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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的女监,2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1160 ℃

监狱长似乎很享受她这副屈辱的模样,喉咙里发出满足的低哼。在她结束之后,另一个狱警立刻上前,接替了她的位置。

高欢就像一个流水线上的工具,被迫跪在地上,仰着头,一个接一个地伺候着这些女人。她们的假阳具有的粗长,有的带着螺纹,有的顶端还有凸起的颗粒。每一次,都粗暴地贯穿她的口腔,直抵喉咙深处,让她不住地干呕。她们的笑声和污言秽语不绝于耳,而她只能默默承受,眼泪和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嘴角流下。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漫长的口交盛宴终于结束了。高欢趴在地上,嘴里充满了各种令人作呕的味道,嘴唇红肿,下巴酸痛得几乎脱臼。她感觉自己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只是一件被用脏了的泄欲工具。

监狱长将那盘已经有些冷掉的食物推到了她的面前。“吃吧,这是你的奖励。”

高欢眼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她抬起头,用乞求的眼神看着监狱长:“可……可以……帮我解开吗?我……我这样吃不到……”

监狱长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解开?”她冷哼一声,“我只负责提供食物。至于你怎么吃,那是你自己的事。给你五分钟,如果吃不完,我就只能拿走了。”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高欢。她明白了,这场羞辱远未结束。

她看着眼前的食物,又看了看自己被捆得死死的双手。饥饿感像一头猛兽,在她的身体里咆哮。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高欢放弃了最后的尊严。她慢慢地俯下身,将脸凑近那个冰冷的餐盘,像一只狗一样,伸出舌头,开始舔食盘子里的炒蛋。食物有些干,黏在她的舌头上,让她难以吞咽。她不管不顾,只是贪婪地、狼狈地将脸埋在盘子里,用嘴唇和牙齿去啃食那块面包和培根。食物的碎屑沾满了她的脸颊,与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让她看起来狼狈到了极点。

周围的狱警们再次发出了嘲笑声,有的人甚至拿出了通讯器,似乎在拍摄这屈辱的一幕。

很快,盘子里的食物被她一扫而空。但她依然口渴难耐。一名狱警“好心”地拿来一壶水,直接倒进了那个油腻的空盘子里。

“喝吧。”

高欢咬着牙,牙龈都快要咬出血来。她看着盘子里那混着油渍和食物残渣的水,闭上了眼睛。然后,她再次低下头,将嘴唇贴在盘子的边缘,像动物在水槽饮水一样,咕咚咕咚地喝起了盘子里的水。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日出日落不再是希望与休息的界标,而仅仅是新一轮折磨的开始与旧一轮折磨的短暂间歇。高欢终于在无尽的痛苦与屈辱中,深刻地理解了一件事:这座女子监狱,并非简单的囚禁之地,而是一个精心设计、高效运转的、专门用来碾碎女性尊严与意志的人间炼狱。而那些女狱警,她们对女性身体与心理的了解,让她们的折磨手段精准、恶毒,且充满了令人不寒而栗的“创意”。

抵抗的念头,早已被消磨得一干二净。最初的抗议只换来了被吊在空中长达数小时,直到肩关节脱臼般的剧痛让她昏死过去。后来的消极不配合,则让她体验到了更加阴损的惩罚。

有一次,她来了月经。在正常的社会里,这是女性私密而寻常的生理周期。但在这里,它成了新的刑具。狱警们没收了所有可能被用作卫生用品的东西,甚至连多余的布片都没有。她们就那么看着鲜红的经血顺着高欢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地板上留下肮脏的印记。她被命令在大厅里来回走动,身上黏腻的触感、空气中弥漫开的血腥味、以及其他囚犯或麻木或怜悯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样割在她的心上。狱警们会围着她,发出夸张的嗅闻声,嘲笑她“像一头发情的母兽一样,到处留下自己的骚味”。到了晚上,她只能蜷缩在冰冷的床板上,任由身体的污秽将自己包裹,那种从内到外的肮脏感,几乎让她精神崩溃。

她们还擅长利用女性对容貌的在意。高欢的头发很长,曾经是她引以为傲的乌黑瀑布。现在,它成了狱警们最喜欢的玩具。她们从不让她清洗,任由头发沾满灰尘、汗水和食物残渣,变得油腻打结。然后,她们会拿着一把齿梳,粗暴地为她“梳理”。每一次梳理,都伴随着头皮被撕扯的剧痛和大量头发的断裂。她们会把扯下的头发扔在高欢的脸上,笑着说:“看看你,现在就像个疯人院里跑出来的乞丐。”

最可怕的是一间被称为“反思室”的纯白色房间。房间四壁都是巨大的镜子,灯光亮得刺眼,24小时不熄。当她被认为“思想不端正”时,就会被赤身裸体地关进去。她被迫在镜子里,从每一个角度,看到自己被绳索捆绑得扭曲变形的身体,看到自己憔-悴、肮脏、毫无尊严的模样。没有声音,没有黑暗,只有无休止的灯光和自己那不堪入目的影像。睡眠成了一种奢望,她的精神在极度的疲惫和自我厌恶中被反复凌迟。

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高欢屈服了。不是瞬间的崩溃,而是像被水滴穿的石头,在日复一日的侵蚀下,终于彻底瓦解。她明白了,范雪莹那种麻木的顺从,不是懦弱,而是唯一能在这里活下去的方式。

>监狱长办公室 — 彻底的臣服

这一天,当监狱长再次传唤她时,高欢没有丝毫犹豫。被押进那间宽敞、整洁、与监区形成鲜明对比的办公室时,她主动地跪了下去。这个动作已经像呼吸一样自然。

监狱长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没有穿制服,而是一件质地优良的丝质衬衫和西裤。她翘着腿,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跪在地上的高欢,就像在看一件刚刚被驯服的宠物。

高欢知道,仅仅下跪是不够的。她需要表现出更有“诚意”的臣服。她抬起头,眼中不再有反抗或怨恨,只剩下小心翼翼的讨好和乞求。她用膝盖向前挪动,慢慢地、卑微地爬到了监狱长的脚边。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举动。她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着监狱长那双擦得锃亮的皮鞋。

监狱长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她没有说话,只是将双腿分开了一些。

高欢立刻领会了这个暗示。她仰起头,将脸埋进了监狱长的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西裤布料,用鼻尖去蹭那片神秘的区域。随即,她张开嘴,用舌头和嘴唇,开始隔着布料取悦这位掌握她生杀大权的女王。

监狱长发出一声轻微的鼻音,似乎对她的主动感到很愉悦。她解开了裤子的纽扣,将西裤和内裤一同褪到了膝弯,露出了她保养得极好的私密之处。那里的毛发被打理得整整齐齐,皮肤光洁而紧致,没有一丝赘余的脂肪,散发着一股沐浴露的清香和淡淡的、属于女性的荷尔蒙气息。

高欢没有丝毫迟疑,立刻将脸凑了上去。她闭上眼睛,仿佛朝圣一般,伸出颤抖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上了那片温热的禁地。她舔舐着每一寸肌肤,用舌尖仔细地描摹着那道缝隙的轮廓,然后轻轻地、试探性地撬开那紧闭的蜜穴,将舌头探入其中,品尝着那带着微咸的、清澈的爱液。

这一次,她舔得格外卖力,甚至可以说是用尽了毕生的技巧。她不再感到恶心,心中只剩下唯一的念头:取悦她,让她满意,只有这样,才能换来片刻的安宁。她的舌头灵巧地搅动着,时而轻柔,时而深入,喉咙里配合地发出讨好的、细微的吞咽声。

监狱长靠在椅背上,双手放在扶手上,身体微微后仰。她低头看着在自己胯下卖力侍奉的高欢,眼神冰冷而满足。这不是欲望的眼神,而是征服者在欣赏自己战利品的眼神。她享受的不是快感本身,而是这种将一个曾经桀骜不驯的灵魂彻底踩在脚下、让她心甘情愿化为走狗的绝对掌控感。

不知过了多久,监狱长轻轻地推开了高欢的头。“够了。”

高欢顺从地退开,嘴角还带着晶亮的津液,她不敢擦拭,只是用充满期盼的眼神看着监狱长。

监狱长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物,重新恢复了那副冷峻威严的模样。她对门口的狱警命令道:“把她的绳子松一松,绑得太紧,不利于‘工作’。”

狱警立刻上前,解开了高欢背后那几乎要嵌入皮肉的绳索,然后用一种相对宽松的手法重新将她的双臂反剪在背后捆好。虽然依旧是屈辱的反绑,但那种令人窒息的紧绷感消失了。血液重新流入手臂,带来一阵酸麻的刺痛,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久违的、能够稍微舒展身体的轻松感。

高欢趴在地上,感受着背部束缚的减轻,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解脱感涌上心头。为了这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仁慈”,她付出了自己最后的尊严。但在此刻,她只感到庆幸。她长长地、几乎是贪婪地松了一口气,仿佛一个溺水的人终于呼吸到了第一口空气。

刺耳的铃声在清晨五点半准时响起,将高欢从浅浅的、不安的睡眠中惊醒。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坐起身,等待着新一天常规折磨的开始。然而,今天似乎有些不同。

走进来的狱警没有像往常一样手持绳索或刑具,而是拿着一把钥匙。随着“咔哒”一声轻响,束缚了她不知多少个日夜的绳索,竟然被完全解开了。狱警只是给她戴上了一副冰冷的普通手铐,将她的双手铐在身前。

“快点,去大厅吃早餐,然后洗漱。”狱警的语气依旧冰冷,但话语的内容却让高欢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被押送到大厅时,她发现所有囚犯都和她一样,只是戴着手铐。更让她惊讶的是,今天的早餐异常丰盛。不再是干硬的面包和寡淡的菜糊,而是热腾腾的牛奶、松软的炒蛋,甚至还有几片涂着果酱的吐司。

一时间,高欢几乎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回到了正常的世界。她和其他囚犯一样,坐在长桌前,用被铐住的双手笨拙地拿起食物,狼吞虎咽地吃着。自从进入这里以来,她从未享受过如此“人道”的待遇。吃完早餐,她们甚至被允许在公共盥洗室里用冷水简单地冲洗一下身体。

尽管水是冰冷的,但能洗去身上积攒的污垢,这种感觉依然让她感到一丝久违的清爽。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中暗自想着:【难道是上面来人检查了?所以她们才收敛了?】

然而,当她看到旁边范雪莹的表情时,这丝侥幸的念头立刻烟消云散。范雪莹的脸上没有任何喜悦,反而充满了深深的忧虑和恐惧。她一边快速地洗漱,一边压低声音对高欢说:“别高兴得太早。事情绝对没那么简单。她们越是这样,就说明后面有咱们受的。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好好珍惜这最后一点自由吧。”

范雪莹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高欢心中刚刚燃起的微弱火苗。她看了一眼周围,发现那些老囚犯们的神情都和范雪莹差不多,凝重而麻木,仿佛在等待着不可避免的审判。

六点半,美好的“蜜月期”准时结束。

所有囚犯被重新赶回大厅中央,排成整齐的队列。监狱长缓步从她的办公室里走出来,脸上带着一种异样的、兴奋的微笑。她身后跟着一队狱警,她们的手里不再是普通的麻绳,而是一捆捆在水桶里浸泡得发亮、看起来格外粗壮的深褐色绳索。

那是牛筋绳。浸了水的牛筋绳,在干燥收缩后,会变得比钢铁还要坚硬,深深地嵌入皮肉,带来数倍于普通绳索的痛苦。

“今天,我们监狱将迎来一批重要的客人。他们对我们‘人性化’的管理方式慕名已久,前来参观学习。”监狱长的声音在大厅里回响,充满了虚伪的客套,“为了让客人们看到我们最真实、最有效的管理成果,我们需要大家拿出最好的精神面貌。所以,今天,所有人,都将享受最高规格的‘五花大绑’,以展示你们对监狱规则的绝对服从。”

她的话音一落,囚犯们中间响起了一片压抑的、绝望的抽气声。

狱警们立刻行动起来,两人一组,开始对囚犯们进行捆绑。她们的动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粗暴、利落。冰冷湿滑的牛筋绳贴上肌肤的瞬间,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绳索被用尽全力勒紧,每一次缠绕,都像是要将骨头生生勒断。被反剪到背后的双臂被高高吊起,胸前的乳肉被挤压成夸张的形状,绳结深深地陷入每一寸皮肉,很快,一道道青紫色的勒痕便浮现在白皙的肌肤上。

惨叫声和痛苦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但很快就被狱警的呵斥和更用力的捆绑压了下去。囚犯们一个个被捆得动弹不得,只能僵硬地站着,冷汗顺着额角不断滑落。

很快,轮到了高欢。

负责她的狱警并没有立刻动手,而是谄媚地笑着对监狱长说:“监狱长,这个最不听话的刺儿头,还是得您亲自来调教,才能让她明白什么叫规矩。”

监狱长显然对这个提议非常满意,她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笑容。“说得对。”她从狱警手中接过那根最粗的牛筋绳,在手里掂了掂,然后走到高欢面前,像一个艺术家在审视自己的杰作。

“你们两个,过来帮我。”她对另外两名狱警命令道,“一个按住她的肩膀,一个把她的胳膊给我抬高,我要让她连呼吸都感受到束缚。”

两名狱警立刻上前,一左一右,用膝盖顶住高欢的后背,将她的身体牢牢固定住。其中一人抓住高欢的双手手腕,用尽全力向上、向后拉扯,将她的肩关节拉伸到了一个极其痛苦的角度。

监狱长亲自操刀,她的捆绑手法远比普通狱警更加精湛和残忍。她将湿滑的牛筋绳先是在高欢的脖颈上绕了一圈,然后向下穿过胸前,深深地勒进两团丰腴的乳肉之间,再绕到背后,将高高吊起的双臂死死捆住。她似乎对每一个绳结的位置都了如指掌,总能找到最让人痛苦、最能限制活动的部位。

“用力拉!”监狱长对帮忙的狱警喝道。

绳索被猛地收紧,高欢感觉自己的胸骨都要被勒断了,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极其困难,吸入的每一口空气都像是带着刀片,刮擦着她的肺部。

但这还没完。监狱长似乎觉得还不够紧,她绕着高欢的身体,一圈又一圈地加固着绳索。在一些关键的关节和受力点,她会反复缠绕,然后用膝盖顶着绳结,将绳子拉到极致的紧绷状态。她甚至用绳子在高欢的腰腹部打了一个复杂的、被称为“止息结”的绳结,这个绳结会死死地压迫住横膈膜,让呼吸变得更加费力。

整个过程中,监狱长脸上始终带着一种专注而狂热的神情,仿佛不是在捆绑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在精心雕琢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当最后一根绳头被牢牢系死时,高欢已经彻底被捆成了一个无法动弹的、扭曲的“肉粽”。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剧痛,每一块肌肉都因为极度的紧绷而痉挛。她甚至无法弯曲膝盖,只能像一尊雕像一样僵硬地站着。由于胸腔被极度压迫,她只能用最浅、最急促的方式呼吸,稍微深一点的吸气都会带来锥心刺骨的疼痛。

她站在队列之中,周围是和她一样被残酷捆绑、面如死灰的囚犯们。绝望像冰冷的海水,将她彻底淹没。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屈辱和痛苦的泪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第一监狱区 — 监区大厅/惩罚室,虚伪的表演与真实的炼狱

上午九点,一支由政府官员、社会名流和新闻记者组成的检查团,在监狱长李霜的陪同下,踏入了监区大厅。他们衣着光鲜,神情倨傲,与周围环境中压抑、肮脏的氛围格格不入。

李霜一改往日的冷酷,脸上挂着职业化、堪称温和的微笑,向来宾们介绍着她的“管理成果”。“各位请看,在我们的有效引导下,即便是最顽固的罪犯,也学会了绝对的服从。她们在这里,不仅是在服刑,更是在重塑她们扭曲的人格。”

检查团的成员们满意地点着头。他们看着眼前这片由被捆绑的、赤裸的女性身体组成的“风景”,眼中没有丝毫同情,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一个看起来是头领的中年男人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教诲的口吻大声说道:“李监狱长做得很好!对于这些社会的渣滓,这些恶人,绝不能给她们任何好脸色!她们不算是正常人,正常人不会犯罪。既然犯了罪,就要做好承受一切后果的心理准备!”

这番话像一把淬了毒的铁锤,狠狠地砸在了高欢的心上。她原本以为,这些来自“外面世界”的人,或许会带来一丝文明的曙光,一丝改变的可能。然而,这番话彻底粉碎了她最后的幻想。原来,在他们眼中,自己早已被开除了“人籍”。她的心,就像一个被踩在脚下、发出刺耳声响后彻底瘪掉的易拉罐,再也无法复原。

检查团的目光在囚犯队列中扫过,很快,他们就注意到了泪流满面的高欢。她那副悲伤而屈辱的模样,在这一片麻木的面孔中显得格外突出。

“那个是怎么回事?”头领指着高欢问道。

“报告长官,囚犯高欢,因金融诈骗、恶意侵吞公众财产罪入狱,刑期二十年。”李霜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冰冷语气回答道,“入狱后极不服从管教,是重点顽固分子。”

“哦?”头领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金融诈骗?那就是贪婪的蛀虫。落到这个下场,纯属罪有应得!”

“哈哈哈哈……”他身后的检查团成员们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一个记者眼疾手快,立刻举起相机,对着高欢那张沾满泪水、写满绝望的脸,按下了快门。闪光灯亮起的瞬间,高欢的屈辱被永远地定格了下来。

“为了向各位展示我们的改造成果,”李霜的声音再次响起,她指向大厅中央一个临时搭建的低矮平台,“高欢,上台去。”

高欢被点了名,身体猛地一颤。她的大脑因为极度的痛苦和羞辱而一片空白,只是愣愣地站在原地,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检查团的头领看到了这一幕,他转过头,似笑非笑地对李霜说:“李监狱长,看来你的囚犯,还有不听你话的嘛。”

这句话轻飘飘的,却像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李霜最敏感的神经。在如此重要的客人面前,她的权威受到了公开的质疑。李霜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的冰冷。

检查团很快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他们走后,监区大厅里的气氛骤然降至冰点。

李霜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两名狱警立刻像拖死狗一样,将高欢从队列中拖了出来,直接带向了监区最深处的一扇厚重铁门——惩罚室。

惩罚室里空空荡荡,只有中央摆放着一个狰狞的刑具——一架深褐色的三角木马。木马的顶部是一道极其狭窄、甚至可以说是锋利的棱脊,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油腻的光。

“放上去。”李霜吐出三个字,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两名狱警粗暴地将高欢抬起,就要将她跨坐在那锋利的木马棱脊上。那道锐利的木棱对准了她最娇嫩、最脆弱的私处。高欢瞬间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一股源于本能的恐惧让她剧烈地挣扎起来。

“不!不要!求求你!监狱长我错了!我错了!”她凄厉地求饶。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她的脸上,狱警的呵斥声在她耳边炸响:“闭嘴!再叫就撕烂你的嘴!”

趁着她被打懵的瞬间,两名狱警合力将她重重地按了下去。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了整个惩罚室。那道锋利的木棱,毫无缓冲地、深深地嵌入了她的蜜穴之中,仿佛要将她的身体从中间劈成两半。剧痛从下体传来,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高欢疼得眼前一黑,几乎要昏厥过去。

但这仅仅是开始。狱警们拿来更多的牛筋绳,将她的大腿和小腿强行折叠在一起,紧紧地捆绑起来。这样一来,她的双腿就完全无法发力,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只能由那被木马棱脊残忍侵犯的骚穴来承担。

紧接着,两颗沉重的、表面锈迹斑斑的铁球被放在了她被捆住的腿上,那骤然增加的重量让她下体的疼痛又加剧了数倍。她感觉自己的骨盆都要被这股力量压裂了。

还没等她从这波剧痛中缓过劲来,一名狱警拿来了两个带着电线的金属夹子,毫不留情地夹在了她胸前那两颗早已被绳索勒得红肿不堪的乳头上。冰冷的金属触感和尖锐的夹痛,让她浑身一颤。

最后,她们抓起高欢的头发,将发根用绳子系住,另一端吊在了天花板的房梁上。头皮被拉扯的剧痛,强迫她始终保持着头颅高昂、身体挺直的姿势,无法做出任何躲避或缓解痛苦的动作。

“求……求你……杀了我吧……”高欢用最后一点力气哀求着,泪水和冷汗混在一起,浸湿了她的脸庞。

李霜冷漠地走到她面前,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橡胶口球。她捏住高欢的下巴,强行将口球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将束带在她的脑后扣紧。

所有的求饶和呻吟都被堵了回去,只剩下“呜呜”的、绝望的闷哼。

“你就这样,好好反思一下,什么叫‘服从’。一直坐到明天早上。”李霜的声音冰冷地宣判了她的命运。

说完,她带着所有的狱警转身离开。

“啪嗒。”

惩罚室的灯被关掉了。厚重的铁门“哐当”一声关上,并从外面落了锁。

整个世界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与死寂。高欢被独自留在了这里,只剩下无尽的、从身体每一处传来的、层层叠叠的剧痛,和那漫长得仿佛永远不会结束的黑夜。

黑暗仿佛有了实体,粘稠而沉重,压在高欢的每一寸感官上。她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只知道自己还活着,因为痛苦从未停止。下体被锋利木棱撕裂般的剧痛,乳头上金属夹子传来的持续不断的刺痛,头皮因悬吊而产生的撕扯感,以及双腿因重压和扭曲捆绑而导致的麻木与酸胀,这一切交织成一张无边无际的痛苦之网,将她的意识牢牢困在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那扇隔绝了她与世界的厚重铁门,终于发出了“哐当”的巨响。一束刺眼的光线射了进来,让高欢早已适应黑暗的眼睛一阵剧痛。两个狱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轮廓模糊,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死神。

她们没有说话,径直走上前来,动作粗暴地开始了“解绑”程序。先是她头发上的绳索被解开,头皮瞬间的放松带来了更加剧烈的、针扎般的疼痛。紧接着,腿上的铁球被拿走,捆绑腿部的绳索被割断,早已失去知觉的双腿像两条不属于自己的木棍一样垂了下来。最痛苦的是当她们取下乳头上的电击夹时,那两点早已被折磨得红肿破皮的娇嫩肌肤,在与空气接触的瞬间,传来一阵火烧火燎的剧痛。

当她们将她从那架该死的三角木马上抬下来时,高欢发出一声压抑在喉咙深处的、野兽般的悲鸣。她的双腿完全无法站立,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那被蹂躏了一整夜的骚穴,在离开木马棱脊的瞬间,仿佛被再次撕开,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

她被拖回了监区大厅,扔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监狱长李霜正坐在不远处的一把椅子上,好整以暇地喝着茶,仿佛刚刚那场惨无人道的酷刑与她毫无关系。

“看来,一夜的‘反思’,让你清醒了不少。”李霜放下茶杯,缓缓走到高欢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高欢趴在地上,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发出微弱的、表示顺从的呜咽声。

“因为你,我在检查团面前丢了脸。”李霜的声音很平静,但平静之下是压抑不住的怒火,“我最讨厌的,就是不听话的玩具。所以,为了确保你以后能时时刻刻记住自己的身份,我为你准备了一份特殊的、永久的礼物。”

她顿了顿,似乎很享受高欢此刻因恐惧而轻微颤抖的身体。

“从今天起,你将永远保持着五花大绑的状态。吃饭、睡觉、劳动,任何时候都不允许解开。”

这个宣判让高欢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永不解开的束缚,这意味着她将永远活在紧绷和不便之中,连最基本的生理活动都将成为一种折磨。

“而且,”李霜的声音变得更加阴冷,“你还有一个新的责任。那就是随时向狱警报告你身上绳子的松紧情况。我们会给你定下一个标准,如果绳子因为你的活动而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松动,你必须立刻、主动地报告。如果被我们发现你的绳子松了,而你没有报告……”她俯下身,凑到高欢耳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下一次,你就不是在木马上坐一晚那么简单了。我会让你体验到,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惩罚了,而是一种极致的、恶毒的心理折磨。她不仅要承受肉体的痛苦,还要被迫成为监视自己痛苦的帮凶,时时刻刻为自己的束缚是否“合格”而提心吊胆。

“明白了吗?”李霜问道。

高欢已经没有反抗的念头,甚至没有反抗的力气。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一个沙哑的字:“……明……白……”

“很好。”李霜直起身,对旁边的狱警使了个眼色,“开始吧。让她好好记住今天的这个力度。”

两名狱警立刻上前,将高欢从地上拎起来,让她跪好。她们拿来了新的、干燥坚韧的麻绳,开始了新一轮的捆绑。这一次,她们的动作格外仔细,也格外用力。绳索紧紧地压过她刚刚被折磨过的身体,每一次缠绕都让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她们将她的双臂反剪到极限,用绳索将手腕和小臂死死捆在一起,然后将绳头从她的脖颈后绕过,穿到胸前,将她两团丰腴的乳肉残忍地向上勒起,形成一个屈辱而醒目的形状。绳索在她的腰间、腹部反复缠绕,将她捆得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捆绑完成后,李霜亲自上前检查。她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捏住每一个绳结,用力地拉了拉。她似乎觉得胸前的绳子还不够紧,便用膝盖顶住高欢的后心,双手抓住绳头,猛地向两边一扯。

“呃啊!”高欢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感觉自己的胸腔被挤压得几乎无法呼吸,绳索深深地陷入了她的皮肉之中,仿佛已经和她的身体融为了一体。

“就是这个力度。”李霜终于满意地松开了手,她拍了拍高欢的脸,那动作不像安抚,更像是一种侮辱,“记住了。如果它松了哪怕一根头发丝的距离,而你敢不报告,你就死定了。”

夜,对于此刻的高欢来说,不再是休息的港湾,而是被无限拉长的酷刑。

囚室的门被锁上,昏暗的灯光下,只有她自己和身上那副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的沉重枷锁。李霜亲自“校准”过的捆绑力度,是一种持续不断的、深入骨髓的折磨。绳索像恶毒的藤蔓,从她的脖颈、胸前、腰腹,一直缠绕到背后的双臂,将她死死地固定在一个屈辱而僵硬的姿态里。

每一次呼吸都成了一场与绳索的角力。她不敢深呼吸,因为那会让绳索对胸腔的压迫更加剧烈,带来一阵窒息般的锐痛。她只能用短促、微弱的气息维持着生命,像一条离了水的鱼。被高高吊起的双臂早已失去了知觉,只剩下火烧火燎的麻木感,仿佛那已经不是她自己的肢体。

睡眠成了一种遥不可及的奢侈。每当疲惫的意识稍稍沉入混沌,身体无意识的轻微一动,或是睡梦中一次稍微深长的呼吸,都会立刻牵动全身的绳索。那瞬间收紧的剧痛,会像一道闪电,将她狠狠地从睡意中劈醒,拉回到清醒的、痛苦的现实里。她就这么在半梦半醒、痛苦与疲惫的边缘反复挣扎,感觉自己的神经随时都会被这无休止的折磨绷断。

直到天色微亮,东方透出第一缕灰白的光,她才因为极度的虚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然而,这短暂的安宁很快就被打破了。当清晨的铃声响起,她被惊醒时,一种新的、更加具体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在昏睡中,她的身体或许有过无意识的挣扎,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原本紧得让她无法呼吸的绳索,似乎……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松动。那是一种极其细微的变化,或许连一毫米都不到,但对于被迫成为自己“刑具监察官”的高欢来说,这丝松动不亚于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她立刻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是报告,还是不报告?报告,意味着要主动请求更严酷的束缚;不报告,一旦被发现,后果将是她无法想象的、比三角木马更加恐怖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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