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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速通没钱二周目,23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7340 ℃

我缓缓放下一直未曾啜饮的红酒杯,杯底与身旁的小几接触,发出“嗒”的一声轻响。我站起身,迈步,走到了她们的面前。我的影子,在聚光灯的投射下,被拉得极长,如同一座无法逾越的山峰,将跪伏在地的她们完全笼罩、吞噬。

“跳得不错。”我开口,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丝毫赞赏或批评,就像是在评价一件与己无关的物品。

然后,我弯下腰,伸出手,冰凉的指尖分别捏住了她们光滑而汗湿的下巴,强迫她们抬起头,看向我。

汗水将她们额前的碎发黏在皮肤上,脸颊潮红,眼眸中水光潋滟,却映照不出丝毫往日的威严,只剩下情欲蒸腾后的迷离与深深的、无法摆脱的奴性。

“现在,”我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如同君王下达最终的判决,“用你们的身体,为我演奏……最后的乐章。”

我眼神中的冰冷与占有欲,如同实质的鞭子,抽打在她们刚刚因舞蹈而发热的肌肤上。没有怜悯,没有迟疑,只有纯粹的、近乎残忍的支配欲。

我走到她们面前,聚光灯的光晕将我的身影投射得如同降世的魔神。

“趴下。”两个字,简洁,冰冷,不容抗拒。

“皇帝”的身体剧烈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电流击中。那双熔金色的眼眸中,最后一丝残存的光彩剧烈地闪烁了一下,那是源自灵魂最深处的、属于龙王的骄傲在进行着最后、也是最无力的抗争。但那抗争的火花,迅速被更庞大的、早已深植于她血肉骨髓之中的奴性所扑灭。她几乎是认命般地、以一种极其缓慢而滞涩的速度,默默地调整了姿势,四肢着地,以一种最为屈辱的犬姿,跪趴在了冰凉刺骨的木地板上。那身圣洁的白色纱裙,此刻像一朵被无情践踏、碾入泥泞的白云,可怜地铺散开,而她高高撅起的、那两瓣被白色连裤袜紧紧包裹、勾勒出惊心动魄弧度的丰臀,则成了一个无声的、等待被进一步侵犯的邀请。

“叶列娜,”我的目光转向另一个,那里面没有丝毫询问,只有命令,“躺到她背上去。”

“是!我至高无上的主人!”叶列娜的回答,快得几乎没有间隙,声音里带着一种扭曲的、兴奋到极致的颤音。对她而言,这非但不是羞辱,反而是主人对她方才“精彩表演”的最高认可与赏赐。她几乎是雀跃地、以一种与她此刻装扮截然不符的敏捷,轻巧地爬上了“皇帝”那挺直却微微颤抖的、如同白玉拱桥般的后背。她调整了一下姿势,以一个仰躺的、极其放松甚至可以说是慵懒的姿态,将自己安放在了上面,仿佛那不是什么屈辱的刑台,而是世界上最舒适的软榻。黑色的纱裙与白色的纱裙不可避免地交叠、摩擦,形成了一副色彩对比极端强烈、充满了堕落美感的诡异画面。

“皇帝”的身体,成了她妹妹的肉床。这位曾经的至尊,此刻,连一件家具都不如。

我满意地审视着眼前这幅由我一手导演的活春宫。我没有急于进入,而是如同欣赏名画般,蹲下身,近距离地品味着这极致的对比与堕落。

我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冷静,探向了那两件精致却已然沦为情趣道具的芭蕾舞服。我没有耐心去寻找那些隐藏的搭扣或系带,也没有心思去欣赏匠人的工艺。我的目标明确而直接——找到了连裤袜最关键的裆部位置。

随着“撕拉——!”两声干脆利落、甚至带着点暴虐快感的脆响,无论是象征圣洁的白色,还是代表诱惑的黑色,那昂贵的丝绒与莱卡面料,都被我粗暴地撕开了两个巨大的、不成规则的口子。

瞬间,两片截然不同、却又同样诱人堕落的风景,毫无遮掩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聚光灯下,暴露在我灼热的视线之中。

“皇帝”的那里,仿佛也秉承了她主人的性格特质,是一片修剪得极其整洁、甚至可以说是过于一丝不苟的、色泽极淡近乎银白的金色绒毛,像一片被精心打理过的、不容侵犯的神圣林地。在其庇护之下,是两片形状堪称完美、如同初生柳叶般纤细而紧闭的肉瓣,因为极致的羞耻和冰冷的空气,正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色泽是那种未经世事般的、娇嫩的淡粉。而在其更后方,是那同样紧闭的、带着细密褶皱的淡褐色菊蕾,此刻正因为主人那滔天的屈辱感,而在剧烈地、一圈圈地收缩着,仿佛想要将自己彻底隐藏起来。

而叶列娜的,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她的幽谷,似乎早已做好了迎接主人的准备,稀疏的、同样是淡金色的茸毛被自身分泌出的、晶亮粘稠的爱液打湿,几缕几缕地黏在白皙得近乎透明的大腿根部的肌肤上。那两片肥厚饱满、色泽鲜妍如玫瑰的肉唇,早已情动地微微向外翻开,湿滑晶亮的内里黏膜清晰可见,一股股清澈而粘稠的淫液,正如同活跃的山泉般,不受控制地从那翕张不断的嫣红穴口深处汩汩涌出,顺着她微微凹陷的臀缝,滴落下去,在她身下“皇帝”那光洁的后背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蜿蜒曲折的、淫靡不堪的水痕。

我伸出手指,毫不客气地在叶列娜那泥泞不堪、汁水横流的穴口,刮取了满满一指腹滑腻温热的爱液。然后,带着一丝恶意的、近乎残忍的玩味,我将这根沾满了她——我那放荡的小姨子——淫水的手指,精准地、狠狠地捅进了“皇帝”那紧致干涩、正在剧烈抗拒收缩的后庭花蕾之中!

“呃啊——!”“皇帝”的身体如同被强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弹起,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却依旧撕裂了喉咙的痛苦闷哼,差点将背上的叶列娜直接掀翻下去。被自己亲妹妹的淫液所润滑,再被身后这个男人以如此羞辱的方式侵犯自己最为私密、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后庭,这种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极致羞辱,如同最酷烈的毒药,瞬间流遍她的四肢百骸,几乎要将她所剩无几的、属于耶梦加得的理智彻底焚毁!

路明非(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或适应的时间。欲望早已如同沸腾的岩浆,急需找到一个宣泄的火山口。我扶正了自己那根早已昂然怒张、青筋盘绕如虬龙、烫得惊人的巨物,龟头顶端甚至因为兴奋而不断渗出透明的腺液。我对准了“皇帝”那刚刚被手指粗暴开拓过的、依旧紧涩无比的后庭入口,深吸一口气,腰腹部肌肉绷紧,如同蓄满力的强弓,猛地向下一沉!

“啊——!!!!!”

这一次,“皇帝”再也无法压抑,一声混合着极致痛苦、无边屈辱以及一丝陌生而可怕的酸胀感的尖厉惨叫,从她被迫张开的红唇中迸发出来,尖锐得几乎要刺破房间的穹顶!她的身体被这蛮横无比的、撕裂般的入侵瞬间撑开到了物理的极限,整个人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爆炸性的剧痛而剧烈地痉挛颤抖起来,十指死死地抠抓着手下光洁的木地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而就在我整根巨物都没入“皇帝”那紧致火热、不断痉挛收缩的肠道深处的同时,我的另一只手,则扶住了躺在她背上、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叶列娜那双被黑色连裤袜包裹的、修长笔直的美腿,将她整个人向着我的方向猛地拉近。

“骚货,自己坐上来。”我命令道,声音因为欲望的灼烧而变得沙哑低沉。

“遵命!我最爱最伟大的主人!”叶列娜发出一声兴奋到变调的呻吟,她碧蓝的眼眸中闪烁着癫狂的、迫不及待的光芒。她极其配合地扭动着那纤细却柔韧有力的腰肢,主动伸出手,摸索着握住了那根还深深埋在她姐姐后庭里的、只露出最根部一小截的巨物,将其引导着,对准了自己那早已淫水泛滥、饥渴难耐地张合着的粉嫩屄口,然后,毫不犹豫地、狠狠地、沉腰坐了下去!

“噗嗤——!”

一声异常清晰、粘腻到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响起!我的鸡巴,在这一刻,同时贯穿了这对拥有着相同血脉、相同容颜的龙王姐妹的身体!一个,是从未被开拓过的、紧涩干苦的后庭花径,正承受着被强行闯入的撕裂痛楚;另一个,则是早已被充分开发、湿滑泥泞的淫乱肉穴,正欢欣鼓舞地吞吐迎合着熟悉的巨物。

“啊……啊……好棒……太……太厉害了主人……你的大鸡巴……把我和姐姐……连在一起了……我们变成一个人了……啊啊啊……”叶列娜率先发出了满足的、毫无廉耻的淫声浪语,她甚至主动地上下晃动起腰肢,享受着这双重贯穿带来的、背德的极致快感。

我不再等待,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演奏”。

我挺动起强健的腰肢,每一次有力的抽送,都让我的鸡巴在“皇帝”那紧致得令人发狂、火热而不断绞紧的肠道内壁残酷地研磨刮擦,同时,又在叶列娜那湿热滑腻、如同有无数张小嘴吮吸咬啮的屄肉里尽情进出。

“啪!啪!啪!啪!”

叶列娜那圆润挺翘的黑色屁股,一下下地、结结实实地撞击在“皇帝”那白皙光滑的小腹和后腰上,发出清脆而色情的肉响。而“皇帝”的身体,则成了我们之间最直接、最屈辱的传导体——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那个男人每一次凶猛撞击时传来的、令她内脏都为之震颤的可怕力量;同时,也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背上那个放浪形骸的妹妹,因为极致快感而传来的、每一次兴奋的颤抖和扭动。

痛苦、羞耻、以及从身体最深处、从那被侵犯的后庭传来的、一股无法忽视的、陌生而可怕的酸麻快感,如同三重叠加的海啸,一波强过一波地疯狂冲击着“皇帝”早已摇摇欲坠的神经堤坝。她的眼角,终于崩溃地滑落下两行滚烫的、屈辱的泪水,混合着汗水,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口中溢出的,是断断续续的、带着明显哭腔的、支离破碎的呻吟:“不……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啊……停下……啊……”

“姐姐……你听……你感觉……我们正在一起……被主人肏呢……你不觉得……这很美妙吗?……啊……就是这样……主人……再用力一点……把我们姐妹……一起肏穿……啊啊啊……”叶列娜的声音充满了癫狂的快乐与鼓励,她甚至更加主动地、疯狂地挺动着腰肢,竭力迎合着路明非的动作,让那根如同桥梁般连接着她们姐妹的恐怖巨物,进入得更深,撞击得更狠,仿佛要将她们两人彻底钉在一起。

最终,在一阵毫无怜悯的、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之后,“皇帝”的身体突然剧烈地反弓起来,像一张被拉满到极致的弓,喉咙深处迸发出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某种诡异解脱感的尖叫!一股前所未有的、滚烫的热流从她的小腹深处猛烈涌起——她竟在被残酷肛交的极致屈辱与痛苦的巅峰,被活生生刺激得率先达到了高潮!

而她的高潮,仿佛是一个点燃引信的火星。趴伏在她背上的叶列娜,也随之发出了一声响彻整个房间的、满足到极致的浪叫声!她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起来,那湿滑紧致的肉穴疯狂地、节律性地收缩绞紧,吸吮咂弄的力量大得惊人,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从龟头吸出去!

我也被这前后夹击的、极致的高潮绞杀刺激得低吼一声,不再忍耐,将自己积攒已久的、滚烫浓稠的龙之精粹,尽情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而出!一部分,狠狠地灌满了叶列娜那贪婪蠕动、如同小嘴般吸吮的子宫最深处;而另一部分,则毫不留情地、灼热地射进了“皇帝”那高贵龙王从未被侵犯过的、此刻却惨遭蹂躏的后庭花径深处!

一切,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淫靡的腥甜气息。

我缓缓地、带着一丝满足的叹息,将自己的巨物从这片温暖的泥泞中抽离出来。

姐妹俩如同两具被彻底玩坏、失去灵魂的人偶,从那种屈辱的叠放姿势中滑落,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依旧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口和细微的、不受控制的抽搐,证明着她们还活着。

我站在一片狼藉之中,欣赏着自己一手造就的杰作——地板上混合着的泪水、汗水、淫液和自己白浊的精液,以及那两件早已被撕烂、沾满污渍、再也看不出原本圣洁与妖异模样的芭蕾舞服。

一种庞大的、近乎饱和的征服感与占有欲充斥了我的胸膛。

我俯下身,冰冷的目光扫过地上那两双失神的、空洞的眸子,用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下达了最后一个、将她们的尊严彻底碾入尘埃的命令:

“把它……全部舔干净。”

我的声音不高,却像一把冰冷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这片刻的死寂,也斩断了她们最后一丝侥幸的幻想。话语在空旷的客厅里撞出轻微的回音,每一个字都淬着不容置疑的寒意,重重砸在那两具刚刚承受过极致风暴的娇躯上。

叶列娜的反应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她那具仿佛被抽去了所有骨头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注入了强心针,那双原本因高潮而失焦涣散的熔金色眼眸,瞬间重新凝聚,迸发出一种近乎病态的、狂热的亮光。对她而言,这不是侮辱,是恩赏,是主人对她方才那场“倾情演出”的最高褒奖。

“是……我的主人……您最忠诚的叶列娜……最喜欢……最爱……为您清理了……”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被砂纸磨过,却黏腻得能拉出丝来,每一个音节都浸满了毫不掩饰的谄媚与迫不及待。

而“皇帝”,耶梦加得,则完全不同。她像一尊被雷霆劈碎、又被雨水打湿的汉白玉雕像,依旧维持着瘫软匍匐的姿势,一动不动。那双曾经蕴藏着星辰生灭、足以令众生战栗的金色瞳仁,此刻空洞地映照着天花板上那盏孤零零的聚光灯,仿佛那光芒是来自另一个遥远冰冷的世界。她似乎根本没有听见那个足以将她最后一点残存的高傲碾磨成齑粉的命令。唯有泪水,混合着之前淋漓的香汗,在她那张苍白得近乎透明的绝美脸庞上,冲刷出两道蜿蜒的、狼狈的湿痕。

我冷哼一声,不再浪费唇舌。我太了解她们了,一个早已堕落沉沦,乐在其中;另一个,则需要更直接的“提醒”。

果然,叶列娜动了。她像一条被赋予了生命的、柔韧无骨的蛇,用肘部和膝盖支撑着身体,在地板上蜿蜒爬行,首先靠近了她的姐姐。她贪婪的目光扫过“皇帝”那布满各种液体的、狼藉不堪的肌肤,尤其是在大腿根部、小腹那些混合着白浊精液、透明爱液与汗水的黏腻区域流连不去。粉色的舌尖探出,极其诱惑地舔过自己同样湿润的下唇。

“姐姐……”她的声音轻柔得像午夜吹过墓地的阴风,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蛊惑的低语,“你看呐……你身上……全都染满了主人的味道……好浓……好香啊……”

说着,她俯下头,伸出那灵巧湿滑的舌头,开始极其仔细地舔舐“皇帝”大腿内侧那片泥泞。她的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虔诚,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罕见的珍馐美味。舌尖每一次划过皮肤,带走一丝污浊,都会发出一声满足的、近乎叹息的“唔姆”声,甚至还故意吞咽了一下,将那耻辱的混合物吞入腹中。

“皇帝”的身体猛地僵硬如铁,比刚才被我贯穿时还要剧烈的颤抖掠过她的四肢百骸。被自己亲妹妹的舌头,以如此方式,舔舐着自己最私密、最不堪的部位,这种精神上的强烈冲击和恶心感,远比肉体的疼痛更让她崩溃。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想要推开身上这具与她流着相同血液却已然堕落的躯体,但极度的脱力和那无处不在的、沉重的屈辱感,让她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死死咬着下唇,任由叶列娜那湿热的舌头在她身上肆虐,将那些属于我的、暴虐的印记,一点点舔舐干净,仿佛连她的灵魂也要被一同舔舐剥落。

“姐姐……你也来尝尝嘛……”叶列娜抬起头,脸上绽放出一个天真与邪恶交织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嘴角还挂着一丝晶亮粘稠的银线,“主人的恩赐……至高无上……我们应该一起分享……才对呀……”

她不再理会“皇帝”的死活,转身爬向了那片狼藉的中心——那摊在地板聚光灯下、反射着淫靡光泽的、混合了大量精液与爱液的浑浊水洼。她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像一只最驯服的母犬,伸出舌头,“啪嗒啪嗒”地、极其认真地舔舐起来,甚至发出享受的哼唧声。

“皇帝”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像一具美丽的空壳。她眼中最后一点微光,似乎也彻底熄灭了,只剩下一片冰冷的、绝望的死灰。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尤其是在对待不听话的宠物时。我迈步上前,靴底敲击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我俯身,一把揪住“皇帝”那被汗水浸透、却依旧盘得一丝不苟的金色发髻,强大的力量迫使她抬起头,然后毫不留情地将她的脸狠狠按向地面,让她那高挺的鼻梁和苍白的嘴唇几乎要贴上那摊混合着她妹妹淫液和我精液的污秽。

“我说话,你听不懂?”我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西伯利亚永冻冰原下吹来的寒风,带着能将灵魂冻裂的冷酷,“还是说,你这高贵的、从未被外人碰过的后庭,怀念刚才被填满的感觉,需要我再帮你好好‘回忆’一下,你现在的身份?”

这句粗俗直白、极具侮辱性的威胁,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她紧绷的神经。“皇帝”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她紧紧地闭上眼睛,长长的金色睫毛如同垂死的蝴蝶翅膀般剧烈颤抖,两行滚烫的、饱含着无尽屈辱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滴落在地板上,与那摊污秽混合在一起。

她屈服了。

颤抖着,极其缓慢地,她伸出了那曾经挥斥方遒、执掌权柄、下达过无数神谕的舌头。那粉嫩的舌尖,带着一种赴死般的绝望,生涩而又僵硬地,碰触到了冰冷地板上的粘稠液体。

刹那间,那股浓烈的、独属于男性的腥膻气息,混合着情欲的麝香味,以及一丝淡淡的、属于她妹妹的甜骚气,如同最猛烈的毒药,瞬间冲垮了她的味觉和心理防线,蛮横地充斥了她的整个口腔。强烈的恶心感排山倒海般涌上喉咙,她的胃部剧烈抽搐,差点当场呕吐出来。但头顶那只如同铁钳般的大手,以及那句更恐怖的威胁,让她强行压下了所有生理反应。她只能绝望地、机械地,一下下地舔着,吞咽着,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用刀片刮擦自己的喉咙,都像是在将自己曾经身为龙王的骄傲与灵魂,一口口地吞吃下去。

于是,在这被聚光灯孤照的舞台中央,呈现出了一幅足以令任何知晓她们身份的存在都心智崩坏的景象:曾经的龙族双王,拥有着相同绝世容颜的姐妹,此刻像两只最卑贱的母畜,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用她们高贵的舌头,争先恐后(一个主动,一个被迫)地清理着她们刚刚被共同的主人使用过后留下的狼藉。她们身上那早已被撕扯得破破烂烂、沾满污渍的黑白芭蕾舞裙,非但不能遮羞,反而为这极致的堕落画面,增添了几分荒诞而刺眼的淫靡。

叶列娜舔得津津有味,甚至不时发出陶醉的呻吟,仿佛在进行什么神圣的仪式。而“皇帝”则双目紧闭,泪流不止,每一次舌头的伸缩,每一次喉头的滚动,都伴随着身体细微的、无法抑制的颤抖,那是在吞咽她破碎的尊严。

这活色生香、极尽屈辱的一幕,像最好的催情剂,瞬间将我那刚刚稍有平息的欲望再次点燃,并且燃烧得更加炽烈、更加凶猛。我欣赏着她们那卑微如尘的姿态,看着她们因为舔舐动作而微微晃动的、被湿透的紧身舞衣勾勒出的饱满乳房和浑圆臀瓣,感受着那两双穿着精致足尖鞋的玉足无意识地摩擦着地板……下身的巨物几乎是瞬间便昂然抬头,重新变得坚硬如铁,甚至比之前更加灼热、更加胀痛。

“够了。”我再次开口,声音因欲望而染上了一丝沙哑。

两人同时停下了动作,抬起头。叶列娜的眼神是意犹未尽的、贪婪的渴望,像乞求更多糖果的孩子;而“皇帝”的眼神,则是一片死寂的、麻木的空洞,仿佛已经彻底放弃了思考。

我站在她们面前,慢条斯理地解开裤扣,释放出那根早已跃跃欲试、青筋虬结、还沾着她们姐妹体液的狰狞巨物。它在聚光灯下昂首挺立,散发着惊人的热力和侵略性。

“张嘴。”命令简洁明了。

这一次,“皇帝”没有再表现出丝毫犹豫。或许是彻底的麻木,或许是深知任何反抗都只会招致更残酷的对待。她和叶列娜一样,顺从地、甚至可以说是训练有素地跪直了身体,仰起脸,向着她们唯一的主人与神明,张开了那两张形状优美、却命运迥异的嘴。

我一手一个,按住她们汗湿的后脑勺。先是将其送入了叶列娜那主动迎上、火热湿润的口腔之中。她立刻施展出全部技巧,灵巧的舌尖如同最殷勤的侍女,缠绕舔舐着柱身,扫过敏感的冠状沟,然后深深含入,喉咙用力地吮吸吞咽,发出“咕啾咕啾”的、令人血脉贲张的水声,仿佛恨不得将我的整根都吞入腹中。

在享受了片刻叶列娜热情似火、技艺精湛的口舌侍奉后,我毫不留恋地抽出,带出一缕银丝。转而狠狠地捅进了“皇帝”那紧闭的、线条优美的唇齿之间!

她的口腔内部是冰冷的,甚至带着一丝细微的颤抖。她的动作僵硬而生涩,牙齿不可避免地磕碰到敏感的龟头,带来一丝轻微的刺痛,却反而更加刺激了我的施虐欲。我固定着她的后脑,开始在她这高贵的、从未侍奉过任何人的口腔内,进行粗暴的、毫不留情的抽插!粗长的性器一次次撞击着她的喉咙深处,引发她一阵阵剧烈的干呕和生理性的泪水。泪水和无法控制流出的口水混合在一起,弄花了她苍白的脸颊,顺着下巴滴落,将她最后一点体面也彻底剥夺。

我就这样,如同帝王巡视自己的领地般,轮流地、肆意地享用着这对姐妹花截然不同的口腔服务。最终,在一阵急促而深入的顶弄后,我低吼一声,将自己新一轮滚烫浓稠的精华,尽数喷射进“皇帝”的喉咙深处,并死死按住她的头,强迫她将每一滴、每一丝都吞咽下去,不允许有任何浪费。

当“皇帝”喉头艰难地滚动,最终将最后一口混合着无尽屈辱的液体咽下后,整个房间陷入了比之前更深沉的死寂。只剩下姐妹两人粗重、虚弱、却意味不同的喘息声。她们瘫跪在原地,像两具被彻底玩坏后丢弃的人形玩具,连维持跪姿都显得摇摇欲坠。

然而,我的兴致,远未终结。

我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她们汗湿的躯体,最终,落在了她们那即使经历了如此蹂躏,却依旧保持着惊人美感的部分——那双穿着芭蕾舞鞋的、堪称造物主杰作的玉足之上。白色的缎面纤尘不染,黑色的缎面幽深诱惑,紧绷的足弓、纤细的脚踝、因用力而微微蜷缩的可爱脚趾……每一处线条都诉说着力量与优雅的结合。

“起来。”我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姐妹俩的身体同时一颤,用尽最后的气力,挣扎着、颤巍巍地从地上支撑起身体。她们不敢完全站直,只是以一种极其卑微的、等待下一轮指示的姿态跪着,如同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

我坐回那张象征着权力与支配的单人沙发,双腿肆意地张开。那根刚刚才在她们口腔内肆虐过的巨物,此刻正处于一种半软不硬、却依旧尺寸骇人的状态,慵懒地垂在腿间,仿佛一头假寐的凶兽。

“你们是舞者,对么?”我明知故问,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的戏谑,指尖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击,“告诉我,芭蕾舞,最精髓、最考验功底的是什么?”

叶列娜的反应总是最快。她眼中闪过一抹心领神会的、兴奋异常的光芒,几乎抢着回答,声音因激动而发颤:“是……是核心的力量与控制……我的主人……还有……就是对足尖的极致运用……每一块肌肉……每一根脚趾……都要听从意志的指挥……”

“很好。”我满意地点点头,目光却如同冰冷的探照灯,打在脸色瞬间变得比她的白纱裙还要惨白的“皇帝”身上,“现在,就用你们最引以为傲的、经过千锤百炼的足尖技艺,让它……为我重新站起来。”

“皇帝”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剧烈摇晃了一下,仿佛随时会再次瘫倒。如果说之前的种种侵犯,是对她肉体和尊严的践踏,那么这个命令,就是对她所代表的、她曾执着甚至热爱的艺术与灵魂本身的、最极致最恶毒的亵渎!芭蕾,于她而言,并非仅仅是人类的艺术,更是力量、控制、优雅与美的终极体现,是她作为龙王也愿意去掌握并臻至化境的领域。而现在,眼前这个男人,要她用这至高无上的技艺,去侍奉他最原始、最卑贱的欲望!

这种亵渎,远比单纯的肉体疼痛或羞辱,更能刺痛她的核心。

但在我的目光逼视下,她没有选择。一丝一毫都没有。

叶列娜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了。她甚至带着一种欢快的心情,主动将身上那件早已破烂不堪的黑色纱裙彻底撕扯掉,只留下那件湿透的、紧紧包裹着玲珑胴体的黑色连体舞衣和那双黑色的连裤袜与足尖鞋。她仰躺在地板上,面向我,双腿如同教科书般标准地向上抬起,在空中划出两道优美的黑色弧线,做出了一个完美无瑕的空中分腿(Grand Écart en l'air)。然后,那双穿着黑色缎面足尖鞋的玉足,如同两只训练有素的、乖巧的黑天鹅,一左一右,轻轻地、带着挑逗意味地,夹住了我腿间那半软的巨物。

“主人……您感受一下……叶列娜的足弓弧度……是不是天生就是为了服侍您而生的?”她一边用那高高绷起、柔韧异常的足弓内侧,轻轻地、富有技巧性地摩擦着我性器的两侧,一边媚眼如丝地说道。坚硬的鞋头时不时地、如同蜻蜓点水般,精准地蹭过我最为敏感的龟头前端和马眼。

“皇帝”僵在原地,身体因极致的羞耻和愤怒而剧烈颤抖,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你,还需要我重复第二遍?”我的声音陡然降温,带着明显的不耐。

“皇帝”浑身一个激灵,仿佛被冰水泼醒。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垂下。她学着叶列娜的样子,机械地、麻木地撕去了身上仅存的白色纱裙碎片,然后,以一个与叶列娜仰躺姿态截然相反的、跪趴的姿势,从沙发的另一侧,靠近了我。

她没有像叶列娜那样直接用足弓去夹弄,而是展现出了另一种属于她的、带着冷傲与克制的美感。她以一個需要极强核心控制力的芭蕾姿态(Attitude Derrière),将一条腿向后高高抬起,脚背绷直如拉满的弓弦,线条优美得像天鹅垂死的脖颈。然后,她用那穿着白色缎面足尖鞋的脚,从下方,轻轻地、带着一丝微凉触感地,托住了我沉甸甸的阴囊。冰凉的、坚硬的缎面鞋尖,与那柔软温热的囊袋形成鲜明对比,这奇异的触感让我舒服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喟叹。

一场前所未有的、淫靡至极却又诡异优雅的足尖芭蕾,就在我的胯下正式上演。

我的阴茎,成了这场双人舞唯一的核心与焦点。叶列娜的黑足,热情大胆,极尽挑逗之能事。她用双脚柔韧的足弓,模拟着女性阴道的开合与吮吸,时而紧紧包裹夹紧,时而又缓缓松开,给予片刻喘息,那坚硬的鞋头则持续地、调皮地刮搔撩拨着最敏感的龟头冠状沟一带。而“皇帝”的白足,则精准而克制,带着一种隐忍的屈辱感。她用那冰冷的白色鞋尖,在我巨物的根部与睾丸上画着圈,或用那绷直的、优美的脚背,一下下地、带着某种独特的韵律感,从下往上地拂过、撩拨着那上面贲张跳动的青筋。

“主人……嗯……这样……好像还不够滑呢……”叶列娜娇喘着,忽然灵巧地收回一只黑足,将那精致的足尖鞋凑到自己唇边,伸出粉嫩的舌头,极其色情地、仔细地将鞋尖舔得湿漉漉、亮晶晶,然后才将这沾满了她香涎的脚,再次送回原处,继续那撩人的动作。

湿热滑腻的触感骤然袭来,让我的阴茎猛地一跳,胀大了一圈!

“皇帝”看到这一幕,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但她甚至没有等我发出命令,便像是认命了一般,机械地、重复了叶列娜的动作。她将自己那圣洁的、白色的足尖鞋,送入自己口中,用那曾经品尝过神酿仙露的舌头,沉默地将其舔湿,然后继续那屈辱的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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