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薇拉立刻挺直了腰板，像是在匯報戰況的士兵，「報告緹娜大人！姐姐的左手…正在…正在揉自己的奶子！嗚…！」最後那聲羞恥的悲鳴，讓她的話語顯得色情無比。

「夠了！真的夠了！」雷歐終於忍無可忍，他猛地站起來，雙手捂住了臉，「你們還讓不讓人討論正事了？！這已經不是背景音了！這是公開淫亂！」

這次連老法師都開口了，他扶了扶單片眼鏡，用一貫的學術口吻說道。

「嗯…雷歐，別激動。」老法師慢條斯理地說，「從魔法能量流動的角度看，視覺上的規律性運動，確實有助於精神力的聚焦…原理上類似於催眠用的擺錘。你看，薇拉小姐雙手的動作，形成了視覺上的對稱與平衡，這…這很好，非常好。」

「連你都…！你們這群法師的腦子都是怎麼長的啊？！」雷歐絕望地哀嚎著，重新跌坐回椅子裡。

緹娜那句「多功能背景板」的命令，如同最精準的指令碼，被薇拉的身體和靈魂徹底吸收。她跪在冰涼的地板上，深吸了一口氣，開始了對自己身體的精細調校。

起初，她的動作還有幾分生澀。右手滑動的速度時快時慢，左手揉捏的畫圈也大小不一。兩種動作的節奏相互干擾，顯得有些雜亂。

但薇拉的臉上沒有絲毫氣餒，反而露出了極度專注的神情。她閉上眼睛，用心去感受身體的每一處反應。她將右手上下滑動一次的時長，作為一個基礎的節拍。然後，她開始調整左手的動作，讓每一次畫圈的起始和結束，都完美地對應右手滑動的起點與終點。

漸漸地，一種奇妙的和諧出現了。

「咕啾…」右手滑下，左手畫出上半圈圓弧。

「咕啾…」右手抬起，左手畫完下半圈圓弧。

聲音與畫面，達成了完美的同步。那黏膩的水聲不再斷續，而是變成了一種穩定而催眠的節拍器聲響，規律地在會議室中迴響。她豐滿的乳房，也在左手的帶動下，畫出充滿韻律感的、柔和的圓。

「哦，各位請看。」艾拉饒有興致的聲音再次響起，她用一支箭矢的尾端輕輕敲著桌面，彷彿在為薇拉打拍子，「我們的節拍器小姐終於找到拍子了，相當專業嘛。」

「停下…求妳了…快停下…」雷歐發出了絕望的呻吟，他雙手抱著頭，痛苦地趴在了桌子上，「我的腦子…我的腦子要被這聲音攪成一團漿糊了…」

「妙啊！太妙了！」老法師的眼中卻閃爍著學術的光芒，他興奮地對雷歐說，「你們看，視覺上的圓周運動和聽覺上的線性節拍完美結合！這形成了一個穩定的魔力諧振場！雷歐，你應該試著去感受它，而不是抗拒它！這對你的鬥氣控制有好處！」

「我控制個鬼啊！」雷歐發出了憤怒的怒吼。

緹娜對這一切爭論充耳不聞。她只是冷冷地看著薇拉的表演，如同一個最嚴苛的教官在檢閱士兵的操練。在薇拉的節奏穩定運行了十幾個循環後，緹娜終於開口了。

「左手揉捏的力度，比右手滑動的力度輕了大概一成。」緹娜的聲音平靜無波，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我討厭不對稱。調整它。」

「是…是！」薇拉如同接收到神諭，身體輕顫了一下，立刻開始微調自己左手的力道。她全神貫注，將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了自己雙手的觸感上，尋找著那完美的平衡點。

緹娜滿意地看著她那副順從而努力的樣子，終於將視線移回了地圖上。

「好了，會議繼續。」緹娜用羽毛筆的末端輕點著地圖上的一片區域，「關於那些蛞蝓噴射的黏液，報告上說，具備極強的黏著性和遲緩效果。一旦被沾上，行動力會大幅下降。」

她說到這裡，突然停下了。整個會議室的人都看向她，等待著她的戰術安排。

緹娜卻沒有看他們任何一個人，而是將冰冷的目光，投向了跪在自己腳邊，依舊在完美執行著「背景音」任務的薇拉身上。

「姐姐。」緹娜的聲音響起，讓薇拉的身體瞬間繃緊。

「妳手上的東西，現在也很黏吧。」緹娜的語氣像是在陳述一個客觀事實，「現在，一邊維持住雙手的完美節奏，不准有任何差錯，一邊向大家詳細說明，妳那根大肉棒在這種黏液包裹下，每一次滑動的具體觸感有什麼變化。說得要像學術報告一樣精確。」

緹娜那不帶感情的命令，如同開啟某個精密機關的鑰匙。薇拉身體劇烈地一顫，那完美同步的雙手節奏險些被打亂，但她立刻憑藉著強大的意志力將其穩住。

她緊緊咬住下唇，琥珀色的眼眸中閃爍著水光，混合著屈辱與渴望。她深吸一口氣，彷彿一個即將在全校師生面前發表演講的學生，努力將腦中那些淫穢的、不成形的感受，轉化為冰冷的、客觀的詞句。

「是…是…！遵命…緹娜大人…！」薇拉的聲音顫抖得厲害，但吐字卻異常清晰，「現…現在開始…關於…關於…『潤滑介質』物理特性變化的…初步觀察報告…！」

她清了清嗓子，那聲音在寂靜的會議室裡顯得格外突兀。

「那個…報告的…第一點…！」她一邊維持著雙手的動作，一邊彙報道，「最開始的時候，流出來的水…就是這個…『潤滑介質』…還很稀，像水一樣。它的作用…嗚…就是讓手滑起來…更方便一點…不會痛…是的，主要功能為降低…降低『摩擦係數』…」

「噗——！」雷歐剛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聽到這句話，一口水直接噴了出來，劇烈地咳嗽起來，「咳咳咳！什、什麼摩擦係數？！妳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啊薇拉！」

緹娜冷冷地瞥了一眼失態的雷歐，然後將目光重新投向薇拉，語氣平靜地說道：

「姐姐，妳這報告太主觀了。『像水一樣』？是泉水還是沼澤水？不夠精確。」緹娜的聲音不帶一絲情感，「而且，物理特性是會變化的。繼續說下去，隨著刺激時間的延長，這個『介質』又發生了什麼變化？」

「是…是！」薇拉像是被老師點評了論文的學生，立刻打起精神，繼續補充道。

「嗚…是！隨著…隨著一直這樣動…水…水就變稠了！」她的語速加快了幾分，臉頰因為羞恥和興奮而呈現出誘人的緋紅色，「會…會拉出絲來…！是的，出現了『拉絲』！顏色也…也變得有點白白的，不是那麼透明了！所以…所以手滑上去的感覺…就變得…黏糊糊的…好像被吸住了一樣…！這種…這種觸感上的『包裹性』…讓神經…讓神經的感覺…更…更清楚了！」

「噢！拉絲現象！」老法師的眼睛瞬間亮了，他猛地從座位上探出身子，興奮地說道，「這跟我們研究的史萊姆黏液的『非牛頓流體』特性很像啊！薇拉小姐！請問一下，這種介質在受到快速剪切應力的時候，黏度是會增加還是會降低？！」

「我不知道什麼是剪切應力啊！」薇拉帶著哭腔喊道。

「哈哈，簡單來說，就是妳手動得快一點的時候，是感覺更滑了，還是感覺更澀了？」艾拉笑吟吟地幫忙翻譯道，還順手在自己的筆記本上畫了些什麼。

「嗚…是…是更…」薇拉努力感受了一下，「是…是更緊了！感覺…感覺好像被吸得更緊了！」

「 太棒了！這不就是典型的『剪切增稠』嗎！」老法師激動地一拍大腿，「緹娜大人！我建議任務結束後採集一些薇拉小姐的…『介質』作為樣本進行研究！這對我們開發新的黏著系魔法有重大啟發啊！」

「我鯊了你啊老頭子！！！」雷歐發出了絕望的咆哮，整個人都崩潰地趴在了桌子上，用拳頭無力地捶打著桌面。

緹娜看著眼前這雞飛狗跳的一幕，臉上終於露出了一個極淺的、幾乎無法察覺的笑容。她輕輕敲了敲桌面，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重新拉了回來。

「嗯，不錯的報告。」緹娜的聲音不大，卻讓薇拉的心臟狂跳起來，「看來妳除了當一塊背景板，偶爾也能產出點有用的東西。至於樣本採集…」她瞥了一眼激動的老法師，「我會考慮的。」

她最後看向薇拉，下達了最終的命令。

「好了，學術報告到此結束。繼續妳的背景音任務，在我下令之前，不准停。」

緹娜那句近乎讚許的「我會考慮的」，對薇拉而言無異於最甜美的甘露。一股熱流從她心底直衝腦海，將最後一絲理智與羞恥燃燒殆盡，只剩下純粹的、想要取悅妹妹的表演慾。

「嘿嘿…嘿嘿嘿…」薇拉發出壓抑不住的、滿足的痴笑聲，她跪直身體，將胸膛挺得更高。

原本那機械般同步的動作，在此刻發生了質的改變。握著肉棒的右手，不再是單調地上下滑動，五根手指靈巧地分開，轉而用指腹輕輕地、如同彈奏豎琴般，沿著肉棒的青筋一路向上撫摸，在頂端的龜頭冠狀溝處反复打著圈，時不時還用指甲蓋輕刮馬眼。那「咕啾」的水聲，也因此從單調的節拍，變成了複雜多變的、更加濕滑黏膩的樂章。

與此同時，她覆蓋在乳房上的左手，也停止了畫圈揉捏。拇指與食指精準地找到了那顆早已挺立的乳頭，用指腹輕輕夾住，緩緩地、溫柔地向外拉扯，然後捻動起來。

這份精雕細琢的變化，自然逃不過艾拉那雙精靈的眼睛。

「哎呀呀，快看，我們的節拍器小姐好像開竅了喔。」艾拉的聲音帶著慵懶的笑意，她用下巴朝薇拉的方向努了努，「瞧瞧那小手法，嘖嘖，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雕刻什麼藝術品呢。緹娜，妳從哪裡找來這麼厲害的寶貝啊？」

「…」雷歐將臉埋在自己的臂彎裡，發出了如同瀕死野獸般的嗚咽。

「唔…！艾拉小姐觀察得真仔細！」老法師的眼睛也亮了，他扶了扶單片眼鏡，語氣激動地說，「她現在的刺激方式，不再是針對一整個區域，而是集中在幾個關鍵的『魔力節點』上！乳頭和…呃…那個頂端，都是人體魔力最活躍的部位！精準地刺激它們，產生的諧振效果會更穩定、更純粹！太棒了！這種感覺…就像在聽一場巴洛克風格的室內樂，而不是之前的鄉村小調！」

「你們這群變態…」雷歐的聲音從臂彎下悶悶地傳來。

緹娜沒有理會他們的爭論，她只是看著薇拉那副沉浸在快感中、渾然忘我的樣子，冰冷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絲滿意。

「喂，姐姐。」緹娜的聲音響起，讓薇拉的身體輕顫了一下，「玩得挺開心嘛。既然妳這麼賣力，那就再做個報告吧。告訴大家，是手指頭玩奶頭舒服，還是玩妳那根大肉棒的龜頭更舒服啊？好好比較一下，不准敷衍喔。」

「嗚…是…！姐姐…姐姐這就報告…！」薇拉睜開迷濛的雙眼，大口地喘著氣，臉頰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哈啊…哈啊…那個…比較…比較報告…！」

她努力地感受著來自兩處的、截然不同的快感，組織著語言。

「左邊…左邊的奶子…被…被手指這樣又拉又捻…感覺…感覺是那種…又麻又癢的舒服…！嗚…癢癢的感覺…會一直…一直鑽到心裡去…讓身體…讓身體裡面都軟掉了…！」

她說到這裡，艾拉還不忘追問一句。

「那右邊呢？下面那根怎麼樣？」

「嗚哇…！下面…下面這個…！」薇拉的聲音帶上了哭腔，「被…被指甲這樣輕輕刮著…嗚…感覺…感覺就像…像被閃電劈到一樣…！是那種…很尖銳的、很強烈的快感！會讓腦子…腦子裡『嗡』的一下…變得一片空白…！哈啊…哈啊…它們…它們完全不一樣…但是…但是都好舒服…舒服得…快要壞掉了…！」

這番詳細而淫穢的比較報告，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我受不了啦——！！！」

雷歐猛地從座位上彈了起來，雙手狠狠地拍在桌子上，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他雙目赤紅，死死地瞪著緹娜。

「緹娜大人！我以格里芬公會第一騎士團團長的身份，正式提出抗議！這種行為已經嚴重超越了底線！這不是訓練，也不是懲罰，這就是公開的淫亂！如果再這樣下去，這次的討伐任務我拒絕參加！」

會議室的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所有人都被雷歐這番決絕的言辭震住了。

緹娜緩緩地抬起頭，紫色的眼眸中沒有一絲怒火，只有一片深不見底的冰冷。

「哦？拒絕參加？」緹娜輕笑一聲，那笑聲裡不含任何暖意。「雷歐，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你覺得，這個會議室裡，有誰的意見是重要的嗎？」

她伸出手，輕輕撫摸著跪在她腳邊、因為雷歐的怒吼而嚇得瑟瑟發抖的薇拉的頭，動作輕柔得像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小動物。

「這個會議的目的是制定作戰計劃。而一個好的計劃，需要一個頭腦清晰、心情愉快的決策者。」緹娜的目光一一掃過在場的所有人，最後落回雷歐身上，「而現在，看著我姐姐這副努力取悅我的淫蕩樣子，聽著她這精彩的『學術報告』，我的心情，非常好。」

她頓了頓，用一種宣告真理般的、不容置喙的語氣說道：

「所以，她的表演會繼續。因為這有助於我做出最正確的判斷。」緹娜的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弧度，「而你，雷歐，你要麼閉上嘴坐下，要麼現在就滾出去。任務，你參加也得參加，不參加也得參加。明白了嗎？」

雷歐張著嘴，呆立在原地，緹娜那番話語中的絕對權威與冰冷邏輯，將他所有的憤怒和抗議都擊得粉碎。他最終頹然地、重重地坐回了椅子上，用雙手捂住了臉，徹底放棄了抵抗。

緹娜滿意地收回目光，重新轉向那張巨大的地圖。

「好了，」她的聲音恢復了平靜，「讓我們回到正題。關於蛞蝓的再生能力…」

雷歐那徹底放棄抵抗的模樣，似乎成了會議室裡一種全新的、令人安定的背景。緹娜的聲音冰冷而清晰，繼續剖析著敵人的弱點，老法師不時提出充滿學術氣息的補充，艾拉則偶爾用她那精靈特有的敏銳視角，指出幾個地圖上未標明的小徑。

而薇拉，則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裡。她就是緹娜口中那塊完美的「多功能背景板」。她的雙手如同兩隻配合默契的蝴蝶，一隻在花蕊間採集花蜜，發出濕潤的聲響；另一隻則在花瓣上輕柔撫摸，展現著動人的舞姿。她的眼中只有緹娜的背影和那冰冷的地板，外界的一切聲音都變成了模糊的嗡鳴，反而讓她更加專注於指尖的快感。

就在這詭異的專注氛圍中，會議室後方一扇不起眼的小門，被悄無聲息地推開了。

一個身影高大、身穿樸素但做工精良的皮甲，頭髮已有些許灰白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他正是格里芬公會的創立者與最高領導者，格里芬本人。他的腳步很輕，幾乎沒有發出聲音，會議桌旁的大多數人都沒有察覺到他的到來。

格里芬的目光如同鷹隼般掃過全場。他看到了專注於地圖的緹娜，看到了興致勃勃的艾拉和老法師，然後，他的目光落在了雙手抱頭、如同石化了一般的雷歐身上，眉頭不易察覺地皺了一下。最後，他的視線才轉向跪在緹娜腳邊，正在上演著活色生香一幕的薇拉。

看到薇拉那副樣子，格里芬的臉上沒有絲毫驚訝，只是重重地、無奈地嘆了口氣，那聲音不大，卻清晰得足以讓所有人都回過神來。

「公…公會長？！」雷歐第一個抬起頭，像是看到了救星，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緹娜也只是回頭瞥了一眼，便微微頷首致意，算是打過了招呼。

格里芬沒有理會雷歐，而是緩步走到會議桌旁，雙手撐在桌面上，俯身看著地圖。

他的目光從地圖上移開，落在了雷歐的臉上。

「雷歐，你的臉色可真難看。」格里芬的聲音平靜而低沉，聽不出喜怒，「怎麼，是這張地圖太複雜了，還是我姐姐的背景音太大聲，吵到你這位騎士團長思考了？」

「公會長！您來得正好！」雷歐彷彿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急切地指著薇拉，「您看看她！還有緹娜大人！這…這簡直是…」

「簡直是什麼？」格里芬打斷了他，語氣驟然變冷，「簡直是影響你開會了，是嗎？雷歐，我讓你當騎士團長，不是讓你來評判別人家務事的。你的職責，是盯著這張地圖，找出最適合衝鋒的路徑，而不是盯著別人的褲襠，抱怨那裡的聲音太大。」

「可、可是這不合規矩！有傷風化！」雷歐漲紅著臉辯解。

「規矩？呵呵，雷歐，你來公會多久了？」格里芬輕笑一聲，聲音裡滿是滄桑，「從我們還在破帳篷裡開會的時候，她們姐妹倆就這副德性了。我告訴你什麼是規矩，能讓緹娜那顆冰塊腦袋保持冷靜和愉快的，就是最他媽有效的規矩！你懂了嗎？比起這個，你剛才那副要死要活的樣子，才叫真正的不合規矩，才叫『有傷風化』！你個人的情緒，差點毀了一場重要的作戰會議！」

一番話說得雷歐啞口無言，臉色由紅轉白，最後頹然地坐了下去。

格里芬不再看他，轉而將目光投向了從他進來後就有些緊張，動作都慢了半拍的薇拉。

他的表情柔和了下來。

「好了，薇拉，別停下。」格里芬的聲音溫和了許多，「你做得很好，節奏不錯，繼續保持。別被某些沒見過世面的笨蛋影響了心情。」

「是…！是！謝謝您，公會長！」薇拉像是得到了特赦令，眼中含著感動的淚水，重重地點了點頭。她停滯的雙手再次以完美的節奏律動起來，甚至比之前更加賣力，彷彿要向公會長證明自己的價值。

格里芬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轉向緹娜，臉上的表情再次回歸嚴肅。

「好了，鬧劇該結束了。」他用指關節輕輕敲了敲地圖，「緹娜，跟我說說蛞蝓的再生能力，報告裡寫得太模糊了。」

公會長格里芬那句溫和的「繼續保持」，在薇拉聽來，不啻於國王的嘉獎與授勳。一股無法抑制的自豪感與表演慾從她心底最深處噴湧而出，讓她覺得之前那種完美同步的、如同藝術品般的自慰，實在是太過於「安靜」、太過於「內斂」了。

「不行…公會長都那麼說了…我必須…我必須做得更好！要讓大家…更清楚地感受到我的努力！」

薇拉臉上露出了近乎狂熱的幸福笑容。她停下了那種精雕細琢的、充滿節奏感的動作。取而代之的，是將掌心張開，用更大的力氣，更快的速度，開始拍打自己那早已泥濘不堪的腿間。

「啪嘰！啪嘰！啪嘰！」

清脆而響亮的水聲，瞬間打破了會議室裡剛剛建立起來的微妙平衡。那聲音不再是催眠的節拍，而是充滿了原始的、野性的衝擊力，彷彿雨季的沼澤地裡，有什麼大型生物正在泥漿中翻滾。

「哦？我們的室內樂演奏家突然改換曲風了？」艾拉第一個抬起頭，碧綠的眸子裡滿是看好戲的笑意，「這聽起來…像是狂野的部落戰鼓啊。公會長，您的鼓勵好像有點效果過頭了喔。」

薇拉聽到艾拉的話，像是得到了提示，立刻抬起頭，用亮晶晶的眼睛望向格里芬，急切地邀功。

「嗚…公會長…！您…您說我做得很好…所以…所以薇拉想做得更好！想讓…想讓大家…更放鬆！」她的聲音因為興奮而高昂起來，「像這樣…啪嘰！啪嘰！的聲音…是不是…是不是比剛才更有精神呀？♡」

「有精神！太有精神了！」老法師猛地一拍桌子，眼鏡片後面的眼睛閃爍著狂熱的光芒，「從諧振變成了衝擊！這種高頻率的『魔力脈衝』，能夠有效刺激大腦皮層，提神醒腦！雷歐，你現在是不是感覺不那麼睏了？」

「我感覺我快死了…」趴在桌上的雷歐發出了微弱的呻吟。

「聽到了嗎，雷歐？這是為了你好。」格里芬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算是給這場鬧劇蓋了章。

一直冷眼旁觀的緹娜，此刻嘴角終於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她看著薇拉那副賣力表演的樣子，緩緩開口了。

「姐姐，光有聲音還不夠響亮。」緹娜的聲音平靜地響起，卻讓薇拉的身體瞬間繃緊，「用妳的嘴巴配合。每一次拍打，妳都要大聲喊出來。拍左邊的奶子，就喊『緹娜大人』。拍右邊的奶子，就喊『最喜歡了』。拍下面那根東西，就喊『請懲罰我』。連在一起，就是一句完整的話。現在，開始妳的『三連奏』，我要聽見妳的聲音蓋過我們討論的聲音。」

這個命令，如同通往天堂的聖旨，讓薇拉的腦袋「嗡」的一聲，幾乎要被幸福感淹沒。她顫抖著，抬起了那隻原本在揉捏乳房的左手，高高揚起，然後對準自己豐滿的左乳，狠狠地拍了下去！

「啪！」清脆的響聲。

「緹娜大人！！！」她用盡全身力氣，發出了響亮的呼喊。

緊接著，左手又拍向右邊的乳房。

「啪！」

「最喜歡了！！！」

最後，是右手對準胯下那早已濕透的地方。

「啪嘰！！！」

「請懲罰我！！！」

這套動作與呼喊連貫地進行著，在會議室中形成了一種荒誕而淫穢的交響樂。

「哇喔，現在變成帶歌詞的了。」艾拉吹了聲口哨，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真是…令人印象深刻的團隊激勵方式啊。」

雷歐的身體抽搐了一下，徹底不動了，彷彿靈魂已經出竅。

緹娜臉上露出了極為滿意的神情。她不再看薇拉，彷彿那吵鬧的背景音真的只是背景音而已。她將目光轉回格里芬，語氣平靜地說道：

「很好。現在，背景音的問題解決了。格里芬，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蛞蝓被切斷的部位，多快能長出一個新的頭來？」

隨著格里芬和緹娜敲定了最後的細節，這場堪稱史上最光怪陸離的作戰會議終於落下了帷幕。

「好了，就這麼定了。」格里芬將地圖捲起，夾在腋下，「緹娜，後勤方面由我負責。你帶好你的人就行。」他說完，轉身便朝後門走去。

老法師抱著他的筆記本，臨走前還用一種看珍稀魔物的眼神深深地望了薇拉一眼，嘴裡念念有詞地說著「剪切增稠…魔力諧振…」，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艾拉是倒數第二個走的，她路過薇拉身邊時，還俏皮地眨了眨眼。

「哎呀呀，真是辛苦你了，節拍器小姐。」艾拉輕笑著說，「回頭記得跟我要一份今天的會議記錄喔，我想你的『報告』部分應該會很有趣。」

最後一個是雷歐，他幾乎是從椅子上彈射起來，逃也似地衝出了會議室，全程不敢往薇拉的方向看哪怕半秒，背影狼狽得像是在躲避瘟疫。

轉眼間，巨大的會議室裡只剩下了緹娜和跪在地上的薇拉。那套吵鬧的「三連奏」在失去了觀眾後，也漸漸慢了下來，顯得有氣無力。

「好了，停下吧。」

緹娜冰冷的聲音響起，如同天籟。

薇拉的身體猛地一松，那兩隻早已酸麻不堪的手臂再也支撐不住，無力地垂了下來。整個人像一灘爛泥般癱軟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胸口劇烈起伏。汗水、淚水和體液將她弄得一塌糊塗，樣子狼狽到了極點。

但她的精神卻異常亢奮，那雙琥珀色的眸子亮得驚人。她顧不上擦拭自己身上的污穢，手腳並用地、像只小狗一樣爬到了緹娜的腳邊，仰起那張濕漉漉的小臉，眼中滿是濡濕的、乞求表揚的期待。

「嗚…緹娜…妹妹…」薇拉的聲音因為脫力而沙啞，卻充滿了撒嬌的意味，「今天…今天的姐姐…怎麼樣呀…？那個…『背景音』…妳…妳還滿意嗎…？姐姐…姐姐是不是很棒？」

緹娜從椅子上站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滿意？妳看看妳現在這副樣子，口水都快流下來了，還知道問我滿不滿意？」緹娜伸出靴子的尖端，輕輕勾起薇拉的下巴。

「嗚…可是…可是姐姐真的很努力了…！」薇拉急切地辯解著，像個等待成績單的學生，「努力讓大家放鬆…努力讓緹娜高興…！緹娜…高興了嗎？妳就告訴我嘛…好不好嘛…？」

緹娜看著她那副急切的樣子，終於輕哼了一聲。

「哼，該怎麼說呢…」緹娜緩緩開口，開始了她的「點評」，「一開始的節奏亂七八糟的，像只沒頭蒼蠅。中間的『學術報告』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有點意思。最後的『三連奏』嘛…吵是吵了點，不過看著雷歐那張快要裂開的臉，效果還算不錯。」

這番話雖然聽起來充滿了挑剔，但對薇拉來說，每一個字都像是對她努力的肯定。

「嘿嘿…」薇拉傻笑起來，幸福得淚水都快要流出來了，「那…那就是說…緹娜很滿意囉！太好了…！能讓緹娜高興，姐姐就…就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了！」

「高興是高興。」緹娜收回了腳尖，語氣一轉，「不過，這麼棒的『樂器』，用一次就收起來太浪費了。」

她轉過身，開始朝會議室門口走去。

「聽好了，姐姐。」緹娜的聲音從前方傳來，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在我處理完今天剩下的公務回來之前，妳就維持現在這個樣子，跪在這裡，哪裡都不准去，也不准清理。我要隨時都能回來，『欣賞』我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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