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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下囚珠·永恒之刑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4030 ℃

“珊瑚宫心海,反对眼狩令、率领海祇岛叛军对抗幕府军……”

听着九条裟罗对自己的指控,珊瑚宫心海并没有反驳,只是平静的聆听着。一段时间之前,在幕府军的强大攻势下,海祇岛反抗军最早还是没能抵挡住强力的攻击,主力被彻底击败。为了防止海祇岛的居民遭受灭顶之灾,反抗军首领、海祇岛的领导者、现人神巫女珊瑚宫心海主动站了出来抗下了所有罪责,这位年轻的巫女试图利用这种方式最后一次守护自己的人民。

“……以上罪状,当事人可有异议?”

“……没有异议。”

面对心海的回应,九条裟罗并没有感到意外,毕竟眼前这位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女此前率领着海祇岛军队与幕府军作战已是不争的事实。而且这位足智多谋的军师为何主动投降九条裟罗心里已有猜想,若是此时心海出言反驳才是意外。

“既然如此——珊瑚宫心海,反叛证据确凿,有罪!”

稻妻城,天领奉行辖下最深处的牢狱,终年弥漫着雷元素残余的焦灼气息。这里并非寻常监狱,而是用以镇压神之眼持有者、或是足以动摇“永恒之敌”的绝密所在。光线吝啬,仅凭嵌于壁顶的少数“雷光晶石”提供幽蓝而冰冷的照明,映得甬道两侧特制铁栅的阴影森然如择人而噬的巨兽之齿。

最深的一间囚室,更是特别加固。四壁与地面皆由光滑的“鸣神御石”砌就,这种饱经雷神之力浸染的奇异石材,不仅能极大抑制元素力的流动,更因其本身的特性使得镣铐锁链与之连接时,会形成一种近乎永恒的禁锢力场。

现下,这力场正作用于一具纤柔的身躯之上。

珊瑚宫心海——曾经的现人神巫女,海祇岛的领袖,反抗军的总大将。而今,她不过是天领奉行最深牢狱中一个重要囚徒而已。

她的姿势屈辱而无力。背靠着冰冷刺骨的御石墙壁,坐于同样材质的坚硬地面。双臂被强行向身体左右两侧拉开、抬高,手腕被沉重冰冷的特制金属铐牢牢锁住,铐环内缘打磨得光滑,却丝毫不减其禁锢的效能,反而更贴合地陷进细嫩的腕肉里。连接手铐与墙壁的锁链不长不短,恰使她无法将手臂放下至一个稍微舒适的位置,只能维持着这展示般的姿态,牵拉着让肩胛骨酸涩无比。

雪白的颈项上,同样套着一个宽厚的铁项圈,内侧衬着薄薄的绒棉,或许是唯一一丝微不足道的“仁慈”,以防这坚硬的金属过快磨破囚徒娇嫩的肌肤。项圈在后方延伸出连接至墙壁的短链,限制着她头部的活动范围,迫使她不得不始终保持微微仰头的姿态,如同引颈就戮的天鹅。

下身的情状更为不堪。一双玉足的脚踝处,被一根冰冷坚固的金属分腿杆强行分开固定,使得双腿无法并拢,只能维持着一个羞耻的张开角度。而在她膝盖上方,丰润大腿的近根处,亦各套着一个厚实的铐环,同样有锁链向后连接墙壁。这多重禁锢,彻底剥夺了她下肢任何可能挣脱或移动的自由,唯有脚趾偶尔因冰冷的刺激或内心的屈辱而无力地蜷缩。

心海身上那套原本华美神圣的巫女服早在刚刚进入这里之时就已被剥去,理由也很简单——囚犯没有资格穿着自己的衣物。伴随着这冰冷的规定,心海身上最后一件能够代表自己身份的东西被剥去了,雪白嫩滑的肌肤就这样完全没有遮挡的暴露了出来,与周围冰冷坚固的御石地面与墙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刚刚被脱去衣服的心海还略感羞涩,毕竟自己的裸体还从没有这样暴露在外人的眼中,此时的她无比希望监狱的囚服能够尽快送来以让自己摆脱这尴尬的处境,殊不知不久之后她将无比怀念现在的时光。

因为替换上的并不是什么寻常意义上的囚服,而是一套精心打造的名为“金刚护贞服”的刑具。其并非凡铁打造,而是由闪烁着幽紫雷光的特殊合金制成,完美贴合心海的胸部与腰臀曲线。金刚护贞服由两部分组成,上半部分类似胸罩,两个密封的金属圆罩由一系列的金属条和锁链相连,牢牢的锁住了心海的前胸;下半部分类似丁字裤,前方是严密合缝、只留细微孔隙的护阴板,后方则是同样封闭、只在中留有一指宽细缝的肛塞基座。而在装置的内部,一个名为尿道塞的小棒子径直插入了心海的尿道之中直抵膀胱,这让心海无法自由的排出尿液,时刻承受着尿道传来的异物和膀胱填满的肿胀感;在后面的阴道之内一根包含雷元素的振动棒正不断的释放微电流并不停的振动,无时无刻的给予心海源源不断的快感;而在后庭之中,一根由数个小球组成的金属肛塞填满了最后的空间。整套装置冰冷、坚硬、无情,如同第二层皮肤,却又远比皮肤更令人绝望。它并非仅仅封锁了出口,更不断汲取着她体内微弱流转的水元素力,转化为维持其禁锢效能的能量,形成一个令人疲惫的循环。金刚护贞服唯一的钥匙,据闻由九条裟罗亲自保管。

心海闭着眼,长而湿润的眼睫在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颊上投下脆弱的阴影。那头柔美的粉色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几缕粘附在汗湿的额角与颈侧。呼吸细微而急促,每一次吸气,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都带来一阵战栗;每一次呼气,则化作白蒙蒙的薄雾,迅速消散在囚室的寒意中。元素力被极度抑制、身体被如此禁锢,连维持体温都变得困难。耻辱、无助、寒冷,还有那护贞服内部不时传来的、微弱却持续的雷元素刺激带来的酥麻与异物感,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她紧紧缠绕。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只有狱卒定时巡查的僵硬脚步声,以及送来的、仅能维持生命基本需求的寡淡流食,标志着一天的流逝。不知过去了多少时日,囚室厚重的铁门被无声地推开。两名面无表情的女奥诘众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位衣着更为精致、气质冷冽的女官。女官手中捧着一个托盘,上面覆盖着深紫色的绒布。

“珊瑚宫心海……”女官的声音平淡无波,如同宣读一道再寻常不过的指令,“依照九条大人令,今日进行‘清洁’。”

心海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眼。那双曾如蕴藏一片深海、灵动智慧的眸子,此刻显得有些空洞,倒映着囚室顶幽蓝的雷光,只剩下疲惫与逆来顺受的黯淡。

女官微微颔首。一名奥诘众上前,取出一把造型奇特的钥匙,插入贞操带前方护阴板下方一个极隐蔽的锁孔。随着一声轻微的机括响动,护贞服的护罩缓缓向上弹开,固定在其上的玩具也一同被抽出,露出其下久被禁锢的、娇嫩羞涩的私处。

冰冷的空气骤然接触到的皮肤,激起心海一阵剧烈的哆嗦。被长时间禁锢在金属罩内,那最柔嫩的蓓蕾和幽谷入口显得愈发红肿可怜,微微翕张着,渗出些许因长期刺激而产生的蜜液与汗水的混合湿痕。

女官上前,冷漠地审视了一眼,从托盘上取下一块浸透了特殊清洁液体的软布,毫无怜惜地对其进行擦拭。冰凉的液体和粗糙的布帛摩擦过敏感至极的肌肤,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与不适。心海咬紧了下唇,喉咙里溢出极轻的、压抑的呜咽,脸颊泛起病态的潮红。

清洁完毕,女官并未立刻重新锁上贞操带。她退后一步,与奥诘众一同静静站立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心海不明所以,但很快,一种更甚于寒冷和羞辱的感觉开始从小腹深处涌起——是生理上的迫切需求。被禁锢了太久,一旦解放,身体最本能的反应立刻找上了门。

她开始不安地扭动,尽管镣铐允许的幅度微乎其微。双腿试图并拢,却被分腿杆无情地阻隔。脸颊上的潮红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慌的苍白。她明白了,这也是“程序”的一部分。

“唔…不…”她试图摇头,项圈的链条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请…等一下…”

女官与奥诘众如同没有生命的雕像,对她的哀求无动于衷,只是冷漠地注视着。

忍耐很快到了极限。膀胱的胀痛变得无法忽视,强烈的尿意冲击着她最后的理智和尊严。她拼命收缩,身体因极力克制而剧烈颤抖,手腕脚踝处的镣铐与皮肤摩擦,带来新的痛楚。

但一切都是徒劳,最终在一阵无法控制的剧烈痉挛中,温热的水流冲破了所有阻碍,淅淅沥沥地溅落在冰冷的鸣神御石地面上,形成一滩不断扩大的水渍。声响在寂静的囚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心海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项圈勒得更紧。一声极尽耻辱、破碎的呜咽终于冲破了她的齿关,大颗大颗的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混合着脸上未干的湿痕。她闭上了眼,不愿再看这令她绝望的一幕。身体如同断了线的木偶,彻底软倒在枷锁的支撑中,只剩下细微的、绝望的抽噎。

女官这才示意奥诘众们再次上前,用准备好的干燥布巾粗略地擦拭了她的下身与腿根,以及地面。然后,那冰冷的、象征着绝对禁锢的“金刚护贞服”再次合拢、锁死,将方才的耻辱与失控彻底封存,也再次隔绝了那一点可怜的、与外界空气接触的可能。

完成这一切后,奥诘众们便离开了。囚室再次陷入死寂。只有地面未完全擦干的水痕,以及空气中残留的、淡淡的异味,证明着方才发生的一切。心海瘫在刑架上,精神似乎彻底被这一次公开的、强制的失禁所击垮,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虚无的黑暗,连哭泣的力气都已失去。

然而,灾难并未结束。

又过了不知多久,可能是一天,也可能是几天。牢狱之外,似乎隐约传来过一些不寻常的骚动,元素力碰撞的嗡鸣、兵刃交击的锐响、以及模糊的呼喝声,但它们都显得极其遥远,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海水,最终又都归于沉寂。

囚室的门再次被打开。

这次进来的,是九条裟罗本人。她依旧穿着那身笔挺的天领奉行大将服饰,面容冷峻,目光如电。身后跟随着更多的奥诘众,以及那位之前出现的女官。女官手中的托盘里,盛放的器物显然多了许多,也更为……令人不安。

九条裟罗的目光扫过瘫软在地、眼神涣散的心海,声音沉稳而威严,不带一丝情感:“珊瑚宫心海。海祇岛残党近日潜入天牢,意图劫囚。”

心海原本死寂的眼中,骤然迸发出一丝极其微弱的、难以置信的光芒,但很快又黯淡下去,只剩下更深的恐惧。她张了张嘴,干裂的嘴唇翕动,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他们……都死了吗?”

“大部分,只有你那忠心犬大将和少数人逃走了。”

“五郎……”心海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悲伤“那个笨蛋,明明只需要我一个人受苦就足够了,为什么……”

“愚蠢至极,自取灭亡。”九条裟罗冷声道,“既然尔等贼心不死,妄图挑战将军大人的“永恒”,那么,便让你,海祇岛的领袖,真正体会一下何为“永恒”的禁锢。”

她微微侧头。女官上前一步,揭开托盘上的绒布。

上面赫然是两枚细小却结构精巧、闪烁着不祥紫光的金属环——乳环;一套复杂的焊接工具,其尖端凝聚着高度浓缩、却奇异地被约束了热量的雷元素能量;以及一个皮带坚韧的蓝色口球。

“执行惩罚。”九条裟罗命令道,声音在狭小的囚室里回荡,冰冷无情。

奥诘众迅速上前,首先解开了护贞服的锁扣,再次将那饱受蹂躏的私密处暴露出来。心海似乎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恐怖,开始剧烈地挣扎,被禁锢的四肢徒劳地扯动着锁链,发出哗啦啦的绝望声响。

“不……不要……”她嘶哑地哀求,眼泪再次奔涌而出。

无人理会。女官拿起一枚乳环,精准地对准了她一侧胸脯上那早已因寒冷、恐惧和长期刺激而挺立硬起的娇嫩蓓蕾。没有预热,没有麻醉,只有极致冰冷坚硬的触感。

紧接着,女官指尖凝聚起一丝细微的雷光,化作近乎实质的锐利针芒,猛地刺穿了那一点嫣红!

“啊——!!!”

凄厉至极的惨叫瞬间撕裂了囚室的死寂。心海的身体如同被强弓射中的鸟儿般猛地向上弹起,又被所有锁链狠狠拽回,重重撞在墙壁上。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几乎晕厥过去。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雪白的肌肤与冰冷的金属环。

女官动作毫不停滞,迅速用特制工具将乳环扣死。雷元素力在其上流转,不仅止住了血,更带来一种持续的、细微的麻痹与刺痒感,与剧痛交织,折磨着神经。心海大口喘着气,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抽搐,汗水瞬间浸透了全身。更深的恐惧已然降临。

痛苦的余波尚未平息,下一步已经接踵而至。只见女官将那颗冰冷的和鸡蛋大小相当的球体强行塞入心海的口中,深抵喉头,带来强烈的干呕感。背后的皮带勒过她的脸颊,在脑后紧紧扣死,确保她无法用舌头将其顶出。所有的声音都被堵了回去,只剩下模糊的、痛苦的呜咽从鼻息间溢出。唾液无法下咽,很快积聚起来,顺着口球的边缘和下颌流淌而下,沾湿了胸前的肌肤与刚刚穿上的乳环。

但这远未结束。女官拿起了那套奇特的焊接工具。其尖端凝聚的雷光发出令人心悸的噼啪声,却奇异地将高温内敛,只留下纯粹的、用于“融合”的能量。

她走到墙边,将工具尖端对准了连接心海手腕镣铐与墙壁的那段锁链的连接处。

(不……不……)心海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拼命的挣扎着试图逃避,但在锁链和其他奥诘众的压制下,这样的挣扎是如此的徒劳无用。

雷光闪过,没有火花四溅,没有金属熔化的高温。只有一声轻微的、如同琉璃碎裂般的“滋啦”声。雷光过后,那连接处的金属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强行“糅合”在了一起,再也不分彼此,形成了一个光滑而坚固的整体。手腕、脚踝、大腿铐环、项圈……所有连接镣铐与墙壁的锁链接口,都被逐一焊死。这意味着,这些枷锁将永远伴随着她,再也无法通过常规手段解开。她将被永恒地固定在这个姿势,在这间囚室里,直至时间的尽头——正如那“永恒”的诅咒。

就在心海沉浸在永远失去自由的绝望中时,女官拿起了那金刚护贞服的钥匙,她掰开了心海的下体的肉穴,不顾其微弱的挣扎,将那串冰冷的小钥匙,直接塞进了她那仍在微微流水的肉穴之内。之后,女官先是拿起了金刚护贞服的胸罩,熟练的将心海的那一对酥胸连同那一对乳环牢牢的锁了起来;随后将装着三个玩具的金属裤对准了心海的下体。看着这一幕的心海顿时反应了过来——金刚护贞服的唯一钥匙还停留在自己的下体内,若是玩具此时插入,那些钥匙必然会被玩具顶入自己下体的最深处,若是再把护贞服上锁,那不仅是那些已经被焊死的镣铐,自己的余生也将不得不穿着这淫秽之物度过!

“不……不!!”心海隔着口球发出绝望的哭喊,拼命摇头,试图摆脱,“不能……不要……啊——!!!”

冰冷的、粗大的异物毫无怜惜地强行闯入,撑开了紧窄的甬道,直抵最深处,而钥匙则更进一步,直接被振动棒顶入了子宫。而在这些玩具被完全推入的瞬间,其上附着的雷元素力被瞬间激活!

“嗡————!!!”

强烈的、高频率的震动猛然爆发,并非单纯的物理抖动,更夹杂着雷元素特有的酥麻、穿刺与刺激感,瞬间席卷了她的所有感官!如同有烧红的烙铁,在她体内最柔软、最敏感的部位疯狂搅动、电击!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心海的惨叫瞬间变了调,化为一种极高亢、又极度痛苦的尖鸣,身体疯狂地扭动、痉挛,锁链被拉扯得几乎要崩断。眼泪、口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快感?不,这绝非快感,这是极致的、摧毁意志的刑罚!强烈的刺激直接冲击着大脑和灵魂,让她无法思考,无法抵抗,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一波强过一波的恐怖浪潮。花穴与后庭剧烈地抽搐着,既想排斥这可怕的入侵物,又在那无法形容的刺激下产生可悲的生理反应,蜜液不受控制地大量分泌,却又被振动棒堵住无法流出,只能加剧内部的泥泞与煎熬。

九条裟罗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如同欣赏一场无声的戏剧。直到心海的叫声变得嘶哑微弱,身体只剩下无意识的、间歇性的颤抖,眼神彻底涣散失焦,口水穿过口球的空洞和缝隙沿着嘴角滑落也浑然不觉,女官才示意奥诘众暂时关闭了振动棒的开关。囚室内暂时只剩下心海破碎的喘息和呜咽。

随即,金刚护贞服被锁死。而唯一的钥匙,已被封存在她的体内。从此刻开始,心海彻底成了一具被完全禁锢、无法发声、只能承受的玩偶。她的眼中最后一丝光亮熄灭了,只剩下彻底的、无边的黑暗与绝望。身体内部,那两根振动棒似乎又被调整为一种低频模式,持续不断地、永恒地运作着,带来永无止境的、细微却无法忽视的折磨。

九条裟罗最后审视了一遍她的“杰作”——一个被彻底剥夺了自由、尊严、甚至发声权利,永远禁锢于此,承受着永恒内部折磨的“现人神巫女”。

“这便是挑战‘永恒’的下场。”她冰冷的声音为一切画上句点,“在此永恒赎罪吧,珊瑚宫心海。”

她转身,带领着女官与奥诘众离去。

厚重的铁门再次合拢,将一切光线、声音与希望彻底隔绝。幽蓝的雷光冰冷地照耀着囚室。心海被焊死的镣铐固定着,维持着那屈辱的姿势。口球迫使她微微仰头,无法闭合的口中不断溢出透明的津液。眼中的神采已彻底湮灭,如同两潭死水。只有胸前乳环上偶尔流转的雷光,以及体内那永不停止的、细微的嗡嗡震动声,证明着“永恒”的刑罚,仍在持续。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唯有永恒的禁锢,与无休的折磨。而那深藏腹中的钥匙,成了一个冰冷而绝望的、关于自由与禁锢的悖论玩笑。

永恒,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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