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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速通没钱二周目,3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2810 ℃

她的眼神是空洞的,像隔着一层毛玻璃看世界,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她看到了床上的我,看到了我怀里赤裸的金发女孩,甚至看到了我那高高翘起、充满欲望的下半身,但她只是漠然地扫了一眼,就像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家具。

这种极致美丽与极致漠然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我毛骨悚然的诡异感。

“很美,对吗?哥哥。”

那个熟悉的声音,又一次在房间里响起。

我猛地转头,看到路鸣泽正悠闲地靠在门框上,脸上挂着恶作剧般的微笑。

“我只是稍微帮她提前‘觉醒’了一下血统,让她身体里那份属于龙类的力量稍微活跃了一点,就像给蒙尘的钻石抛了个光。”路鸣泽指了指林弦,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你看,效果是不是很显著?”

“你……”我刚想开口质问,路鸣泽却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嘘”的手势。

“别担心,哥哥。为了给你和那位‘皇帝’陛下,准备一场盛大的欢迎派对,我需要先让他和他的契约者,好好地睡上一觉。”路鸣泽的笑容变得冰冷危险,“我已经成功地催眠了她。现在,在她眼里,你和我,还有你怀里的这位‘尤弥尔’小姐,都是不存在的。”

“但是,要设下一个能将‘皇帝’彻底绝杀的陷阱,光是催眠还不够。我放长线钓大鱼。这需要一个……‘信标’。一个充满着‘尤弥尔’气息的、强烈的、无法被忽视的信标。”

路鸣泽的目光,落在了我和叶列娜紧贴的身体上,眼神充满了不怀好意的煽动。

“所以,哥哥,表演时间到了。”

“我需要你,当着林弦的面,再一次向尤弥尔……倾泻你的欲望。要让这里,充满欢愉的气味。在未来不远的时间,让那个自以为胜券在握的‘皇帝’,满盘皆输!”

当着一个被催眠的、美得惊心动魄的女人,去强奸她那昏迷不醒的妹妹?

我感觉自己的人性正在被一柄名为“荒诞”的铁锤,反复捶打,直至粉碎。

我的手在颤抖,那根因为晨勃而坚硬如铁的阳具,此刻却像个烙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正在被强迫去做一件多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我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到了叶列娜光洁的肩膀。冰凉的触感,却又带着活人该有的温热。但她毫无反应,就像一个制作精美的、拥有体温的洋娃娃。

这让我感到一阵发自内心的恶寒和紧张。这和强奸一个活人不一样,这更像是……奸尸。

“啧,真是个没用的哥哥。”门口的路鸣泽似乎看穿了我的犹豫,不耐烦地咂了咂嘴。

他轻轻地,打了一个响指。

啪。

清脆的声音在寂静房间里回响。

下一秒,我怀中那个一动不动的“玩偶”,骤然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天蓝色的、如同最纯净天空的眸子。但此刻,那双眼睛里没有了昨夜的恐惧绝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昂扬的、勃勃的、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燃烧殆尽的兴奋!

叶列娜醒了。

她没有尖叫,也没有挣扎。她只是眨了眨眼,视线从天花板,缓缓移到我僵硬的脸上,再缓缓下移,落在我那根抵着她大腿根、高高翘起的阳具上。

然后,她笑了。

那是一个极其灿烂、极其愉悦的笑容,仿佛一个天生的舞者,在登台前听到了满场雷鸣般的掌声。她那张美得如同艺术品的脸上,洋溢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名为“兴致”的情绪。

“哟,路明非,一大早就这么精神啊?”

她的声音,不再是昨夜那般颤抖哀求,而是带着一种英姿飒爽的、女流氓般的挑逗。粉色的舌尖,轻轻舔过自己银色的嘴唇,眼神大胆直接,充满了侵略性。

这就是尤弥尔。一个不以肉体交融为乐,却以品尝男人在欲望中沉沦、理智被焚烧时的那股糜烂麝香为至高享受的……魔鬼。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惊得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不敢动了?”叶列娜的身体像一条美女蛇,主动缠了上来。她伸出纤细手臂,勾住我的脖子,温热吐息喷在我耳廓上,“还是说……你需要姐姐我,来主动教教你?”

她注意到了门口那个眼神空洞的林弦,也注意到了旁边看好戏的路鸣泽。但这对她而言,不是羞耻,而是最好的舞台和聚光灯。观众越多,这场表演才越有意思。

我还没反应过来,叶列娜已经主动扭动腰肢,将我那根硬挺的阳具,对准了自己身下那片光洁的、经过一夜蹂躏而微微红肿的私密地带。

“来吧,”她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充满了蛊惑,“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厉害。把你的东西,全部都塞进我的身体里……狠狠地……肏我……”

我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断了。

我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再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人性,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我一把按住叶列娜的腰,挺动下身,那根滚烫粗大的阳具,没有丝毫阻碍地、噗嗤一声,便顶开了湿滑的肉瓣,重重地撞进了那条依旧紧致得不可思议的甬道深处!

“啊……嗯……”叶列娜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双腿主动盘上了我的腰,将我锁得更紧。

“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对……”

卧室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叶列娜那毫不掩饰的、刻意表演给我听的淫荡呻吟。我疯狂地挺动着腰,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的欲望,深深地贯入身下这具充满魔性的身体。我的眼睛血红,死死地盯着门口那个面无表情的林弦,极致的快感与极致的屈辱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要发疯。

叶列娜似乎嫌这样还不够刺激,她忽然用双腿夹住我的腰,一个漂亮的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她以一个芭蕾舞者般优雅而高难度的姿势,跪坐在我的身上,主动地、疯狂地上下套弄着那根插在她体内的巨根。

“啊……啊……明非你的阳具……好大……好烫……要把我肏坏了……”

在疯狂的撞击持续了不知道多久后,叶列娜忽然停了下来,她从我的身上离开,那根沾满了淫液和爱液的阳具,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换个玩法吧。”她舔了舔嘴唇,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她躺倒在床上,两条修长紧实、如同艺术品般的大白腿高高抬起,在空中交叉,形成一个诱人的菱形。

“来,用你的大阳具,来肏我的大腿。让我感受一下,它在我的腿缝里摩擦的感觉。”

我已经完全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我像个听话的木偶,立刻俯下身,将自己那根硬得发紫的阳具,狠狠地插进了叶列娜紧紧并拢的腿缝之间。那两条大腿的肌肤,光滑细腻,又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力量。每一次摩擦,都带给我无与伦比的快感。

就在我快要忍不住射精的时候,叶列娜却再次分开了双腿。

“最后……来尝尝这个吧。”

她坐起身,将一条腿优雅地抬起,那只堪称完美的玉足,轻轻地、挑逗地,踩在了我那根青筋毕露的阳具上。

她的脚,美得不像凡物。足弓高高拱起,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脚背白皙光洁,五根脚趾纤长而圆润,粉色的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

这就是一个芭蕾舞者的脚,一双充满了艺术感和力量感的脚。

此刻,这双脚,成了我最淫荡的刑具。

叶列娜用她那双灵活得不可思议的脚,夹住了我的阳具。脚心柔软的嫩肉,脚趾灵巧的勾动,足弓恰到好处的挤压……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刺激着我最敏感的神经。她甚至能用脚趾,模仿出小嘴吸吮的动作,在我的龟头上来回挑逗。

“啊……啊啊……”

我的神魂,在这一刻彻底被颠倒了。我感觉不是在被一只脚玩弄,而是在被一个最顶级的乐器大师,用一把名为“足”的大提琴,演奏着欲望的终章。

我再也忍受不住,在一声压抑的嘶吼中,将积攒了整整一夜的欲望,尽数喷薄而出!

浓稠的、滚烫的白色精液,先是射进了叶列娜那依旧紧闭的体内,紧接着,更多的精液喷涌而出,洒满了她那两条修长的大腿,溅满了那只正在玩弄我阳具的、雪白的玉足。

白色的精液,顺着她腿部的优美线条缓缓流下,挂在她纤巧的脚趾缝间,淫靡的景象,与门口那个身穿白衬衫、眼神空洞的林弦,形成了最诡异、最讽刺的画面。

叶列娜看着自己腿上和脚上沾满的精液,满足地笑了。她伸出食指,沾了一点,放进嘴里,细细品尝,脸上露出了品尝到绝世佳酿般的陶醉表情。

门口,靠在门框上的路鸣泽,看着床上那一片狼藉和我那副被榨干的衰样,脸上那满意的微笑渐渐淡去,他叹气扶额。

“勉强及格吧,哥哥。”他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失望,“无论是时间还是力度,都差了点意思。只是这样恐怕还扳不倒‘皇帝’啊。”

我瘫在床上,连抬起一根手指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感觉自己就是一块被反复揉捏又被榨干了汁水的破抹布。

“不过没关系,”路鸣泽的嘴角重新勾起一抹恶魔般的微笑,“作为导演,我有义务给我的主角,打一针小小的‘兴奋剂’。”

他又一次,悠闲地,打了一个响指。

啪。

这一次,声音仿佛直接在我的灵魂深处炸响!

一股难以形容的、灼热的洪流,瞬间从我的心脏涌出,如同沸腾的岩浆,冲刷着我身体里的每一根血管、每一条神经、每一束肌肉纤维!我那刚刚还疲软不堪的身体,骤然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那根才射过精、本该进入不应期的阳具,像是被扔进了锻造炉的铁块,在烈火的灼烧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一次变得粗大、滚烫、坚硬如钢!

“啊——!”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那不是痛苦,而是一种力量满溢到无法抑制的宣泄!我的双眼,瞬间布满了血丝,原本的衰仔气质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狂暴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属于雄性掠食者的凶光!

床上,那个正慵懒地用脚尖勾着腿上精液玩耍的叶列娜,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她感受到了那股扑面而来的、蛮横的、不容抗拒的炽热气息,那双天蓝色的眸子里,第一次闪过了一丝真正的、夹杂着兴奋的惊讶。

哦?这就有意思了……

还没等她做出下一个反应,我已经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猛地翻身而起,将她狠狠地压在了身下!

“砰”的一声闷响,叶列娜的后背重重地撞在柔软的床垫上,激起一片晃动。我那具充满了爆发性力量的身体,像一座山一样压着她。我双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高高举过头顶,用一只手就将它们牢牢地钉在枕头上。

这一次,主导权,彻底逆转了。

“你……”叶列娜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我已经低下头,用一种近乎撕咬的姿态,堵住了她的嘴。这不是吻,这是征服和掠夺。我的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在她口中疯狂地搅动,品尝着她口中残留的、属于我自己的精液味道。

“唔……嗯……”叶列娜被这突如其来的狂暴攻势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但她眼中的兴奋之色却愈发浓烈。

对……就是这样……这才是……我真正想看到的表演!

我放开她的唇,那双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我没有说任何话,只是用行动来宣泄那股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的火焰。我抬起腰,将那根硬得发烫、甚至比之前还要大上一圈的狰狞巨根,对准了叶列娜那片刚刚被灌满、依旧湿滑不堪的蜜穴。

“噗嗤——!”

这一次的插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粗暴、都要深入!整根阳具仿佛一柄烧红的战锤,毫无保留地、狠狠地夯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甚至撞得她的子宫口都一阵发麻。

“啊啊啊!”叶列娜再也无法保持那份从容,发出了夹杂着痛楚与极致快感的尖叫。

我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立刻开始了。我完全化身为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都狠狠地肏到最深,又飞快地抽出,带出一片晶亮的淫水,然后又在下一瞬间更猛烈地撞回去。

“啪!啪!啪!啪!”

赤裸肉体碰撞的声音,比之前激烈了数倍,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床铺在剧烈地摇晃,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啊、啊、啊……慢、慢点……要被……要被你肏穿了……啊啊……”叶列娜第一次开始求饶,但这求饶声非但没有让我减速,反而像火上浇油,让我更加疯狂。

我就是要看她失控的样子,看这个玩弄人心的魔鬼,在我狂暴的欲望下彻底崩溃!

在又一阵疯狂的冲击后,我猛地拔出了自己的阳具,在叶列娜不解的目光中,我抓起她那两条修长的大腿,强行将它们并拢在一起。

然后,我将自己那根依旧坚挺如初的、沾满了淫液的巨根,狠狠地捅进了那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腿缝之中。我按着她的双腿,用一种近乎蹂躏的姿态,疯狂地进行着腿交。滚烫的龟头,在她细嫩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擦,每一次都带起大片的红痕。

叶列娜被我蛮横的动作刺激得浑身颤抖,体内不受控制地涌出更多的淫液,将两条大腿之间弄得一片泥泞。

当我感觉到又一阵快感即将喷发时,我再一次停了下来。

我抓住了她的脚踝。

我将那只之前玩弄过我的、堪称艺术品的玉足,粗暴地拉到自己眼前。然后,我用自己的巨根,狠狠地顶在了那柔软的脚心上,强迫另一只脚也叠了上来,用那两只完美的、属于芭蕾舞者的脚,将自己的阳具死死夹住。

这一次,我没有给她任何施展技巧的机会。我自己掌握着节奏,用那双绝美的玉足,疯狂地撸动着自己的欲望。我的精关,在这样一波接一波的、蛮横的刺激下,终于彻底失守!

“呃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咆哮,比之前更加汹涌、更加滚烫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尽数射在了那双被我蹂躏得通红的玉足之上。浓白的精液,覆盖了她白皙的脚背,灌满了她紧绷的足弓,顺着脚踝,流淌到她那沾满了精液和淫液的大腿上,与之前的痕迹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副淫靡到极致的画卷。

我喘着粗气,那股在我体内燃烧的火焰缓缓退去,但这一次,我没有感到空虚,只有一种征服后的疲惫和满足。

而我身下的叶列娜,已经彻底失神了。她浑身香汗淋漓,大口地喘着气,天蓝色的眸子涣散着,嘴角却挂着一抹心满意足到极点的、痴迷的笑容。

我喘着粗气,那股由路鸣泽注入的狂暴力量虽然有所平息,却没有像潮水般完全退去,而是在我的四肢百骸中沉淀下来,化作了一片翻涌着暗流的岩浆之海。我低头看着身下那个彻底失神的金发尤物,看着她那被我的精液弄得一片狼藉的、充满艺术感的身体,一种更加深沉、更加暴戾的占有欲,再一次从心底升腾而起。

还不够。

远远不够。

怎么可能足够?

我猩红的眼中,那份属于人类的理智已经稀薄得近乎透明。我俯下身,像一头品尝过血肉后食髓知味的野兽,再一次吻上了叶列娜的嘴唇。

叶列娜那涣散的瞳孔骤然收缩,她感受到了那股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变得更加凝实、更加恐怖的欲望。她刚想说些什么,我已经松开她的唇,抓着她的腰,将那根只是稍作喘息就再次狰狞挺立的巨根,又一次、毫不留情地、狠狠肏进了她那已经被彻底玩弄到泥泞不堪的体内!

“啊——!不……!”

这一次,叶列娜的叫声里,再也没有了丝毫的兴奋和愉悦,只剩下纯粹的、因为无法承受而产生的惊恐。她的身体就像一艘在暴风雨中即将散架的小船,而我就是那无穷无尽的、要将她彻底吞噬的惊涛骇浪。

我完全不理会她的惊叫和挣扎。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占有、蹂躏、毁灭。我要将这个以玩弄人心为乐的魔鬼,彻底变成只属于自己的、只会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的母狗!

我以一种惩罚般的姿态,开始了第三轮的、灭绝人性的冲撞。每一次挺入,都像是一次灵魂深处的重击,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淫靡的水声。叶列娜的小腹被我的龟头顶得一次次凸起,那紧致的甬道已经被彻底撑开,内壁的嫩肉被粗大的阳具反复碾磨,火辣辣地疼。

“求你……路明非……停下来……我受不了了……啊!好痛!”叶列娜开始疯狂地摇头,金色的发丝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狼狈地贴在脸上。她那引以为傲的、玩弄一切的从容,在这样纯粹的、不讲道理的暴力面前,被碾得粉碎。

她的求饶,换来的却是我更加疯狂的律动。我甚至开始变换角度,时而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从上往下狠狠地冲击;时而又将她翻过身来,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面抓住她的腰,像肏干一头母畜一样,凶狠地撞击着她。

“啪!啪!啪!”清脆的撞击声响彻整个房间,叶列娜的屁股上很快就泛起了一片动人的红晕。

“不要了……呜呜……真的不要了……要坏掉了……要被你肏烂了……”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我似乎终于玩腻了她那已经毫无抵抗之力的身体。我猛地抽身出来,在叶列娜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解脱的瞬间,我又一次抓住了她那两条已经酸软无力的大腿,强行将它们并拢。

那根沾满了她淫液和眼泪的、滚烫的阳具,再一次挤进了她的腿缝里。这一次的腿交,比之前更加粗暴,我几乎是在用自己的胯骨,去撞击她的大腿。细嫩的肌肤很快就被摩擦得通红一片,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开始破皮。

“啊!……疼!……放开我……求求你了……放开……”叶列娜的哭喊声变得断断续续,她感觉自己的腿快要被折断了。

我对她的哀求充耳不闻,我只是机械地、疯狂地发泄着。在又一次濒临射精的边缘,我再次停下,然后,我抓住了那双已经因为主人的痛苦而微微蜷缩的玉足。

我将那双沾满了精液和泪痕的脚拉到身前,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力道,强迫它们再一次夹住了自己的巨根。叶列娜的脚踝在颤抖,脚趾因为痉挛而僵硬,她再也做不出任何挑逗的动作,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我用她的双脚来满足自己的兽欲。

我就这样,肏屄、肏腿、肏脚,周而复始。

当她的身体被肏得红肿不堪、再也流不出一丝淫液的时候,我就用腿交来折磨她;当她的大腿被摩擦得快要流血的时候,我又用足交来蹂躏她。

叶列娜的求饶,从一开始的清晰,到后来的哭喊,再到最后的嘶哑。她的嗓子,因为长时间的、绝望的尖叫和哀求,已经彻底喊哑了,只能发出一些“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嗬嗬声。她的眼泪已经流干,天蓝色的眸子里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空洞。

她彻底坏掉了。

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太古君主,此刻就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浑身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和淫靡的痕迹,瘫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我终于在她嘶哑的、再也发不出声音的求饶中,迎来了最后一次的、也是最狂暴的一次喷发。我仰天发出一声长长的、压抑的咆哮,将自己体内最后一丝力量,连同那灼热的岩浆一起,尽数灌进了叶列娜那已经麻木的、红肿的身体深处。

这一次,我终于彻底力竭,像一截被抽掉了脊梁骨的烂泥,重重地趴在了叶列娜那具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身体上,彻底昏死了过去。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浓重得化不开的、淫靡的麝香味,以及床铺那有节奏的、轻微的摇晃。

门口,路鸣泽看着这最终的、堪称惨烈的成果,他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如同神明。

他轻轻地拍了拍手,像是在为这场精彩绝伦的独角戏落幕而喝彩。

“完美。”他低声说,眼神中是冰冷的、满意的光,“现在,这个信标,亮得足以让地狱里的魔鬼都为之侧目了。”

我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首先看到的,是趴在我身下、如同一具破损娃娃般的叶列娜。她身上那惨不忍睹的青紫痕迹,和空气中那浓得化不开的、混合着精液与血腥的淫靡气味,像一记重锤,狠狠敲在我的记忆上。

是我干的。

这一切。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和自我厌恶几乎要将我淹没。

“哥哥,别急着自责。好戏才刚刚进入第二幕。”

路鸣泽的声音,鬼魅般地从门口传来。他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了那里,脸上挂着欣赏完一场完美演出的、令人作呕的满意微笑。

他的目光,越过床上狼藉的我们,落在了那个依旧像雕像一样站着的、身穿白衬衫的绝美女人身上。

“这个‘信标’,只是开胃菜。想要真正让那位高傲的‘皇帝’跌下神坛。我们需要一份更刺激、更具背叛意味的‘祭品’。”

路鸣泽的视线,如同冰冷的毒蛇,在我和门口的林弦之间来回移动。

“去吧,哥哥。”他用一种轻描淡写的、仿佛在说“去倒杯水”的语气,下达了让我灵魂都为之冻结的命令。

“去,给林弦,你女朋友的亲姐姐……破处。”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瞬间冻僵。不……不可能……我做不到……

在我那充满惊骇和绝对抗拒的目光中,路鸣泽又一次,轻轻地,打了个响指。

啪。

站在门口的林弦,那空洞的眼神,瞬间恢复了神采。那层笼罩在她身上的、非人的死寂感,如同被阳光驱散的薄雾,瞬间消散。她那双美丽的眸子里,重新燃起了我所熟悉的、温柔而智慧的光芒。

她活了过来。

她看到了这满室的狼藉,看到了床上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的我和那个金发女孩,看到了金发女孩身上那触目惊心的痕迹。

然而,她没有尖叫,没有愤怒,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

她那张温柔知性的绝美脸庞上,缓缓地,露出了一抹复杂的、混杂着怜惜、悲伤和某种……决然的微笑。她迈开步子,迈过地上凌乱的衣物,缓缓走到了床边。

她俯下身,温柔地、小心翼翼地,将几乎虚脱的我,从叶列娜的身上扶了起来,让我靠坐在床头。然后,她拉过被子,轻轻盖住了叶列娜那具惨不忍睹的身体,仿佛一个最温柔的姐姐,在照顾一个受了重伤的妹妹。

做完这一切,她才抬起头,那双仿佛能洞悉人心的美丽眸子,静静地看着我。

“你一定很累了吧。”她的声音,温柔得如同三月的春风,却像刀子一样割着我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罪恶感和混乱让我无法思考,无法言语。眼前这个温柔得不可思议的林弦,和路鸣泽那恶魔般的命令,让我彻底陷入了呆滞的深渊。

就在这时,林弦忽然向前倾身。

我还没反应过来,两片柔软而温热的唇瓣,已经印在了我的嘴上。

紧接着,一条灵巧的、带着一丝微凉甜香的舌头,不容抗拒地、甚至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急切,撬开了我的牙关,探入我的口中,与我的舌头疯狂地纠缠、吮吸、共舞。

轰——!!!

我的大脑,彻底炸了。

一股灭顶般的愧疚感,瞬间淹没了我。

昨天,我才刚刚夺走了林怜的第一次。而今天,就在她妹妹被蹂躏得不成人形、昏迷不醒的床边,我正在和她的亲姐姐……舌吻!

我他妈的就是个畜生!人渣!

我想要推开她,但身体却僵硬得不听使唤。而且,那股刚刚注入我体内的、属于龙类的狂暴力量,却在林弦这主动而热烈的索取下,再次蠢蠢欲动,嘶吼着想要挣脱束缚。她的吻,像一颗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点燃了我体内那片潜藏的、危险的岩浆。

林弦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急切。她的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另一只手,却大胆地滑向我的下半身,握住了那根因为她的挑逗和体内力量的催动而再次苏醒、变得滚烫坚硬的巨物。

“嗯……唔……”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我几乎窒息。当两人的唇分开时,一道晶亮的银丝,还连接在彼此之间。林弦的脸上,泛着动人的潮红,眼神迷离,呼吸急促。

她看着我,眼神复杂得让我心碎,轻声说:“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现在,什么都不要想……”

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地、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自己那件宽松白衬衫的纽扣。

衬衫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露出了里面一件设计简洁却无比诱人的黑色蕾丝文胸。那对被包裹着的、尺寸惊人的丰满雪乳,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挤出一条深邃得惊心动魄的乳沟。她的身体不是叶列娜那种纤细凌厉的美,而是一种充满了成熟女性韵味的、恰到好处的丰腴和柔软,每一处曲线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我的理智防线,在看到这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眼前的、极致诱惑的胴体时,开始发出不堪重负的、碎裂的声响。

林弦拉过我的手,引导着我,放上了她那片温热的、惊人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胸脯。

“我……也想要你,明非。”她在我耳边,吐气如兰,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绝,“就像……你对她做的那样……不,要比那……更过分……”

这句话,像最终判决,彻底压垮了我心中那摇摇欲坠的堤坝。

我眼中的愧疚和挣扎,被瞬间涌起的、狂暴的黑暗欲望彻底冲垮、淹没。我发出一声压抑的、近乎野兽般的低吼,一把将林弦推倒在床上,翻身压了上去!

我粗暴地扯开了那件碍事的蕾丝文胸,两只雪白肥硕、颤巍巍的大白兔瞬间弹跳而出,那肥软白腻的饱满胸脯,顶端是两点娇嫩欲滴的粉色乳晕,乳晕中央的乳头,因为兴奋和紧张早已挺立如两颗诱人的小红豆。

我疯狂地扯下她的牛仔短裤和里面那条纯棉的、保守的内裤。

当那片属于成熟女性的、最神秘私密的风景,第一次毫无遮掩地展现在我眼前时,我的呼吸几乎停止了。

那是一片被修剪得十分整齐的、乌黑浓密的阴毛,覆盖着微微隆起的、饱满如玉的耻丘。而在那片黑色的神秘森林之下,是两瓣白嫩肥厚的大阴唇,紧紧地闭合着,夹着一条细窄的、粉嫩无比的肉缝。这是一线天,是传说中的馒头屄。只有用力掰开那两片肥美诱人的阴唇,才能窥见里面那片从未被任何异性踏足过的、娇嫩湿润的处女地。

我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我分开她那双修长结实的美腿,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青筋虬结的狰狞阳具,抵在了那条紧闭的、象征着圣洁与禁忌的缝隙入口。

“林弦姐……”我下意识地、嘶哑地叫出了这个称呼,这声音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

林弦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着,她主动地、决绝地挺了挺腰,用行动代替了言语,给出了她的答案。

我再也没有任何犹豫,扶着自己滚烫的巨根,腰部猛地一沉,狠狠刺入!

“呃啊——!”

一声痛苦到极致的、被强行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尖叫,从林弦的口中迸发出来。

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在我粗大龟头的无情冲击下,被瞬间撕裂、贯穿!一股撕裂般的剧痛,让她整个身体都像虾米一样猛地弓起,脚趾死死地蜷缩起来。我清晰地感觉到了一股温热的、带着她独特体香的暖流,涌了出来,那是她的处女之血。

我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让她适应这被强行开拓的痛楚。林弦的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布满了细密的冷汗,痛楚让她美丽的五官都微微扭曲。但她却强行睁开了眼睛,看着我,眼神中是让我心脏骤停的、近乎献祭般的痴迷和……鼓励。

“继续……”她用气若游丝、却异常清晰的声音说,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肏我……狠狠地……干我……明非……”

这声呼唤,像滴入滚油的水,将我最后残存的理智炸得粉碎。兽性彻底主宰了我。我开始了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猛烈的撞击,将自己所有的黑暗欲望、所有的愤怒、所有的绝望,尽数发泄在这个刚刚被我亲手破坏、开苞的,如姐姐般温柔美好的身体最深处。那肥美紧窄的处女地,以一种惊人的包容力和紧致感,死死地包裹、吮吸着我的巨根,内壁的每一寸嫩肉都在每一次狂暴的抽插中,带给我一种近乎毁灭性的极致快感。

“啊……啊……好大……你的……好棒……”剧烈的疼痛过后,更加汹涌澎湃的、陌生的快感浪潮很快席卷了她,林弦很快就沉浸其中,开始发出断断续续的、甜腻而压抑的呻吟。

鲜红的、刺眼的处女血,和我们激烈交合产生的淫靡爱液混合在一起,在她白皙的大腿根部和身下的床单上,染开了一片触目惊心、却又无比淫荡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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