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问题来了，真的要听苏零的话去直接问苏酥吗？苏欢仰面朝天，眼睛直勾勾望着乌黑的天花板，相比一旁睡得端正的苏零她这简直就是胡乱睡觉，她如此琢磨着。

啊……好麻烦……她抓了抓脑袋上的头发，莫名其妙的纸巾，暧昧的态度，垃圾桶里疑似套子的物品，啊啊啊……啧，罢了，到时随机应变吧。

苏欢怀着心事睡着了。

苏零并未睡着，她全程目睹了苏欢独自东翻西翻试图想出一个理由来询问苏酥这件事，到底怎么问她就不知道了，这个事儿应该留给苏酥来回答，现在她要做的，就只是……

苏零蹑手蹑脚爬下床，确认了苏欢睡得死死的之后轻声走到卧室门前，微不可查的咔哒声一响，门就开了，然后快速钻出去，再关门，转眼就对上了苏酥的眼睛。

“看来我们很有默契呢。”苏酥熄屏手机，月光下的身体泛着柔和的光，苏零“哼”了一声：“什么很有默契，不是你想要了吗？临时发消息过来。”

“嘿嘿。”苏酥恬不知耻地笑笑，“怎么样，要不要再做一次？姐姐应该睡着了吧？”

“做吧，一天两次应该没问题，姐姐已经睡着了，不会出来打扰我们。”苏零非常笃定，然后拿出抽屉里的那个避孕套，侧眉：“戴不？我不想再去洗个澡，我懒。”

“啊，好吧，那就戴吧。”苏酥耸耸肩，然后直接将苏零按到了墙上，月光照旧洒落地面，但却多了两位新人，苏酥散发着圣洁的光，阴影将她笼罩，仿佛她表面上是一个天使，而背地里却像一个恶魔一般和她行苟且乱伦之事。

表面正经，背地里却喜欢物理意义上的偷偷摸摸，苏零昂起头颅接受苏酥求爱的吻，半个头的最萌身高差……她看不然。

苏零的手搭在苏酥的肩上，被抱入自己的卧室并锁紧门，就在门前，苏零被迫褪下睡裙，侧在门边，苏酥单手抓着苏零柔若无骨的双手手腕，一手捏住苏零的下巴强制亲吻。

苏零半个身子倚靠在门板上，苏酥硕大无比的肉棒磨蹭光滑的大腿，把前端的粘液玷污在洁白的腿上，然后苏零拆开避孕套给她套上，再由苏酥抬高一条腿，半透明的液体混合着润滑液摔落地面。

“怎么感觉，你越来越敏感了呢。”苏酥的肉棒在外面花瓣表面磨蹭，就是不进去，苏零的一条腿被高高抬起，压成一字型，恶趣味地把鼻尖凑到她的耳边，“你在浴室和姐姐做了，对吗？我在外面听到声音了，姐姐高潮时叫得很大声呢。”

肉棒尖端挑逗性地塞入一点又退出，反复往来，轻轻地戳弄，最后再缓缓塞入，苏零哼哼唧唧的，“嗯，做过了，姐姐表示很舒服。”

“除了这个还说了什么？”苏酥调整了姿势，让她的双腿夹着自己的腰，双手搂着自己，这样就可以靠地很近，也能进得更深，“啊，对了，跟我说一下你是怎么弄她的吧。”

“你……”苏零不好意思地咬唇，“你好邪恶。”

“我就是这么邪恶啊，夜晚还很长呢。”苏酥轻笑，那根东西在最深处顶着子宫一动不动，苏零觉得好痒，好想要她动一下，于是她只好贴近苏酥的耳边，绘声绘色地讲起自己是如何玩弄姐姐的。

苏酥感觉自己前所未有地硬。

“原来姐姐是这样的人……”苏酥顶撞着苏零体内的肉环，“姐姐也会捂着脸不好意思。”

“嗯，姐姐也会不好意思，特别是我开始摸她的时候，”苏酥每顶一下苏零就哼一声，话语断断续续的：“姐姐一开始不敢给我摸，她跟我说，我们是亲人，亲人之间是不可以干这种事的。”

“但是我说，没人会发现的，就算是亲人也可以的……然后姐姐说，就这一次。”

苏零把苏酥的背抓出了一些痕迹，被草狠了。

“怎么一说到这个你就这么用力……”苏零仰头把泪逼回去，苏酥埋头叼着她的耳垂，一个劲地往深处凿：“来感觉了，接着说。”

“呜……呜，呜哇……”一部分泪还是滴到了苏酥的肩膀上，苏零的话语半夹着哭腔，“然后我……开始上手摸，摸她的胸……还有那里……”

“哪里呀？”

“小穴……”苏零感觉鼻子很酸，总是忍不住哭，苏酥还在徐徐善诱试图引导她说出更多色情的话，但是她现在已经什么都不想去思考了，苏零把所有的功能都交给本能处理，几乎是毫无羞耻之心地说出自己是怎么样用指尖把苏欢搞高潮的。

讲述到一半时，苏零忽然感觉眼前一白，好烫，好烫，被好烫的东西，充满了……呜……呜……呜哇……

苏零的眼睛失焦了。

卧槽……苏酥把苏零摁在身上，肉棒顶着她的子宫，抖动着倾斜那些精华，可惜有套子，精华进不去，不然填满那里不是什么难事，畅快地射出来的苏酥真的很想仰天长啸，然后大吼一声操得好她妈爽，简直都想多射几次进去。

但是苏零不是这么想的，她知道苏酥可能又上头了。

她一撅一拐地坐到床上开始擦拭身体，然后发现下面都是精液，一时半会难擦干净，只能去洗个澡，于是被操完就翻脸不认人的苏零白了苏酥一眼就进去了，她本想着不用再洗一遍的，但是没料到苏酥会这么……兴奋。

一次射出这么多的量。

最后还是苏酥帮着一块洗的，当然，拒绝了她想在浴室来几发的邀请，用口帮她解决了，苏酥对此表示遗憾。

苏欢……苏欢现在在干嘛？苏欢现在在睡觉，睡得很香，她梦到了自己变成超人然后超人，但是超的对象是苏酥，自己变成了扶她而苏酥是正常人类，但是她的脑子似乎觉得这个梦太奇怪了于是给她切掉了，她又梦到了自己变成飞机，正拖着太阳去马里亚纳海沟轰炸大运，但是天上的9个火星被哥斯拉射了下来，于是她和马里亚纳把氧气打了一顿。

苏零被苏酥搀扶着回去，发现苏欢还在睡后都松了口气。

时间一晃来到早上。

苏欢可谓是睡得舒舒服服，一觉就睡到了早上，苏零都醒了她都没起来，苏零都做好早餐了她都没起来，床上躺成大字型，苏酥想和她趁着苏欢还在睡时再开一次，被苏零义正言辞拒绝并赶上去陪苏欢了。

苏酥还在思考要怎么向苏欢坦白这件事，毕竟，啊，对于失忆的姐姐来说，这好像有点魔幻了，现在的姐姐压根就不记得她有这根玩意儿，就记得她的名字。

她还想如何在不引起姐姐反感的情况下推倒她然后用这根东西狠狠中出……苏酥想看苏零同款的恍惚表情出现在姐姐的脸上，啊，好想给高洁的姐姐染上自己的颜色啊，先欺骗她说苏零并不知道这件事，然后看她紧张的样子……

卧槽，有一种偷摸感和背德感。

苏欢被她炽热的眼睛盯得浑身不自在，好似有刺在背后刺她，只好不情不愿地起床洗漱然后让她搀扶着下楼吃早饭并按照苏莎给她整的锻炼建议在屋里头断断续续溜达了半个小时，苏欢忽然觉得坐轮椅其实还是可以接受的。

苏酥坐在桌子前撑着脑袋，出神地望着她裸露在外的洁白——已经到苍白的地步了——的大腿，她的情况可能比苏莎说得严重些，她一次只能站立7分钟左右，慢步走可以走3分钟，也就能从她的卧室走到二楼的卫生间。

唉，苏酥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出生，居然还想着侵犯已经成这样的姐姐。

“嗯，在想什么，是有关于我的吗？”苏欢晃晃腿，沙发另一头的脑袋隔着轻薄的眼镜片直视她的眼睛，这副眼镜是回去那会给她配的，有了眼镜之后好多了，但苏酥总是不时看着自己笑，她很难说这到底是不是她的性癖其一。

“啊，没什么。”苏酥甩头把那些鬼东西甩掉，上去抱起苏欢，“走，姐姐，我们上去玩游戏。”

“喂，我自己能走。”

“我认为你不能。”苏酥很霸道地抱着苏欢不撒手，苏欢扑腾一会就不动了，改为把脑袋垫在她柔软的胸脯上，啊，软的，啊，她好像没穿来着，没碰到。

……？

苏欢忽然瞪大了眼睛，脑袋猛地往上抬：“你没穿？！”

“啊，是，我没穿。”苏酥满不在乎，“在家里穿什么。”

“嗯，也对。”苏欢慢悠悠放下脑袋，“在家里穿什么啊。”

苏酥把她放在地上，地板铺有地毯，即使开有空调也不是很凉，她随手拿了床头的2个手柄过来玩，苏欢决定听她的，她说玩啥就玩啥。

她挑了个黄游，苏欢感觉就不该听她的。

苏酥操控的人物第四次坏笑着把苏欢折腾到没体力的人物一把扛起丢虫墙里，苏欢望着自己那被一堆虫子奸淫的人物，止不住地爆起青筋，你骂了隔壁的。

“换游戏！”苏欢抗议。

下一次倒换了个比较正常的游戏，不是什么不正经的游戏了，里面有点擦边的，但没有完全露出，说是R18也不对，应该是R17吧——不对，苏欢发现了盲点，“你一直都和苏零玩这些？”

“不是啊，特地和你玩的。”苏酥一脸平静地说出这种令她脑子宕机的话，但当她继续追问，苏酥又闭口不言，给苏欢急得心痒痒。

“哦对了，有件事我需要问一下你————你，和苏零做过吗？”这两句话间是一段很长的停顿，长到苏酥都能猜出来苏欢要问什么，苏酥只是埋头摆弄手柄，操控自己的人物为已经破衣晕眩的苏欢清理周围的敌人，良久，她才放下手柄，平面屏里的人物和苏酥同时望着她的眼睛，“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实话实说。”

“这个嘛，晚上再说。”苏酥后倚，枕着背后的床，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想知道答案的话，吃了饭后可以进我的房间，我会和苏零在里面，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吃完饭后苏欢如约来到苏欢的卧室，苏零和苏酥还没上来，苏欢等了一会她俩才上来，她知道了，但是她需要求证，她希望昨晚是一场梦，她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

苏酥牵着苏零进来了，正如她所想的那样。

“什么时候？”苏欢的喉咙发干，促使她不得不喝多两口水，太阳穴在一突一突地跳，苏酥很实诚：“1年前，当时我在卫生间自慰，她不小心开门进来撞见了，然后就帮了我一把，然后就这样了。”

“……”苏欢揉揉头，“知道这是错的吗？你们本来不应该这样，我也不应该这样，这不正常————”

“我知道。我们不该这样。”苏欢夺话，“可是我不在乎，苏零不在乎，我们都不在乎这件事，我们不在乎伦理，不在乎乱伦。”

“我在乎啊。”苏欢咬着下唇，眼眶慢慢染上一抹红，“你是我的妹妹，苏零也是我的妹妹，我不想让你们遭受流言蜚语，我不喜欢你们在背后被人嚼舌根。”

“姐姐，她说了，我不在乎。”苏零为她拭去眼尾的泪水，苏欢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赤诚，毫无保留的赤诚，“别哭，姐姐。不会有人发现的，没人会知道我们的事，没有人。我们有钱，我们可以换城市，我们可以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城市，世界上会有一个地方能容下我们。”

苏欢只是卧在她的怀里。

苏欢那一刻真的想了很多，有好的，有坏的，她不知道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导致两个亲妹妹搞上，她甚至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父母的在天之灵……妈妈啊……

妈妈……

头好疼……

她最后也没有制止这一段不正当关系，也没有再提出什么，她什么也没说，就像是默认了这一段关系，这几天时间她都待在房间里发呆，像是在思考也像是在放松大脑，她还是想通了，她不想去干涉妹妹间的感情，但她还是会对妹妹负责。

那几天苏酥要观察苏欢的态度，所以这几天她都没有和苏零做，正好这几天苏零需要飞一趟杜京（虚构的地道名字），同校————与仨人都同校————小师妹自己做的游戏项目出了问题，昨晚哭诉再不帮她一下她真的会跳的，项目都保存在公司电脑上，公司电脑不允许远程，身为她的老前辈苏零只好亲自去了。

苏酥真的要炸了，各种意义上。

“早知道就做一次再放她去了。”苏酥夹着被子，那根东西已经硬了，从中午吃完饭后就开始一直硬着，她只好压在被子上，那根东西隔着2层布料磨蹭着，苏酥把脑袋埋入尚留有苏零发香的枕头，将身下的被褥想象成苏零。

苏零脱下下身的衣物，那根东西直冲冲怼着薄被，虽然不顶用，但是……嗯～嗯……马眼前端的液体涂抹在被子，很快又分泌新的液体润滑，苏酥感觉可以靠这样射一次，但很可惜，她很快就软了。

苏欢站在门口怔怔地看着她。

苏酥不喜欢这样。

“你……”苏欢稍稍捂着嘴巴，“你你你你你————你怎么有那种东西啊？！”

“这不是重点好么。”苏酥扶额，然后晃着那根渐软的玩意儿接近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的苏欢，“姐姐，请不要在我做这种事的时候进来，很吓人的好吗，真吓软了另一位姐姐就没有吃的了。”

苏酥很流氓地把苏欢抵在墙上。

“对不起嘛。”苏欢扁嘴，“我不过是听到了点声音，我以为你生病还是什么，就……就……没敲门自己进来了，对不起对不起……”

“不过……”苏欢的手不经意间擦过渐渐挺立的大肉棒，她往下看，那根白皙的东西正直直地对着自己，那根东西看起来好长好大，根本就不可能进的去，苏欢轻轻戳了一下肉棒的头，肉棒猛地一弹吓了苏欢一跳，“很难受吗？”

“你说呢。”苏酥干脆地点头，说不难受都是假的，她已经好久没和苏零做了。

苏欢沉默，苏酥也沉默，良久的沉默在两人间蔓延，令人窒息，苏欢轻轻碰了一下那根东西，声音几乎微不可查：“也许我可以帮你一下……”

“什么？”苏酥没听清，苏欢抿嘴，“我说，我可以用手帮你发泄一下。”

苏酥一呆，“不是……这……姐姐你不反对我们？”

“你们是我的妹妹，血浓于水。”苏欢只说了一句话。

“真的可以帮我吗？”苏酥有些惊喜，“那就麻烦姐姐了。”

苏酥反复检查门是否锁了，然后去把空调温度调低一点，拉上窗帘，房间内变得略有些昏黄，有些凉意爬伤苏欢的手指，但她怔怔地望着苏酥身下的那一根狰狞的她只在小电影上见过的阴痉————也就是肉棒。

苏欢握住弹跳的肉棒，坚硬又滚烫，耳边是砰砰砰的心跳声和妹妹的喘息，手法虽然生疏，但也许是从领子里能看到两片白花花的肉，也许是苏欢的眼神和脸庞过于清纯，肉棒反而越来越硬，迫切想找个洞进去发泄一番。

前端涌现出一些透明粘液润滑，苏酥低头，“姐姐，能脱了吗？”

苏欢不太好意思地在她炽热的目光下脱掉自己的衣物，两颗点缀着梅花的馒头弹跳出来，苏欢仅仅脱了上衣，但这对苏酥来说够了，苏欢几乎没怎么撸动，一股白浊就忽然从前面的小口激射而出，苏欢躲闪不及，部分落到了头发上，更多部分则落到床上，浓郁的不可言说的味道环绕着苏欢，苏欢抓着肉棒：“为什么还不软下去？我的手好累。”

虽然才几分钟，但这对身上挂着一堆debuff的苏欢来说还是太久了。

“那个，其实……姐姐还可以……”苏酥的目光凝聚在苏欢的粉唇，苏欢一愣，一个不安的念头浮现在脑海表面，“你是，想让我帮你口？”

“唉。”苏欢略显无奈，目光比划了一下大小，既然没办法全吞完那就吃一点，苏欢的吐息抚在肉棒上，撩了下头发，总于还是在她期望的目光中张口，含住前端的龟头，苏酥按住苏欢的脑袋。

苏欢学着自己看到过的小电影里面的把肉棒往下吃，但仍旧没法子入到一半，粘液的味道在口中晕开，充满整个口腔，苏酥紧攥被单，让对性毫无认知、对这种事持排斥态度的姐姐为自己口交，真是疯了。

但是自己这样要求了，姐姐这样做了。

压抑许久的性欲好像找到了一个宣泄口，苏酥不自禁拿回主导权，挺腰将阴痉往前送，尽管只是浅插，口腔温暖着棒头，舌根的软肉压迫着到此的不速之客，进入时偶尔会碰触到牙齿，但苏酥不在乎，苏欢快喘不上气了。

肉棒颤动，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了。

苏酥猛地把苏欢的脑袋往下压然后抽出，比先前更为猛烈的白浊精液染到了苏欢的脸颊上，苏欢的呼吸停了一瞬。

此时苏欢额前刘海的部分头发无奈地被精液压垂，粘在额头，一些混浊的精液从眼镜上滑落，这张圣洁的脸已经被凡间的精液污染，染上了亲妹妹的气味，不再清纯。

苏酥从脸上刮了点下来放嘴里，嗯……咸的，味道不算太好，但意外地让她上头，她想再吃点。

苏欢含着手指，望着苏酥终于变软的肉棒，她觉得以后再说吧，至少现在不能，她累了。

苏酥平复呼吸把苏欢抱入怀里，一脚踢开浴室的门抱进去洗了个澡，让她清清爽爽地睡觉，俩人的关系都近了一步————苏欢悄悄地、连自己都没有发觉地慢慢放下了自己的伦理偏见。

苏零回来的倒挺快的，第一天走第二天就回来了，若按平常，苏酥肯定要缠上来求做一次爱，但这次却是诡异地平静，苏酥在客厅默默地看电视，肩膀上是斜着脑袋酣眠的苏欢，她轻声做一个噤声的手势并指了指苏欢，苏零默默地把手里拿着的套塞回去包里。

“做了？”

“没，帮我口了。”

“姐姐没说什么吗？”

“她说精液原来是咸的，味道不算太好，还说我太暴力了，她现在嘴还在疼。”

“噗，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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