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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的南柯一梦,9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6500 ℃

这种精神和肉体上双重刺激,让我彻底疯狂!

我一只手向后探去,粗暴地揉捏着诺诺那隔着肌襦袢依旧能感受到惊人弹性的臀瓣,另一只手则更加用力地固定住身下绘梨衣的腰肢,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疯狂的征伐!

“啊!Sakura……要坏了……绘梨衣……真的要坏了……啊啊啊!”绘梨衣在我的猛烈进攻下尖声哭叫,花心剧烈地痉挛,一股股温热的爱液汹涌而出,浇淋在我敏感的顶端!

而身后的诺诺,则一边享受着我的揉捏,一边在我耳边用她那性感的嗓音描述着眼前的淫靡景象,延续着角色扮演的剧本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淫词艳语:“对……就是这样……干她……Sakura……你看诺诺被你干得多舒服……水流了这么多……唔……我也湿了……”

我终于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刺激,低吼一声抱住身下剧烈颤抖的绘梨衣,将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生命精华,狠狠地灌入她那柔软湿滑的子宫最深处!

“咿呀——————!!!!!”

绘梨衣发出了一声漫长而高亢的、仿佛灵魂都被撞碎了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彻底软倒在榻榻米上,眼神涣散,失去了焦点。

而我,在爆发之后,喘息着,缓缓退出。

然而,我的欲望并未平息。

空气中弥漫着绘梨衣留下的、甜腻诱人的情动气息,此刻又混杂了诺诺身上那股独特的、带着一丝野性与危险的芬芳,两种味道交织缠绕,如同最烈性的催情药剂,疯狂地刺激着我本就亢奋到极点的神经。

“现在……该你了……我的‘绘梨衣’……”我喘息着,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裹挟着灼热的气息和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欲望。我一把将她狠狠地揉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将那纤细的腰肢折断,低头便攫取了她那带着挑衅笑意的唇瓣。

我的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深入那湿热的口腔,如同君王巡视自己的领地般,肆意扫荡过每一寸敏感的内壁,纠缠住她那条灵巧滑腻的小舌,用力地吮吸、啃咬,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连同这身碍眼的巫女服一起吞噬殆尽。她口中那独特的味道与我记忆深处属于诺诺的气息完美融合,却又因这身绘梨衣的服饰而蒙上了一层禁忌的、令人疯狂的悖德感。

“唔……嗯……”诺诺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而诱人的呻吟,初始的惊讶过后,她便热烈地、甚至更加狂野地回应起来。她的手臂环上我的脖颈,指尖插入我汗湿的发间,微微用力地拉扯着,带来一阵混合着轻微刺痛的快感。她的身体如同柔软的水蛇般在我怀里扭动,隔着那层神圣的白色肌襦袢,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前那两团饱满挺翘的软肉正紧紧地挤压着我的胸膛,顶端的蓓蕾早已硬挺,隔着布料摩擦着我的皮肤,如同两颗亟待采撷的成熟果实。

一吻终了,我们分开的唇瓣间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诺诺微微喘息着,脸颊绯红,眼神迷离,但那深处的火焰却燃烧得愈发炽烈。她非但没有丝毫惧意,反而伸出舌尖,极具诱惑地舔过自己微肿的下唇,仿佛在回味刚才那个暴烈的吻。

“来啊……”她的声音带着模仿绘梨衣式的软糯,却又掩盖不住骨子里的挑衅,“让我看看……你还剩多少力气……Sakura……”

这句用绘梨衣的称呼和语调说出的话,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将我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引燃!

“如你所愿!”我低吼一声,双臂猛地用力,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然后重重地压倒在榻榻米上,就倒在已然熟睡的、真正的绘梨衣身边。两具几乎一模一样的绝美躯体,一具不着寸缕,布满爱痕,沉静睡去;一具却包裹在神圣禁欲的巫女服中,眼神灼热,等待着新一轮的风暴。这极致的视觉反差,带来的冲击力是无与伦比的!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那里的诺诺。白色的肌襦袢衬得她肌肤愈发雪白,绯红的袴裙散开,如同盛放的红色曼陀罗,妖冶而危险。那身代表纯洁与神圣的服饰,此刻却穿在这个骨子里充满了叛逆与诱惑的小魔女身上,形成了令人血脉贲张的魅惑。

我俯下身,没有再去吻她的唇,而是直接埋首于她的颈窝,用牙齿啃咬着那细腻的肌肤,留下一个个属于我的、宣告占有的印记。双手则粗暴地扯开她肌襦袢的襟口,那层单薄的白色布料根本无法形成任何阻碍,轻易地就被撕扯开来,露出里面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那件同样是白色、却绣着精致暗纹的蕾丝胸衣。

“哼……”诺诺发出一声似痛似愉的闷哼,非但没有阻止,反而主动向上挺起胸膛,方便我的动作。

我解开那碍事的胸衣扣绊,两只饱满挺翘、形状完美的雪乳瞬间弹跃而出,顶端那两枚樱粉色的蓓蕾早已傲然挺立,如同雪地上绽放的红梅,诱人采撷。我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住一边,用舌头疯狂地舔弄、吮吸,用牙齿轻轻地研磨,感受着那一点在我口中迅速变得硬如石子,另一只手则用力揉捏着另一边的柔软,指尖夹住那颗硬挺的果实,时而捻动,时而拉扯。

“啊……哈啊……轻点……师弟……”诺诺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呻吟声再也无法抑制,从红唇中断断续续地逸出。她的身体在我身下难耐地扭动,双腿无意识地摩擦着。巫女服宽大的袖摆和裙裾因她的动作而更加凌乱,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白得晃眼的美腿。

我的吻一路向下,掠过平坦光滑的小腹,舌尖在那可爱的肚脐周围打转,引得她一阵细微的颤抖。我的目标是被绯袴严密守护的秘密花园。

我双手抓住她那绯袴的腰侧,猛地向下一拉!连同里面那件小小的、同样是白色蕾丝的内裤一起,褪至膝弯!那片神秘幽谷瞬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眼前!

不同于绘梨衣的萋萋芳草,诺诺那里的毛发修剪得更为整齐细密,颜色也略深一些,如同神秘的黑森林。此刻,森林入口早已是溪流潺潺,晶莹的爱液将柔顺的毛发沾染得湿漉漉的,散发更加馥郁成熟的雌性芬芳。那两片粉嫩娇艳的阴唇如同羞涩的花瓣微微张合,露出里面更加鲜红湿润的内里,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探险者。

这样的绝景,配上她身上那件被撕扯开、半遮半掩的圣洁巫女服,带来的视觉冲击和悖德快感,强烈到足以让圣人疯狂!

我再也无法忍耐,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那刚刚宣泄过一次、却依旧狰狞可怖、青筋虬结的欲望,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火热无比的入口!

“看着我,师姐。”我命令道,声音低沉而危险,黄金瞳在黑暗中燃烧着熔金般的火焰,“看着是谁在干你!”

诺诺睁大了眼睛,眼神迷离而兴奋,她直直地迎上我的目光,那双总是带着狡黠的眼眸里,此刻充满了狂野的热情:“来啊……路明非……让我……记住你……”

我腰身猛地一沉,狠狠地、彻底地贯入了她的最深处!

“呃啊——!!!”

诺诺发出了一声不同于绘梨衣那般凄婉、而是更加绵长、满足的尖叫!她的身体剧烈地弹动了一下,双腿猛地绷紧,然后如同失去了所有力气般软塌下去,只有脚趾依旧紧紧地蜷缩着!

好热!好湿!好紧!

诺诺内部的感觉与绘梨衣截然不同!绘梨衣是极致的紧窒和生涩的包裹,而诺诺的内部则更加富有弹性,那层层叠叠的媚肉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般,在我进入的瞬间就缠绕上来,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拼命地吮吸、蠕动、挤压!这是一种经历了情欲洗礼的、成熟女性的身体,懂得如何取悦自己,更懂得如何榨干身上的男人!

“啊……哈啊……师弟……全都……进来了……”诺诺仰着头,脖颈拉出一条优美而脆弱的弧线,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脸上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表情,美得惊心动魄。

我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机会,立刻开始了凶猛的征伐!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大腿根部,将她的身体折成一个更加屈辱也更加方便深入的姿势,腰腹如同打桩机般疯狂地运作起来!每一次进入都用尽全力,狠狠地撞在她柔软的花心上,撞得她汁液飞溅,身体乱颤!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下硕大的龟头卡在入口,然后再次狠狠地全根没入!

“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撞击着她雪白臀肉的声音,肉体激烈碰撞的黏腻声响,混合着诺诺那越来越放浪、越来越失控的呻吟娇喘,再次充斥了整个和室!

“啊!太重了……慢点……混蛋……啊……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诺诺的叫声越来越高亢,毫无顾忌,她甚至主动扭动着腰肢,迎合着我的冲击,寻找着最能让她快乐的角度和深度。那双穿着白色足袋的玉足,在空中无助地蹬踢着,勾勒出诱人的足弓曲线。

这身圣洁的巫女服此刻彻底成为了情欲的陪衬。白色的肌襦袢被扯得凌乱不堪,半挂在她汗湿的香肩之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起伏的胸脯。绯袴被褪至膝弯,皱成一团,将她最私密的花园和那双修长美腿彻底暴露在我的肆虐之下。红与白的强烈对比,虔诚与放浪的融合,催化出毁灭理智的疯狂。

我俯下身,再次吻住她呻吟不断的唇,将她所有的浪叫都吞入口中。一只手依旧固定着她的腿,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着她胸前那对随着撞击而剧烈晃动的雪乳,指尖恶意地掐弄着那早已硬挺红肿的乳尖,感受着它们在指下变得更加坚硬。

“唔……嗯……”诺诺的呻吟被我的吻堵住,化作模糊而诱人的鼻音,她的眼神开始涣散,显然已经快要被这狂风暴雨般的进攻推向极限。

但我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方才被她“戏弄”的“屈辱”和此刻极致兴奋混合在一起,让我只想更狠、更彻底地征服身下这个穿着别人衣服、胆敢算计我的小魔女。

我猛地将她翻了过去,让她趴在榻榻米上,那雪白浑圆的臀瓣如同成熟的水蜜桃般高高撅起,中间那道隐秘的缝隙早已湿润不堪,闪烁着诱人的水光。绯袴依旧挂在她的腿弯,形成一种极其淫靡的束缚。

这个姿势让她无法再看到我,只能被动地承受。诺诺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似乎想回头,却被我用手按住了后颈,将她的脸颊压在了榻榻米上。

“不是喜欢玩吗?师姐?”我在她耳边喘息着,声音低沉而危险,灼热的气息吹拂着她敏感的耳廓,“这就受不了了?”

说完,我扶着自己依旧坚硬如铁的欲望,对准那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入口,再次毫无怜惜地撞了进去!

“呃啊啊啊——!!!!”

从这个角度进入,似乎比刚才更深!诺诺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被拉满的弓,发出一声近乎窒息般的尖叫!她的手指死死地抠抓着身下的榻榻米,指节泛白。

我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凶猛暴烈的后入征伐!每一次撞击都用尽全力,结实的小腹重重地拍打在她雪白饱满的臀肉上,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啪啪”声,那两团软肉如同波浪般剧烈地荡漾起来,浮现出诱人的红晕。

“啊!啊!不行了……太深了……明非……饶了我……啊啊啊……会死的……真的会死的……”诺诺终于开始讨饶,声音带着哭腔和欢愉,以往的嚣张气焰消失无踪,只剩下全然的臣服和被迫承受的快感。她的内部剧烈地痉挛收缩着,如同最贪婪的小嘴,拼命地吮吸挤压着我,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吸出去一般。

这种极致的紧箍感和她讨饶的哭叫声,更是极大地刺激了我的施虐欲。我一手用力揉捏着她的臀肉,指尖甚至陷入那柔软的臀瓣之中,另一只手则探到前方,找到那颗早已硬挺勃起的阴蒂,用指尖恶劣地快速拨弄、按压!

“啊呀————!!!不要……碰那里……啊啊啊……去了……要去了……!”诺诺的身体猛地僵住,随即如同触电般剧烈地颤抖起来,花心深处如同决堤般涌出大股温热的爱液,浇淋在我疯狂进出的欲望之上!

她终于迎来了一个高潮!

但我并没有停止动作,反而趁着她的内壁剧烈痉挛收缩、带来无比紧致快感的时机,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疯狂的冲刺!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丰沛的蜜液,将我们两人的结合处和她的大腿根部弄得一片狼藉!

“一起……诺诺……和我一起!”我低吼着,抱住她颤抖不已的腰肢,将滚烫的唇贴在她汗湿的脊背上,如同烙印般留下灼热的吻痕,最终将一股股更加滚烫浓稠的生命精华,灌入她子宫的最深处!

“咿呀啊啊啊啊——————!!!!!”

诺诺发出了一声漫长而高亢的、仿佛连灵魂都被烫化了的尖叫,身体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彻底瘫软下去,趴在榻榻米上剧烈地喘息着,除了颤抖,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

我伏在她身上,同样剧烈地喘息着,感受着高潮后的极致余韵和那令人心悸的满足感。退出时,带出的浊白混合物与她透明的爱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她微微红肿的花瓣和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榻榻米上留下暧昧的湿痕。

我翻过身,将她软绵绵的身体揽入怀中。她浑身瘫软,眼神涣散,脸上布满了高潮后的红晕和泪水,那身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巫女服更是增添了无数被狠狠宠爱过的痕迹。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回过神,眼神聚焦,看到我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她似乎想瞪我一眼,却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最终只是虚弱地哼了一声,将发烫的脸颊埋进我的胸膛,声音闷闷地传来:

“混蛋衰仔……差点……真的被你弄死了……”

我低笑出声,胸腔震动,手臂收紧,将她更紧地拥住,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

“下次还敢这样玩吗?我的诺诺?”

她在怀里轻轻扭动了一下,以示抗议,却没有回答。但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却泄露了她心底的真实想法。

刺激,太刺激了。这种游走在身份错位的换装游戏,所带来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

我搂着诺诺,又看向身边依旧熟睡的绘梨衣。一种难以言喻的、巨大的满足感和幸福感,如同温暖的海水,缓缓淹没了我的心脏。接着沉沉睡去。

意识如同沉船,缓缓从深海的黑暗中上浮。最先恢复的是触觉,一种温热、湿润、极其柔软的包裹感,正从我的下身清晰地传来,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吸吮和蠕动。那感觉太过美妙,与我记忆中诺诺或绘梨衣的口技截然不同。

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羽毛,正沿着我的脊柱轻轻搔刮,将一种酥麻的快感电流般输送向四肢百骸。我在半梦半醒间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腰肢微微向上挺动,迎合着那美妙的侍奉。

那侍奉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回应,变得更加卖力起来。柔软的舌尖如同最灵巧的小蛇,精准地扫过冠状沟最敏感的褶皱,时而用力舔舐,时而轻轻打转,每一次摩擦都激起细密的火花。紧接着,是更深层次的吞入,那湿热紧致的口腔仿佛没有尽头,温柔而坚定地包容着我的整根阳具,喉部的软肉甚至带来轻微的挤压感,模拟着交合最深处的吮吸。

“嗯……”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眼皮沉重地颤动了几下,终于缓缓睁开。

卧室里光线昏暗,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大部分晨光,只有边缘缝隙漏进几缕金色的丝线,在空气中投下朦胧的光柱。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冷冽又熟悉的淡香,像是雪松与铃兰的混合,这是……零身上常有的味道。

我的视线逐渐聚焦,向下望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头如同冰封瀑布般倾泻而下的白金色长发,发丝如同最细腻的丝绸,随着主人的动作微微晃动,偶尔扫过我的大腿内侧,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然后,是那件纤尘不染的、带着精致蕾丝花边的纯白围裙,系带在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后打着一个完美的蝴蝶结。围裙之下……是大片毫无遮掩的、如同上等羊脂白玉般光滑细腻的肌肤,线条优美的脊背,微微隆起的、诱人的肩胛骨,以及那跪伏在床边的身影。

是零。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睡意瞬间被驱逐得干干净净。血液如同熔岩般轰地向下汇集,使得那原本就已精神抖擞的阳具在她口中又胀大了一圈。

她……她竟然一大早就……

零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苏醒,那冰蓝色的眼眸微微向上抬起,长长的银色睫毛如同蝶翼般轻颤,目光与我的视线在空中交汇。那眼神不再是西伯利亚冻土般的严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尽职尽责的温顺,但更多的,是一种几乎化为实质的渴望。

她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反而因为我的注视而变得更加深入和卖力。唇瓣紧紧包裹着我粗壮的茎身,每一次吞吐都带来极强的吸力,湿滑的舌尖绕着顶端最敏感的马眼打转、按压,带来一阵阵令我脊背发麻的强烈快感。她的喉间发出极其细微的、被堵住的呜咽声,伴随着湿漉漉的水声,淫靡得让人疯狂。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无比,手指无意识地插入了她柔软冰凉的白金色发丝间。

“零……你……”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喉咙干渴得厉害。

她微微退开一些,银丝连接着她泛着水光的唇瓣和我湿漉漉、涨得发紫的阳具顶端,画面冲击力强到足以让任何理智灰飞烟灭。她轻轻喘息着,冰冷的吐息拂过我敏感的皮肤。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为她素白的肤色增添了几分生气,也显得……更加诱人。

“主人,”她开口,带着情动后的细微颤抖,但语调却异常清晰“您晨勃的很剧烈。根据女仆长的职责和妻子的义务,我认为需要进行及时的处理,以确保您一天的舒适和。”

这番用最正经的语气说出的色情话语,把我的理智上砸得粉碎。

就在我准备抓住她将她彻底压倒在身下时,零却仿佛看穿了我的意图。她冰蓝色的眼眸中极快地闪过狡黠的光芒。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我彻底失控的动作。

她并没有顺势躺下,而是就着跪伏的姿势,双手撑地,纤细的腰肢如同高傲的猫科动物般缓缓向上弓起,将那饱满挺翘、如同初雪般洁白的臀瓣,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那件可怜的围裙下摆根本遮不住任何春光,反而更加凸显了其间那道幽深诱人的缝隙和其下若隐若现的淡金色绒毛。

“主人,”她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人心的磁性,“请主人尽情……使用我。零……想要了。”

她这副冰冷与妖冶交织的模样,比任何赤裸裸的勾引都要命一百倍!

我低吼一声,猛地从床上跪起身!双手如同铁钳般粗暴地抓住了零那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她的皮肤冰凉滑腻,触感好得不可思议,与我滚烫的手掌形成鲜明对比,更是激起了我肆虐的欲望。

我甚至没有任何前戏,挺起那早已被她口腔伺候得怒张狰狞、青筋虬结的阳具,对准那微微翕张、似乎早已因为她的情动而湿润泥泞的穴口,毫无怜惜地一捅到底!

“呃啊——!!!”

零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混合着痛楚与极致满足的尖叫!她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双手死死抓住了身下的长毛地毯,指节瞬间泛白。她那总是挺得笔直的、如同白桦树般优雅的脊背瞬间绷成一张极度优美的弓,白金色的长发激烈地晃动着,发梢扫过她微微颤抖的臀瓣。

太紧了!简直不可思议的紧窄!仿佛从未被开拓过!她那内部的嫩肉在经历最初被强行撑开的极致紧绷后,立刻如同活物般产生了反应,那不是简单的包裹,而是无数细小而有力的肉褶如同最贪婪的海葵触手般疯狂地蠕动、挤压、吮吸上来,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啃咬吮吸着我的每一寸神经末梢!那种极致的包裹感、压迫感和仿佛要被融化的吸力,几乎让我在进入的瞬间就差点丢盔弃甲!

“主…主人……慢…慢一点……”零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难以承受的哭腔和明显的颤抖,她的身体微微痉挛着,显然我粗暴的进入方式让她感到了强烈的不适。但这不适似乎又夹杂着巨大的、她自己也难以控制的快感,因为她内部的收缩变得更加剧烈和贪婪,紧紧地箍着我,仿佛不愿让我退出分毫。

我没有任何放缓的意思,双手如同烙铁般死死固定住她纤细却柔韧有力的腰胯,开始了一场毫无章法、只剩下最原始本能冲撞的征伐!每一次进入都用尽全力,狠狠地撞向她身体的最深处,结实的小腹重重地拍打在她雪白饱满的臀肉上,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啪啪”声,那两团软肉如同波浪般剧烈地荡漾起来,很快浮现出诱人的红色指印;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抽离,只留下硕大的龟头卡在翕张的入口,然后再次凶狠地、全根没入地贯穿!

“啊!嗯啊!太…太深了……主人……呜……子宫……顶到了……”零的呻吟声破碎不堪,混合着生理性的泪水和高潮逼近的愉悦。她试图迎合我的动作,那经过严格格斗训练的腰肢蕴含着惊人的力量,开始生涩却努力地向后扭动,寻找着更能让她满足的角度,这无意识的迎合却更像是最烈的春药,刺激得我更加疯狂!

我的手掌在她光滑冰凉、如同玉雕般的脊背、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臀瓣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记,俯下身,啃咬着她精致的肩胛骨和优美的后颈,留下湿漉漉的吻痕和宣告占有的齿印。

她高潮了。而且来得极其猛烈。

这个事实像是最烈的催情剂,彻底摧毁了我最后的忍耐。我死死按住她那如同风中细柳般颤抖的腰肢,将她固定在我所能到达的最深处,腰部如同失控的打桩机般进行最后十几下短促而疯狂的冲刺,每一次都重重凿在她宫口最柔软的那一点上,撞得她浑身剧烈痉挛,语无伦次地发出带着哭音的哀求与尖叫。

然后,在一声近乎咆哮的、宣泄般的低吼中,我将积蓄已久的、滚烫而浓稠的生命精华再一次猛烈地喷射而出,狠狠地、毫无保留地注入她身体的最深处,灌注进那温暖柔软的宫殿之中。那冲击力如此之强,以至于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子宫口的剧烈悸动和贪婪吮吸,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彻底榨取吸纳,融为一体。

喷射持续了良久,我才如同被抽掉所有骨头一般,重重地压倒在零汗湿的、微微颤抖的脊背上。两人都在剧烈地喘息,胸腔如同破旧的风箱般疯狂鼓动,汗水浸湿了彼此的身体。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雄性麝香与女性爱液混合的、淫靡不堪的甜腥气息,宣告着一场激烈征伐的结束。

零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瘫倒在柔软的地毯上,铂金色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开,如同破碎的月光。她微微侧过脸,冰蓝色的眼眸半阖着,长长的银色睫毛上还沾着细小的泪珠,里面水汽迷蒙,充满了高潮后的极度失神和慵懒满足。她轻轻喘着气,用那沙哑的、带着极致满足后的绵软声音,低声说道,仿佛在进行最后的报告:

“主人……您今日清晨的性欲处理……零……已完成……”

我伏在她身上,听着她这依旧带着女仆长职责口吻、却充满了情欲余韵的话语,看着她这副被彻底宠爱过的、冰冷融化后的媚态,一种难以言喻的、巨大的征服感和满足感,如同温暖的潮水,缓缓淹没了我的四肢百骸。

我伸出手,轻轻拂开她颊边汗湿的发丝,吻了吻她泛红的耳尖。

===

阳光透过巨大的舷窗,将机舱内渲染得一片明亮温暖。我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里,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方才与零那场激烈到近乎掠夺的晨间欢爱,余韵尚未完全散去,肌肤上似乎还残留着她冰凉与滚烫交织的触感,以及那冷清嗓音吐出淫词艳语时的极致反差。

零和夏弥,此刻分别以管家和护卫的身份坐在我身边两侧。

我的私人飞机平稳地飞行在云海之上,下方是浩瀚的太平洋。目的地,中国那座滨海城市,我阔别已久的故乡——或者说,是那个名为路明非的衰仔的故地。

坐在我对面的,是三位风格迥异却同样光彩照人的女性。她们都换上了蓝白相间的仕兰中学女生校服——百褶短裙,白色短袖衬衫,领口系着小巧的蓝色领结。这身装扮将她们带回了青涩的年岁,却又因她们如今眉宇间流转的风情与曼妙的身材,显出一种介于清纯与诱惑之间的美丽。

小天女苏晓樯,即使穿着最简单的校服,也掩盖不住那份与生俱来的明艳。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故意没有扣上,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肤,裙摆被她偷偷裁掉了一截,使得那双包裹在白色短袜中的长腿更显笔直诱人。她正拿着一面小镜子,仔细地涂抹着唇彩,眼神却时不时地飘向我,带着毫不掩饰的炽热。

柳淼淼气质依旧温婉如水。校服穿得一丝不苟,连领结都系得端正整齐,黑色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显得格外乖巧。但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和偶尔与我视线相撞时慌忙躲闪的眼神,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文学少女陈雯雯安静的坐在窗边,目光投向窗外的云海,侧脸柔和而专注。校服在她身上有种天然的契合感,仿佛她从未离开过那个弥漫着书卷气的校园。但她偶尔转过头看我时,那双清澈的眼眸深处是只对我绽放的羞涩。

“看什么看,路明非?”苏晓樯放下镜子,扬起下巴,语气带着她特有的娇蛮,“没看过美女穿校服啊?”她故意挺了挺胸,衬衫被撑起饱满的弧度。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目光缓缓从她们三人身上扫过。一种微妙的快感在心间滋生。曾几何时,她们是我遥不可及的存在,是悬挂在仕兰中学天际的星辰,而我只是角落里无人问津的尘埃。如今,星辰坠落,尽在我怀,甚至穿着代表过去的校服,即将与我一同重返那个曾让我倍感孤独的地方。

衣锦还乡,比美酒还要醉人。

“只是觉得,”我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你们穿这身,很好看。”尤其是,想到稍后可能发生的事情……这句我没有说出口,但眼神里的热度,却足以让她们明白我的弦外之音。

柳淼淼的脸更红了,几乎要埋进胸口。陈雯雯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耳根泛着红晕。只有苏晓樯哼了一声,嘴角却忍不住上扬:“算你有点眼光。”

飞机开始下降,穿透云层,那座熟悉的滨海城市逐渐在视野里清晰起来。鳞次栉比的高楼,蜿蜒的海岸线,以及那片红瓦白墙、如同花园般的校区——仕兰中学。

我的心跳,没来由地加快了几分。

……

仕兰中学的大礼堂,座无虚席。

聚光灯打在脸上,有些灼热。台下是黑压压的人群,无数双眼睛注视着我,有好奇,有崇拜,有敬畏。坐在第一排的校领导们脸上挂着近乎谄媚的笑容。

我站在讲台后,平静地讲述着那些提前准备好的“奋斗历程”和“成功经验”。自信沉稳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礼堂的每一个角落,体内的龙血让我天生就对这种掌控局面的感觉习以为常。

我的目光偶尔会扫过台下某个的角落。苏晓樯、柳淼淼、陈雯雯并排坐在那里,穿着校服,像是三个认真听讲的女高中生。但只有我能清楚地看到,苏晓樯放在膝盖上的手,正不安分地轻轻摩擦着裙摆;柳淼淼的坐姿看似端正,双腿却无意识地紧紧并拢摩擦着;陈雯雯则一直低着头,脖颈泛着粉色。

她们在期待。我知道。

而我,也同样在期待。

演讲在雷鸣般的掌声中结束。学生们涌上来索要签名,被彬彬有礼的保镖和学校工作人员拦开。我微笑着与校领导们握手寒暄,应付着那些虚伪的赞美,心思却早已飞向了别处。

终于,人群逐渐散去。夕阳将天空染成一片瑰丽的橙红,校园里安静下来,只剩下归巢的鸟鸣和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走吧,是时候故地重游了。”我对她们三人说,声音很轻。

我们穿过空旷的走廊,脚步声在寂静中回荡。夕阳的光线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墙壁上贴着优秀学生的照片和励志标语,一切都和我记忆中的样子相差无几,却又感觉如此遥远和陌生。

最终,我们停在了一间教室门前。——这是我曾经待过的班级。

推开门,熟悉的粉笔灰和旧课桌的味道扑面而来。夕阳透过干净的玻璃窗,将教室染成一片温暖的金色。课桌整齐地排列着,黑板上还残留着上一节课的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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