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落地窗被我们撞碎，哗啦一声，玻璃渣满地都是，像下了一场晶亮的雨，我抓着她的腿往外拖，她也抓着我的腿往回拉，两个人在碎玻璃上滚来滚去，身上全是血口子，血流得像开了闸，染红了地毯。

豪华的房间被我们搞得像废墟，墙上全是拳印和脚印，家具东倒西歪，地毯被血染得斑斑驳驳，像战场遗迹。我俩像是没看见一样，依旧在一楼房间内不停地翻滚扭打。

我扑向她，把她压在客厅的茶几上，茶几腿咔嚓一声断裂，她翻身把我摔在地上，地板被砸出一个浅坑。我抓着她的头发往墙角拖，她挣扎着用脚踹我的腰，踹得我闷哼一声，腰侧青了一片。我一拳砸在她下巴上，她的下巴歪了一下，嘴角渗出血丝，她也回敬我一拳，砸得我牙齿松动，嘴里血腥味更浓。我们滚到电视柜旁，电视被撞翻，屏幕碎裂，发出啪啦的电火花。

我揪住她的胳膊把她甩向沙发，她摔得沙发垫飞出去，却立刻爬起来扑向我，拳头砸在我胸口，奶子被打得红肿。我掐住她的脖子往地毯上按，她也掐住我的，两个人在地毯上翻滚，地毯被扯得卷边，血迹和泥土糊了一片。我一脚踹她肋骨，她闷哼一声滚到墙边，我扑上去骑在她身上，拳头砸她脸，她伸手抓我的头发把我拉下来，又翻身压住我，拳头雨点般砸下来，鼻血喷得满脸都是。

我们滚到楼梯口，一边打一边上楼，楼梯扶手被撞得摇摇欲坠，木头裂出咔咔声。来到二楼的客厅，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打在她身上，啪啪声响得像鞭子抽空气，她的手也噼里啪啦地打在我的身上，疼得我眼冒金星，眼前一阵阵发黑。

她一下子把我绊倒，我摔到底，手肘撞在台阶上，疼得骨头都麻了，可还是爬起来扑向她，她也扑向我，拳头又砸在一起，砰砰作响，震得手腕发酸。

我掐住她的脖子，她掐住我的，手指抠进肉里，脸憋得通红，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血丝密布。我咬牙骂：“操你妈的！小浪逼！你他妈的赶紧给我滚！！”她也咬牙骂：“操你妈的！小浪逼！你他妈的赶紧给我滚！！”声音重叠得像恶鬼附身。

我一头撞她额头，她也撞我，咚的一声，额头破了，血糊住眼睛，看出去一片红，我们俩的头互相撞了好几次，撞得头晕眼花，脑子里嗡嗡作响。

别墅里回荡着我们的咒骂和撞击声，像是永不停歇的战争，墙皮剥落，地板龟裂，空气里满是血腥和汗臭。小王还昏在泳池边没人管，草地上他的身影一动不动，像个被遗忘的道具。

我俩打红了眼，鼻血淌得满脸都是，嘴角破裂，牙齿松动，谁也不肯认输。我抓着她的头发往墙上撞，砰的一声，她也撞我，墙皮剥落，血印子糊了一片，墙面像被泼了红漆。

我一脚踹她膝盖，她跪下去，发出一声闷哼，我骑上去砸她脸，拳头砸得她嘴角渗血，她翻身把我压下去砸我脸，鼻梁歪得更厉害，血流得满脸都是，糊住眼睛，连她的脸都看不清了。

我和她在二楼卧室里扭成一团，像是两头发了疯的野兽，恨不得把对方撕成碎片，空气里满是汗臭和血腥的味道。梳妆镜被我们一脚踹翻，哗啦一声，玻璃碎得满地都是，反射着灯光，像无数双冷漠的眼睛盯着这场血腥的闹剧，碎片扎进脚底，血迹拖出一道道红痕。梳妆台也被我们撞倒，昂贵的香水瓶摔在地上，啪啪几声脆响，浓烈的玫瑰香气混着血腥味弥漫开来，刺鼻得让人头晕。

床垫被我们扯得稀烂，棉絮飞得满屋都是，沙发垫在拳脚间早就飞出去老远，砸在墙上留下一个凹痕。我喘着粗气，胸膛起伏得像破风箱，怒吼着扑向她：“你这个贱婊子！你他妈想夺走我的一切？！你做梦吧！我不会让你得逞的！绝对不会！小王是我的！整个公司都是我的！你就是个假货！所以你去死吧！”嗓子嘶哑得像撕裂的布，带着满腔怒火。

她也咬着牙，像复读机一样吼回来：“你这个贱婊子！你他妈想夺走我的一切？！你做梦吧！我不会让你得逞的！绝对不会！小王是我的！整个公司都是我的！你就是个假货！所以你去死吧！”声音重叠得像双声道，刺耳得像刀子划玻璃。

这话像火上浇油，我俩越骂越上头，越骂拳头砸得越狠，怒火烧得脑子一片空白。拳头跟巴掌跟不要钱似的往对方身上招呼，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着骨头咯吱响，震得墙壁都微微发颤。

我一拳砸她胸口，拳头陷进她软腻的奶子里，她一拳砸我胸口，奶子被打得青紫，疼得我眼泪直飙，喉咙里挤出嘶的一声。可谁也没停手，心底只有一个念头：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要不咱俩一块儿完蛋！拳头带风，巴掌带响，血丝从嘴角飞溅出来。我俩滚到床上，面对面坐着，双膝撑在破烂的床垫上，举起拳头歇斯底里地砸向对方的脸。

一下又一下，拳头砸得脸颊皮开肉绽，血肉横飞，五官都歪了，鼻梁塌了，眼眶裂了，血糊得满脸都是，像两张被揉烂的画。我砸她的脸像砸沙袋，拳头每砸一下都带出一蓬血花，她砸我的也毫不留情，拳风呼啸，巴掌扇得脸颊火辣辣的，打得不知道过了多久，胳膊酸得像灌了铅才停下来，手腕抖得几乎抬不起来。

我喘着气看她，鼻血淌进嘴里，腥甜的味道呛得喉咙发紧，她也看我，脸上已经没一块好肉，血肉模糊，像是被野狗啃过，眼角破裂，血水顺着脸颊淌下来。

我冷笑，嘴角抽搐：“呵呵，看来咱俩得死一个了呢。”

声音沙哑得像从地狱里爬出来，她也冷笑，嘴角裂开露出一抹血红：“呵呵，看来咱俩得死一个了呢。”

话音刚落，我扑上去张嘴咬住她的嘴，牙齿死死嵌进她的嘴唇，舌头强硬地钻进去，她也咬住我的，牙尖刺进我的唇肉，舌头缠得发麻，血顺着嘴角淌下来，滴在破烂的床单上。

我一边咬一边含糊地骂：“贱货，你他妈的赶紧给我死吧！”她也骂：“贱货，你他妈的赶紧给我死吧！”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像野兽的低吼。我俩像疯狗一样啃着对方的嘴，嘴唇被咬得肿胀，血腥味呛得我脑子发晕，可谁也没松口，舌头在血水里搅动，黏腻又恶心。

咬了一会儿，我俩翻了个身，摆成69的姿势，膝盖陷进床垫里，棉絮黏在汗湿的皮肤上。我低头咬住她的左乳头，牙齿狠狠一扯，乳头连着皮肉被我撕下来，血喷在我脸上，烫得我眼皮一跳，她也咬住我的左乳头，撕得血淋淋的，鲜血溅在她的下巴上，染红了床单，像泼了盆红漆。

我俩像是感觉不到疼，又咬向右乳头，牙齿嵌进肉里，硬生生撕下来，血流得像开了闸，乳房被咬得残缺不全，血肉模糊。我喘着气，眼睛都红了，血丝密布，像恶鬼附身，她也喘着气，眼神恶毒得像要吃人，嘴角挂着我的血肉。

我俩又往下移，目标锁在阴蒂上，像吃大餐似的啃起来。我张嘴咬住她阴蒂周围的肉，一口一口撕扯，牙齿嚼得咔哧响，血肉模糊的淫肉混着淫水被我咽下去，她也咬住我的，牙齿深深嵌进去，血一股股涌进嘴里，腥骚的味道刺激得我喉咙发紧。

我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喊，手掌压得她喘不过气，她也捂住我的，指甲抠进我的脸颊，咬得更狠，血腥味混着淫水的骚味让我兴奋得发抖，脑子里一片疯狂的空白。

我冷笑，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操你妈！你去死吧，假货！”

她也冷笑，嗓音嘶哑得像破锣：“操你妈！你去死吧，假货！”

我抓起床头的假阳具，30厘米长的黑色硅胶棒握在手里，狠狠插进她血肉模糊的小穴，鲜血像小型血泵一样喷出来，溅在我胸口，她也抓起一个插进我的，血水喷得满身都是，烫得皮肤一颤。

我一边插一边骂：“啊啊啊啊啊！！操你妈的！！贱人！！”

她也骂：“啊啊啊啊啊！！操你妈的！！贱人！！”声音嘶哑得像地狱里的恶鬼，带着不共戴天的恨意。

我另一只手抄起电动棒，粗糙的表面还带着电线，狠狠捅进她的菊花，嗡嗡的震动声响起，她也捅进我的，震得屁眼一阵刺痛，小穴和菊花被双重蹂躏，疼得我脑子发麻，可手还是没停，像中了邪。我俩拼命抽插，假阳具在小穴里搅得血肉翻飞，电动棒在菊花里震得内脏都抖，淫水混着鲜血喷得到处都是，粪便的恶臭夹着香水味，房间里一股怪味熏得人头晕，床单湿得能拧出水。

我插得更狠，假阳具在她小穴里捅得血肉模糊，内壁被搅得稀烂，她也插得我下身麻木，电动棒震得我腿发软，屎水混着血淌下来，糊满大腿。

我咬着牙瞪她，眼珠子都快瞪出血：“操你妈的贱屄！！你他妈去死啊啊啊啊啊！！”她也瞪我，眼角裂开淌着血水：“操你妈的贱屄！！你他妈去死啊啊啊啊啊！！”我俩的动作同步得像一个人，血水喷得满床都是，床板吱吱作响，像要塌了。

我感觉自己快疯了，下身被插得又疼又爽，血和屎糊了一身，恶心又兴奋，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弄死她！我一脚踹在她肚子上，她也踹我，两人同时滚下床，假阳具和电动棒还插在身上，震得地板都嗡嗡响。我爬起来扑向她，她也扑向我，拳头又砸在一起，砰砰作响，血水溅得满地都是，房间像个屠宰场。

我和她坐在满是血污的地板上，木板黏糊糊地沾着干涸的血迹，小穴和菊花都被塞得满满当当，假阳具和电动棒像是焊在了身体里，硬邦邦地顶着内壁。

电动棒整个没进菊花深处，嗡嗡的震动像电钻一样直钻内脏，震得肠子一阵阵痉挛，疼得我咬紧牙关，牙齿咯咯作响，脸上却还是那股不服输的狠劲，眼角抽搐。

她也一样，眼神恶毒得像要吃人，眼珠子布满血丝，像两颗猩红的宝石。我们忍着下身的剧痛，缓缓挪动身体，膝盖蹭着地板上的血渍，小穴对小穴猛地撞在一起，啪的一声脆响，一下又一下，假阳具被挤得更深，顶得阴道里一阵抽搐，像被捅穿了。

我俩的骚穴口死死磨着，血肉模糊的嫩肉挤压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黏腻得像烂泥，淫水混着鲜血喷得到处都是，顺着大腿淌成一条条红线，滴在地板上汇成小滩。

我俩的胸脯早就没了乳头，只剩两个血洞，红彤彤的乳肉黏在一起，像两团烂肉互相撕扯，血水顺着肋骨淌下来，凉得皮肤一颤。

我喘着粗气，胸膛起伏得像破风箱，张嘴咬住她的舌头，牙齿嵌进软腻的肉里，腥甜的味道灌满口腔，她也咬住我的，牙尖刺进我的舌根，血腥味呛得我喉咙发紧，差点喘不上气。我一边咬一边含糊地骂：“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像野兽的低吼，她也骂：“去死！去死！去死！去死！”舌头被对方缠得发麻，口水混着血淌下来，滴在胸口黏成一片。

我俩的手也没闲着，右手各抄起一只高跟鞋，鞋跟尖得像匕首，黑色的皮面上沾着血污，我举起来狠狠砸向她的头，砰，她也砸向我的，砰，头骨撞击的声音响得刺耳，血喷得满脸都是，温热的液体糊住眼睛，脑浆溅在墙上，像泼了盆白红相间的油漆，细小的骨渣混着血肉飞了一地，散发出腥臭。

我喘着气，脑子晕乎乎的像被重锤砸过，视线模糊，可手还是没停，一下又一下砸下去，鞋跟砸得头皮翻开，血流得眼睛都睁不开，像蒙了层红纱。她也砸得更狠，高跟鞋在她手里像凶器，砸得我额头裂开，骨头咔嚓作响。

我骂得越来越含糊：“操……你……妈……”嗓子哑得像破锣，她也骂：“操……你……妈……”声音虚弱得像风里的鬼叫，动作慢下来，手软得像要抬不起来，胳膊抖得像筛子。

我咬紧牙，最后使出全身力气，砰的一声，高跟鞋狠狠砸进她的头颅，鞋跟嵌进脑子里，血喷得像喷泉，溅了我满脸，她也砸进我的，鞋跟刺穿头骨，脑子里一阵刺痛。我俩瞪着对方，眼神里满是怨恨和不甘，瞳孔放大，嘴里还嘀咕着：“假货……去死……”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然后意识一黑，像掉进无底深渊，倒在血泊里，身体抽搐了几下，没了动静。

第二天，小王揉着脑袋从泳池边的草地上醒过来，宿醉和昨晚的疯狂让他脑子一片迷雾，头痛得像要裂开。他晃晃悠悠站起身，草屑黏在衬衫上，嘴里嘀咕着：“操，昨晚他妈的疯了。”

他走到别墅前，推开大门，脚刚迈进去就踩上一片碎玻璃，咔嚓一声，疼得他骂道：“操，哪个王八蛋搞的？”他皱着眉走进屋，满目狼藉的景象让他愣住：

客厅的家具翻得乱七八糟，真皮沙发裂开一道大口子，厨房里锅碗瓢盆碎了一地，叮当声还在回响，卫生间的马桶歪着喷水，水流哗哗地淌满地，整个别墅像是被龙卷风扫过，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和腐败的怪味。他上了二楼，推开卧室门，眼前的景象差点让他吐出来，胃里一阵翻腾。

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头上一只高跟鞋插得死死的，鞋跟没进脑子里，血早就干了，凝成黑红色的块，像结了痂的伤口。

她的乳房只剩两个血洞，皮肉翻开像被野兽啃过，血肉模糊，下身还插着假阳具和电动棒，电动棒还在微弱地嗡嗡作响，血水混着屎尿淌了一床，臭得熏人，床单湿得像泡过水。小王捂着鼻子走近一看，认出那是苏晴，可昨晚明明有两个苏晴在厮杀，怎么现在就剩一个？他脑子乱成一团，喉咙发干，嘀咕着：“这他妈是怎么回事……另一个呢？”声音里带着点恐惧，腿肚子都在打颤。

他慌慌张张报警，手抖得差点拿不住手机，警察来了后把整个别墅翻了个底朝天，警笛声在庄园里回荡。法医检查尸体，确认是苏晴，死因是头部重创和失血过多，死亡时间大约是昨晚深夜。

可奇怪的是，屋里只有苏晴一个人的指纹，DNA也只有她的，连监控都诡异得很——录像里就苏晴一个人，像疯子似的跟空气打架，撕咬、扭斗、插自己，动作疯狂得像中了邪，完全没第二个人的影子。小王站在旁边，满脸懵逼地说：“我昨晚亲眼看见两个苏晴啊，怎么会这样？”声音里满是疑惑，额头渗出冷汗。警察瞥了他一眼，冷冷道：“你是不是嗑药嗑多了？”语气里带着点不屑，像是看神经病。

案子草草结了，官方结论是苏晴精神失常，自残致死，报纸上登了个小角落，没掀起什么波澜。小王却怎么也想不通，他明明记得两个一模一样的女人打得天昏地暗，怎么就剩一个了？他脑子里全是昨晚的画面，那血腥、暴力的场景像噩梦一样挥之不去，晚上睡觉都惊醒好几次。

可没等他缓过神，公司的CEO就上任了，一个冷脸女人，西装笔挺，直接把他开了。她站在办公室门口，声音冰得像刀：“你这种渣男不配待在这儿，滚吧。”

小王想争辩，张了张嘴，可一堆证据摆出来——他跟苏晴那段乱七八糟的关系，公司里早传遍了，照片、聊天记录，像铁锤砸在他头上。他灰溜溜收拾东西走人，心里却憋着一股火，拳头攥得咯吱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墅空了，血迹还留在地板上，像干涸的地图，风吹过，破烂的窗帘晃得像鬼影，发出沙沙的低鸣。小王走在大街上，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烟雾呛得他咳了两声，低声骂道：“操，真他妈的操蛋！”

烟头在手指间烧得发烫，他脑子里还是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和那句没分出真假的“假货”。他眯着眼看向远处的夕阳，红得像血，心里泛起一股寒意：另一个苏晴，是幻觉，还是真的存在过？没人说得清。

几天后，有人说在公司顶楼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像苏晴，冷笑着站在窗边，可一眨眼就不见了。小王听到这话，手里的烟掉在地上，心跳漏了一拍，低声嘀咕：“操，不会吧……”风吹过，卷起地上的烟头，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一丝血腥味。

苏晴的死被草草定性为自杀，尸体躺在冰冷的停尸间里，脸上还带着那股不甘的怨气，眼角裂开的血痕像凝固的泪痕，嘴角微微上扬，像在冷笑。

可这事儿在城里压根不是个例，像一阵阴风似的，早就吹遍了大街小巷，带着股说不出的邪乎。前几天，小说家郑馨月和她的粉丝们也死得稀奇古怪，一个个像是跟空气干架死的，身上全是抓痕、咬痕，血肉模糊得像是被野兽啃过，骨头都露了出来。

郑馨月死的时候，手里还攥着一支钢笔，指节发白，旁边散落着她没写完的手稿，纸上歪歪扭扭写着：“她来了，她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墨迹被血浸透，像在纸上开了花。警方来了，查了半天，监控里还是只有她一个人，疯了似的跟虚空扭打，尖叫着撕扯自己的脸，最后一头撞在墙上，脑浆迸裂，血糊了满地。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没人说得清，空气里仿佛弥漫着一股看不见的恶意。

苏晴的公司里，诡异的事儿也没停过。她死后没几天，办公室里一个叫李娜的女员工也挂了。那天晚上，公司加班到深夜，灯光昏黄得像鬼火，李娜一个人留在会议室整理文件，桌上的咖啡杯还冒着热气。

第二天早上，同事们推开门，差点没吓晕过去——她倒在血泊里，脸上全是拳印，肿得像发酵的面团，胸口被砸得塌了下去，肋骨断裂戳破皮肤，小腹撕开一道口子，肠子淌了一地，像湿滑的蛇在地上盘着。

可监控里，她还是一个人，像疯狗一样扑来扑去，拳头砸向空气，嘴里含糊地骂着：“贱货，你是假的！”嗓音嘶哑得像从地狱里爬出来，桌椅被撞得东倒西歪，纸张散落一地。屋里除了她自己的指纹，连个鬼影都没有，同事们腿软得站不住，有人当场吐了出来。

没过一个星期，又一个女员工死了，叫张瑶。这娘们儿是个销售部的狠角色，平时嗓门大得能震碎玻璃，走路带风。那天她跟客户吃完饭回来，醉醺醺地回了公司，半夜被保安发现死在洗手间。

尸体靠着马桶，头被砸得稀烂，脑浆混着血糊了满墙，像泼了盆红白相间的颜料，腿间还插着一把断了的扫帚柄，木刺扎进肉里，血水顺着大腿淌下来。她死的时候，嘴里咬着一块自己的肉，牙齿嵌进下唇，手指甲里全是血丝，像刚从战场上爬回来。

可监控里，她还是一个人，踉踉跄跄走进洗手间，嘴里骂着脏话，然后就开始跟空气干架，抄起扫帚往对面捅，边捅边骂：“操你妈的假货，去死！”声音沙哑得像破锣，扫帚柄断裂时发出咔嚓一声，刺耳得让人头皮发麻。保安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哆嗦着喊：“这他妈是闹鬼了吧？”腿抖得像筛子，差点尿了裤子。

公司里人心惶惶，女员工接二连三地死亡，死法都如出一辙——跟空气打得血肉模糊，最后把自己搞死。到现在，已经有十几个女人相继死亡，死法一个比一个惨，尸体堆在停尸间里，像在无声地诉说些什么。

有人低声说这是诅咒，有人说是公司风水不好，角落里还有人偷偷传，可能是苏晴的鬼魂回来报仇，声音压得低低的，生怕被什么听见。可没人敢大声说出来，怕自己成了下一个。

公司的高层急得满头汗，新上任的CEO林雪是个冷面女人，眉间川字纹深得像刀刻，开了几次会，声音冰冷：“别乱传谣言，谁再胡说就滚蛋。”可她自己心里也没底，晚上加班时，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盯着她，凉飕飕的，像有人在耳边喘气。

城里其他地方也没消停。酒吧街有个叫小红的陪酒女，死在包厢里，身上全是牙印和抓痕，阴部被撕得稀烂，像被爪子掏过，手里还攥着一把碎玻璃，指缝里满是血。

她死前，监控里也是一个人，尖叫着扑向虚空，拿玻璃往对面划，咔咔的划痕声混着她的嚎叫，血喷得满屋子都是，沙发上糊了一层红。旁边有个喝醉的客人吓得尿了裤子，裤腿湿漉漉地滴水，哆哆嗦嗦地说：“她……她跟自己打起来了，像有两个她……”

声音抖得像筛糠，眼睛瞪得像要掉出来。警察来了，查不出啥，只能说是精神病发作，草草结案。可这他妈哪是精神病，分明是撞了邪，包厢里的血腥味几天都散不掉。

还有个高中生，叫王婷，死在自己卧室里。她妈早上推开门，发现她躺在床上，脸被砸得看不出人样，像被锤子砸烂的西瓜，奶子被咬得只剩血窟窿，乳肉翻开露出白骨，下身插着一把剪刀，刀刃没进小腹，血染红了整个床垫，像浸了水的红布。她妈当场疯了，抱着尸体嚎啕大哭，嗓子喊得哑了，眼泪混着鼻涕淌了一脸。

可监控里，王婷还是一个人，半夜爬起来跟空气扭打，抄起剪刀往对面空气捅，边捅边喊：“你他妈是谁！滚出去！”声音尖得像刀子划玻璃，剪刀捅空的嗖嗖声刺耳得让人头皮发紧。邻居说，那晚听到她屋里传来两个女人的骂声，像针锋相对，可门锁得好好的，窗户紧闭，根本没别人进去，地上连个多余的脚印都没有。

这城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笼罩了，女人们一个接一个死得莫名其妙，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死气。民警查了过去的档案，发现十年前也有过类似的怪事——在一座村庄内，一群女人突然发疯，跟空气打架，最后全部死亡，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田野里，眼珠子瞪得像要掉出来。当时没查出个所以然，案子就不了了之。

卷宗蒙了厚厚的灰，可现在这事儿卷土重来，规模更大，死得更惨，像一双无形的手在暗中操控。有人说是病毒，传染了疯病；有人说是集体幻觉，精神崩溃；还有人说是某种未知的力量在搞鬼，声音压得低低的，像怕被听见。可不管咋说，没人能拦住这股邪乎的势头，死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像瘟疫蔓延。

苏晴的公司里，林雪晚上一个人坐在办公室，翻着员工档案，手抖得厉害，指尖冰凉。她总觉得空气里有股怪味，像是血腥味混着骚臭，隐隐约约，像从墙缝里渗出来。她抬头看窗外，夜色黑得像墨，远处街灯一闪一闪，像是谁的眼睛在暗中窥视。她低声骂了句：“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嗓子干得像砂纸摩擦，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声轻响，像有人喘气，低低的，带着点黏腻。她猛地回头，心跳漏了一拍，啥也没有，可桌上的笔莫名其妙滚到地上，啪嗒一声，刺得她头皮发紧。

她咬咬牙，抓起手机想报警，手指刚碰到屏幕，灯突然灭了，啪的一声，整个屋子陷入一片漆黑，像被吞进深渊。她屏住呼吸，耳边隐约响起一声低笑，像女人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第二天，林雪被发现死在办公室，头被砸得稀烂，脑壳裂开露出白花花的脑子，身上全是咬痕，牙印深得露出骨头，血淌了一地，汇成暗红色的滩。

她死前，监控里还是她一个人，跟空气干架到死，拳头砸向虚空，嘴里含糊地喊着：“假货，去死！”声音断断续续，像被掐住喉咙。办公室的窗玻璃上，多了一道模糊的手印，像有人从外面按过，可那是在二十楼，没人能爬上来。

这城里，诡事没完没了，谁也不知道下一个是谁。夜风吹过，街巷里回荡着低低的呜咽，像无数冤魂在暗中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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