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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的消遣剧——新“餐具”的使用,村妓小宝儿,1

小说:村妓小宝儿 2025-09-13 09:13 5hhhhh 7100 ℃

“用逼吃!”

这个命令如同一道裹挟着污秽与强权的惊雷,骤然劈开了小宝儿那颗被长期规训、已然混沌麻木的小脑袋。她先是猛地一怔,瞳孔在瞬间收缩,仿佛无法理解这超越了寻常羞辱范畴的指令。然而,仅仅片刻之后,那双原本茫然的、乌黑的大眼睛里,竟像是被投入了火星的干柴,倏地迸发出一种奇异而扭曲的光彩——那是一种混杂了难以言喻的兴奋、对未知玩法病态的好奇、以及被绝对权威认可并赋予“任务”后所产生的、近乎狂热的绝对服从的光芒。

对她而言,这早已不是简单的进食。这比直接吞咽那些冰冷的、带着别人口水的残羹剩饭要有趣一万倍,更像是一场专属于她、并由她主演的盛大游戏。能被赋予如此“特殊”的使命,本身就是一种扭曲的“恩宠”。

“是!村长爷爷!宝儿知道了!宝儿用小穴吃饭!”

她甚至没有丝毫犹豫,用那依旧清脆稚气、却染上了异样亢奋的嗓音,响亮地应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难以抑制的雀跃和一种近乎天真的积极,仿佛接到的是去采摘野花般美好的指令。她的大脑似乎自动屏蔽了所有关于“荒唐”、“羞耻”、“痛苦”的判断,身体已经先于一切思考,迫不及待地行动起来。

她伸出那双不久前才从自己体内抠挖过精液、此刻还残留着些许腥膻粘腻的小手,毫不犹豫地抓向桌面上那根被刘村长筷子夹过、已经有些蔫软的青菜。菜梗上沾满了盘子里凝固的、浑浊的油光,摸起来滑腻腻、凉冰冰的触感异常清晰。

她维持着仰躺的姿势,主动将双腿分得更开,几乎拉成了一字型,将自己毫无保留地敞露着。

一手紧紧攥着那根通往“游戏”的门票——青菜,另一只手的手指则异常熟练地、仿佛演练过千百次般,轻轻拨开自己腿间那两片微微红肿、却依旧粉嫩的阴唇,将那个湿漉漉、正微微翕张着的稚嫩穴口,完全暴露在屋内浑浊的空气和三个男人灼热的视线之下。

她微微侧过头,黑亮的眼睛专注地盯着自己的下身,像是在进行一项精密的操作。她小心翼翼地瞄准了那个不断渗出滑腻爱液的小小洞口,尝试着将青菜较为粗硬的根部往里送去。

“嗯……”

冰凉的、带着油腻感的异物尖端骤然触碰到了最敏感娇嫩的黏膜,那股截然不同的刺激让她浑身猛地一激灵,如同细微的电流瞬间窜过脊柱。她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满足的、带着颤音的叹息,这新奇的感觉让她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卖力和大胆。

她试图将整根细长的青菜都一股脑地塞进去,仿佛完成“全部塞入”这个动作本身就是胜利。但青菜本身具有一定的长度,而且表面被油汁和她的爱液弄得异常滑腻。她那双九岁孩童的小手本就没什么力气,此刻只能更加笨拙地、毫无章法地使劲往里捅送,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夹住啊!妈的!给老子用你的骚逼夹住了!没吃饭吗?!”刘村长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像是在观赏一场低劣而有趣的街头杂耍,他挥动着枯瘦的手臂,大声地为她“加油鼓劲”,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桌面上。

小宝儿听话地立刻收紧了小腹和臀部的肌肉,努力调动着那片早已被开发过度、但核心肌肉群依旧属于孩童的、孱弱穴道里的每一丝力量,试图用那里温热湿滑的嫩肉去吮吸、包裹、紧紧夹住那根滑不溜秋、不断试图逃脱的青菜。

然而,事与愿违。

她这里越是用力收缩,穴道肌肉产生的挤压反而将那费了好大劲才塞进去一小半的青菜,猛地给推挤了出来!

“啪嗒。”

一声轻不可闻的响动,那根沾满了混合液体的青菜掉在了油腻的木头桌面上,还弹动了一下。

“哈哈哈哈哈哈——!”

刘大壮第一个忍不住,像是被点中了笑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毫无掩饰的傻笑声,壮硕的身体笑得前仰后合。

“爹!你看她!你快看她!哈哈哈哈!连根菜都夹不住!塞进去就掉出来!真是个没用的废物!白长这么个骚窟窿了!”他一边笑一边指着小宝儿,语气里充满了鄙夷和一种发现他人蠢笨而产生的优越感。

刘二壮也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脸上挂着一个充满嘲讽和残忍意味的笑容。他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小宝儿一次次失败后那越发焦急和狼狈的模样,觉得眼前这一幕异常滑稽可笑。

“哈哈!咋了?骚逼被操了一上午,彻底没力气了?松得连根菜都衔不住了?是不是里面被那些龟孙子的鸡巴捅软了、捅烂了?嗯?”他出口的话语更加粗鄙下流,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向桌上那具小小的身体。

刘村长也跟着纵声大笑起来,枯瘦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一时间,这间阴暗的堂屋里充满了快活的、扭曲的空气,男人的笑声如同钝器,撞击着四壁。

小宝儿的脸颊因为剧烈的羞耻和一种病态的兴奋感而涨得通红,像熟透的果子。但她眼中并没有气馁,反而燃起了一种更加执拗的、一定要完成命令的光芒。她再次伸手抓起那根掉落的、已经变得更加软塌油腻的青菜,不服输地、又一次更加用力地朝着自己那不断淌着水的小穴口塞去。

一次,两次,三次……

那根顽劣的青菜就像一条涂了油的泥鳅,每一次都在她以为即将成功的刹那,从她湿滑紧窄的穴道里狡猾地溜走。她越是着急,越是用力,身体因为兴奋和紧张分泌出的爱液就越多,潺潺地涌出,让那片区域和她的手指都变得滑腻不堪,使得“吃饭”这个任务的难度呈几何级数攀升。

桌面上,她的小穴周围,已经因为反复失败的尝试和源源不断流出的淫水,变得一片狼藉不堪。油渍、菜汁、精液残留、清澈的爱液混合在一起,在她身下积成了一小滩浑浊的水洼,映出屋顶昏暗的光。

“操!真他妈是个笨逼!蠢得像头猪!看的老子火都起来了!”刘二壮终于看不下去了,浓眉紧锁,脸上写满了暴躁和不耐烦。他觉得这场表演拖沓冗长,失去了最初那点变态的趣味,变得乏味起来。他大步上前,毫不客气地一把狠狠推开小宝儿那还在徒劳努力、沾满粘液的小手。

“滚开!废物!看老子的!”他粗声恶气地骂了一句,脸上虽然满是不耐烦,但那双眼睛里却闪烁起一种找到了更新奇、更刺激的玩具般的兴奋光芒。

他根本不像小宝儿那样一根一根地、小心翼翼地尝试。他直接伸出那只蒲扇般大小、布满厚茧和伤痕的大手,粗暴地将破盘子里剩下的大半盘炒青菜连带几块硕大的、油汪汪的炒鸡蛋,一股脑地抓在了手里,捏成一团。

然后,他用两根粗壮的手指,毫不怜惜地、近乎残忍地用力掰开小宝儿那粉嫩湿滑的阴唇,将那个小小的、正在微微收缩的洞口撑开到极限,几乎能看见内里鲜红的媚肉。

“啊——!”

突如其来的痛楚让小宝儿猛地仰起脖子,失声痛呼出来,细弱的脖颈上青筋都绷显出来。

刘二壮完全无视她的痛苦反应,仿佛那只是无关紧要的背景噪音。他抓着那一大把混杂的、冰冷的菜肴,就像在填塞一个没有生命的麻袋一样,不由分说地、凭借着蛮力,开始往她那个紧致窄小的、属于孩童的穴道里硬塞!粗暴地往里捅!

“不……不要……二壮叔叔……太多了……塞不下的……要、要坏掉了……啊……”

小宝儿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挣扎扭动起来,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这和被肉棒插入的感觉截然不同。肉棒是统一的柱状体,虽然粗硬,但形状规则。而这些青菜的梗、鸡蛋的块状碎屑,形状各异、边缘粗糙,毫无章法地、蛮横地挤压、填充、刮擦着她体内每一寸娇嫩敏感的褶皱嫩肉。那是一种混合着极致饱胀、轻微撕裂痛楚和强烈异物感的、前所未有的奇特刺激,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抗拒和哭喊。

“给老子闭嘴!贱货!你这小骚逼天天被那么多根鸡巴操,吃进去那么多精液,这点东西就喊受不了?装你妈呢!”刘二壮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用手指将那些还露在外面、不肯就范的菜叶使劲往里捅塞,直到那小穴被撑得如同一枚熟透欲裂的果实,再也塞不进任何东西为止。

此刻,小宝儿的小穴入口已然惨不忍睹。被塞得满满当当,鼓胀隆起,像

一个小小的、怪异的山丘。几片破碎的青菜叶子还顽强地耷拉在肿胀的穴口外沿,那个小小的肉洞被强行撑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隐约可见里面黄白绿相间、糊成一团的“食物”。浑浊的淫水混合着菜肴的汤汁,根本无法被容纳,正不断地、汩汩地从被撑开的缝隙边缘溢出,顺着她不断颤抖的大腿根蜿蜒流下,在皮肤上划出亮晶晶的黏腻轨迹。

“给老子夹紧了!听见没!”刘二壮终于满意地收回手,甚至还带着点炫耀意味地、用力拍了拍她被异物撑得微微滚圆的小腹,下达了最终指令,声音里带着残忍的戏谑,“一根菜叶子都不准他妈掉出来!要是敢掉出来一根,老子今天就往你屁眼里塞石头!塞最大的!”

小宝儿被体内巨大的饱胀感和下坠感撑得几乎窒息,小脸煞白,额头上全是冷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拼命地、幅度极小地点头,眼泪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她忍着小腹传来的阵阵撕裂般的坠胀痛楚,咬紧牙关,用尽全身残存的每一丝力气,将两条细细的、不断发抖的腿死死并拢,肌肉绷得如同石头一样坚硬,仿佛这样就能锁住身体里那堆可怕的“饭”,防止它们逃脱。

她的全身都在因为强忍和不适而微微颤抖着,脸上是一种极端痛苦与某种扭曲兴奋交织的、近乎崩溃的表情。她望着围在桌边的三个男人,眼神里竟然还残留着些微被填满后的诡异满足感和一种更深的、令人心悸的期待——期待着接下来或许会更加过分、更加刺激的玩弄。

“哈哈哈哈!好!好!二壮干得漂亮!他妈的就该这么对付这小骚货!”刘村长看着小宝儿那被塞得满满当当、鼓鼓囊囊、不断渗出汁液的下身,满意地捋了捋下巴上那几根稀疏的花白胡须,脸上每一道皱纹都舒展开来。这种将一个活生生、有温度的人彻底物化、变成一个可以随意填充的容器的玩法,极大地满足了他内心那股变态的掌控欲和破坏欲。

他从那张吱呀作响的旧椅子上站起身,慢悠悠地踱到桌边,伸出那根干枯得如同老树枝般、指甲缝里嵌满黑泥的手指,带着一种检验货物般的姿态,戳了戳小宝儿那因为塞满异物而明显微微隆起的小肚子。指尖传来的紧绷和硬度让他更加满意。

“嗯,够满了,货真价实。”他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个满是恶趣味的、恶作剧得逞般的笑容,“不过嘛,光塞满了像个死物一样躺着有什么劲?不动起来,哪能看出你这骚货的‘本事’?”

他后退一小步,双手习惯性地背到身后,挺起干瘪的胸膛,俨然一副下达重要指令的统治者姿态。

“骚货,给老子起来!”

他的声音并不算特别响亮,却带着一种长年累月积威之下形成的、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冰冷的铁链,瞬间锁住了小宝儿的四肢百骸。

“夹紧你肚子里的这些‘饭’!就在这屋里,给老子走几圈!让爷爷好好看看,你这逼到底有多紧实,到底能不能把这特殊的‘饭碗’给老子端稳了!要是洒了……”他故意拖长了语调,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这个命令让小宝儿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硬了一下,连细微的颤抖都停止了。

走……走路?

她甚至无法想象那会是怎样一种感觉。她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体内那狭小的穴道已经被撑到了物理极限,里面塞满了各种形状不一、边缘粗糙的块状物和滑溜溜的菜叶,每一次极其轻微的呼吸都伴随着一种酸胀、撕裂和强烈异物感的混合刺激。光是像现在这样躺着、拼命夹紧双腿就已经耗尽了她大半的力气,感觉稍一松懈,体内的东西就会决堤而出。现在……竟然还要站起来?还要走路?

但是,命令就是绝对的存在。反抗的念头甚至从未在她脑海中萌芽。

“是……村长爷爷……宝儿……宝儿试试……”

她用细若游丝、带着明显哭腔和颤音的声音应答着,开始尝试从冰冷油腻的木桌面上撑起自己那沉重不堪的身体。

这个过程异常艰难,充满了痛苦的挣扎。她的双腿因为小穴里那堆可怕的填充物而根本无法正常并拢,只能以一个极其别扭的、类似青蛙般的姿势弯曲着。她先是用手肘艰难地支撑起上半身,汗水瞬间从额头和鼻尖渗出,然后一点点地、极其缓慢地将如同灌了铅的双腿挪下桌沿。

“啪嗒。”

一双小巧的、沾着污渍的脚掌终于接触到了冰凉粗糙的青石板地面。冰冷的触感从脚底窜上来,让她又是一个哆嗦。

当她尝试依靠自己发软的双腿站直身体时,地心引力这个无形的魔鬼开始展现出它全部的力量。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小穴里那沉甸甸的“饭”正在整体向下猛烈坠沉,一股无比强烈的、仿佛要将她身体从最脆弱处硬生生撕开两半的可怕坠胀感猛地袭来,让她眼前一阵发黑,差点当场失声尖叫出来。

“夹紧了!妈的!给老子用吃奶的力气夹紧了!要是敢掉出来一根菜叶子,老子今天就把你扒光了吊在房梁上,让全村的老少爷们轮着操你的烂屁眼!操到太阳下山!”刘二壮的咆哮如同炸雷般适时响起,那血腥而具体的威胁像一根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小宝儿早已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上。

她吓得浑身剧烈一个哆嗦,强烈的求生本能(或者说避免更可怕惩罚的本能)瞬间压过了一切痛苦和不适。她几乎是榨干了身体里最后些微潜能,拼命收缩着臀部和腿部的所有肌肉,甚至感觉连脚趾都蜷缩抠紧了地面,全身的力量都汇聚到了那一个被撑得快要爆炸的点上,死死锁住!

她终于,如同风中残烛般,颤颤巍巍地站直了。双腿以一个极其奇怪的、夸张的“O”型向外分开着,以维持一种可怜巴巴的平衡。整个身体因为极致的用力而在不停地发抖,额头上、脖子上、后背上瞬间布满了冷汗,脸色苍白得吓人。

“走啊!还杵在那儿等老子给你发拐棍吗?等老子踹你屁股帮你走?”刘村长抱着胳膊,脸上带着不耐烦的嘲弄,厉声催促道。

小宝儿深吸一口冰冷的、带着霉味的空气,仿佛要为自己注入最后的勇气。然后,她迈出了第一步。

这一步,仿佛用尽了她生命中所有的力气,沉重得如同拖着千斤镣铐。

随着身体的移动和重心转换,她体内的那堆菜肴和鸡蛋瞬间失去了短暂的平衡,开始剧烈地晃动、摩擦、挤压、冲撞着她最娇嫩敏感的内壁软肉。一股股混合了冰冷菜汁、油腻和自身滚烫淫液的温热液体,根本不受控制地从那被强行撑开的、无法闭合的穴口汹涌地溢出、喷溅而出,顺着她不断颤抖的大腿内侧皮肤蜿蜒流下,滴滴答答地落在脚下冰冷的青石地板上,留下了一条断断续续的、湿漉漉、亮晶晶的、淫靡不堪的痕迹。

“哈哈哈哈!快看!快看她走路那德行!哎呦我操!跟个刚下完蛋、憋着下一泡屎的老母鸡一样!太他妈像了!”刘大壮指着小宝儿那怪异无比的走路姿态,笑得前仰后合,硕大的肚腩不停颤抖,口水都快从嘴角流出来了。

小宝儿羞耻得几乎要将脑袋埋进胸口,根本不敢抬头看任何人的眼睛。她只能咬紧牙关,

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摇摇晃晃地在这间不大的堂屋里艰难挪动。每迈出一步,都伴随着体内难以言喻的摩擦折磨和液体的失控滴落,以及父子三人毫不留情的、刺耳的嘲笑声。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无比怪诞、淫邪、却又让她病态地沉浸其中的交响乐。

看着小宝儿呈现出这副既极致淫荡又无比狼狈可怜的模样,一直咧着嘴憨笑的刘大壮,那并不灵光的脑子里突然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猛地灵光一闪。

他觉得,自己也必须为这场由父亲和二弟主导的、精彩绝伦的“表演”,贡献出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创意。这样才能显得自己不是那么蠢笨。

“爹!二弟!你们等着!看我的!”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宝藏,兴奋地大喊一声,粗壮的身体猛地转向,咚咚咚地就朝着隔壁的厨房跑去。片刻之后,他举着一个刚刚洗净的“战利品”,兴高采烈地、如同献宝般跑了回来。

那是一根刚从藤上摘下来不久的青翠黄瓜,又粗又长,通体碧绿,表面布满了新鲜扎手的小毛刺,顶端还带着一朵未脱落的小黄花,散发着清新的植物气息,与屋内污浊的氛围格格不入。

“看我的!”刘大壮得意洋洋地晃了晃手里那根显眼的黄瓜,脸上洋溢着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红光,“她前面是塞满了,好玩!可她后面这屁眼儿还空着呢!闲着也是闲着!把这个也给她塞上!前后都堵严实了!那才叫一个圆满!才叫一个好玩!我看她还能不能走得动道!哈哈哈!”

这个简单粗暴却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提议,立刻如同投入滚油中的冷水,瞬间引爆了另外两人的情绪。

“操!大哥!你他妈今天真是开了光了!这脑子怎么突然这么好使?!”刘二壮猛地一拍大腿,兴奋地搓着手,眼睛里冒出狼一样的光,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那场景,“快!快!赶紧给她塞进去看看!老子倒要瞧瞧,她前后两个洞都塞得满满当当,还怎么迈得开腿!怕是得像个螃蟹一样横着爬了吧?哈哈哈!”

“嗯,不错,大壮今天总算长了回脑子,知道举一反三了。”刘村长也难得地露出了赞许的神色,微微颔首,目光则已经牢牢锁定在小宝儿身后那处还未被“开发”的领域。

小宝儿那艰难而痛苦的“散步”被强行中止了。

“转过去!屁股给老子撅起来!撅高点!妈的,没吃饭吗!”刘二壮上前,粗暴地抓住她的肩膀,毫不费力地将她瘦小的身体拧了个一百八十度,让她面朝着冰冷的、满是油污的桌子,强迫她弯下腰,双手撑在冰冷的桌沿上。

这个姿势,让她那小小的、因为刚才的行走而微微泛红、还带着些许指印的屁股,被迫高高撅起,像一个等待被填满的口袋。那个同样被过度使用了一个上午、此刻依旧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着的后庭花蕊,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彻底暴露在三个男人贪婪而充满审视意味的视线之下。

刘大壮拿着那根粗大坚硬、长满毛刺的黄瓜,嘿嘿地傻笑着,一步步逼近。他甚至没有做任何润滑的前戏,只是随意地往自己嘴里啐了一大口唾沫,然后胡乱地涂抹在黄瓜那带着小黄花的顶端,试图增加一点滑腻感——尽管这无异于杯水车薪。

“小骚货,屁眼给老子自己张开点!别他妈缩着!”他模仿着父亲和二弟的语气,粗声粗气地命令道,然后将那冰凉坚硬、布满细小凸起的黄瓜头,粗暴地对准了那个粉嫩褶皱、正在紧张收缩的小小洞口。

“不——!不要……大壮叔叔……那里……啊——!!!”

当那根冰冷粗糙、带着羞辱性唾液的黄瓜,被刘大壮凭借着一身蛮力,毫不留情地、猛地捅刺进去的瞬间,黄瓜表面那些尖锐的毛刺如同无数细小的钢针,狠狠地刮擦过她敏感肿胀、布满细微撕裂伤的直肠内壁——一阵远超之前任何一次痛苦的、尖锐到极致的剧痛,如同烧红的铁钎直插脑髓,让小宝儿猛地挺直了腰背,发出了撕心裂肺的、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叫!眼泪和鼻涕瞬间失控地涌出。后穴被这种带有天然刑具属性的异物强行开拓的感觉,远比前穴被饭菜塞满所带来的饱胀感要痛苦、恐怖无数倍!

“叫什么叫!给老子忍着!屁眼不就是用来挨操的吗!装什么黄花大闺女!”刘大壮一边骂,一边丝毫不顾她的惨嚎和身体的剧烈抗拒,用尽全身的蛮力,抱住她的腰肢固定住,将那根黄瓜一点一点地、极其残忍地、深深地捅进了她身体最深处,直到只剩下一小截带着黄花的根部,像某个怪异的塞子般,倔强地露在外面。

现在,小宝儿身体的前后两个穴口,都被异物无情地塞满了。前面是温热柔软、不断渗出汁液的混乱饭菜,后面是冰凉坚硬、带来持续尖锐痛楚的整根黄瓜。她的身体被撑成了一个极其怪异的、非人的形状,小腹凸起得更加明显,像是怀了三四个月身孕般鼓胀。

她像一滩烂泥般瘫趴在冰冷油腻的桌面上,大口大口地、如同离水之鱼般艰难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下身两处传来的、截然不同却同样极致的痛苦与饱胀。全身都在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冷汗早已浸湿了她稀疏的头发。

刘家父子三人围拢上来,低着头,如同欣赏一件刚刚完工的、惊世骇俗的、充满了野蛮与亵渎意味的“艺术品”,他们的脸上,都挂着同样心满意足的、残忍而扭曲的笑容。屋子里,只剩下小宝儿破碎的喘息和液体滴落的细微声响。

“哈哈哈哈!有趣!真他妈的有趣至极!”

刘村长那双浑浊的老眼此刻精光四射,如同鉴赏一件稀世奇珍般,绕着瘫趴在桌沿、前后皆被填满、浑身不住颤抖的小宝儿缓缓踱步。他枯瘦的手指捻着下巴上几根稀疏的胡须,脸上每一道深刻的皱纹里都填满了心满意足的、近乎陶醉的赞叹。眼前这具小小的、被彻底物化、改造为他理想中“活体容器”的躯体,无疑是他过去十年以来变态掌控欲和创造力的巅峰之作。

“骚货,别他妈跟条死狗一样趴着喘气!”他停下脚步,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和些许戏谑的残忍,“给老子站起来!继续走!让爷爷看看你这人形饭碗到底稳不稳当!”

他朝两个早已跃跃欲试的儿子招了招手,脸上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大壮,二壮,你们两个过来!一人一边,给老子狠狠地拍她的屁股!我倒要亲眼瞧瞧,是她前面这碗‘菜’先他妈漏干净,还是后面这根‘黄瓜塞子’先给老子掉出来!赌一把,谁输了晚上刷碗!”

女孩的痛苦成为了他们微不足道的赌注。

“好嘞,爹!看我的!”刘大壮早就按捺不住,一听有“游戏”,立刻兴奋地搓着大手,像头看到食物的熊一样冲了上去,脸上洋溢着憨傻而残忍的兴奋。

刘二壮则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但嘴角咧开的狞笑却暴露了他同样的期待。他活动了一下手腕,站到了小宝儿的另一侧,如同一堵墙,封住了她任何可能的退路。

小宝儿听到这新的、更加屈辱的命令,瘦小的身体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般抖得更加厉害。她被迫再次用那双早已酸软不堪、以极其怪异姿势分开的腿,颤抖着、一点点地重新支撑起自己沉重无比的身体,开始了新一轮绝望而痛苦的“受刑游行”。

这一次,每迈出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火海之上,远比刚才更加艰难,更加煎熬。

“啪——!”

一声清脆而响亮的肉击声猛然炸响!刘大壮率先扬起了他那蒲扇般大小、厚实粗糙的手掌,运足了力气,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小宝儿左边那微微泛红、尚且完好的屁股蛋上!巨大的冲击力带着风声,显示出他丝毫没有留力。

“啊——!”

小宝儿猝不及防,身体被这巨大的力道猛地推得向前一个趔趄,差点一头栽倒在桌子上。她失声惊叫,声音里充满了痛苦。而更可怕的是体内的感受——那根深埋后穴的冰凉黄瓜和前面塞得严严实实的杂乱菜肴,因为这剧烈的震动而猛地在她最娇嫩敏感的内壁深处狠狠地摩擦、冲撞、挤压!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尖锐痛楚和怪异酸麻的灼热感,如同电流般瞬间窜过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啪——!”

几乎就在她身体晃动的同一刻,另一边的刘二壮毫不示弱,甚至带着一种竞争般的凶狠,反手一记更加沉重、更加凌厉的巴掌,携着破空声,狠狠地抽在了小宝儿右边白皙的屁股上!力道之大,几乎让她另一边的身子都离地了几分。

小宝儿的身体如同狂风中的稻草,又是一个剧烈的摇晃,全靠撑着桌沿的手指死死抠住木头缝隙,才勉强没有彻底摔倒。细密的冷汗瞬间布满了她的额头和脊背。

“哈哈哈哈!动了!动了!爹你快看!后面的黄瓜!它好像要被震出来了!”刘大壮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兴奋得手舞足蹈,指着小宝儿的后穴大声嚷嚷起来。果然,那根青色的黄瓜根部,因为连续猛烈的拍打震动,确实向外滑出了一小截,沾染的黏液在昏暗光线下闪着淫靡的光。

“夹紧了!没用的骚货!给老子用你的骚屁眼夹紧了!掉出来老子扒了你的皮!”刘村长在一旁看得眉飞色舞,如同观看最精彩的角斗,大声地呵斥着,语气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快感。

小宝儿只能死死咬住早已失去血色的下唇,几乎咬出血来,拼命地、调动起全身最后些微残存的气力,收缩着前后两个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穴口肌肉,绝望地试图锁住体内的异物,忍受着由内而外、无休无止的双重折磨。每一次肌肉的收缩,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和异物存在的鲜明提醒。

“啪!啪!啪!啪!……”

刘大壮和刘二壮像是彻底沉迷于这个新发现的、极具打击感的“游戏”,左右开弓,毫不留情。清脆而响亮的巴掌声如同节拍器般,在狭小窒息的堂屋里单调而残酷地回响不绝。他们宽厚粗糙的手掌一次又一次地、结结实实地落在小宝儿那两团早已被打得通红、甚至开始浮现出清晰紫红色掌印的小巧屁股肉上。

小宝儿就在这富有节奏的、痛苦的拍打中,被强迫着在那方寸之地的堂屋里,如同一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坏掉的木偶般,来回地、踉跄地踱步。她的身体随着每一次落下的巴掌而前后左右地剧烈摇晃,像一个被顽童肆意抽打的、永不倒下的陀螺,只是这个陀螺正在从内部开始崩坏。

而随着她每一次痛苦的摇晃和无法控制的震动,更多浑浊的液体如同失去闸门的洪水,从她身体被强行开辟的两个“出口”汹涌地涌出。

前面,是混合了冰冷菜汁、油腻和自身滚烫淫水的、黏糊糊、滑腻腻的浑浊液体,它们不断地、汩汩地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皮肤蜿蜒流下,拉出粘稠的丝线;后面,则是因为黄瓜被粗暴抽出又强行拍打而加剧摩擦、导致肠壁受损而渗出的肠液,以及那令人触目惊心的、丝丝缕缕的鲜红血丝,同样滴滴答答、无法抑制地落在地上,与前面的液体混合在一起。

很快,她走过的、那短短几步的青石板路线上,就留下了一条蜿蜒的、五颜六色的、散发着食物馊味、精腥味和淡淡血腥味的、肮脏不堪的湿痕。

看着小宝儿这副被彻底玩弄于股掌之间、意识模糊、仅凭本能维持站立、上下同时失禁般的极致淫荡模样,刘二壮感觉自己下腹的那股邪火已经烧穿了理智的最后一层薄膜,变成了燎原的野火,灼烧得他双眼发红,呼吸粗重如牛。

他猛地停下了机械拍打的动作,那双充满暴戾和欲望的眼睛,如同饿狼般死死盯住了小宝儿身前——那个被烂菜叶和蛋渣撑开、无法闭合、正不断向外汩汩流淌着浑浊汁液的稚嫩穴口。那个小小的肉洞因为塞满了异物而被强行扩张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粉色的、娇嫩的媚肉可怜地外翻着,与那些黄白绿相间、糊成一团的糜烂食物残渣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副无比污秽、堕落却又对他散发着致命诱惑力的画面。

他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发出清晰的“咕噜”声,口腔里干燥得发苦。他再也无法忍耐哪怕多一秒!

“骚货!给老子停下!”

他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暴喝,骤然打破了屋内那单调而残忍的拍打节奏。

小宝儿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闻声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停下了踉跄的脚步,颤抖着、艰难地回过头来看他,眼神涣散而茫然。

刘二壮大步流星地跨上前去,一只大手如同铁钳般猛地揪住她汗湿的头发,粗暴地将她的小脑袋拽到自己胯前。另一只手则飞快地扯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将那根早已憋得发紫发黑、血管虬结狰狞、如同凶器般的巨大肉棒掏了出来,直接粗暴地顶在了小宝儿苍白失血的小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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