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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相比企谷,4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2360 ℃

“嗯……八幡大人……您的肌肉好结实呢……放松……请好好享受……”她在我耳边呵气如兰,舌尖甚至偶尔舔过我的耳廓。

而英梨梨,则被迫按摩着我的手臂和手指。她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眼神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手,根本不敢看向我或者她的母亲。她的动作依旧僵硬,但或许是精油的润滑,或许是体温的传递,她的指尖似乎稍稍回暖了一些,但那颤抖却从未停止。

这种母女同时侍奉的景象,这种将纯洁与堕落、抗拒与顺从并置于眼前的强烈刺激,让我趴伏状态下的欲望也开始迅速苏醒,变得坚硬灼热,抵在柔软的按摩床面上,传来一阵阵胀痛感。

我翻过身,变成了仰躺的姿势。

这个动作让两个女人都愣了一下。

小百合太太立刻反应过来,脸上堆起更加妩媚的笑容,顺势就伏到我的胸膛上,继续用她那对沾满精油的巨乳在我胸腹间滑动揉蹭,甚至故意用顶端那两颗早已硬挺的蓓蕾刮蹭着我的皮肤。

而英梨梨,则像是被吓傻了一样,猛地缩回了手,不知所措地看着我赤裸的、肌肉分明却布满其他女人痕迹的胸膛,以及更下方……那昂然挺立、青筋虬结、散发着可怕侵略性的男性象征。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湛蓝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去,想要逃离。

“英梨梨。”我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继续。”

这两个字像是有千斤重,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她求助般地看向她的母亲。

小百合太太却只是微微蹙眉,用眼神严厉地示意她服从,甚至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一句:“听话!”

英梨梨眼中的最后一丝光彩似乎都熄灭了。她绝望地、如同提线木偶般,重新伸出手,颤抖着、极其缓慢地,将精油涂抹在我的胸膛和小腹上。她的指尖每一次划过我的肌肤,都引起她自身一阵剧烈的战栗,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大颗大颗滚落下来,混合着精油,滴落在我的皮肤上,带来冰凉的触感。

这种屈辱的、被迫的侍奉,比她母亲熟练的挑逗更能激发我的施虐欲。

我享受着这对母女花截然不同的服务,感受着欲望在那四只手的抚摸下(一只熟练挑逗,一只生涩颤抖)愈发高涨。

终于,当小百合太太的手开始向下探去,握住了我那滚烫的欲望,并试图引导着英梨梨的手也一起去触碰时,英梨梨像是被毒蛇咬到一样,猛地发出一声尖叫,触电般缩回了手。

“不……我不要……我做不到……母亲大人……求求您……”她崩溃地哭喊着,身体蜷缩起来,向后退去,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无处可逃。

小百合太太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似乎担心英梨梨的抗拒会触怒我。

但我却笑了起来。

这种彻底的、崩溃般的抗拒,正是我最想要的调味品。

“做不到?”我坐起身,目光灼灼地盯着那缩在墙角、哭得梨花带雨的金发少女,“看来,需要一些……特别的指导。”

我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猛地伸出手,抓住了她纤细的脚踝,在她惊恐的尖叫声中,粗暴地将她从那角落里拖了过来,拖到按摩床的边缘!

“放开我!混蛋!变态!放开!”英梨梨终于彻底爆发,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小兽,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甚至试图用指甲抓挠我。她那点微末的力量,在我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我轻易地制服了她的挣扎,将她面朝下按倒在按摩床边缘,她的上半身无力地趴在柔软的床面上,双腿却还站在地上。这个姿势让她那穿着粉色纱丽的、挺翘娇小的臀部高高撅起,充满了无助的诱惑。

“母亲!母亲!救救我!”英梨梨绝望地哭喊着,向小百合求助。

但小百合太太只是站在一旁,脸上带着一丝复杂难辨的神情,有担忧,有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沉的、不敢违逆的顺从。她甚至微微偏过头,不敢去看女儿绝望的眼睛。

我粗暴地掀开那早已被精油浸得半透明的纱丽,露出其下英梨梨那白皙娇嫩、如同初绽花蕾般的臀瓣。没有丝毫犹豫,我甚至没有做任何扩充,就着那滑腻的精油和自己早已泛滥的前液,扶住她那纤细的腰肢,将早已蓄势待发的凶器,对准那紧闭的、从未被任何事物造访过的稚嫩入口,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一声极其沉闷而湿腻的响声。

“咿呀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撕裂般的惨嚎,瞬间冲破了按摩室氤氲的热汽,尖锐得几乎要刺破鼓膜!

英梨梨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般猛地反弓起来,随即剧烈地抽搐颤抖,仿佛正在经历最可怕的酷刑。她的手指死死抠抓着身下的按摩床皮革,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泪水、鼻涕和口水瞬间失控地涌出,她发出嗬嗬的、仿佛窒息般的抽气声,巨大的、撕裂般的痛楚彻底淹没了她所有的意识。

那极致的紧致和可怕的箍束感,以及冲破那层薄薄阻碍时带来的征服快感,让我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内部那令人疯狂的痉挛和挤压,以及那温热的、象征着纯洁逝去的液体,正缓缓渗出。

我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开始了凶悍的挞伐。双手死死固定住她不断试图挣扎扭动的腰肢,腰部如同打桩机般,一次次地重重撞入她那紧窄涩滞、却因为精油和破瓜之血而变得无比湿滑淫靡的初径深处。

“痛……好痛……呜呜……放开……求求你……杀了我吧……”英梨梨的哭喊声变得支离破碎,充满了绝望的哀求和痛苦的呜咽。她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因为剧痛而引发的剧烈颤抖。

小百合太太在一旁看得脸色发白,身体也在微微颤抖,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指甲掐进了掌心。但她依旧不敢上前,甚至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我的动作粗暴而持久,尽情享受着这具青春娇嫩、却充满抗拒的胴体所带来的极致紧致和征服快感。每一次进入都仿佛能感受到她内里那稚嫩褶皱被强行撑开碾平的触感,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混合着血丝和爱液的浊液。

不知过了多久,那极致的痛楚似乎开始变质,混合进了一种陌生的、生理性的快感。英梨梨的哭喊声渐渐变成了细弱的、扭曲的呻吟,她的身体不再仅仅是因痛苦而颤抖,开始出现了一种细微的、试图迎合的摆动。她那紧窒的内部,也开始分泌出更多的、属于她自己的动情蜜液。

“啊……唔……不要……那里……奇怪……感觉……好奇怪……”她无意识地呢喃着,眼神彻底涣散,充满了迷茫和一种被强行拖入情欲深渊的恐惧。

我知道,她快要到了。

我猛地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呀!”英梨梨发出一声惊呼,下意识地用那双无力的手臂环住了我的脖颈。

我就这样抱着她,让她悬空着,以一种“火车便当”式的体位,站在按摩室的中央,开始了最后也是最激烈的冲刺。这个姿势进入得极深,每一次顶弄都重重撞在她的花心最柔软处。

强烈的失重感和前所未有的深度刺激,终于将英梨梨彻底推过了极限。

她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漫长而高亢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无上欢愉的尖叫,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痉挛起来,内壁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疯狂地收缩绞紧,几乎要将我的灵魂都吸吮出来!

我也低吼着,将她死死按在墙上,在她那刚刚破瓜、敏感至极的稚嫩花径最深处,猛烈地倾泻出灼热的洪流!

滚烫的精华灌注的冲击,让她再一次达到了短暂的高潮,身体如同筛糠般抖动,发出细弱的、濒死般的哀鸣。

我喘息着,缓缓将她放下。她的双脚一软,直接瘫倒在了铺着柔软地毯的地面上,蜷缩成一团,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朵。双腿间一片狼藉,混合着鲜血、精油和我的体液,缓缓流淌而下。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只有身体还在无意识地轻微抽搐,偶尔发出一两声细微的、委屈的抽噎。

我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具刚刚被彻底占有、彻底摧毁了所有骄傲和抵抗的青春胴体。

小百合太太这才敢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跪在英梨梨身边,用颤抖的手拿出丝巾,想要为女儿擦拭。

我却先一步蹲下身,用手指抬起英梨梨的下巴,迫使她那双失神的、泪眼朦胧的湛蓝色眼眸看向我。

“现在,”我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绝对的掌控,“知道该怎么‘按摩’了吗?英梨梨?”

英梨梨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眼中闪过巨大的恐惧和屈辱,但最终,那所有的挣扎和不甘,都化为了彻底的灰败和绝望。她极其缓慢地、极其艰难地,点了点头,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声音细若蚊蚋,却清晰地带着彻底的屈服:

“知……知道了……八幡……大人……”

我满意地笑了,拍了拍她冰凉的脸颊。

又一件珍贵的藏品,被打上了属于我的、永不磨灭的烙印。

按摩室内的花香精油味,似乎也永远混入了一丝淡淡的、血腥与欲望交织的、征服的味道。

下午的阳光透过书房的防弹玻璃,热度已然减弱,在名贵木材打造的巨大书桌上投下长长的、斜斜的光影。最后一份需要签字的文件被合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我向后靠在椅背上,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滑的桌面,感受着一天政务暂告段落带来的、某种掌控一切的空虚感。宅邸内部极其安静,只有中央空调系统发出几不可闻的低频嗡鸣,仿佛一头蛰伏的巨兽在平稳呼吸。

就在这时,桌面上那部线条流畅、颜色深沉的加密通讯器屏幕亮了起来,发出柔和却不容忽视的震动。显示的来电标识是一个被精心修饰过的女性头像,以及一行备注:“樱岛夫人”。

我挑了挑眉,指尖划过接听键。

“喂?”我的声音平稳,不带丝毫情绪。

通讯器那头立刻传来一个声音,甜美、急促,带着一种几乎要溢出来的讨好和刻入骨髓的谄媚,甚至能让人在脑海中勾勒出对方正对着话筒挤出最卑微笑容的画面。

“八幡大人!下午好!打扰您了,真是万分抱歉!”樱岛夫人的声音像浸了蜜糖,却又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那个……麻衣,还有和花那孩子的联合演出,还有大概半小时就要结束了。地点是在东京文化会馆,您看……”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提醒我“收货”的时间快到了,并且小心翼翼地请示下一步指示。

我甚至可以想象她此刻正紧张地攥着通讯器,屏息凝神地等待我的回应,生怕有丝毫怠慢或令我不悦。这种将亲生女儿如同货物般献上、并为此感到“荣幸”的姿态,总是能带来一种扭曲的快意。

我几乎没有思考,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好。”

没有多余的字,没有指示,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但通讯器那头的樱岛夫人却像是得到了莫大的恩赐和明确的指令,声音瞬间变得更加雀跃和谄媚:“是!是!非常感谢您!那我就不打扰您了!祝您……”

我没等她说完多余的奉承话,直接结束了通讯。

房间里重归寂静。

“半小时吗……”我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时间,刚刚好。

(第三视角)

东京文化会馆,主会场。

最后一個音符如同晶莹的露珠,从樱岛麻衣微启的唇边滑落,悄然消散在空气中。巨大的穹顶之下,是片刻的死寂,随即,海啸般的掌声与欢呼声轰然爆发,瞬间淹没了整个空间。灯光师恰到好处地将追光灯打在舞台中央的两位少女身上,将她们笼罩在如梦似幻的光晕之中。

樱岛麻衣,国民级的女演员、歌手,此刻穿着缀满水晶的华丽演出服,身姿挺拔,容颜依旧带着那种标志性的、略带疏离感的完美微笑。她优雅地向着台下四面八方鞠躬,每一个角度都无懈可击,仿佛一台精密计算过的完美机器。只有离得足够近,或许才能窥见她眼底深处那一丝极力隐藏的疲惫与……某种难以言喻的沉寂。

站在她身旁的,是近年来人气急速攀升的新生代偶像丰滨和花。她穿着风格相对活泼俏皮的打歌服,脸上洋溢着演出成功的兴奋与红晕,相比起麻衣的沉稳,她更像一团跳跃的火焰,活力四射地向着台下挥舞手臂,回应着粉丝们狂热的呼喊。

“麻衣酱!赛高!”

“和花!可爱死了!”

“安可!安可!安可!”

观众席沸腾着,人们沉浸在方才那场视听盛宴的余韵中,激动地交换着眼神,赞叹着两位顶级偶像的默契合作与天籁之音。他们热烈地讨论着麻衣学姐那穿透灵魂的歌声,讨论着和花那充满感染力的舞步,甚至有人已经开始猜测这两位分属不同事务所的顶级明星此次破天荒的合作,背后是否预示着更多的商业计划或是圈内友谊。

没有人知道舞台上的光芒万丈之下隐藏着怎样的暗流。更没有人知道,这两位被粉丝们善意地猜测着“关系真好”的偶像,其真实的联系,远比所有人想象的要深刻和复杂——她们身体里流淌着一部分相同的血液,是一对不被外界所知、甚至可能彼此都心绪复杂的同父异母姐妹。

掌声和安可的呼声持续了将近两三分钟,才在主持人上台后渐渐平息。按照流程,没有安排安可环节。两位少女再次向观众深深鞠躬,然后在工作人员示意下,准备退场。

丰滨和花显然还沉浸在演出的兴奋之中,一边朝着后台走去,一边忍不住对身旁的樱岛麻衣兴奋地低语:“麻衣姐!刚才最后那段和声,效果真是太棒了!观众的反应好热烈啊!下次要是还能……”

她的话音未落,脚步却猛地顿住了。

后台入口处的情景,与她预想的完全不同。

没有前来道贺的工作人员,没有忙碌准备收拾场地的剧组成员,更没有兴奋等待的经纪人。

取而代之的,是整整两排身穿黑色西装、戴着墨镜、身材高大健硕、表情冷峻得像岩石一样的男人。他们像一道沉默的黑色墙壁,无声地堵住了通往后台休息区的所有通道。他们的人数并不多,但那种经过千锤百炼的、凝聚在一起的冰冷气场,瞬间将后台热烈欢庆的气氛冻结得荡然无存。这些黑衣人动作专业而高效,正用一种不容置疑却又不失“礼貌”的姿态,引导和“护送”着那些茫然无措的工作人员和伴舞们从另外的通道迅速离开。他们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多余的言语,仿佛早已演练过无数次。

“你、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丰滨和花脸上的兴奋瞬间被惊愕和愤怒所取代。她到底是年轻气盛,又是备受追捧的偶像,何曾见过这种阵仗,当即上前一步,厉声质问,甚至下意识地要去掏口袋里的手机,“这里是后台!你们再不让开,我要报警了!”

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尖锐,在这突然变得寂静的后台区域显得格外突兀。

然而,那些黑衣保镖对她的威胁置若罔闻,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丝毫波动,依旧像机器一样执行着清场和封锁的任务。其中一个看似头目的人,只是微微抬起手,做了一个“请安静”的手势,但那手势中蕴含的压迫感,却比任何呵斥都要令人窒息。

“和花!”

就在丰滨和花气得脸色通红,真的打算按下报警号码的瞬间,一只微凉而略带颤抖的手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让她感到疼痛。

是樱岛麻衣。

丰滨和花愕然转头,看到的却是樱岛麻衣那张血色尽失的、无比苍白的脸。方才在舞台上那份完美无瑕的从容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切的、几乎无法掩饰的恐惧和一种……认命般的绝望。她的嘴唇微微哆嗦着,眼神里充满了急切和警示。

“别……别冲动!”樱岛麻衣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和剧烈的颤抖,她死死攥着妹妹的手腕,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把手机收起来!快!”

“可是,麻衣姐,他们……”丰滨和花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一向冷静强大的麻衣姐会露出如此恐惧的神情。

樱岛麻衣猛地摇头,打断了妹妹的话,她的目光快速扫过那些如同黑色雕塑般的保镖,眼神里充满了深深的忌惮。她凑近丰滨和花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极其快速而又无比沉重地说道:

“听着,和花!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变得断断续续,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绝对!绝对不要反抗!不要质问!更不要试图激怒……‘他们’!”

“‘他们’?”丰滨和花更加困惑了,心底却因为姐姐眼中那从未有过的恐惧而升起一股寒意,“他们是谁?到底……”

“别问!”樱岛麻衣几乎是用气声嘶吼出来,指甲几乎要掐进和花的肉里,“记住我的话!想要……想要活下去……就照做!一定……不要惹怒对方!一定!”

说完最后一句,樱岛麻衣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松开了和花的手腕,身体微微晃了一下,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她低下头,不再看妹妹那震惊而茫然的脸,只是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屈辱。

丰滨和花彻底呆住了。她看着眼前判若两人的姐姐,看着周围这诡异而压抑的阵仗,听着姐姐那番没头没脑却充满了极致恐惧的警告,一股冰冷的、不祥的预感,如同毒蛇般,缓缓缠上了她的心脏。

就在这时,黑衣保镖中的那个头目,通过耳麦似乎接收到了什么指令。他微微颔首,然后转向樱岛麻衣和丰滨和花,依旧是那副毫无表情的面孔,声音平稳得像机械合成音:

“两位小姐,请跟我们走。车已经在等候了。”

他的语气与其说是邀请,不如说是不容抗拒的命令。

樱岛麻衣身体又是一颤,她没有抬头,只是极其轻微地点了点,仿佛早已知道会是这个结果。然后,她迈开了仿佛灌了铅般沉重的脚步。

丰滨和花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报警的念头早已被姐姐那番恐怖的警告击得粉碎。她看着姐姐那顺从却仿佛走向刑场般的背影,又看看周围那些冰冷沉默的黑衣人,一种巨大的、未知的恐惧终于彻底攫住了她。

在原地僵持了几秒后,她最终还是在那个黑衣头目毫无波动的目光注视下,咬着牙,极其不情愿地、一步一步地,跟上了樱岛麻衣的脚步。

她们在一群黑衣人的“护送”下,沉默地穿过空旷得诡异的后台走廊,走向未知的命运。身后,文化会馆内观众散场的喧闹声隐隐传来,却仿佛隔着一个世界那么遥远。

前方的出口处,一辆黑色的、车窗经过特殊处理、完全看不到内部的豪华轿车,如同蛰伏的巨兽,静静地停在那里,车门已然打开,仿佛一张等待着吞噬猎物的黑色巨口。

樱岛麻衣的脚步在车门前停顿了一瞬,她极其快速地、最后看了一眼身后脸色惨白、眼神惊恐的妹妹,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有绝望,有歉意,有恐惧,最终都化为一片死寂的灰暗。

然后,她弯下腰,率先钻进了车厢。

丰滨和花站在车外,晚风吹拂着她汗湿的演出服,带来一阵冰冷的寒意。她回头望了一眼身后那灯火通明、刚刚还承载着她梦想与欢呼的舞台,又看了看眼前这辆散发着不祥气息的豪车,以及周围那些如同影子般的黑衣人。

姐姐那句“一定不要惹怒对方”的警告,如同魔咒般在她耳边回荡。

她最终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带着巨大的屈辱和无法理解的恐惧,也弯腰踏入了那一片黑暗的车厢之中。

车门在她身后,无声地、沉重地关闭。

彻底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黑色的豪华轿车驶入一处戒备森严、从外部看去极尽低调奢华的庞大宅邸庭院。厚重的电动铁门无声滑开又闭合,将外界的一切窥探彻底隔绝。车子沿着精心修剪的林荫道行驶,最终停在一栋融合了现代极简与日式禅意风格的主建筑前。

车门打开,丰滨和花几乎是被人半“请”半“扶”地带下车。她的大脑依旧一片混乱,方才场馆后台那令人窒息的黑衣人阵仗和姐姐那番莫名其妙的恐怖警告,像一团冰冷的迷雾笼罩着她。她下意识地看向身旁的樱岛麻衣,却见姐姐的脸色苍白得透明,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仿佛灵魂早已抽离,只剩下一具按照指令行动的躯壳。

她们被沉默的黑衣人引领着,穿过空旷得可以听见自己心跳回声的玄关,走过铺着静音地毯、悬挂着价值不菲却风格冷峻的现代艺术品的漫长走廊。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混合气味——昂贵的香氛、消毒水的洁净感,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某种强大生物盘踞于此所带来的无形压力。

最终,她们在一扇对开的、厚重异常的黑檀木大门前停下。黑衣人没有敲门,只是通过耳麦低声汇报了一句,然后,那扇门便无声地向内滑开。

门后的景象,让丰滨和花瞬间屏住了呼吸。

那是一个极其宽敞、挑高惊人的房间。一整面墙都是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外是精心打造的枯山水庭院,夕阳的余晖为白石和绿苔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边,与室内的冷峻形成鲜明对比。房间中央摆放着一组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极简风格沙发。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房间里的“人”。

比企谷八幡。

他并没有坐在沙发上,而是随意地靠在一张巨大的黑檀木书桌边缘,身上穿着一件深色的丝质睡袍,衣带松散地系着,露出小片结实的胸膛。他手里把玩着一个看似普通的玻璃杯,里面琥珀色的液体随着他手腕的晃动轻轻旋转。他的姿态慵懒,甚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仿佛刚刚结束一场无关紧要的休息。

然而,当他的目光投向门口,投向刚刚被带进来的姐妹二人时,那种慵懒瞬间消失了。那不是锐利如刀的眼神,而是一种更深沉的、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直抵灵魂最脆弱处的审视和……掌控。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无欢迎,也无厌恶,就像是一个收藏家在打量两件刚刚送达、等待验收的藏品。

丰滨和花的心脏猛地一跳!

她认出了这张脸!

这张脸几乎每天都会出现在电视新闻里、财经杂志的封面上、网络推送的头条中!他是这个国家最年轻、最具权势、也最富传奇色彩(或者说,最令人畏惧)的首相——比企谷八幡!

巨大的震惊让她瞬间忘记了恐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荒谬的、粉丝见到偶像般的激动和难以置信。天啊!是比企谷首相!那个带领国家经济复苏、在国际舞台上强硬果断、被无数年轻人视为偶像和目标的比企谷八幡!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难道那些黑衣人是他的保镖?他请我们来的?

一瞬间,许多混乱的念头冲昏了她的头脑。她甚至下意识地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演出服头发,脸上浮现出混合着羞涩和兴奋的红晕,几乎要忍不住上前一步,像个普通粉丝一样索要签名或者合影。

“首……首相大人?!真的是您吗?我……我是您的……”她的话语因为激动而有些结巴,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然而,她的兴奋话语只说到一半,就被身旁姐姐的反应硬生生打断了。

樱岛麻衣在踏入这个房间、看到比企谷八幡的那一刹那,整个人就像被瞬间抽干了所有血液,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几乎要站立不稳。她的脸色比刚才在后台时更加惨白,那不是单纯的恐惧,而是一种深切的、早已麻木的绝望和认命。她死死地低着头,嘴唇被咬得几乎出血,双手紧紧攥着裙摆,指节泛白。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那个男人,仿佛多看一眼都会带来无法承受的痛苦。

妹妹那充满崇拜和激动的话语,像一根根针,狠狠扎在她的心上,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无比的苦涩。

笼中鸟。

这三个字如同冰冷的枷锁,早已牢牢铐住了她的灵魂。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眼前这个被无数人崇拜仰望的男人,光鲜亮丽的权力外壳之下,隐藏着何等黑暗的掌控欲和占有欲。她和妹妹,从来就不是被“请”来的客人,而是早已被标注好价格、签下了恶魔契约的、无处可逃的笼中鸟。

一切的源头,要追溯到许多年前,母亲那场惨烈的生意失败。巨大的债务黑洞足以将整个家庭吞噬得尸骨无存。就在她们母女走投无路、几乎要绝望之际,是眼前这个男人,如同恶魔般出现,提供了“帮助”。那份契约的条款,冰冷而残酷,用她们母女未来的人生和身体,换取债务的清偿和表面的风光。母亲……早已屈从,甚至甘之如饴地成为了讨好他的工具之一。

而她自己,早在多年前,当母亲第一次颤抖着将她带到这个男人面前时,她的人生就已经被定格了。所谓的国民偶像光环,不过是取悦主人的、更加精致的装饰品罢了。

比企谷八幡的目光淡淡地扫过激动得满脸通红的丰滨和花,似乎对她那套粉丝见到偶像的反应感到一丝无聊。他的视线最终落在了死死低着头的樱岛麻衣身上。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拿着酒杯的那只手,极其轻微地、朝着自己的方向,勾了勾食指。

一个简单到极点的动作。

却像一道无法抗拒的绝对指令。

樱岛麻衣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鞭子抽打了一下。她极其缓慢地、极其艰难地抬起头,对上了比企谷八幡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波澜的眼睛。那眼神里没有命令,没有威胁,却比任何咆哮都更具压迫力。

绝望的泪水在她眼眶中疯狂聚集,却不敢落下。

在妹妹丰滨和花震惊、疑惑、逐渐变得不安的注视下,樱岛麻衣如同一个被丝线操控的木偶,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挪动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走向那个男人。

她走到他的面前,停下。身高只到他下巴的位置,需要微微仰头才能看到他的脸,但她却死死低着头,看着地面。

八幡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动了一下膝盖。

樱岛麻衣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肩膀开始无法控制地发抖。她死死咬住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最终,她像是耗尽了所有抵抗的力气,缓缓地、带着巨大的屈辱,屈膝跪了下去。

昂贵却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硌疼了她的膝盖。

她伸出颤抖的双手,解开了男人睡袍那松散的腰带,再小心翼翼地褪下他下身那薄薄的布料。

当那狰狞的、早已蓄势待发的男性象征弹跳而出,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时,她发出了一声极其细微的、如同幼兽哀鸣般的啜泣。

然后,在丰滨和花彻底呆滞、仿佛世界观被瞬间摧毁的震惊目光中,樱岛麻衣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泪珠。她张开那曾经唱出无数天籁之音、被无数粉丝渴望亲吻的唇瓣,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屈从和绝望,小心翼翼地、生涩却又被迫熟练地,含住了那可怕的欲望,开始上下吞吐起来。

“呜……唔……”细微的、压抑的呜咽声和喉咙被侵犯的哽咽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丰滨和花像一尊石像般僵在原地,眼睛瞪得巨大,瞳孔因为极致的震惊和无法理解而剧烈收缩。她的大脑仿佛被重锤击中,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首相大人……

姐姐……

口交……

这些词汇在她脑海中疯狂碰撞,却无法组成任何她能理解的逻辑。她崇拜的偶像,她仰望的权力巅峰,她引以为傲的姐姐……眼前这淫靡而屈辱的一幕,彻底击碎了她所有的认知!

她看到姐姐那纤细的脖颈因为吞咽的动作而艰难地起伏,看到泪水不断从姐姐紧闭的眼眶中滑落,看到姐姐的脸上充满了痛苦和不堪……

然而,作为一个已经具备一定生理知识的少女,在极致的震惊和混乱之中,一个更让她感到冰冷刺骨的细节,猛地刺入了她的脑海——姐姐的动作……虽然生涩而充满抗拒,但……似乎并没有表现出那种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时应有的、被彻底撕裂的极端痛苦?

这个发现,像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她混乱的思绪,露出了一个更加黑暗、更加令人绝望的真相——

这不是第一次。

姐姐……和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之间……这种行为……恐怕已经持续了……很多年?

行之有年。

这四个字像冰锥一样狠狠扎进了她的心脏,让她瞬间通体冰凉,连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就在丰滨和花被这个可怕的猜测震得魂飞魄散之际,比企谷八幡似乎对樱岛麻衣那带着哭泣和抗拒的服务感到有些不耐烦。他伸出手,并非爱抚,而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按住了麻衣的后脑,腰部微微向前挺动,开始了更具侵略性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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