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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速通没钱二周目,22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1820 ℃

我斜倚在沙发上,目光扫过身旁一对并蒂莲般的绝色。林弦正安静地翻阅一本精装书,侧脸线条柔和,阳光在她低垂的眼睫上投下细密的阴影;林怜则百无聊赖地擦拭着一把造型古朴的匕首,指尖拂过锋刃的神情专注而冷冽,仿佛那才是她最亲密的伴侣。

一个念头,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在我心底漾开涟漪。

“说起来……”我放下手中的酒杯,声音带着一丝刻意拉长的、引人探究的慵懒,“整天都是些老一套,有点腻了。要不要……玩点新花样?”

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

林弦从书页上抬起眼,眸光如水,在我脸上流转一遭。她白皙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浅浅绯红,如同白玉染霞。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极温柔、却又极富深意的弧度,轻轻合上了书本。那眼神里没有惊讶,只有一种了然的、甚至带着几分纵容和期待的缱绻,仿佛早已料到我会提出此类要求,并欣然准备配合任何荒唐。

而林怜的反应则截然不同。她擦拭匕首的动作一顿,英气的眉毛倏地蹙起,锐利的目光像刀子般扫过来,带着审视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戒备。但很快,那戒备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点燃的、绝不服输的挑衅。她嘴角扬起,露出那颗尖尖的小虎牙,哼道:“新花样?呵,谁怕谁?论起任何领域的‘较量’,我可从没输过。”——哪怕是床笫之间的荒唐游戏,她的好胜心也绝不允许她落于人后,尤其是落后于她的姐姐。

于是,别墅里一间采光极佳、平日闲置的客房被迅速布置起来。厚重的窗帘被拉开,让阳光充分涌入,一张符合医疗标准的检查床被推到了房间中央,铺上了崭新雪白的床单,泛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当然是精心调配的、带着清甜花香的仿制品。一个不锈钢托盘上,听诊器、体温计、压舌板、甚至还有一支未拆封的注射器(针头自然早已取下)一字排开,闪烁着冰冷的、专业的光泽。

我,路明非,此刻的身份是“病人路先生”。一件宽大的、背后系带的蓝白条纹病号服套在身上,空落落地挂着,下面空无一物。我晃荡着两条腿,坐在检查床边缘,百无聊赖地等待着我的“医生”和“护士”。

“咔哒。”

门被轻轻推开。

首先进来的是“林护士”。林怜穿着一套剪裁极其合身的粉色护士裙装,裙摆短得惊人,刚及大腿中部,将她那双常年锻炼、线条流畅优美且充满爆发力的长腿展现得淋漓尽致。白色的蕾丝边围裙和袖口增添了一丝纯情,却与她眉宇间那股挥之不去的冷冽煞气形成了诡异而诱人的反差。一顶小巧的白色护士帽斜戴在她墨色的短发上,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落颊边。她手里端着那个不锈钢托盘,步伐刻意放得平稳,试图营造专业感,但那微微扬起的下巴和闪烁的眼神,却暴露了她内心的紧绷与一种跃跃欲试的兴奋。

“病人路先生,”她走到床边,刻意板起脸,用一种毫无起伏、近乎棒读的语调开口,试图模仿记忆里最冷漠的医护人员,“请保持安静,配合检查。林医生马上就到。”

我几乎要忍不住笑出声,赶紧低下头,努力装出一副虚弱不安的样子,乖乖地躺了下去,目光却贪婪地流连在她被白色丝袜包裹的、笔直紧绷的小腿和那双踩着低跟护士鞋的脚上。

几乎是话音刚落,房门再次被推开。

“林医生”登场了。

林弦的出现,瞬间改变了房间的气场。她穿着一件纤尘不染的纯白医师袍,纽扣一丝不苟地扣到领口,里面是一件低调的香槟色真丝衬衫和同色系的及膝包臀裙,完美勾勒出她丰腴窈窕的身段。鼻梁上架着一副精巧的金丝边平光眼镜,一头乌黑的长发被利落地盘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优美的天鹅颈。她手里拿着一份空白病历夹,眼神冷静而专注,周身散发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专业与权威气息。

她步履从容地走到床边,目光先是扫过托盘,然后落在我身上,最后与“林护士”交换了一个短暂的眼神。

“林护士,病人情况如何?”她的声音清冽悦耳,带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感,每一个字都像经过精心校准。

“报告林医生,病人路先生自述……身体不适,等待初步检查。”林怜的回答依旧硬邦邦的,但耳根却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

林弦微微颔首,将病历夹递给林怜。她拿起挂在林怜脖子上的听诊器,金属探头在她指尖泛着冷光。“路先生,放轻松,我是你的主治医师林弦。现在需要为你进行初步体格检查,请配合。”

冰凉的听诊器探头贴上我的胸口皮肤,激得我微微一颤。她的指尖偶尔划过我的皮肤,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暖意。

“心率……”她侧耳倾听,表情专注,仿佛真的在分析某种复杂的病理音,“……偏快,搏动有力,但节律尚可。”她的手握着听诊器,缓缓下移,划过我的胸骨、上腹,那冰冷的金属与我的皮肤之间,隔着她微暖的指尖,带来一种奇异的、挑逗般的触感。最终,那探头竟越过肚脐,停留在了我病号服下早已支起高昂帐篷、躁动不安的隆起部位。

她用听诊器圆润的边缘,在那轮廓极其分明的巨物顶端,不轻不重地、刻意地按压了一下。

“呃!”我猛地吸了一口气,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弹动了一下。

“这里的反应……”林弦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冷静得像是在观察显微镜下的切片,“……异常活跃,血流灌注显著过剩,与主诉的‘虚弱’体征似乎存在明显矛盾。”她的用语极其专业,内容却淫靡得让人血脉贲张。

她转向林怜,下达指令,语气不容置疑:“林护士,为病人测量体温。我需要核心体温的准确数据,使用……直肠测量法。”她刻意停顿了一下,补充道,“注意操作规范,充分润滑,减少病人不适。”

林怜的脸瞬间红透,仿佛能滴出血来。她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姐姐,却只看到对方一脸严肃认真的“专业”表情。她咬了咬下唇,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从托盘里拿起一支电子体温计和一小管水性润滑剂,手指甚至有些微颤抖。

“病人……请……请侧过身去……”她的声音比刚才低哑了不少,带着明显的羞耻。

我配合地蜷缩起身子。她能感觉到冰冷的润滑剂被仔细涂抹在体温计探头和……她的指尖上。然后,一只带着乳胶手套微涩触感的手,轻轻分开了我的臀瓣,另一只手则扶着那细长的探头,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探入我身体的后方入口。

“嗯……”一种被异物侵入的、微微胀满的奇异感觉传来,我不禁闷哼一声。

林怜的动作非常生涩,甚至有点僵硬,全凭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在硬撑。她能感觉到我内部肌肉下意识的紧缩和热度。体温计发出细微的“滴”声,提示测量完成。她飞快地将其取出,仿佛那是什么烫手的东西。

“体……体温……38.5度……”她瞥了一眼读数,声音细若蚊蚋,“……偏、偏高。”

“持续低烧,印证了体表观察。”林弦冷静地记录着,然后她摘下听诊器,双手插回白大褂口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做出了“诊断”,“路先生,根据初步检查,你患的并非普通病症,而是一种罕见的‘原发性亢阳综合征’。其特征是元阳之气过盛,积聚难泄,导致虚火亢奋,百脉贲张。若不及时干预,恐耗伤阴液,损及根本。”

她的用语越来越像那么回事,内容却越来越离谱。她微微俯身,靠近我的耳边,那股淡淡的、属于她的冷冽馨香钻入我的鼻腔,而她的声音也压低,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只有我能听出的媚意:“常规药物效果甚微。目前最有效的治疗方案,是进行周期性的‘深度阴阳调和疏导’。即通过特定方式,引导过盛的阳气有序泄出,以达到平衡状态。”

她直起身,恢复专业口吻,对林怜说道:“林护士,准备开始一级疏导程序。我需要你协助稳定病人情绪,并密切观察生命体征变化。”

“是……林医生。”林怜的声音还在发颤,但眼神里已经多了一丝被剧情带入的认真。

林弦再次看向我,嘴角那抹得逞的笑意几乎快掩饰不住:“路先生,请放松,治疗过程可能会有一些……强烈的生理反应,都属于正常现象。现在,请允许我为你解除束缚,以便更好地进行能量疏导。”

她说着,和林怜一起,三两下就解开了我那件碍事的病号服,将它彻底褪去,扔到一旁。我赤身裸体地躺在雪白的床单上,阳光毫无遮拦地照耀着我紧绷的皮肤和那根早已怒张到极致、青筋虬结的昂扬巨物。

林弦优雅地踢掉了低跟鞋,爬上了检查床,直接跨坐在我的腰腹之上。她甚至还理了理白大褂的下摆,仿佛那是什么神圣的手术袍。她低头,看着我,眼神迷离了一瞬,然后伸手握住了我那滚烫的坚挺,调整了一下角度。

“现在,开始注入‘舒缓剂’。”她宣布道,然后缓缓地、坚定地沉下腰肢,将她那早已湿润泥泞、温暖紧致的甬道,一点点地、不容抗拒地容纳下我的全部。

“呵……”当彻底结合时,我们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她开始起伏,动作一开始带着医生特有的冷静和节制,仿佛真的在操作某种精密仪器。但很快,那节奏就开始失控,变得急促而贪婪。白大褂的衣摆随着她的动作晃动,里面的真丝衬衫被汗水微微濡湿,贴在皮肤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林护士!”她喘息着命令,声音已经染上了情欲的沙哑,“记录……病人心率变化……呃啊……还有……皮下血管充血程度……”

林怜站在床边,看着眼前这淫靡的一幕,看着平日里温柔知性的姐姐此刻正骑在男人身上纵情驰骋,看着那根可怕的巨物在姐姐体内进进出出……她感觉自己呼吸困难,脸颊烫得惊人,双腿发软。她下意识地拿起听诊器,手忙脚乱地想要戴上去。

“不……不是用那个!”林弦在颠簸中断续地命令,“用……用手!触摸病人的胸肌……感受心跳……还有……观察……观察治疗器的运作状态……是否顺畅……”

这个指令让林怜几乎晕厥。但她还是颤抖着伸出手,冰凉的手指(还带着乳胶手套的触感)按在了我汗湿的、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她能感受到我心脏疯狂擂动的节奏,如同战鼓。她的目光则无法避免地落在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看着那狰狞的器物如何被姐姐吞吃,又如何带着湿亮的汁液显现……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冲击让她头晕目眩。

“报……报告林医生……”她的话语破碎不堪,“心率……极快……治疗器……运作……非常……剧烈……”

“很好……继续观察……”林弦已经快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她的起伏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呻吟声再也压抑不住,“啊……啊……药物……正在起效……病人反应……激烈……”

我享受着她主动的服侍,双手忍不住抬起,握住了她那在白大褂下剧烈晃动的丰腴乳房,隔着一层真丝和一层白大褂,用力揉捏。指尖找到那凸起的顶端,恶意地掐弄。

“呀!”林弦惊叫一声,身体猛地一颤,差点瘫软下来。她眸中含春带水,嗔怪地瞪了我一眼,却更是助长了我的气焰。

就在这场“治疗”渐入佳境,林弦即将攀上高峰之时,我眼中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光芒。我突然双手掐住她的腰,固定住她,然后猛地向上一记狠顶!

“呃啊!”林弦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身体瞬间绷紧,达到了一个小的高潮,内壁剧烈地收缩着。

但我没有让她休息。我抱着她,一个利落的翻身,瞬间将她压在了身下,颠倒了位置。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着她潮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神、微张的红唇和那身凌乱却更显诱惑的白大褂。

“林医生,你的诊断可能有点偏差。”我喘着气,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性,“经过我的自检,我发现,并非我患有‘亢阳综合征’,而是你们二位,似乎感染了一种罕见的、需要通过亲密接触传播的‘渴肤性依赖症’!症状表现为皮肤饥渴、体液分泌亢进,并且急需我的‘特异性抗体’进行中和治疗!”

这个突如其来的剧情反转让两位“医护人员”都愣住了。

我不管她们的反应,继续我的“诊断”:“作为本院特聘的专家,我有责任控制疫情!现在,必须对你们进行强制性的‘抗体灌注’治疗!”

说着,我猛地从林弦体内退出,在她失神的惊呼中,一把将旁边目瞪口呆的“林护士”拉了过来,按倒在床上。

“从你开始,林护士!你的暴露风险最高,症状也更明显!”我粗暴地将她那双修长的丝袜美腿分开,将她那身可爱的护士裙掀到腰间,露出底下早已湿透的、半透明的白色内裤。我没有任何前戏,扯开那可怜的遮挡,扶着自己那沾满了林弦爱液的、湿滑狰狞的巨物,对准她那张合翕动、春潮泛滥的花径入口,狠狠地、一捅到底!

“啊——!!!”

林怜的惨叫声尖锐而高亢,充满了被突然贯穿的极致刺激和一丝痛楚。她的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双手下意识地抵住我的胸膛,却被我轻易地抓住,按在了头顶。

“林医生!”我一边开始在她紧致无比、湿热异常的体内疯狂冲刺,一边对瘫软在一旁的林弦命令道,“过来!按住你护士的手!安抚她的情绪!告诉她这是必要的治疗过程!观察并记录她的反应!”

林弦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妹妹的尖叫弄得有些慌乱,但听到我的命令,她几乎是本能地靠拢过来。她握住林怜剧烈颤抖的手,看着妹妹那双盈满泪水、写满无助和快感的眼睛,用自己也在发抖的声音,艰难地履行着“医生”的职责:

“怜……放松……这是……抗体在起作用……嗯……会有点难受……忍一下……很快……很快就好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不知是在安慰妹妹,还是在陈述自己同样感受到的煎熬。她甚至下意识地低下头,吻去妹妹眼角的泪珠,然后吻上她的嘴唇,试图分担她的痛苦。

这幅姐妹情深、却又一同沦陷在欲望中的画面,极大地刺激了我的感官。我在林怜体内的冲撞越发狂野粗暴,每一次都直抵花心,撞得她浑身乱颤,呻吟声支离破碎。

“不……不行了……太多了……啊啊啊……”林怜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身体内部却像有自我意识般疯狂地收缩吮吸,紧紧地缠绕着我,仿佛要将我彻底吞噬。

“报告……林医生……”她在一片混乱中,竟然还记得“汇报”,“病人……林护士……体内……产生强烈排异反应……收缩频率……超高……啊!”

就在林怜即将被推上极限的那一刻,我再次猛地抽身而出!

不顾她骤然空虚的痉挛和失神的呜咽,我转身扑向了一旁的林弦!

“该你了,林医生!交叉感染确认,急需抗体!”我将她压回床上,分开她那双同样修长却更显丰润的玉腿,那件白大褂被彻底蹂躏得不成样子。我没有任何迟疑,将那根沾满了姐妹两人混合爱液的、愈发狰狞的凶器,再一次狠狠地、尽根贯入林弦早已准备就绪、湿滑无比的温柔乡!

“嗯——!”林弦的接纳似乎更为深入,她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而又痛苦的叹息,修长的双腿主动盘上了我的腰肢,将我锁得更紧。

我对她的征伐,更像是一场报复性的、惩罚性的狂欢。动作迅猛而深入,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击碎她的灵魂。她再也维持不住任何医生的镇定,金丝眼镜滑落到鼻梁,头发散乱,红唇间溢出的全是淫词浪语和高声的哀求。

“路院长……轻点……啊啊……抗体……太多了……要……要满了……”

而刚刚缓过一口气的林怜,则被我命令着爬过来,用她那颤抖的唇舌,服侍我胸前紧绷的肌肤,舔舐我的汗水,甚至生涩地含住我的耳垂,模仿着姐姐之前的动作。她的护士帽早已掉落,短发凌乱,眼神迷离,完全沉浸在了一场荒淫无度的梦境之中。

我在林弦体内冲刺了上百下,将她一次次送往高潮的边缘,又残忍地拉回。感受着她内壁那疯狂而绝望的吮吸,我知道我也即将到达极限。

“林护士!准备接收最终抗体剂量!”我嘶吼着,在林弦又一次濒临绝顶的哭喊声中,猛地抽出,再次悍然闯入林怜那刚刚经历短暂空虚、依旧敏感抽搐的身体最深处!

“不——!不要了!真的……装不下了!啊啊啊!”林怜的抗议被彻底撞碎,她像暴风雨中的浮萍,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最后的、最猛烈的冲击。

我抱着她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将她的臀瓣抬离床面,以一個几乎要将她对折的角度,发起了最后的总攻。每一次进入都又重又深,囊袋沉重地拍打在她泛红的臀肉上,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声响。

十几下疯狂的抽送后,我低吼一声,阴茎剧烈脉动膨胀,龟头死死抵住她痉挛的子宫口,然后,将一股股滚烫、浓稠、积蓄已久的生命精华,如同火山喷发般,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灌注进她子宫的最深处!

“呃啊啊啊——!”林怜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吟,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翻着白眼,直接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巅峰,爱液如同失禁般涌出。

但我甚至没有完全释放完毕!在最后几股精液仍在喷射的瞬间,我再次猛地抽出,转身将那依旧坚挺、前端还带着白浊的凶器,再一次狠狠地、深深地捅入了刚刚目睹这一切、惊骇失语的林弦体内!

“呃!”林弦被这带着妹妹体温和精华的二次入侵刺激得浑身剧颤,刚刚稍有平息的欲望再次被点燃到极致!

我借着这最后的余威,在她体内疯狂地、毫无章法地冲刺了十几下,将剩余的精液和那永不枯竭的欲望,狠狠地、尽数灌入她的体内!

“嗬……!”林弦的身体也绷紧到了极限,指甲深深抠进我的后背,喉咙里发出窒息般的呜咽,迎来了属于她的、混合着精液冲击感的猛烈高潮。

最终,我喘息着,从她体内退出,瘫倒在两人之间。

检查床上,一片狼藉。精液和爱液的混合汁液从两位“医护人员”狼藉的腿间不断流出,浸湿了雪白的床单。她们并排躺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胸口剧烈起伏,除了喘息,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林怜的粉色护士裙卷到胸口,丝袜撕裂;林弦的白大褂和真丝衬衫完全敞开,乳房上满是吻痕和指印,金丝眼镜歪在一旁……

阳光依旧明亮,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淫靡的腥甜气息。

这场以医疗为名的荒唐角色扮演,最终以“路专家”的彻底“治愈”和两位“医护人员”的“深度感染”而告终。

我侧过身,手臂搭在两人汗湿的小腹上,感受着她们微微的痉挛。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用一种近乎气音的、疲惫而满足的语调低声说:

“两位的症状……看来相当严重啊……一次治疗恐怕难以根治……需要……长期、密切的随访观察……和……定期的强化抗体注射才行……”

林弦和林怜连瞪我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从鼻子里发出微弱而无奈的哼声,算是默认了这份无限期的“治疗计划”。

夜色,浓稠得如同泼翻的墨砚,又或是厚重的黑色天鹅绒幕布,将加州的这座僻静山庄彻底吞没。白昼的喧嚣与躁动早已沉淀,冷却,化作一种蛰伏在寂静深处的、等待被再次点燃的深沉欲望。空气中漂浮着山间夜晚特有的清冷草木气息,却莫名地混合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甜腻的暖香,如同某种预告。

我端着一杯红酒,暗红色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粘稠的痕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冷的杯脚,脚步悠然地穿过铺着厚地毯的走廊,推开了一扇虚掩的门。

眼前是一个被刻意清空的巨大客厅。所有的家具、装饰都被搬空,只留下光洁如镜的深色木地板,在角落里唯一一盏落地聚光灯的照射下,反射出冰冷而锐利的光泽,凭空造出了一个孤寂而专业的舞台。

而舞台的中央,站着我的两位……舞者。

那是“皇帝”,与叶列娜。

曾几何时,她们是云端之上的存在,是俯瞰众生、视凡物如蝼蚁的龙族双王,是恐惧与力量的化身。但此刻,在我面前,她们呈现出的,是一种被彻底剥离了神性、只余下赤裸裸的“被支配者”的姿态。

她们换上了我指定的服装——芭蕾舞服。

“皇帝”,这位曾经拥有深渊般威严、令我亦曾感到战栗的存在,此刻身着一套最为古典、最为圣洁的纯白色芭蕾舞裙(Tutu)。紧身的白色缎面舞衣,以一种近乎残酷的贴合度,将她那比叶列娜更为成熟、曲线也更为饱满傲人的身躯勾勒得惊心动魄——那是一种超越了性别、混合着力量与柔美的、近乎神祇般的完美。蓬松的白色薄纱短裙层层叠叠,如同最纯净的云朵,却反而衬得裙下那双被白色连裤袜紧紧包裹的、修长笔直得如同象牙雕刻的双腿,愈发引人遐想。她的脚上穿着专业的白色缎面足尖鞋,鞋带一丝不苟地交叉缠绕在纤细的脚踝上。她以一个无可挑剔的、带着天然贵气的芭蕾起始位站立着,下颌微抬,脖颈线条优美而脆弱。那一头灿烂如同熔金的长发被高高盘起,挽成一个极其复杂的发髻,不见一丝碎发,露出光洁得令人心悸的额头与完整的脸部轮廓。她的脸上,是那种我早已熟悉的、属于“管家”模式的、毫无波澜的平静,仿佛戴着一副精工制作的面具。但若你敢于直视那双深邃的、熔金般的眼眸,便能窥见其下正在疯狂翻涌、却被绝对意志强行压抑着的惊涛骇浪——那是屈辱,是不甘,是王者被强行按入凡尘泥泞的暴怒,最终却都化为了对我、对此刻现状的、绝望的顺从。

而叶列娜,这个骨子里刻着顽劣、邪气与混乱的小魔鬼,则穿着与之截然相反的、纯黑色的芭蕾舞裙。黑色的舞衣让她本就欺霜赛雪的肌肤,透出一种近乎透明的、易碎的晶莹感。她的身材更为纤细,线条流畅而充满年轻的弹性,每一块肌肉都蕴含着长期严格芭蕾训练所塑造出的、均衡而内敛的力量感。黑色的纱裙如同暗夜中骤然绽放的毒花,带着一种不祥却又致命的诱惑。她的金发同样被盘起,却远不如她姐姐那般严谨,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落在耳侧和颈边,随着她细微的呼吸轻轻晃动。那张与“皇帝”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颠倒众生的脸上,此刻却洋溢着一种截然不同的、近乎病态的兴奋与期待。金色的眼瞳里闪烁着猎食者般的光芒,嘴角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邪气的弧度。在经历了无数次被我肏干、开发、乃至精神上的彻底驯化之后,她似乎在这极致的、毫无保留的顺从中,品尝到了一种全新的、扭曲的、属于“极致享乐主义者”和“小淫娃”的极致乐趣。

我在那张被特意留下的、如同君王御座般的宽大单人沙发上坐下,身体深深陷入柔软的真皮靠垫中。轻轻晃动着杯中残存的红酒,我没有说话,只是用目光,冷静地、细致地审视着眼前这两件由我亲手打造、独一无二的、活生生的艺术品。

整个空间里,落针可闻。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夜虫鸣叫,以及我们三人之间那几乎凝成实质的、紧绷的呼吸声。聚光灯的光柱仿佛拥有重量,压在那两具黑白分明的、静止的身影上,将她们每一寸肌肤的纹理、每一丝肌肉的紧绷、甚至那微不可察的颤抖,都无限放大。

终于,我觉得这寂静的前奏已经足够漫长。我抬起手,食指与拇指轻轻摩擦,打出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啪。”

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无形的指令,瞬间切断了那根绷紧的弦。

下一刻,空旷的房间里,响起了悠扬而悲怆的旋律——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选段。音乐从隐藏在各处的顶级音响中流淌出来,如同无形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整个空间。

随着那如泣如诉的弦乐声起,舞台中央那两具仿佛凝固的雕塑,活了。

她们开始起舞。

起初,那是一场技艺精湛到令人窒息的、完美复刻的古典芭蕾双人舞。无论是“皇帝”那每一个充满磅礴力量感与控制力、仿佛能定格时间的阿拉贝斯克(Arabesque),还是叶列娜那如同没有重量、在指尖旋转跳跃、精灵般轻盈连续的弗韦泰(Fouetté),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出了她们作为龙王,对自身这具躯壳那堪称绝对完美的掌控力。她们的动作精准、优雅,充满了一种非人的、近乎机械的完美,每一个眼神的交汇,每一次指尖的触碰,都遵循着古老的程式。仿佛她们真的置身于莫斯科大剧院的舞台,正在为台下万千观众,进行着一场神圣不容亵渎的艺术献祭。

但渐渐地,某种东西开始变质、发酵。

她们的舞蹈,献祭的对象不再是虚无的艺术之神,而是台下唯一的、真实的观众——我。

“皇帝”的舞姿,依旧保持着教科书般的标准与精准,却不可避免地染上了一种被迫的、展示的意味。当她完成一个极高难度的、需要极强核心力量的后弯腰动作(Cambré Back)时,那被白色舞衣紧紧包裹的、丰满挺翘的酥胸,便以一种近乎挑衅的、屈辱的方式,毫无保留地对准了我的方向。那圣洁的白色纱裙之下,因动作而绷紧的、浑圆挺翘的臀部的曲线,也像是一件被精心陈列、等待检阅的商品。

而叶列娜,则更加主动,更加露骨,也更加……享受。

她在一次高速的平转(Chaînés)后,脚步“不经意”地向我所在的方位偏移,黑色的身影带着一阵香风,几乎要擦到我的膝盖。她的脸上,始终挂着那副挑逗的、媚态横生的笑容,粉色的舌尖,甚至在一个连续的、令人眼花缭乱的挥鞭转(Fouetté)的间隙,极其诱惑地、缓慢地舔过自己那如同染了胭脂的饱满下唇。她的舞蹈,开始充满了各种超出剧本的、极具暗示性的小动作——时而用指尖暧昧地划过自己穿着黑色连裤袜的大腿内侧,时而将身体扭成一个极度夸张、强调着胸部与臀部曲线的S型,那双熔金色的眼眸,更是像钩子一样,死死地锁在我的身上,瞳孔深处燃烧着赤裸裸的欲望与邀请,仿佛要将我的魂灵都吸入那片金色的漩涡之中。

音乐逐渐推向高潮,节奏变得急促而充满张力。

那一黑一白两具完美的身体,开始更加紧密地交缠、互动。叶列娜的手,不再是规矩地扶在“皇帝”的腰侧,而是滑腻地抚过她光滑的后背,暧昧地捏了捏她纤细而有力的腰肢,甚至在一个双人配合的托举动作后,胆大包天地、带着清脆响声地,在她姐姐那被白色纱裙覆盖的、浑圆挺翘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皇帝”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僵硬如铁,脸上那副平静的面具终于碎裂,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羞愤与杀意,但那情绪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只激起一丝涟漪,便迅速被更深沉的屈辱与顺从所淹没。她最终,还是配合着叶列娜那明显逾矩的引导,将自己的一条穿着白色足尖鞋的、修长笔直的美腿,高高地抬起,架在了叶列娜那看似纤细却稳如磐石的肩上。

一黑,一白。一妖异如暗夜魅魔,一圣洁似雪原处女。曾经的龙族双王,至高无上的存在,此刻却像一对被高价买下、专门表演淫靡戏剧以供权贵取乐的双生舞伶,在用她们最高贵的艺术形式,演绎着最下流、最不堪的戏码。汗水浸湿了单薄的舞衣,让白色和黑色的缎面都紧紧地贴在皮肤上,清晰地勾勒出其下乳首硬挺的轮廓和腰腹肌肉的起伏。她们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从那微张的红唇中,开始无法抑制地溢出细碎的、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喘息与呻吟。

“叮——!”

最后一个音符,如同断裂的琴弦,骤然消逝。

音乐,戛然而止。

舞台中央的两道身影,也随着音乐的终结,瞬间定格——她们双双面向我,以一种极尽谦卑与臣服的姿态,跪倒在了冰冷坚硬的木地板上。身体因为剧烈的运动而仍在微微颤抖,额头紧紧地贴着地面,如同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只剩下大口大口的、疲惫至极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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