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儿出院后，总在午休和小谨躲进旧学楼秘密屋。小谨每天变着花样，棉袜、短袜、光脚轮番上阵，逗她玩耍 —— 每次小谨刚脱袜，悦儿的目光就黏在脚上，指尖会先轻轻捏着脚趾揉一会儿，再迫不及待低头舔，连脚趾缝里的汗味都能让她眯起眼笑，足控的瘾藏都藏不住。

悦儿也常给张姐发微信，起初只敢说学校琐事，其实张姐早知道悦儿和小谨的事，这事要追溯到医院的某个夜晚。那天悦儿陪床到很晚，睡在张姐床脚边打盹，张姐突然轻声问：“悦儿，醒着没？跟姐说实话，我的脚和小谨的脚，谁更好吃呀？” 悦儿瞬间惊醒，脸涨得通红，刚想辩解，张姐就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别慌，姐没怪你 —— 上次你小谨来探病，蹲在床边跟你小声嘀咕‘出院后让你舔我脚，你还脸红’，我可都听见啦。” 这话让悦儿的头埋得更低，张姐却继续说：“喜欢就喜欢，没什么丢人的，姐懂。” 也是从那天起，悦儿才敢在微信里跟张姐聊起学校的事，连小谨赖着她舔脚的日常，都愿意慢慢分享。

直到周三傍晚，手机震了震，是张姐的消息：“悦儿，周末来家里吧？我新腌了糖醋排骨，阳台的向日葵也开了。” 悦儿盯着屏幕瞬间坐直，满脑子立刻蹦出医院里的画面 。她趴在张姐病床边舔脚入睡，脸贴在脚背上，口水弄得到处都是。迷糊中，听到护士查房脚步声渐近，张姐笑着轻推她：“快醒醒，护士要来换药了，再睡该被说我占你床位啦。” 随后半扶半搀送她回隔壁病床，还贴心擦去她嘴角的口水。悦儿兴奋地跟妈妈说要带茉莉花茶和核桃酥当礼物，睡前把浅蓝色连衣裙叠了又叠，连梦里都在想：这次一定要好好舔张姐的脚。

周六上午，悦儿提着茉莉花茶和核桃酥，站在张姐家楼下，深吸了口气才按响门铃。门刚开一条缝，一股淡淡的茉莉香就先飘了出来 —— 不是浓烈的香水味，是洗过衣服后残留的、混着阳光的清甜味，和医院里张姐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悦儿抬头，正撞见张姐笑着伸手接礼物，米色居家服的袖口松松挽着，头发用木簪松松挽在脑后，说话时气息拂过悦儿手腕，那股茉莉香更清晰了，混着她身上温温的体香，比医院里少了消毒水的冷意，多了家的软和。“来就来，还带这么多东西，快进来，外面热。” 悦儿刚换好鞋，张姐就递来杯凉白开，杯壁还挂着水珠：“先歇会儿，刚冰的，解解暑。

”“张姐，我帮你收拾阳台吧？你说向日葵要剪枝，我还会擦玻璃呢！” 悦儿放下东西就主动请缨。张姐笑着点头：“那正好，你帮我把枯叶子捡了，剪花时小心点刺。” 悦儿跟着到阳台，蹲下身认真捡着枯叶，剪向日葵时特意选了开得最艳的几支，连窗台上的灰尘都用抹布擦得干干净净。张姐靠在门框上看着，递过一瓶酸奶：“歇会儿吧，别累着，剩下的姐来就行。” 悦儿却摇摇头，把插好花的花瓶摆到客厅：“没事，多做点你就能少累点。”中午吃糖醋排骨时，悦儿吃得满嘴油，张姐笑着帮她擦嘴角：“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不够还有。” 饭后，张姐提议一起看电影：“我存了部动画电影，听说特别治愈，咱们窝沙发上看？” 悦儿赶紧点头，两人盖着同一条针织毯，屏幕里的画面温馨有趣，可悦儿的目光却总忍不住往张姐的光脚上飘 —— 张姐的脚搭在矮凳上，脚趾偶尔轻轻蜷一下，淡香随着呼吸飘过来，让她根本没心思看剧情，连电影里的台词都听不进去。张姐察觉到她的走神，用脚趾轻轻蹭了蹭她的手背，指尖般的触感让悦儿一颤：“又看我脚呢？电影不好看吗？” 悦儿脸一红，赶紧把目光转回屏幕，却还是忍不住用余光偷偷瞟着，连心跳都快了半拍。

电影结束后，张姐把碗放进洗碗机，出来时坐在沙发上，对着悦儿招招手：“过来，跟你说个事。” 悦儿刚走过去，张姐就把光脚轻轻搭在她的膝盖上 —— 温度温温的，淡淡的茉莉香混着一点汗液的味道，刚好是悦儿喜欢的那种，比小谨的味道更成熟绵长。“上次你说喜欢淡淡的脚味，” 张姐的声音轻缓，脚趾轻轻蹭了蹭她的手心，像小猫挠似的，“我今天没穿袜子，也没洗脚，味道应该刚好，你要是想…… 就试试？”悦儿的心跳瞬间加速，指尖先轻轻碰了碰张姐的脚背 —— 皮肤不是幼态的软嫩，带着点细腻的弹性，像晒过太阳的温软玉石。她慢慢低下头，没急着下口，先用鼻尖轻轻蹭了蹭脚跟，淡香钻进鼻腔后，才缓缓吐出舌尖，从脚跟最边缘的薄茧开始，用舌尖像画圈似的慢慢打磨。她特意控制力道，舌尖微微用力却不扎人，每蹭一下就轻轻顶一下茧子下方的酸胀点 —— 那是张姐擦柜子时受力最多的地方，连张姐自己都没察觉的酸痛处，被她精准找到。张姐舒服得瞬间眯起眼，头往后靠在沙发上，原本搭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地抓住了沙发巾，指节轻轻泛白，连呼吸都轻了半分：“嗯…… 对！就是这里！比我自己用手揉得还准！”

悦儿听着鼓励，动作更放得开，舌尖顺着脚跟往上滑，到了脚掌时突然放慢速度 —— 她发现张姐的足弓弧度很缓，便用舌尖贴着足弓曲线，从内侧往外侧慢慢舔，像画波浪似的，偶尔用舌尖轻轻勾一下足弓最凹陷的地方。那里是最敏感的部位，张姐的脚趾猛地蜷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光脚不自觉地往悦儿嘴边送了送，连脚背都绷紧了些，呼吸也变得深了些：“啊…… 这里、这里再用点力……” 悦儿立刻调整力度，舌尖轻轻顶着凹陷处打圈，张姐的身体跟着微微颤抖，抓着沙发巾的手攥得更紧，指节泛白。

到了脚趾时，悦儿先用舌尖轻轻碰了碰每个趾尖，从大脚趾到小脚趾逐个蹭过，像在试探温度，等张姐的身体彻底放松，才轻轻含住小脚趾，舌尖绕着趾甲盖慢慢转圈，连趾甲缝里残留的细小角质都舔得干干净净。舔到趾缝时，她用舌尖轻轻挑着，动作轻柔却有节奏，每挑一下就顶一下趾缝内侧的嫩肉，张姐的手忍不住落在悦儿头顶，指尖轻轻攥着她的头发，身体往沙发上陷得更深，脸颊泛着淡红，连声音都软了：“你这孩子…… 怎么这么会舔？比上次在医院厉害多了，技术越来越好了！连趾缝都舔得这么舒服，比外面的足疗师还厉害！” 说着，她还轻轻抬了抬脚，像是在催促悦儿继续。

悦儿被夸得脸一红，却没停下，反而把张姐的另一只脚也抬到腿上，怕弄疼她还特意用裙摆垫着。她换了个姿势，舌尖交替舔着两只脚的脚掌，偶尔用嘴唇轻轻含住脚趾根部，轻轻吮一下再松开，留下一圈湿痕。透明的口水顺着脚趾缝流下来，沾湿了脚背的皮肤，连脚趾都泛着水光，有些口水滴在裙摆上，留下小小的湿痕。张姐看着这一幕，笑着用脚趾蹭了蹭她的手心，指尖般的触感带着湿意：“你看你，把我脚舔得全是口水，滑溜溜的，比涂了保湿霜还润。” 悦儿却摇摇头，把张姐的脚趾含得更紧，舌尖继续在趾缝里轻轻挑着，像是要把每一处酸胀都揉开才肯罢休。

等悦儿终于停下动作，张姐还没缓过来，胸口微微起伏，手依旧放在悦儿头顶，过了好一会儿才笑着说：“你这孩子…… 舔得姐浑身都酥了，连骨头都软了。说真的，你技术越来越好了，要是哪天我约着小谨来家里，让你同时舔我和她的脚，你会不会乐疯呀？” 这话半开玩笑，却让悦儿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头点得像小鸡啄米，连脸都不红了，直白地说：“我愿意！” 张姐看着她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瞧你急的，以后有的是机会。”她起身去卧室拿了条干净毛巾，递给悦儿：“擦擦嘴，对了，今晚在这儿住吧？跟你妈妈打个电话，就说我想认你当妹妹，明天一早就送你回家，保证安全。” 悦儿愣了愣，张姐已经拿起手机递过来：“打吧，阿姨人好，肯定会同意的。” 电话接通后，悦儿刚说 “想在张姐家住”，张姐就接过手机：“阿姨您好，我是张姐。悦儿这孩子我特别喜欢，想正式认她当妹妹，今晚我会照顾好她，给她盖好被子，明天早上送她安全到家，您放心。” 电话那头的妈妈笑着答应了，还让悦儿 “听张姐的话，别调皮”。挂了电话，张姐揉了揉悦儿的头发：“以后就叫我姐吧，别总张姐张姐的，生分。” 悦儿脆生生地喊了声 “姐”，心里暖乎乎的。

晚上洗完澡，张姐连脚都没顾上洗，就拉着悦儿往卧室跑。悦儿高兴得一路又蹦又跳，像只撒欢的小兔子。卧室里，床头的小夜灯散着暖乎乎的光，浅灰色床单铺得整整齐齐，还扔着个印着向日葵的抱枕。“今天玩得太疯了吧？累坏了没？” 张姐一屁股坐床上，朝悦儿招手让她过来，还是和在医院时一个样。她光着脚就搭在悦儿腿上，熟悉的淡淡香味又飘进鼻子里，“困了就靠着姐眯一会儿。” 悦儿爬上床，直接窝在张姐脚边，还是以前在医院的老习惯。她低下头，轻轻舔着张姐的脚心，舌尖一下一下慢慢蹭，比之前还要小心。

张姐舒服得直哼哼，伸手揉着悦儿的脑袋说：“你呀，真是喜欢姐的脚！” 她眯着眼享受，还时不时用脚趾轻轻夹住悦儿的舌头。没多会儿，她整个人彻底放松下来，呼吸也变得又慢又稳，眼神里全是温柔。不知过了多久，悦儿的动作渐渐慢了，最后含着张姐的大脚趾，脑袋一歪靠在她腿上睡着了。张姐低头瞅着她，笑着轻轻给她盖上被子，怕吵醒她，脚就没抽出来。她关掉床头小灯，屋里只剩月光，脚一直在悦儿的嘴里像婴儿吃奶似的轻轻吮吸着。心里想着以后家里有个抱着自己脚睡觉的妹妹了，这日子总算有了人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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