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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皇定界第十三章,1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8030 ℃

第十三章 至尊玩物

夜,已然熟透,浓稠得如同化不开的墨汁,将紫禁城的巍峨宫阙彻底浸染。

白日里那象征着天朝威仪的琉璃瓦、朱红墙,此刻都失去了所有色彩,只剩下森然的轮廓,仿佛一头在无垠黑暗中陷入沉睡的史前巨兽。而御书房,便是这巨兽那颗疲惫至极、苟延残喘的心脏。

殿内,数百支高句丽进贡的巨烛,此刻燃着的,仅余下那卑微的几支。烛火在沉重的空气中挣扎,每一次跳跃,都显得那么的力不从心。昏黄的光线被殿宇巨大的梁柱与层叠的书架切割、吞噬,投射下无数狰狞扭曲的暗影,它们如同蛰伏的鬼魅,静静窥伺着御座上那个孤单的身影,仿佛在等待着他精神崩溃的那一刻,便一拥而上,将他的灵魂分食殆尽。

空气中的气味,复杂而压抑,像一首濒死的交响。三足金兽香炉里,最上等的龙涎香早已燃尽成灰,冰冷的炉身只散发出一缕若有若无的凄清,那是繁华落尽的悲鸣。堆积如山的奏折,散发出陈旧纸张与墨迹混合的霉味,像是帝国肌体上正在腐烂的伤口。角落里那杯早已凉透的御茶,苦涩的茶碱气息无声地弥漫,如同君王心中无处诉说的苦楚。这一切,最终与人心力交瘁时从灵魂深处分泌出的、那股微不可闻的酸腐气息交织在一起,酿成了一种独属于权力中枢的、能将人活活碾碎的绝望氛围。

大周天子,姬雨策,就坐在这片令人窒息的氛围正中,像一座即将被黑暗彻底淹没的孤岛。

那件象征着九五至尊的明黄色龙袍,此刻却像是从泥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布满了疲惫的褶皱。袍上用金线精心绣制的五爪金龙,在昏暗的烛光下也黯淡无光,龙目失神,龙爪无力,仿佛一条死去的锦鲤。他那张曾足以令后宫三千粉黛心旌摇曳的英武面庞,此刻只剩下与三十五岁年纪绝不相称的枯槁与憔悴。眼窝深陷,两圈浓重的青黑色如同被人打了一拳,曾经锐利如鹰隼的眸子里,此刻布满了蛛网般的血丝,浑浊、疲惫,又透着一丝被逼入绝境的疯狂。

手中的朱笔,前所未有的沉重,仿佛牵动着整个王朝下坠的国运。那支由最顶级的狼毫制成、笔杆镶嵌着南海暖玉的御笔,本该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此刻却成了压在他心头的一座山,一支审判他无能的刑具。奏折,如催命的符咒,雪片般飞来,每一本翻开,都是一个让他心胆俱裂的噩耗。

“皇九神陨落……”

这五个字,像一枚烧得赤红的烙铁,在他的脑海中烫下了一个永不磨灭的疤。那不仅是一位忠心耿耿的武将,更是镇守大周江山的擎天玉柱。他并非死于两军阵前的冲锋,而是被一种诡异到无法理解的力量,在众目睽睽之下,瞬间抹杀。这道晴天霹雳,不仅在朝堂上炸开了一个巨大的权力真空,更将那些潜藏在帝国阴影里、觊觎着腐肉的豺狼虎豹,全都惊醒了。

北境的蛮族,失去了皇九神的铁腕威慑,已如嗅到血腥味的狼群般在边境线上集结,探子用生命换来的信鸽,每一封的羽毛上都浸染着不祥的暗红色。南疆的洪水,冲垮了千里长堤,数以百万计的灾民流离失所,而本该发往南方的赈灾粮款,却在层层盘剥下不知所踪。地方官的请罪折子写得情真意切,字字泣血,可那些灾民濒死的哀嚎,仿佛已经穿透了厚重的纸张,直接在他耳边凄厉地嘶吼。

朝堂之内,更是暗流汹涌,杀机四伏。丞相与太尉为争夺兵权,明争暗斗已到白热化的地步,只差撕破最后一张脸皮。几位早已成年的皇子,也开始各自培植党羽,一双双年轻而贪婪的眼睛,如同饿狼般死死盯着他屁股底下这张冰冷的龙椅。每一个人都戴着“忠诚”的面具,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可姬雨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一副副面具之下,跳动着的,是一颗颗早已被权力欲望腐蚀得漆黑、滚烫的心。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铁链缚在船舵上的船长,而这艘名为“大周”的破旧巨轮,正航行在电闪雷鸣的风暴之海中。船身已经处处漏水,桅杆摇摇欲坠,而船员们却还在为争抢所剩无几的朗姆酒而自相残杀。他拼尽全力地想要稳住船舵,可那巨大的无力感与绝望感,像冰冷的海水一样,一波又一波地淹没过他的头顶,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心力交瘁,这四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他此刻万分之一的感受。那是一种灵魂被反复撕扯、研磨,直至耗尽最后一丝光和热的酷刑。

“砰!”

他将朱笔重重地掷在御案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那声音在空旷死寂的大殿里回荡,显得如此孤单而无力。他双手狠狠插入自己早已凌乱的发髻,痛苦地抓着头皮,指甲深陷,身体因为极度的疲惫与愤怒而微微颤抖。

就在他的精神防线即将被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之际,一阵淡雅而又无比熟悉的馥郁香气,伴随着一阵几不可闻的、如猫儿行步般轻柔的脚步声,丝丝缕缕地、带着某种不容抗拒的魔力,飘入了御书房。

这香气,名为“月下瑶台”,由上百种珍稀花卉的晨露与南海月光贝的粉末调制而成,清雅绝伦,却又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华贵。这是皇后左汐瑶最爱的熏香,一如她本人。

这缕熟悉的香气,像一只温柔的手,瞬间抚平了姬雨策心中即将沸腾的狂躁。

“陛下,夜深了,龙体为重。”

一道温婉动听的声音,如空谷幽兰在寂静的山谷中悄然绽放,如清冽的泉水流过被烈日炙烤的顽石。那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瞬间便浇熄了姬雨策心中那股无名的邪火,抚平了他灵魂深处那些焦躁的褶皱。

他有些僵硬地、缓缓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中,那份足以将人吞噬的暴戾与疲惫,在看清来人的一刹那,终于如潮水般褪去,闪过一丝久违的、发自内心的暖意与柔情。

只见他的皇后,母仪天下、被誉为大周第一美人的左汐瑶,正端着一盅温润的白玉参汤,莲步轻移,身姿款款地向他走来。

她依旧穿着那身她最爱的月白色真丝睡裙。那并非宫中嫔妃们争奇斗艳的华服,而是一件款式极为简约的长裙。然而,就是这样一件简单的睡裙,穿在她的身上,却比任何繁复的凤袍都更能展现出她那惊心动魄的美。顶级的苏绣真丝,薄如蝉翼,柔若无物,在烛光下泛着一层淡淡的、圣洁的珠光。它完美地勾勒出她那无可挑剔的身材——削肩细腰,丰臀肥乳,那曲线玲珑浮凸,多一分则腴,少一分则柴。行走之间,裙摆如月下的流水般轻轻晃动,那若隐若现的修长玉腿轮廓,足以让任何男人想入非非,却又因她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而不敢生出半分亵渎之念。

她的肌肤,是那种常年养尊处优、不见日光的冷白,细腻得仿佛上等的羊脂白玉,在昏黄的烛光下,竟像是自己会发光一般。一头如乌云般的青丝并未梳成繁复的发髻,只是用一根简单的碧玉簪子松松地挽着,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在她光洁的额前与修长的天鹅颈旁,为她那端庄雍容的气质平添了几分属于夜晚的慵懒与柔媚。

她的五官,更是如同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那是一张标准的古典瓜子脸,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她的眼睛,尤其的美。那是一双清冷如寒潭的凤眸,平日里总是带着母仪天下的端庄与一丝淡淡的疏离,仿佛世间万物都难以在她眼中留下痕迹。可正是这种清冷,才让此刻她眼中流露出的那一丝关切,显得愈发珍贵。

烛光在她身后拖曳出一道优美的、拉长的影子,朦胧的光晕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其中,美得有些不真实,仿佛是从月宫中走下的神女,不小心踏入了这充满凡尘俗务的御书房。

“皇后?”姬雨策的声音带着一丝力竭后的沙哑,他挣扎着从龙椅上站起身来,“你怎么来了?朕不是让你先歇息吗?”

“臣妾见陛下深夜未归,心中挂念。”“左汐瑶”将参汤轻轻放到紫檀木的桌案一角,动作轻柔得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声音里也充满了真切的关怀。这并非伪装,而是她——“天魔”——从左汐瑶灵魂深处读取并完美复制的情感模式。“陛下为国事操劳,臣妾虽不能为您分忧,却也不能让陛下熬坏了身子。”

她的话语、她的神情、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与真正的左汐瑶一般无二。姬雨策心中最后一丝因烦躁而竖起的防备,也在这温柔的攻势下彻底卸下。他走到她面前,握住她柔若无骨的手,感到满心的疲惫与委屈仿佛终于找到了可以宣泄的港湾。

“还是你最懂朕。”他叹息道,声音里充满了依赖。

然而,就在他握住她手的那一刻,他微微一怔。

皇后的手,似乎比往日更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温度与主动。往日里,她的手总是温润如玉,带着一丝淡淡的凉意,总是那样被动地、矜持地被他握着,像是件精美的艺术品。而此刻,她的手却带着一丝灼人的暖意,她的手指竟仿佛拥有了独立的生命,在他握住之后,那细腻的指腹竟带着一丝安抚与挑逗的意味,在他的手背上,缓缓地、轻轻地摩挲了一下。

这个动作是如此的细微,如此的自然,却又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亲昵与暗示。

姬雨策的心,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一股奇异的酥麻感从手背瞬间传遍全身。他下意识地抬眼望向自己的皇后,发现她的眼神也与往日截然不同。

那双总是清冷如秋水、带着母仪天下之端庄的凤眸,此刻正专注地、甚至是有些贪婪地凝视着自己。眼波深处,仿佛蕴藏着一汪深不见底的春水,那里面除了往日的温情与关切,更添了几分……他从未见过的、几乎要将人魂魄都吸进去的浓烈情意与……欲望。

是的,是欲望!姬雨-策绝不会看错。那是一种雌性看待雄性时,最原始、最赤裸的眼神。这种眼神,他只在后宫那些想要攀龙附凤的妃嫔眼中见过,却从未在他高贵、端庄的皇后眼中出现过。

“陛下……”“左汐瑶”没有抽回手,反而顺势向前一步,整个身体微微前倾。

这个距离,已经彻底打破了往日夫妻间相敬如宾的界限。她那成熟、丰腴的娇躯,隔着薄薄的真丝睡裙,几乎要贴到他的身上。一股更加馥郁、更加甜美的体香,混合着“月下瑶台”的香气,霸道地钻入他的鼻腔,让他一阵头晕目眩。她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轻轻喷洒在他的颈侧,带来一阵阵战栗。

“您太累了。今夜,就让臣妾……好好伺候您吧。”

最后那句“好好伺伺候您”,她的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媚到骨子里的颤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只带着电流的小钩子,狠狠地勾在他的心弦之上。

轰!

姬雨策只觉得一道难以言喻的电流,从两人相触的手掌疯狂地窜入四肢百骸,最终汇聚于小腹,轰然炸开,形成一片燎原的烈火。他彻底失神了。

理智?防备?帝王的矜持?在这一刻,全都被烧成了灰烬。

成婚十余年,他的皇后一直温婉贤淑,端庄得体,是完美的国母,也是完美的妻子。床笫之间虽也温柔承欢,却始终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矜持与被动,像是在履行一种义务。他从未有过如此……被渴望、被需要的体验。她就像是一本他以为自己已经读完的线装古籍,却在今夜,突然翻开了隐藏着惊世骇俗内容的、最香艳刺激的那一页。

国事烦忧,内心疲惫,边境危机……在这一瞬间,都化作了对眼前这具熟悉又陌生的诱人娇躯最原始、最狂野的渴望。

他再也按捺不住,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一把拦腰将她横抱而起。

“啊!”“左汐瑶”发出一声恰到好处的惊呼,双臂顺势环住了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的胸膛,身体微微颤抖,似乎是羞涩,又似乎是……兴奋。

姬雨策抱着这具比想象中更加丰腴、柔软的娇躯,感受着怀中人那惊人的弹性与温热,大步流星地冲向了御书房后方的内殿,冲向了那张象征着帝国最高权力、宽大无朋的龙床。

厚重的、绣着五爪金龙的明黄色帷幔被他粗暴地猛地甩下,遮蔽了所有跳跃的烛光,也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一个属于帝王的、沉沦的夜晚,开始了。

一个属于天魔的、狩猎的盛宴,也正式拉开了帷幕。

被重重地抛在那张足以容纳七八人、铺着最柔软的江南贡缎的龙床之上,“左汐瑶”的身体因为巨大的惯性而深深陷了下去,又被柔软的床垫轻轻弹起。那身月白色的真丝睡裙,在这翻滚之间,裙摆向上卷起,露出了大片光洁如玉的大腿肌肤。

然而,在这具身体呈现出极致诱惑的同时,其内在的灵魂——“天魔”,却是一片冰冷的澄明。

她半眯着那双颠倒众生的凤眸,透过长长的睫毛,冷眼看着那个正粗重地喘息着、双眼通红地朝自己扑来的男人——大周的皇帝,姬雨策。他的脸上,因激动、兴奋与压抑已久的欲望而涨得通红,早已不见了半分平日的威严。

天魔的意识深处,充满了神明俯瞰蝼蚁般的鄙夷与玩味。

“这就是凡人口中,所谓的天子?所谓帝国的统治者?如此轻易地就被最原始的欲望所操控,与发情的野兽又有何异。”

“不过,必须承认,这张皮囊……这具名为‘左汐瑶’的身体,的确是超乎想象的杰作。仅仅是存在着,就能轻易地挑动雄性的欲望。而她灵魂记忆中那些关于‘承欢’的片段,更是一个巨大的宝库……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当姬雨策那带着灼热气息的吻,如同狂风暴雨般落下时,她顺从地闭上了眼睛,微微扬起了雪白的脖颈,摆出了一个任君采撷的脆弱姿态。

起初,她的回应完美地复刻了左汐瑶记忆中的模式——被动、温顺、带着一丝程序化的羞涩与抗拒。双臂无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口中发出细碎的、惹人怜爱的呜咽。这是她身为“天魔”的谨慎与狡猾,在彻底掌控猎物之前,先用最完美的伪装来消除对方心中可能存在的最后一丝疑虑。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这具被男人彻底开发过的成熟身体,在姬雨-策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的抚摸下,会本能地泛起一层细密的战栗。皮肤下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忠实地将这种被侵犯、被掌控的刺激感传递给大脑。这种刺激的强度,比她之前占据的那个名为巫涟韵的“素体”要强烈十倍不止。那是一种食髓知味的、被铭刻在身体最深处的、令人发指的敏感度。

然而,当天魔的灵魂开始不满足于这种乏味的、程序化的模仿,并以前所未有的兴趣与好奇心,亲自下场主导这一切时,变化发生了。

她的回应,在早已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皇帝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变得充满了强烈的、惊人的侵略性。

她那原本无力推拒的双手,不再被动承受,而是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主动地游走在他的背脊之上,用指甲轻轻地划过他坚实的肌肉,在他身上点起一簇簇火焰。她的双腿,不再是羞涩地并拢,而是如同最柔韧、最富生命力的藤蔓,紧紧地、不容抗拒地缠绕住他强壮的腰身,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彻底化为零。

“瑶儿……”姬雨策被皇后的惊人变化彻底震惊了。他能感觉到身下这具娇躯,仿佛在瞬间从一块温润的美玉,变成了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短暂的惊愕过后,随之而来的便是排山倒海般的、几乎要将他理智彻底焚毁的狂喜。

他感觉自己仿佛在和一个全新的、充满致命野性魅力的女人缠绵。她既是那个高贵端庄、母仪天下的皇后,又是那个热情似火、足以榨干他所有精力的妖精。这种极致的矛盾与反差,让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在这一刻,朝堂烦恼、边境危机、皇子内斗……所有的一切,全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身下这具拥有无穷魔力的娇躯。

终于,当那根积蓄了无尽力量、象征着帝王权柄的龙根,在彻底撕开了最后一道薄薄的丝绸屏障后,势不可挡地、满怀征服欲地贯穿了那等待已久、早已泥泞不堪的温热与紧致时——

“嗯……啊!”

一声被极致压抑着的、混合了无与伦比的快感与一丝奇异痛楚的呻吟,从“左汐瑶”的喉间深处,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

就是这一刻!

即便是强大如“天魔”,她那永恒、冰冷的意识,也出现了长达数秒的、前所未有的空白。

这是一种……完全超出了她认知范畴的、源自灵魂最深处的剧烈冲击!

不同于她曾经为了研究人类而进行的自我玩弄,那种快感是单薄的、肤浅的。也不同于她通过精神力征服无数强大生灵时所获得的、高高在上的精神快感。

这是一种被强行侵入、被彻底贯穿、被一股充满了阳刚与毁灭气息的异性力量,从内到外、从身体到灵魂,被完完全全填满的……极致刺激!

甬道内那些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软肉,被毫不留情地撑开、碾磨。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蜜穴最深处汹涌而出,将那入侵者包裹得更加紧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这种陌生的、带着痛楚的极致快感中尖叫、战栗。

“原来……这才是所谓‘交合’的真正滋味……”

“征服与被征服,施虐与受虐……原来竟可以同时存在于一个瞬间,如此的……令人愉悦……”

这个念头,如同最强大的魔咒,在天魔的灵魂深处炸响,让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几乎让她上瘾的灵魂层面的战栗。一种全新的“力量”形式,向她敞开了大门。

在这一刻,她的身份变得无比奇妙。她既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猎食者,用冰冷的目光审视着身下这个名为“皇帝”的猎物,玩弄着他的欲望,品尝着他的生命精粹;同时,她又是那头彻底沉溺于身体本能、享受着被雄性彻底占有、贯穿、支配的雌兽。

这种双重身份带来的极致矛盾与刺激,让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醉。

她发现,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比如那不受控制溢出喉间的呻吟,比如那不自觉收缩、吮吸的甬道,竟能让身上这个男人变得更加兴奋,动作也更加粗暴。而男人的粗暴,又会给这具身体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声音,也是一种武器。情绪,也是一种催化剂。”天魔的灵魂在极致的快感中,依旧保持着一丝冰冷的清明与强大的学习能力。

于是,她不再压抑这具身体的本能,而是开始主动地去“表演”,去“引导”。她从左汐瑶记忆的角落里,翻找出那些她曾无意间从宫女口中听闻的、市井话本里最能挑动男人欲望的词汇,用一种最高贵、最清冷的声线,断断续续地、带着破碎的喘息,在他耳边说了出来。

“陛下的……龙根……好烫……好大……把臣妾的……里面都……都填满了……嗯啊……”

“再……再用力一点……就像……就像不喜欢臣妾一样……狠狠地……干我……”

这些足以让任何大家闺秀羞愤欲死的污言秽语,从母仪天下、端庄高贵的皇后口中吐出,形成的极致反差,对于姬雨策而言,是比任何春药都要猛烈一万倍的催情剂。

他只觉得自己从未如此勇猛,身下的皇后仿佛化作一片拥有无穷魔力的汪洋大海,那紧致、湿热、不断吮吸的甬道,几乎要将他的灵魂都一并吸走。他所有的理智都已燃烧殆尽,只剩下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征服欲与破坏欲。

龙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混合着“左汐瑶”那高亢入骨、时而如泣诉、时而如欢歌的淫秽叫声,在这象征帝国权力之巅的内殿中,谱写出了一曲最为奢靡、也最为堕落的乐章。

“皇后……我的好皇后……朕……朕爱死你了……”他在她耳边嘶吼着,声音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嘶哑变形。

听到这句话,“左汐瑶”那双早已被情欲浸染得水光潋滟的凤眸深处,闪过一丝无人察觉的、冰冷的讥讽。

“爱?可怜的虫子,你甚至都不知道,你现在正在‘爱’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她的思绪在极致的肉体快感中,反而变得异常清明。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温暖而磅礴的、带着紫金色的气息,正从姬雨-策的体内,通过两人最原始、最紧密的连接,源源不断地涌入这具身躯。

那,就是帝王龙气。是一个帝国最核心的气运所在。

对于真正的左汐瑶而言,这是夫妻间的阴阳调和,是皇室血脉的延续。但对于她这个来自异域的天魔而言,这却是一场单方面的、最顶级的“饕餮盛宴”。

她在窃取,在污染,在用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动摇着这个帝国的国本。

随着姬雨策每一次势大力沉的冲击,都会有一股精纯的龙气被她吸入体内。这股力量,远比她之前吸收的任何灵魂都要美味,都要滋补。它滋养着她的魔魂,修复着她穿越位面时造成的损伤,甚至让她感觉到自己的本质正在发生一种奇妙的蜕变。

高潮的到来,如同九天银河决堤,排山倒海,无可抵挡。

御书房的内殿,厚重的明黄色帷幔垂落,将跳跃的烛光与外界的窥探彻底隔绝。五爪金龙在帷幔上张牙舞爪,仿佛在无声地咆哮,却掩不住龙床之上愈发高亢的、淫靡不堪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麝香与汗水的味道,混合着男女交缠时独有的、甜腻而湿热的气息,宛如一剂最烈的春药,将整个空间都浸染成一片欲望的汪洋。

姬雨策,这位大周的九五之尊,此刻早已抛却了帝王的威严。他的面容因极致的兴奋而涨得通红,额角青筋暴起,英武的五官扭曲出一丝狰狞的狂热。他的双手,如同铁钳般紧紧扣住“左汐瑶”那不堪一握的纤腰,指尖深深陷入她白皙如玉的肌肤,留下几道浅红的指痕。他的身体如同不知疲倦的野兽,腰部肌肉绷紧,每一次挺动都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道,仿佛要将身下这具绝美胴体彻底揉碎、吞噬。

“左汐瑶”仰躺在龙床之上,柔软的金丝楠木床榻被她的身体压出一个浅浅的弧度。她的月白色真丝睡裙早已被撕成碎片,散落在床边,如同被暴风雨摧残后的花瓣。那具被誉为母仪天下的完美胴体,此刻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皇帝的灼热目光之下。她的肌肤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宛如最上等的羊脂玉,细腻得仿佛一触即破。她的双乳,饱满得惊心动魄,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顶端两颗嫣红的蓓蕾早已挺立,硬如樱桃,在空气中微微晃动,散发着无声的诱惑。她的小腹平坦而紧实,马甲线的痕迹若隐若现,透出一种柔韧的力量感。而再往下,那片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芳草之地,此刻早已被春潮浸透,湿漉漉的蜜穴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每一次皇帝的撞击,都带起一片清晰可闻的“啪啪”水声。

“陛下……嗯……好、好深……”她的声音从喉间溢出,甜腻得仿佛能滴出蜜来,却又带着一丝沙哑的颤抖,仿佛被极致的快感逼得无法自持。她的凤眸半眯,瞳孔氤氲着一层水汽,像是蒙上了一层薄纱,眼角眉梢尽是勾魂夺魄的媚意。她的樱唇微张,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夹杂着喘息与呻吟,断断续续,却又精准地刺中姬雨策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啊……陛下……你的……大肉棒……好烫……把臣妾……填得满满的……”她故意放慢了语速,用一种低沉而淫靡的声线,吐出这些平日里绝不可能从皇后口中说出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羽毛,轻轻地、却又致命地撩拨着皇帝的神经。她的声音,既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渴求更多,形成了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反差感。

姬雨策的呼吸骤然加重,他的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他从未想过,自己的皇后,那个端庄温婉、母仪天下的左汐瑶,竟然会在床笫之间,发出如此放荡、如此勾魂的声音。他的理智早已被烧成灰烬,只剩下最原始的雄性本能在驱使着他。他的双手猛地滑向她的香臀,用力地托起那两团浑圆挺翘的臀肉,指尖深深陷入柔软的臀瓣,感受着那惊人的弹力与温热。他的腰部肌肉绷得更紧,每一次挺进,都像是挥舞着最锋利的长矛,狠狠刺入那紧致湿热的蜜穴深处,带起一片淫靡的水声。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内殿中回荡,节奏急促而猛烈,仿佛战鼓擂响。每一击都精准而有力,撞得“左汐瑶”的身体微微颤抖,饱满的双乳随之剧烈晃动,划出一道道诱惑的弧线。她的蜜穴早已被彻底开发,湿滑的甬道紧紧包裹着那根粗壮的龙根,每一次的深入,都能感受到那柔软的软肉被强硬地撑开、碾磨,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紧致感。爱液如潮水般涌出,顺着她的臀缝流淌而下,将身下的丝绸床单濡湿了一大片,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麝香与淫靡的气息。

“啊……陛下……再、再用力一点……臣妾……要被你……干坏了……”“左汐瑶”的呻吟愈发高亢,声音中夹杂着一丝哭腔,仿佛真的被这狂野的攻势逼到了极限。她的双腿紧紧缠绕着皇帝的腰,脚趾因快感而蜷缩,修长的腿部肌肉微微颤抖,展现出一种极致的柔韧与力量。她的双手也不再被动,而是主动地攀上姬雨策的肩头,指甲不轻不重地划过他紧实的背肌,留下几道浅红的抓痕,刺激得他更加疯狂。

姬雨策低吼一声,声音嘶哑而充满占有欲:“皇后……你这小骚货……今夜怎么如此……如此放荡!”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却又掩不住狂喜。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每一次的撞击都仿佛要将身下的娇躯彻底贯穿。他的龙根在她的蜜穴中进出,带起一波又一波的热流,那紧致而湿热的包裹感,让他几乎要失去理智。

“左汐瑶”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眼神深处却是一片清明。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这具身体在皇帝的猛烈攻势下,正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敏感与快感。她的蜜穴被那根滚烫的肉棒一次次贯穿,甬道内的每一寸软肉都在颤抖、吮吸,仿佛要将入侵者彻底吞噬。她的身体本能地迎合着,每一次的撞击,都能激起一股灭顶的快感,从小腹直冲脑门,让她的意识都险些被冲散。

但她的灵魂,那个名为“天魔”的存在,却始终保持着一种冷酷的旁观。她在享受着这具身体的极致快感,同时也在冷静地分析着皇帝的每一次反应。她发现,当她发出那些淫秽的呻吟时,姬雨策的动作会变得更加狂野;当她用那双水汪汪的凤眸凝视着他时,他的呼吸会骤然加重;当她故意收紧蜜穴,用力夹住那根粗壮的肉棒时,他会发出一种满足到极点的低吼。

“有趣……这具身体,果然是完美的工具。”她在心中冷笑,身体却更加主动地迎合。她开始扭动腰肢,那纤细的腰身爆发出惊人的柔韧性,如同最柔软的藤蔓,带着节奏感地上下起伏。她的蜜穴时而收紧,时而放松,像是在用最精准的技巧,挑逗着那根深入她体内的龙根。她的呻吟也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声音高亢而淫靡,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陛下……嗯啊……你的……大肉棒……好硬……臣妾……受不了了……啊……叫爸爸……臣妾想……叫你爸爸……”她故意用一种破碎而甜腻的声线,吐出这句极尽淫秽的话语。她的凤眸微微上挑,泪水在眼角凝结,像是被快感逼得无法自持,却又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

“叫爸爸?”姬雨策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随即被更狂热的欲望吞噬。他从未想过,自己的皇后会说出如此下流、如此刺激的话语。这种禁忌的反差感,如同烈焰般点燃了他的征服欲。他猛地俯下身,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住她雪白的肩头,留下一圈浅浅的齿痕,同时腰部用力一挺,将龙根狠狠顶入她蜜穴的最深处。

“啊———!”“左汐瑶”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身体猛地弓起,像是被这一击彻底贯穿。她的蜜穴剧烈收缩,紧紧裹住那根粗壮的肉棒,爱液如决堤般涌出,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流淌而下,形成一滩淫靡的水渍。她的指甲深深陷入皇帝的背肌,划出一道道鲜红的血痕,疼痛与快感交织,让姬雨策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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