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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速通没钱二周目,19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1390 ℃

这不是吻,是一场战争,一场宣告所有权、带着啃噬与掠夺意味的征服。

她的舌头霸道地撬开我的牙关,长驱直入,像一头惊慌失措又暴躁的小兽,在我的口腔里疯狂扫荡、纠缠。那急切的动作里,我能尝到她这一年来所有压抑的恐惧、无边的思念,还有那几乎要将彼此燃烧殆尽的炽热情感。她通过这种最原始的方式,确认着我的存在,我的归来。

我仅仅怔了一瞬,便感受到她身体剧烈的颤抖和那份几乎要将她自身焚毁的深情。我立刻反客为主,手臂用力箍紧她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将她更深地按向自己,开始同样热烈甚至粗暴地回应这个吻,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下去。

一旁,李获月和夏弥的表情变得无比微妙。

李获月下意识抱起了双臂,将清丽的脸蛋偏向一旁,试图维持一贯的冰山人设,但那微微抿起的唇线和悄然蹙起的眉头,早已将那份不爽暴露无遗。哼……这家伙,眼里就只有她一个吗?

夏弥则鼓起了腮帮子,像只被抢了小鱼干的猫,小脚无意识地踢着光洁如镜的地面,灵动的眼眸里酸气几乎要溢出来,小声嘟囔:“偏心鬼……我们也很担心的好不好……看都不看我们一眼……”

这漫长而激烈、几乎掠夺彼此呼吸的吻,终于在我俩都有些缺氧时缓缓分离。一缕银丝在我们唇间拉开,断裂,带着淫靡的光泽。

林怜软倒在我怀里,胸口剧烈起伏,清冷的脸上泛起动情的潮红,眼神迷离如雾,依赖地埋首在我颈间,深深呼吸着我的气息。她似乎想说什么,嘴唇嗫嚅了一下。

“明非……”她声音带着情动后的沙哑,“我……”

啪。

一声清脆的响指,自我指间迸发。

那声音并非凡俗之音,更像是世界规则被强行扳动时发出的、令人牙酸的错位声。

正要说话的林怜,身体猛地一颤。她瞳孔最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闪烁了一下,随即彻底熄灭,如同被无形之手精准掐灭的烛火。一丝极短暂的、几乎无法捕捉的迷茫掠过她的眼眸,仿佛突然忘了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

那迷茫只存在了刹那,便被一种全新的、理所当然的“认知”所取代。

同一时刻,我身边的李获月和夏弥,脸色骤然剧变!

李获月浑身僵硬,清冷的眼眸中第一次浮现出近乎惊骇的神色。她清晰地感知到——世界的底层规则,就在刚才那一声轻响中,被一股无可形容的伟力强行篡改了!这不是言灵,不是催眠,这是……对因果线本身的粗暴干涉和重塑!世界的“记录”被撕去了一页,然后由我,执笔重写!

夏弥脸上所有的嬉笑与酸意瞬间冻结,取而代之的是龙族血脉面对更高位格存在时本能的战栗与极致严肃。她死死盯着我,仿佛在我眼底看到了无数金色古老符文的生灭流转。他修改了现实!为了怀里的女孩,他轻描淡写地重塑了世界的认知!

而风暴中心的林怜,对此浑然不觉。

关于卡塞尔学院,关于执行部,关于那个如影随形的、名为叶列娜的沙俄公主幻影……所有相关的记忆与因果,都被我那一声响指,从这个世界上干净利落地彻底抹除。

在她全新的认知里,那个雨夜,她和姐姐林弦并未登上前往异国的航班。而是在与我经历了那七天七夜极致缠绵、灵肉彻底交融的欢爱之后,她选择留在了我的身边。她那强大的S级血统,也正是于我们的初次结合中,被我那至高无上的血脉彻底激活、唤醒。

她抬起头,眼中迷雾散尽,只剩下纯净的、为好友担忧的后怕。

“明非,”她靠在我怀里,轻声问,语气自然无比,“晓樯她……没事吧?这次真的太危险了,幸好你及时赶到……”

我低头,凝视着她那双写满关切的眼睛,目光温柔而深邃,轻轻抚摸她的长发:“放心,苏晓樯没事,我已经把她安全送回去了。倒是你,一个人闯进来,胆子也太大了。”

我的话,为这被篡改的现实,钉下了最后的棺钉。

林怜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脸埋进我的胸膛,闷声道:“我……我只是太担心了……”

李获月和夏弥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眼中都只剩下深深的震撼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敬畏。这个男人,他的力量已然抵达了神魔的领域。

响指的影响,无声无息,却瞬间席卷全球。

卡塞尔学院,执行部总部。施耐德教授揉了揉突然刺痛的太阳穴,看着屏幕上那份本该有几个耀眼名字的潜力名单,总觉得少了什么,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北美,汉高家族的数据库。所有关于“林怜”、“林弦”的记录在同一毫秒内化为乱码,继而彻底消失,仿佛从未存在。

世界各地,那些曾关注过这对姐妹花的大人物们,都在同一刻经历了短暂的恍惚,随后彻底忘却。两颗本该搅动风云的新星,就这样从所有人的记忆和世界的痕迹中被彻底擦除。

……

东方明珠塔顶。

完成这一切,我感到一丝源自灵魂深处的细微疲惫。如此大范围地篡改现实、抹消因果,即便对我而言,亦是不小的负担。

我松开林怜,但仍牵着她的手,看向尚未从震撼中完全回神的李获月和夏弥。

“这里结束了。”我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你们俩,先去护送苏晓樯回家,确保她安全。”

李获月深深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最终化为郑重的颔首:“好。”

夏弥也收敛了所有情绪,轻轻“嗯”了一声,目光在我和林怜交握的手上停留一瞬,转身与李获月一同离去。

顶层观光厅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我和林怜。窗外是上海无边无际的璀璨灯海,而我们立于这片寂静之巅。

从今往后,林怜和林弦,只属于我一人。

……

夜色浓稠,将都市的喧嚣吞没,又用霓虹重新涂抹出迷离的幻境。

我驾车行驶在回程的路上,林怜像只粘人的猫,整个身子都倚靠过来,手臂紧紧环着我的胳膊,脸颊贴着我的肩膀,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颈侧。她一路沉默,只是用那双盈满依赖与痴迷的眼,一刻不停地凝视我,仿佛要将这段分离的时光彻底看回来。

车子驶入高档小区的地库。电梯上行,停在熟悉的公寓门前。

指纹锁轻响,门开的瞬间,温暖的光晕夹杂着家常饭菜的香气涌出,瞬间驱散了尼伯龙根带来的最后一丝阴冷与血腥。

“回来啦?”

一个温柔知性,又带着一丝慵懒磁性的嗓音从厨房方向传来。

我抬眼望去。林弦正站在开放式厨房的料理台前,身姿高挑优雅。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高领毛衣,宽松柔软的材质本应显得休闲,却奇异地勾勒出她纤秾合度的身形曲线,尤其是胸前那饱满诱人的起伏。

当她侧身拿取调料时,那件毛衣惊心动魄的设计才全然展现——整个背部,从优雅如天鹅的颈项开始,直至腰际深处,竟是完全镂空的!大片光洁如玉、细腻如脂的背肌毫无保留地袒露,中间那道性感的脊柱沟一路向下,隐没在紧裹着翘臀的深蓝色牛仔裤腰线里。

这身打扮,完美糅合了居家的温暖与极致的诱惑,像一杯温过的毒酒,明知致命,却甘之如饴。

在我的“新世界”里,她从未远赴卡塞尔,而是作为一位自由撰稿人,和妹妹一起,住在这里,理所当然地,等待着我的归来。

她放下锅铲,擦净手,迈着优雅的步子走来。先是宠溺地揉了揉林怜的头发,然后便自然地踮起脚尖,将一個溫柔而綿長的吻印在我的唇上,唇瓣柔软湿润,带着一丝甜美的气息。

“先去洗手,晚饭马上就好。”她轻声说,语调温柔得能溺毙人心。

温馨的晚餐结束后,空气中便弥漫开暧昧的暖流,欲望如同暗潮,在我们无声的眼神交汇间涌动。

甚至无需我开口,仅仅一个眼神,姐妹俩便已心领神会。

林怜主动牵起我的手,引着我走向主卧室。林弦则默契地熄灭了客厅的灯,跟随而入,并反手锁上了房门。

“盘肠大战”的序幕,悄然拉开。

我大马金刀地坐在床沿,林怜便已急切地跪坐在我腿间,灵巧的手指解开我的裤扣,释放出那根刚刚才征伐过龙族双王的狰狞巨物。她毫不犹豫地低头,张开湿润温热的唇瓣,将其纳入口中,生涩又热情地吞吐起来,舌尖笨拙又努力地舔舐着冠沟,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啧啧水声。

而林弦,则从身后贴近。她柔软的双臂环过我的脖子,缓缓将身上那件露背毛衣褪下,露出只着浅紫色蕾丝文胸的上身。那对雪白丰腴的豪乳几乎要挣脱束缚,弹跳而出。她将自己温软的身体紧紧贴靠在我的后背,两团绵乳被挤压得变形,乳肉从文胸边缘溢出。她在我耳边呵气如兰,湿热的气息钻入耳廓:“明非……今天……想怎么玩我们?”

我一手按着林怜的后脑,感受着她口腔的紧致湿热和舌头的讨好,另一只手向后探去,精准地掌握住林弦那一只饱满滑腻的乳球,五指深深陷入软肉之中,肆意揉捏把玩,感受那惊人的弹性和逐渐硬挺的乳头。

“怎么玩?”我嗓音低沉,充满欲望,“当然是……你们两个,我全都要。”

房间里的温度骤然飙升。

很快,姐妹二人便被剥得如同初生的羔羊,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我眼前。林怜的身体充满运动少女的活力与健美,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小腹平坦,马甲线清晰,双腿修长有力。而林弦,则似精雕细琢的羊脂白玉,通体雪白细腻,曲线丰腴柔美,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知性成熟的妩媚风情。

我将她们一并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随即俯身压下。

左拥右抱。我侧头与林怜激烈地舌吻,吮吸着她清甜的口津,品尝着她主动递上的小舌;与此同时,我的手指则探入林弦那早已泥泞不堪、春水泛滥的神秘幽谷,在那滑腻的膣肉间探索、抠挖,精准地按压揉弄那处逐渐硬胀的敏感珠蒂。

“嗯……唔……啊呀……”

姐妹二人几乎同时发出难以自抑的动情呻吟,林怜的声线高亢些,林弦的则更为婉转绵长,交织成靡靡之音。

“姐姐……你的骚穴……这么多水……”我咬着林弦的耳垂,低声说着粗鄙的情话。

林弦顿时羞得满面通红,下意识想将脸埋进枕头,身体却无比诚实地向上挺动腰肢,贪婪地追逐着我的手指,吞吐着那进出的指节。

前戏足够,我让林弦以最羞耻的姿势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她那雪白浑圆、如同满月般的丰臀。我跪伏在她身后,双手用力掰开两瓣臀肉,露出那朵因紧张而微微收缩的粉嫩后庭花和下方那早已湿漉漉、翕张着等待宠幸的蜜穴口。我扶着自己青筋虬结、灼热如铁的阳根,对准那泥泞入口,腰身猛地一沉,狠狠一插到底!

“啊——!”

林弦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尖锐而满足的惊叫,身体猛地向前一冲,双手死死攥紧了床单,指节发白。

而我,则开始了毫不留情的征伐。每一次撞击都力道十足,深深凿入她身体最深处,顶开娇嫩的宫口,粗硬的耻骨重重砸在她柔软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清脆肉响。

同时,我让林怜躺到林弦的身下,让她去亲吻、舔舐、吮吸姐姐那对因为剧烈撞击而疯狂晃动的丰硕乳房。林怜乖巧地含住一枚挺翘的乳头,像婴儿般用力吸吮,舌头绕着乳晕打转,发出啧啧声响。

“啪!啪!啪!”

“嗯……啊……明非……太深了……顶到了……啊啊……慢点……受不住了……”林弦的呻吟很快失去了所有知性与矜持,变得放浪而狂野,身体像风中的柳枝般摇摆。

“姐姐……奶水……好甜……”林怜在下方含糊地赞美着,唾液将林弦的胸脯涂得一片亮晶晶。

在这曲灵与肉的交响乐中,我如同掌控一切的帝王,肆意驾驭着这对绝色的姐妹花,将她们一次又一次地推上情欲的巅峰。床单早已被汗水、爱液和些许乳汁浸得湿透,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雌性荷尔蒙与情欲的腥甜气息。

主卧室内的空气灼热而粘稠,弥漫着精液、爱液与汗水混合的浓烈膻腥气。

奢华的大床上已是一片狼藉。林怜与林弦如同两朵被狂风暴雨彻底蹂躏过的娇花,瘫软在湿漉漉的床单上,娇喘吁吁。发丝被汗水浸透,凌乱地贴在潮红的脸颊和颈侧,四肢无力地摊开,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中无意识地细微抽搐。她们双腿大张,腿心那被反复蹂躏过的娇嫩花户红肿不堪,穴口无法闭合,缓缓向外溢出混合着爱液与浓精的乳白浊浆。

我长吁一口气,正准备抽身去清理,门外却传来了清晰而熟悉的脚步声。

我早已感知到她们的靠近。

房门被推开,夏弥和李获月一前一后站在门口,目光扫过屋内这极度淫靡的景象,表情瞬间变得精彩。

夏弥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几乎在放光,兴奋与好战的光芒灼灼燃烧,像发现了顶级猎物的母豹。她毫不避讳地打量着床上两具瘫软的赤裸娇躯,又看向我依旧战意高昂的下身,忍不住舔了舔红唇,跃跃欲试。

李获月则努力维持着清冷,但泛红的耳根和那双死死锁在我身上、无法移开的眼眸,彻底出卖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这活色生香的画面冲击,让她体内的龙血都开始隐隐沸腾。

“哼……到处沾花惹草的家伙……”

瘫软如泥的林怜,积攒起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软绵绵的、醋意十足的嗔骂,更像是败者无力的哀鸣。

我老脸微微一热,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咳咳……你们怎么过来了?”

“送完苏晓樯,感应到主人您在这里的气息,就顺路过来看看呀。”夏弥笑嘻嘻地迈步进来,一边说,一边已经开始解自己外套的扣子,意图赤裸裸,“看样子,主人刚结束一场热身运动?不知道……还有没有存货,陪我们姐妹也玩玩?”

我没答话,李获月也默不作声地跟进來,反手关上了门。她没有说话,但那双清冷的眸子里已蒙上一层水润的欲望薄雾。

新的战局,一触即发。

我也懒得再装正人君子,直接伸手,将走在最前的夏弥一把揽入怀中,低头便封住了她那喋喋不休、诱人犯罪的小嘴,另一只手则精准地探向一旁李获月那挺翘紧绷的臀瓣,用力揉捏。

夏弥热情似火,立刻像八爪鱼般缠上来,灵巧的舌头主动与我纠缠,小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摸索点火。李获月身体先是一僵,随即在我的抚摸下微微颤抖,鼻腔里溢出一声极轻的、压抑的哼吟。

当我揉捏着李获月饱满弹手的乳球,感受着那顶尖一点点变硬,心中涌起强烈的占有与满足感时,这股纯粹的精神波动,通过“血裔契约”,瞬间加倍反馈到了她的身上!

“啊——!”

李获月猛地发出一声短促高亢的惊叫,身体如同过电般剧烈颤抖!

一股源自血脉深处的、来自君主的“高度认可”,化作纯粹的精神洪流,狠狠冲刷着她的灵魂!这不仅是肉体的快感,更是让她灵魂都在战栗的、至高无上的“恩宠”!她的双腿瞬间软得不像话,清冷的脸上泛起极不自然的潮红,眼神瞬间迷离失焦。

我察觉她的异样,嘴角勾起坏笑。这独特的契约,果然是绝佳的催情剂。

我暂时放开夏弥,将几乎站立不稳的李获月打横抱起,扔到床榻另一侧尚算干净的区域,随即欺身压下,粗暴地分开她那双修长笔直、却微微颤抖的玉腿。

“不……不要……”李获月做着最后徒劳的抵抗,但她的身体早已因那双重快感的预告而变得无比敏感湿润。

我灼热坚挺的阳具,只是在她那早已汁水横流的穴口摩擦了几下,蹭得一片晶亮,她就控制不住地仰起头,发出一串断断续续的、带着哭音的呜咽。

下一秒,我腰身猛地一沉,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粗长硬热的性器破开层层叠叠的湿滑嫩肉,一插到底,直抵花心!

“咿呀啊啊啊啊——!!!!”

李获月发出一声近乎撕裂灵魂的尖锐长鸣!

双倍的快感!如同积蓄已久的火山,轰然爆发,瞬间将她的理智彻底湮灭!我插入时肉体的极致满足感,与她被彻底贯穿、填满的强烈刺激感,通过契约完美叠加,化作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恐怖到极致的快乐风暴!

她只觉得眼前白光炸裂,脑海一片空白!我每一次在她紧致湿热的膣道内抽送,带给她的快乐都是双倍、甚至数倍的猛烈冲击!

一旁的夏弥看得眼眸炽亮,她迫不及待地从后面贴上来,用自己丰满弹性十足的酥胸磨蹭我的后背,一双小手也加入战局,在我身下肆意玩弄着李获月那对颤抖跳跃的乳房,指尖夹弄着早已硬如石子的乳头。

“啊……主人……停……求你……慢点……太快了……啊啊啊……受不了了……”李获月很快便语无伦次,彻底被这双重快乐的狂潮冲垮了堤防,变成了只会浪叫呻吟的、完美的承欢容器。

我的撞击没有丝毫放缓,反而越发凶狠粗暴。

如同一个冷酷的、以榨取臣服者快乐为乐的暴君,每一次深顶都重重撞在她宫口最敏感的那一点,次次到底,力贯花心。

对李获月而言,这简直是快乐的地狱,也是天堂。

君主的认可化作源源不断的精神能量灌注灵魂,身下凶器的每一次夯击又带来纯粹极致的肉体快感。两股洪流交汇,她的理智早已被撕成碎片,抛上九霄云外。

“啊……啊……不行了……要死了……明非……主人……肏死我了……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混合着极致痛苦与狂喜的尖叫,李获月的身体猛地反弓如虾,脚趾死死蜷缩!一股汹涌的阴精从她被肏得红肿外翻的蜜穴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我的龟头之上,床单再湿一大片。

与此同时,我感受到她体内那剧烈无比的、如同无数张小嘴咬噬吮吸般的痉挛紧缩,低吼一声,将滚烫浓稠的龙精,毫无保留地、一股股地猛烈喷射进她子宫最深处!

“呃啊啊啊——”被滚烫精液浇灌内里的李获月,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随即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般彻底瘫软下去,双眼翻白,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一丝涎水,彻底昏死过去,像一具被彻底玩坏弄脏的精致人偶。

战斗仍未结束。

“到我了!到我了!快给我!”

早已欲火焚身的夏弥,急不可耐地爬过来。她看着李获月那副凄惨又艳绝的败北模样,眼中非但没有惧意,反而燃起更旺盛的、不服输的竞争火焰。

她不等我从那片湿滑泥泞中完全抽出,便主动伸手扶住我那根沾满混合爱液、依旧狰狞怒张的巨物,调整姿势,缓缓地、坚定地坐了下去,将其尽根吞入!

“嘶……哈……”

即便身为龙王之躯,早已习惯我的尺寸,但这刚经历一场恶战、依旧硬烫如烙铁的阳根,瞬间填满撑开她紧致甬道的触感,还是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发出满足的叹息。

但下一秒,强烈的好胜心便主宰了她。她双手撑在我胸膛上,挺动纤细却有力的腰肢,开始主动地、狂野地上下套弄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每一次起身都几乎让龟头退出穴口,每一次坐下又都重重坐到底,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仿佛要用这种狂野的骑乘,证明自己远比李获月更加“耐操”和“好用”。

“哼……嗯……怎么样……我……我可比她……厉害多了……啊……是不是……爸爸……”夏弥一边疯狂起伏,一边喘息着发出挑衅的浪语,胸前那对饱满的乳鸽随着动作剧烈晃荡,划出诱人的乳浪。

然而,君王的威严,岂容如此挑衅?

我低笑一声,猛然翻身,瞬间将她压在身下,夺回主导权。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然后开始了新一轮的、毫无保留的狂暴冲击!每一次进入都又狠又深,次次撞上她娇嫩的花心。

“啊!慢……慢点……嗯啊……太……太深了……顶到……顶到最里面了……啊啊……爸爸……你轻点……女儿……要不行了……呜……”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夏弥,很快就在我这番暴风骤雨般的征伐下溃不成军,哭泣着求饶,双腿却紧紧缠住我的腰,将我更深地拉向她。

又过了不知多久,伴随着一声近似龙吟的、尖锐悠长的嘶鸣,夏弥的身体绷成一道完美的弓弦,在我又一次深深贯穿中,迎来了彻底崩溃的、潮吹喷涌的高潮。

我将又一次蓄满的、滚烫的精种,尽情灌注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

漫长的、淫靡至极的五人混战,终于落下帷幕。

宽敞的主卧室内,只剩下女孩们微弱而急促的娇喘声,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性爱气息。

我靠在床头,点了一支烟,身上布满抓痕和吻痕。而我的周围,四具同样一丝不挂、完美无瑕的娇躯,以各种失神的姿态瘫软在凌乱的大床上。

林怜、林弦、李获月、夏弥。

无论平时是清冷、知性、孤高还是活泼,此刻她们被我彻底榨干,身体和灵魂都深深烙印上了我的印记,体内更是被灌满了我的生命精华。

她们眼神空洞,娇喘吁吁,潮红的身体上布满了青红的吻痕齿印和交媾后的狼藉。

我看着眼前这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的绝景,这四位倾国倾城的绝色,皆是我的战利品,我的私有物。一股极致的、属于征服者和主宰者的满足感充盈着我的胸膛。

今夜,我再次向这个世界,也向她们宣告,谁,才是唯一的主宰。

三个月的光阴,足够让惊涛骇浪沉淀为细碎的泡沫,也让许多悬而未决的事情,悄然落定。

这座临海悬崖之上的私人庄园,此刻正举行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婚礼。

说它低调,是因为宾客席上寥若晨星。说它奢华,是因为整个庄园被无形的力量笼罩,改造成了近乎神迹的幻梦之地。草坪绿得如同最上等的翡翠,纯白的纱幔在咸湿的海风中不知疲倦地飘舞。空中,无数由言灵之力固定的白色玫瑰永不凋零,阳光穿透晶莹的花瓣,投下变幻莫测的、如同教堂彩窗般的光斑。

第一排,也是唯一一排宾客席上,只坐着路鸣泽。他依旧是那身熨帖的黑色小西装,锃亮的小皮鞋在空中轻轻晃荡。他注视着前方,嘴角噙着一抹发自肺腑的、近乎慈祥的微笑。他的哥哥,终于不再彷徨,将所有应得之物,牢牢攥在了掌心。

草坪另一侧的阴影里,还静立着两个身影。

曾经的“皇帝”与沙俄公主叶列娜。她们穿着粗糙的麻布长裙,赤着脚,素面朝天,神情是一种被彻底掏空后的麻木与顺从。最刺眼的,是她们纤细脖颈上那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银色项圈——那是宠物与奴隶的烙印。在过去无数个日夜的“调教”里,我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性爱和意志碾压,将她们所有的骄傲与棱角彻底磨平。如今,她们只是两具美丽的空壳,是这场婚礼上,最卑微、最无声的装饰品。

没有乐队,婚礼的序曲由风与海的合奏鸣响。

我站在纯白大理石砌成的圣坛前,一身剪裁完美的白色西装,衬得我如同从神话中走出的神祇。然后,我的新娘们,踏着光影,款款而来。

五位。

夏弥与李获月,身着极致华美的凤冠霞帔。鲜红如血的锦缎上,金线银丝绣出的龙凤仿佛要活过来腾空而去,宽大的裙摆迤逦在地。沉重的凤冠下,步摇轻晃,珠玉碰撞出清越的声响。夏弥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火焰般明艳的笑容;李获月则依旧清冷,但那庄重的传统服饰,反而将她衬托得如同不食人间烟火、却被迫坠入凡尘的冰雪女神。

紧随其后的,是身着西式婚纱的林怜、林弦与苏晓樯。

林怜的婚纱是极简的鱼尾款式,将她那具充满力量感的、猎豹般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惊心动魄,像一柄收入鞘中的利剑,静待出鞘。

林弦则选择了一件温婉复古的婚纱,层层叠叠的蕾丝裙摆如同盛放的花朵,头纱上细碎的钻石在阳光下碎成无数星辰,让她知性温柔的气质,更添几分月光般的圣洁。

苏晓樯,这个被我自尼伯龙根救回、最终也纳入羽翼之下的小姑娘,穿着一身蓬松可爱的公主裙式婚纱,脸上交织着羞涩、激动,和对未来模糊而幸福的憧憬。

五种截然不同的绝色,此刻却和谐地融为一体,共同走向我,走向她们唯一的归宿。

没有神父,我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见证。

我就是这场婚礼唯一的法则与誓约。我微笑着,依次为我的五位新娘,戴上了象征永恒束缚的戒指。

“从今日起,你们皆是我的妻子。”我的声音平静,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绝对力量,压过了风浪,回荡在天地之间。

简单的仪式过后,是交杯酒。五只水晶杯盛着琥珀色的琼浆,被递到我们手中。手臂交错,视线缠绵,我们将杯中象征盟约的酒液一饮而尽。

酒液滚烫,烧红了她们的脸颊,也点燃了我眼底最后的火焰。

“好了,”我看着眼前五张美得惊心动魄、又因情动而泛着醉人红晕的脸庞,微笑着宣布,“良辰美景,我们……该入洞房了。”

身后,那栋别墅的主卧室,早已被布置成了极致的淫靡暖巢。巨大的圆形婚床上,铺满了深红色的玫瑰花瓣,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能催发最原始欲望的、甜腻而昂贵的香薰。

我一手牵着一位新娘,在另外三位新娘的簇拥下,如同一位引领着信徒走向极乐之地的神祇,踏入了那扇门,走向那注定漫长而疯狂的、属于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大门在身后合拢,将海风的呜咽与月色的清辉彻底隔绝。

洞房内,烛火摇曳,将一切笼罩在暖昧的暖金色光晕里。空气浓稠得如同蜜糖,玫瑰的甜腻、香薰的迷幻,与五位新娘各自独特的体香——夏弥的热情、李获月的冷冽、林怜的清甜、林弦的温软、苏晓樯的青涩——混合发酵,酿成了一种足以让圣人堕落的、极致诱惑的芬芳。

她们站在那里,无论是凤冠霞帔还是西式婚纱,此刻都显得有些无措。那巨大得过分的婚床,以及床边那个唯一属于男性的、带着玩味笑意的目光,让这神圣的仪式弥漫开无法忽视的淫靡气息。

“来,把这些累赘脱了吧。”我率先打破沉默,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最是迫不及待的夏弥立刻动手解开繁复的盘扣,林怜和林弦也默契地互相协助,褪去洁白的束缚。很快,三具成熟丰腴、各具风情的完美胴体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温暖的空气里,肌肤在烛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李获月默不作声地褪下霞帔,清冷气质与赤裸的娇躯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反差,禁欲与放荡在她身上达到了诡异的平衡。

唯有苏晓樯,还僵在原地,穿着那身公主婚纱,脸颊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手指紧张地绞着裙摆,眼神慌乱得像只受惊的小鹿。

怎么办……要……要在她们面前……全都…… 她的心跳声大得自己都能听见。

最温柔的林弦走了过去,柔声道:“晓樯,别怕,我们来帮你。”

她和林怜一左一右,耐心地解开苏晓樯背后复杂的绑带。婚纱一层层滑落,一具与她们四人截然不同的、青涩而紧致的少女胴体,缓缓显露。

她的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双腿笔直纤长,小腹平坦光滑。胸前一对玉乳虽不及夏弥林弦那般丰硕,却小巧坚挺,宛若初绽的花苞,顶端两点樱红稚嫩得让人心生怜惜。双腿之间,那片神秘幽谷被稀疏柔软的绒毛浅浅覆盖,门户紧闭,散发着处子独有的、纯洁又诱人的气息。

我的目光越过那四具早已被我彻底开发、熟透了的娇躯,牢牢锁定了苏晓樯。我缓步走近,在她几乎要窒息的注视下,伸手轻抚她滚烫的脸颊。

“晓樯,”我的声音低沉,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还记得吗?在明珠塔里,你说过,若能活着出来,要给我做牛做马的。”

轰——!

这句话如同惊雷,在她脑海中炸开!那段绝望中夹杂着依赖的、半真半假的戏言,此刻被重新提起,每一个字都烫得她灵魂颤抖。

她的脸颊瞬间血红,羞耻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我俯身,凑近她通红的耳廓,用只有她能听清的气音低语:

“当时说,牛马是用来‘耕地’和‘驰骋’的。今夜,我这恩公,便要来收取报酬了。你这片最鲜嫩的土地,我……耕定了。”

“不……别说了……”苏晓樯声音发颤,带着哭腔。

一旁的其他四位新娘,皆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夏弥甚至“噗嗤”笑出声:“晓樯妹妹,乖乖躺好哦,主人的‘耕牛’厉害得很,保证让你这块小田地……欲仙欲死,再也离不开呢。”

我不再多言,将她横抱而起,轻轻放在铺满花瓣的婚床中央。分开她那双还下意识并拢的、纤细的玉腿,俯身下去,审视着那朵从未被采撷过的、娇嫩羞涩的花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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