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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复仇计划 第一章:抵御外敌却被青梅竹马妻子戴上绿帽功力尽失,皇帝复仇计划:抵御外敌的皇帝也会被青梅竹马妻子戴绿帽?,1

小说:皇帝复仇计划:抵御外敌的皇帝也会被青梅竹马妻子戴绿帽? 2025-09-13 09:13 5hhhhh 9470 ℃

“陛下,前方打探的斥候队已经回来了,情况和您预想的一样,天明时即可发动总攻!”

“……知道了,让弟兄们准备好,这场仗就是结束了。”

灯火摇曳,副官走后,营帐里安静的出奇。

陈天义饮下杯中酒,看着桌上的地图,半晌不出声。

……

不知多少岁月之前,天下一片混沌,自生物有灵性起,就一直在争夺、杀戮以及交配。黑暗的时代浑浑噩噩流逝,在崇尚力量的天地间,养蛊一般出现五位为天下带来光亮的角色。

两个人类,一男一女;两个亚人,地灵(精灵)和兽人;一个魔人。

五个人带着各自的部族,在大陆上进行了昏天黑地的战争。战斗持续了百年,最终人族的一位不忍见生灵涂炭,与其他四位定下停战盟约,五人自五个方向而去,带领部族休养生息。

或许是平定战乱的大报唤醒了此间的神灵,五人各自化为自家的第一缕真灵之气,融入大地,飞向天空。

这就是——五陆神域。

随着五祖化气,每方大陆都失了分寸,和平的现状总是由具有野心之人打破,几千年来,和平和战争重复上演,总是有英雄或者枭雄诞生,或拯救天下于水火,或雄霸大陆之巅。

中禹州,最开始提出和平盟约的人祖所在之地,自古以来顺应圣祖禹皇号召,以和为贵,因为具有最多的真灵之气,国力强盛,隐隐有五陆雄主之势。

纪年1590年,统治大陆的奏国气数已尽,皇帝昏庸,民不聊生,内乱频发,藩王纷纷割据起兵,打着各自的旗号争夺天下。

而地处东方的碧汐群岛,长久以来控制岛国皇室的日轮神教彻底统一群岛,改国号为日轮教国,趁此机会大举入侵奏国。

有抗敌之意的藩王有心无力,无心抗敌的甚至与敌国合作,借着外敌的势力清剿自己的政敌。

纪年1600年,就在中禹州与群岛邻近的土地易手之时,雄踞西北的凉王陈怀启病逝,其子年仅十五岁的陈天义罔替父亲王位。

借着长久以来地处西北的地理优势,与世代交好的煌祖平原最大部族万山兽族合盟,五年之内以雷霆手段剿灭、联合以及收编整片大陆中部以西的藩王势力。

陈天义打起“驱虏合奏”之旗号,号召天下群雄,有志之士纷纷响应,陈王势力空前强大。时年1605年。

陈天义在西部养精蓄锐三年,派出得力干将也是自己的发小刘云镇守北方,防止北冥荒土的魔族趁虚而入。自己领兵进入中原,摧枯拉朽破了旧朝残存势力,顶着压力建立新朝,以王号为国号,纪年1608年,凉国建立!

除了逃命到日轮教国的叛国者以外,五年间凉国鲸吞蚕食剩余藩王势力,借着打通旧有贸易路线,完全改革军队体系,凉国国力蒸蒸日上。

凉皇陈天义没有忘记建国前自己的旗号,重振国力期间并未在主权完整上让步,不断发兵夺回被日轮侵蚀的土地。

不算与世无争的南毓神州,安定了北冥荒土的魔族势力,联合万山兽族向日轮步步紧逼。

纪年1614年,陈天义在最好的形式中发动总攻,打的日轮教国节节败退。

1617年春,几乎收复所有失地的凉国士气空前绝后,凉王不愧乱世英雄,安排兽族盟友紧盯魔族,自己举国之力争回最后一片失地,并势如破竹攻入日轮国境八百里,一雪当年之耻!

时间回到现在,按照计划,在群岛作战已经三月有余,时间进入夏季。明日就是总攻之日,根据线报,日轮教国的天皇主教已经拖家带口迁都,面前这座旧都城——平运城,即是雪耻的终点线。

虽然也不是没想过一口气打穿日轮,但苦于后方粮草,以及长久以来信奉的以和为贵的理念。陈天义还是打算攻下此城给日轮一个教训,就此作罢。

陈天义长舒一口气,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一阵香风吹过,营帐的帐帘被掀开。

帘帐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先是一截戴着黑革手套的腕,红绳系着枚铜钱缠绕在腕间,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帐外月光霎时倾泻在她身上。

是个极打眼的女子。乌黑短发刚过耳际,发尾削得利落,衬得一张脸清冷如霜。眉眼生得极好,长眉飞入鬓角,眼瞳是纯粹的墨黑,眼尾却天然带着一抹极淡的红,微微上挑,冷冽里便无端渗出一丝勾人的媚。鼻梁高挺,唇瓣饱满,抿着一个不带温度的弧度。

她微微低头,从营帐内躬身步出。动作间不见寻常女子的娇柔,唯有经过千锤百炼的流畅力道。一身黑底红边的长袍披在肩头,袍角以金线绣着繁复的缠枝暗纹,随着她的动作流淌出细微光泽。内里是同样色系的无袖劲装短褂,深红的衣料紧贴着身躯,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胸脯饱满,腰肢却收得极紧,再往下,臀线圆润饱满,双腿修长得惊人。

黑袍下摆分开,赫然可见一双笔直的长腿裹在某种泛着微光的黑色丝织物中,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清晰地描绘出紧绷而纤长的肌肉线条,既有习武者的力量感,又不失女性的柔韧。足蹬一双及踝的黑色软皮靴,靴侧嵌着暗红色的金属扣饰,悄无声息地踩在地面上,竟未发出半点声响。

她站直了身体,月光洒了一身,清冷如谪仙,可那被丝袜包裹的腿与紧束的腰身又在暗夜里无声地蒸腾出热辣的诱惑。她目光看向帐内,冷冽端庄,偏偏眼角那抹红和身段那抹妖娆,挥之不去。

夜风吹拂起她袍角的瞬间,隐约可见大腿一侧微微突起——那里,定然稳妥地藏着一柄短刃。

“仔细算来,自你起兵已经近二十年了。”

“是啊……二十年……当年我还是个毛头小子,空有一番武力,凭着一腔热血打下第一座城,什么也不懂,是你在我身边辅佐我出谋划策,治家治国。若没有你,也没有我的今天,凤儿,谢谢你。”

陆娇凤——陈天义的结发妻子。四岁时被陈怀启领来做小凉王的丫鬟,不论是读书还是习武,都与陈天义在一起。九岁那年陈天义立下幼稚的誓言,说将来一定娶她为妻,爱护她一生一世。陈天义从没把她当作丫鬟,更多的是青梅竹马,她有着过人的毅力,无论是习武时非人的考验还是念书时冗杂的知识,都带上她一起,这些艰苦的考验对于身为女子的她更加沉重,但她总是咬紧牙关,在陈天义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以身作则,鼓励和激励着年幼的小凉王。

陈天义当年起兵剿灭第一个藩王势力时,热血消散,对于未来感到惶恐,不知道如何接下这天下苍生的担子。是她将手搭在他肩膀上,告诉他该如何去做,并说会永远陪伴他。

仔细想来,这一路上对陈天义帮助最大的莫过于她了,但对她许下过很多誓言,兑现的却寥寥无几。

“凤儿,二十年真是弹指一挥间。想来有太多地方对不起你了,九岁时说陪伴爱护你一生一世、二十岁时答应给你天下最隆重的婚礼、二十五岁答应你放下一切与你游山玩水一整年、二十八,说好生五个孩子,连名字你都想好了……我没想到这治国之事,如此费神费力,当发现时已经无法回头了……”

“小主……何必说这些……事到如今……”凤儿脸上闪过一丝怀念和慌张。“不,是凤儿当初为陪着你、鼓励你走上这条路,为的是这天下苍生……也为你一人野心,奴家一介女流的私欲,无足挂齿。只要能陪在……”

凤儿的话还没说完,陈天义开口打断。“凤儿!这一次就是结局之战了,我陈天义发誓,回去后必定举国力,为你补办婚礼,向天下昭告你是我的女人,也是凉国唯一的开国国母。明年之前,我们要有第一个孩子……”

凤儿迈着玉步走向王座,在身旁搂住陈天义的脖子。

一股凤儿天生的杏花香气扑鼻而来,这股香气自幼我就闻惯了,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发浓郁媚熟。发丝拂过我的脸颊,每每就是如此动作,都能使我的心神安定。

相对的,那柔软胸脯也蹭在我的肩膀,感受着温暖的软肉触感,也隐隐勾起我的邪火。

“小主,奴家只在九岁那年叫过你一次夫君。当初我们立誓时,你说要爱护我一生一世,我又何尝不是?我说必将陪在你身边完成你的宏愿,助你平定乱世。你的报复、野心我那时尚且不知,但我知道小主一定是要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之人,若非成事之日,我又则能将你锁在温柔乡中?”

话毕,凤儿拿起酒壶为凉皇满上一杯。倒酒时发现凤儿的手微微颤抖,想必是情绪有所波动,陈天义握住凤儿的手,凤儿回一个温柔的微笑。

“这日轮教国的清酒,虽然不如我们中原的香醇激烈,但也可说有股别样的味道吧。就用这杯酒,祝小主旗开得胜,一雪我中原之耻……然后……抱得美人归。”

“哈哈哈哈哈哈!好!就用这杯凤儿倒的酒,祝我踏破日轮都城,祝我凉国千秋,祝我们相守万年!”陈天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搂凤儿入怀,娇嗔地声音传出,用鼻尖和脸庞感受着凤儿的温度和气味。

夏夜的日轮温度不低,细密的汗珠从凤儿脖颈上流下,陈天义伸出舌尖,轻点后颈,咸湿的口感伴着媚香的气味,比任何佳酿都要可口。

“小主……也不嫌脏……奴家也在营帐里伏案一天了,身上披挂不曾褪下,浑身都是臭汗,你怎么下得去口!”凤儿的娇羞和媚熟是让我最感到违和的一点,不过这种反差却极致的有魅力,大家常说跟一个女人在一起久了,仙女也成母猪了,但对于陈天义来说,凤儿总是魅力无限,一颦一笑都散发着让陈天义疯狂的吸引力。

距离天明还有几个时辰,但决战当前,身为武夫最忌讳的就是泄了元阳,虽说被凤儿这小妖精弄得龙根大动,但也只能到此为止了。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凤儿这如狼似虎的年纪苦于常年治国打仗的我,想必欲望也得不到满足,这次回去,非得来个君王不早朝。

这样想着,陈天义在凤儿的体温中慢慢安心,困意席卷上来,凤儿看出陈天义的神色,安静的躺在怀里,用手抚摸着他的手臂,半催眠似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起了话,声音轻柔,陈天义的眼帘慢慢合上。

…………

“!!!!陛下!!!!!不好了!粮草营走水了!刘云元帅被刺重伤,生死未卜!”

猛地睁开双眼,站起身子,却有些头晕脑胀,身躯摇摇晃晃。凤儿已经不在身边,营帐外叫喊声不绝于耳。

强行定神之后,陈天义开口询问“怎么回事!?总帐之中哪来的刺客?”

“回禀陛下,刘元帅叫斥候营去帐内商讨情报,斥候营总帅突然暴起刺伤大帅,挥刀砍杀近卫,扔下烟雾弹夺路而逃!近卫营已去追踪!”

“刀?我的斥候清一色使的是剑,怎么可能会刀法?刘云也是一流高手,怎么会就这样被刺伤?斥候营的其他人呢?”

“陛下……刚刚搜捕过程中……发现斥候营去刺探的小队全都不见了……斥候副帅……被打晕锁在军械库……”

“军械库?攻城器械安好?”

“器械完好无损!”

陈天义镇定心神后,感到头疼愈发严重,不知是怎么回事。“皇后呢?她人在哪儿?”

并没有得到预期的回答,陈天义感知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从营帐外传来,知道是凤儿,刚要放下心来,却看到来传令的副官瞳孔睁大望向陈天义身后,手刚握上刀柄,但身躯一震,缓缓向前倒下。

陈天义一惊,运上真气向后挥出一拳,却感到身体一阵虚弱,真气并没有像以往一样运上拳头,而是堵塞在丹田,发出凄惨的嚎叫。

拳头被接下,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巨力抓住脑袋将陈天义撞在桌子上,没了真气护体,陈天义被撞的七荤八素,口鼻喷血。

“好险啊,凉皇就是凉皇,这五陆公认拳劲刚猛第一,炼体霸道无比,没有真气的一拳都让在下感到威胁了呢,要是毒再发的慢一点,让你用上一丝真气,不得打得在下脑浆迸裂啊。”

身后传来阴鸷的声音,一只如虎钳一般的手死死卡住陈天义脖子,让他无法回头去看来者。

此时帘帐打开,凤儿款款走进。陈天义瞬间气血上涌,强行调动真气,用全部力气突破丹田。若此时他有危险,那倒没什么,但如果身后贼人伤了凤儿,陈天义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凤儿快走!去叫近卫!”陈天义大吼一声,猛的一脚踹向身后,这一脚运上了强行调动的真气,威力可想而知,但副作用是丹田开始刺痛。

身后那人没想到陈天义会如此一搏,赶紧松手后撤,攻势落空后陈天义一个飞扑向前先拉开距离,闪身到凤儿身前,虽然凤儿武艺和真气的水平都在上层,但毕竟不是主攻方面,来者敢在皇帝营帐内行刺,身手肯定是一流的,万一以凤儿为人质要挟,那少不了头疼。

陈天义看向来者,脸上蒙着黑色面罩,意料之中,戴着一顶黑帽,只露出一双眼睛,散发阴郁危险的光芒。

“日轮国的刺客吗?听说日轮教国世代家养死士,名为教赐圣手,想必就是你吧。”

“凉皇好见识,在下正是教赐圣手当代首领。至于名字,想必陛下也略知一二吧?”说罢他摘下面罩,露出阴险的笑容。

身材对比中原男儿算是偏矮,虽是星目,但没有剑眉,细小的眉毛和大眼形成反差,下颌线流畅柔和,鼻梁高挺却纤细,眉眼间有一种工笔画般的精细,一副瓜子脸,嘴巴很小,不像男人,明显的男生女相。

看着那张脸,凉皇瞬间回忆起立国那年,日轮教国派来的使者,长得阴柔,带着一种忧郁和朦胧,仿佛永远置身于晨雾中,很不符合中原大地对阳刚男儿的要求。

“哦,日阳……什么来着?”日轮教国自称流着太阳神血的男子都姓这个,彰显自己高贵的神之代理身份。

“胜。想让凉皇记住我这个小人物,果然是强人所难了吗。”

“不见得,至少你那娘娘腔态势让我记忆犹新。看来你家主子急了,都城要丢了,使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不过入了我这营帐,你觉得还能走得出去?”

“凉皇,事到如今还要拼死一搏,还真是你大中原好男儿啊。你刚刚使出真气,想必丹田很痛吧?虽然没想到这毒都压不住你,但是如今你已是强弩之末了,刚刚强行调动真气,已经对你造成不可逆的损伤了。你的亲卫都跑去捉刺客了,这大帐四周怕是只有你一人了。”

“凤儿,出去传令,捉拿刺客,此人身手敏捷,叫亲卫营包围营帐。”陈天义没有理会日阳胜的言语,指示凤儿叫人,即使手段再高明,也逃不出中原第一宗门灵霄宗精锐组成的亲卫营。

说完话我突然眼前一黑,感觉后劲两根大穴刺痛无比,浑身力软筋麻,失去意识倒了下去。

陈天义转醒,发现身处一间昏暗的屋子,坐在铁质椅子上,浑身上下被扒剩一条裤衩。手脚都被锁链紧紧绑缚,头上还戴着铁质面笼,嘴巴被面笼压死,无法出声,只剩下眼睛能看清楚前方有微弱火光。

“醒啦?凉皇陈天义,你怎么也想不到在决战前夕自己会被俘虏吧?”

日阳胜阴鸷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他慢慢走进陈天义视野,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三米不到的前方,脸上充斥喜色。

“天下第一的凉皇营帐,高手如云,精兵强将遍布,怎么会中毒?自己的总帅当场被刺,啧啧,想必是深谙兵法的凉皇也得绞尽脑汁想想怎么会这样吧?”

日阳从身后的桌子上拿起一杯酒,倒在小杯子里,仰头一饮而尽。

“哈哈哈哈,不必多想了,凉皇陛下,我这就帮你解开疑虑。过来吧!”

房间角落传来椅子的嘎吱声,浑身真气尽散的陈天义没有感知到还有他人的存在。嗒嗒的脚步传来,火光渐渐照亮来着的身形,是个女人,身材凹凸有致,又让我……熟悉至极。

随着脸庞被蜡烛照亮,陈天义看到那个朝夕相处三十来年的妻子——凤儿,带着波澜不惊的表情走到日阳胜身旁。

媚熟的气质散发于浑身上下,不过少了一丝端庄,多了一丝妩媚。宽大的黑袍罩住全身,还是无法隐藏那标致的身材。

像幻觉一样,陈天义死也想不到,为什么凤儿会出现在此。难道倒下之后连同她一起被俘虏了?不不,那为什么凤儿没有被束缚?刚刚日阳喊了一句过来,凤儿就出现了,还说要解开为什么营帐内会出现刺客的疑虑……

“小主”

回过神来的那一刻,发现不是想不到,而是不愿意接受。征战沙场、建国安邦、攻城掠寨二十年的陈天义,其实在这一瞬间就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但,陈天义不明白为什么是凤儿,哪怕现在告诉他,那死鬼老爹还没死,陈天义都不愿意相信这个女人背叛。

像是人格分裂一般,这团思绪仿佛让时间停滞,陈天义想破了头,思考凤儿为什么会背叛,思考这个女人是否是真的凤儿?思考这一切是不是梦。

而脱离思绪,陈天义已经撕心裂肺,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目眦尽裂的盯着凤儿,浑身的肌肉暴起,疯狂地挣扎着,像要跳出这幅身躯一样。

嘴角随着挣扎开始渗血,鼻血也缓缓流出。渐渐的视野模糊,鲜血染红整个眼球,锁链被挣得哗哗作响。

我要逃离这个噩梦,这样想着,陈天义又昏死了过去。

睁开眼,并不是刚刚那个房间了,而是在凉州的庭院里。夕阳缓缓落下,我坐在后山山头,看着远处凉州河奔流。

“小主!到用膳时间了,王爷四处找你,气的破口大骂呢!你又把王先生打了,王爷说回去打断你的腿!”

我怔怔地回头,发现凤儿气鼓鼓地叉着腰,站在我身后娇嗔。

这是怎么了?感觉异常真实,不像是梦,凤儿跟我记忆中一样,唇红齿白,小脸还是圆鼓鼓的,头上扎着两个丸子,穿着一袭红衣。

“凤……凤儿?”

“呀!小主今天心情不错啊,不叫跟屁虫啦?嘻嘻,那我也体谅你一下,回去帮你撒撒谎吧,希望王爷揍你的时候能轻一点。”

凤儿在我身边坐下,肩膀靠的很近,咧开嘴冲着我笑。

对哦,这个时候凤儿还是我的小跟屁虫,我一直这么叫她来着,她很喜欢我叫她凤儿。

“到底怎么啦?小主今天又跑来这里,想王妃大人啦?”

王妃……母亲吗?一张已经模糊的脸了。

“凤儿,你……你将来会离开我吗?或者说,背叛?”

凤儿的小脸瞬间垮下去,眼角开始渗出泪水。“小……小主,凤儿做了什么坏事啦?你要这样说,凤儿怎么可能背叛小主啊?”

是啊,凤儿怎么会背叛我?一定是假的吧。之前那一切,就是一场梦而已,梦,对。说不定之后的事情也是在做梦,我只是一个坐在后山想妈妈的调皮小孩,做了一场征服天下的梦。对吗?对吧。

“那……如果说万一,假如,如果,我做了一些事情,可能让凤儿伤心了?那会是什么事情,让凤儿伤心到背叛我?”

“你……小主是认真的?”

“嗯”

“嗯……看来你这么想知道,一定是很喜欢凤儿吧?一定很怕凤儿离开吧?对不对?对不对?嘿嘿,那我可得好好想想了”

凤儿喜笑颜开,成功把自己逗乐,双手托腮,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

“如果有一天,小主做了一些坏事,让凤儿伤心了,让凤儿决定做出对小主不好的事情了……那会是什么事情啊?”凤儿望着天,手撑在盘腿而坐的脚踝上,思考了半晌。

“啊呀!好烦啊,凤儿不知道啊,凤儿怎么也想不到啊,不给凤儿吃好吃的?或者跟小主练武时偷偷掀人家裙子?半夜叫人家出去探险结果把人家自己扔下?嘿嘿,还蛮多的。凤儿喜欢小主呢,但是凤儿也是个很厉害的女孩子哦,所以小主要多喜欢凤儿一点,不要把凤儿一个人扔下不管,冷落凤儿。即使小主这么做了,那凤儿可能还是不会生气,但我也不知道哦,你不要把这个当做可以冷落凤儿的借口哦。凤儿可是好女孩子,小主要珍惜哦。小主……”

凤儿小嘴叭叭说了一堆,在后面我已经没有往下听的欲望了,只看着那张脸,渐渐迷醉。

“怎么啦……小主……这样盯着我看。呀!小主哭了!小主你怎么了?凤儿又烦到你了?凤儿不说了,不说了,乖乖,不哭不哭,凤儿说错话了,你别哭啦!天上的王妃知道了要打凤儿屁股啦!”

凤儿把我抱进怀里,用小手轻轻摸着我的头,很熟悉,但……又觉得很遥远。

过了一会儿,我抬起头,看着凤儿。“凤儿,长大以后,让我娶你吧,做我的娘子,永远别离开我,我会一直爱护你的。”

凤儿的小眼睛瞪得向铜铃,脸上瞬间染上绯红,圆嘟嘟的小脸就想太阳一样,升温、发烫……

发烫……啊……好热啊……好烫……凤儿……

“凤儿”的脸热的陈天义睁开了眼睛,是日阳胜拿着蜡烛在陈天义眼前晃悠,火光的热量强行把他从梦中拉起。

“哦哦,醒了醒了,不好意思啊凉皇陛下。没想到你心里这么脆弱,这就昏死了。还是说没想到你这么爱你的妻子?这是真没想到,算在下失误。”

“哐哐”不出所料,还是被绑缚着,还是发不出声音。陈天义抬头寻找凤儿,心里还寄希望于这是一场梦。

可惜凤儿就在眼前不远,脸颊绯红,汗水打湿她的短发,喘着粗气。这是……?

“哦,凉皇陛下晕过去太久了,我怕皇后大人无聊,就跟皇后谈了谈心,让皇后开心开心。”陈天义看向日阳……日阳没有穿上衣……浑身流着汗,夸张地用手扇风。

“这个一会儿再说,凉皇陛下,刚刚我们说到哪里了?为你解开疑虑。对吧,不过以凉皇的英明,想必已经猜出一点了。在下就说点细节吧。”日阳放下蜡烛,拿起外套披在身上,把椅子拉在面前,看着陈天义的脸,挡住一直望向凤儿的视线。

“给凉皇大人从后往前说吧,两天前你派了斥候来我国都城刺探对吧?刺探也很成功,不得不说凉皇大人亲自调教的斥候就是不一样,随便拉出一个都很难对付呢,更别说那个主帅了,折了我十几名精英才拿下。你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当然凉皇大人的手下各个都是忠心耿耿,不可能背叛,所以放心,刺杀刘元帅的不是他,而是我本人。”说完他回头看了一眼凤儿,凤儿的表情依旧平淡,已经不再喘粗气,目光对上日阳。

“但是以刘帅上品水平,我是不可能近身刺杀的,所以,我就用了一点秘术——虽说是秘术,但在凉皇眼里定是些歪门邪道的小把戏,不足挂齿。我把你家斥候主帅的面皮割了下来,用秘术贴合在了我脸上,用真气易骨相,用药物仿声色。这样即使是凉皇本人也看不出区别。”

说罢日阳拿出一张人脸脸皮,陈天义面不改色看着他。

“哦哦,凉皇看来已经猜到一二了,所以反应远远不如看到妻子时激烈呢。继续,众所周知凉皇的斥候堪称天下一流,就算是对上魔族阴神门也不遑多让,我们这种小国哪里来的本事发现呢?当然就是——您的妻子,陆娇凤阁下透露的消息啦!”日阳夸张地向后闪身,把凤儿推向前方。

陈天义瞪大眼睛看着凤儿,凤儿的表情依旧平淡,眼神让陈天义感觉陌生。“这些不算什么”凤儿语出惊人,仿佛一道炸雷打在心上。

“啊?哈哈哈哈哈!不算什么,凉皇听到了吗?这婊子,你这等于是给敌人刺杀你皇帝陛下、你亲丈夫的机会啊,她说不算什么?我都听不下去了,我帮你教训她!”

说完日阳抡起手臂,啪的一声打在凤儿的翘臀之上。凤儿浑身一颤,双腿竟然弯了一下,仿佛被抽走力气一样,脸上也瞬间泛红,美目微微向上翻了一下,仿佛这种刺激让她很愉悦一样。隔着袍子传来的闷响让我的心弦崩裂,陈天义激动地从嗓子里发出嚎叫,浑身摆动着。

“呀,看来凉皇陛下还是心系娇妻,不想让妻子被其他男人教训呢……嘛……由不得你反正。不过还是劝你冷静一点,毕竟故事还没讲完。我继续说,皇后大人给了我们情报,所以有机会让我们抓住你的斥候,我教赐圣手众假扮你的斥候混进军营,也亏得是凉皇育人有方,给了斥候极大权限,让他们能随时汇报紧要情报,这才让我们畅通无阻进入军营。”

他喝了口水,又开始滔滔不绝的演讲,眉飞色舞的样子及其滑稽。

“然后根据计划,我们要刺杀总帅,还要刺杀你。当然根据皇后大人的要求,要让你做个明白鬼,索性留你一命。记得那杯酒嘛?皇后大人亲自为你倒酒,多么温馨的一幕,可惜,酒里有毒哇!哈哈!没错,是你的结发妻子,青梅竹马,亲自在你酒里下了毒。我想现在,比起毒药,凉皇大人心里更难受吧。”

虽然说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是听到真相被人从嘴里说出,陈天义的内心还是传出阵阵响声,像是有无数奔马踩踏,有无尽的海水淹没,无数杆刀枪刺入。

“顺带一提,那毒药是我日轮教代代改良精进,传下的秘方。用料之珍贵,即便举国之力十年也不过做出一剂,专门用来毒倒你这种顶尖高手。我国不如你中原,人才济济、高手如云。所以只能在这些旁门左道上多下些功夫咯。”日阳胜身体前倾,望着陈天义充血发红的眼眸。

“这药啊,无色无味,先是入口,随机入喉,如正常食物酒水一样没有任何感觉,即便是第一高手也尝不出。随后流入心脏,在心里埋下毒种,麻痹感知。奔腾过血管,剃刀般刮烂经脉,让运上的真气无法流转。最后汇入丹田,封锁真气,荼毒气种。服下半个时辰不到就会让人无法运用真气,并在七七四十九天内慢慢侵蚀真气,最后让全身经脉萎缩,变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

日阳向后伸出手,一把把凤儿推在身前,从凤儿身后探出头,猥琐地深吸一口气,仿佛凤儿是一道美食,要闻尽她的气味一样。

“当然,如此狠毒的毒药,也是有副作用的,越是对高手,条件越是严苛。那就是当毒药入体,只要稍微用气探查一番,就能发现异常,所以要毫无戒备之心的让你服下。可惜地利人和,凉皇出征前夜,发妻祝酒望丈夫凯旋,如此场景如何能让凉皇戒备呢?哈哈哈哈哈哈哈!”

毒药、作用什么的,陈天义听了个大概,都不重要,他脑中还在盘旋着疑虑、愤怒……以及恐惧。恐惧的是,为什么,凤儿会做出如此举动?

“本来呢,这是一项长期计划,但凉皇收复失地后并不满足,要发兵日轮,攻占我国地界,我们也没想到,你中原被战火荼毒近二十年,竟然那么快就能组织起一支神兵。于是乎只能加速进程,提前收网。这可是让凤儿小姐吃了不少苦头呢。”日阳捏了捏凤儿的丰臀,语气下流恶心。

凤儿终于脸红了一刻,微微低头。

“凉皇现在估计无心与我这种小人物攀谈,我看之后让凤儿小姐亲自告诉你为何背叛的原因比较好。”

日阳站起身,从背后揽住凤儿,双手开始抚摸凤儿的玉体,凤儿毫不抗拒,只是发出阵阵的呻吟。

“说了这么多,凉皇也无聊,我也闷了,不如就让在下为凉皇表演节目,让凉皇看看自己妻子不为人知的一面吧。”

唰!

日阳抓住凤儿宽大的袍子,一把扯开扔出。袍子下不是凤儿平时的打扮,幽暗灯火下,一抹肉色映入眼帘。

凤儿脖颈戴着一个皮质项圈,一根绳子从项圈穿过,垂在地面。上身着一件大红肚兜,堪堪遮住那对玉乳的上半部,甚至露出半点红褐色的乳头,乳头两侧打入一对金属圆环。陈天义在藩王献礼时见过,是被改造的女奴穿着的乳环。

下半身一件丁字内衣,茂盛齐整的阴毛从两侧露出,甚至隐隐能看出凤儿的花径。丰满修长的大腿上一双黑色红边的丝质踩脚袜,紧致袜口勒出的肉显得淫靡诱人。

袜蹬向下,露出凤儿白里透红的脚后跟和十根玲珑足趾,上面着红色金粉,魅色到达顶峰。

看着如此打扮的凤儿,陈天义停止了思考。中原以内敛闻名,万万想不到有一天凤儿会打扮成这幅模样,如青楼娼妓一般。

脑内闪过与凤儿相处的种种时刻,初夜之时凤儿娇羞的脸庞在身下若隐若现,渐渐和面前之人重合在一起,平日端庄高雅之凤,像孔雀开屏一般散发身体极致的魅惑,如不是陈天义极度熟悉之肉体,他死也不会把面前景色和脑中那个人结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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