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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相比企谷,2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7620 ℃

“静…老…师……”我含住她敏感脆弱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碾磨,感受到她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战栗,声音低沉而充满占有欲,“这幅打扮……是特意为我准备的吗?”

我的手掌在她胸前的丰腴上粗暴地揉捏着,指尖恶意地刮过那变得硬挺的凸起,引得她从喉咙深处溢出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不……不是……我只是……在做早餐……”她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呼吸已然变得急促。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臀后我那不容忽视的、火热的欲望,正极具威胁地抵着她,仿佛随时会撕碎那层可怜的布料,闯入她最私密的领域。

“早餐很好。”我咬着她的耳朵,舌尖舔过她的耳廓,另一只手却已经从她胸前滑下,毫无阻碍地抚过她平坦的小腹,探入那围裙之下!

指尖触到的,是毫无遮蔽的、光滑而微凉肌肤,以及更下方,那一丛微微卷曲的、柔软的毛发。

“啊!”平冢静发出一声更高亢的惊叫,身体猛地向前一缩,试图夹紧双腿,却因为我的禁锢而徒劳无功。我的手指轻易地突破了那微不足道的防线,精准地找到了那已经微微湿润的、柔软而羞涩的入口。

“老师……这里,已经湿了呢。”我低笑着,指尖感受着那份温暖的湿意和紧致入口的微微颤抖,“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是因为给我做早餐太兴奋了?还是因为……早就期待着我会这样对你?”

我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针,刺破了她所有的伪装和挣扎。平冢静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靠在我怀里,发出细弱的、无地自容的呜咽声。她的脸颊染上惊人的绯红,一路蔓延到耳根和脖颈。那双曾经在课堂上锐利地审视着我的眼睛,此刻紧紧闭着,长睫剧烈颤抖,仿佛无法面对这羞耻的现实。

是啊,她怎么可能反抗?从她选择穿上这件围裙,真空地出现在我的宅邸,为我准备早餐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做出了选择。这是一种无声的、彻底的臣服和奉献。她渴望被这样对待,渴望被曾经的学生、如今的主宰如此粗暴地占有,渴望在这份背德的快感中彻底沉沦,找回她内心深处一直缺失的、被绝对力量征服和填满的充实感。

我抽回湿漉漉的手指,将她的身体扳转过来,迫使她面对着我。她的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胸脯剧烈起伏着,围裙的上缘随着呼吸起伏,那对饱满的雪乳几乎要挣脱而出。我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然后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充满了掠夺和占有的意味,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吮吸着她的舌尖,品尝着她口中那淡淡的、与她气质极为相符的微苦烟味,混合着早餐的香气,形成一种独特而令人上瘾的味道。平冢静起初还僵硬地承受着,但很快,她那成熟身体里蕴藏的热情被彻底点燃。她开始生涩而热烈地回应,手臂不由自主地环上我的脖颈,身体紧紧贴向我,仿佛要将自己揉进我的骨血里。

炉灶上的煎蛋和培根还在滋滋作响,食物的香气越发浓郁,甚至隐约传来一丝焦糊味。但谁还在乎呢?

我的吻一路向下,掠过她纤细的脖颈,留下艳丽的吻痕,最终埋首于那被围裙半遮半掩的深深沟壑之中。我粗暴地扯开围裙上缘的系带,那对束缚已久的、雪白浑圆的巨乳瞬间弹跃而出,顶端两颗红梅早已硬挺绽放,诱人采撷。我毫不客气地张口含住一边,用力吸吮舔弄,另一边则用手指肆意揉捏掐弄,留下属于我的印记。

“嗯啊……八幡……轻点……呃……”平冢静仰着头,发出既痛苦又愉悦的呻吟,手指插入我的发间,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按向更深处。她的身体像风中落叶般颤抖着,肌肤泛出情动的玫瑰色。

我将她转过身,再次背对着我,压向那冰冷的大理石流理台。她的上半身被迫俯下,双乳压在冰冷的台面上,刺激得她惊呼一声。而她那丰腴滚圆的臀部,则因此而更加高高翘起,那件白色的围裙下摆,此刻如同幕布般,遮藏着最神秘的舞台。

我掀起那围裙的下摆,将它粗暴地卷到她的腰际,让她那毫无遮蔽的、饱满如蜜桃般的臀瓣和其下那已然春潮泛滥的神秘花园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和我的视野之下。这幅景象,比全然的赤裸更加淫靡诱人百倍。

我没有任何前戏,就着那滑腻的爱液,扶着自己早已胀痛不堪的昂扬,对准那翕张不已、渴望已久的入口,腰身猛地一沉,狠狠地、彻底地撞入了她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

平冢静的尖叫声瞬间冲破了厨房的区域,高亢而尖锐,带着被彻底填满的极致痛楚与无上的欢愉。她的身体猛地绷紧,手指在光滑的大理石台面上徒劳地抓挠着,脚趾死死蜷缩起来。那突如其来的、被巨大撑开的充实感,几乎让她瞬间崩溃。

她的内部紧致得超乎想象,火热而湿滑,如同最上等的天鹅绒,层层叠叠地包裹、挤压、吮吸着我,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这种紧致,不同于雪乃的青涩敏感,也不同于阳乃的富有挑战性,更不同于清雪的熟媚丰润,这是一种独属于成熟女性、历经岁月却未曾被真正开垦过的、蕴含着惊人弹力和吸力的沃土。

“老…师……里面……好紧……”我喘息着,感受着那几乎要将我绞断的包裹感,腰部开始发力,开始了又一轮狂暴的征伐。每一次冲撞都用尽全力,次次深抵花心,撞击着她身体最柔软脆弱的深处,发出肉体激烈碰撞的黏腻声响。

“不……太深了……啊啊……慢……慢点……八幡……求求你……”平冢静的声音已经完全变调,带着哭腔和无法承受的狂喜。她的意识仿佛被撞得支离破碎,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毫无意义的哀求与呻吟。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眼角滑落,与她嘴角流下的唾液混合在一起,滴落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

炉灶上的平底锅里,煎蛋和培根早已焦糊,发出刺鼻的焦味,但此刻这味道混合着情欲的腥膻,反而成了这曲堕落交响乐中最微不足道的背景音。

我一手死死掐住她不停扭动的腰肢,固定住她,方便我更深入地占有,另一只手则探向前方,继续粗暴地揉捏玩弄她那对因为身体被撞击而在冰冷台面上不断摩擦的丰满乳丘,指尖恶意地掐拧着那早已硬如石子的乳头。

“老师……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我在她耳边喘息着低语,动作愈发凶猛,“看,流了这么多水……这么饥渴地吸着我……原来高高在上的平冢老师,骨子里是这么淫乱的女人吗?嗯?”

我的话语如同最有效的春药,让她羞耻得无以复加,却又刺激得她的身体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内壁也收缩得更加厉害。

“不是……啊……我不是……呜呜……”她徒劳地否认着,但身体的反应却将她彻底出卖。

我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来,架在流理台上,这个姿势让她向我开放得更加彻底,进入得也更深。她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流理台上,全靠我的支撑才没有滑落。这个屈辱而放荡的姿势让她发出了更为高亢的悲鸣,但快感却也呈几何级数攀升。

我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她温暖紧致的体内疯狂冲刺着,享受着彻底征服、占有、玷污这份曾经属于“老师”的权威与距离感所带来的无上快感。每一次进入都仿佛要撞碎她的灵魂,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汩汩的爱液,将我们结合的部位、她的大腿根部、乃至脚下的地毯都弄得一片狼藉。

她的呻吟声从高亢尖锐逐渐变得沙哑绵长,充满了被彻底驾驭后的驯服和迷醉。她开始无意识地向后迎合我的撞击,寻求着更强烈的刺激,嘴里断断续续地喊着我的名字,混合着一些毫无意义的呓语。

“八幡……啊……好厉害……不行了……要死了……啊啊啊……”

就在这时,卧室的方向传来一些细微的声响。雪之下母女三人,似乎被厨房这激烈的动静所惊扰,互相搀扶着,步履蹒跚地出现在客厅的入口。她们身上随意裹着睡袍,露出下面布满吻痕和指印的肌肤,脸上带着疲惫却又被新唤醒的好奇与欲望,呆呆地看着厨房流理台前这更加疯狂的一幕。

她们看到她们曾经敬畏或亲近的平冢老师,正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被我疯狂侵犯着,脸上满是泪水和痴迷,发出她们熟悉的、被送上极致快感巅峰时的哭喊。

这幅景象,无疑进一步刺激了所有人的神经。

但我并没有停下,甚至没有分给她们一个眼神。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下这具成熟而美味的胴体上。我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和力度,像一头彻底疯狂的野兽,只想在她身体最深处烙印下我的存在。

平冢静的声音已经喊得嘶哑,她的身体绷紧到了极限,脚背死死绷直,指甲甚至在大理石台面上划出了细微的刮擦声。她的内部如同发生了剧烈的海啸,疯狂地痉挛、收缩、吮吸,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同时吸吮着我的尖端。

我知道她即将到达极限。

我猛地低下头,咬住她后颈的软肉,如同野兽标记它的所有物,腰部以近乎残忍的力量,深深地、重重地撞入她的最深处,将滚烫的精华毫无保留地、澎湃地灌注进她颤抖不休的子宫花房!

“咿呀啊啊啊啊啊——!!!!!”

平冢静发出了一声撕裂般的、漫长而尖锐到极致的哀鸣,身体像被强电流穿过一般剧烈地抽搐、绷紧,然后彻底软倒下去,瘫在冰冷流理台上,只剩下无意识的痉挛和失禁般流淌的快乐泪水。

我喘息着,暂时停留在她的温暖深处,感受着她高潮后那持续不断的、令人销魂的痉挛挤压。足足过了十几秒,我才缓缓退出。

混合着我们的体液立刻从她无法闭合的入口汩汩涌出,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流下,滴落在地毯上。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性与汗水混合的麝香味,盖过了食物的焦糊味。

平冢静趴在流理台上一动不动,只有剧烈起伏的背脊和细微的喘息声证明她还活着。那件白色的围裙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沾满了汗水、唾液和莫名的液体,皱巴巴地卷在她的腰际,反而更加凸显出她此刻被彻底享用后的狼藉与淫靡。

释放的灼热似乎还在平冢静体内深处余波未平,她瘫软在冰冷流理台上的身躯微微颤抖,像一只被暴雨打湿羽毛的鸟儿,那件纯白围裙皱巴巴地卷在腰间,衬得她布满痕迹的肌肤愈发狼藉诱人。空气中交织着食物焦糊的微苦、情欲浓郁的腥甜以及她低声啜泣的余韵。我抽身而出,任由混合的体液自她无法闭合的入口缓缓淌下,在那光滑肌肤上划出淫靡的轨迹。

目光掠过客厅入口,雪之下母女三人依旧僵立原地,她们裹着睡袍,脸颊潮红,眼神迷离中带着一丝惊惧与更深的、被唤醒的渴望。我并未立刻召唤她们,欲望的潮汐自有其节律,此刻,另一种更基本的需求开始抬头。

饥饿感。

并非仅仅源于刚才消耗的体力,更是一种对秩序、对掌控、对将一切日常都纳入我绝对支配下的本能渴望。性爱是征服的狂欢,而进食,则是维持这征服者伟力的基础,同样应被赋予仪式的意义。

我迈步走向那占据客厅一角的巨大餐桌。桌面是由整块的黑檀木打造,光滑如镜,倒映着天花板上璀璨却并不刺眼的水晶吊灯。桌上早已布置妥当,并非酒店服务生的手笔,而是更私密、更顺从的安排。

精致的骨瓷餐盘温润如玉,银质刀叉摆放得一丝不苟,闪烁着冷冽而高贵的光泽。几样小菜已经呈上:腌渍得恰到好处的梅子,呈现出诱人的紫红色;一小碟嫩绿的凉拌菠菜,淋着琥珀色的芝麻油;还有烤得焦香酥脆的多春鱼,鱼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腹部却饱含籽实。主菜显然还在准备中,但那弥漫在空气中的、愈发浓郁的香气,已昭示着它的不凡——是味增汤的醇厚鲜香,混合着上好粳米蒸煮后特有的清甜蒸汽。

这景象整洁、有序,甚至堪称优雅,与身后厨房那片狼藉、与卧室里依旧弥漫的纵欲气息形成尖锐对比,却又奇异地统一于我的领域之内。一切的美好、洁净、日常,最终都服务于我最原始的需求和欲望。

我拉开主位那张沉重的、椅背高耸宛如王座的餐椅,坐了下来。椅子的皮质柔软而冰凉,贴合着腰背。目光扫过桌面,然后,自然而然地,落向了餐桌之下。

就在我的腿边,跪伏着一个身影。

一色彩羽。

她身上穿的,确实是女仆装的样式。但那绝非任何传统或保守的设计。黑色的蕾丝布料少得可怜,勉强包裹住她饱满挺翘的胸脯,那深深的沟壑几乎毫无遮掩,雪白的乳肉被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顶端两颗诱人的凸起在薄如蝉翼的布料下清晰可见。裙摆更是短得骇人听闻,几乎刚刚盖过腿根,同样是繁复的黑色蕾丝,其下延伸出两条被白色丝袜紧紧包裹的纤长玉腿。丝袜是吊带款式,精致的蕾丝袜口之上,露出一截绝对领域的白皙肌肤,与黑色蕾丝裙摆形成致命诱惑。白色的头饰歪戴在她栗色的短发上,非但不显端庄,反而平添一股俏皮的放荡。

她跪在柔软的地毯上,身姿却保持得极为恭顺,双手交叠放在并拢的膝盖上,微微仰着脸。那张总是带着甜美无辜笑容、仿佛不谙世事的脸蛋,此刻染着淡淡的红晕,大眼睛水汪汪地望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崇拜、渴望以及一丝狡黠的讨好。这种打扮,这种姿态,将她身上那种介于清纯与媚态之间的独特气质发挥到了极致,像一颗包裹着糖衣的、内里却火热的毒药。

“前辈,早上好。”她的声音甜腻得发嗲,带着刻意拿捏出的、能轻易勾起男人保护欲(或者破坏欲)的软糯,“早餐马上就好哦,请稍等一下下~”

她似乎完全无视了不远处厨房里平冢静的惨状,也忽略了客厅入口那三位观望着,她的全部注意力,仿佛只集中在我一人身上。但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紧张与兴奋,那是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却又迫不及待的期待。

我没有回应她的问候,只是将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双腿自然地微分。这个动作是一个再明确不过的指令。

一色彩羽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是一种看到猎物终于踏入陷阱的光芒,混合着极大的愉悦和服从。她没有丝毫犹豫,如同训练有素的宠物,立刻俯身向前,温顺地跪行到我两腿之间。

她仰起脸,对我露出一个极致甜美却又无比淫靡的笑容,然后伸出那双小巧的、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手,轻柔地解开了我睡袍的腰带,再小心翼翼地褪下我下身那早已被各种体液浸得濡湿、彰显着之前战况有多么激烈的内裤。

我那刚刚才宣泄过两次、却依旧精神抖擞、甚至因为眼前这极致景色而更加狰狞可怖的欲望,瞬间弹跳而出,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

浓烈的、混合着雪乃、阳乃、清雪以及平冢静气息的雄性味道,扑面而来。

一色彩羽的鼻翼微微翕动,眼神非但没有丝毫厌恶,反而瞬间蒙上了一层更加痴迷的水雾。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像品尝什么珍馐美馔一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陶醉的神情。

“前辈……好厉害的味道……”她喃喃着,声音带着颤抖的兴奋,“是雪之下学姐们……还有平冢老师……的味道……全都混合在一起了……”

她的话语如同最下流的催化剂,让我本就灼热的欲望更加膨胀了几分。

她不再多言,伸出小巧的舌尖,像一只品尝晨露的小猫,开始了她的“清洁”工作。她的动作极其仔细,极其耐心,甚至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

先是顶端那最为敏感的铃口,那里还残留着一丝之前射入平冢静体内的浓稠白浊。她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卷起那点白沫,细细地品味着,然后吞咽下去,发出满足的轻叹。仿佛那不是秽物,而是来自神明的恩赐。

接着,她沿着柱身缓缓向下,用那柔软湿热、灵活无比的舌头,一寸一寸地舔舐过去。她的技术好得惊人,每一次舔弄都恰到好处,既带来强烈的刺激,又不会过于粗暴。她能精准地找到每一处褶皱,每一条青筋,用舌尖温柔地抚过,用嘴唇轻轻地吸吮,将上面沾染的所有属于其他女人的痕迹——爱液、汗珠、甚至可能存在的极细微血丝——都毫无遗漏地清理干净。

她的眼神始终向上望着我,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讨好与渴望被夸奖的神情,仿佛在说“看,我把前辈打扫得多干净”。这种表情,与她正在进行的、极端淫靡的服务结合在一起,产生了一种令人窒息的背德快感。

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灼热,喷洒在我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酥麻。她的脸颊也越来越红,显然这项“工作”也给她自己带来了不小的刺激。

她偶尔会发出一些细微的、满足的嘤咛声,像是吃得非常开心。有时,她会稍稍后退一点,仔细端详一下她的“劳动成果”,确保没有任何遗漏,然后再继续投入地舔舐。

这个过程缓慢而持续,充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仪式感。她不是在简单地进行口交前戏,而是在进行一场彻底的清洁和朝圣,用她的唇舌抹去其他女人的印记,重新烙上她自己的气息。

餐桌之上,是精致摆放的餐具和即将呈上的、代表日常与秩序的早餐。

餐桌之下,是最当红的人气偶像、穿着极度暴露女仆装的一色彩羽,正像最虔诚的信徒般,用她娇嫩的唇舌,仔细地、毫无遗漏地清洁着我刚刚蹂躏过其他女人的性器。

这种上下半身的割裂与统一,这种将极端淫乱融入日常生活的荒诞与和谐,让我感受到一种近乎战栗的掌控愉悦。

终于,她似乎确认已经将每一寸都彻底清理干净,重新变得“纯洁”之后,她抬起迷离的双眼,媚眼如丝地望着我,软糯地请示:“前辈……现在,干净了哦……可以……可以开始享用彩羽了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默许,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

她得到许可,脸上绽放出无比欣喜和荣耀的笑容。她微微调整了一下跪姿,让自己更舒适,也更便于吞咽。然后,她张开那娇小湿润、如同花瓣般的红唇,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将我那硕大的顶端含了进去。

“呜……”即使早有准备,那过于庞大的尺寸还是让她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呜咽,眼眶瞬间就红了。但她没有退缩,反而努力地放松着喉咙,一点一点地、极其艰难地向下吞去。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巨物在她狭窄口腔中前进的轨迹,刮蹭着她的上颚,挤压着她的舌头,最终抵到了她喉咙深处那柔软的、极其敏感的入口。

她停顿了一下,深呼吸,然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向前一凑!

“咕呃……!”一声压抑的、带着痛苦与极大满足感的哽咽从她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她竟然……一口气将它尽根吞入了喉管深处!

深喉!

极致的紧致和压迫感从四面八方传来,她的喉咙肌肉本能地剧烈痉挛、收缩,试图排斥这巨大的入侵物,但这种排斥反而带来了无与伦比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紧箍感和吸吮感。她的眼睛瞬间翻白,生理性的泪水汹涌而出,顺着涨红的脸颊滑落。她的身体因为这强烈的刺激而剧烈颤抖起来,双手无意识地死死抓住了我的大腿。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纤细的脖颈前段,因为异物的深入而凸显出一个清晰的、令人血脉贲张的轮廓。

我满足地喟叹一声,腰部微微用力,向前顶弄了一下,更深地撞入她那湿滑火热的喉穴深处。

“呕……!”一色彩羽立刻发出了干呕的声音,身体抽搐得更厉害,眼泪流得更凶。但她依旧没有退缩,反而用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睛望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献祭般的狂热与顺从,甚至努力地试图放松喉咙,迎合我的动作。

我并没有进行大幅度的抽插,只是享受着这种被极致深度包裹和吸吮的快感,欣赏着她因为我而痛苦却又愉悦的扭曲表情。一只手随意地拿起桌上的银叉,戳起一块腌梅子,放入口中品尝。酸爽的滋味在舌尖炸开,与下半身传来的、截然不同的强烈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的感官盛宴。

一色彩羽似乎缓过了一口气,她开始尝试着轻微地摆动头部,用她的喉咙深处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摩擦、挤压着我的敏感点。她的技术确实高超,即使是在如此深的位置,她依然能通过细微的肌肉控制,带来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冲击。

她的唾液无法控制地分泌,顺着我们结合的部位流淌下来,沾湿了她的下巴、脖颈以及我的根部,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这声音,混合着她艰难的喘息和偶尔抑制不住的干呕声,成了餐桌下最动人的伴奏。

我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她的头顶,轻轻揉弄着她栗色的短发,感受着她因为我的抚摸而变得更加温顺和激动。时而,我会稍微用力,迫使她吞得更深,让她再一次体验那种窒息般的极致快感。

她就这般跪伏在我胯间,卖力地、毫无保留地用她最脆弱也最敏感的喉咙侍奉着我,像是最忠诚的女奴,在享用正餐之前,为主人清理并预热最重要的“餐具”。

时间仿佛变得缓慢而粘稠。餐桌之上,我慢条斯理地品尝着开胃小菜,偶尔啜一口温度刚好的绿茶。餐桌之下,一场激烈而无声的口舌侍奉正在持续进行。

终于,当我将最后一条多春鱼送入口中,细细咀嚼着那满口焦香的鱼籽时,下半身的快感也积累到了爆发的边缘。

我按住一色彩羽的头颅,腰部猛地向上一顶,将最深处彻底送入她的喉穴最深处,然后毫无保留地释放了。

“咕……咕噜……!”一色彩羽的喉咙被滚烫的洪流猛烈冲击着,她发出了被填满的、窒息的吞咽声,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颤抖起来,翻着白眼,眼泪流淌得更加汹涌。她本能地想咳嗽,想挣扎,但被我死死按住,只能被动地、艰难地承受着这一切,喉咙不停地做着吞咽的动作,将我的精华尽数吞入腹中。

持续了足足十几秒的释放后,我才缓缓放松了力道。

一色彩羽像是濒死的鱼一样,猛地向后挣脱,剧烈地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唾液和少许来不及咽下的白浊从她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显得无比淫靡。她的脸颊通红,眼眶湿润,看起来可怜又可爱,但她的眼神却亮得惊人,充满了完成任务后的巨大满足感和成就感。

她喘息稍定,甚至来不及擦干净嘴角,就又立刻俯下身来,再次用她那柔软灵活的舌头,极其仔细地、如同进行最后抛光一般,将我那经过激烈爆发后、依旧精神抖擞却沾满她自己唾液和些许残液的性器,舔舐得干干净净,光洁如新。

做完这一切,她才抬起头,对我露出了一个极度疲惫却又极致甜美的、混合着各种液体痕迹的笑容,声音沙哑而谄媚:

“前辈……清理干净了哦~现在,可以专心享用早餐了呢~”

====

东京都心,国会议事堂旁的议员会馆内,一间铺着深红色地毯、弥漫着陈旧纸张与咖啡混合气味的休息室里,气氛略显凝滞。早已接到通知前来等候会议的各级官员们三三两两地站着或坐着,低声交谈,空气中漂浮着一种例行公事前的沉闷与谨慎。

门被推开,雪之下阳乃走了进来。她已重新换上了一身剪裁利落的深灰色西装套裙,长发一丝不苟地挽起,脸上带着那种惯有的、无懈可击的社交微笑,但眼神锐利如常,迅速扫过全场。短暂的寒暄和礼节性问候后,她站定在一小圈职位显然最高的几位官员面前,声音清晰而平稳,不高不低,却足以让附近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诸位,刚刚接到首相官邸的通知。”她微微颔首,语气礼貌却不容置疑,“原定十点举行的特别预算审议会议,形式变更为十二点线上进行。请各位即刻通过加密线路接入会议系统。会议室链接和密码会即刻发送到各位的保密终端上。”

话音刚落,休息室内出现了一瞬间的死寂。

几乎所有人的脸上都掠过一丝错愕。会议临时延期并非稀罕事,但在这种众多重量级官员已经线下集结的情况下,突然改为线上,显得极为突兀甚至失礼。一些资历较深、城府极深的官员只是目光微微闪烁,不动声色地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便迅速恢复平静,仿佛这只是最寻常的日程调整。他们甚至没有多问一句“为什么”。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能如此泰然处之。

站在角落的一位年轻议员,面容还带着几分未曾被政坛风云彻底磨平的棱角,闻言猛地抬起头,眉头紧紧蹙起,脸上浮现出难以抑制的愠怒。他张了张嘴,似乎一句带着火药味的质疑就要冲口而出——为了今天这个会议,他准备了整整一周,推掉了好几个重要的选区活动,早早赶来,结果却被告知要像个实习生一样对着电脑屏幕开会?

就在他即将发声的瞬间,一只苍老但有力的手猛地从旁边伸过来,死死攥住了他的手腕。力道之大,让他几乎痛呼出声。

他愕然转头,看到的是他的父亲,一位在政坛沉浮数十载、鬓角花白的老派政治家。父亲的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近乎严厉的、带着深深警示的压迫感。老议员没有说话,只是用极轻微的动作摇了摇头,然后,他的目光极其缓慢地、意有所指地扫过休息室内的其他人。

年轻议员顺着父亲的目光看去。

他看到了财务省那位以脾气火爆、资历深厚著称的次官,此刻正面无表情地拿出保密手机,似乎已经开始操作接入会议;

他看到了内阁府那位总是笑呵呵、但据说手段老辣的官房副长官,正和身边人低声确认着链接是否收到,脸上没有任何不满;

他看到了几位来自不同党派、平日在国会里吵得面红耳赤的代表人物,此刻却默契地保持着沉默,甚至没有人提出一句程序性质疑;

他还看到了更多职位或高或低的官员,他们有的低头操作设备,有的整理领带,有的只是目光放空地看着前方……没有一个人,是的,没有一个人,对这项明显不合常规、甚至带着些许羞辱意味的临时变更有任何异议。仿佛那位远在不知何处的首相做出任何决定,都是天经地义、不容置喙的。

一种冰冷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瞬间沿着年轻议员的脊椎窜了上来,将他刚才那点愤怒彻底浇灭,只剩下巨大的茫然和隐隐的后怕。他忽然明白了父亲那死死一攥的含义——在这里,在那个名字所带来的绝对权威面前,任何形式的质疑和不满,都是愚蠢且危险的。沉默和顺从,是唯一的选择。

他猛地闭上了嘴,将所有的不甘和困惑死死咽回肚子里,低下头,也像其他人一样,默默地掏出了自己的终端设备。整个休息室里,只剩下细微的电子提示音和纸张翻动的声音,一种压抑的、绝对的服从,无声地弥漫开来。

雪之下阳乃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嘴角那抹职业化的微笑弧度未曾改变半分,只是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极淡的、了然的微光。她微微颔首:“那么,请各位尽快接入。会议将在十分钟后开始。”说完,她转身,高跟鞋敲击在地面上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声响,离开了休息室。

====

奢华至极的书房内,静谧无声。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并未完全拉开,只留一道缝隙,让外面东京上午的天光斜斜地投入,在深色的名贵木材书架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影。空气里弥漫着古老书籍的油墨味、皮革的醇厚气息,以及一种极其淡雅、几乎难以察觉的栀子花清香。

我坐在宽大的、仿佛王座般的黑檀木书桌后,身上穿着的是意大利顶级裁缝手工缝制的深色西装,白衬衫纽扣系到最上一颗,一条暗纹领带打得一丝不苟。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都是一个正在准备处理重大国务的领导者形象,严谨、权威、不容侵犯。

书桌正前方的墙壁上,悬挂着一面巨大的高清屏幕。屏幕上已经开始分割出一个个小窗口,陆续有参会者的影像接入。他们每个人都正襟危坐,背景或是办公室,或是类似的会议室,表情严肃,带着一种面对国家级会议特有的庄重和紧张。没有人交谈,只是在接入时微微点头示意,气氛透过屏幕都能感受到那股凝重的正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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