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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覆盖实验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2990 ℃

我盯着那份合同看了足足十分钟,手指在签名处上方悬停着。实验室的白色灯光刺得我眼睛发疼,空调的嗡嗡声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齐先生,还有什么疑问吗?"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的光遮住了他的眼神。

"五十万,就为了往我脑子里塞另一个人的记忆?"我干笑一声,喉咙发紧,"这合法吗?"

"完全合法。"他露出职业性的微笑,"我们是正规科研机构,这项技术已经通过伦理审查。您只是作为记忆受体参与第一阶段人体试验。"

我看了看自己磨破的袖口和手机里银行的催款通知。大学辍学后,我在便利店打工的收入连房租都快付不起了。五十万足够我重新开始。

"副作用呢?"

"可能会有短暂的记忆混乱和身份认知障碍,但都在可控范围内。"研究员递给我一份免责声明,"您知道的,任何实验都有风险。"

我签下了名字,就像签下卖身契。

三天后,我被带进一间布满仪器的房间,中央是一张类似牙科诊所的椅子,只不过多了许多电极和束缚带。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是林野的记忆数据。"另一个研究员拿着一个银色金属盒向我展示,"他自愿出售了自己过去五年的记忆,包括情感模式和部分性格特征。"

"出售?"我被绑在椅子上,手腕上的皮带勒得生疼。

"是的,他需要钱。"研究员冷漠地回答,"您将接收他18到23岁之间的所有重要记忆,以及相应的神经通路模式。过程大约六小时。"

我想问更多关于这个林野的事,但一阵尖锐的疼痛突然刺入我的后颈。冰凉的液体被注入我的脊椎,世界开始扭曲。

起初是零散的画面——一条肮脏的小巷,指间夹着的香烟,拳头击中血肉的触感。然后是声音,粗俗的笑骂声,玻璃瓶碎裂的脆响。这些碎片像锋利的玻璃渣一样扎进我的大脑。

"啊——!"我尖叫起来,但声音被口中的护具闷住。我的眼球在眼皮下疯狂转动,仿佛要跳出眼眶。

疼痛达到顶峰时,我看到了"他"——林野。镜子里那张陌生的脸,挑染的紫色头发,下唇的银环,左眉的疤痕。他对着镜子咧嘴一笑,那种痞气十足的笑容让我毛骨悚然,因为那笑容正逐渐变成我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一张病床上醒来,浑身被汗水浸透。研究员站在床边记录数据。

"实验很成功。"他头也不抬地说,"您现在感觉如何?"

我张开嘴,却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从自己喉咙里发出:"操,老子头疼死了。"

那不是我的语气,不是我的用词。我惊恐地捂住嘴。

"正常现象。"研究员终于看了我一眼,"记忆融合初期会有语言模式混淆。休息几天就会恢复。"

他们给了我一个星期的观察期。第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不,那不是梦,是林野的记忆。在梦中,我把一个男人按在墙上,粗暴地吻他,感受他身体的反应。醒来时,我发现自己硬得发痛,而那种渴望的对象让我作呕。

"这不对..."我冲进浴室,用冷水拼命冲洗发烫的脸。镜子里,我的眼神变得锐利而轻佻,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我试着做出自己以前腼腆的微笑,却只挤出一个扭曲的表情。

第七天,他们给了我一部新手机和一笔预付金。"观察期结束,您可以离开了。尾款会在三个月跟踪调查后支付。"

走出实验室大楼时,阳光刺得我流泪。我习惯性地摸向口袋——这个动作如此自然,仿佛我已经做了千百次——然后才想起我从不抽烟。但当手指触到烟盒时,我的身体自动抽出一支叼在唇间,打火机的火焰在风中摇曳。

"妈的。"我深吸一口,烟雾灼烧肺部的感觉既熟悉又令人安心。这不是我第一次抽烟,而是林野的第一万次。

回到家,我盯着自己简陋的公寓,一种强烈的违和感涌上心头。这里太干净,太安静了。林野的记忆告诉我,他住的地方应该堆满酒瓶、脏衣服和用过的安全套。

我打开冰箱,取出一罐啤酒——我从不喝酒,但现在我渴得要命。冰凉的液体滑下喉咙时,一段记忆突然闪现:林野和几个混混在KTV包间里拼酒,他的手放肆地在一个男孩大腿上游走。

"不!"我摔掉酒罐,玻璃碎片和泡沫溅了一地。但那种触感还留在指尖——男孩肌肤的温度,牛仔裤的粗糙质地。我的身体起了反应,这让我感到恶心和恐惧。

第二天去便利店上班时,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男性顾客。特别是那个常来的建筑工人,他粗壮的手臂和宽阔的后背让我口干舌燥。以前我从未注意过这些,现在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视线。

"看什么看,变态!"当一个高中生发现我在盯着他时,他厌恶地骂道。

我本该道歉,但脱口而出的却是:"装什么清高,小处男。"声音里的轻蔑让我自己都震惊。更可怕的是,我感到一阵兴奋,就像林野每次挑衅别人时那样。

晚上,我在床上辗转反侧,林野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与不同男人的性爱画面,打架时的肾上腺素飙升,偷东西时的刺激感...这些记忆带着强烈的情感色彩,正在改写我的神经通路。

我抓起手机,颤抖着拨通了研究机构的号码。

"实验有问题!"我几乎是吼出来的,"他的记忆在吞噬我!我变得不像自己了!"

"齐先生,请冷静。"还是那个研究员平静的声音,"这是正常的人格整合过程。您的原有记忆不会被覆盖,只是与新记忆共存。"

"共存个屁!"我摔掉手机,听到自己用林野的方式骂脏话。镜子里的我已经把头发染黑了几绺,耳垂上多了一个耳钉——我完全不记得什么时候打的。

第二周,我被便利店开除了,因为我对经理比中指并偷了一包烟。走在街上,我发现自己的步伐变成了林野那种懒散又嚣张的姿势。路过一家纹身店时,我鬼使神差地走进去,在左肩纹了一个骷髅头——和林野的一模一样。

那天晚上,我在酒吧喝得烂醉。当一个大胡子男人靠过来时,我没有推开他,反而像林野会做的那样,挑衅地舔了舔嘴唇。我们在厕所隔间里做爱,那种粗暴的方式本该让我厌恶,但我却高潮得几乎晕厥。

事后,我瘫在马桶上,看着自己手臂上的新淤青,突然崩溃大哭。这是我作为齐岳的最后一次反抗。

三个月后,研究机构打来电话确认跟踪调查。接电话的人已经不记得齐岳是谁了。

"林野,23岁,实验编号MR-17。"我熟练地报出信息,"记忆融合度98%,无不良反应。"

"恭喜您,尾款已支付。"研究员说,"您对新身份还满意吗?"

我——不,林野——笑着挂断电话,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阿杰?是我。"我的声音低沉而亲昵,"想我了吗?今晚老地方见。"

我抛着手中的钥匙圈,吹着口哨走向摩托车。齐岳的记忆已经变成了一场模糊的梦,而林野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摩托车引擎的轰鸣声在我耳中如同音乐。我——林野——把油门拧到底,感受着夜风撕扯着我新染的紫黑色头发。后视镜里,我的左眉疤痕在路灯下泛着白光,那是上周我自己用刀片刻意划出来的,为了"更完整"。

阿杰说的"老地方"是城郊一家地下酒吧。门口的保镖看到我,嘴角扯出一个暧昧的笑:"野哥,好久不见啊。"

我自然地拍拍他的肩,塞了张皱巴巴的钞票在他口袋:"最近有点事。阿杰到了?"

"在你们常去的包厢。"他压低声音,"听说你前阵子...失忆了?"

我的手指僵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加张扬:"谁他妈造的谣?老子好得很。"

推开包厢门,烟雾和威士忌的味道扑面而来。阿杰靠在皮质沙发上,两条长腿搭在茶几上,黑色背心露出大片的纹身。看到我的瞬间,他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阴沉下来。

"三个月零四天。"他吐出一个烟圈,"你死哪去了?"

林野的记忆立刻给了我回应——我们上次吵架是因为我睡了他最好的兄弟。我该感到愧疚吗?但占据我胸腔的只有一种扭曲的兴奋。我大步走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想我了?"我贴着他的耳朵说,舌尖故意擦过他的耳垂。阿杰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但他一拳砸在我腹部。

疼痛让我弯下腰,却笑得更加厉害。这太熟悉了,林野和阿杰就是这样相处的——暴力与性欲交织,像两条纠缠的毒蛇。

"操你妈的!"阿杰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电话不接,住处搬空,所有人都说你像变了个人..."他的声音突然卡住,死死盯着我的眼睛,"等等...你真的不是林野。"

我的血液瞬间冻结。他能看出来?不,不可能。三个月的融合,我已经是林野了。齐岳的记忆就像一本看过的旧书,模糊而遥远。

我猛地把他按倒在沙发上,膝盖顶进他的大腿内侧:"要不要检查一下,看我是不是真的?"我的手指熟练地解开他的皮带。

阿杰的抵抗渐渐变成迎合。我的大肉棒在进入他的那一刻,我感到一种畸形的满足——不仅是性方面的,更是一种身份确认。看,连林野最亲密的人都认不出我是冒牌货。

“喜欢林野爸爸的大鸡巴吗?”专属于林野的骚话在我嘴里说出来。可不是嘛,老子就爱这样调戏这种小骚货。

“滚。。你妈的。。”

事后,阿杰趴在我胸口抽烟,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我左肩的骷髅纹身。

"你他妈到底去哪了?"他的声音已经没了怒气,只剩下疲惫的好奇。

"做了个小手术。"我吐着烟圈,实话实说,"记忆移植实验。"

阿杰猛地坐起来:"什么实验?"

"五十万,他们往我脑子里塞了另一个人的记忆。"我咧嘴一笑,"猜猜是谁的?"

他的脸色变得惨白:"你...你不是林野?"

"现在是了。"我扣住他的后颈,迫使他靠近,"你喜欢的不就是这样吗?暴力的、不可预测的、操蛋的林野。"

阿杰的眼神从震惊逐渐变成一种诡异的兴奋:"所以...你真的完全变成他了?包括...所有记忆?"

"包括怎么让你尖叫的每一个细节。"我舔了舔嘴唇,感到林野的记忆在血管里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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