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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速通没钱二周目,25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9910 ℃

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她圆润的孕肚,感受着里面那个小生命的存在,这种认知带给我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征服感和占有欲。

“啊……啊……”皇帝的呻吟声压抑而破碎,带着一种与她往日清冷威严截然不同的柔弱和媚意。她似乎想忍耐,但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内壁开始不由自主地收缩绞紧,爱液也愈发泛滥。

“叫出来。”我贴在她耳边,沙哑地命令,同时加重了撞击的力度,每一次都深深撞入她的最深处,顶到那柔软的子官口。

“不……嗯啊!”她还想抗拒,却被一记深顶撞得直接失声呜咽,防线彻底崩溃。

“陛下……你的里面……比叶列娜还要贪吃……”我喘息着,用污言秽语刺激着她最后的羞耻心,“这么想要吗?连怀着孕都这么饥渴地吃我的东西?”

“别……别说……啊!”她羞得全身肌肤都泛起了粉色,尤其是耳朵和脖颈,但身体却更加敏感,内壁绞得死紧。

我能感觉到她也即将到达顶点。于是不再忍耐,抱紧她沉重而柔软的身体,开始了最后一阵迅猛的冲刺,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一起……给我!”我低吼着,在她又一次剧烈的收缩中,将滚烫的精华狠狠灌入她的最深处,与她汹涌喷发的阴精混合在一起。

“呀啊啊啊——!”皇帝发出一声长长的、解脱般的哀鸣,身体剧烈颤抖着,彻底软倒在床榻之上,只有小腹还在微微抽搐。

我趴伏在她身后,喘息着,感受着身下这具孕育着生命的、曾经高不可攀的躯体最后的痉挛,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满足与掌控感。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照亮了卧室內这片淫靡而温暖的景象。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乳汁的甜香以及情欲的味道。两位身怀六甲、容颜绝世的姐妹花,一者瘫软在我身侧,一者仍与我紧密相连,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无力动弹。

早餐是在寝宫旁侧那间足以容纳二十人同时进餐的小厅进行的。长长的餐桌上铺着洁白的亚麻桌布,银质餐具在柔和的水晶灯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泽。各式精致早点琳琅满目,从中式的虾饺烧卖到西式的松饼培根,应有尽有,但它们似乎都成了背景板。

我坐在主位,身上随意披着一件丝绒睡袍,腰带松散地系着,露出小片胸膛,上面或许还残留着些许昨夜或今晨的抓痕与吻痕。叶列娜和“皇帝”一左一右坐在我身旁,她们已换上了宽松舒适的孕妇裙,但依旧难以完全遮掩那傲人的孕肚和更加丰硕的胸脯。她们的动作带着孕特有的慵懒与小心翼翼,但看向我的眼神,却依旧炽热,如同看着唯一的太阳,需要汲取他所有的光和热才能滋养腹中的生命。

席间氛围微妙。叶列娜时而用她那只未拿餐具的手,在餐桌下不安分地摩挲着我的大腿,脚尖甚至偶尔会蹭到我的小腿肚,眼神勾缠,仿佛在回味不久前的激烈。“皇帝”则相对克制,但她为我布菜、递送牛奶的动作,总是有意无意地让那沉甸甸、散发着乳香的胸脯蹭过我的手臂或肩膀,每一次接触都带来一阵柔软的压迫感和甜腻的诱惑。

其他几位也已显怀的妻子也各自坐在桌边,安静用餐,但目光流转间,或多或少都落在我身上,那里面蕴含的意味,复杂难言,有渴望,有依赖,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竞争。整个餐厅仿佛弥漫着一张无形的、由情欲和荷尔蒙编织成的网,而我,正是那张网中心唯一的猎物。

餐毕,侍女们悄无声息地上前收拾餐具。我刚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准备起身去书房处理一些事务——尽管这个世界似乎已不再需要我事必躬亲,但总有些象征性的文件需要过目。

然而,我刚抬起屁股,两道身影便一左一右地堵在了我的面前。

是夏弥和李获月。

夏弥,曾经的耶梦加得,大地与山之王,此刻挺着已然十分可观的孕肚,身上穿着一件淡紫色的、材质轻薄的孕妇睡裙。那睡裙的布料被她高耸的腹部和更加汹涌的胸脯撑得紧绷,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母性曲线。她的脸蛋依旧带着那种精灵般的狡黠与妖媚,但眉宇间多了几分圆润柔和的光泽,此刻正眼巴巴地看着我,粉嫩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微微嘟起的唇瓣,那眼神里的渴望,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火焰。

李获月则截然不同。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剪裁更显清冷端庄的长裙式睡衣,但同样被隆起的孕肚改变了原有的线条,平添了几分柔和的韵味。她依旧是那副清冷的表情,仿佛北极冰原上不化的积雪,但仔细看去,却能发现她耳根泛着不易察觉的红晕,那双清冽的眸子深处,跳动着与夏弥如出一辙的、被强行压抑下的火焰。她的双手无意识地交叠放在腹前,指尖却微微绞紧了。

“爸爸……”夏弥先开了口,声音又软又糯,带着一点撒娇的鼻音,她甚至大胆地伸出手,抓住了我睡袍的一角,轻轻摇晃,“吃得好饱哦……可是……可是这里还是觉得空空的……”她另一只手按在自己隆起的下腹,意有所指地画着圈圈。

李获月没有说话,只是那双清冷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里面清晰地写着两个字:“想要。”

我看着她们明显隆起的肚子,苦笑了一下。虽然龙裔的体质远超常人,孕期也远比人类稳定,但毕竟是我的血脉,总归要小心些。

“好了,知道你们想要了,”我伸手,分别揉了揉她们的头发,触感柔软,“不过动作不能太激烈,要小心孩子,我……”

我的话还没说完。

就像点燃了某种导火索,又像是终于得到了默许的讯号。

夏弥眼中瞬间迸发出得逞的、野性的光芒,她猛地扑了上来,根本不在乎那沉重的孕肚,整个人像只灵活的树袋熊般挂在我身上,温软香甜的唇瓣精准地堵住了我的嘴,那条滑腻的小舌迫不及待地撬开我的牙关,带着早餐果汁的清甜和属于她的独特媚香,疯狂地与我纠缠起来。

几乎是同时,李获月也动了。她不像夏弥那般外放,动作却更加迅捷果断。她直接矮身下去,双手灵巧地扯开我本就没系紧的睡袍腰带,将脸埋了下去,张口便将我那经过早餐和方才视觉刺激已然半苏醒的巨物,吞入了温热湿润的口腔之中!

“唔!”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上下夹击弄得闷哼一声。

夏弥的吻热情如火,几乎要榨干我肺里所有的空气,她的身体紧紧贴着我,那对因怀孕而暴涨的、沉甸甸的乳球挤压着我的胸膛,隔着一层薄薄的紫纱,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顶端的坚硬和热度。她的手更是迫不及待地在我身上摸索着,撕扯着我本就宽松的睡袍。

而身下,李获月的服务则冷静精准得多。她的口技或许不如叶列娜那般狂野放荡,却带着一种独特的、冰雪消融般的认真与执着。她并没有一味深喉,而是用唇舌细致地照顾着每一寸敏感带,从鼓胀的囊袋到狰狞的柱身,再到敏感的冠状沟和马眼,舌尖时而扫过,时而缠绕,时而吮吸,发出细微而色情的“啧啧”水声。她的眼神向上瞟着,观察着我的反应,那双清冷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专注的取悦。

我刚刚那句“动作不能太激烈”的叮嘱,被她们完全抛在了脑后。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我们三人淹没。

我低吼一声,也不再克制,一手紧紧环住夏弥丰腴的腰肢,防止她因为动作过大而滑倒,另一只手则插入李获月顺滑的发丝间,微微用力,开始迎合着她的吞吐,在她冰凉滑腻的口腔中缓缓挺动腰胯。

餐厅里顿时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唇舌交缠的啧啧声,吮吸吞吐的水渍声,粗重的喘息,以及夏弥抑制不住的、从鼻腔发出的娇媚呻吟。

“嗯…哈啊…夫君…弥儿好想你…”夏弥好不容易松开我的唇,银丝拉断,她喘着气,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双手胡乱地揉捏着自己的巨乳,透过薄纱,隐约可见那两粒凸起早已硬得发疼,“这里…这里涨得好难受…宝宝们好像也在闹…”

李获月也更加卖力,她似乎被我的主动回应刺激到,开始尝试着更深地吞入,喉咙柔软的挤压感带来极致的舒爽,她的鼻翼微微翕动,发出轻微的、压抑的哼声。

当那根巨物被夏弥和李获月联手伺候得如同烧红的烙铁,青筋虬结,坚硬滚烫得仿佛能洞穿一切时,我终于坐直了身体,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了两女的头,示意她们停下。

夏弥和李获月抬起头,她们的嘴唇都因为长时间激烈的口交而变得红肿不堪,嘴角挂着暧昧的银亮津液,眼神迷离而又充满了赤裸裸的、亟待填满的期待。她们知道,真正的主菜,才刚刚要呈上。

“转过去。”我的声音因欲望而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两女立刻听话地转过身,背对着我。然后,她们熟练地、又因为孕肚沉重而略显笨拙地,小心翼翼地撅起了她们那因为怀孕而变得愈发丰腴、浑圆如满月的屁股。沉重的腹部让她们无法像过去那样将腰身压得很低,只能尽力地将臀部向后高高翘起,形成一个既充满母性光辉、又无比诱人堕落的饱满曲线。

她们的长裙——夏弥的淡紫纱裙和李获月的月白睡裙——被高高隆起的孕肚撑起,又因为这个撅臀的动作,裙摆自然向上滑落,露出了裙下那同样因怀孕而显得更加丰腴白皙的大腿根部和饱满臀瓣。在那深邃的臀缝之间,是早已被情动淫水浸湿的、若隐若现的秘境风光,薄薄的底裤根本遮掩不住那湿漉漉的诱惑,甚至能看到深色的水痕。

我并没有让她们褪去裙衫。这种隔着一层轻薄布料、即将玷污这份母性圣洁的强烈背德感,以及那布料之下呼之欲出的熟透果实般的肉体,让我更加兴奋,下身的巨龙又胀大了一圈。

我选择的目标,先是夏弥。

我站起身,走近她,双手扶住她那虽然怀孕却依旧柔软韧性的腰肢。我那硬得发烫、青筋暴跳的巨物,隔着那层湿透的淡紫色薄纱睡裙,精准地对准了她那湿漉漉、热烘烘的臀缝入口。我没有立刻粗暴地捅进去,而是用那硕大滚烫的龟头,在外面来回地、缓慢地、充满挑逗意味地研磨着,感受着布料之下那处柔软的凹陷和惊人的热度。

“嗯哼……”夏弥的身体立刻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如同过电般软了下来,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又甜又媚的呻吟。隔着一层湿透的薄布料的摩擦,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搔到最痒处的酥麻感,比直接的接触更添一层朦胧的刺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巨物的形状、硬度和灼人温度,正透过那层湿濡的纱裙,鲜明地烙印在自己最敏感、最饥渴的嫩肉入口,每一次研磨都刮蹭过那微微凸起的阴蒂,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快感。

我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我的一只手,从夏弥的身侧穿过,绕过那隆起的、圆润的孕肚,轻轻地、充满占有欲地覆盖在了她最凸起的部位,掌心甚至能隐约感受到里面那两个小生命活泼的胎动,一种奇异的、掌控一切的感觉油然而生。而另一只手,则伸向了另一边的李获月,从她月白色长裙那已然滑到大腿根部的下摆处探了进去,指尖轻易地就找到了那片同样泥泞不堪、春水泛滥的湿地。我精准地找到那粒早已硬挺如红豆的阴蒂,用指尖不轻不重地揉捏、拨弄起来,时而又将一两根手指刺入那紧致湿滑的甬道,快速抠挖抽动。

“啊呀……夫君……别……”李获月浑身猛地一颤,清冷的嗓音瞬间变调,染上了浓重的媚意,身体几乎要软倒下去,全靠扶着餐桌边缘才勉强支撑住撅臀的姿势。她没想到,在即将宠幸夏弥的同时,我竟然还会分心来如此直接地挑逗自己。那只在她裙下作恶的手,手指在她敏感至极的肉褶和穴内搅动着,带来一阵阵她根本无法抗拒的、酸麻入骨的快感浪潮。

这一下,两女都彻底失控了。

“嗯啊……爸爸……快进来……别磨了……女儿……女儿的小穴要被你磨坏了……痒死了……”夏弥剧烈地扭动着腰肢,主动用她那湿透的臀缝去追逐、夹蹭那根在外面徘徊、迟迟不肯给予真正满足的狰狞巨物,口中的称呼也变得混乱而淫靡,紫色的纱裙裆部已然湿透透明,紧紧贴在她的阴户上,勾勒出饱满肥美的形状。

而就在她扭动着、发出最渴望的哀求的瞬间,我眼中暗金色的光芒一闪,腰部猛地向下一沉,狠狠发力!

“嘶啦——!”

一声布帛被强行撕裂的脆响,在情欲弥漫的餐厅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夏弥身上那层薄薄的紫色纱裙,根本无力抵挡我这蓄谋已久、蛮横无比的入侵,裆部瞬间被撕裂开一个不规则的大洞。那根早已准备就绪、粗长如儿臂的灼热巨龙,带着一股无可匹敌的气势,冲破一切阻碍,狠狠地、彻彻底底地、整根没入了夏弥那早已淫水横流、湿热紧致至极的孕妻甬道之中!

“呀啊啊——!!!!”

夏弥发出了一声无比满足、近乎癫狂的尖声长叫,整个身体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极其深入的贯穿而猛地向前一扑,双手赶紧撑在光滑的餐桌上,才勉强稳住了身形。她那圆润的孕肚,也因为这剧烈的撞击而微微晃动着,里面的小家伙似乎不满地踢蹬了一下。

“嘶……”我倒抽一口凉气。怀孕后的夏弥,内部似乎变得更加紧致湿热了,层层叠叠的软肉如同活物般瞬间缠绕箍紧了我的男根,那种极致的包裹感和压迫感,简直令人疯狂。而且,因为孕期的敏感,她的内壁蠕动得格外激烈,像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吮吸,试图汲取更多。

我开始了动作。但与以往狂风暴雨般的征伐不同,这一次,我的动作出奇的轻柔而缓慢。我始终顾忌着她腹中我的血脉,每一次的抽送,都充满了极致的控制与温柔。我缓缓地、几乎是一寸寸地向外退出,感受着那软肉依依不舍的挽留缠绵,直到龟头几乎要脱离穴口,然后再缓缓地、坚定地再次顶入最深处,直抵那变得柔软微张的宫口。

然而,正是这种缓慢到极致、却又深入到底的研磨和碾压,带来了远比狂暴冲击更加强烈、更令人窒息的快感。夏弥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巨物在她体内的每一丝形状,每一次旋转,每一次对腔内敏感点的刮擦和碾压,尤其是对那处凸起的、因怀孕而变得更加饱满的G点的持续刺激,快感堆积得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缓慢却无可阻挡地要将她彻底淹没。

“嗯……哈啊……好……好舒服……爸爸……就是那里……再……再重一点点……唔……”夏弥的叫声,变得黏腻而又缠绵,如同融化的蜜糖,中间夹杂着抑制不住的喘息和呜咽。她主动地向后迎合着我的动作,但因为孕肚的限制,幅度不大,反而更像是一种无助的、诱人的扭动。

与此同时,我对李获月的手指挑逗也从未停下,甚至变本加厉。我听着夏弥黏腻入骨的浪叫,看着她那因为承受巨大快感而微微颤抖的、丰腴白皙的屁股,看着我那根粗长的性器如何在她被撕裂的裙裆破洞里进进出出,带出更多晶莹粘稠的爱液,我的手指在李获月体内搅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

“啊…啊…夫君…慢点…手指……太深了……嗯啊!”李获月也彻底沉沦了,她清冷的伪装被彻底击碎,口中溢出的呻吟越来越响亮,越来越难以自控。她的臀部无意识地向后顶着,追逐着我手指的动作,月白色的裙摆被她自己扭动的动作弄得更加凌乱,甚至能看到她臀瓣的微微开合。“我也想要……夫君……不要……不要只欺负弥儿……月儿也……”

她的哀求,带着哭腔,混合着强烈的情欲,成了最有效的催情剂。

我在夏弥湿热紧致的深处又重重地、缓慢地研磨了十几下,享受着她那即将达到顶点的、剧烈收缩痉挛的包裹,然后,在那温热的肉壁一阵剧烈的、如同潮吸般的收缩中,缓缓地、极其不舍地退了出来。

粗长的性器脱离时,带出了大股咕啾作响的淫靡汁液,将夏弥那被撕裂的紫色纱裙裆部弄得更加狼藉不堪。她发出一声失落的呜咽,身体软软地趴在了餐桌上,高耸的孕肚抵着冰凉的桌面,臀部却依旧高高撅着,微微颤抖,仿佛在渴望着下一次的填满。

我没有丝毫停歇,甚至没有擦拭一下沾满夏弥爱液的凶器,转身便扶住李获月那同样因为情动而颤抖不已的腰肢。那根湿漉漉、亮晶晶、散发着浓郁雌性气息的巨物,同样隔着李获月那身月白色的、象征清冷圣洁的长裙,对准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翕张等待着的光滑凹陷处,腰身猛地一沉,狠狠地捅了进去!

“嘶啦——!”

又一声布帛撕裂的脆响!圣洁的月白色长裙,也应声被玷污出一个同样粗暴而淫靡的破口!

“唔嗯……!!”李获月不同于夏弥的尖叫,她发出了一声极其满足的、仿佛长久渴望终于得到回应的深沉叹息,紧绷的身体瞬间松弛下来,又因为那过于充实、甚至有些胀痛的填充感而微微颤抖。她的内部,是另一种风情。比起夏弥的湿热妖娆,李获月的甬道更加紧致冰凉一些,但同样因为孕期而变得异常柔软和敏感,内壁的褶皱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吮吸力惊人。

我用同样轻柔而深入的动作,开始在李获月的体内律动。每一次进入,都感受到她那清冷外表下隐藏的、如火般炽热的渴望和紧致包裹。而我的手,则从后面环抱住她,绕过她那圆润的孕肚,掌心轻轻覆盖在上面,感受着里面另一个小生命的活力,同时低头,亲吻着她光滑的后颈和肩膀,留下细密的吻痕。

我就这样,像一个掌握了最肥沃土地、拥有无限精力与资源的君王,耐心而贪婪地轮流灌溉着自己的两块绝美的田地。我先是在夏弥那妖媚湿润的体内,轻柔而持久地耕耘一番,享受着那份极致缠绵的包裹和吮吸,听着她娇媚入骨的呻吟;然后又进入李获月那紧致敏感的深处,品味着这份清冷融化后截然不同的火热与紧窒,感受着她压抑却又失控的喘息。

两位挺着明显孕肚、容颜绝世的美人,就这么并排跪伏在奢华餐厅冰冷光滑的地板上(或靠着餐桌),高高撅着她们那因怀孕而愈发丰腴诱人的雪白臀部,轮流承受着她们共同丈夫温柔却又深入骨髓的宠幸。她们身上昂贵而精致的睡裙,裆部都被撕裂开不堪入目的破洞,露出其中被反复进入、泛着水光的嫣红嫩肉。汗水浸湿了她们的鬓发和后背,将薄薄的衣裙紧紧地贴在身上,无比清晰地勾勒出她们那因为怀孕而弧度惊人、充满了生命力和情欲气息的身体曲线。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石楠花与雌性荷尔蒙混合的麝香,夹杂着布料撕裂的纤维味、以及餐桌上残留的食物香气,形成一种无比堕落又无比诱人的氛围。

我的动作始终保持着那种令人发狂的缓慢与深入,每一次交换都带来截然不同的紧致体验。快感如同不断叠加的浪潮,在我们三人之间循环往复,越来越汹涌。

终于,在不知道第几次交换,当我再次深深地进入李获月那已然痉挛不休的最深处时,我感受到她也到了极限。我紧紧抱住她,感受着她体内那剧烈的、如同吸吮般的收缩,以及她喉咙里发出的、破碎的、高亢的呜咽,我也不再忍耐,将一股又一股滚烫浓稠的生命精华,深深地、毫无保留地灌注进她颤抖的子宫花房深处。

“呃啊……!”李获月发出一声长长的、解脱般的哀鸣,身体彻底软倒下去。

我缓缓抽出,带出混合的爱液与白浊。

然后,我看向旁边早已眼神迷离、饥渴地扭动着腰臀的夏弥,再次挺身,进入了那依旧湿热无比的温柔乡,用最后的力量,将她再次送上了愉悦的巅峰,也将自己最后的余烬,喷洒在她同样贪婪收缩的最深处。

“呀——!”夏弥的尖叫声满足而慵懒。

当一切平息,餐厅里只剩下三人剧烈而不均的喘息声。夏弥和李获月都无力地瘫软在地,靠在一起,高耸的孕肚随着呼吸起伏,脸上带着极度满足后的潮红与疲惫,裙裆狼藉,浑身香汗淋漓。

我站在她们中间,看着这淫靡而充满生命力的景象,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我的目光,越过了她们汗湿的、泛着粉光的胴体,锁定了那个一直蜷缩在远处沙发角落里偷窥的身影——苏晓樯。

她几乎在我视线投过去的瞬间就猛地绷紧了身体,像一只被强光突然照到的、受惊的幼鹿。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纤细的肩膀微微一颤,原本就低垂着的头埋得更深,几乎要缩进她那件米白色宽松棉质孕妇裙的领口里。那双曾经明亮骄傲、如今却总是盛满复杂情绪的眼睛,此刻正死死地盯着地毯上繁复的花纹,仿佛能从中看穿另一个宇宙。

但她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试图营造的平静假象。我能看到她那截裸露在裙摆外的、纤细的脚踝在不自觉地相互摩挲,修剪整齐的脚趾也紧张地蜷缩起来。她的脸颊、耳根、乃至那截白皙的脖颈,都早已染上了一层无法掩饰的、动人的绯红,如同晚霞浸透了最好的白玉。最引人遐想的是她并紧的双腿,那微微向内收紧、又似乎想极力掩饰某种湿意的姿态,早已将她心底的惊涛骇浪暴露无遗。

我能闻到。即使隔着这段距离,即使空气中已经充满了夏弥和李获月浓郁的味道,我依然能分辨出那股独属于苏晓樯的、清冽又带着一丝书卷墨香的气息,此刻正混杂进一种陌生的、甜腥的、躁动的雌性荷尔蒙的味道。她身下,恐怕早已是泥泞不堪,如同被春雨彻底打湿的幽谷花园。

我站起身,那根刚刚才尽情灌溉了两位新娘、此刻却依旧精神抖擞、甚至因为新的猎物而更加狰狞的巨物,昂然挺立着,上面还挂满了晶莹粘稠的、属于夏弥和李获月的爱液与我的初精,在寝宫柔和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我一步一步地,向她走去。赤足踩在柔软昂贵的地毯上,没有发出声音,但每一步,都像踩在她剧烈跳动的心尖上。

“不……别……别过来……”苏晓樯终于无法再维持沉默,她抬起头,脸上写满了惊慌失措和深入骨髓的羞怯,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护住了自己那已经隆起得十分明显的腹部,仿佛那是她最后的一道屏障。“求你了……”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眼眶迅速泛红,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与她当年那个趾高气昂、被称为“小天女”的形象形成了巨大的、令人兴奋的反差。是啊,她早已是我的人,腹中正孕育着我的骨血,但这份源于出身与教养的、刻在骨子里的矜持,让她始终无法像夏弥那般妖娆放荡,也无法像李获月那样在冰冷外壳下隐藏着近乎自毁的顺从,更无法像叶列娜那样将取悦我视为存在的唯一意义。这份残存的挣扎与羞耻,恰恰成了最烈的催情药。

我的脚步并未因此有丝毫停顿。我走到沙发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宽松的米白色棉裙掩不住她因怀孕而愈发丰满的胸脯和圆润的腰腹曲线,未施粉黛的脸清丽依旧,却因孕期的滋养和此刻的慌乱而透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脆弱美感。那份书香门第蕴养出的知性气质,与她此刻仿佛误入狼群、瑟瑟发抖的小动物般的姿态,混合成一种足以令任何雄性疯狂的征服欲。

“晓樯,”我开口,声音因之前的酣战而略显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温柔的强制力,“你忘了么?你也是我的新娘。”

这不是询问,而是陈述。一个她无法反驳、早已被无数次烙刻在她身体和灵魂深处的事实。

没有给她任何组织语言、重新筑起心理防线的时间,我弯下腰,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背,轻易地就将她整个人从沙发上横抱了起来。她的体重因怀孕而增加了一些,抱在怀里更显沉甸甸的充实感。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双手出于本能猛地搂住了我的脖子,生怕自己和她腹中的孩子会摔下去。那瞬间贴近的、带着她独特体香和奶香的温热躯体,柔软得不可思议。

我抱着她,转身回到那张一片狼藉、还残留着上一场情事温热和湿痕的大床边,没有像对待夏弥或李获月那样将她摆弄成羞耻的姿势,而是选择了一种看似更温和、实则更具掌控意味的方式——我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床沿,让她背靠着柔软的床头靠垫半坐着。

然后,我单膝跪在了她的面前,视线恰好与她那双因惊慌而微微颤抖、紧紧并拢的腿齐平。

“把腿分开。”我命令道,声音平静,却蕴含着不容抗拒的意志。

苏晓樯的脸瞬间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艳色甚至蔓延到了锁骨。她死死地咬着自己饱满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看了看我,眼神里充满了哀求和无措,又飞快地瞟了一眼不远处正慵懒侧卧着、饶有兴致地看着这边的夏弥和李获月,那两位刚刚才与我激烈交合、此刻正慵懒抚摸着孕肚的“姐妹”。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彻底吞噬融化。

但她知道抵抗是徒劳的。在我的目光注视下,她颤抖着,极其缓慢地、极其不情愿地,将自己的双腿,分开了微乎其微的一道缝隙。

这显然远远达不到我的要求。我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双手,握住了她那因怀孕而略显圆润可爱的脚踝。我的手掌温热而有力,与她脚踝肌肤微凉的细腻触感形成鲜明对比。她猛地一颤,像被烫到一样,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

我无视了她的微弱挣扎,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却又不会真正伤到她的力度,温柔而坚定地将她的双腿,向两侧大大地分了开来,然后将它们架在了我自己宽阔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她下半身最隐秘的区域,毫无保留地、彻底地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下,暴露在房间里所有目光之下。

那身素雅的米白色棉质长裙,被这个动作不可避免地向上推挤,堆叠在了她的腰间,露出了裙底下穿着的、同样是棉质的、款式保守到甚至有些过时的纯白色孕妇内裤。然而,即便是如此朴素的内裤,此刻中央部位也早已被一种深色的、湿濡的水痕彻底浸透,紧紧地贴在她饱满的阴户上,无比清晰地勾勒出那两片微微隆起、羞涩闭合的肉瓣的诱人轮廓。一股更加浓郁的、混杂着她清甜体香、奶香和一种草木清香、却又夹杂着情动腥甜的气息,扑面而来,猛烈地冲击着我的嗅觉。

我的呼吸不由得更加粗重灼热,下身的巨龙激动地跳动了一下,变得更加坚挺滚烫。

我伸出手指,用指尖,轻轻地勾住了那湿透内裤的边缘弹性布料。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她发烫的肌肤,引得她又是一阵剧烈的战栗。

“不……不要……路明非……求求你……别在这里……”苏晓樯发出了最后一声破碎的、无力的哀求,她猛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两行清泪终于无法抑制地顺着绯红的脸颊滑落。她似乎已经预见到接下来无法逃避的、公开的羞耻。

我的回应是指尖微微用力。

“嗤啦——”

一声细微却清晰的布料撕裂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那条象征着她最后一点可怜矜持的棉质内裤,被粗暴地从中撕开一个豁口,然后向两侧褪去,终于将里面那片早已泛滥成灾、晶莹剔透的绝美风光,彻底袒露无遗。

与夏弥那粉嫩如初生花瓣、妖娆多汁的形态不同,也和李获月那色泽偏淡、如冰雪初融、紧致清冷的模样迥异,苏晓樯的私处,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带着大家闺秀般优雅气质的淡绯色泽。那两片阴唇并不算极其肥厚,形状却秀美姣好,如同两片微微绽放的、沾着晨露的玉兰花瓣,羞涩地守护着中间那一道不断翕张收缩、吐出晶莹蜜液的嫣红细缝。在那最上方,一小撮修剪得极其工整服帖的、乌黑柔软的耻毛,更为这片秘境增添了几分含蓄又诱人的古典韵味。

我欣赏着这具因为怀孕而更显丰腴、因为情动而湿润不堪、因为羞耻而微微颤抖的美丽身体,心中的占有欲攀升到顶点。

我扶住自己那早已饥渴难耐、青筋虬结的灼热巨物,用那硕大滚烫、甚至有些骇人的紫红色龟头,对准了那片已经为他彻底准备就绪、湿滑莹润的秘境入口,轻轻抵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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