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厕所的狼狈还黏在苏绾指尖 —— 那股混着胃酸的奶香仍在鼻尖萦绕，腿根残留的湿意让她下意识并拢膝盖，路人探究的目光像细小的针，扎得她后背发紧。靠在程野怀里时，她的指尖仍在微微发颤，连攥着他衬衫的力道都带着几分慌乱。程野察觉到她的不安，拦出租车时特意用自己的外套裹紧她的腰腹，布料上的体温遮住鲨鱼裤上未干的淡痕，指尖反复摩挲着她冰凉的手背：“先去附近酒店洗个澡，好好歇会儿，嗯？”

苏绾点头时，鼻尖蹭过他的衬衫，那股混着奶渍的淡香更清晰了，让她脸颊又热了几分。出租车穿过傍晚的街道，路灯的暖光透过车窗，在她泛着红的脸颊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路边糖炒栗子的香气飘进来，混着车内的冷气，竟让她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她乖乖攥着程野的手，指尖能摸到他掌心因紧张而渗出的薄汗，直到车子停在一家挂着暖黄灯笼的酒店门口，程野才先弯腰护着她的头，小心翼翼地扶她下车。

进房间时，暖风吹得人浑身一松。程野先将苏绾扶到绒面沙发上，转身去调浴室的水温 —— 磨砂玻璃后很快透出暖黄的光，哗哗的水声里，苏绾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程野刚放下的黑色背包上：拉链没拉严，隐约能看到里面装着几瓶透明液体，还有个鼓囊囊的硬纸板箱，棱角分明，不知装着什么。她的指尖轻轻碰了碰背包边缘，布料的质感粗糙，心底却泛起莫名的期待，刚想再凑近些，程野就擦着湿手走出来，手里拿着件蓬松的米白色浴袍：“先洗澡，水刚好温，不烫。”

他蹲下来帮她解鞋带，指尖蹭过她脚踝沾着的奶渍，动作轻得像怕碰碎易碎的瓷娃娃，“我帮你洗？” 苏绾的脸瞬间红透，摇了摇头却没躲开他的手 —— 指尖的温度透过袜子传过来，让她脚踝都泛起热。浴室里氤氲着水汽，程野先试了试水温，确认合适后才让苏绾走进淋浴间。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浇下，顺着她颈后的发梢往下淌，冲散了腿根残留的黏腻，程野拿着沾了清甜沐浴露的沐浴球，指尖轻轻捏着球边，从她的脖颈开始慢慢搓揉：泡沫细腻地裹住皮肤，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划过她仍微微隆起的小腹时，他的动作放得更轻，指尖能感觉到皮下隐约的紧绷，还有之前残留的牛奶痕迹在水流中慢慢化开，顺着腰线往下，在大腿内侧留下浅乳色的印子。

“还疼吗？” 程野低头问，嘴唇离她的耳尖极近，温热的气息吹得她耳后细毛都竖了起来，“肚子里还有胀意吗？” 苏绾靠在他怀里，后背贴着他紧实的胸膛，能感觉到他心脏的跳动，耳朵被热气熏得发烫，指尖无意识地抓着他的胳膊，声音带着水汽的黏腻：“不疼了，就是…… 有点空，好像少了点什么。” 她的手指轻轻勾着程野的手腕，往自己小腹上带 —— 那里还残留着被灌满的酸胀记忆，此刻空落落的感觉，竟让她眼底泛起期待的水光。

程野的动作顿了顿，指尖在她小腹上轻轻打圈，掌心的温度透过薄汗传进去，声音带着笑意：“想再被填满？” 苏绾的脸更烫了，却敢抬头看他，睫毛上还沾着水珠，像蒙了层雾：“想换种味道，上次的薄荷柠檬…… 有点凉，我想试试甜的。” 程野低笑出声，吻了吻她的额头，水珠沾在他的唇上，带着清甜的沐浴露香：“早给你准备好了。”

他关掉花洒，拿浴巾裹住她冰凉的肩膀，抱着她走到卧室 —— 茶几上的背包已经打开，里面整齐放着三瓶液体：淡粉色的草莓牛奶装在透明玻璃瓶里，晃一晃能看到细碎的果肉；乳白色的椰奶泛着柔润的光，瓶口还贴着新鲜的椰壳标签；还有瓶泛着浅黄的蜂蜜水，瓶壁上挂着细细的蜜丝。“选一个？” 程野把草莓牛奶瓶递到她面前，指尖蹭过她泛红的脸颊，瓶身的微凉让她轻轻颤了一下。苏绾盯着瓶里淡粉色的液体，鼻尖凑过去闻了闻，甜香瞬间漫进鼻腔，指尖轻轻碰了碰瓶身：“这个…… 闻着好甜，就它吧。”

灌肠的过程比之前更显温情。程野让苏绾靠在床头，背后垫着柔软的天鹅绒靠枕，还在她腰下垫了个小枕头，让她的小腹能稍微抬起，更方便液体流入。他半跪着坐在她身侧，将淡粉色的草莓牛奶缓缓倒入透明的灌肠袋，看着液体顺着导管缓缓流动，才拿起润滑剂，在导管顶端涂了厚厚的一层，指尖蹭过管壁时，能感觉到液体的微凉。“放松点，” 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尖，温热的气息吹得她脖颈都泛起红，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她的小腹，从肚脐周围慢慢打圈，“刚开始会有点凉，忍忍就好，很快就暖了。”

导管慢慢进入时，苏绾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程野立刻停下动作，拇指在她腰侧轻轻摩挲，等她呼吸平稳后才继续推进。草莓牛奶顺着导管缓缓流入肠道，温温的甜意渐渐蔓延开来，混着房间里的薰衣草香薰，让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指尖紧紧攥着程野衬衫的衣角，留下深深的褶皱。她看着自己的肚子从平坦慢慢鼓起：先是小腹处微微隆起来，像揣了颗刚熟的桃子，随着液体不断流入，弧度越来越明显，腰侧的曲线被撑得柔和，最后变成怀了三四个月似的圆润，皮肤泛着透亮的粉，皮下的淡青色血管也渐渐清晰起来，像细小的藤蔓爬在雪白的腹壁上，眼底泛起兴奋的光，连呼吸都带着轻微的颤抖。

“满了吗？” 程野关掉开关时，灌肠袋里还剩小半瓶草莓牛奶，他看着苏绾鼓胀的小腹，指尖轻轻碰了碰，能感觉到液体在里面轻轻晃动。苏绾摇了摇头，主动往程野身边凑了凑，膝盖蹭过他的腿，嘴唇轻轻蹭过他的下颌，带着草莓牛奶的甜香：“还能再装…… 想被你填得更满，一点空都没有。” 程野的眼神瞬间灼热，扔掉手里的灌肠袋，俯身吻住她的嘴唇 —— 草莓牛奶的甜香混着她唇间的气息，让他瞬间失控。他的手揉着她鼓胀的小腹，指尖轻轻按压，能感觉到里面液体晃动的触感，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往下滑，隔着薄薄的浴巾，轻轻蹭过她腿根的湿痕，带来一阵酥麻。

苏绾的身体瞬间软了，指尖顺着程野衬衫的纽扣往下滑，一颗一颗解开，露出他紧实的胸膛，能感觉到他皮肤下肌肉的线条，还有温热的体温透过薄汗传过来。再往下，手指轻轻握住他早已滚烫的身体时，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喘息，尾音都在发颤：“别等了…… 程野，我想要你……” 她主动抬起腰，让裹在身上的浴巾慢慢滑落，赤裸的身体在暖光下泛着莹白的光，鼓胀的小腹像颗饱满的草莓，格外显眼，胸前的浑圆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乳尖是诱人的深粉，腿根还沾着淡淡的水汽，泛着湿亮的光。

程野再也忍不住，猛地将她压在身下，嘴唇堵住她的话，手掌揉着她鼓胀的小腹，指尖轻轻按压，能感觉到里面草莓牛奶晃动的触感，另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按在床头两侧，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掌心。没有任何铺垫，他顺着她腿根的湿意，狠狠闯入 —— 草莓牛奶在她腹内剧烈晃动，随着他的动作，溅起细碎的涟漪，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顺着脊椎往上窜，让她浑身都泛起颤。“啊…… 程野…… 再深点……” 苏绾的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呻吟，声音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时而轻软时而急促，手紧紧抓着他的后背，指甲几乎要嵌进皮肉里，留下淡淡的红痕。

程野的动作又深又狠，每一次挺入都能撞得她腹内的液体晃荡，让她的身体跟着剧烈起伏，胸前的浑圆蹭过程野的皮肤，带来灼热的触感，甚至能感觉到乳尖的摩擦让她浑身发颤，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喜欢吗？” 他的嘴唇咬着她的乳尖，牙齿轻轻蹭过，声音带着粗哑的兴奋，唾液沾在乳尖上，泛着湿亮的光，“被草莓牛奶填满的感觉，是不是很甜？比上次的薄荷柠檬更舒服，对不对？” 苏绾说不出话，只能用力点头，眼泪从眼角滑落，混着脸上的汗，滴在枕头上，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不断颤抖，腹内的胀意混着强烈的快感，让她的意识渐渐模糊，眼前只剩下程野带着欲望的眼神，耳边是两人交合的黏腻声响，还有草莓牛奶越来越浓的甜香。

偶尔有少量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流，滴在米白色的床单上，晕开淡粉色的痕，慢慢扩散开来，甚至沾到了程野的膝盖。程野的呼吸越来越重，盯着她鼓胀的小腹，看着那片雪白的肌肤随着自己的动作轻轻起伏，皮下的血管因冲击而更明显，眼底的欲望烧得更旺，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每一次都撞得她几乎要尖叫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程野猛地低吼一声，滚烫的液体射进她的体内，与草莓牛奶混在一起，带来奇异的温热。苏绾也跟着达到顶峰，身体剧烈痉挛着，喉咙里发出长长的呻吟，腹内的液体随着痉挛微微溢出，沾湿了两人交合的地方，甜香与情欲的气息混在一起，弥漫在房间里。程野趴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汗水顺着他的额角往下淌，滴在苏绾的胸口，指尖轻轻揉着她仍鼓胀的小腹，动作比刚才温柔了许多：“还想要吗？我还有东西给你。”

苏绾的意识还没完全回笼，眼神蒙着层雾，却下意识地点头，手指轻轻勾着他的头发，声音带着刚经历过快感的沙哑：“想…… 想更满…… 想被你填得一点空隙都没有。” 程野的眼神瞬间亮了，他翻身下床，走到茶几边，弯腰打开那个鼓囊囊的硬纸板箱 —— 里面铺着柔软的绒布，躺着五颗巨大的鸵鸟蛋，每一颗都有婴儿脑袋那么大，蛋壳泛着淡青色的光，表面还带着细微的褐色纹路，摸起来粗糙却温润。“早就给你准备好的，” 他拿起一颗鸵鸟蛋，走到床边，指尖轻轻碰了碰苏绾的小腹，能感觉到里面液体的晃动，“想把它们都装进去吗？装进去后，你的肚子会更大，更满。”

苏绾的眼睛瞬间睁大，瞳孔里满是惊讶，还有藏不住的兴奋，手指紧紧攥着床单，指节都泛了白：“会不会…… 很疼？这么大的蛋……” 程野笑了，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舌尖轻轻舔过她的下唇，带着安抚的意味：“我会轻点，涂很多润滑剂，慢慢送进去，不会让你疼的，相信我。” 他从床头柜拿出大瓶的润滑剂，挤了厚厚的一层在鸵鸟蛋表面，指尖反复涂抹，确保每一处都沾到润滑剂，才又在苏绾的入口处涂满，指尖轻轻按摩着，帮她放松肌肉。

第一颗鸵鸟蛋塞进去时，苏绾还是忍不住倒抽了口气，指尖紧紧攥着床单，留下深深的褶皱。程野的动作极慢，指尖扶着蛋的顶端，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她的小腹，一点点往里面送，能感觉到她身体的肌肉在微微收缩，又慢慢放松。蛋壳的弧度撑开身体时，带来轻微的胀痛，像有东西在慢慢撑开肠道，钝钝的疼却又带着奇异的充实感，让她忍不住发出细碎的闷哼。“放松点，快好了，” 程野的声音带着安抚，额头渗出细密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苏绾的胸口，“你看，已经进去一半了，再忍忍。”

等她完全适应后，他才慢慢将蛋完全送入，苏绾的肚子瞬间鼓了起来，比刚才灌肠时更显饱满，皮肤被撑得泛着亮，淡青色的血管像细小的藤蔓，清晰地爬在腹壁上，连腰侧的曲线都被拉得更柔和。“还能继续吗？” 程野问，指尖轻轻碰了碰她鼓起的小腹，能感觉到鸵鸟蛋在里面微微晃动，蛋壳的弧度隔着皮肤都能隐约摸到。苏绾点了点头，声音带着颤，却比刚才更坚定：“能…… 继续…… 我还能装，我想让肚子再大一点。”

第二颗鸵鸟蛋涂满润滑剂后，程野依旧慢慢推进，这次苏绾的适应快了些，只是身体还是会随着蛋的进入轻轻颤，胀痛感比第一颗更明显些，可身体深处的兴奋却像潮水似的涌上来，让她忍不住伸手抓住程野的胳膊，指甲轻轻掐着他的皮肤，留下浅浅的印子。第三颗蛋送入时，她的肚子已经鼓得像怀了五六个月的孕妇，皮肤更紧绷了，连呼吸都变得稍微急促，可她看着自己越来越大的肚子，眼底的兴奋却更浓了，甚至主动挺了挺腰，方便程野操作，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哼着：“程野…… 快点…… 再往里送点……”

第四颗鸵鸟蛋送入时，苏绾的肚子已经像怀了七八个月的孕妇，圆滚滚地挺在身前，从胸下一直坠到耻骨上方，皮肤被撑得几乎透明，淡青色的血管更清晰了，像网状似的爬满腹壁，连肚脐都开始微微凸起，变成了小小的粉色纽扣。她的身体不停颤抖，既是因为越来越明显的胀痛，也是因为极致的兴奋，眼泪混着汗往下掉，滴在床单上，却主动伸手抓住程野的手腕，眼神里满是渴望，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期待：“最后一颗…… 把最后一颗也放进来…… 我想装满…… 想让肚子被你填得满满的。”

程野的眼神满是心疼，却还是点了点头，挤了更多的润滑剂在第五颗蛋上，甚至在她的入口处又补涂了一层，手指反复按摩着，确保她完全放松，动作比之前更轻，慢慢将蛋送入。当最后一颗鸵鸟蛋完全进入时，苏绾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声音里带着解脱和满足，身体彻底软了下来，连抓着程野的手都松了些，指尖泛着白。她的肚子已经大得惊人，像颗被吹到极致的气球，从胸下一直坠到耻骨，皮肤被撑得透亮，淡青色的血管像藤蔓般爬满整个腹壁，肚脐凸成了明显的粉色纽扣，轻轻一碰就会晃动，甚至能隐约看到里面鸵鸟蛋的轮廓。

程野趴在她身边，指尖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动作轻得像在触碰稀世珍宝，能清晰感觉到五颗鸵鸟蛋在里面的形状，还有她身体轻微的颤抖。“疼吗？” 他的声音带着疼惜，吻了吻她眼角的泪，舌尖舔掉她脸上的汗，“是不是太胀了？” 苏绾摇了摇头，嘴角却扬起满足的笑，声音带着疲惫却满是幸福：“不疼…… 很满…… 特别舒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好像身体里全是你给的东西。” 她的手轻轻覆在程野的手背上，一起抚摸着自己巨大的肚子，能感觉到鸵鸟蛋在里面微微晃动，蛋壳的粗糙感透过皮肤传过来，带来奇异的触感。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还有空气中残留的草莓牛奶香与润滑剂的淡香，混合着薰衣草香薰，格外暧昧。程野帮她擦了擦脸上的汗和眼泪，动作轻得像怕碰碎她，又拿过柔软的记忆棉靠枕垫在她腰后，让她的肚子能稍微托住，减轻些重量：“现在舒服点了吗？这样躺着能轻松些。” 苏绾点了点头，往他怀里缩了缩，肚子抵着他的小腹，能感觉到鸵鸟蛋在里面轻微的晃动，还有程野身体的温度透过衬衫传过来，让她格外安心。

“谢谢你…… 程野，” 她的声音带着疲惫，却满是依赖，指尖轻轻蹭过他的胸口，画着小小的圈，“这样的感觉…… 从来没有过，很满…… 很踏实，好像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程野笑了，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嘴唇蹭过她仍泛着热的皮肤：“只要你喜欢，以后还能尝试更多，比如下次换种颜色的液体，或者…… 更小颗的蛋，我们慢慢来，不着急。” 他低头看着她巨大的肚子，眼底满是欣赏 —— 那是属于他的杰作，是她愿意为他展现的最私密、最性感的模样，皮肤紧绷得发亮，淡青色的血管像精致的纹路，连凸起的肚脐都泛着粉，格外诱人。

苏绾闭上眼睛，靠在他怀里，能听到他沉稳的心跳，感受到肚子里鸵鸟蛋的重量与温度，还有程野轻轻抚摸肚子的指尖，动作温柔得像在呵护稀世珍宝。她的意识渐渐模糊，陷入半梦半醒的状态，偶尔发出细碎的呓语，都是关于 “满” 和 “喜欢”，指尖还无意识地抓着程野的衣服，生怕这份充实感会消失。

房间里的暖光依旧柔和，五颗鸵鸟蛋在苏绾腹内安静地躺着，将她的身体撑成极致的弧度。程野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目光里满是温柔与占有。

第七章

酒店房间的暖光裹着甜腻的草莓奶香，在空气里织成柔软的网。苏绾靠在床头，指尖轻轻划过自己圆滚的小腹 —— 皮肤被腹内五颗鸵鸟蛋与足量草莓牛奶撑得发亮，像覆了层薄釉的白玉，淡青色的血管顺着腹壁蜿蜒，从胸下一直延伸到耻骨，像精心绘制的藤蔓。其中一颗蛋尤其大，蛋壳边缘硌着肠壁，硬邦邦的弧度顶得腰腹发紧，她稍微动一下，就能感觉到那颗蛋在液体里轻微移位，带来细碎的胀痛，可这痛感里裹着的奇异充实感，却让她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程野坐在沙发上，指尖摩挲着玻璃水杯的边缘，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他刚帮她穿好那条黑色连衣裙，裙摆垂到膝盖，却掩不住那夸张的隆起 —— 从侧面看，她的腰线彻底消失，整个人像颗被吹到极致的气球，走动时腹内的蛋与液体晃出的弧度，让连衣裙的布料都跟着轻轻起伏。苏绾扶着床头柜站起来，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后庭还残留着灌肠时的湿意，混着润滑剂的淡香，每一次抬腿，那颗大蛋就往低位滑半寸，顶得后庭发紧，她却故意挺了挺肚子，转头往门口走，连脚步都带着几分雀跃的轻。

酒吧的霓虹隔着玻璃门就晃得人眼晕，震耳欲聋的电子乐顺着门缝钻出来，混着酒精与香水的气息，裹着燥热的风扑在脸上。苏绾走在前面，程野跟在身后半步远的位置，指尖偶尔会碰到她的胳膊，却没再多动。进门时，门口的保安扫过她的肚子，眼神里闪过惊讶，却没多问，只是往旁边让了让。舞池里的人挤得满满当当，五颜六色的灯光在人群中扫来扫去，有人举着荧光棒蹦跳，有人搂着彼此摇晃，地板被震得微微发颤，连空气都跟着跳动。

苏绾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舞台中央的高台 —— 那里有个穿亮片吊带的女人正拿着话筒嘶吼，台下的人跟着合唱，手臂挥舞着，气氛热烈得快要炸开。她的心跳莫名加快，腹内的蛋随着脚步晃得更凶，那颗大蛋又往出口顶了顶，一股温热的湿意顺着腿根往下渗，是草莓牛奶从后庭溢了出来。她停下脚步，指尖悄悄蹭过腿根的湿痕，黑色连衣裙的布料吸了液体，贴在皮肤上，带来羞耻的痒，可她的嘴角却勾得更高，转头往角落的卡座走。

邻桌坐着三个穿卫衣的年轻人，看到苏绾的肚子时，手里的酒杯顿了顿，有人悄悄拿出手机，镜头对着她的方向，却没开闪光灯。苏绾察觉到了，却没躲开，反而往卡座外侧坐了坐，让肚子挺得更明显。程野在她对面坐下，招来服务生，指了指菜单上的无酒精气泡水，服务生的目光落在苏绾的肚子上，愣了两秒才点头离开。苏绾的指尖在桌沿上轻轻划着圈，目光一直盯着舞台，腹内的蛋还在轻轻晃，后庭的奶液还在渗，她能感觉到下腹泛起熟悉的热，是期待被放大的信号。

气泡水送上来时，苏绾只喝了一口就放下了 —— 肚子太满，液体滑过喉咙时，腹内的草莓牛奶跟着晃，带来一阵轻微的恶心，可这恶心很快就被兴奋压了下去。她扶着桌子站起来，程野的目光跟着她动，却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穿过拥挤的舞池。有人不小心撞到她的肩膀，苏绾的身体晃了晃，腹内的大蛋猛地往下顶，后庭的扩张感瞬间加剧，她倒抽一口气，却没停步，反而伸手推开挡路的人，脚步更快地往高台走。

舞池里的人渐渐注意到她，蹦跳的动作慢了下来，有人举着手机对准她，镜头里的她穿着黑色连衣裙，圆滚的肚子在灯光下格外显眼，每走一步都像在忍受什么，却又带着莫名的坚定。苏绾走上台阶时，腿根的牛奶已经浸透了内裤，顺着小腿往下滴，滴在台阶上，晕开一小片浅粉色的痕。她接过主持人递来的话筒，指尖碰到冰凉的金属，腹内的蛋突然顶了一下，她咬着唇，调整了下站姿，把肚子挺得更直，对着话筒开口：“唱首《小幸运》。”

音乐缓缓响起，原本喧闹的酒吧渐渐安静下来，只有旋律在空气里流淌。苏绾闭上眼睛，声音透过音响传开，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 —— 不是紧张，是腹内蛋体晃动带来的生理反应。她唱到 “原来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运” 时，腹内突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那颗大蛋像被按了开关似的，开始疯狂往出口顶，后庭的皮肤被撑得发麻，几乎要失去知觉。她的声音顿了顿，话筒从指间滑下去，“咚” 地砸在高台上，发出清脆的响，可她没去捡，双手死死往后伸，掌心按在后庭的位置，指甲几乎要嵌进连衣裙的布料里。

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流，浸湿了额前的碎发，贴在涨红的脸颊上。苏绾能清晰感觉到那颗大蛋的轮廓 —— 比她想象中更硬，更滑，蛋壳刮过后庭黏膜时，疼得她浑身发抖，却又有股奇异的快感顺着脊椎往上窜，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腰腹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缩，每一次收缩都把蛋体往外推半寸，草莓牛奶混着体液顺着腿根往下淌，在裙摆内侧积成温热的湿痕，然后滴落在高台上，发出 “嗒嗒” 的轻响，在安静的酒吧里格外清晰。

台下的人彻底僵住了。舞池里的人停下了动作，举着的荧光棒悬在半空；卡座里的人忘了喝酒，酒杯停在嘴边；DJ 的手放在调音台上，却没再动一下，连音乐都忘了关，旋律还在流淌，却没人再跟着唱。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盯着高台上的苏绾，盯着她圆滚的肚子，盯着她死死捂住后庭的手，盯着她腿根不断往下滴的淡粉色液体，空气里只剩下她的喘息声和液体滴落的声音，死寂得可怕。有人手里的手机掉在地上，屏幕摔裂了都没察觉，只是睁大眼睛，看着高台上那个被肚子撑得几乎站不稳的女人。

苏绾的身体慢慢往下蹲，膝盖抵在高台上，肚子往前挺得更明显，那颗大蛋的轮廓在连衣裙下愈发清晰，像要把布料顶破。她的指尖用力掐着后庭周围的肉，想减缓蛋体脱出的速度，可腹压实在太大，蛋壳已经顶到了出口，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的痛。她低头看了眼肚子上凸起的蛋形，眼底闪着兴奋的光，痛呼里掺着细碎的喘息，不是害怕，是极致刺激带来的颤抖。她能感觉到周围所有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那些目光里有惊讶，有好奇，有难以置信，却没有厌恶，这让她的胆子更大了，手指稍微松了点力。

“啊 ——” 一声绵长的喘息从她喉咙里溢出来，那颗足有胎儿脑袋大的鸵鸟蛋，终于冲破了最后的阻碍，顺着后庭慢慢脱出。她能清晰感觉到蛋壳蹭过每一寸皮肤的触感，硬邦邦的，却又带着温热的湿意，然后 “咚” 的一声重重落在高台上，乳白的牛奶溅得四处都是，有些沾到了高台边缘，有些滴落在台下第一排观众的鞋子上。台下有人倒抽冷气，却还是没人说话，只是目光从地上的蛋移回苏绾身上 —— 她的肚子因为少了一颗蛋，明显瘪了一块，剩下的四颗蛋还在里面晃动，让腹壁泛起起伏的弧度，后庭还在往外渗着牛奶，脸上满是汗，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却对着台下勾了勾嘴角，眼神里满是满足。

苏绾扶着高台边缘，慢慢站起来。腿根的牛奶还在往下流，把黑色连衣裙的裙摆彻底浸湿，贴在腿上，连小腿都沾了湿意，走路时布料摩擦着皮肤，带来痒意。她没捡地上的话筒，也没看台下的人，只是一步步走下高台。路过人群时，有人下意识地往旁边让，给她让出一条路，目光跟着她移动，却没人出声。她走到程野的卡座旁，程野递过一张干净的纸巾，她接过，却没擦腿上的湿痕，只是坐在他对面，拿起桌上的气泡水喝了一口，指尖轻轻摸了摸空了一块的肚子，嘴角还带着笑。

程野的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又看了眼高台上那颗还在滚的鸵鸟蛋，没说话，只是帮她把椅子往里面拉了拉。苏绾靠在椅背上，看着舞池里渐渐恢复动作的人 —— 有人偷偷往高台看，有人对着地上的蛋拍照，还有人凑在一起小声议论，却还是没人敢大声说话。她的腹内还在隐隐作痛，后庭的扩张感没完全消退，可她却觉得格外轻松，像卸下了一块沉重的包袱，又像完成了一场刺激的挑战。

过了一会儿，苏绾站起来，对着程野抬了抬下巴，往门口走。程野跟在她身后，路过舞台时，她特意看了眼地上的鸵鸟蛋 —— 蛋壳上沾着牛奶，在灯光下泛着光，旁边还围着几个人，却没人敢碰。走出酒吧时，晚风扑在脸上，带着凉意，吹走了脸上的汗，却没吹散身上的草莓奶香。苏绾停下脚步，转头往酒吧门口的玻璃门看了一眼，里面的霓虹还在晃，人群还在动，可她知道，刚才那场在众目睽睽下的 “分娩”，会成为她和程野之间又一个隐秘而刺激的记忆。

她转身继续往前走，腹内的四颗蛋还在轻轻晃，后庭的湿意还在，可她的脚步却比来时更轻快。程野跟在她身后，手里拿着她落在卡座上的外套，却没递给她

第八章

酒吧门口的霓虹灯管在夜色里泛着冷调的光，粉紫与鎏金交织的光线落在地面，将砖石路染成碎镜般的斑驳。苏绾背靠着灰黑色的墙壁，冰凉的瓷砖透过薄薄的黑色连衣裙渗进皮肤，让她因之前生蛋而发烫的身体稍稍降温。裙摆下摆还沉甸甸地坠着未干的草莓牛奶，淡粉色的湿痕顺着裙摆边缘往下滴，在脚踝处积成一小滩浅浅的水洼，乳白色的液体里还浮着几缕淡红的血丝，像融化的草莓糖，黏在光洁的脚踝皮肤上。

程野蹲在她身前，膝盖抵着地面的水洼边缘，指尖悬在她裙摆上方半寸处，迟迟没敢落下。他的目光凝在她的臀部 —— 那里的连衣裙布料早已被反复渗出的液体浸得半透，能隐约看见鲨鱼裤的黑色轮廓，以及布料下混着血丝的乳白液体正顺着臀缝缓慢往下淌，在大腿内侧晕开不规则的湿痕。指尖轻轻碰了碰裙摆，隔着两层布料，能清晰摸到腹内剩余四颗蛋体的硬实轮廓，其中一颗正沉沉地抵在后庭口，将臀后的布料顶出一小片凸起，连蛋壳表面细微的纹路都能通过触感分辨出来。他的眉头拧成一道深痕，喉结轻轻滚动，想劝她回酒店的话在舌尖打转，却见苏绾先抬起了眼。

她的指尖轻轻勾住程野的衣领，指腹蹭过他衬衫上沾染的奶渍，眼底还蒙着未散的水汽，却亮得像淬了火的星子。声音带着刚经历过极致刺激的沙哑，像砂纸轻轻蹭过耳廓：“我们打个赌吧，往前再走两百米 —— 要是我能在走的过程中生下一颗蛋，就继续在外面玩；要是不能，就听你的回酒店。”

程野的指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泛红的脸颊、额角未干的汗渍，还有唇角那抹藏不住的期待，最终还是缓缓点了点头。他站起身，往后退了半步，落在她身后的阴影里，目光却始终锁着她的臀部 —— 黑色连衣裙下，那片臀瓣本就饱满得诱人，此刻因腹内蛋体的下坠更显挺翘，湿痕顺着臀缝勾勒出隐秘的曲线，混着血丝的牛奶还在断断续续地渗，将黑色布料浸得泛着水光，像裹了层薄釉的瓷器，每动一下都晃着细碎的光。

苏绾松开勾着他衣领的手，双手撑着冰凉的墙壁，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深吸一口气时，腹内的蛋体跟着往下沉了沉，后庭瞬间传来尖锐的胀痛，像有根烧红的针猛地扎了进去。她下意识地绷紧臀部肌肉，臀瓣微微收缩，却能清晰感觉到乳白的牛奶正顺着臀缝往下涌，“哗哗” 地淌过腿根，却又被抵在出口的蛋体牢牢堵住，只能在臀间积成温热的湿团，将鲨鱼裤浸得更透，布料紧紧贴在皮肤上，连最细微的肌肤纹理都清晰可见。

她迈开第一步，脚尖刚落地，腹内的蛋体就跟着晃了晃，后庭的胀痛又加剧了几分。黑色鲨鱼裤本就紧身，此刻被液体浸得紧贴臀瓣，蛋体撑出的弧度愈发明显，像颗半露的鹅卵石嵌在臀后，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连蛋壳表面的纹路都透过布料隐约显现。程野跟在她身后，目光紧紧锁着那片被撑胀的布料 —— 莹白的肌肤透过半透的鲨鱼裤泛着光，湿痕从臀缝延伸到大腿内侧，淡红色的血丝像细细的红线，嵌在乳白的液体里，顺着腿根往下淌，滴在地面上，留下一串浅淡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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