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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速通没钱二周目,1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1390 ℃

夕阳把天空烧成一种近乎悲壮的橘红,光线穿过梧桐叶隙砸在人行道上,碎成摇晃的光斑。我的手腕被她攥着,皮肤接触的地方像套了个不松不紧的玉镯子。这条回家的路我闭着眼都能走,可今天每一步都踩在虚实交界的线上。

林怜的指尖很凉,像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铝罐可乐。这股凉意透过皮肤渗进血管,居然把我那些没出息的后怕给压了下去。我偷偷侧过脸看她,夕阳在她轮廓上镀了层毛茸茸的金边,连那些看起来总是很扎人的发丝都变软了。风把她头发吹到我脸上,有点痒,带着海飞丝洗发水和汗混合的味道——是打完球后匆匆冲过澡的那种干净利落的汗味。

路边经过的几个同校男生都在瞄她,眼神像粘稠的糖丝一样甩不过来。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计算机课上偷偷浏览的匿名论坛里,关于“年级第一那个拿竹刀的冰山美人”的意淫帖子能翻十页。现在这些目光一半钉在她身上,另一半则像探照灯似的扫射着我,我都能脑补出他们心里的弹幕:“这怂货怎么配和她走一起?”

“看够没?”她突然出声,吓我一跳。这人后脑勺绝对长了眼睛。“下次被堵巷子里我可真不管了。”

我缩缩脖子没吭声,视线落回她白得发亮的球鞋尖上。我的鞋边已经泛黄开胶,像条吐着舌头的死狗。她突然拽着我拐进便利店,冷气扑过来时我打了个哆嗦。她取可乐的动作干脆利落,硬币拍在收银台上的声音清脆得让人心虚。冰镇铝罐塞进我怀里的瞬间,校服前襟湿了一小块,凉意直接渗到胸口皮肤上。

“补充点糖分。”她拧开瓶盖时腕骨凸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免得又吓软了腿。”可乐气泡在她喉咙里消失的声音让我喉结也跟着滚了滚。

我捏着罐子小声说谢谢,指甲无意识地抠着拉环边缘。她突然凑近半步,鼻尖几乎要蹭到我下巴。我闻到她领口淡淡的洗衣粉味,混着点极隐约的汗咸。

“赌约还记得吧?”她眼睛眯起来像只坏心眼的猫,“明天开始,一周早饭。”

我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耗子蹦起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我新练了招六狗一波流...”

“是上次被我用一个追猎者溜完全场的那套?”她突然伸手用可乐罐冰我耳朵,我吓得整个人弹起来。她笑得肩膀发抖,马尾辫梢扫过我发烫的耳垂。

“等着瞧!”我龇牙咧嘴地灌可乐,气泡刺得舌头发麻。走到单元门口时她突然松开我,黑暗中她的校服袖口擦过我手背,像片羽毛掉进深井。

楼道里飘着晚饭的油烟味,某家在炒青椒肉丝。她转身时发尾甩出一道弧线,消失在楼梯拐角的黑暗里。我站在楼下仰头看,她家窗户突然亮起暖黄色的光。

我摊开手心,上面还留着点冰可乐凝的水渍,和一道很浅的指甲掐痕——是刚才她拉我进便利店时无意间留下的。

蝉鸣像潮水般涌上来。时间飞速流逝,转眼到了高二最后的夏天,空气黏得能绞出水。我和林怜并肩走着,影子在滚烫的柏油路上拖得很长。她今天安静得反常,白色球鞋尖不停踢着颗小石子,“咔哒咔哒”的声音像秒针在走。

我偷偷瞄她,发现她正咬着下唇发呆。额角有缕头发被汗黏在皮肤上,随着呼吸轻微起伏。她突然深吸一口气,转过头来看我。夕阳在她瞳孔里烧出两簇很小的火苗。

我喉咙发干,像塞了把沙子。“那个……”声音哑得自己都陌生,“今晚还上线吗?我新练的战术……”

“路明非。”她突然停下,打断我。那颗被她踢了一路的小石子终于滚进路边草丛,消失得无声无息。

我跟着站住,心里莫名其妙咯噔一下。她抬起头看我,那双总是清冷的杏眼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东西——挣扎、不舍,还有种被强行压下去的悲伤。夕阳在她眼底熔成两潭晃动的金水。

“我……”她声音轻得像耳语,仿佛怕惊动什么,“要走了。下个星期。”

世界突然被按了静音键。蝉鸣、车声、远处篮球砸地的闷响,全都潮水般退去。只剩下我心脏在胸腔里撞得生疼,咚咚咚,像面破鼓。

“去……哪儿?”我听见自己干巴巴地问,声音像是从别人嘴里发出来的。

“美国。”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目光直直钉进我眼睛里,“一个叫卡塞尔学院的地方,他们录取了我。”

美国。卡塞尔学院。

这两个词像两块板砖拍在我空荡荡的脑壳上。什么东西塌了,碎得拼都拼不起来。那个从小跟我屁股后面、替我打架、给我抄作业、陪我打星际打到天亮的女孩,那个我以为会永远在我伸手就能拽到的距离里的女孩,要走了。隔着一整片太平洋,远得像另一个星系。

骗人的吧?这肯定是她新想出来的恶作剧,比用光子炮台堵我家门口还恶劣的那种。

我想说点什么。“恭喜”卡在喉咙里,“别走”堵在胸口。最后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只能傻看着她,眼眶烫得厉害。我看见她眼圈也红了,下唇被咬得发白,全身绷得像张拉满的弓。

原来有些东西早就长进骨肉里,习惯到以为天经地义,非要撕开的时候才晓得疼。

“路明非,你这个笨蛋……”她声音带着细微的颤音,突然上前一步,撞进我怀里。

那股熟悉的、带着洗发水清甜的气息劈头盖脸砸下来。我看见她颤动的睫毛越来越近,然后一片微凉柔软的触感压在我嘴唇上。

我全身肌肉瞬间僵死。

是林怜的嘴唇。柔软,微凉,带着点孤注一掷的颤抖。她显然也没什么经验,只是笨拙地、用力地把自己的唇瓣贴在我嘴上。这个毫无技巧可言的吻里塞满了太多东西——不舍、委屈、还有积压了太多年快要溢出来的什么。

几秒后,她像是鼓足了更大的勇气,微凉的舌尖试探性地撬开我的牙关,生涩地探进来,在我口腔里胡乱扫荡。我脑子嗡的一声彻底烧糊了,脸颊烫得能煎蛋,心脏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手下意识抬到半空,想推开她,最后却变成环住她纤细腰肢的动作。

我的回应像按下某个开关。她的吻突然变得急切又凶狠,不再是试探,而是近乎掠夺般地吸吮啃咬,像是要把我整个人都吞下去,把这些年所有说不出口的东西全都在这个吻里呕出来。

夕阳底下,我们俩像两棵根系绞缠的树,死死钉在街角,把整个世界都隔绝在外。

直到肺里的空气都快被抽干,她才微微松开我。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平时清冷的眼睛水光潋滟,嘴唇被亲得红肿微翘,闪着湿漉漉的光。胸口剧烈起伏,喘气声里带着点嘶哑的尾音。

我也没好到哪儿去,大口喘气,感觉下半身胀得发痛,一股燥火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烧得理智全无。

我们对视着,空气里飘满危险又黏腻的气息。

“去我家。”她看着我眼里滚烫的欲望,非但没躲,眼神反而更坚定了。她拉起我的手,不容拒绝地转身往家走。

她手心滚烫,带着层薄汗,死死攥着我的手,力气大得像是怕我跑掉。我脑子空白地跟着她走,像个被线拽着的木偶。

看着她决绝的背影,看着她黑发在晚风里飘,看着她攥紧我的手,心里那股快要淹没我的离别恐慌,突然被另一种更汹涌、更原始的东西压了过去。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她把我拉进去。“咔哒”一声,门反锁。

隔绝了外面的一切,也打开了一个全新的、未知的宇宙。

门锁“咔哒”一声合拢,把夏天的喧嚣和燥热彻底关在外面。

她家里很安静,空气里飘着和她身上一样的、淡淡的洗发水清甜。我知道她姐林弦这时候肯定在市中心咖啡馆打工——那个聪明得过分的姑娘自学了一堆心理学,最喜欢拿活人练手。现在这栋不大的房子里,只剩下我们两个,和两颗快要炸开的心脏。

林怜没给我任何喘气回神的机会。她松开攥着我的手,反身把我推到冰凉的门板上,再次狠狠吻上来。这次不再是街角那个带着生涩试探的吻,而是充满了占有欲和绝望的掠夺。她的舌头霸道地闯进我口腔,勾着我的舌头疯狂搅动吸吮,像是要把我肺里最后一点空气都榨干。

我脑子空白,只剩下动物本能。我回应着她,笨拙地学她的样子,双手死死扣住她纤细柔软的腰,把她温热的身体用力按向自己。校服布料摩擦的细响和我们急促的喘息、湿漉漉的唇舌交缠声成了这个密闭空间里唯一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喘着气松开我的嘴唇。额前碎发被汗打湿贴在皮肤上,那双总是清冷的杏眼此刻蒙了层水雾,迷离又滚烫地看着我。绯红的脸颊和红肿的嘴唇散发着要命的诱惑。

“去我房间。”她声音哑得不像话,不带半点犹豫。

她拉着我的手穿过小客厅,推开卧室门。

这是我幻想过无数次却从没真正踏足过的禁区。房间像她的人,整洁得有点过分。书桌上文具书本摆得一丝不苟,墙角立着她的竹刀袋,床上被子叠成豆腐块。但空气里那股独属于少女的甜香,和床头柜上一个不起眼的毛绒兔子,还是暴露了主人心里那点柔软。

但现在,所有这些整洁都要被我们的欲望弄乱了。

林怜反手关上门,背靠着门板直视我的眼睛。然后她抬起手,开始解自己校服衬衫的纽扣。手指有点抖,动作却异常坚决。一颗,两颗……白色衬衫敞开,露出里面纯白色的棉质文胸。

文胸款式简单,没有任何蕾丝花边,却兜着一对惊心动魄的饱满。那对D罩杯的奶子被约束在有限布料里,挤出一道深得让人窒息的乳沟,随着她急促呼吸微微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出来。

我感觉自己呼吸停了,下腹那团火烧得我口干舌燥。

林怜看着我痴迷的眼神,脸上掠过一丝羞赧,但更多是种豁出去的决绝。她脱下衬衫随手扔地上,然后走到我面前,抬起微颤的手,开始解我的扣子。

我僵硬地站着,任由她剥掉我的衣服。当她微凉的指尖无意擦过我滚烫的胸膛时,我们俩同时哆嗦了一下。

很快我们都上半身赤裸。我第一次这么清晰、毫无遮挡地看见她的身体。皮肤白得像顶好的羊脂玉,肩膀线条圆润,腰细得没有半点赘肉,而和这纤腰形成残酷对比的,是那对饱满硕大的雪乳。它们那么丰满,即使没了文胸托着也只是微微垂下,呈现出完美的、肉欲的水滴形。顶端那两圈淡粉色的乳晕上,小巧的乳头因为紧张和兴奋硬挺地立着。

我的老天……她原来有这么大……

我喉结上下滚了滚,再也压不住心里的冲动。我伸出手,颤抖着,轻轻握住她一只奶子。

“嗯……”林怜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软了一下,倒进我怀里。

那手感……根本没法形容。柔软、温热、沉甸甸的,弹得惊人。我感觉自己像握住一团顶级丝绸包着的温玉,稍一用力,指缝里就溢满饱满的肉感。我忍不住用拇指轻轻蹭过那颗硬挺的乳头,它立刻变得更硬。

她的喘息更急了,抱我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这无声的鼓励让我胆子大起来。我低下头把脸埋进她另一只丰满的乳房里,深深吸了口气,全是她身上好闻的奶香和体味。然后我张开嘴,把那颗可爱的乳头含了进去。

“啊!”林怜浑身一颤,像被电流打过,腿一软差点站不住。

我生涩地用舌头舔舐吸吮,感觉那颗小肉粒在我嘴里不断变硬胀大。她的手插进我头发里无意识地抓紧,嘴里发出的不再是压抑的呻吟,而是带着哭腔的、甜腻的哼唧:“嗯…啊…路明非…别…别舔了…嗯啊…”

我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滑,越过深蓝色百褶裙裙摆,探进那片神秘的禁区。隔着一层薄棉内裤,我摸到一片湿烫。

林怜身体瞬间绷紧。

我们互相拉扯着脱掉彼此最后的遮挡。当那条深蓝百褶裙和湿透的白色内裤落在地毯上时,一具完美无瑕的少女胴体彻底暴露在我眼前。

她双腿并拢害羞地站着,但已经藏不住腿心间的风光。在那片还没长熟、只有稀疏乌黑绒毛的神秘地带下面,是两片形状细长、像柳叶似的粉嫩肉瓣,紧紧闭合成一道诱人的缝。这就是传说中的柳叶屄,此刻正微微发抖,缝顶端那颗殷红肉粒若隐若现。一股奇异的、带着麝香的芬芳从那里散出来,直冲我天灵盖。

我再也忍不了了,把她打横抱起来重重扔在那张整洁的床上。床垫被砸得深深下陷,她那对D奶随之剧烈晃动,漾开两片白花花的浪。

我压上去,用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阴茎隔着她薄薄的内裤顶在那片湿热的屄缝上。

“啊…嗯…”她扭着腰,这种隔靴搔痒的摩擦让她更难熬,“路明非…我…我要你…”

我扯掉自己最后那点布料,那根兴奋到发肿的阴茎“啪”地弹出来,青筋暴起的柱身激动得微微发抖。

我分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把自己滚烫的龟头对准那道紧闭的、湿滑的缝隙。深吸一口气,扶着她的腰猛地往下一压!

“啊——!”

一声混着痛苦和惊恐的尖叫刺破房间的寂静。

我感觉自己的阴茎像是撞上一堵墙,巨大的阻力让我没法再进半分。我低头看,只见自己的龟头刚撑开那两片柳叶状的肉瓣,就被一层柔韧的处女膜死死拦住。我只进去不到三分之一,可她的屄口已经被我撑得变形,几丝鲜红血珠从交合处渗出来,染红了她粉嫩的屄肉和我紫红的龟头。

她的眼泪瞬间涌出来,死死抓着身下床单,身体疼得不停发抖。“疼……好疼……”

我心疼得像被捅了一刀,立刻停下想退出来。“对不起……对不起林怜,我……”

“别动!”她却用尽力气用双腿紧紧盘住我的腰不让我走。她含着泪,眼神却异常坚定地看着我,“别出去……路明非……继续……肏我……求你了……把我变成你的……”

这是命令,也是哀求。

我看着她的眼神,心里那点怜惜最终被更野蛮的欲望吞没。我咬了咬牙,搂紧她的身体,对准那层最后的阻碍,用尽全力狠狠一捅!

“噗嗤——”

一声清晰的、薄膜破裂的声响。

“啊啊啊啊!”林怜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弓起,指甲在我后背抓出几道血痕。

我的整根阴茎终于毫无阻拦地、一捅到底,深深埋进她温热紧致的甬道。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个滚烫、湿滑、紧得不可思议的肉穴彻底吞没了。她的阴道内壁不停痉挛收缩,疯狂绞着我的阴茎,那是一种混合着少女生涩、处女紧致和极致快感的触觉,让我舒服得差点当场交代。

我停了几秒,让她适应我的存在。鲜血混着她青涩的爱液顺着我们交合处往下流,染红她身下雪白的床单,像雪地里猛地绽开的一朵红梅。

“还……还疼吗?”我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得不行。

她摇摇头,眼角还挂着泪,脸上却露出个满足又凄美的笑。她主动挺了挺腰,让我的阴茎进得更深。

“动一动……”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干我……路明非……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干我……”

我再也忍不住,开始疯狂冲刺。我扶着她浑圆挺翘的白屁股,一次又一次地把粗长的阴茎从她泥泞的骚屄里抽出来再狠狠肏进去,每次撞击都带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啊…啊…啊…好爽…就是这样…”林怜完全沉进了情欲里,放浪地叫着,“啊…你的鸡巴…好大…把我的小屄…都撑满了…啊…啊…要被你肏坏了…”

她那对雪白的D奶随着我撞击的频率疯狂上下晃荡,漾出一阵阵诱人的乳浪。我一边肏她,一边伸手狠狠揉捏那对骚奶子,把它们捏成各种形状。

“啊…啊…奶子…奶子也要被你捏坏了…嗯啊…好舒服…”

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水声搅动的“咕啾”声,和她越来越高亢的呻吟。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全身绷紧,死死抱住我,小屄里的嫩肉疯狂收缩绞紧,一股滚烫的淫液喷涌而出,浇了我整根阴茎。

“啊啊啊啊——!!!”她尖叫着到了高潮。

而她高潮时剧烈的绞吸也让我瞬间失守。我发出一声野兽似的低吼,把攒了十八年的精关,全数射进她温热的子宫深处。

激情退潮后的静谧重新笼罩了这间小卧室,只剩下我们俩交叠在一起的、略显粗重的呼吸声。窗外天已黑透,城市霓虹透过窗帘缝隙在天花板上投下几道暧昧的光带。

我趴在她柔软的身体上,感觉自己像漂浮在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境里。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粗大的阴茎还埋在她温热紧致的骚屄里,每一次心跳都似乎能引动她湿滑内壁的轻轻翕动和吮吸,像是在挽留,又像是在回味。身下少女的胴体温热柔软,散发着汗水、情欲和她独特体香混合在一起的、令人眩晕的气味。

我微微撑起身,低头看怀里的女孩。

林怜闭着眼,长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珠,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的产物。脸颊潮红,嘴唇微张无意识地喘息。那对被我又亲又揉弄得通红的D奶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上面留着我啃咬的痕迹和指印。床单上那抹刺眼的鲜红,和她腿间混合着血与精液的狼藉,都在无声诉说刚才那场风暴有多激烈。

这就是林怜,那个总冷着脸、拿竹刀护着我的姑娘,那个在星际里把我虐到体无完肤的姑娘,那个我以为会永远在我身边的姑娘。现在,她赤裸着身体毫无防备地躺在我身下,为我绽放,被我占有。

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占有欲塞满胸腔,但紧随而来的,是更巨大的、对分别的恐慌。

正胡思乱想着,林怜慢慢睁开眼。那双水汽氤氲的杏眼对上我的视线,没了平时的清冷,只剩下化不开的柔情和依赖。

她没说话,只是抬起手臂轻轻环住我脖子,然后主动挺了挺腰。这个细微的动作,却让还埋在她体内的阴茎又被那紧致嫩肉裹得更深了些。

“嗯……”我闷哼一声,刚平息下去的欲望被这点撩拨再次点燃。那根本来有点软下去的阴茎在她湿热骚屄的刺激下,竟然又一次缓缓地、坚定地抬头,重新变得滚烫坚硬。

“路明非……”她声音带着浓重鼻音,像撒娇的小猫,“我下面……还都是你的东西……”

这句话像把火,彻底烧毁我最后一点理智。

“小骚货……”我低吼,沙哑的嗓音里全是情欲,“才被肏一次就不够了?”

我没拔出阴茎,直接就着还连在一起的姿势,扶着她腰开始了新一轮抽插。这次因为有了之前的开拓和润滑,进入顺畅无比。粗长的阴茎在她满是淫水和精液的穴道里“咕啾咕啾”地进出,每次深入都精准撞上她最敏感的宫口。

“啊…啊…就是那里…嗯啊…好深…”林怜发出满足的叹息,主动张开腿缠得更紧,让我肏得更深更用力,“要被你的大鸡巴肏穿了…啊…子宫好麻…”

食髓知味。有了第一次,第二次我们更默契也更放荡。我不再满足简单活塞运动,开始变换角度,时而研磨时而重顶,探索她身体的每一寸敏感。

我一边发狠肏她,一边低头再次含住她那只诱人的大奶子,舌头灵活拨弄那颗红肿乳头。而我的手探到两人紧密结合的腿心,粗鲁揉搓那颗已经过度刺激肿胀起来的阴蒂。

“啊啊…不要…不要一起…受不了了…”林怜在我身下疯狂扭动,像条离水的鱼。三处传来的强烈快感让她彻底失智,只能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甜腻的呻吟,“啊、啊、啊、嗯、嗯…又要…又要去了…路明非…老公…肏我…用力肏我…”

“老公”这词像最猛的春药,让我血冲头顶。

“骚货!肏死你!”我发出一声低吼,挺腰速度达到极限,只剩一片令人眼花缭乱的残影。房间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噗嗤噗嗤”的水声混成最淫靡的交响。

“啊啊啊啊——!!!”

在又一次剧烈痉挛中,林怜尖叫着再次攀上高潮顶峰。我也几乎同时,将第二股更滚烫、更浓稠的精液全数射进她不断绞吸的子宫深处。

一切终于归于死寂。

这一次,林怜是真的彻底软在了我怀里。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尽,她就在我汗湿的胸膛前沉沉睡去,呼吸均匀绵长,拂过我皮肤时像羽毛轻轻搔刮。

我小心地将已经半软的阳具从她微微红肿的屄里退出来,带出一股混合着精液、爱液和淡淡血丝的黏稠白浊,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痕迹。我笨拙地调整姿势,让她枕着我胳膊睡得更舒服些。

低头看她恬静睡颜,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清是胀满的拥有感更强烈,还是那针扎似的离别预演更疼。我忍不住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手臂收得更紧。

离别的倒计时没因为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停下,反而像嵌进脑子里的闹钟,滴答声敲得我太阳穴发胀。卡塞尔学院是什么鬼地方?太平洋有多宽?这一别……他妈的要多久?

但至少此刻,她呼吸着我的呼吸,体温熨帖着我的体温。

我搂着怀里这具温香软玉的身体,在这间弥漫着我们交媾气味的房间里,头一回尝到“占有”的滋味,也头一回被“即将失去”的恐慌攥紧了心脏。

夜色浓得像泼翻的墨,把整个世界都腌透了。

我一动不敢动地躺着,林怜温热的身躯紧密地贴着我,呼吸又深又稳,显然睡沉了。她脸颊靠在我胸口,长睫毛像两弯小扇子静静垂着。这姿势让我能清晰闻到她发间残留的洗发水清香,混着我们刚才激烈交合时泌出的、带着腥甜气的体味。

身体累得像被掏空,精神却异常清醒,毫无睡意。脑子像台过载的机器,反复重播今晚每一个细节:她决绝的眼神、生涩又凶狠的吻、在我身下承欢时痛苦又欢愉的表情、高潮时带着哭腔的尖叫……每一帧都清晰得烙在视网膜上。

这一切真实得像个荒唐的梦。

我低头看她睡颜,心里那点可笑的占有感和庞大的失落感绞在一起,拧成一股粗糙的绳,勒得我喘不过气。我只能更用力地抱紧她,好像这样就能把时间钉死在这一刻。

就在这时候,一股毫无来由的、被注视的冰冷触感,悄无声息地顺着我脊椎爬上来。

我全身肌肉瞬间绷紧。

猛地扭头,心脏在胸腔里狠狠一抽。

林怜那张整洁的书桌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人。

是个看起来顶多十一二岁的小男孩,正翘着腿坐在椅子上,姿态优雅得像参加宫廷舞会的贵族小鬼。他穿一身剪裁精良、贵得离谱的黑色小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苍白的脸上挂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早就看透了一切。

这间刚经历过疯狂性爱、到处弥漫着情欲气息的卧室里,他的出现突兀得令人头皮发麻。

门窗都锁着,他怎么进来的?这他妈是谁?!

我脑子嗡的一声,第一反应是自己太累出现幻觉了。我下意识收紧手臂,怀里林怜温热真实的触感告诉我,这不是梦。

男孩好像看穿我在想什么,嘴角那点笑意更深了。他没起身,只微微偏头,用一种介于天真和老成之间的眼神打量我,开口是清晰平稳、完全不像小孩的嗓音:

“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哥哥。”

哥哥?

我他妈像被雷劈中了天灵盖。我从记事起就是独生子,婶婶家倒是有个堂弟,但绝逼不是眼前这个诡异的小鬼头。

还没等我从这声“哥哥”的冲击里缓过神来,那小鬼又开口了,他的话像一连串炸弹把我本就混乱的脑子炸得一片空白。

“我对你们越过了这条线,表达最真挚的祝福。”他微笑着,语气诚恳得像神父念祷词,但内容让我汗毛倒竖,“看来,修改世界线的活我没有白干。”

修改……世界线?

我瞳孔猛地一缩,傻瞪着那男孩,感觉二十多年建立起来的世界观正在哗啦啦崩塌。

男孩好像很满意我的反应,轻轻笑了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踱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俩还交缠在一起的赤裸身体,以及床单上那滩刺眼的落红。他的目光里没有半点小孩该有的纯真,全是戏谑和玩味。

他俯下身,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俩能听见的、恶魔低语般的音量说:

“好兄弟变老婆的滋味,不错吧,哥哥?”

这句话,像把冰锥子捅进我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我彻底僵住了。

脑子直接宕机,所有思绪、情绪、恐惧、疑问全被清空。我只能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自称我弟弟的、俊美又诡异的恶魔小鬼,嘴巴张着,却发不出一个音。

好兄弟变老婆……

他说林怜?那个从小替我打架、游戏里carry我、像哥们儿一样存在的林怜?

修改世界线……

难道今晚这一切,我以为的水到渠成情难自禁,让我爽上天又痛彻心扉的夜晚……全是他妈安排好的?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我尾椎骨窜上来,冻得我血液都快凝固了。

“哥哥,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自称路鸣泽的男孩歪歪头,脸上那恶魔似的笑容一点没变,“我向你保证,我绝对,绝对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毕竟,我们是血脉相连的兄弟,不是吗?”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一根细白的手指,轻轻点在我眉心。那指尖冰得像冻了千年的寒铁,激得我猛地一哆嗦。

“真相这种东西,太庞大,一次性告诉你,你小脑袋会烧坏的。”路鸣泽的声音轻得像情人低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所以,我会一点一点地,慢慢告诉你。现在嘛……”

他收回手指,后退一步,又恢复了那副贵族小鬼的派头。他看着我的眼神兴奋又狂热,像个要展示最得意作品的艺术家。

“……就先让我送你一场‘大造化’吧。就当是,庆祝你终于从男孩,变成男人的贺礼。”

说完,他退到房间阴影里,冲我眨眨眼,然后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啪!”

声音不大,却像直接炸在我灵魂深处。

就在响指落下的瞬间,我怀里那具温软的身体,突然开始难以置信地剧变。

原本乌黑的长发,像被阳光瞬间浸染,从发根开始疯狂褪成耀眼灿烂的金色,如同流动的熔金泼在我手臂和枕头上。她清秀的东方面孔轮廓变得深邃立体,鼻梁高挺,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在昏暗光线下泛着瓷器般的冷光。

我感觉自己像抱着一团正在重塑的、滚烫的蜡像。能清晰感觉到怀里身体的骨骼、肌肉、每一寸皮肤都在剧烈地、无声地重组。

当一切停止时,我怀里抱着的,早就不是那个我认识了十八年的黑发姑娘林怜。

变成了一个美到极致、白俄罗斯血统的金发少女。

她还在熟睡,可这张睡颜,美得像一尊被大师雕琢完美的雕塑。长而密的金色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浓影,嘴唇是种奇异的银白色,闪着金属般的光泽。身材变得更纤细流畅,找不出一丝赘肉,胸前那对丰盈缩水了些,但形状依旧小巧挺翘。

我脑子已经完全处理不了这超自然的一幕了。痴呆地看着怀里陌生的女孩,感觉世界观被碾碎又重组,然后再碾碎。

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溜。

女孩的身体赤裸展现在我眼前,那双腿……我发誓从没见过这么完美的腿。修长、笔直,大腿肌肉线条紧绷优美,充满力量感,一路延伸到纤细脚踝。

而那双脚……简直是艺术品。足弓自然绷出优雅弧度,脚背白皙光洁,每颗脚趾都圆润如珍珠。这绝对是双千锤百炼的、属于芭蕾舞者的脚。

“她叫叶列娜,”路鸣泽的声音从阴影里飘来,带着满意地喟叹,“罗曼诺夫·叶列娜·阿历克丝娜·尼古拉耶夫娜。怎么样,哥哥?这份礼物,还喜欢吗?她可是我为你准备的,最完美的‘容器’和‘武器’。”

容器?武器?

就在这时,怀里的金发女孩叶列娜好像被对话声惊扰,长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

那是双怎样亮的眼睛啊,像两颗清晨的寒星,里面没有刚醒的迷茫,只有勃勃的生气和昂扬的兴奋,仿佛个沉睡了几个世纪的灵魂,终于在此刻苏醒。

她转过头,看着我近在咫尺的、写满震惊痴呆的脸,细弯如柳的眉梢高高挑起,银色的嘴角勾起一抹调笑的、带着邪气的弧度。

可下一秒,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眸里,兴奋和戏谑飞快褪去,换成尖锐的、冰冷的震惊和全然的不可思议。她没再看我,猛地扭头,视线像两把刀子直刺向角落阴影里的路鸣泽。

她迅速撑起身子,金色长发瀑布般从我汗湿的胸膛滑落,完全不在意自己正赤裸着暴露在我眼前。她盯着路鸣泽,那张雕塑般精美的脸上所有表情都凝固了,随即,一种被冒犯的、属于皇室的高傲怒火从眼底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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