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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的南柯一梦,7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8670 ℃

我静静地看着他,体内那股沛然莫御的力量正在悄然苏醒,如同蛰伏的巨龙睁开了熔金色的瞳孔。微风带来青草和远处玫瑰园的芬芳,却吹不散空气中那愈发凝重的战意。

没有裁判,没有口令。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源稚生动了!

他并没有拔刀前冲,而是双脚不丁不八地站定,腰背微微弓起,双手虚握于身前,仿佛托举着某种无形重物!一股极其恐怖、令人心悸的威压以他为中心轰然爆发!

他开口,声音不再是平常的沉稳,而是带着某种古老而威严的律令,如同青铜巨钟被敲响,每一个音节都沉重地砸在空气之中:

“言灵·王权!”

轰——!!!

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巨大重力瞬间降临!以源稚生为中心,方圆近百米的草坪猛地向下塌陷!草叶被无形的力量死死压入泥土,湖面泛起不正常的剧烈涟漪,甚至连空气都似乎变得粘稠沉重,光线都发生了轻微的扭曲!

这是属于“皇”的、近乎撬动规则的可怕力量!足以将钢铁压扁,将骨骼碾碎!源稚生一出手,便是毫不留情的杀招!他根本不敢有丝毫保留,面对一个可能拥有初代种战力的对手,任何试探都是自杀!

然而——

我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笔挺的西装没有出现一丝褶皱,发丝甚至都未曾凌乱。那足以将重型坦克都压成铁饼的恐怖重力场,作用于我身上,却如同清风拂面,未能带来任何影响。

我甚至微微歪了歪头,看着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神色的源稚生,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怜悯的弧度。

“王权?”我的声音带着冰冷,“很有趣的能力。可惜……”

我的黄金瞳,在这一刻,骤然点燃!

不是源稚生那燃烧着决绝战意的炽热黄金瞳,而是仿佛源自宇宙诞生之初的熔金!

“……太弱。”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的身影……消失了。

并非真正的消失,而是速度在瞬间提升到了一个肉眼根本无法捕捉的极致!

时间零!

昂热的标志性言灵,此刻在我身上重现,甚至……更加恐怖!

在我的感知中,整个世界仿佛瞬间陷入了泥沼,所有的动作、声音、甚至思维都被无限拉长、变慢!而源稚生视野里的我,却化作了一道扭曲模糊的黑色闪电!

他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来不及收束言灵,来不及拔刀格挡!

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猛地击中了他的腹部!

“咕呃——!”一声痛苦的闷哼从源稚生喉咙里挤出,他整个人如同被高速行驶的列车正面撞中,猛地向后弓起,双脚离地,倒飞出去!

然而,那仅仅是开始!

在他倒飞出去的轨迹上,那道黑色的闪电如影随形!

左侧肋下传来一阵剧痛,是手刀精准的劈砍!

右肩猛地一沉,仿佛被铁锤砸中,握刀的手瞬间麻痹!

砰!砰!砰!砰!

一连串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如同暴雨般响起,密集得让人头皮发麻!

源稚生完全成了一个人形沙袋,在空中被那绝对的速度肆意蹂躏,毫无还手之力!他身上的和服被凌厉的气劲割裂,出现道道破口,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眼神中充满了巨大的惊骇。

这就是……初代种级别的战力?不!这甚至超越了他在档案中了解到的任何龙王!这种速度……简直是……神祇的领域!

观战的诺诺捂住了嘴,眼中充满了震撼。她的肉眼甚至无法捕捉我的动作,只能感受到那股纯粹到令人绝望的、碾压性的速度和力量。夏弥眼神复杂,那是对力量的敬畏。

绘梨衣的小手紧紧攥着诺诺的衣角,暗红色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战场,里面没有担忧。因为他知道我不会害她的哥哥。

最终——

我出现在源稚生倒飞路径的终点,在他即将重重砸落地面之前,单手伸出,精准地抓住了他的衣领,如同拎起一片羽毛般,将他下坠的恐怖势道轻易化解。

然后,我轻轻一推。

源稚生踉跄着落地,后退了七八步才勉强站稳,呼吸粗重,脸色苍白,身上满是狼狈的痕迹,但除了最初腹部那一记重击,我后续的攻击都精准地控制了力道,并未造成实质性伤害。这更多的是一种绝对力量下的碾压。

他抬起头,看着我,眼神中的战意和怒火已经彻底消失,只剩下苦涩的自嘲。

蜘蛛切甚至都没有机会出鞘。

胜负已分。

我缓缓走到他面前,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体内的力量缓缓平息。我并没有折辱他的意思,我只是需要用最直接、最无可辩驳的方式,告诉他一个事实。

我看着他的眼睛,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重逾千钧的力量:

“现在,你明白了?”

“我路明非承诺保护绘梨衣,并非因为她是谁的妹妹,或者需要向你证明什么。”

“仅仅因为,她是绘梨衣。”

“仅此而已。”

我的目光越过他,看向远处正紧张望过来的绘梨衣,眼神变得复杂而深沉,那里面蕴含的情感,远超源稚生所能理解。

“我会好好待她的。”我轻声说道,这句话像是一个誓言,既是对源稚生说,也是对那个记忆深处、未能守护的笑容说,“用我的生命起誓。”

源稚生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我,又顺着我的目光,看向那个眼中只有我、再也容不下他人的妹妹。

许久,他脸上露出一抹苦笑。他缓缓收刀入鞘,仿佛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

他摇了摇头,带着一种认命般的感慨:

“女大不中留啊……”。

他转过身,不再看我,步履有些蹒跚地,向着来时的方向缓缓走去。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显得格外孤寂。

这场以“切磋”为名的试探,以这样一种碾压式的、近乎残酷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而我看着源稚生离去的背影,又看向如同归巢乳燕般向我跑来的绘梨衣,心中那汹涌的情感再次决堤。

我张开手臂,将飞奔而来的绘梨衣紧紧拥入怀中。

这一次,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再将我们分开。

夜色如同浓稠的墨汁,无声无息地浸染了庄园。白日的喧嚣与剑拔弩张早已沉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暴风雨过后般的平静。奢华的卧室内,只亮着几盏壁灯,昏黄的光线将巨大的空间切割出明暗交织的区域。

绘梨衣安静地睡在房间中央那张大得离谱的床上,蜷缩着,像只缺乏安全感的幼兽。即使在睡梦中,她那纤细的眉头也微微蹙着,仿佛依旧在与体内那不安分的、危险的血统做着无声的抗争。她的呼吸轻微而急促,偶尔会发出一两声痛苦的呓语。脱离了蛇岐八家顶级医护团队,她的血统每分每秒都在向深渊滑落。

我坐在床边的阴影里一动不动。目光死死地锁在床上那抹脆弱的身影上,心脏每一次收缩都带来窒息般的痛楚。那些复苏的记忆,一刻不停地在我脑海里翻腾咆哮。红井深处,她冰冷的身体,那最终未能送出的礼物,还有那一句句“Sakura & 绘梨衣”,每一个画面都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灵魂深处。

不能再等了。

一秒钟都不能再让她承受这种痛苦和危险。

我缓缓闭上眼睛,默念那个名字。

“路鸣泽。”

没有回应。只有窗外夜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以及绘梨衣不安的呼吸声。

我加重了意念,带着近乎偏执的决绝:“出来!我知道你听得到!”

空气似乎微微扭曲了一下,温度悄然降低了些许。

然后,他出现了。

就站在床尾的阴影里,背对着窗外稀疏的星光,依旧是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小西装,稚嫩的脸上挂着熟悉的笑容。黄金瞳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幽冷的光泽,如同两颗浸在冰水里的熔金。

“哎呀呀,哥哥,”他摊开手,语气轻快,“这么急着呼唤你最亲爱的弟弟,是想我了吗?”

没有理会他的插科打诨,我死死地盯着他:

“那些记忆……是你搞的鬼,对不对?”

路鸣泽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他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用一种天真无邪的语气反问:“这重要吗,哥哥?那些记忆……对你而言,是毒药,还是……蜜糖呢?”

我沉默了。

是的。不重要了。无论这记忆是如何回来的,是路鸣泽的阴谋也好,是世界的漏洞也罢。它已经成为了我的一部分,那里面蕴含的愧疚、痛苦、以及爱意,都是真实的。它对我而言,是穿肠毒药,却也是让我得以重新抓住她的救命稻草。

“我不追究这个了。”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情绪,目光转向床上的绘梨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我需要你一劳永逸地解决她血统的问题。我知道你能做到。”

路鸣泽顺着我的目光看向绘梨衣,他轻轻啧了一声:“真是感人至深呢,哥哥。为了她,你都不像以往那样打破砂锅问到底了吗?你其实心底里,是感激我的吧?”

我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

“少废话!”我低吼道,“做你该做的事!”

“好吧好吧~”路鸣泽耸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仿佛只是答应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要求,“如您所愿,我亲爱的哥哥。毕竟,解决这种事,对我而言……”

他伸出纤细的手指,隔空轻轻点向床上的绘梨衣。

“……举手之劳罢了。”

没有任何惊天动地的光芒,也没有任何复杂晦涩的咒文浮现。

睡梦中的绘梨衣发出了一声极其痛苦的、如同被扼住喉咙般的短促呜咽,身体猛地弓起,又重重落下!她那头红发无风自动,发梢仿佛有暗红色的流光一闪而逝!皮肤表面,那些淡金色的、如同裂纹般细微的龙鳞痕迹若隐若现,仿佛要破体而出,但被一股绝对强大的力量强行抚平!

这个过程持续了大约十几秒。

绘梨衣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那紧蹙的眉头缓缓舒展开,原本急促而不安的呼吸变得悠长而平稳,脸上甚至泛起了一丝健康的、淡淡的红晕。

路鸣泽缓缓收回了手指,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玩味。

“搞定了~”他拍了拍手,轻松地仿佛只是弹掉了一粒灰尘,“不仅是血统稳定哦,哥哥。”他冲我眨了眨眼睛,黄金瞳里闪烁着恶作剧得逞般的坏笑,“作为售后服务,我顺便给她加了保险。”

他踱步走到我身边,用带着蛊惑意味的低语说道:

“从现在起,就算她未来孕育了龙血纯度再高的混血种子嗣……她的后代,也绝无堕落成死侍的可能。毕竟,我可不希望我未来的侄子侄女们,变成那种丑陋、低贱、只知道杀戮的怪物啊,你说对不对,哥哥?”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番话里的弦外之音,像是一道炽热的闪电,瞬间劈开了我因担忧和愧疚而混乱的思绪!

子嗣……后代……

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猛地冲上我的头顶,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狂跳起来!脸颊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我猛地转头看向路鸣泽,对上他那双充满了戏谑和了然的眼睛。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投以一个极其复杂的、蕴含着千言万语的眼神。

路鸣泽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他摆了摆手,身影开始如同褪色的水墨画般缓缓消散。

“好好享受吧,哥哥……”他的声音逐渐远去,带着缥缈的余音,“春宵苦短哦……”

最后一丝痕迹也消失在空气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床上呼吸平稳、面色红润的绘梨衣。

我猛地扑到床边,颤抖着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触手一片温润细腻,再也感受不到丝毫以往那种令人心悸的脆弱感。

就在这时,绘梨衣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巨大的、清澈的暗红色眼眸,先是闪过一丝刚醒来的迷茫,随即,她仿佛感受到了体内那前所未有的、安稳而强大的力量,眼中猛地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璀璨的惊喜光芒!

她下意识地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不再是以往那种无声的翕动。

一个轻柔的、带着些许沙哑和不确定的、却无比清晰的女声,如同天籁般,从她那花瓣般的唇间流淌而出:

“S……Sakura……?”

她愣住了,似乎被自己发出的声音惊呆了。她尝试着,再次开口,这一次,声音变得更加流畅和坚定,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巨大的喜悦和激动:

“Sakura!”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身,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臂,力量大得惊人。那双暗红色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我,里面翻涌着滔天的巨浪——是狂喜,是思念,是委屈,是失而复得的爱意。

“我……我能说话了!Sakura!身体……暖暖的……好舒服!”她语无伦次,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地从眼眶里滚落,却带着灿烂无比的笑容,“绘梨衣……好想你!好想好想你!一直……一直都想告诉你……”

她再也抑制不住那积压了太久太久的情感,猛地扑上前,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吻住了我的嘴唇!

她的手臂紧紧环住我的脖子,身体紧密地贴合着我,仿佛要将自己彻底融入我的骨血之中。那笨拙却又无比热烈的亲吻,瞬间将我所有的思考都席卷一空!

我只能被动地、继而疯狂地回应着她,拥抱她。

绘梨衣紧紧抱着我,那个吻漫长而深入,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吸吮出来。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腔里那颗心脏,有力而平稳地跳动着,撞击着我的胸膛,与我自己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交织在一起。

良久,唇分。

绘梨衣微微喘息着,暗红色的眼眸在月光下亮得惊人,里面氤氲着水汽,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朦胧的情愫。她仰着小脸,痴痴地看着我,花瓣般的嘴唇因为刚才激烈的亲吻而显得有些红肿,更添几分诱人的娇媚。

“Sakura……”她又轻轻唤了一声,似乎格外迷恋这个能发出声音呼唤我名字的感觉,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甜腻,“绘梨衣……好开心……”

她的小手依旧紧紧抓着我的衣襟,仿佛生怕这一切只是一场幻梦。

我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交织,都能感受到对方脸上滚烫的温度。此刻我眼前只有这个失而复得的、鲜活温暖的女孩。

她是我的。

彻彻底底地,完完全全地,只属于我路明非一个人的绘梨衣。

“绘梨衣……”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被欲望灼烧的颗粒感,“我也……很开心。”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滑过她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最终落在那在月光下泛着象牙般光泽的柔软胸脯上。

似乎察觉到了我目光,绘梨衣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脸上红晕更甚,眼神里闪过一丝羞涩和不知所措,但却没有丝毫躲闪的意思,反而下意识地向我怀里靠了靠。

这种全然信任又带着青涩诱惑的姿态瞬间点燃了我的情欲。

我不再犹豫,再次吻住了她的唇,但这一次是带着侵略性的深吻。我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贪婪地汲取着她的甘甜的津液,纠缠着她生涩躲闪的小舌。

“唔……嗯……”绘梨衣发出迎合的鼻音,身体彻底软倒在我怀里,任由我予取予求。

我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她纤细的脊背上抚摸游走,感受着那衣料下肌肤惊人的滑腻和温热。然后,缓缓向下,覆上了那挺翘的、充满弹性的臀瓣,将她的下身更紧密地压向我已经变得坚硬如铁的阳具。

“啊……”绘梨衣的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我的身体牢牢抵住。她抬起迷离的眼眸,眼神里充满了慌乱和渴盼。

“Sakura……?”她轻声呢喃。

“别怕,绘梨衣……”我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呼吸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交给我……把一切都交给我……”

我一边继续吻着她,一边引导着她的小手,让她颤抖的指尖触碰到我西装裤下那早已绷紧、灼热无比的阴茎轮廓。

绘梨衣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了一下手,但在我鼓励的目光下,又怯生生地再次轻轻触碰上去。当感受到那惊人的尺寸和硬度时,她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眼神湿漉漉的,充满了任人采撷的诱惑。

我的耐心几乎耗尽。欲望如同出闸的猛兽,咆哮着要彻底占有身下这具完美的身体。

我抱着她,翻身将她轻轻放倒在柔软的巨大床榻中央。月光毫无保留地洒落在她身上,为她白皙的肌肤镀上一层圣洁又淫靡的光泽。她躺在那里,红发如火般铺散,洋装的肩带微微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和一小半柔软的雪丘,那双暗红色的眼眸睁得大大的看着我,里面有紧张,有羞涩,有信任,还有期待。

我迅速褪去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露出虽然不算特别魁梧,却线条分明的躯体。然后我俯下身,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完全笼罩在我的阴影之下。

我的目光一寸寸地扫过她的身体,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和欲望。绘梨衣在我的注视下,皮肤泛起可爱的粉红色,她下意识地想要用手臂遮挡胸前,却被我轻轻握住手腕,固定在身体两侧。

“不要怕……绘梨衣……”我低下头,吻从她的额头开始,细细密密地落下,经过轻颤的眼睑,挺翘的鼻尖,再次捕获那微肿的唇瓣,然后一路向下,吻过下颌,脖颈,精致的锁骨……

最终,我含住了她胸前那枚悄然挺立、如同粉色蓓蕾般的乳尖。

“呀——!”绘梨衣发出了一声甜腻的惊喘,身体猛地向上弓起!一种陌生而强烈的快感电流般窜过她的四肢百骸,让她脚趾都蜷缩起来!

我贪婪地吮吸舔弄着那青涩而敏感的果实,用舌尖挑逗,用牙齿轻轻啃咬,另一只手则覆上另一边的柔软,技巧性地揉捏按压,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在我掌下逐渐变得更加硬挺的变化。

“啊……哈啊……Sakura……那里……好奇怪……”绘梨衣无助地摇着头,红发铺散,发出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呻吟。这个连自渎都未曾有过的女孩儿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的刺激,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只能随着我的动作而起伏。

我的吻继续向下,掠过平坦的小腹,感受到那细腻肌肤下肌肉的紧绷。我跪伏在她双腿之间,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微微分开。

绘梨衣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

“绘梨衣,”我抬起头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黄金瞳在燃烧着火焰,“相信我。”

或许是那深入灵魂的信任,绘梨衣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如同羔羊,用近乎呜咽的声音轻轻“嗯”了一声。

我低下头,目光虔诚而贪婪地凝视着那神圣的秘密花园。

稀疏的、柔软的红色绒毛之下,是两片微微闭合、如同羞涩花瓣般的粉嫩阴唇,因为主人的情动而微微张合,沁出晶莹剔透的蜜液,在月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那从未被采撷的处女之地,正散发出最纯洁也最淫靡的芬芳。

我再也无法忍耐,低下头,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亲吻圣泉,将脸深深埋入其中。

“咿呀————!!!!!”

绘梨衣发出了一声掺杂着极致快感的尖叫!身体剧烈地弹动起来,如同被强电流击中!

我的舌头灵巧而有力地分开那两片娇嫩的花瓣,精准地找到了那颗已经肿胀硬挺的珍珠蒂核,用力地吮吸舔弄起来!同时,我的手指也轻轻探入那早已泥泞不堪、火热紧致的入口,感受着内里媚肉剧烈的痉挛和吸吮,纵情开拓着。

“不……不要……啊啊啊……Sakura……那里……脏……”绘梨衣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双手胡乱地抓着身下的床单,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迎合着我唇舌的侵犯。巨大的羞耻感和从未体验过的、灭顶般的快感将她彻底淹没,泪水不断地从眼角滑落。

“不脏……绘梨衣……哪里……很甜……”我喘息着,更加卖力地取悦着她,将那些涌出的甘美蜜液尽数吞下,如同饮用最醇美的酒浆。手指的动作也逐渐加快,模拟着抽插的动作,感受着那极致紧窄和火热包裹带来的惊人快感。

绘梨衣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破碎,越来越高亢,双腿无意识地紧紧夹住我的头,纤细的腰肢疯狂地扭动,仿佛在逃避,又像是在追求更多。

“要……要死了……绘梨衣……要变得奇怪了……Sakura……Sakura!”她尖叫着我的名字,身体猛地绷紧成一张反弓的弓,然后如同崩断的琴弦般,剧烈地、连续不断地痉挛起来!

一股温热的、量惊人的爱液猛地喷涌而出,打湿了我的下巴和胸膛。

她在我的如簧巧舌下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我抬起头,看着她瘫软在床榻上,胸口剧烈起伏,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小嘴如同离水的鱼般喘息着。她浑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和情动的粉红,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惊心动魄的媚态。

欲望已经燃烧到了顶点。

我直起身,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扶着自己那早已胀痛不堪、青筋虬结的粗长阳具,用那沾满她爱液的硕大龟头,抵住了那依旧在微微收缩、翕张的、湿润无比的花园入口。

感受到那巨大而灼热的阳具,绘梨衣从高潮的余韵中惊醒,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微微挣扎起来:“Sakura……”

“乖,绘梨衣……”我俯下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声音因极力克制而嘶哑,“忍一下……很快就不痛了……把你……彻底交给我……”

说完,我腰身猛地向前一沉!

“噗嗤——”

一声极其细微的、肉体被强行撑开撕裂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啊——!!”

绘梨衣发出了一声痛呼!身体猛地向上挺起,又重重落下!眼泪瞬间汹涌而出!那双暗红色的眼眸猛地睁大!

那一层薄薄的、象征纯洁的阻碍,被彻底贯穿!

我感受到了那极致的紧窄和火热,以及那被强行突破时带来的惊人阻力。我停在里面,不敢妄动,低头亲吻着她,安抚着她剧烈颤抖的身体。

“痛……好痛……Sakura……”她哭泣着,小手无力地推拒着我的胸膛,声音十分可怜。

“很快……很快就不痛了……”我喃喃着,开始一点点地动了起来。

每一次轻微的抽动,都带来绘梨衣压抑的痛呼和身体的紧绷。但随着我的动作,那紧致无比的通道逐渐被开拓,变得愈发湿滑,开始本能地蠕动和吸吮起来。

绘梨衣的痛呼声渐渐变成了夹杂着奇异快感的呜咽。

我的动作逐渐加快。最初的滞涩感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销魂的包裹感和紧致感!绘梨衣的膣内又热又湿,层层叠叠的媚肉如同有生命般缠绕吮吸着我的欲望,每一次进出都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啊……哈啊……Sakura……里面……好满……”绘梨衣的呻吟变得婉转起来,最初的剧痛过去后,逐渐强烈的酥麻快感开始从结合处蔓延开来,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开始迎合起我的动作。

这迎合的动作彻底点燃了我的疯狂!

我低吼一声,双手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一场如同暴风骤雨般的、毫不留情的征伐!

“砰!砰!砰!”

结实的小腹撞击着她雪白臀肉的声音,肉体激烈碰撞的黏腻声响,以及绘梨衣那逐渐变得高亢、放浪、完全失控的呻吟娇喘,在卧室里交织成一曲最淫靡的交响乐!

我疯狂地冲刺着,每一次都深深撞入她的最深处,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钉入她的体内!看着她在我的身下承欢,因为我的动作而意乱情迷,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淫叫。

这就是我的绘梨衣!

“啊……太深了……Sakura……慢一点……绘梨衣……受不了了……要坏了……啊啊啊!”绘梨衣尖声哭叫着,双腿紧紧缠住我的腰,脚背绷得笔直,指甲在我后背抓出一道道红痕。她已经被汹涌的快感彻底淹没,理智荡然无存,只剩下最本能的身体反应。

她的内部紧缩到了极致,每一次收缩都几乎要将我绞断!

我知道她也即将到达极限。

我猛地将她的两条腿扛在肩上,这个姿势让我进入得更深!然后低下头,狠狠吻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呻吟都堵了回去,腰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度,发起了最后的、疯狂的冲刺!

“绘梨衣……绘梨衣!”我嘶吼着她的名字,仿佛要将所有的愧疚、爱意、欲望,都通过这最原始的方式,灌注到她的身体深处!

“Sakura……Sakura……最喜欢……了……啊————!!!!”

在绘梨衣一声拔高到极致的尖叫声中,我感到一股滚烫的洪流猛地浇淋在我的龟头上!

与此同时,我腰眼一麻,再也无法控制那积攒到顶点的阳具,低吼着,将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生命精华,毫无保留地全部灌入她那剧烈痉挛收缩的花心最深处!

“呃啊……”

我闷哼一声伏倒在她身上,感受着她内部那依旧阵阵痉挛的吮吸,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刷着我的神经末梢。

绘梨衣早已在我身下化作一滩春水,眼神彻底涣散,失去了焦点,只有小嘴还无意识地张合着,发出满足的哼唧声,脸上带着一种无比幸福、甚至有些痴傻的笑容。

我缓缓退出已经变得有些泥泞的结合处,带出些许混合着落红和白浊的液体。

看着床上那抹刺眼而神圣的落红,看着绘梨衣那带着泪痕却又无比满足的睡颜,一种平静感的情绪,充斥了我的胸腔。

我轻轻躺下,将她温软而疲惫的身体搂进怀里,拉过丝被盖住两人汗湿的身体。绘梨衣无意识地在我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发出小猫般的咕噜声,沉沉睡去,嘴角依旧带着那抹傻乎乎的笑容。

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脸上也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个疲惫而满足的笑容。

就在我也闭上眼,准备拥着她沉入睡眠时。

床头柜上,我的手机屏幕,忽然亮了起来。

震动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

我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地伸手拿过手机。

是诺诺发来的短信。

只有简短的一句话:

【现在有事找你谈谈。书房。】

书房的门虚掩着,一丝暖黄的光线从门缝里流淌出来。

我站在门前,心脏依旧因为方才与绘梨衣的激烈缠绵而狂跳未平,皮肤上还残留着她灼热的体温和甜腻的香气,西装裤下的黏腻感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刚刚发生的极致欢愉。然而,诺诺那条突如其来的短信,像是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让我那沸腾的欲望和满足感迅速冷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不安和心虚。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书房很大,占据了塔楼的整个一层,四面墙都是顶天立地的巨大书架,塞满了各种语言的古籍和档案,空气里弥漫着旧纸张、墨水以及雪松木的沉稳气息。壁炉里跳跃着真实的火焰,发出噼啪的轻响,将温暖的光影投在深色的波斯地毯上。

诺诺就站在壁炉前。

她背对着我,身上只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丝质睡袍,裙摆只到大腿中部,露出下面笔直修长、线条优美的小腿。暗红色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发梢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润。她似乎正在看壁炉上悬挂的一幅抽象画,但她的背影却透着一股与这温暖环境格格不入的紧绷。

听到我进来的声音,她并没有回头。

我关上门,脚步声在地毯上变得沉闷。空气凝滞得让人窒息,只有壁炉火焰燃烧的声音。

“你来了。”她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听不出任何情绪,没有转身。

“嗯。”我应了一声,喉咙有些干涩。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她光滑的肩颈线条和那睡袍下若隐若现的腰臀曲线上,方才与绘梨衣交媾的画面再次不受控制地闪过脑海,带来一阵刺激的战栗。

她缓缓转过身。

那双熟悉的、猫一样灵动狡黠的眼睛,此刻却像是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水。我们就这样对视着,沉默在空气中蔓延,仿佛一场无声的较量。

终于,她向前走了一步,离开了壁炉的光晕范围,脸庞在更清晰的光线下显得有些苍白。她开口,声音依旧平静,但话语却是石破天惊:

“是不是你,”她一字一顿,目光锐利如刀,“当初在夔门计划中,三峡水坝下……救的我?”

轰——!!!

仿佛一道惊雷直接在我脑海中炸开!

怎么可能?!!

在这个世界线的记忆里,诺诺是陈家的千金,因为路家的权势和我的力量,成为了我名义上的妻子。她根本……根本就没有参与过夔门计划!她怎么可能问出这个问题?!

除非……

除非眼前的诺诺,并不是这个世界的诺诺!

她……继承了记忆?来自那个……属于卡塞尔学院,属于狮心会,属于恺撒·加图索,也属于我……那个衰仔路明非的……原初世界线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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