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后第四个月的深夜，林晚在性瘾发作中惊醒。空荡的子宫像失去宿主的寄生虫般疯狂收缩，乳汁不受控制地浸透真丝睡袍。她赤脚穿过监控区走廊，电子锁在她靠近时自动滑开——男人们早已默许这种夜袭。顾渊的卧室弥漫着雪松与消毒水的气息。男人在睡梦中就被骑跨，勃起的性器被饥渴的产道吞没。林晚抓着对方胸肌疯狂起伏，产后依旧微隆的小腹拍打着男人胯骨。「又偷吃避孕药了？」顾渊突然掐住她脖颈反压在床上，「这么想要孩子？」许哲拿着注射器出现在床边。冰凉的液体注入她宫颈，带来虚假的饱胀感：「模拟受孕的填充剂...够你爽三天。」

这种欺骗持续了半年。林晚的肚子在填充剂作用下周期性隆起又消退，性瘾却变本加厉。她开始偷偷收集男人们用过的避孕套，用手指将残存精液塞入宫腔。直到某个凌晨被当场抓获——许哲的摄像头正对着垃圾处理单元。「这么想当妈妈？」顾渊将取卵针扎进她卵巢，「给你真正的胚胎。」受精卵植入时没有任何麻醉。

林晚在剧痛中看着穹顶影像：两个胚胎像水母般吸附在宫壁。男人们随即开始日常性强奸，说是要「帮助着床」。

妊娠反应来得格外凶猛。第八周时孕肚已显山露水，双胎重量压迫得她昼夜腰酸。但真正折磨的是无处宣泄的性欲——男人们刻意减少性交频率，连自慰都被电流贞操带禁止。「查查她激素水平。」许哲抽血时故意摩擦她乳尖，「正常孕妇不该这么淫荡。」

数据当然正常。异常的是林晚盯着自己孕肚的眼神——那种近乎痴迷的渴望，仿佛期待胎儿长得更大些好承受更暴烈的性交。她开始用各种手段引诱：故意洒落乳汁在他们文件上，孕吐时扯开衣领露出胸脯，甚至假装宫缩骗他们检查产道。妊娠二十周，孕肚如单胎足月大小。某次例行强奸中，林晚突然抓着顾渊的手按在腹顶：「压下去...求你了...」男人骤然发力。双胎被挤压得剧烈挣扎，监测仪瞬间爆鸣。许哲笑着抽出沾血的性器：「先兆流产？正好研究宫缩时的宫颈变化。」此后性交总见红。男人们却变本加厉，甚至发明了「流产边缘游戏」——将振动棒贴在宫缩最剧烈的区域，直到她下身流血仍不停止。「胎心降到50了。」机械音报警时，林晚正因缺氧高潮翻白眼。束缚装置从这时开始使用。特制腹带首先缠上巨腹。弹性材质在收缩时会勒进皮肉，防止子宫过度扩张。接着是四肢固定带，确保她只能小幅度扭动。最羞耻的是产道扩张器——长期撑开穴口方便随时检查宫颈。「束缚状态下的胎儿生长曲线。」许哲调整着腹带松紧，「看，B胎股骨发育滞后了。」林晚却在束缚中达到新高。勒紧的腹带增强了对胎头的压迫感，固定姿势让每次撞击都精准命中宫颈口。男人们发现这点后，开始有意识制造畸形。

妊娠三十周，孕肚被勒出深凹。腹带长期压迫处皮肤紫绀，两个胎儿被迫交叠成长条形。穹顶影像显示A胎脊柱弯曲，B胎持续处于缺氧状态。林晚的性反应却越发剧烈——轻微宫缩就能让她潮吹。「加重束缚。」顾渊将新型腹带绕到她胸下，「测试胸腔受压对羊水成分的影响。」她像被裹在蛛网里的孕虫，只有腹部骇人地隆起。男人们强奸时故意不解开束缚，看她被固定着承受冲击的模样。某次事后检查发现，剧烈宫缩竟将腹带绷断了两根。「真是奇迹。」许哲摸着腹带上深陷的勒痕，「这样都能保住胎。」分娩在妊娠三十六周突发。当时林晚正被倒吊着承受双人性交，腹带勒得胎儿心跳断续。羊水破时竟是血色的——胎盘早剥了。男人们却不急不忙，先收集完血样才解开束缚。「自己生。」顾渊将产床调成垂直，「我们要记录束缚产道的扩张数据。」第一个胎头娩出时明显畸形——颅骨因长期压迫变成长锥形。林晚在剧痛中抽搐，却因长期束缚缺乏产力。许哲直接用产钳夹住胎儿太阳穴，旋转拖拽时带出大块胎盘组织。「漂亮！」顾渊拍摄着产道撕裂特写，「完全验证了挤压理论。」第二个胎儿是臀位。小手先伸出来抓着空气，仿佛在求救。男人们暂停接生，先测量了产道对手指的挤压力度。当最终拖出紫黑的婴儿时，林晚在血泊中达到了人生最猛烈的高潮。「心率280！」监测仪尖鸣，「立即注射镇静剂！」针头扎入脖颈时，她正望着两个畸形的孩子微笑。

子宫还在疯狂收缩，宫口含着未取出的产钳张合。许哲已经拿着新一代受孕方案站在床边：「下次试试三胞胎全程束缚？」月光透过医疗中心的穹顶，在林晚赤裸的脊背上投下冷辉。她像一尾银鱼滑进顾渊的休息舱，孕激素尚未完全褪去的身体还残留着上次分娩的柔软。男人在睡梦中翻身，掌心无意识搭上她微隆的小腹——那里正孕育着新鲜的生命。「三周了。」她牵引他的手抚过子宫位置，「你摸不到，但孩子们已经在长大。」

顾渊在黑暗中睁眼。指尖精确找到着床点的微热，突然翻身将她压进床垫。没有前戏的进入带着惩罚意味，林晚却满足地叹息。孕早期的宫颈像羞涩的贝肉，每次碰撞都引发细微宫缩。「私自受孕要受罚。」男人咬着她乳尖含糊道，精液却灌得又深又急。晨检时许哲发现了异常。超声探头滑过她小腹，停在左宫角微微凸起处：「双绒双羊？什么时候的事？」林晚垂眸玩弄着衣带：「顾渊说...想要对更像他的孩子。」针管突然扎进她颈侧。促排卵药剂注入时，许哲的声音冷得像冰：「既然这么喜欢怀孕，明天开始打黄体酮。」所谓黄体酮注射是每日的刑求。针头刺入宫颈腺体，药液推入时总伴随性交。林晚的孕肚在精液灌溉下飞快隆起，妊娠纹像藤蔓爬满皮肉。......孕中期开始时，性瘾稍稍减退，但对怀孕的痴迷与日俱增。

妊娠二十四周的肚子已如单胎足月。林晚定制了系列惊人礼服：黑色蕾丝孕肚托带勒得双胎高高耸起，乳尖从镂空刺绣里凸出，裙摆开衩直到腿根。她穿着第一套出现在晚餐厅时，顾渊的餐叉扎穿了实木桌面。「像不像成熟的蜜瓜？」她托着腹底摇晃，羊水随之荡漾，「孩子们说想吃父亲的味道。」男人撕开她后背绑带时，胎儿们受惊般踢打。礼服布料陷进腹肉，勒出两个胎儿的轮廓。顾渊就着这个姿势进入，龟头次次撞向被布料压迫的胎头。「看...他们认得爸爸...」林晚抓着男人手腕按在右腹，某个孩子正顶出小脚形状。许哲在监控室看完全程。次日检查时，超声探头故意压在她最敏感的腹侧：「胎位有点偏...需要矫正。」所谓矫正是让她趴跪着，男人从后方按压孕肚。

许哲的力度总是恰到好处——既让胎儿窘迫挣扎，又不真正造成伤害。林晚在缺氧性快感中高潮，淫液溅湿检查台。「顾渊昨天...没碰这里吧？」指尖突然探入后穴，「这里是我的。」她开始精密计算时间。总在顾渊发泄完后，穿着沾满精液的礼服去找许哲。孕肚被不同男人揉按出不同形状，宫缩频率越来越高。「孩子们心跳真好。」许哲听着胎心仪，指甲掐进她乳晕，「像在比赛谁父亲更厉害。」最危险的游戏发生在妊娠三十二周。林晚穿着透肉珠链礼服出现在双人实验室。珍珠勒进腹肉，每个胎动都让珠子震颤。顾渊正与许哲讨论数据，两双眼睛同时钉在她身上。「过来。」顾渊展开沾着精斑的西装外套。「跪下。」许哲拍了拍膝头。她选择了顾渊的怀抱。男人咬开礼服系带时，珠链陷入腹沟。许哲突然起身离开，监控摄像头却亮起红灯。「他知道你每次都是故意。」顾渊将她压上实验台，孕肚卡在仪器之间，「穿这么骚来找我，转身就去让他揉肚子？」林晚用高潮回应。宫缩成紧致的环，绞出男人更多精液。结束后她果然溜向许哲的休息舱，却没发现衣角粘着微型追踪器。

......败露时刻在妊娠三十六周来临。林晚正趴在许哲的医疗床上，巨腹悬空摇晃。男人用肘部压着她腹顶，性器在后穴进出。孕肚被按出凹陷，两个胎儿疯狂踢打。「顾渊刚射在这里？」指尖沾着前穴黏液抹在她唇上，「尝尝自己的味道。」舱门突然爆破开来。顾渊站在逆光里，手里握着生殖器形状的刑具：「玩得开心？」她被拖到中央观察台，四肢扣上束缚带。巨腹暴露在无影灯下，能清晰看见两个胎儿惊慌的胎动。机械臂降下半球形装置，稳稳罩住孕肚。

「宫缩强度调到80%。」顾渊调整着参数，「既然这么喜欢被揉肚子。」装置开始规律收缩。像被巨型手掌攥住子宫，林晚尖叫着挣扎。许哲却从后方进入她，性器擦过震颤的直肠壁。「再加点料。」顾渊的性器顶进前穴，两根阴茎将她填满得没有空隙。最可怕的是孕肚上的机械手。它精确模仿着两个男人最爱的按压方式——时而像顾渊般揉按胎头，时而像许哲般压迫腹顶。林晚在三重刺激下癫狂，羊水混着淫液不断涌出。

「看这里。」许哲突然指向穹顶屏幕，「孩子们在打架。」影像显示两个胎儿正在争夺空间。较大的那个踩着同胞的头颅向上爬，较小的则咬住对方脚趾。林晚在罪疚与快感中高潮，宫颈口张开四指。「要生了...」她哭喘着哀求，「停一下...」男人们反而加重动作。机械手狠狠压下腹顶，两根性器同时深插。破水来得猛烈异常，羊水喷溅在顾渊腹肌上。第一个胎头娩出时，许哲正射精在后穴里。

「继续。」顾渊拔出性器，换产钳探入产道，「边生边挨操才适合你。」当第二个婴儿滑出产道时，林晚在精液与羊水的洪流中漂浮。子宫还在痉挛性收缩，宫口尚未闭合。顾渊将装载着新胚胎的导管插入宫颈：「下次怀三胞胎。」她望着两个啼哭的婴儿，感受着新鲜精液灌入体内的灼热。当男人再次抚摸她腹部时，子宫竟条件反射地收缩起来——像是早已准备好下一次受孕。

产后六十天的身体恢复得惊人。林晚的空腹平坦如少女，只有宫颈口偶尔的酸胀感提示着这里经历过什么。特殊营养剂与基因疗法抹去了所有生育痕迹，连乳晕都变回娇嫩的粉红色。男人们每日监测她的排卵周期，像等待果实成熟的果农。「子宫内膜厚度0.9厘米。」许哲取下超声探头，「黄体酮水平完美。」顾渊正在调配新型受孕药剂：「单胎妊娠的胚胎质量更高。」针管里液体泛着珍珠光泽，「这次着床点要选在宫底正中。」受孕过程像精密手术。林晚被固定在呈15度倒倾的检查台上，宫颈扩张器撑开仍在敏感的产道。穹顶屏幕放大着宫腔影像：导管正将胚胎推入预定位置。「着床瞬间记录。」许哲按住她轻微痉挛的小腹，「看，内膜在包裹胚胎。」微小的刺痛从宫底炸开，随即被灌入的催产素转化为性快感。男人们立即进入她——顾渊从前穴，许哲从后穴。刚修复的产道紧致得可怕，每一次抽查都带来撕裂般的愉悦。妊娠反应来得迅猛。

第四天晨吐时，孕激素已飙至常人五十倍水平。乳核胀痛需要冰敷缓解，最可怕的是子宫——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五周时已如寻常三月规模。「子宫肌层改造成功。」顾渊测量着宫高，「弹性系数提升300%。」强奸变得系统化。每日早晚各两小时「稳定性交」，周末加做「深度灌溉」。林晚被摆成各种利于受孕的姿势，孕肚在精液滋养下快速膨胀。第八周时，腹部已如单胎足月。「胎心160。」许哲听着超声，「是个活泼的孩子。」所谓「胎教」是变本加厉的侵犯。振动棒贴在孕肚不同位置，刺激胎儿做出相应反应。当胎头开始撞击宫颈时，男人们便轮番深插，说这是在「锻炼孩子的抗压能力」。

分娩发生在妊娠三十六周整。宫缩启动时，林晚正在做日常强奸。羊水破得猝不及防，混着精液溅湿产床。顾渊立即将她抱成坐姿，产道对准监测仪器。「自己生。」男人咬着她乳头命令，「我们要记录每帧画面。」胎头娩出得异常顺利。婴儿滑出产道的瞬间，许哲的性器重新顶入产道。精液浇在正在收缩的宫颈上，林晚在分娩痛与性快感的交织中达到高潮。「胚胎质量优等。」顾渊取出新鲜受精卵，「准备第二轮。」她甚至没来得及看清孩子性别。扩张器再次撑开产道，新胚胎被推入尚未闭合的宫口。着床痛与产后宫缩重叠，男人们立即开始新一轮性交。

第二轮到第四轮循环变得模糊。时间坍缩成永恒的高潮。身体像被设定好的仪器，在受孕、妊娠、分娩中精准运转。子宫刚恢复平坦就重新隆起，乳晕刚褪色就再次变深。唯一不变的是持续灌注的精液，与永不间断的性刺激。

第七轮循环出现异常。「宫颈磨损度二级。」机械臂报警，「建议休息72小时。」男人们反而兴奋起来。许哲将新型修复剂推入产道：「看，黏膜在超速再生。」果然，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比之前更紧致肥厚。「极限测试。」顾渊调整着药剂配方，「加快循环速度。」

第八轮到第十二轮变成噩梦。妊娠期被压缩到二十周，分娩变成暴烈的撕裂。林晚的意识在持续高潮中涣散，只记得不断鼓起的腹部与灌入的精液。

某次生产时，她看见三个男人在操作台前——幻觉开始出现。第十三轮循环中途，身体终于发出警告。「子宫动脉出血！」警报声刺耳，「收缩乏力！」许哲立即注射强效止血剂，顾渊的手探入产道按压出血点。林晚在剧痛中清醒，看见自己瘪下的腹部仍在抽搐。男人们却盯着监测数据露出狂喜的表情。「超再生能力激活了。」顾渊抹取她宫颈细胞切片，「端粒酶活性是常人百倍。」最后一轮循环带着庆祝意味。男人们罕见地温柔，性交时长延长到三小时。当最终胎儿娩出时，精液不是立即灌入，而是细细涂抹在产道黏膜上。

「今天到此为止。」许哲取下她身上的传感器，「你做得很好。」

林晚在虚脱中望向电子钟。距离第一次受孕正好二十一天，她经历了十三次完整妊娠。腹部平坦如初，只有乳尖还渗着金色乳汁。

穹顶屏幕正在展示成果：十三份胚胎基因序列完美排列，每个评分都是优等。男人们举杯庆祝时，她感到子宫自发收缩起来——身体早已准备好第十四轮循环。

但顾渊只是将她抱进康复舱。温热的营养液包裹住疲惫的肢体，催眠气体缓缓释放。在失去意识前，她听见男人的低语：

「休息吧。明天开始怀三胞胎。」

妊娠第六周的孕囊还隐匿在盆腔深处，林晚却已能感受到子宫的微妙变化。宫颈口像含着一颗不断胀大的珍珠，乳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散成深褐色星云。顾渊的指尖正压在她小腹正中，精确找到着床点的细微凸起。

「双孕囊确认。」超声探头滑过平坦的下腹，屏幕上两个小黑点如双子星般旋转，「需要加强子宫内膜厚度。」

所谓「加强」是每日宫颈注射黄体酮与微量催情剂的混合液。针尖刺入时总带着奇异的酸胀感，让她在检查台上轻微高潮。许哲喜欢在这个时候进入她，说受精初期的子宫裹得像处子般紧致。

「宫腔正在形成胎膜。」男人抽送时盯着穹顶影像，「看，孩子们在吸吮营养液。」

林晚的确感到宫腔内细微的吮吸感。两个孕囊像贪婪的小嘴附着在子宫内膜上，随着性交节奏轻轻颤动。当她被操到高潮时，孕囊会同时收缩，仿佛也在共享快感。

妊娠第十二周，孕肚已显出丰腴弧度。

皮肤因特殊药膏的滋养光滑如缎，在无影灯下流淌着珍珠光泽。两个胎儿初具人形，在羊水里做着同步的伸手动作。男人们发明了新游戏：用超声锁定胎儿的生殖结节，性器次次顶向相应位置。

「看，男孩在摩擦女孩的腿。」许哲指着屏幕上交叠的细小肢体，「他们在羊水里交配。」

林晚感到宫腔内泛起奇异的涟漪。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实发生，她开始在高潮时产生幻觉：仿佛有四只小手同时在抚摸宫壁。

最刺激的是乳交时的胎动。当男人们夹住她胀痛的乳沟射精时，精液顺着腹弧流下，两个胎儿会在羊水里疯狂游动，像在追逐父亲的味道。

妊娠二十四周，孕肚已如单胎足月。

子宫撑满腹腔，肚脐外翻成饱满的莓果。胎动变得有力起来，经常能看见小脚丫顶起腹壁的凸起。男人们最爱在晚饭后强奸她——说是「促进消化」。

林晚跪趴在长餐桌上，孕肚悬空晃动。顾渊从后方进入时，双手像揉面般按压她腹顶。两个胎儿被挤向宫颈，胎头隔着羊膜摩擦男性性器。

「女孩在咬男孩的肩膀。」许哲用餐刀轻敲她左腹，「看这个凸起，是男孩的屁股在动。」

的确，穹顶影像显示两个胎儿正以古怪姿势纠缠。女胎的嘴附着在男胎颈侧，男胎的胯部抵着女胎腿根。林晚在羞耻与快感中高潮，乳汁喷射在银餐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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