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秘境异变

青云宗的弟子林枫，此刻正屏住呼吸，将自己紧紧贴在一块冰冷的巨大岩石后面。前方不远处，一头浑身覆盖着黑色鳞甲、头生独角的凶兽‘裂地犀’正焦躁地刨着蹄子，猩红的眼睛扫视着周围，鼻息喷出带着硫磺味的白气。

这处新发现的‘黑风秘境’果然危机四伏。林枫和几位同门刚进来没多久就遭遇了兽群冲击，被迫分散逃离。他为了甩开追兵，慌不择路之下，闯入了这条偏僻的岔道，却没想岔道尽头竟是这头明显不好惹的大家伙的巢穴。

裂地犀似乎嗅到了陌生人的气息，低吼一声，开始朝着林枫藏身的岩石方向逼近。沉重的脚步声像是踩在林枫的心口上。不能硬拼！林枫当机立断，身形猛地向后弹射而出，同时手中掐诀，一道凌厉的风刃射向裂地犀的眼睛，试图干扰它的视线。

轰！裂地犀被激怒，一头撞碎了那块巨岩，碎石四溅。林枫趁机转身，将身法施展到极致，向着岔道更深处疾奔。身后是裂地犀狂暴的追赶声和洞穴的震动声。

这条岔道比想象中更深，而且越来越狭窄，岔路极多，林枫只顾着逃命，根本来不及分辨方向。不知跑了多久，身后的追赶声渐渐消失了，似乎那裂地犀因为体型庞大，被复杂狭窄的通道挡住了。

林枫这才松了口气，靠在一片冰凉的石壁上喘息。他打量四周，这里是一处巨大的地下石窟，空气中有一种陈腐却异样馨香的气息。石窟中央，并非自然形成，反而像是一座被人精心开凿出的洞府。洞府门口有着残破的禁制光华闪烁，似乎因为年代久远而威力大减。

“难道这里是一处上古修士的坐化之地？”林枫心中一动，若是能有些收获，也不枉这番冒险。

他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残破的禁制，走进了洞府。洞府内部装饰华丽，雕梁画栋，虽然布满厚厚的灰尘，但仍能看出昔日的不凡。最引人注目的是洞府中央，一具完整的人类骨骸盘膝坐在一个玉蒲团上。骨骸晶莹如玉，仿佛不是凡物，显然其主人生前修为极高。骨骸上还覆盖着一件略显残破的粉色纱衣，平添几分诡异香艳。

骨骸周围散落着几个玉简和几件样式奇特的法器，大多灵光黯淡。

林枫心跳加速，强压下激动，走上前去。他先是对着骨骸行了一礼：“晚辈林枫，误入前辈洞府，打扰之处还请见谅。若前辈留有传承，晚辈定当不负所望。”

说完，他谨慎地伸出手，想要拾起距离最近的那枚颜色最鲜亮、仿佛内里有着粉光流转的玉简。

就在他的指尖刚刚触碰到玉简的瞬间，异变陡生！

那具晶莹骨骸猛地爆发出耀眼欲盲的粉红色光芒，一股庞大无比、却并非刚猛霸道，而是带着一种诡异缠绵、无孔不入的力量瞬间充满了整个洞府。林枫脸色剧变，想要抽身后退，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动弹不得，被那粉红色的光芒彻底禁锢在原地。

“糟了！是陷阱！”林枫心中刚闪过这个念头，那粉红色的能量就如同狂暴的潮水，瞬间冲击在他的身上。

没有想象中的剧痛，反而是一种诡异的、仿佛要融化一切的酥麻感瞬间席卷全身。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苦修多年的丹田气海，在这粉色能量的冲击下，如同骄阳下的冰雪般飞速消融瓦解。磅礴的灵力不受控制地四处奔窜，然后被那粉色能量同化、吞噬。

修为正在疯狂下跌！筑基后期…筑基中期…筑基初期…炼气期…最终，丹田变得空空如也，甚至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灵力存在！

真正的剧痛此刻才猛然袭来，那是修为被彻底废掉的、源于生命本源的痛苦，林枫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过去。但那股粉色能量却强行维持着他的清醒，让他清晰无比地感受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酥麻感变得更加强烈，开始深入他的骨髓，改造他的肉身。

他听到自己体内传来细微的“咔嚓”声，那是骨骼在重塑。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视野在缓缓降低，身体正在缩水，肩膀变得狭窄，手臂和腿骨变得纤细。同时，髋部却传来一阵扩张的胀痛感，盆骨的结构正在向着女性的方向改变。

他的皮肤变得异常敏感，衣物摩擦都带来奇异的感觉，皮肤本身变得白皙、光滑、细腻，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玉。

紧接着，胸口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胀痛和瘙痒。他低头，眼睁睁看着自己原本平坦结实的胸膛，像吹气般缓缓隆起，两团柔软的脂肪组织不断膨胀、变形，最终形成两座高耸饱满、硕大无比的峰峦，顶端两颗小巧的乳头变得嫣红挺立，敏感得轻轻一颤就带来一阵电流般的刺激。

臀部也传来同样的饱胀感，臀肉变得丰腴挺翘，形成了夸张诱人的弧度。

但这还不是最让他恐惧的。

最强烈的变化来自双腿之间。那里传来一种难以形容的、混合着剧痛和奇痒的感觉。他感觉自己作为男性的象征，正在急速萎缩、变小，最终彻底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存在过。那种空虚感让他绝望得想要嘶吼。

但变化没有停止。在那片变得光滑平坦的区域，皮肤开始微微裂开，一种湿润的、柔软的嫩肉从中生长出来，形成一道紧密的、泛着粉色光泽的细缝。细缝内部传来阵阵空虚和瘙痒，似乎在渴望着什么。一个新的、完全属于女性的器官在他体内彻底成型。

他的脸部肌肉也在蠕动变化，下颌线条变得圆润柔和，嘴唇变得更加丰满诱人，喉结消失不见。他试图开口，发出的却是一声柔媚婉转、带着惊惶的女性呻吟。

粉红色的光芒渐渐散去。

禁锢消失了。

林枫，或者说，现在这具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浑身赤裸——原来的男性衣物早在身体膨胀时被撑破撕裂。她（他）挣扎着爬到一汪积水的浅坑边，借着洞府内微弱的光芒，看向水中倒影。

倒影里，是一张完全陌生的、成熟美艳的女人的脸。眉目含情，唇瓣丰润，带着惊惶和不敢置信。视线向下，是雪白硕大的豪乳，纤细的腰肢，丰腴的臀部，以及那双修长白皙的腿。

没有一丝一毫属于过去的林枫。

“不…这不是我…这不是…”她（他）开口，听到的却是娇柔婉转的女声。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瞬间淹没了她（他）。她（他）试图运转功法，但丹田死寂，气海空空，连一丝灵力都无法凝聚。

修为尽失，身体变成女人……巨大的打击让她（他）眼前发黑，彻底陷入了昏迷。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悠悠转醒，巨大的悲伤和绝望萦绕心头。但求生的本能让她勉强支撑起来。她注意到那具女修骨骸依然散发着微光，一道神念信息传入她的脑海。

那信息被包装得极其玄奥晦涩，名为《大地孕灵诀》，声称是引动大地本源、淬炼己身的无上神通，修炼速度远超寻常功法。但信息中夹杂着许多关于“极乐”、“交融”、“至敏感官”、“不着鞋袜”的模糊字眼，处于崩溃边缘的她只以为是上古用语奇特，并未深思，反而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必须修炼…必须活下去…”她喃喃自语，声音柔媚。她按照传承中的初步法门，尝试着赤足踩在洞府的地面上。

当那双变得白皙娇嫩、脚型完美无瑕的玉足接触冰冷地面的瞬间，一股微弱但确实存在的温热气流，真的从脚底心的某个穴窍缓缓涌入体内，流入干涸的丹田。虽然微弱，却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希望。

同时，她也清晰地感觉到，地面的粗糙砂石摩擦着脚底娇嫩的皮肤，带来细微的刺痛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痒意。她试着想穿上破烂的鞋子，但仅仅是布料接触，就让她敏感的双脚一阵不适，只能放弃。

她看着自己这双变得异常美丽、却也异常娇贵敏感的脚，心中涌起复杂难言的滋味。最终，她捡起骸骨上那件残破的粉色纱衣，勉强裹住自己丰腴诱人的身体，赤着那双绝世玉足，步履蹒跚地、带着无尽的迷茫和羞耻，向着洞府之外，那个已然陌生的世界走去。

从今天起，林枫死了。活着的，是散修林婉清。

第二章 婉清初成

林婉清，或者说曾经是林枫的那个意识，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崎岖的山路上。每走一步，脚底传来的尖锐刺痛都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那娇嫩的脚心根本经不起沙石和枯枝的折磨。但比刺痛更让她心神不宁的，是随之而来的、一阵阵诡异的酥麻痒意，像是有细微的电流从脚底板直往上窜，窜过小腿，窜过大腿，最终在她新生的、无比敏感的花穴深处引起一阵轻微的痉挛和空虚感。

她身上只裹着那件上古女修遗留的残破粉色纱衣。纱衣材质奇特，触感冰凉柔滑，却几乎透明，根本遮不住什么。她每走一步，胸前那对硕大饱满的乳峰就剧烈地晃动颠簸，顶端两颗嫣红的蓓蕾摩擦着粗糙的纱衣，带来一阵阵让她面红耳赤的刺激。丰满的臀肉随着步伐相互挤压摩擦，腿心那处新生的娇嫩缝隙更是因为行走而不断开合，渗出些许湿滑的蜜液，让她感觉黏腻不堪，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

她必须离开黑风秘境的范围。之前进入秘境的各派修士众多，若是被人看到她这副模样——一个修为尽失、近乎赤裸、还长着这样一副羞人身体的陌生女人——后果不堪设想。她原来的衣物早已破碎，只能勉强用这羞人的纱衣蔽体。

最让她困扰的是那双脚。她低头看去，那双脚因为短暂的行走，原本白玉无瑕的脚底已经泛红，甚至有些细微的划痕。但它们确实变得极其美丽，脚型纤秾合度，脚背光滑，脚弓的弧度诱人，十根脚趾如同珍珠般圆润饱满，微微蜷缩着，试图减少与地面的接触。可即便是最轻微的摩擦，也能带来强烈的感觉。

她找到一处偏僻的山涧，确定四周无人后，才小心翼翼地走到水边，想要清洗一下满是尘土的脚。冰凉的溪水漫过脚背，刺激得她轻轻一颤，一种舒爽的感觉缓解了刺痛。她用手撩起水，轻轻冲洗脚底，指尖不经意划过自己的脚心。

“嗯啊……”一声娇媚的呻吟猝不及防地从她喉咙里溢出。仅仅是自己的指尖触碰，就带来一股强烈的、直冲脑门的快感，让她身体发软，差点瘫倒在水边。花穴深处猛地收缩了一下，涌出更多爱液。她脸颊滚烫，慌忙缩回手，心脏怦怦直跳。这双脚……竟然敏感到了这种地步？

她不敢再洗，蜷起双腿，抱着膝盖坐在水边，看着水中那张美艳却写满迷茫和恐惧的倒影。巨大的孤独和绝望几乎将她吞噬。她现在是谁？林枫已经死了，死在了那个诡异的洞府里。活下来的是林婉清，一个拥有着成熟诱人女体，却毫无自保能力的陌生人。

“必须修炼……只有重新获得力量，才能活下去……”她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哭腔。她想起那《大地孕灵诀》，这是她唯一的希望。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忆着传承中的法门。她找到一处相对平整、泥土柔软的地方，再次赤足踩了上去。这一次，她刻意放松身体，引导着心神去感受大地。

起初只是微弱的温热感。但很快，随着她默运法诀，一股清晰得多、温暖醇厚的能量气流，真的从脚底心的涌泉穴以及其他几个未知的穴窍缓缓涌入。这股气流沿着她体内陌生的经脉缓缓流动，最终汇入那片干涸死寂的丹田。

久违的灵力充盈感，虽然微弱，却让她激动得浑身发抖。有效！这功法真的有效！她贪婪地吸收着大地中的土系灵力，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修为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恢复、增长。几乎每一个呼吸间，都能察觉到灵力的壮大。这种速度，比她过去修炼的青云宗功法快了何止十倍！

沉浸在力量恢复的喜悦中没多久，新的变化再次让她心惊。

随着灵力不断涌入，她那双本就美丽的玉足，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完美。皮肤越发白皙剔透，皮下的青筋若隐若现，却更添诱惑。脚型似乎被无形的手精心雕琢过，每一处线条都趋于极致的美好。脚底的皮肤变得更加粉嫩柔软，像是初生婴儿的肌肤，甚至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如同空谷幽兰般的异香。

与之相对的，是脚底的敏感度也在疯狂提升。现在不仅仅是沙石，就连相对柔软的泥土和草叶摩擦，都能带来清晰的、混合着轻微刺痛的强烈痒意和快感。她甚至无法长时间站立，必须不时移动一下，否则那积聚的快感就会让她腿软心跳，花穴湿润。

她彻底明白了传承中那句“无法穿戴鞋袜”意味着什么。不是不愿，而是不能！任何包裹和摩擦都会带来难以忍受的刺激。她注定只能赤足行走于世。

接下来的几天，林婉清就在这秘境边缘的山林中艰难藏匿。白天她不敢活动，躲在隐蔽的山洞里努力修炼《大地孕灵诀》，修为恢复得极快，短短几日竟已重新踏入了炼气期三层的境界。但双脚的敏感度和美丽程度也与日俱增，现在哪怕是风吹过脚面，都能引起她一阵轻微的颤栗。

她必须解决衣物的问题。那件纱衣实在太暴露了。她利用恢复的些许灵力，小心翼翼地在夜间潜行，终于在一处山谷发现了一个小型的散修聚集地。那里有几个简易的摊位，交换着秘境中的收获。

她躲在暗处，观察了很久。最后，她咬咬牙，将洞府里找到的那几件样式奇特但灵光黯淡、看似无用的法器中的一件——一个造型小巧的玉铃铛——拿了出来。她用力扯了扯纱衣，让它能稍微多遮盖一点胸膛，然后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赤脚踩在粗糙地面上的强烈不适和羞耻感，低着头，快步走向一个看起来面相相对和善的女修摊位。

那女修惊讶地打量着她，目光在她几乎遮不住身体的纱衣、她那惊心动魄的身材以及那双赤裸的、美得不像真人的玉足上流转，眼神变得有些古怪和轻蔑。林婉清脸颊烧得通红，她能感觉到周围其他修士投来的、毫不掩饰的贪婪和欲望的目光，尤其是那些目光在她胸口和双脚上停留得最久。她紧紧夹紧双腿，声音发颤地递出铃铛：“前辈…可否…用这个…换一件普通的衣物？”

那女修接过铃铛，检查了一下，似乎没发现什么特异，但材质尚可。她撇撇嘴，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拿出一套最普通的、灰扑扑的女性粗布衣裙扔给她：“算你走运，拿去。”

林婉清如获至宝，一把抓过衣服，连声道谢，然后像逃一样飞快地离开聚集地，甚至能听到身后传来的几声轻佻的口哨和意味不明的低笑。

找到一处无人的树丛，她迫不及待地换上那套粗布衣裙。衣服很粗糙，摩擦着她娇嫩敏感的肌肤，尤其是胸口和双腿之间，带来持续的细微刺激。但她终于感到了一丝安全感，至少身体被遮住了。

虽然有了衣服，但鞋子依然是个无解的难题。她尝试过用柔软的布勉强包裹一下脚，但仅仅是行走一段路，那摩擦带来的强烈痒意和快感就让她浑身酥软，面色潮红，花汁淋漓，根本无法正常行动。她只能继续赤足。

她决定离开黑风秘境周边。这里认识林枫的人太多，风险太大。她需要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凭借着炼气期三层的微末修为和远超常人的谨慎，她一路躲藏，艰难跋涉。赤足行走成了最大的痛苦和快感的混合折磨。她的脚底被磨得红肿，但《大地孕灵诀》又会让她的双脚快速恢复甚至变得更强韧美丽，然后再次被磨伤……循环往复。而在这个过程中，快感的阈值似乎也在不断被提高，她发现自己开始……逐渐习惯甚至隐秘地渴望着那脚底传来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刺激感。

这个发现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慌和自我厌恶。

几个月后，在一个远离青云宗势力范围的偏僻小城，“林婉清”这个名字，作为一个容貌美艳、身材火爆、却总是赤着双足、行为有些古怪的散修女修，开始悄然流传。没人知道她的来历，只知道她似乎修炼着某种奇特的土系功法，修为进展颇快，但那双美得惊心动魄、却从不穿戴鞋袜的玉足，成了她最引人注目的标志，也引来了无数暗中窥探和贪婪的目光。

她尽量低调，独自接取一些简单的任务，换取微薄的修炼资源，大部分时间都在城外寻找僻静之地修炼。她无时无刻不活在害怕被熟人认出的恐惧和身体剧烈变化带来的羞耻与无措中，唯一支撑她的，就是体内日渐增长的灵力。只有力量，才能给她一丝虚幻的安全感。

而远在数千里之外，青云宗。柳如烟站在林枫已经空置许久的洞府前，手中紧握着一枚黯淡的魂灯碎片——那是属于林枫的魂灯，早已熄灭。但她眼中没有丝毫放弃。

“林枫……我不信你就这么死了……无论你在哪里，是生是死，我一定会找到你！”她握紧手中的剑，目光坚定如铁，转身毅然走下了山门。她的寻找之路，才刚刚开始。

第三章 赤足惊鸿

黑石城坊市，总是弥漫着各种灵草、矿物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混杂的味道。人流熙攘，声音嘈杂，散修、小门派弟子、甚至一些遮掩面容的修士穿梭于各个摊位之间，讨价还价，眼神警惕而贪婪。

林婉清尽量缩在坊市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面前铺着一块还算干净的粗布，上面摆放着几株她花了数日时间在城外山林中小心翼翼采集到的低阶灵草。她需要灵石，需要换取一些基础的丹药和符箓来防身。粗糙的灰布衣裙勉强包裹着她丰腴惹火的身段，但即便如此，那呼之欲出的饱满胸脯和即使坐着也能看出惊人弧线的臀线，还是吸引了不少路过男修肆无忌惮的目光。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她那双毫无遮掩、直接踩在冰冷脏污地面上的玉足。

几个月来的修炼，《大地孕灵诀》已让她悄然重回炼气期六层的境界，这个速度说出去足以骇人听闻。但同时，她的双脚也已被功法改造得愈发不像人间之物。肌肤白皙剔透得能看清皮下细微的血管脉络，脚型完美得如同神匠精心雕琢，脚背光滑，脚踝纤细，十根脚趾圆润如珍珠，泛着健康的粉晕。即便沾了些许尘土，也难掩其绝世风华，反而更添一种被亵渎般的诱惑。

它们安静地踩在地上，偶尔因为主人不安的情绪而微微蜷缩一下脚趾，或是细微地相互摩擦一下脚心，每一个微小动作都带着惊心动魄的美感。

各种视线黏在她的脚上——有纯粹的欣赏，有淫邪的贪婪，有好奇的探究。每一道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林婉清的心上，让她如坐针毡，脚底传来的各种复杂感觉——地面的冰冷、砂石的轻微刺痛、以及那无时无刻不在的、令人心烦意乱的酥麻痒意——更是不断提醒着她身体的诡异变化。她只能深深低着头，让垂下的发丝遮挡住自己滚烫的脸颊，心里祈祷着快点卖出灵草，尽快离开这个让她极度不适的地方。

就在这时，人群微微一阵骚动。一股清冷的气息靠近，一个身影停在了她的摊位前。

林婉清下意识地抬头，想要招呼客人。然而，当她的目光看清来人的面容时，整个人如同被一道天雷劈中，瞬间僵在原地，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冻结了。

柳如烟！

她曾经的师妹，他……他心底曾经朦胧倾慕过的那个清冷少女！半年多不见，她出落得越发清丽脱俗，身姿挺拔，背负长剑，眉宇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忧虑和风尘仆仆，但那双眼睛，依旧清澈而坚定。

林婉清的心脏疯狂地擂动，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巨大的恐慌和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猛地低下头，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恨不得立刻挖个地洞钻进去，或者当场消失。她怎么能让柳如烟看到自己现在这副样子？！一个穿着粗布衣、摆着地摊、卖着低劣灵草、还赤着一双羞耻脚丫的……陌生美艳妇人？

柳如烟的目光在她的几株灵草上扫过，似乎并未在意这个摊主。她的声音清冷，带着一丝疲惫：“这几株凝露草怎么卖？”

林婉清死死咬着下唇，不敢出声，生怕那娇柔的女声会暴露什么。她只是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比了一个低廉的价格。

柳如烟点点头，正准备取出灵石，目光却无意间从林婉清剧烈颤抖的手指，滑到了她因为紧张而紧紧并拢、脚趾用力蜷缩抓地的赤足上。

那是一双……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美足。柳如烟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但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奇怪的熟悉感。这双脚的形状，尤其是那紧绷的脚弓和用力蜷缩的脚趾……这个动作，她太熟悉了。以前林枫每次紧张或者思考难题时，他的脚在鞋子里，就会下意识做出几乎一模一样的动作！（感觉这个理由好扯淡啊，但h文嘛，我也想不出啥比ai更好的理由）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荒谬得让她自己都觉得可笑。林枫是男子，怎会……但她鬼使神差地，目光顺着那双玉足往上，掠过微微发抖的小腿，纤细却透着力感的腰肢，最后落在对方低垂的、被发丝遮挡的侧脸上。

虽然看不清全貌，但那下巴的线条……那紧紧抿着的、丰满嘴唇的弧度……

柳如烟的心猛地一跳。一个更加荒谬、更加不可思议的念头撞击着她的心神。她交付了灵石，却没有立刻离开。她拿起灵草，假装不经意地轻声说道，声音却带着一丝极力压抑的微颤：“多谢。看道友有些面生，不是黑石城人士？唉，这世道不太平，前些日子我一位至交好友在黑风秘境遭遇不测，下落不明，我四处寻找，也毫无线索……”

她的话像一把尖刀，狠狠捅进了林婉清的心窝。林婉清的身体猛地一颤，几乎无法维持坐姿。她下意识地抬手摸向下巴，似乎想要掩饰什么，那动作间流露出的熟悉姿态，让柳如烟瞳孔骤缩！

那是林枫习惯性的准备说谎时无意识抚摸下巴的小动作！虽然由一只白皙纤柔的手做出来显得无比怪异，但那韵律和节奏，柳如烟绝不会认错！

空气仿佛凝固了。

柳如烟没有再说话，她只是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浑身发抖、试图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女人。那丰满的胸部因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那双腿紧紧夹磨蹭着，尤其是那双无处可藏、因为主人极度情绪波动而微微泛红、甚至渗出细微汗珠，在坊市光线映照下显得越发晶莹诱人的玉足……这一切，都与她记忆中那个挺拔俊朗的青年截然不同。

可是……那种灵魂深处的熟悉感，那种只有朝夕相处才能捕捉到的细微小动作……如同蛛丝马迹，在她心中编织成一个疯狂而可怕的猜想。

柳如烟没有立刻逼问。她深深地看了林婉清一眼，仿佛要将她此刻的模样刻进脑海里。然后，她一言不发，拿起灵草，转身融入人群，很快消失不见。

直到那股清冷的气息彻底消失，林婉清才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下来，后背已被冷汗浸透。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疼得厉害。柳如烟认出她了吗？一定认出来了！那双眼睛里的震惊和探究，她看得清清楚楚！

完了……全完了……

巨大的恐惧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被最在意的人看到最不堪一面的羞耻感，让她几乎崩溃。她手忙脚乱地收起摊位，甚至连剩下的灵草都顾不上，像个逃犯一样，踉踉跄跄地冲出坊市，赤足踩在粗粝的石板路上，那强烈的刺痛和摩擦带来的奇异快感此刻仿佛都变成了对她的一种鞭挞和嘲讽。

她一路奔逃回城外临时开辟的、狭小简陋的洞府，死死堵住洞口，蜷缩在冰冷的石床上，身体还在止不住地发抖。眼泪终于决堤而出，不是柔弱的哭泣，而是无声的、绝望的悲恸。

另一边，柳如烟并未走远。她隐匿了气息，远远地跟着那个仓皇逃离的赤足身影，一直看到她躲进那个城外的小山洞。柳如烟站在远处，心中翻江倒海，那个荒谬的猜想越来越清晰，让她手脚冰凉，却又燃烧着一丝疯狂的希望。

她没有贸然上前。她需要确认，百分之百地确认。

接下来的几天，柳如烟如同一个最耐心的猎人，悄然潜伏在林婉清洞府周围，仔细观察着她的每一个举动。

她看到“她”外出寻找灵草时，总是无比谨慎，身形步法间偶尔会流露出一丝极其熟悉的、属于青云宗身法的影子，虽然因为身体改变而显得别扭。

她看到“她”修炼时，会找一处僻静之地，赤足踩踏大地，周围土属性的灵气会以一种异常活跃的方式涌入“她”的体内，那种灵气汇聚的波动模式，带着一种让她感到陌生的强大，但核心处，却隐隐有一丝林枫原本功法的痕迹。

她看到“她”每次修炼结束后，那双玉足都会变得愈发美丽诱人，但“她”的表情却总是带着痛苦和羞耻，尤其是当“她”的脚底不小心被草木划过时，“她”脸上会瞬间涌起潮红，身体微颤，眼神迷离，那种情动而不自禁的模样……柳如烟看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心中的猜想也越来越确定。

终于，在一个傍晚，夕阳将树林染上一层暖金色。林婉清刚结束修炼，正坐在溪边，神情迷茫地看着自己那双在水中越发显得白皙剔透、诱人犯罪的玉足，脚趾无意识地撩拨着溪水，每一次晃动都带来细密的快感，让她呼吸微微急促。

柳如烟不再隐藏。她一步步地从树林阴影中走出，脚步声惊动了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林婉清。

林婉清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回头，看到柳如烟的瞬间，脸色唰地变得惨白，下意识地想把脚藏起来，身体一歪，差点跌进溪水里。

柳如烟走到她面前，蹲下身，目光复杂无比，痛苦、怜惜、震惊、还有一丝失而复得的狂喜交织在一起。她看着眼前这张美艳却写满惊慌的脸，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却依旧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一字一句地，叫出了那个她以为再也无法叫出口的名字：

“林枫……是你吗？”

这句话，如同最终的审判，瞬间击溃了林婉清所有的心理防线。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柳如烟，泪水瞬间汹涌而出，沿着脸颊滑落。她张了张嘴，想否认，想逃跑，但喉咙里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哽咽的呜咽声。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坚强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她最终绝望地、艰难地、几乎是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

承认了。她承认了自己就是那个已经“死去”的林枫。

柳如烟猛地伸出手，一把将她颤抖不已、冰凉的身体紧紧搂进怀里，抱得那么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她的眼泪也终于落下，滴落在林婉清的颈窝里，滚烫。

“太好了……你还活着……你还活着……”她反复呢喃着，声音哽咽。

林婉清（林枫）僵硬地被她抱着，感受着那熟悉的怀抱和温度，巨大的委屈和羞耻感却让她无法回应。她崩溃地哭泣着，语无伦次：“如烟……对不起……我变成了这样……怪物……我是个怪物……别看我……求你别看我……”

她试图推开柳如烟，遮掩自己丰满的胸部，遮掩那双赤裸的、不断传来羞人感觉的玉足。

柳如烟却死死抱着她不放，声音坚定无比：“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就是林枫！我找到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她捧起林婉清泪痕斑驳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这样？”

在柳如烟坚定而温柔的目光下，林婉清最后的防线彻底崩溃。她依偎在柳如烟的怀里，抽噎着，断断续续地，将自己如何在秘境中误入洞府，如何触发禁制修为尽失身体异变，如何获得那诡异的功法，如何艰难求生……所有的痛苦、恐惧和委屈，全都倾泻而出。

只有那功法中关于“情趣”和“房中秘术”的核心本质，因为她自己也不知，所以未曾提及。

听着那匪夷所思的经历，柳如烟的心一阵阵揪紧，她无法想象林枫这段时间承受了怎样的折磨。她更加用力地抱紧怀中这具柔软丰腴、哭泣颤抖的女体，眼中充满了心疼和决绝。

“没关系了……回来了就好……”她轻轻抚摸着林婉清的头发，声音逐渐变得坚定，“林枫，别怕。我会帮你！我一定会找到方法，让你恢复原样！让你变回真正的你！”

恢复原样？变回男人？

林婉清抬起泪眼，看着柳如烟眼中那不容置疑的决心，心中却涌起一股巨大的茫然和……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一丝隐秘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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