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叶雨涵，今年25岁，住在村子里，平时在附近一家工厂打工。房子是租来的，房东是我一个很近的亲戚，平时不住这儿，出去打工了，托我帮忙看着房子，所以没收我房租。房子是两层小楼，院子里种了些花草，门前有个小铁门，住着还算舒服。村子离工厂不远，走路大概二十分钟，但今天工作忙，生产线上的活儿多，我加班到晚上八点多才下班。换下工作服，我穿上米色碎花连衣裙、肉色丝袜和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背着包出了厂门，天已经黑透了。村里的路灯昏黄，路上静悄悄的，只有远处几声狗叫。

我踩着高跟鞋“哒哒”地走，鞋跟敲在水泥路上，声音在夜里特别响。风有点凉，吹得裙摆晃来晃去，我裹紧外套，加快脚步。村口离家不远，穿过几条巷子就到。路上几乎没人，偶尔有摩托车“突突”开过，扬起灰尘。我脑子里想着明天的工作，盘算着周末能不能歇一天。

快到家时，我看见巷子口站着两个男的，二十岁左右，穿得普通，一个戴棒球帽，另一个背着旧书包。他们低头说着话，手里拿着手机，屏幕亮光一闪一闪的。这么晚了，村里很少有外人，我觉得有点奇怪。走近了，我问那个戴棒球帽的：“你在做什么？”他愣了一下，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说：“我找小军，我的同学。”声音听着不自然，像在编理由。我皱了皱眉，没多想，说：“这里没这个人。”然后没再理他们，径直往家走。

到家后，我开了铁门，进屋锁好门，松了口气。房东不在，家里就我一个人，静得有点空荡。我不想吵到邻居，蹑手蹑脚上楼，回到自己房间，把包扔到床上，踢掉高跟凉鞋，脚底酸痛，丝袜上有些灰，我脱下来扔进洗衣篮。连衣裙也脱了，挂回衣柜，内衣内裤一并换下来，塞进篮子。站在镜子前，我看自己头发乱糟糟，脸上满是疲惫。

我走进卫生间，冲了个凉，水流暖暖的，冲掉一天的疲惫。洗完擦干身体，我换上干净的白色棉质乳罩和内裤，舒服又简单。房间有点闷，我开了窗，让夜风吹进来，然后关灯爬上床。被窝软软的，我躺下没多久就困了，眼睛一闭，很快睡着。

迷迷糊糊中，一阵敲门声把我吵醒。声音一下一下，特别清晰。我猛地睁眼，心跳得快，屋里黑漆漆的，只有月光从窗外透进来。我坐起来，抓着被子，低声问：“谁啊？”门外沉默了一会儿，一个低沉的声音说：“我。”听着像巷子口那个男的。我心慌得不行，手心冒汗，脑子乱成一团。

我光脚站在地板上，只穿内衣，感觉有点冷，但更害怕。我没敢开灯，怕被看见，悄悄走到门边，屏住呼吸听着。敲门声停了会儿，又响起来，这回更重，像在砸门。门锁不结实，砸了几下，我听见“咔嚓”一声，门好像被弄开了。我吓得后退一步，心跳如鼓，门被推开，两个身影挤了进来。

我站在房间里，只穿着乳罩和内裤，心跳得像要炸开一样。门被砸开后，两个男的挤了进来，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我认出那个戴棒球帽的就是刚才在巷子口跟我说话的那个。他的眼神在黑暗中闪着光，另一个背书包的男的站在他身后，沉默着，像是在观察什么。我吓得腿都软了，声音颤抖着说：“我就是在这里看房子的，这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我试图让他们离开，声音里带着哭腔，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希望他们拿点东西就走。

那个戴棒球帽的男的突然发火，脸上的表情变得狰狞。他骂了一句，抄起桌上一个空的啤酒瓶，猛地朝我头上砸来。我甚至来不及躲，只听见“啪”一声脆响，啤酒瓶碎了，玻璃渣子四处飞溅。我的头被砸得生疼，温热的血顺着额头流下来，滴在地板上。我惨叫一声，捂住头，腿一软，慢慢蹲了下去。痛得我眼泪都飙了出来，视线模糊，头晕得厉害，只觉得天旋地转。我低头看着手，黏糊糊的，全是血，恐惧和疼痛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那个男的站在我面前，低头看着我，眼神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我只穿着内衣，蹲在地上，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一样，无处可躲。他的目光让我浑身发冷，我紧紧抱着自己，想遮住身体，但没用。他突然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臂，力气大得我根本挣不开。他把我按到地上，地板冰凉，硌得我后背生疼。我吓得想喊，却一个字都挤不出来，嗓子像被堵住了。

他伸手扯我的内衣，动作粗暴，乳罩被扯掉，内裤也被他一把拽下。我想反抗，手胡乱推他，但他的力气太大，我根本不是对手。另一个男的站在旁边，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可能是刀，我没看清，但我不敢叫，也不敢乱动。我怕他们真的会伤害我，怕自己连命都没了。那个男的压在我身上，我感觉他的身体沉重得像座山，我完全动不了。他开始动作，我闭上眼，咬着牙，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和喘息声。

我强迫自己开口，声音抖得像筛子，断断续续地问：“你……你叫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问这个，也许是想让自己分散注意力，也许是想知道这个让我这么害怕的人是谁。他愣了一下，喘着粗气，脱口而出：“徐国。”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不耐烦。我没再说话，紧紧闭上嘴，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混着额头上的血，咸咸的，流进嘴里。

他继续动作，时间好像被拉得特别长，每一秒都像煎熬。我盯着天花板，上面有块泛黄的污渍，我死死盯着那块污渍，像是要把它看出花来。终于，他停了下来，我感觉到一股温热，我知道他结束了。我躺在地上，身体像被抽空了，头上的伤口还在疼，血还在流，混着眼泪，糊在脸上。我没动，也不敢动，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和他们低低的说话声。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头上的伤口还在流血，眼泪混着血水淌过脸颊，身体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徐国已经站了起来，整理着衣服，站在一旁，眼神冷冷地盯着我。另一个男的，那个背着旧书包的，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走过来，脱下裤子。我想挣扎，但身体软得像棉花，手脚根本使不上力。我的眼睛无神地盯着天花板，那块泛黄的污渍还在那儿，像在嘲笑我。我心里一阵悲凉，觉得自己真是个不幸的女人，为什么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

他压上来，动作粗暴，我闭上眼，眼泪止不住地流，滑进耳朵里，凉凉的。他的动作很快，没多久就结束了。我感觉到一股温热，精液从我身体里流出来，黏腻腻的，让我恶心又无力。我没动，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这一切快点结束。那个男的喘着气，站起身，退到一边，低声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也没力气去听。

我强撑着想爬起来，双手撑着地板，慢慢站直身子。腿还在抖，头晕得厉害，血从额头滴到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就在这时，我突然觉得脖子一凉，一阵剧痛传来。我还没反应过来，温热的血就喷了出来，溅到地上，溅到我的手上。我低头一看，那个叫徐国的男的站在我面前，手里拿着一把刀，刀刃上沾着血，闪着冷光。他刚才在我脖子上划了一刀！

我惨叫一声，声音撕裂，像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我捂住脖子，血从指缝里涌出来，怎么都止不住。我吓得魂飞魄散，腿一软，又摔倒在地上。徐国的眼神冷得像冰，他没说话，举起刀，朝我身上狠狠扎下来。一刀，两刀，三刀……我感觉每一下都像在撕裂我的身体，痛得我几乎要昏过去。我想喊，想求饶，但嗓子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血从嘴里涌出来，呛得我喘不过气。

我躺在地上，身体越来越冷，视线模糊，耳朵里嗡嗡作响。我听见那个背书包的男的，声音颤抖着问：“怎么把她杀了？”他的声音里带着惊慌，像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徐国的声音冷酷得像石头：“她不该问我的名字！”我听了这话，心里一阵刺痛，后悔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我不该问他的名字，不该跟他说话，不该一个人走夜路……但这些后悔都没用了，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眼前的东西开始晃动，像蒙了一层雾。

血还在流，地板上湿漉漉的，我的手无力地垂下去，碰到了地上的玻璃渣，那是刚才啤酒瓶碎了留下的。我的呼吸越来越弱，心跳慢得像要停了。我想起了家里的小院子，院子里那棵老槐树，夏天的时候我常坐在树下乘凉，想起了工厂里那些熟悉的机器声，想起了爸妈的笑脸……但这些画面越来越远，像被风吹散了。我眼前一黑，身体彻底没了力气，意识沉进一片黑暗，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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