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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初据兖州 第三章:金市珠喉,魏武猎艳录【边看边学?这才是男人该追的情色小说!】​

小说:魏武猎艳录【边看边学?这才是男人该追的情色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5590 ℃

​​【轻松历史背景导读(熹平四年夏,公元175年,洛阳金市)】​​

​党锢之祸再起:​​ 宦官对清流士大夫(“党人”)的迫害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残酷,史称 ​​“第二次党锢之祸”​​ 达到高潮。宦官们利用权力,制造黑名单(“刊章”),在全国范围内大肆搜捕、通缉那些敢于批评他们的官员和太学生领袖。像 ​张俭​ 这样的名士被迫四处逃亡,被抓捕的人或被杀害,或被流放,惨不忍睹。整个社会笼罩在白色恐怖之中,人们路上相遇都不敢交谈,只能交换眼色(“道路以目”)。

​皇帝荒淫无度:​​ 汉灵帝刘宏不理朝政,只顾在宫中玩乐。他甚至在皇宫里开商店、让宫女扮商贩,自己扮商人玩过家家;还在西园修建了奢靡的“裸游馆”,沉溺于酒色。

​曹操此刻:​​ 曹操仍在担任 ​洛阳北部尉。在上任后不久(第二章),他为了树立威信、整顿法纪,曾用 ​五色棒​ 当街打死了公然违反宵禁令、鞭打官差、极度嚣张的宦官蹇硕(权势很大的太监)的叔父 ​蹇图。这件事虽然让他在京城立了威(“五色慑鬼”),但也让他深刻体会到宦官集团的势力盘根错节、强大无比,远非他一个小小北部尉所能撼动。他内心充满了愤怒、压抑和无力感。这个夏夜,他和两位朋友——出身显赫世家大族的 ​袁绍​(字本初)以及足智多谋但有些市侩的 ​许攸​(字子远)——一起,来到洛阳最繁华奢靡的娱乐区 ​金市,寻欢作乐,某种程度上也是为了排遣胸中的愤懑。

第三章:金市珠喉

【熹平四年(175年)夏,洛阳金市】​​

时任北部尉。帝信宦官,大兴党锢,清流名士(如张俭等)遭捕杀流亡,朝野噤声。

熹平四年的夏夜,雒阳金市。白日里商贾云集的喧嚣褪去,换上了另一副靡丽妖冶的面孔。空气中浮动着浓得化不开的脂粉香、酒气,还有丝竹管弦的靡靡之音,缠绕着从一座座雕梁画栋的楼阁中飘出,勾魂摄魄。这里是销金窟,是温柔乡,更是权钱交织、暗流涌动的泥沼。我一身锦缎常服,与袁绍、许攸二人并肩而行,靴底踏在温热的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孟德兄,五色棒立威,震动京畿!连我叔父(袁隗)都赞你胆魄过人!” 袁绍摇着折扇,面如冠玉,笑容温润,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他身着月白锦袍,腰悬美玉,世家公子的气度浑然天成。

“哼,胆魄?” 一旁的许攸,身形瘦削,颧骨高耸,细长的眼睛里闪烁着市侩的精明,他捻着山羊须,嗤笑道,“本初兄莫要捧杀孟德。那蹇图不过是个蠢物,仗着个阉竖侄儿便不知天高地厚。真正的麻烦,是那明码标价的‘西邸’!” 他压低声音,带着浓重的嘲讽,“公千万,卿五百万!陛下这‘卖官鬻爵’的生意,做得可比金市这些勾栏红火多了!孟德兄的北部尉,令尊花了一亿钱吧?啧啧,这‘孝廉’的价码,可真是水涨船高!”

许攸的话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刺在心头。父亲曹嵩那张堆满谄笑、为一亿钱而肉痛又得意的脸,与王甫、曹节那些阉竖贪婪的嘴脸重叠在一起,令人作呕。我面上不动声色,只淡淡道:“子远兄消息灵通。这雒阳城,本就是一口沸腾的鼎,烹煮着天下人的血肉骨髓。”

袁绍折扇一收,指向不远处一座灯火最为璀璨、笙歌最为旖旎的三层朱楼,楼前高悬“漱玉阁”鎏金牌匾,笑道:“烦恼且放一边。今夜,带二位见识见识这金市真正的‘无价之宝’——绿珠姑娘的琵琶绝技!她的《陌上桑》,堪称一绝。”

漱玉阁内,熏香暖融,红烛高烧。我们被引入二楼一间临窗的雅阁,珠帘半卷,可俯瞰楼下大堂的歌舞升平。丝竹声中,一群身披轻纱、体态婀娜的舞姬正随着乐声翩跹,雪白的肌肤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媚眼如丝,勾魂摄魄。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香气和情欲的暗涌。

“庸脂俗粉。” 许攸不屑地撇撇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在那些曼妙的身姿上流连。

袁绍笑而不语,自斟了一杯琥珀色的美酒。

不多时,珠帘轻响,环佩叮咚。一个身影,在两名垂髫小婢的簇拥下,袅袅娜娜地步入雅阁。刹那间,仿佛连阁内旖旎的烛光都为之一定。

绿珠。

她约莫双十年华,身量高挑,穿着一袭天水碧的广袖留仙裙,衣料轻薄如烟,行走间似有碧波流淌。乌发如云,松松挽了个堕马髻,斜插一支点翠步摇,几缕青丝慵懒地垂在雪白的颈侧。她的美,并非丁氏那种带着英气的锐利,也非柳娘那种楚楚可怜的柔弱,而是一种沉淀的、慵懒的、带着书卷气却又浸透了风月场烟火的妩媚。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顾盼之间,流光溢彩,却又在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与倦怠。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唇,不点而朱,唇角天然微微上翘,似笑非笑,仿佛噙着世间所有的风流与讥诮。

“袁公子,许先生,曹公子。” 绿珠盈盈一礼,声音如同珠玉落盘,清越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沙哑,挠人心肺。她的目光在我们三人脸上一扫而过,在触及我时,那秋水般的眸子里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探究。

“绿珠姑娘,久闻芳名,今日得见,方知传言不虚。” 袁绍起身,风度翩翩地还礼,笑容温煦。

许攸也收起那副市侩嘴脸,难得地正襟危坐,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惊艳与占有欲。

绿珠微微一笑,并未多言,径自走到雅阁中央早已备好的锦墩前坐下。一名小婢奉上一把紫檀木嵌螺钿的琵琶。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拂过冰凉的丝弦。

那双手,十指修长,骨肉匀停,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透着健康的粉色。然而,就在那按弦的左手食指、中指和无名指的指尖,却覆着一层薄薄的、淡黄色的硬茧,与周围细腻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那是常年拨弄丝弦留下的印记。

我的目光,牢牢锁在那几处茧痕上。琵琶茧?在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雒阳,在这充斥着虚情假意、权钱交易的漱玉阁,这双手,这茧,竟透出一种奇异的真实感。

绿珠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注视,抬起眼帘,秋水般的眸子迎上我的目光,唇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更深了些。她并未言语,只是指尖轻轻一拨。

“铮——!”

一声清越的琵琶音,如同冰泉乍破,瞬间涤荡了阁内所有的靡靡之音!紧接着,轮指如飞,一串急促而清冷的音符倾泻而出,如同骤雨打芭蕉,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直刺人心!

是《陌上桑》!但非坊间流传的旖旎缠绵!

她的琵琶声,时而高亢如裂帛,似在质问;时而低沉如呜咽,充满悲悯;时而急促如马蹄踏碎春泥,带着嘲讽;时而又婉转低回,如同美人幽叹,却字字句句暗藏机锋!那乐声里,我仿佛看到了桑林间勤劳的罗敷,更看到了那些垂涎美色、仗势欺人的“使君”丑态!这哪里是娱宾的艳曲?分明是一曲裹着糖衣的投枪匕首,直刺这污浊世道的心脏!

“好!好一曲《陌上桑》!”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袁绍率先抚掌赞叹,眼中是纯粹的欣赏,“绿珠姑娘指下生花,更难得是这曲中真意,振聋发聩!”

许攸也回过神来,啧啧称奇:“妙!妙啊!此曲只应天上有!绿珠姑娘真乃琵琶圣手!”

绿珠微微欠身,放下琵琶,神色依旧淡然,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演奏与她无关。她端起小婢奉上的清茶,浅啜一口,目光却似有若无地再次飘向我。

我沉默着,从怀中摸出一个沉甸甸的锦囊,解开系绳,将里面黄澄澄的金锭尽数倾倒在案几上。五十两赤金,在烛光下闪烁着诱人而冰冷的光泽,堆成一座小小的金山,映照着雅阁内的浮华与欲望。

“五十金,” 我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寂静,目光灼灼地盯着绿珠,“买姑娘方才一曲《陌上桑》的真意。”

绿珠的目光扫过那堆刺目的黄金,唇角的笑意淡了些,眼底那丝疏离更浓了。她放下茶盏,并未看那金子,反而再次抬起自己的左手,指尖轻轻摩挲着那几处琵琶茧痕,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嘲弄:“曹公子觉得,这茧,值几金?”

我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烛光下投下压迫的阴影。我走到她面前,无视了袁绍和许攸略带惊愕的目光,伸出手,并非去拿那金子,而是直接握住了她那只带着茧痕的左手!

绿珠的身体微微一僵,秋水般的眸子里第一次闪过一丝清晰的惊愕,随即被愠怒取代。她试图抽回手,却被我牢牢攥住。她的手指纤细,却带着习琴者特有的柔韧力道,那几处茧痕在我掌心摩擦,粗糙而真实。

“金?” 我低头,目光如炬,逼视着她近在咫尺的、完美无瑕的脸,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此茧,当为枭雄磨!而非在这金丝笼中,为那些脑满肠肥的蠹虫奏些靡靡之音!” 我的拇指,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力道,重重地碾过她食指上那处最厚的茧痕。

绿珠的呼吸猛地一窒,脸颊瞬间飞起一抹被冒犯的、屈辱的红晕。她那双总是带着疏离倦怠的秋水眸,此刻燃起了两簇愤怒的火焰,死死地瞪着我,如同被激怒的雌豹。

“放手!” 她声音冰冷,带着压抑的怒火。

袁绍和许攸也察觉气氛不对,袁绍皱眉欲言:“孟德…”

我却充耳不闻,攥着她的手非但没松,反而猛地用力,将她从锦墩上拽了起来!在她猝不及防的惊呼声中,我半拖半拽着她,径直走向雅阁内侧那面巨大的、镶嵌着螺钿的落地铜镜前!

“曹孟德!你放肆!” 绿珠终于失却了那份从容,声音尖利起来,另一只手用力捶打着我的手臂,身体拼命挣扎。但她的力量,如何能与我抗衡?

“砰!” 我将她重重地按在冰冷光滑的铜镜镜面上!她的脸颊被迫紧贴着冰冷的镜面,那完美的侧影在镜中被挤压得有些变形。她愤怒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天水碧的留仙裙在挣扎中凌乱,露出一截雪白滑腻的肩头。

“看看!好好看看!” 我一手死死按住她的后颈,将她的脸固定在镜前,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她裙衫的后领,让大片光洁如玉的脊背暴露在空气中和镜子里。我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后和颈侧,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充满了侵略性和掌控欲,“看看你这张脸!看看你这身子!再看看镜子外面——那是什么?!”

绿珠被迫睁大眼睛,看向铜镜。镜中映出她愤怒而屈辱的脸,凌乱的衣衫,裸露的肩背。而透过雅阁敞开的雕花窗棂,在镜子的边缘,在灯火阑珊的远方,赫然是雒阳宫城那巍峨森严、在夜色中如同巨兽蛰伏的轮廓!未央宫的飞檐,南宫的阙楼,在月光下投下巨大的、沉重的阴影!

“宫阙!” 我咬着她的耳垂,感受着她身体的剧烈颤抖,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快意,“你在这金市卖笑,奏着讥讽权贵的曲子,可曾想过,你取悦的每一块金子,都沾着那宫城里流出的肮脏脓血?你的琵琶再妙,能穿透那宫墙,刺醒那装睡的皇帝吗?!”

“你…你混蛋!” 绿珠的声音带着哭腔,屈辱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顺着光滑的镜面滑落。她不再挣扎,身体因极致的愤怒和无力感而微微颤抖。

“混蛋?” 我低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雅阁里格外刺耳。按住她后颈的手松开,顺着那光洁的脊背滑下,猛地探入她凌乱的裙衫之内!指尖触碰到那滑腻如脂的肌肤,感受到她瞬间的僵直和更剧烈的颤抖。

“今夜,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混蛋!” 我喘息着,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她腰间的丝绦,将那轻薄如烟的天水碧留仙裙连同里面的小衣,一并撕扯下来!

“嗤啦——!”

布帛碎裂的声音尖锐刺耳!如同撕碎了这金市精心包裹的华丽伪装!

绿珠发出一声短促的、绝望的悲鸣,身体猛地向前一弓,试图蜷缩起来保护自己,却被我死死按在冰冷的镜面上。镜中,她那完美无瑕的胴体彻底暴露无遗!肌肤胜雪,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腰肢纤细,臀线饱满圆润,如同熟透的蜜桃,双腿修长笔直。常年习舞的身段,每一处曲线都流畅而充满弹性,散发着成熟女子特有的、惊心动魄的诱惑力。

不同于柳娘的青涩颤抖,也不同于丁氏的刚烈反抗,绿珠的身体在最初的僵硬和绝望后,竟奇异地放松下来,只是那放松中透着一种冰冷的麻木和深切的屈辱。她不再看我,也不再看镜中的自己,只是死死地盯着镜缘外那模糊的宫城轮廓,眼神空洞,泪水无声地流淌。

这种无声的、冰冷的屈从,比任何哭喊都更能激起我毁灭的欲望!白日里许攸关于“西邸卖官”的嘲讽,袁绍那世家公子的优越感,还有那宫城投下的巨大阴影带来的压抑…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了最原始的、想要在这具象征着金市最高“珍宝”的肉体上留下烙印的冲动!

我甚至没有完全褪下自己的下裳,只是粗暴地扯开腰带,将那早已被眼前景象和征服欲刺激得怒张贲起的粗长阳物释放出来。那狰狞的凶器青筋虬结,顶端分泌的粘液在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正凶悍地抵在她被迫撅起的、浑圆饱满的雪臀之间,研磨着那两片紧致滑腻的臀瓣和其下微微凹陷的、神秘的幽谷入口。

感受到那滚烫坚硬的触感,绿珠的身体本能地一颤,空洞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随即又被更深的麻木取代。她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镜面上。

“睁开眼!” 我低吼一声,一手粗暴地抓住她浓密如云的发髻,强迫她抬起头,再次看向镜中,“看着!看着你自己!看着我是怎么享用这金市最贵的‘珍宝’!”

绿珠被迫睁开泪眼,看向镜中。镜子里,她完美的胴体被男人强壮的身躯从背后完全覆盖、压制。她的脸因屈辱而扭曲,泪水涟涟。而男人那根狰狞的、紫红色的粗长阳物,正如同择人而噬的毒蟒,在她雪白的臀缝间凶悍地挺进着,寻找着那处隐秘的入口。

“不…不要那里…” 她终于发出破碎的哀求,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图,那并非寻常的交合之处!

“由不得你!” 我狞笑着,一手继续固定着她的头颅让她看着镜子,另一只手则探到她双腿之间,粗糙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强行挤开那两片柔嫩湿滑、因恐惧而紧紧闭合的阴唇,在那从未被用作此途的、紧致滚烫的菊蕾入口处,沾满了她因恐惧和屈辱而分泌出的粘滑爱液,然后,狠狠地、将一根手指捅了进去!

“呃啊——!!!”

绿珠的身体如同被雷电击中,猛地向上弹起,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嚎!镜中她的脸瞬间因剧痛而扭曲变形!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破瓜之痛的、撕裂般的、深入内脏的剧痛!后庭菊蕾的紧致和脆弱远超前面的甬道!

我的手指在那异常紧窄、滚烫、因剧痛而疯狂痉挛绞紧的肉环里粗暴地搅动、开拓!感受着那令人疯狂的紧致感和绿珠身体无法抑制的剧烈抽搐,一种扭曲的、亵渎的快感直冲头顶!看着她镜中那痛苦到极致的表情,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哀嚎,我胯下的凶器更加怒涨!

“看着!好好看着!” 我喘息着,抽出手指,带出粘腻的汁液。随即,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粗长阳物,对准那被手指强行开拓、还在流血颤抖的稚嫩菊蕾入口,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一捅到底!

“啊——!!!!!”

比刚才更加凄厉、更加不似人声的惨嚎,几乎要掀翻漱玉阁的屋顶!绿珠的身体如同被巨矛贯穿,猛地向前一顶,额头重重撞在冰冷的铜镜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镜面瞬间染上几滴鲜红的血珠!她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疯狂地、无意识地弹跳、痉挛!后庭处传来清晰的、令人牙酸的撕裂声,暗红的血液混合着粘液,瞬间濡湿了交合之处,也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

紧!难以想象的紧致和滚烫!那从未被侵入的秘径,带来的绞紧感和撕裂感,混合着绿珠那濒死般的痛苦反应,形成一种灭顶的、摧毁一切理智的极致快感!我双手死死掐住她纤细却充满弹性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在镜前,开始了狂暴的、如同野兽般的挞伐!

粗硬的阳物在那紧窄滚烫、饱受蹂躏的菊蕾甬道里疯狂地抽插!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带来绿珠身体一阵阵剧烈的、非人的抽搐和从喉咙深处挤出的、破碎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每一次猛烈的抽出,都带出混合着鲜血、粘液和少量秽物的污浊汁液,溅落在她光洁的脊背、浑圆的雪臀和冰冷的镜面上,散发出浓烈的、情欲与暴力混合的腥臊气息!

“呃…呃啊…杀…了我…” 绿珠的声音已经完全嘶哑变形,只剩下破碎的、不成调的哀求。她的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下无助地晃动,胸前那对饱满挺翘的玉乳随着撞击而上下抛动,划出诱人的弧线。她的眼神彻底涣散,失去了所有光彩,只剩下无边的痛苦和绝望,泪水、汗水、额头的血水混合在一起,在她那张曾经倾国倾城的脸上肆意流淌。

镜中,映照着她被彻底亵渎、被暴力征服的惨状,也映照着我因极致快感而扭曲的脸,还有那根在她臀缝间疯狂进出的、沾满血污的狰狞凶器!更远处,宫城那模糊的轮廓,如同一个巨大的、沉默的见证者,又像是一个冰冷的嘲讽。

这种在镜前、在象征最高权力的宫阙阴影下、以最羞辱的方式征服这金市明珠的快感,远比前两次更加扭曲,也更加刺激!我俯身,咬住她光滑的肩头,留下深深的齿痕,身下的撞击愈发猛烈,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肠壁被粗暴摩擦的“咕叽”声在寂静的雅阁里回荡,混合着她濒死的呜咽和我粗重的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灭顶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炸开!我低吼一声,腰眼酸胀,滚烫浓稠的阳精如同开闸的怒涛,猛烈地喷射而出,一股股地狠狠灌入那被蹂躏得血肉模糊、剧烈痉挛的菊蕾深处!滚烫的精液冲击着脆弱的肠壁,让身下的绿珠发出一声长长的、如同解脱又似彻底沉沦的悲鸣,身体剧烈地痉挛后,彻底瘫软下去,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的软泥,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我伏在她汗湿冰冷的背上,剧烈地喘息着,感受着高潮的余韵在四肢百骸流窜。身下的躯体温热,却死寂冰冷。镜中,映照着我们交叠的、狼藉的身影,她臀间那一片混合着鲜血、精液和污物的泥泞,触目惊心。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敲打着漱玉阁的琉璃瓦,发出细碎的声响,仿佛在冲刷着这室内的罪恶与污秽。

我缓缓抽身,带出更多粘稠的污物。绿珠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微微抽搐了一下,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我扯过散落在地的、她那件天水碧的留仙裙,随意地擦拭了一下自己污浊的下体,然后扔在她赤裸的背上。

穿戴整齐,我走到窗边。雨丝飘入,带来一丝凉意。目光再次投向远方夜色中那沉默的宫城轮廓,胸中那股暴戾的欲望随着精液的喷射似乎平息了,却沉淀下更深的冰冷与野望。

转身,走到瘫软在镜前、如同破碎人偶般的绿珠身边。她依旧趴伏着,脸贴着冰冷的、沾着血污的镜面,双目紧闭,只有微微起伏的脊背显示她还活着。我从腰间解下那条价值不菲的羊脂白玉带——那是父亲为庆贺我任职北部尉所赠。

“叮当”一声,我将那温润的白玉带,随意地丢在她赤裸的、布满青紫指痕和精液污迹的臀边。

“拿着。” 我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硬,听不出任何情绪,“他日,待我銮舆过处,雒阳城头变换大王旗时,你当以此玉带为凭,跪迎道左!”

绿珠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没有睁眼,也没有动,只有一滴浑浊的泪水,混合着血水,从她紧闭的眼角缓缓滑落,滴在冰冷的镜面上。

我最后看了一眼镜中那狼藉的景象和她死灰般的脸,转身,大步走出这间弥漫着情欲、血腥和绝望气息的雅阁。珠帘在我身后晃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楼下大堂的歌舞依旧,靡靡之音掩盖了楼上的罪恶。袁绍和许攸早已不知去向,或许是避开了这场难堪。刚走下楼梯,一个浑身湿透、神色仓皇的游侠儿迎面撞来,差点与我撞个满怀。

“滚开!” 我皱眉低喝。

那游侠儿抬头,看清是我,非但没让,反而一把抓住我的衣袖,声音带着哭腔和极度的恐惧:“曹…曹北部!不好了!出…出大事了!张…张俭大人!他…他…”

“张俭?哪个张俭?” 我心头莫名一跳。

“山阳张俭!上疏弹劾阉宦的那个!被…被下海捕文书了!说是…说是‘党人’!要…要杀头!满门抄斩!他…他逃了!现在满城都在抓他!城门都封了!” 游侠儿语无伦次,脸色惨白如纸。

张俭?那个以清议闻名、刚直不阿的太学生领袖?党锢之祸…终于还是烧到了最烈的时刻!

一股冰冷的怒意,混合着一种“果然如此”的残酷清醒,猛地冲上头顶!白日里绿珠那曲暗讽的《陌上桑》,许攸关于西邸卖官的嘲讽,还有那宫城森然的轮廓…所有的一切,都在这“党锢”二字下,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清议?” 我喃喃自语,嘴角扯出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目光扫过这金碧辉煌、醉生梦死的漱玉阁,扫过那些依旧沉浸在歌舞升平中的男男女女,最后落在自己方才紧握过绿珠腰肢、此刻却空空如也的手掌上。

昨夜那紧窄滚烫的菊蕾甬道疯狂绞紧带来的极致快感,那掌控他人生死、践踏规则的巨大满足,与眼前这“清议不如胯下实”的残酷现实,轰然碰撞!

“砰!”

一声脆响!我猛地抓起旁边案几上一个盛满琥珀美酒的琉璃盏,五指收拢,狠狠一捏!

晶莹剔透的琉璃盏瞬间爆裂!锋利的碎片深深刺入掌心,鲜血混合着冰凉的酒液,顺着指缝,淋漓滴落,在光洁如镜的地面上,洇开一朵朵刺目而妖异的血花。

清议?不如胯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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