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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的南柯一梦,1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9620 ℃

窗外的阳光像是融化的黄金,缓慢地流淌在卡塞尔学院哥特式建筑的尖顶上。我,路明非,刚刚从炼金机械动力学的考场里爬出来,感觉自己的脑细胞已经像被诺玛格式化过的硬盘一样空空如也。鼻腔里还残留着考场中那股特殊的气味——旧羊皮纸、青铜屑和某种类似于薄荷的炼金试剂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这味道总让我想起副校长那个老骚货的私人收藏室。

诺诺和零走在我前面,两个女孩的背影在走廊被阳光拉得很长。诺诺的红发像是一团跳动的火焰,而零的金发则像是冰封的瀑布,她们走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和谐感,引得走廊里其他交卷的学生纷纷侧目。我像个跟班似的缀在后面,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诺诺晃动的马尾辫。每次她转过头和零说话时,侧脸的轮廓都让我心跳漏掉半拍。

“路明非,你最后那道题怎么解的?”零突然回头问我,冰蓝色的眼睛像是西伯利亚的冻土。

我愣了一下,脑子还沉浸在那些复杂的炼金矩阵和动力传导公式中。“啊?就…就用诺顿第一定理推导了能量转化率,然后套用了弗拉梅尔修正公式…”我支支吾吾地说,其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胡扯了些什么。

诺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睛弯成月牙:“得了吧你,最后那道题是证明题,哪来的诺顿定理?”

我的脸顿时烧了起来。果然在她面前我总是像个白痴。

零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我用了逆向炼金回路推导,假设能量源是贤者之石碎片的情况下,机械效率应该能达到78%左右。”

看看,这就是学霸和废柴的区别。我内心的小人已经跪在地上以头抢地了。

我们三人并肩走出教学楼,六月的风带着卡塞尔特有的山间气息拂过脸庞。远处篮球场上传来球鞋摩擦地面的声音和男生的吆喝声,偶尔有几个学生骑着自行车从林荫道上掠过,车铃叮当作响。暑假前的最后一场考试结束了,校园里弥漫着一种松弛的氛围。

“暑假什么计划?”诺诺随口问道,手指绕着一缕红发。

零微微耸肩:“回莫斯科一段时间。”

“哇哦。”诺诺转向我,“你呢,路明非?”

我张了张嘴,原本想说自己大概又会像往常一样窝在宿舍打星际,或者被芬格尔那货拉着做些什么丢人现眼的事。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怕显得自己太屌丝。

“还没想好。”最终我含糊其辞。

诺诺眨眨眼:“凯撒说可能要组织学生会去意大利度假,你可以一起来啊。”

凯撒。这个名字像是一根细小的针,轻轻扎在我心里的某个地方。我能想象出那个金发的贵公子穿着定制休闲装,站在意大利阳光下像是时装画报走出来的模样,而我跟在旁边活像个拎包的随从。

“再看吧...”我嘟囔着,踢开了脚边的一颗小石子。

我们在岔路口分开,诺诺和零走向女生宿舍的方向,我则独自拐向另一边。回头瞥见诺诺的背影消失在梧桐树的阴影中,心里莫名其妙地空了一块。

回到宿舍时,芬格尔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啃薯片,面前的笔记本上播放着最新一季的《地狱厨房》,戈登·拉姆齐的咆哮声震天响。

“考得咋样,师弟?”这货头也不回地问,薯片碎屑沾满了他的T恤前襟。

“还能咋样,就那样呗。”我把背包扔在椅子上,感觉自己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样瘫倒在床上。枕头上还留着昨天熬夜复习时留下的口水印,带着一股廉价的洗衣粉味道。

芬格尔终于转过头,用他那双总是带着睡意的灰眼睛打量我:“看你这一脸虚样,要不要师兄传授点人生经验?”

“得了吧,你的人生经验就是如何在挂科后还能保持良好心态。”我翻了个身,面朝墙壁,不想让他看见我脸上的表情。

芬格尔嘿嘿一笑,又转回去看他的节目了。宿舍里只剩下戈登·拉姆齐的“ bloody hell”和薯片被咀嚼的咔嚓声。

我闭上眼睛,试图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赶出去——诺诺笑起来时眼角的小皱纹,零那双能看透人心的冰蓝色眼睛,考卷上那道我完全没搞懂的炼金矩阵题,还有凯撒·加图索那张完美得让人火大的脸...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芬格尔突然“卧槽”一声,吓得我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干嘛啊芬格尔,见鬼了?”我没好气地嘟囔。

芬格尔没接话,而是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抓着笔记本电脑冲到我的床边:“师弟,出大事了!”

我勉强睁开一只眼睛,看到他的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卡塞尔内部论坛——守夜人讨论区的界面。通常这里充斥着各种无聊的八卦、任务求助和装备交易信息,但今天置顶的帖子有一个鲜红的“爆”字标记。

帖子的发布者是“守夜人”,这是副校长尼古拉斯·弗拉梅尔的官方账号。标题一行大字让我瞬间清醒:

《热烈祝贺学生会主席凯撒·加图索向陈墨瞳小姐求婚成功!》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停了一拍,随即又疯狂地跳动起来,像是要撞碎我的胸骨。血液呼地一下全部涌向大脑,又在瞬间退去,留下冰凉的麻木感。

“这...这什么玩笑...”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芬格尔罕见地没有插科打诨,只是把屏幕转向我:“自己看吧。”

我颤抖着手接过电脑,屏幕上那些字母像是蚂蚁一样爬行:

“经证实,学生会主席凯撒·加图索于今日下午在安珀馆举行私人聚会时,向同级生陈墨瞳小姐正式求婚。陈墨瞳小姐已接受求婚戒指,双方计划在毕业后举行婚礼。让我们为这对金童玉女送上最诚挚的祝福!详情请关注后续报道...”

后面的字我已经看不清了。眼前一片模糊,耳朵里嗡嗡作响,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蜜蜂在里面筑巢。我感到一种奇怪的失重感,好像整个人漂浮在了宿舍混浊的空气里,俯视着那个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自己。

“师弟?路明非?”芬格尔拍了拍我的脸,“你没事吧?脸色跟死人一样。”

我推开他的手,机械地坐起来:“没事...就是有点累。”

怎么可能没事。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每跳动一次都带来钝痛。喉咙发紧,呼吸困难,胃里翻江倒海。我想我当时的表情一定很难看,因为芬格尔看我的眼神充满了罕见的同情。

“唉,师兄懂你。”他叹口气,挠了挠他那头鸟窝似的乱发,“诺诺那样的女孩,是个人都会有点想法。但那是凯撒啊,哥们儿,高富帅中的战斗机,咱们这种屌丝拿什么跟人家比...”

芬格尔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但声音仿佛是从很远的水下传来。我的脑子里一团乱麻,许多画面不受控制地闪现:诺诺在电影院拉着我逃跑的那晚,她开着红色法拉利在高速上飙车时飞扬的发梢,在三峡水下她向我游来的那个瞬间,还有在北京地铁里她背对着我哼唱的那首老歌...

每一次我以为自己离她近了一点,现实就会毫不留情地给我一记耳光。

我想起龙族三中那个关于小怪兽和奥特曼的比喻。是啊,诺诺是光芒万丈的奥特曼,而我永远是那个注定要被消灭的小怪兽。即使偶尔被摸摸头,也改变不了最终的命运。

凯撒向她求婚了。他们将会结婚,在所有人的祝福中成为夫妻。她会穿着洁白的婚纱,手捧鲜花,走向那个如同希腊神祇般完美的男人。而我呢?我大概会穿着不合身的西装,站在宾客席的某个角落里,勉强挤出笑容鼓掌。

光是想象那个画面,我就感到一阵窒息。

“...所以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芬格尔终于结束了他的长篇大论,用力拍我的后背,“等暑假回来,师兄带你去认识几个新生妹子,听说这届有不少漂亮的...”

“我想睡会儿。”我打断他,声音嘶哑。

芬格尔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成,那你先休息。我出去搞点吃的。”

他抓起外套匆匆出门,难得体贴地没有再多话。宿舍门咔哒一声关上,把我独自留在突如其来的寂静里。

我躺回床上,盯着上铺的床板。那里贴着一张星际争霸的海报,是去年生日时诺诺送给我的。当时她说什么来着?“路明非你就跟这只刺蛇一样,看起来怂怂的,但关键时刻能逆转大局。”

我从来就不是她的首选,从来就不是她眼中的英雄。只是我自己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

窗外的阳光依然灿烂,几个男生在楼下欢呼着把书本抛向空中,庆祝暑假的开始。但这些快乐都与我无关。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塞进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罐里,看着外面的世界热闹非凡,却无法参与其中。

疲倦感如潮水般涌来。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疲惫,更多的是从骨髓里透出来的倦怠。我突然很想家,想那个在中国南方小城的、总是吵吵嚷嚷的婶婶家,想我那个狭窄的、堆满了游戏光盘的房间。至少在那里,我不会被迫面对如此残酷的现实。

睡意袭来,像是一层黑色的天鹅绒帷幕缓缓落下。我放弃了抵抗,任由自己沉入无意识的深渊。至少在梦里,我或许还能保留一点点可怜的幻想。

睡眠如同黑色的潮水,温柔而坚决地淹没了我的意识。在完全失去知觉前,我仿佛又闻到了诺诺身上那股淡淡的栀子花香,那味道让我想起多年前的某个夏天,那时我还没有来到卡塞尔,还没有遇见她,还没有经历过这一切。

然后,一切都消失了。

意识如同深海中浮起的泡沫,在破碎与重组间挣扎。我先是感觉到一种奇异的温暖包裹着全身,仿佛浸泡在融化的蜜糖之中。鼻腔里不再是宿舍那廉价洗衣粉的酸涩味,而是某种昂贵香氛——像是雪松与琥珀交织的奢靡气息,其间又混杂着一种熟悉的、令我心跳骤停的栀子花香。

身下触感柔软得不可思议,绝非我那硬邦邦的宿舍床垫。指尖所及是冰凉滑顺的真丝床单,其细腻程度让我联想到诺诺那头红发的质感。有节奏的晃动让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视线先是模糊地映出鎏金雕花的天花板,水晶吊灯折射出令人晕眩的光斑。

然后我感受到了——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紧致包裹感。

我的腰肢正被一双纤长而有力的腿紧紧环住,随着每一次下沉都带来几乎要碾碎理智的极致快感。温热的吐息喷在我的耳廓,伴随着压抑的、猫儿似的呜咽。我猛地睁大双眼,瞳孔在瞬间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后,骤然收缩。

诺诺。

不着寸缕的她骑乘在我身上,红发如瀑般垂落,发梢扫过我的胸膛带来触电般的痒意。汗湿的肌肤在暧昧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那对饱满的乳丘随着她的动作荡漾出令人窒息的波浪。我最魂牵梦萦的那张脸此刻泛着情动的潮红,眼角眉梢染着我从未见过的媚意——那不是平日那种带着戏谑的、居高临下的笑容,而是一种全然沉浸的、近乎痴迷的神情。

“嗯哈…明非…”她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情欲浸泡后的绵软,“你今天…特别厉害…”

我彻底僵住了。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轰然沸腾。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正深深埋在她体内,每一寸都被湿热紧致的柔软紧紧包裹、吮吸。她内部肌肉有规律地收缩着,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贪婪地啃噬我的理智。这太过真实的触感让我头晕目眩——等等,真实?

这不是梦。

这个认知像是一记重锤砸在我的太阳穴上。我猛地想坐起身,却被她用力按回床垫。她的手指穿过我的指缝,与我十指相扣,压在枕边。那双总是闪烁着狡黠光芒的眸子此刻水汽氤氲,倒映着我惊慌失措、苍白如纸的脸。

“跑什么?”她轻笑,腰肢刻意地、缓慢地画了一个圈。那难以言喻的摩擦感让我倒抽一口冷气,脊椎一阵发麻,几乎要当场丢盔弃甲。“刚才不是…很享受吗?”她俯下身,红发如同帷幕将我们笼罩,唇几乎贴着我的耳垂,“你今天好像特别兴奋…一直抖个不停…”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大脑如同一团被猫玩弄过的毛线,混乱不堪。眼前是诺诺近在咫尺的、情潮泛滥的脸,身体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感,鼻尖充斥着她肌肤的香气和我们交合处溢出的、淫靡的体液气味。这一切都真实而荒谬得可怕。

我不是应该在宿舍里,因为凯撒向她求婚的消息而心如死灰地昏睡过去吗?芬格尔呢?守夜人论坛那个刺眼的标题呢?难道那才是一场噩梦?而现在…才是现实?

诺诺似乎对我僵硬的反应感到不满,她微微蹙起好看的眉头,加快了起伏的速度。“嗯…说话呀…”她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今天怎么…这么沉默…光让我一个人…出力…”

每一次深入的顶撞都带来一阵强烈的吸力,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吸吮而出。我的意志力在如此直白而激烈的攻势下节节败退,原始的冲动如同苏醒的火山,咆哮着要喷发。我能感觉到自己在她体内的脉动,每一次跳动都换来她内部更用力的绞紧和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

“诺…诺诺…”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嘶哑得连自己都陌生,“你这是…”

“是什么?”她打断我,嘴角勾起一个妖娆的弧度,汗水从她的下巴滴落,正好砸在我的锁骨上,烫得惊人。“昨天不是你先说好…想要我今天这样…主动的吗?”她低下头,伸出舌尖,轻轻舔去我锁骨上的那滴汗珠。

我浑身剧震。那个触感湿润而柔软,带着致命的挑逗。

“我…我说过?”我茫然地重复,大脑依然无法处理这过于庞大的信息量。眼前的诺诺陌生又熟悉,她的大胆和主动完全超出了我对她的认知。那个在我想象中狡黠而又傲气十足的小巫女,此刻正赤裸着骑在我身上,用女上位的姿势与我紧密结合,眼底弥漫着近乎痴缠的爱意。

这不对劲。这太他妈不对劲了。

但我身体的反应却是最诚实的。处男可悲的快感阈值在如此极致的刺激下根本无法思考任何东西。我的腰部不受控制地开始向上迎合她的动作,寻求更深的索取。每一次进入都仿佛撞碎了一部分理智,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湿黏水声和她的呻吟。

“啊…对…就是这样…”她满意地叹息,红发飞扬,身体后仰,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优美弧线,将胸前的美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那两点樱红早已硬挺,在空中颤抖着,诱惑着我去品尝。

我的双手被她紧扣着,只能徒劳地攥紧床单。真丝面料在我手中扭曲变形,如同我此刻混乱的思绪。视觉、听觉、嗅觉、触觉…所有感官都被她牢牢占据,被她带来的快感淹没。她内部的温度越来越高,蠕动越来越急促,像是有生命般缠绕、吮吸着我。

“明非…摸摸我…”她松开一只手,引导着它覆盖上她一边的丰盈。那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触感让我指尖发麻。她的乳尖蹭过我的掌心,带来一阵战栗。“嗯…用力点…”

我笨拙地接受着她的邀请,生涩地揉捏着那团软玉。她的肌肤细腻得不可思议,仿佛稍一用力就会留下痕迹。这完全超出了我贫乏的性幻想,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毫无经验的青涩。

诺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动作微微一顿。她迷离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困惑,但很快被更浓的情欲覆盖。她重新伏下身,鼻尖蹭着我的鼻尖,呼出的气息滚烫。

“怎么了?”她轻笑,带着一丝戏谑,但语气依旧是纵容和溺爱的,“今天怎么…跟个第一次的毛头小子一样…”她湿热的吻落在我的喉结,轻轻啃咬,“都做过…那么多次了…装什么清纯…”

做过那么多次了?

这句话像是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沌的脑海。难道在这个…这个世界里…我和诺诺早就是这种关系了?这怎么可能?那凯撒呢?

但没等我想明白,她又一次加快了节奏,而且更加凶猛。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我脆弱的神经末梢。她内部的收缩变得极其剧烈而密集,像是要榨干我的一切。

“啊…慢…慢点…”我忍不住说道,声音破碎不堪。这种刺激太过强烈,几乎带着哀求。

“嗯?”她眼神迷离,嘴角却带着一丝坏笑,“昨晚…是哪个坏家伙…那么急切地…把我拉上床的…嗯?”她故意重重坐下,碾磨着最敏感的那一点。

我眼前猛地一白,几乎窒息。所有关于现装的思考瞬间被炸得粉碎。只剩下最本能的生理反应主宰了这具身体。

“诺诺…我…我要出来了…”我破罐子破摔地说,腰部发疯似的向上顶撞,试图更深地埋入她那令人疯狂的温暖深处。手指几乎要掐进她的乳房。

“那就全部给我…”她在我耳边喘息着命令,声音带着同样濒临极限的颤抖,“都给我…明非…啊——”

她最后一声尖叫像是点燃了引信。我感觉到她身体内部如同痉挛般剧烈地、高频地收缩挤压,几乎是同时,我积攒到顶点的欲望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无法控制地喷射而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液体狠狠地注入她的最深处。

那瞬间的爆发力如此之强,以至于我的视野完全被白光占据,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离我远去。只剩下与她连接的那一处,感知着那持续不断的、令人战栗的喷发和她内部贪婪的、吮吸般的悸动。

我像是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心脏疯狂地擂动,几乎要跳出胸腔。全身的肌肉都还沉浸在极致快感的余韵中,微微痉挛。

诺诺瘫软下来,整个人伏在我身上,汗湿的肌肤紧密相贴。她同样喘息得厉害,红发铺满了我的胸膛。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心脏同样剧烈的跳动,和我们依旧紧密相连的部位传来的、细微的抽搐。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性爱过后特有的腥甜气息,混合着她身上的栀子花香和奢靡的香氛,形成一种令人堕落沉醉的味道。

过了好久,我才从那种灵魂出窍般的空白中慢慢回过神来。天花板上的水晶灯依旧闪烁着昂贵的光芒,身下的真丝床单被我们的体液浸得一片狼藉,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有多么真实。

诺诺微微支起身,指尖划过我汗湿的额头,将黏在那里的头发拨开。她的眼神已经恢复了些许清明,但依旧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柔情和一丝…好奇?

“今天到底怎么了?”她声音慵懒,带着事后的沙哑,“从刚才开始就怪怪的。”她的手指下滑,轻轻点在我的鼻尖上,“动作又凶又急,像个饿狠了的小狼狗,可是…”她顿了顿,眼底那丝困惑又浮现出来,“…又生涩得不得了,连接吻都差点咬到我舌头。”

她的目光像是最精密的光谱仪,细细扫描着我的表情。“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喂,路明非,”她忽然凑近,几乎鼻尖碰着鼻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你不会在扮演什么清纯男大吧?都身经百战的人了,腻了这种调调,想找点新刺激?”

身经百战?

这个词像是一根刺,扎进我刚刚被快感泡得发涨的大脑。

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那上面还残留着未褪的情潮,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毫无保留的亲昵和占有。身下依旧能感受到她内部的温热和湿滑,以及我刚刚留在那里的、证据确凿的体液。

这一切都在疯狂地叫嚣着“真实”。

那么,那个关于凯撒求婚的噩梦,那个弥漫着廉价洗衣粉味道的宿舍,那个废柴的、只能躲在宿舍角落里暗自神伤舔舐伤口的路明非…又是什么?

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惧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刚刚退潮的快感余温。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只能怔怔地看着她,看着这个用最亲密的方式占据了我、口中却说着我完全无法理解的话语的诺诺。

窗外,阳光透过厚重的丝绒窗帘缝隙,洒下一道金色的光柱,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尘埃,也照亮了这个极度奢华、我却毫无印象的房间。

这里,究竟是哪里?

房间那扇厚重的、雕饰着繁复龙纹的檀木门被无声地推开了。

光线从门缝流入,勾勒出一个纤细清冷的身影。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移过去,然后在下一秒彻底凝固,呼吸骤停。

是零。

但绝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零。那个总是穿着整齐制服、眼神如同西伯利亚永冻冰川、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寒气的俄罗斯美少女。她此刻的装扮几乎让我浑身的血液在瞬间逆流,而后又疯狂地涌向某个刚刚才宣泄过的阳具。

她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洁白的、纤尘不染的蕾丝边围裙。那单薄的布料勉强遮覆住胸前微微隆起的柔软和腿心处神秘的三角地带,但反而比全裸更具一种惊心动魄的诱惑力。围裙的系带在她纤细的腰后打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衬得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愈发楚楚动人。光滑的、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肌肤大片地暴露在空气中,在房间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种柔和而诱人的光泽。她那头标志性的、如同冰封瀑布般的白金色长发没有像往常那样一丝不苟地束起,而是随意地披散下来,几缕发丝垂落在精致的锁骨和平坦的小腹上,发梢随着她轻盈的脚步微微晃动。

我的视线如同被最坚韧的蛛丝缠绕,无法从她身上移开分毫。那件除了增添情色意味几乎毫无实用价值的围裙,那双笔直修长、毫无瑕疵的腿,那平坦小腹下若隐若现的、淡金色的柔软绒毛……形成了一幅淫靡又圣洁的画面,狠狠地撞击着我脆弱不堪的神经。

刚刚才在诺诺体内宣泄过的欲望,竟以一种荒谬绝伦的速度再次抬头,坚硬、灼热地抵着依旧伏在我身上的诺诺的小腹,仿佛它刚才的倾泻只是热身。

零冰蓝色的眼眸平静地扫过床上纠缠的我们,那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冻土般的严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温顺的淡然。她手里端着一个银质托盘,上面放着两杯清水和一条叠得整整齐齐的温热毛巾。她步履从容地走近,仿佛自己这身惊世骇俗的打扮再正常不过。

“主人,”她开口,声音依旧是那份独特的、带着一点异国口音的清冷,但语调却柔和了许多,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和宠溺?“您怎么又一大早就和女主人做上了?”

主…主人?女主人?

这两个称呼像是一记闷棍,敲得我眼冒金星。

零的目光落在我那再次精神抖擞、甚至比之前更加狰狞的阳具上,它正不知羞耻地挺立着,上面还沾着属于诺诺的亮晶晶的蜜液。零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轻轻蹙了一下,那表情不像厌恶,反倒像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女管家看到主人又把房间弄乱了时的细微埋怨。

“看来该轮到我尽女仆长的职责呢。”她说着,将托盘轻轻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就在我几乎要惊跳起来的注视下——无比自然地跪伏在了床边柔软的长毛地毯上。

她那冰蓝色的瞳孔向上抬起,注视着我,里面清晰地倒映出我惊骇欲绝、满脸通红的蠢样。然后,她张开了那双颜色极淡、却线条优美的唇。

“等…等等!零!你做什么?!”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尖利得几乎破音,身体下意识地想向后缩,却被身后的床头板和身上的诺诺牢牢困住。

诺诺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非但没有阻止,反而用胳膊肘撑起身体,饶有兴致地低头看着,红发垂落,扫过我的胸口,带来一阵麻痒。“哎呀,零吃醋了呢。”她语气轻快带着调侃,“怪你啦,明非,之前每次都这么心急,都不等零帮你做晨间清理…”

晨间清理?!难道……

没等我继续想下去,零已经俯下了身。

下一刻,一个湿润、清凉、却无比柔软的触感,包裹住了我阳具的顶端。

“嘶——!”我猛地倒吸一口冷气,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如铁,脚趾死死地抠住了身下的真丝床单。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极致感受。她口腔内的温度比诺诺体内的要低一些,带着一种奇异的清凉感,巧妙地缓解了方才激烈性事带来的些许胀痛。但她的舌头却灵活得超乎想象,如同一条狡猾而柔软的蛇,精准地舔舐过顶端最敏感的冠状沟,卷走残留的混合爱液,然后模仿着性交的节奏,开始缓慢而深入地吞吐。

她的舌技……好得惊人。完全没有齿感的碰撞,只有唇舌极尽所能的服侍和取悦。每一次深入的吮吸都带来强烈的真空感,仿佛灵魂都要被吸吮而出;每一次退出时,舌尖又会在马眼处巧妙地打转、按压,激起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电流。

视觉的冲击更是无以复加。零,那个冰冷如霜、战斗力强悍的零,此刻正跪在我的胯间,铂金色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几缕发丝黏在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和汗湿的额角。她垂着眼睫,神情专注得仿佛在进行一项精密的任务,只是那不断开合的、泛着水光的唇瓣,和那偶尔抬起、瞥向我、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愫——那里面有温顺,有服从,甚至有一丝极淡的、被情欲染上的迷离,但绝不是我记忆中那个毫无感情的杀人机器——这一切都构成了足以让圣人疯狂的淫靡景象。

“嗯…唔…”细微的、被堵住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伴随着湿漉漉的水声。她吞吐的速度逐渐加快,一只手轻轻托住我的囊袋,用指尖不轻不重地揉按着,另一只手则扶在我的大腿根部,指尖微微陷入我的皮肤。

太舒服了……这真太刺激了……

我的理智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提醒着我这诡异的状况,提醒着我记忆里那个冰冷的零,提醒着那个刚刚宣布了订婚消息的诺诺还躺在我身上……但所有的思考能力都在零那高超的口技下化为齑粉。快感如同狂暴的海啸,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我仅存的意识堤坝。腰部完全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本能地寻求更深的进入,撞击到她喉咙深处时,能感受到她轻微的吞咽反射和一声压抑的闷哼。

诺诺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甚至伸出手,用手指轻轻梳理着零汗湿的白金色长发,动作亲昵无比。“零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呢,是不是,明非?”她笑着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每次都能把你伺候得这么舒服……看你这副样子,简直要升天了……”

我无法回答,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野兽般的呜咽和粗重的喘息。手指插入零柔软的发丝间,原本是想推开,却在快感之下变成了无意识的按压和揉弄,迫使她吞得更深。

就在我感觉自己即将再次在那湿热紧致的口腔内爆发时,零却突然停了下来,缓缓地向后退去。

银丝连接着她泛红的唇瓣和我湿漉漉、涨得发紫的顶端,画面淫荡得令人窒息。她微微喘息着,冰蓝色的眼眸里水光潋滟,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她抬起手,用手背轻轻擦了一下嘴角,那个动作竟然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与她平日冰冷气质截然不同的媚态。

“主人……”她的声音比平时沙哑了许多,带着情动后的细微颤抖,“请……使用我吧。”

她说着,缓缓转过身,双手扶住了床边,优雅地塌下了腰肢,将那饱满挺翘、如同初雪般洁白的臀瓣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那件可怜的围裙下摆根本遮不住任何春光,凸显着其间那神秘而诱人的幽谷。她微微回头,冰蓝色的眼眸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极了——有一丝羞涩,一丝坚韧,但更多的,是几乎化为实质的期盼与渴望。

“零也想要主人……”她低声补充道,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却在我心里点燃了燎原大火。

诺诺轻笑一声,从我身上爬开,侧躺到一边,用手支着头,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快去吧,明非,”她的眼神促狭,“零也急不可耐了。你可要……好好地让她舒服起来哦?”

最后的防线彻底崩溃。

所有的疑惑、震惊、荒谬感,都被最原始、最野蛮的兽欲吞噬得干干净净。我低吼一声,如同扑食的饿狼,猛地跪起身,双手粗暴地抓住了零那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她的皮肤冰凉滑腻,触感好得不可思议。

我甚至没有任何前戏,挺起依旧沾着她口水和诺诺爱液的、怒张的阳具,对准那微微翕张、似乎早已湿润的穴口,狠狠地一捅到底!

“啊——!”零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身体猛地向前一冲,双手死死抓住了床单。她那总是挺得笔直的脊背瞬间绷成一张优美的弓,白金色的长发激烈地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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