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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圣堂,正太教

小说:正太教 2025-09-13 09:13 5hhhhh 9310 ℃

宽敞温暖的洗浴室雾气缭绕,空气里飘着好闻的草药的味道,闻着就让人骨头缝都松了。我站在光溜溜的地板上,看着面前三个穿着洁白短袍的小神官,他们年纪跟我差不多,脸蛋都白白净净的,嘴唇红红的,偏偏要板着个小脸,努力做出严肃老成的样子,看着怪好笑的。

“殿下,请让我们为您更衣。”领头那个小神官一本正经地说,声音还带着稚气。

我有点不自在,但还是张开了胳膊。他们围上来,动作倒是很轻柔,小心翼翼地帮我解开那件又破又硬、几乎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外套扣子。粗糙的布料被一点点褪下,露出下面同样脏得发亮的里衣。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帮我脱衣服,感觉怪怪的。我偷偷瞄着他们,心想:我这身味儿,连自己都嫌弃,他们靠这么近,心里指不定怎么翻江倒海呢,可脸上还得绷着,真难为他们了。

外套、里衣一件件被拿走,最后只剩下那条脏兮兮、几乎看不出颜色的破布内裤。我下意识捂住裆部,脸腾地就红了。要在这么多双眼睛底下脱光光?我浑身都绷紧了,脚趾头尴尬地抠着地面。

“殿下”,一个看起来稍微年长点、约莫十三四岁的小神官上前一步,语气温和,“请您务必早些习惯在他人面前袒露身体。这是圣子的职责,正如您日后需要在广场之上,在万千信徒面前,进行‘雨赐福一样。”

圣雨赐福……我脑子里立刻蹦出昨天下午那画面:高高的露台上,前任圣子站得笔直,下面黑压压一片人仰着头、张着嘴……他当时看起来可一点不扭捏,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神气?威风?

想到这儿,心里那点害羞好像被压下去一些。我深吸一口气,像是给自己鼓劲,猛地松开了手。破布内裤滑落到脚踝,我彻底光溜溜地站在了暖融融的雾气里。

接着,另外三个同样褪去了外袍、只穿着贴身短裤的小神官走上前来。他们的身体干干净净,和我身上那层厚厚的泥垢形成了刺眼的对比。他们一左一右,轻轻搀扶住我的胳膊,带着我迈进了那个巨大的、冒着热气的浴池。

泡进温热的池水,舒服得我差点哼出声。水面上还飘着粉白的花瓣,淡淡的香味混在水汽里。我感觉像在做梦一样,这地方太漂亮了,比我睡过的所有垃圾堆、破棚子加起来都漂亮一万倍。

我还没反应过来,几条柔软的毛巾就落在我身上。不用我动手,那三个小神官仔细地为我搓洗。毛巾擦过脖子、后背、胳膊,带下一条条灰黑色的泥垢。这感觉太奇怪了,被人伺候着洗澡,连动都不用动一下。

更让我坐立难安的是,他们搓得特别仔细,连我的屁股蛋儿和鸡鸡都没放过。一个专门负责我下半身的小神官,低着头,神情专注得像是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祭器,用毛巾轻轻擦洗着那个最私密的部位。至少从他们脸上,我看不出任何嫌弃或者不耐烦的表情。

终于洗完了,浑身像是褪掉了一层沉重的壳,轻飘飘的。另一个年纪更小、脸蛋圆圆的小神官捧着干净柔软的毛巾过来,仔仔细细地帮我擦干身上的每一滴水珠。擦干后,他拿起一件雪白柔软的里衣为我穿上,然后是同样洁白、绣着金色树纹的长袍。布料贴在刚洗干净的皮肤上,又软又滑,舒服极了。

最后,我被带到一面巨大的铜镜前。一个小神官拿着梳子,小心地梳理着我湿漉漉的头发。镜子里慢慢清晰地映出一个人影:乌黑的头发垂下,皮肤干干净净,身上那件白底金纹的长袍合身又挺括。镜子里的人,眉眼间似乎真的带上了一丝我以前从未有过的……神气?那种属于圣子的、高高在上的感觉。

我眨了眨眼,有点不敢相信。这……真的是我?那个缩在巷子口垃圾堆旁边的皓临?

铜镜里那个干净神气的人影还没看够,我就被那三个小神官簇拥着离开了暖烘烘的洗浴室。走廊又高又深,墙壁是光滑的石头,上面刻满了各种弯弯曲绕的藤蔓和树叶图案,脚底下踩着的地毯软乎乎的,一点声音都没有。空气里有股淡淡的、很好闻的木头和药草混合的味道,跟刚才浴室里的一样,闻着让人鼻子有点发痒。

“殿下,这边请。”领头的小神官一板一眼地说着,引着我推开一扇厚重的雕花木门。

门后面是个巨大的房间,四面墙从地板到天花板全是一排排深色的木头架子,架子上塞满了厚厚的书。空气里有股旧纸和灰尘的味道,特别浓。

“这是您的书房。”小神官介绍道。

书房?我有点茫然地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书。在我心里,纸片都是用来引火的,这么多书堆在一起,看着就让人发晕。

没等我细看,又被带着推开另一扇门。这个房间小一些,但更亮堂,中央放着一张铺着厚厚软垫、挂着白色纱帐的大床,大得能躺下四五个我。

“这是您的寝殿。”另一个小神官说。

寝殿?我盯着那张像云朵一样软乎乎的床,感觉脚指头都在地毯上抓了抓,想试试那床到底有多软。

接着是餐厅,一张长得望不到头的桌子,两边摆着好多好多高背椅子,擦得锃亮。

祷告室,里面空空荡荡,只在最前面放着一个刻着大树图案的矮台子。

还有起居室,摆着软乎乎的沙发和小茶几……他们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介绍,名字一个比一个绕口,地方一个比一个大,我脑子里像塞进了一窝嗡嗡乱飞的蜜蜂,完全转不过弯来,只觉得这地方像个巨大的石头迷宫,比整个贫民窟的巷子加起来还要大,还要复杂,走得我腿都软了。

“还有这里,殿下,这是圣遗室。”小神官在一扇看着特别普通的木门前停下,语气却比介绍书房和寝殿时还要郑重几分。

圣遗室?我好奇地探头往里看。里面光线挺暗,但能看出来地方不大,很干净,最里面靠墙放着一个……石头做的、看起来像凳子的东西?旁边还有个矮矮的石头台子,上面放着几个像是用纯金打造的小罐子,在幽暗里闪着微光。这地方看着还没我原来在巷子里搭的破棚子大呢。

“圣遗室?”我忍不住问,这名字听起来比其他地方都厉害。

“是的,殿下,”小神官一脸严肃,压低了声音,“这是您每日进行神圣滋养、产生圣遗之所。”

我眨巴眨巴眼睛,没太听懂。“神圣滋养?圣遗?”

另一个小神官看我一脸懵懂,凑近了一点,用更小、更认真的声音解释:“殿下,就是……您撒尿和拉屎的地方。”

“啊?”我愣住了,下意识地看向那几个纯金的罐子。那不就是……茅坑?

“您要记住,”领头的小神官接过话,神情无比庄重,像是在宣布什么天大的秘密,“作为圣子,您身体里流淌的每一滴尿液,排出的每一块粪便,都是蕴含着莱菲大人恩泽的至高圣物!是连接现世与世界树的桥梁!”

我彻底懵了。尿和屎……是圣物?还至高?这比刚才那迷宫一样的房间还让我迷糊。以前在街上,这些东西都是避之不及的脏东西,谁踩到了都要骂娘。

“所以,”小神官的声音压得更低,“您每次在这里……嗯,完成滋养之后,都会有专人负责,将圣遗物极其小心地收集到旁边那些圣金罐里。您知道吗?外面那些最有权势的贵族老爷们,甚至……连国王陛下本人,都为了能得到一点稀释过的圣水,或者一小撮圣土,争得头破血流呢!那可是能带来福泽、治愈一切疾病的神物!”

贵族老爷?国王陛下?抢我的……尿和屎?

我张着嘴,感觉脑子里的蜜蜂已经不是嗡嗡飞,而是开始打架了。昨天我还是个在垃圾堆里找食、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流浪儿,今天不仅穿上了这辈子都没摸过的好衣服,住进了大石头宫殿,连拉泡屎撒泡尿都成了连国王都眼红的东西?

这世界……也太他妈的……神奇了!不对,是太他妈的……神圣了?

我低头看看自己身上雪白的长袍,又抬头看看眼前三个小大人那无比认真、完全不像开玩笑的脸,再想想那个放着金罐子的圣遗室……肚子里突然咕噜叫了一声,又响又突兀。

“殿……殿下?”小神官被这声音打断,有点无措地看着我。

我摸了摸肚子,脸上慢慢露出兴奋的表情。管他什么世界树,什么莱菲大神呢!我就知道一点:以后我撒的尿,拉的屎,都他妈值钱了!值大钱了!连国王都抢着要!

这圣子当的……好像……真他娘的赚大了!

之后他们又絮絮叨叨说了好些规矩,什么晨祷要对着世界树图案冥想一刻钟啦,什么走路要迈特定的步子啦,还有什么在圣遗室滋养时要默念特定的祷词……我听得一个头两个大,那些词儿绕来绕去,比巷子里的岔路还难记。唯一真正刻进脑子里的,就是过几天那个上任仪式——听起来就挺唬人。不过管他呢,先填饱肚子要紧。

肚子里的咕噜声越来越响,像是里面藏了只不安分的青蛙。终于,他们把我领到了那个长得吓人的餐厅。巨大的桌子上,摆满了盘子,那香味儿,浓得简直像是有形的手,直直地往我鼻孔里钻!烤得油亮亮的火鸡!热气腾腾的肉排!还有各种我压根叫不出名字的、五颜六色的点心!我的眼睛都直了,口水根本控制不住,顺着嘴角就往下淌。

哪还顾得上什么规矩仪态!我一屁股在长桌尽头那张最高最大的椅子上坐下,抄起旁边亮闪闪的银叉子,对着那只金黄诱人的烤鸡就戳了下去。叉尖碰到酥脆鸡皮的“咔嚓”声,简直是我听过最美妙的音乐!我扯下一条还在滋滋冒油的鸡腿,张嘴就狠狠咬了一大口!肉香混合着油脂的丰腴感瞬间在嘴里爆开,烫得我直哈气也舍不得吐出来。

正埋头啃得满嘴流油,眼角余光瞥见他们几个小神官还像木头桩子似的,规规矩矩地贴墙站着,白净的小脸绷得紧紧的,眼神却忍不住往这满桌香气四溢的食物上瞟。我嘴里塞满了鸡肉,含糊不清地朝他们招手:“喂!你们……呃……你们也坐下吃啊!别干站着!这么多东西,我一个人哪吃得完!”

刚刚那个给我讲解圣遗室的小神官见我这么说,吓了一跳,小脸有点发白。他飞快地左右瞄了一眼同伴,见没人动,才小步挪到我身边。他没敢坐,只是微微弯下腰,凑到我耳朵边上,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点窘迫:“殿下……您……您先享用吧。我们……我们不能跟您同桌吃饭的。根据教规,我们这些侍奉的神职人员,只能等您……您用膳完毕之后,再……再吃您剩下的。”

“啊?!”我正嚼着香喷喷的鸡肉,听到这话,动作猛地顿住了,差点噎住。我费力地咽下嘴里的肉,扭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那张写满认真的小脸。我对他印象不错,他刚才给我解释圣遗室时,虽然也严肃,但没那么死板,感觉挺实在的。现在听说他只能吃我剩下的,心里头莫名地就有点堵得慌,像吞了块硬石头。“这……这也太那个了吧?我吃剩的?”我压低声音,皱着眉头问他,觉得这规矩实在有点糟蹋人。

他的脸颊似乎更红了些,但还是努力维持着平静,声音依旧压得很低,却带着点虔诚的意味:“殿下,不一样的。您是圣子,是莱菲大人在地上的化身。您口中流出的每一滴津液,沾染过您气息的每一粒食物……对我们而言,都是蕴含神恩的圣物。能分食您享用过的餐点,不是委屈,是……是莫大的恩典。”他说着,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我手里那只被我啃得坑坑洼洼、沾满口水的鸡腿,眼神深处似乎真的闪过一丝……渴望?

我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看自己手里这只啃了一半的鸡腿,上面还清晰地印着我的牙印,沾着我的口水。再抬头看看他那张严肃又隐隐透着期待的脸,又看看旁边那几个同样眼巴巴望着这边的小神官……一股怪异的感觉冒了出来。

我的口水……是圣物?他们吃我的剩饭……是荣耀?

刚才还觉得喷香无比的鸡腿,此刻捏在手里,感觉有点……烫手?又或者,是另一种奇怪的分量?我下意识舔了舔油乎乎的嘴唇,看着他那副既恭敬又带着点期待的样子,心里头那点别扭和同情,莫名其妙地就混进了一丝……连我自己都说不清的、小小的得意?

好像……我这个人,从里到外,真的变得不一样了?连吐沫星子都金贵了?

我有点茫然地看了看满桌佳肴,又看了看侍立在侧的小神官,最后目光落回那只鸡腿上。犹豫了一下,我把啃得差不多的鸡腿往旁边一个空碟子里一放。

“那……这个,”我清了清嗓子,声音还有点不自然,“这个我吃完了。额......你叫什么来着,要不尝尝?”我试探着问,眼睛紧紧盯着他的反应。

他的眼睛瞬间亮了一下,像是被点燃的小火苗,然后郑重地行了一个礼,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谢……谢殿下恩赐!我叫塞西结,今年12岁了!”然后,他不再看我,而是全神贯注地盯着碟子里那只被啃得七零八落的鸡腿骨,喉咙明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接着用手指捏起那个被啃了一半的鸡腿,放进嘴里细细地吮吸起来,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

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成为圣子好像真的有点不一样了。这顿饭吃的我百爪闹心,又纠结又得意,不过后来我也懒得去想了,干脆放开腮帮子,专注享受美食。

吃完晚饭,几个大大小小的孩子领着我穿过那些迷宫似的走廊,回到了寝殿。那张铺着厚厚软垫、挂着纱帐的大床简直像个发光的诱饵。我几乎是扑上去的,整个人陷进软得不可思议的被褥里,舒服得长叹一口气,感觉骨头都要化在里面了。云朵?以前听人说过,但躺在上面大概也就这样吧?

还没等我多打两个滚儿,一个年纪更小、脸蛋红扑扑的小神官怯生生地走到床边,垂着头,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殿……殿下,请问……今晚由谁为您做夜间服侍?”

“夜间服侍?”我翻了个身,侧躺着看他,有点摸不着头脑,“那是什么活儿?”

小神官的脸更红了,头也垂得更低,两只手绞着白袍的衣角,支支吾吾了半天,一个字也没蹦出来,好像那是什么难以启齿的惊天秘密。

看他这窘样,我更糊涂了。目光下意识地在房间里扫了一圈,落在站在稍远处的塞西结身上。他站得笔直,像根小白杨,脸上努力维持平静,可那双眼睛……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紧紧盯着我这边,里面翻滚着一种极其复杂的东西——紧张?期待?渴望?

我心里微微一动,朝塞西结扬了扬下巴:“就塞西结吧。”

话音刚落,塞西结脸上竭力维持的平静几乎要绷不住,嘴角飞快地往上翘了一下又立刻压平。其他小神官则像是完成了什么重大任务,齐刷刷地躬身行礼,然后鱼贯而出,厚重的木门被轻轻合拢,发出沉闷的“咔哒”一声。

偌大的寝殿,只剩下我和塞西结两个人。烛火的光晕在墙上跳跃,空气里还残留着晚餐的香气和新衣服的淡淡熏香,此刻却莫名安静得让人心头发紧。

我拍了拍身边柔软得不像话的床垫,尽量让自己显得随意点:“哎,塞西结,别傻站着了,过来坐会儿呗。”

塞西结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猛地摇头,双手摆得飞快:“不不不!殿下!这……这不合规矩!我怎么能……”

“哎呀,规矩规矩,烦死了!”我有点不耐烦地打断他,学着白天那些大人物的样子,故作豪迈地一挥手,“这里就咱俩,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怕什么?坐!”我的脚丫子在被子里不安分地动了动。

塞西结犹豫了好一会儿,那双明亮的眼睛在我脸上和床垫之间来回扫了好几遍,才终于挪动脚步,小心地蹭到床边,只敢用半边屁股挨着最边沿的床沿坐下,腰板挺得笔直,好像随时准备弹起来。

看他这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我忍不住乐了,刚才那点不自在也散了些。“行了,现在没人了,快跟我说说,这夜间服侍到底干嘛的?神神秘秘的。”

塞西结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给自己打气,然后才开口,声音不高,但语速挺快,噼里啪啦一串:“回殿下,夜间服侍是圣子安寝前的重要仪轨。依据古老的《圣侍典》第三卷第七章所述,侍奉者需在圣子就寝时,以最虔诚之心,清洁并滋养圣子尊贵的双足,因其行走于大地,承接莱菲大人的恩泽,汇聚了最精纯的神性汗液……圣足之汗,乃沟通世界树根脉的灵泉,蕴含强大的净化与祝福之力……侍奉者通过……通过特定的方式汲取这份神恩,既是侍奉圣子,亦是自身修行……”他越说越顺,那些拗口的词儿像倒豆子一样蹦出来,眼神也越来越亮。

我听得云里雾里,那些神性汗液、灵泉、汲取神恩绕得我头晕,但终究还是隐隐约约抓住了核心意思。

“等等,等等,”我打断他,揉了揉太阳穴,“你的意思是……这夜间服侍,其实就是……帮我舔脚?”我试探着问,自己都觉得这说法有点离谱。

塞西结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像熟透的果子。他飞快地点点头,又立刻摇头,语无伦次地补充:“殿下!是……是汲取圣足神恩!是神圣的仪轨!这对侍奉者而言,是……是求之不得的福分!”他急切地强调着,生怕我误解了其中的神圣性,“圣子您的每一滴汗液都是珍贵的圣物,而足部……更是汇聚之地!能为您……为您做这个,我……我……”他说不下去了,只是用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看着我,里面盛满了毫不掩饰的激动和……荣幸?仿佛我让他去舔脚,是给了他一个天大的恩赐。

一天之内,从屎尿口水到脚汗都成了圣物,我脑子里的震惊早就被一波波冲击磨得有点钝了。麻木,对,就是麻木。看着塞西结那副恨不得立刻扑上来的样子,我心里那点别扭和同情,彻底被一种“行吧,随你们便”的无奈和一丝诡异的“老子真牛逼”的膨胀感取代了。

“哦……这样啊。”我干巴巴地应了一声,掀开柔软的被子,把自己彻底摊平在床上,像条晾晒的咸鱼。然后,我慢吞吞地把两只脚丫子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搁在床沿。刚洗过澡,脚上还带着淡淡的清香,脚趾头无意识地蜷缩了几下,噗噗噗地乱动,像是在做伸展运动。

“喏,”我朝塞西结努了努嘴,声音有点懒洋洋的,“来吧。”

我话音刚落,塞西结就立刻从床边滑了下去,双膝着地,跪在了冰凉光滑的石地板上,就在我伸出的脚边。他动作快得像演练过无数遍,没有丝毫犹豫。

他微微仰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的光芒几乎要溢出来。然后,他伸出双手,小心翼翼的捧起了我的右脚。他的手指有点凉,碰到我的脚踝时,我下意识缩了一下,但被他稳稳托住。

接着,他低下头。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脚背上,痒痒的。然后,一个柔软、湿润的东西——他的舌头,带着试探,轻轻地贴上了我的脚心。

“嘶……”一股奇异的、难以言喻的酥麻感,混合着一点点的痒,猛地从脚心窜了上来,直冲脑门,让我倒抽一口凉气,脚趾头瞬间蜷缩起来,双手紧紧抠住了床单。这感觉……太怪了!比被人搓澡洗鸡鸡还怪一百倍!

塞西结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紧张。他抬起眼睛飞快地瞟了我一眼,像是在确认我的反应,眼神里带着询问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我看着他跪在那里的样子,看着他捧着我的脚那副虔诚又……满足的神情,心里那点怪异的冲击感再次被一种难以形容的情绪覆盖了。算了……由他去吧。

我闭上眼睛,努力放松身体,只是那蜷缩的脚趾一时半会儿还舒展不开。塞西结见我没有反对,便重新低下头,更加专注地舔舐起来。湿热的舌头带着一种近乎研究的细致,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滑过我的脚心、脚背、脚趾缝……每一次舔舐,都带起一阵细微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电流。

我整个人陷在软得能把人吞掉的床垫里,脑子里却像开了锅的粥,咕嘟咕嘟直冒泡。

今天这一天,真他娘的比做梦还邪乎。

早上还在垃圾堆里跟野狗抢半块发霉的黑面包,那玩意儿硬得能硌掉牙,一股子馊味儿。现在呢?穿着这辈子都没见过的雪白袍子,躺在这软得没骨头似的床上,连脚丫子都有人捧着当宝贝舔!

舔脚啊!我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往下瞄。塞西结跪在冰凉的地板上,腰弯得低低的,捧着我的右脚,舔得那叫一个仔细,跟猫舔毛似的,从脚心到脚后跟,再到每个脚趾头缝,一点地方都不放过。他那眼神,专注得吓人,跟饿狼见了肉似的,好像我脚上流的不是汗,是他妈的黄金水!刚刚那些话又在我脑子里响起来:“神性汗液……灵泉……神恩……”呸!我脚丫子我自己还不知道?跑一天下来,那味儿能熏死苍蝇!现在倒好,成灵泉了?还神恩?

我忍不住动了动脚趾头,戳了戳塞西结的侧脸。他动作一顿,眼睛飞快地抬起来看我,带着点询问,还有点……被打扰的小委屈?好像在说“殿下别闹,正汲取神恩呢”。我赶紧把脚趾头缩回来,心里那点荒谬感像吹气球一样胀得更大了。

屎尿值钱,口水金贵,现在连脚汗都成宝贝了?这狗屁圣子当的,简直……简直他妈的爽翻了天!以前在街上,为了一口吃的能跟人打破头,睡在漏风的破棚子里,冬天冻得骨头缝发疼。现在呢?饭有人送到嘴边,床软得能把人陷进去,连放个屁拉泡屎都有人排着队当圣物供着!这哪是当圣子,这分明是掉进神仙窝里当祖宗了!

塞西结的舌头又舔上了我的脚心,那湿热的触感让我小腿肚子一阵发紧,痒得差点笑出来。我赶紧憋住,把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只感觉脸颊烫得厉害。爽归爽,可这感觉也太他娘的怪了!一个大活人跪在你脚边,把你脚上的汗当琼浆玉液舔……这滋味儿,说不上来,反正浑身不自在,像有蚂蚁在骨头缝里爬。

可看着塞西结那副甘之如饴、恨不得把我脚皮都舔掉一层的虔诚样儿,心里头那点不自在又莫名其妙地被一股热气给顶了下去。管他呢!老子现在是圣子!是连国王都眼巴巴等着要老子屎尿的大人物!舔个脚怎么了?舔!使劲舔!老子流出来的汗都是圣水!就该被供着!

一股说不清是得意还是膨胀的热气在胸口翻腾,冲得我有点晕乎乎的。我干脆放松了身体,脚趾头也不乱动了,任由塞西结捧着,把他那神圣的仪轨进行到底。那湿滑的舔舐感起初别扭得让人想缩脚,但渐渐地,一种奇异的舒适感竟然慢慢渗了出来。脚底板热乎乎的,被他舔过的地方,皮肤好像都舒展开了,比泡在热水里还解乏。

这感觉……好像……还真不赖?我迷迷糊糊地想着。白天那些圣物、神恩的说辞像隔着一层雾,听的不太真切了,只剩下脚上传来的、实实在在的、被人捧在手心里伺候的舒坦劲儿。这狗屁圣子当的……真他妈值了!

我躺在云朵一样的床上,脚被伺候得舒舒服服,脑子里那点震惊和荒谬感被这极致的安逸一点点挤到了角落。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重。去他妈的规矩,去他妈的圣遗物……老子现在就想睡觉……当圣子……真他娘的……是神仙过的日子……

意识渐渐沉入温暖的水底,最后只剩下脚心那一点湿漉漉的触感,还有胸口那股膨胀得快要溢出来的、属于圣子的得意劲儿。漉漉的触感,还有胸口那股膨胀得快要溢出来的、属于圣子的得意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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