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房间里安静得像是被时间遗忘的角落。月光从破旧的窗户缝隙里漏进来，像是偷窥者的眼睛，在墙角的地铺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是洒落的一地碎银。我和妹妹挤在这块狭小的地铺上，头脚相对，毯子薄得像是纸，盖在身上几乎感觉不到重量，只有一丝凉意从脚底往上爬。父母的大床在房间另一头，离我们不过几米远，木板床的边缘在黑暗中隐约可见，像是一道无形的界限，将我们这个小家分成两个世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汗味和饭菜的余香，这是我们家常有的味道，熟悉得让人几乎忽略，可今晚，它像是多了一层什么，让我心神不宁。

我十四岁，正处于那种身体像机器般嗡嗡作响的年纪。荷尔蒙像是洪水，冲刷着我的每一条神经，让我睡不着觉。妹妹比我小一岁半，她叫小薇，头发总是乱糟糟的，像个小野猫。她睡得不安稳，脚丫偶尔会蹭到我的脸，带着一点凉意和她特有的体温——温暖、柔软，像是一块没完全融化的糖。我没推开她，也没说话，只是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上那块被雨水渍染的痕迹。它像一张扭曲的脸，在月光下嘲笑着我内心的躁动。我知道自己为什么睡不着，不是因为地铺硬，也不是因为夜里的凉风，而是因为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在胸口乱撞，像是要冲破皮肤。

突然，父母的床那边传来一阵低低的动静。起初只是床板的轻微吱呀，像风吹过老木头的声音，可渐渐地，它变得有节奏起来。我屏住呼吸，耳朵像是被放大了一百倍，捕捉到每一个细微的声响。母亲的呼吸变得急促，像是压抑着什么秘密，断断续续的，像是在低吟一首没人听懂的歌。父亲低沉的哼声回应着，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种原始的野性。我的心跳加速了，脸颊烧得像是着了火。羞耻和好奇像两只手，拽着我的心往相反的方向扯。我知道他们在做什么——那种大人之间的事，小时候偷听过邻居闲聊，模糊地懂了些，可现在，它就发生在几米外，像是一场活生生的表演。

我偷偷侧过头，借着月光看过去。大床上，父母的影子在黑暗中模糊地晃动，像是一场无声的舞蹈。父亲的身体压在母亲身上，手在她的胸前游走，母亲的背微微拱起，像是承受着什么，又像是渴望着更多。我看见父亲的嘴凑近母亲的乳头，吮吸的声音低低传来，像是在品尝什么甜蜜的果实。母亲的手伸向父亲的下身，轻抚着他的阴茎，那东西在黑暗中隐约可见，硬挺得像是根棍子。她抚摸的动作温柔却带着急切，指尖滑过，父亲的身体颤了一下，发出更重的喘息。我赶紧把头转回来，喉咙干得像是吞了沙子，下身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裤子顶得难受。我的手不自觉地按了按那里，试图压住那股热流，可它像是活的，跳动着不肯安静。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妹妹的脚丫动了动。不再是无意识的蹭，而是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我的手臂。她的脚底凉凉的，带着一丝汗湿，像是一块温热的布料贴上来。我一愣，扭头看她。黑暗中，她的眼睛亮得像是猫瞳，睫毛微微颤动，像是在捕捉每一丝光线。她醒着，她也在看。我们的目光在黑暗中撞了一下，又迅速分开，像两个偷了糖的孩子，害怕被对方拆穿。可那一瞬的交汇，让我心里涌起一股奇怪的暖流——我们分享着一个秘密。

我们没说话，空气里充满了压抑的张力。父母的声音还在继续，母亲的喘息越来越清晰，像是压不住的情绪，父亲的动作也更急促，床板的吱吱声像是一首奇怪的节拍，敲在我和妹妹的沉默里。我的眼睛又忍不住瞟过去，这次看得更仔细。父亲的嘴在母亲的乳头上吮吸，舌头卷动着，母亲的手在父亲的阴茎上套弄，动作温柔而节奏感强。直到父亲的身体往前一顶，插入母亲的身体，两人同时发出低低的呻吟，像是一场风暴的开端。我的下身更硬了，热血涌向那里，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妹妹的脚丫又动了，这次更主动。她用脚趾轻轻划过我的手臂，像是在画圈，带着一种痒痒的触感。我的心跳更快了，不是因为父母，而是因为她。我壮着胆子，伸手轻轻抓住她的脚丫，掌心贴着她柔软的脚底，像是握住了一块温热的玉。她的脚没抽回去，反而往我怀里送了送，像是在无声地回应。我的手指在她脚踝上滑了一下，皮肤细腻得像是丝绸，光滑而温暖。黑暗中，我听见她的呼吸变快了，像是和我一样，压抑着什么。

那一夜，我们就这样躺着，用沉默和触碰交流。父母的动作渐渐平息，房间恢复了安静，可我和妹妹的秘密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阳光从窗户里洒进来，房间还是那个房间，狭小、局促，充满了旧家具的霉味和饭菜的余香。父母早就出门干活，留我和妹妹在家写作业。桌子是块旧木板，边角磨得发亮，我们并排坐着，膝盖偶尔碰到一起，像是不经意的亲密。我低头抄着数学题，笔尖在纸上划得沙沙响，可心思完全不在那些数字上。昨晚的画面像是烙在了脑子里，挥之不去——父母的身体交缠，妹妹的眼睛在黑暗中发亮，她的脚丫的触感还残留在我的掌心。

妹妹在桌子对面，咬着笔头，眉头皱得像个小大人。她穿着一件旧T恤，袖口有点松，露出瘦削的肩膀，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像是牛奶。她的脚丫在桌子底下晃来晃去，时不时蹭到桌腿，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我偷瞄了她一眼，发现她的腿夹得紧紧的，像是夹着桌腿，身体微微前倾，脸颊有点泛红。她的呼吸有点乱，眼睛盯着课本，却像是没在看字。我的心跳又漏了一拍，赶紧低头假装看书，可余光还是忍不住瞟她。她的动作慢而有节奏，大腿内侧摩擦着桌腿，像是寻求一种隐秘的快感。我回想昨晚，她的眼睛亮亮的，看着父母做爱，现在她这样做，是不是也在回味？

她突然抬头，目光撞上我的，脸更红了，像涂了胭脂。她低声开口：“哥，你说，昨晚他们……”声音低得像是蚊子哼。我吓了一跳，手里的笔差点掉桌上。

“什么？”我装傻，声音有点抖，心想她终于开口了。

她没看我，眼睛又回到课本，像是随口一说：“没什么，就是……觉得怪怪的。他们的声音，好吵。”

我没接话，空气里像是凝固了一层薄冰。我们继续写作业，可桌子底下的动静没停。她的脚又开始蹭桌腿，动作更明显了，大腿夹紧，身体微微颤动，像是在压抑着低低的喘息。我的腿也不自觉地动了动，膝盖碰到桌腿，凉飕飕的木头让我打了个激灵。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桌子底下好像藏着另一个世界，一个只有我和她知道的世界。我的阴茎又硬了，顶着裤子，难受得要命。我试着夹紧桌腿，摩擦一下，那股热流涌上来，让我脑子一麻。

下午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房间热得像是蒸笼。我们写完作业，妹妹提议玩跳房子，可我没心情，躺在地上看一本旧漫画。她坐到我旁边，脚丫又蹭过来，这次不是桌子，而是我的腿。她的脚趾划过我的小腿，带着一种天真的试探。我没动，任由她蹭，心跳加速。我的手不自觉地放到她的脚上，轻轻捏了捏她的脚趾。她咯咯笑了一声，没抽回去，反而把脚丫往我手里送。她的眼睛亮亮的，像昨晚在黑暗中一样。

那一刻，我觉得我们之间的界限模糊了。她的脚底软软的，脚趾圆润，我的手指在上面游走，像是探索一片未知的土地。她的腿微微分开，裙子下露出一截白皙的肌肤，我的手往上滑了一点，触到她大腿内侧的柔软。她没抵抗，呼吸变快了，像是期待着什么。

晚上，父母又开始了。这次外面凉风习习，月光更亮了，我能看得更仔细。父亲的嘴在母亲的乳头上吮吸，舌头卷动着，母亲的手在父亲的阴茎上套弄，动作温柔而节奏感强。直到插入的那一刻，母亲的呻吟像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父亲的动作有力而节奏感强，床板吱呀作响，像是一场原始的仪式。

黑暗中，妹妹的眼睛又亮亮的，看着这一切。她的脚丫主动伸过来，放到我怀里。我没抵抗，抱住她的脚，掌心贴着脚底，轻轻摩挲。她低低地哼了一声，像是在回应。我伸脚去触碰她两腿中间，她夹住我的脚，扭动身体，像是寻求更深的接触。我的手在她的小腿上抚摸，皮肤滑腻得让我心醉，她的大腿内侧热得像是火。

接下来的夜晚，我们开始用脚丫试探对方身体。她的脚会滑到我的胸口，按摩着，我的腿会蹭到她的大腿内侧，触到她私处的边缘。她把我的脚丫拉到她腿中间，隔着短裤摩擦着她的阴部，那湿热透过布料传过来。我也学着她，伸脚隔着裤子触碰她的阴部，她的身体微微扭动，呼吸急促，像是在压抑低低的喘息。

有一晚，她的脚丫滑到我的下身，隔着裤子轻轻蹭着我的阴茎，动作轻柔却带着急切，脚底在我的龟头上滑动，带来一阵阵酥麻。我的脚也伸向她的腿间，隔着短裤触碰她的阴部，感受着那柔软的轮廓和湿润的热气。我们没有说话，只有呼吸在黑暗中交织，急促而克制。她的脚趾在我的阴茎上划动，我的脚在她阴部轻轻摩擦，我们的动作小心翼翼，像是在试探一个危险却诱人的游戏。

那一章的夜晚，我们的亲密止于此。黑暗中，喘息交织，像是永不结束的梦。我们没有更进一步，只是隔着衣服，用脚丫感受彼此的轮廓和温度。她的呼吸急促，我的身体紧绷，我们在禁忌的边缘徘徊，却没有跨过那条线。欲望在胸口翻涌，可羞涩和恐惧让我们停留在这一刻，既亲密又克制。

天亮了，阳光又洒进房间，一切像是没发生。房间还是那个房间，我们还是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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