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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①)与亲密好友的乳责催乳和喷乳高潮;与血姬姐姐的口交侍奉和二度中出。纠结的心灵将被导向何方?,3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8360 ℃

  要……要变成只知道喷奶的变态乳牛了❤!!!

  胸口的卫衣早就已经被喷薄的奶水完全浸湿,随便挤一挤都能拧出一大股乳汁来。衣服的布料虽没有很厚,却也不算太薄,从外边不仅能看见两粒圆鼓鼓的小凸起硬挺在胸前,更能看见洁白的奶水在乳头强劲的抽送下,竟能勉强越过卫衣的阻隔,在早就湿透而变得微微透光的衣服上上演一回又一回可爱的母乳喷泉。我胸前那隔着衣服都能向前喷射的乳箭,正用自己芬芳而神圣的甜蜜,诉说我身体的分外淫靡。处在高潮之中失神的我自然是没心思去关心这份状况,倒是在对面观赏的芸枫,对从我衣服上涌出的白色液柱兴味盎然,目不转睛地欣赏这难得的奇景。卫衣的吸水能力终究是有限的,更多的乳汁只好汇聚成乳白的溪流,顺着我柔滑的肌肤淌下,弄脏长筒丝袜,最后淅淅沥沥地滴在地上,染出深色的液渍。甚至于,在数米开外的地方,我周身浓郁醇厚的奶香味依然清晰可闻,足见这些积存的母乳究竟有多么优质。

  “叫得太大声了,会被外面发现的哦~”不知是否是为了抑制我放荡羞涩的娇喘声,还是这软糯诱人的声音吸引了她,芸枫靠上来,紧紧抱住了我,同时低头叼住了我的嘴唇。

  “咕咿❤❤❤?!!!!”根本想不到芸枫竟然会主动亲上来,本来就已经在快感中晕头转向的我在剧烈的羞耻和惊慌之中彻底宕机,虽然并不是第一次亲密地接吻了,但这次可是我最熟悉的月芸枫,心底本身积累的好感度就已经足够高了,现在在迷乱的情欲中被彻底引爆,恍惚得仿佛像做梦一般。唇瓣相触的柔软和温暖,舌尖缠绕的黏滑和亲昵,还有月芸枫紧贴面庞的吐息……与自己喜爱之人的深吻把意识熏陶得松软缥缈,在双乳高潮之中无处安放的小手本能地颤抖着,轻轻迎合上了芸枫的拥抱。而芸枫紧贴我胸口的拥抱姿势,更是使得我俩的乳房相互挤压,受到压力的双乳喷吐乳汁的力道更强劲了几分,随之而来的快感也更加尖锐了。抱住我的月芸枫想必也能清晰感受到我肢体止不住的轻颤,说不定,就连我胸前射出的乳汁她也能隔着衣服感受到冲力呢。

  我的意识变得恍惚蓬松起来,无力地靠在墙上,任由芸枫抱着我,口中被动地回应着芸枫不断进攻的舌头,裸露在外的肌肤感受着自己乳汁流过的瘙痒感和芸枫挤压着的柔软。乳头传来的一次又一次高潮冲击我的理智,慢慢的,在亲吻的窒息感和心底的轻松愉悦里,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慢慢地在浸泡着全身的快感浪潮中失去了感知。

  看着面前在快感和幸福感中已经晕过去的小家伙,月芸枫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津液,微微笑道:“噗嗤,真是可爱呢,小星月,你现在这个模样,实在是太让人把持不住了呢……”

  ……

  ……

  “唔……嗯……”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杂货店休息室的床上,坐起来,揉着太阳穴,混乱的脑子努力回忆着自己在断片前究竟在做什么。

  “醒了?”莫妮卡走了进来,递给我一杯茶:“休息好了吗?你的客人打电话给我了,说你在小巷里高潮到昏过去了,让我去把你接回来了,顺便把那边满地的乳汁给清理了一下……虽然我知道我这个催乳剂的效果不错,但是第一次用就有你这个量和质的……我只能说天赋异禀吧……”

  “呜咿❤?!”莫妮卡这话让我一下就想起来了,我好像被自己最亲密最喜欢最熟悉的好同学好朋友好班长月芸枫,抓过去催乳然后憋了一晚上,最后在巷子里喷乳还被亲嘴最后舒服到昏过去了?!

  “别,别说了呀!”我赶紧朝莫妮卡挥挥手,示意她不要再帮我回忆了。

  莫妮卡瞟了我一眼,吐吐舌头说:“你这家伙,每次接完都一脸义愤填膺或者羞愤万分的样子,但是每次接客过程中又这么享受……”

  “明明就是你把我的身体搞成这样的哇!我在接客过程中又跑不了,我能怎么办嘛!!咕姆……”我朝着莫妮卡凶狠地吼着——虽然以我娇弱的外貌和酥糯的嗓音听起来更像是耍赖撒气——但是骂归骂,静下来仔细回想,我便面颊发红,低头一手扶在胸前,一手夹在大腿中间,双腿习惯性地夹着手摩擦了几下。过往所有客人带给我的快感,都能清清楚楚地记得,胸口环绕着的发麻的酥痒,也告诉我今早记忆中的舒适并不是虚假的。

  玩弄我的,是我最好的朋友月芸枫,而且还是专门开发我的胸部,泌乳这种事情,还没有怀孕竟然就已经降临到我身上来了——虽然确实很舒服。但是这种充满母性光辉的事情,对我来说确实是有点羞耻呢。现在我的胸口似乎还残留着不小的奶香味,只是闻一闻,就让我害羞地抓挠着床单。

  好像……也不是很讨厌呢……这种女孩子气十足的事情……轻轻捏捏自己的乳房,里面已经不再泌乳了,但是曾经经历过的酥痒快感依旧能隐隐约约地察觉到,在胸口汇聚成一股奇怪的暖意,让我有点开心。

  “看,看我干什么!!”正在回想的我突然发现莫妮卡正在饶有兴味地观察我,我直接炸毛了。

  我把自己的长发猛地甩到身后,手中攥紧床上的被子,用力抿着嘴,凶巴巴地瞪回莫妮卡。

  “噗,没什么呢……只是觉得……”莫妮卡指了指我,“你现在越来越像一个女孩子了呢,很可爱呢……”

  “啊,啊啦?”我愣了愣,仔细想想,莫妮卡确实没说错,我自己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言行风格,还有各种小动作,似乎的确在向着女孩子靠拢。但是我自己觉得这只是变成女孩子期间的正常情况,而且确实,这样子肯定更有利于我在性转期间的接客活动……

  “哎呀,这只是为了适应接客而已,等我变回去就正常了。”虽然话说着还挺自信的,但是莫妮卡的话还是引起了我的一点警觉,毕竟以前莫妮卡好像是看不出来的,难道说我的女性化程度已经加深到莫妮卡都能看出来的程度了?

  “其实你要是喜欢的话,跑过来我这里一直当个女孩子,一直接客下去也是种不错的选择啦……”

  “哎哎哎,那我才不要呢,我可是个纯爷们,等还完你这个债我才不会继续干呢……”

  不过说来也奇怪,今天完成月芸枫的订单之后,我竟然没有安娜那时候的困惑和担忧,也没有自己妹妹的订单完成后的几分后怕和坚决,心里有一种很是奇怪的感受,除了因为对方是芸枫而感到几分无奈和尴尬以外,好像只是经历了一次习以为常的日常活动,并没有太多的波澜起伏,甚至对和月芸枫的友好互动有点开心,好像这一次的接客对我除了身体上的舒服以外并没有造成什么心理上的影响一般。

  挠挠头,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能是我的心理已经建设得足够强大了,因此现在的活动不会再受到什么影响了吗?姆,那要是这样的话,看来我的戒断计划还卓有成效,应该会更容易实施了呢~

  跟莫妮卡随便聊了一会,我就摘下项圈回家去了。

  

  ……

  ……

  ……

  

  失策了,失策了,这次是真的失策了。

  待我离开杂货店之后,我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多大的错误。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答应莫妮卡一周接两次的鬼话,不然就不会碰上自己妹妹加班长这样热血沸腾的组合技了。不仅最珍贵的子宫被顶住无理地调教了十几分钟,就连原先没怎么被玩弄的双乳也在自己好朋友的亲手操办下体会到了永生难忘的快乐,整个身体正在被客人越发深入地开发探索着。离开杂货店后,我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在接客完成的时候没有感觉到以前那种紧张和害怕了,并不是因为我已经建设出了强大的心理防线,已经足以在快感的冲刷中屹立不倒;相反,而是子宫随着震动棒在颤抖,双乳在芸枫的揉搓下喷洒奶水的时候,我最后的精神防线也在快感带来的恍惚和轻松中,毫无防备地被高潮洗刷到溃不成军摇摇欲坠了。我最后心理未感异样的真实原因其实是,我的内心已经愈发适应了这具躯体,开始认为接客和享受性是生活中正常的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既然是日常活动,为什么会排斥呢?

  在变回男性之后,这份“理所当然”的心理状态自然与日常的男性生活形成了断层般的巨大反差,变回男性之后,我才发现了女性身体时完全没有察觉到的心理变化,我对女性快感的依赖进一步加深了,经验越发丰富的大脑甚至能突破身体的局限性,在男性的躯体上都能回忆出子宫和穴道被玩弄的快感,让小腹酥酥麻麻的。而在这种情况下,我的“戒断计划”以始料未及的速度迅速宣告了破产,就像是在戒毒过程中短时间复吸了两次,身体更加难以忘怀那极乐的感觉。如今,原本奏效的“女装自慰”的替代疗法已经完全失败,女装自慰都失效了,那其他所有男性所能感受到的快感对我来说都变得味同嚼蜡,完全无法帮食髓知味的身体释放快速积攒的性欲,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着记忆中独属于女性的强烈快感。

  而更糟糕的是什么呢?因为这周的客人是我最亲近的两个人,我奴性十足的身体甚至主动认起了主,面对自己妹妹和朋友的接触与话语甚至都能擅自兴奋起来,回味那天的快乐,这对我平时的生活都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没错,我的戒断女性快感的计划已经彻底失败了,但是我心里依旧不肯认输,我咬碎了一口后槽牙,我觉得,我还有机会。

  什么机会呢?没错,我记得安娜那次的单子算的次数很多,只要我找莫妮卡接一点大单子,赶紧把这该死的债还完,等到结束之后,我自然就不必再去了,到时候我就再也不会接触到女性的快感了,就像是强制戒断一样,直接物理隔绝刺激源,久而久之就能戒掉了,虽然这是最坏最难受的一种打算,但这也是最后一种方法了。我知道拖得越久我就越不利,但是这次事态的发展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只是中出一次我就沉迷快感了,被调教这么两次我就又雌堕到这个程度了,要是再久一点,恐怕就真的要在莫妮卡店里当一辈子的性奴了吧?

  然而我的这种破罐破摔的应对方法无异于被拴在了向悬崖疾驰的马匹上,哪怕知道最后会粉身碎骨也只能任由其发展下去。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我发现,事到如今,我甚至已经无法像两周前那样信誓旦旦地对自己发誓,我一定要回到男生的生活里。

  诱惑着我的不仅仅是快感,更有作为女生生活时的每一个细节。不仅是那时候娇软可爱的自己让我喜爱,在那时我还可以做很多曾经做不了的事情。

  我可以见识到妹妹平常不显露的一面,可以和月芸枫如此亲近地接触。共浴,共枕乃至舌吻等等的狎昵行为都可以大大方方地投入进去。不得不说周末的日子我过得十分开心,以至于变回来的时候有一种怅然若失,恍若隔世的感觉。每每对比,自己平常规律的日子显得如此索然无味,和关系最好的月芸枫始终保持着朋友以上的不温不热的关系,其他又几乎没什么朋友,不像女生时那样每周末都能和新的人交朋友——或者说哪怕不算朋友,至少也是玩得愉快。

  没错,这么几周下来,我原有的心态也在动摇着,周末的日子实在是太丰富多彩了,不仅仅是肉体上的舒服,更是心灵上的欢愉,好像……已经没有更多理由支持着我回到原本的生活了。我现在强迫自己继续戒断的做法,反倒像是一股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倔强劲在苦苦支撑一样。

  上周末最后接待完芸枫的时候,我心里并不纠结和痛苦,现如今,我却因为回到了男生的生活里而重新困惑了起来。越是细想就越是纠结,越是想说服自己,理由就越显得苍白无力。

  我现在甚至比最开始还要烦躁,感觉我好像已经无法掌控住自己的命运了……

  

  “星月?星月?你怎么了?”芸枫凑到我身边,朝烦躁地抓着头发的我挥挥手,好心地问道。

  “嗯……?主人……啊不是不是,芸枫,没,没事……”从内心的斗争中回过神来,差点又下意识地像上周末那样叫月芸枫主人了,幸好及时改了过来,她应该是没听见的吧?

  “嗯?脸很红诶,而且有点没睡好的样子,是不是发烧了?”

  “没事没事,我,我先走了……”赶紧捡好东西跑出门,甩掉了芸枫,芸枫的观察力很敏锐,最近确实睡得不太好,主要是身上堆积着的欲望一直无法排解,身体对快感的欲望已经积累到了可怕的地步,马上就要下一个周末了。

  我决定下午还是去莫妮卡那边问问订单的事情。我没有再继续潜入意识跟自己做心理斗争,因为就像刚才说的那样,我能用来说服自己回归正轨的理由已经所剩无几了,但是我又有一点不甘心,有一点倔,于是干脆什么都不想思考了,盯着我最开始的目标:还完债回到正常的生活里,一味地无脑冲锋,不知道我现在的决策究竟会导向什么结局。

  ……

  “哦?还没到周末呀,怎么就过来了?有什么事吗?”莫妮卡正坐在前台慢悠悠地研磨着自己钵子里的魔药材,见我突然到访,不由得也感到惊讶,她身子向前探,坏笑着说:“怎么?是对我上次提到了来我这里当永久女仆的提议感兴趣了?”

  “去去去,我怎么会喜欢干这种事……而且要是我变了,我的妹妹,还有我朋友那些认识我的人怎么办嘛。”虽然我在听到她这句话时,心里竟然像被揪住了一样,感到一阵悸动的狂喜,但我还是拼命不流露出这羞耻的情感,大义凛然地拒绝了莫妮卡的提议,毕竟我现在要做的就是使劲压制住自己的堕落欲,把自己生活揪回正轨。不过我不知道,我这带着微红的面颊和躲闪的眼神,对于见惯了雌堕过程的莫妮卡来说自然是掩饰不住的。我不知道,在莫妮卡眼中,我就是一个接近成熟的诱人果实,再催熟一下,就可以采摘了。

  “我想问一下,有没有像上次安娜那样的能算多次的单子?我想尽快搞定来着,因为……因为后面很忙没时间了……啊哈哈……”随便编造了一个理由,我略显尴尬地打着哈哈。

  “嗯?没时间吗?你想要大单子的话,那当然是有的,毕竟有时候别的魔女也会来找我委托点东西,要是能帮人家做好的话,我也能攒点人情,正好最近也有几个,如果你愿意的话,正好有两个魔女的委托都堆在了这周末,要是你愿意接下的话,我直接帮你把剩余的次数清零,怎么样?”莫妮卡翻着书本,指着上面的两个栏目跟我说,“其中有一个是安娜,你也认识,这样的话做起来应该也轻松点,对吧?另一个魔女叫心梦,她说想找人帮她一起做实验,不过实验可能会比较难,这种大单子工作量可能不小,如果你怕累的话……”

  “哎呀哎呀,没问题的没问题的!交给我就好了!”我有点大喜过望,没想到莫妮卡竟然真的答应了我的要求,而且一下子就抵扣完了。安娜姐姐我熟,另外一个,做实验嘛,指不定是帮忙做魔药什么的,应该和化学实验差不多,那看来比预想的轻松太多了。

  嗯……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上次和安娜待完之后就挺喜欢安娜的,也是有点期待下一次见面呢……

  得到满意的答案,我高高兴兴地走了。

  “唉,没事的,过完这个周末就还完了,到时候一切就见分晓了,与其苦恼地去细想这些解释不清的问题,还不如一切都交给时间来解答呢……”

  

  在我走后,从帘子后的阴影里,安娜走了出来,问道:“怎么?这么轻易地就答应他了?我还以为以你的性格会强拖着让他再多玩几个礼拜的呢。”

  莫妮卡摆摆手:“哪里还需要这么久啦,你不是说被吸血后他会亲近你吗,你再去逗弄逗弄不就搞定啦?而且你应该也能看出来吧,上周之后星月他已经堕落得很深了呢,你看我刚才提出当‘永久女仆’的时候,他那一副动摇的小表情多可爱啊。”

  “安娜你也带过一些性转过来的女仆,肯定也看得出来吧?星月现在很明显就是那种内心和肉体已经雌堕九成以上了,但是因为各种乱七八糟的因素所以就是不肯正视自己的愿望,什么放不下本来就没剩多少的男性自尊啦……心里有点不服输有点倔啦……不好意思承认自己的淫乱啦……担心身边认识的人会怎么怎么样啦……反正对于这种小家伙,最后随便来几下舒服点的高潮,配上一点劝说诱导什么的,分分钟就雌堕了。对这种熟成快的家伙,适当缩短一下培养周期当然合适啦……”

  “姆,你这么说的话,确实比起上次我中出完之后,能感觉到堕落了不少呢……你看,还是我的提议有用吧?我就说,让他跟自己的妹妹和好朋友这种亲近的人去玩,肯定更放得开嘛,那一放得开,就……嘻嘻……而且像他这种平时生活没什么趣味的人,应该更难放下周末的日子吧?”

  接着,莫妮卡掏出手机,对安娜展示了一下上面的来电记录:“喏,你看,她那位朋友可真是敏锐呢,竟然这么一下就看出来了……上次打电话叫我过去接的时候,就已经跟我了解过星月的真实身份了。她和星灵,应该也是星月最在意的两个人了吧?要是是她俩过来开导几句,我敢说星月马上就堕落了。”

  “唔姆,你确定……她俩会愿意放任自己的哥哥或者好友这样子?”

  “多半会的,你也不看看她俩和星月玩得多狠,尤其是月芸枫那个丫头,猜出来之后反而欺负得更起劲了……”

  安娜点点头,看了一眼本子上的“心梦”两个字,随后撇了撇嘴:“你这个家伙,竟然找我们的……深渊触手魔女过来帮忙?可真是有够狠的啊,希望他可不要坏掉了啊……”

  “放心吧,有淫纹的魔法加护,精神肯定是不会坏掉的。毕竟是最后一次了嘛,毕业典礼肯定得给她弄得永世不忘才行……嘛,或者说,在心梦手里,可能坏掉了反而更加解脱了?怎么越说越感觉我坏透了……总之,咱俩都拭目以待吧……”

  

  ……

  ……

  ……

  

  终于等到又一个周末了,也许这将是我最后一次踏入杂货店的大门,不论如何,可以预料到的是,这个周末必将在我的人生中留下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这次的心态和以往有些不同,只是站在门口还没进去,我就能听见自己怦怦的心跳声,呼吸都因为浑身的兴奋而变得断断续续。今天在这里,没有最开始的无奈和害怕,身体比上周还要期待今日的展开,甚至连项圈都还没戴上,就已经开始燥热起来了,沉迷在女性快感里的身体,整整一周都无法释放自己的欲望,如今站在门前,自然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抱有期待了。

  有些迫不及待地戴上项圈,重新变成女孩子之后,原本挣扎了一整周的内心难得地平静了下来,像是找到了最合适的归属一样,轻快地甚至想哼起歌来。大腿间,小腹里,胸前……所有曾经被开发过的部位都在欲望下变得灼热,却又不焦躁,因为它们都知道,很快就能享受到曾经的快乐了。我倒是没有像之前那样刻意去抑制身体传来的燥热感,因为我知道自己压制不住,而且我也想再稍稍回味一下。

  “姆……是最后一周了吗……”看着镜子里因为期待而发红的脸庞,我出神地用手指缠弄着自己的发丝,“既然是最后一次过来了,要不……这周就当放松,好好地最后享受一次?反正后面都不会再来了,以我的意志力,后面的强制戒断应该也没什么问题的吧?”

  毕竟嘛,这一周下来我的性欲已经强到快让我睡不着觉了,赶紧释放一下,想必也是很正常的吧?反正最后一次了,能有什么不一样呢?好好享受一次,应该也没什么不好的吧?

  “嗯,星月,可以出发了哦,安娜已经在她家里等你了。”莫妮卡拍拍我的肩膀,“那么……倒数第二次的客人,祝你好运了哦。”

  吞下紧张又期待的口水,我小跑地冲进了传送门里。

  ……

  穿过店内的传送门后,我再次来到了这个身处异世界,以暗红色为基调的廊道里。这一次我来到的时候,安娜已经坐在里桌边,一手轻晃着装有血液的高脚杯,优雅地翻阅着手中的古籍。见我到来,她欣喜地站起身,跑过来抓住了我的手:“哎呀,太好了,又见到你了呢小星月,上一次和星月做完那些事之后,真的感觉很开心呢,所以今天又有点想让你来陪陪我呢……”

  “啊,谢谢您的喜欢呢,主人……今天,您打算让星月做些什么呢?”我不好意思地错开视线盯着地板看,因为被吸过血的缘故,我对安娜抱有几分亲昵地信任感,觉得她身上总有一股神奇的魔力在吸引着我。上一次安娜带给我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我只是和她靠得这么近,受过她滋养的膣道与花房就开始兀自地抽痛起来,强烈的空虚感让我不由自主地轻擦着大腿,肚子里满是上次被她填满的酥麻感在弥漫着。像我现在这样已经发情到一半的身体,可能和安娜对视一下,就会腰部发软,小腹抽搐着跪倒在地上吧?

  虽然现在的我出于矜持,除了红润的双颊和微微粗重的呼吸声,并没有展现出多少奇怪的丑态,但是对于血族安娜来说,我兴奋的身体中那些沸腾的血液,早就散发出比正常状态下更加浓郁的芳香,向她揭示我现在只是在强撑罢了。

  安娜没有说话,嘴角难以注意地翘了翘:进度很不错嘛,已经这么轻易地就发起情来了,让我更期待今天的内容了呢……呵呵……

  安娜突然绕到我身后抱住,伸出舌头舔舔我的耳垂,一手特意伸到我的小腹,精准地找到了子宫的部位,开玩笑似的戳了戳。耳垂受到刺激的我惊叫一声,脖子受凉一般猛地一缩,差点就直接倒在了安娜的怀里。而安娜的手指隔着腹壁戳到子宫的的时候,小肚子里的那个器官带着迷乱的狂喜猛地颤动了一下,一股带着喜悦的疼痛从子宫里传来,这个身体好像已经把安娜认了主,安娜随随便便一点小动作就能支配一样。

  “啊啊……哈啊啊……别……主人……”安娜轻微的一点挑逗,竟然就让我失态地发出了喘息声。我握住安娜戳着我肚子的手的手腕,却根本使不出一点力气,或者完全没有那种意愿,去把她的手拉开,只是带着一脸殷红,眼神躲闪地任由安娜的指尖在小腹上描绘着爱心的形状。

  “我倒是好奇,星月……今天想做什么呢?”安娜倒是反问起我了,安娜知道,像星月这种已经接近完全雌堕却仍在挣扎的家伙,发起情来才是最可爱的,又会本能地索取,又有一点爱面子。我近在咫尺的脖颈,发情带来的芬芳血香已经熏得安娜都有点忍不住想啃一口了,“星月的小肚子,怎么抖得这么厉害呀?真可爱,嘻嘻……”

  “人,人家想要……呜……那个……”我紧闭双眼,不甘心地咬咬嘴唇,细声地说道。这一次我比以往都要快地迅速进入了角色,毕竟我可是打算了,这一次一定要好好享受,给这段经历画一个完美的句号的,因此来到这里之后便任由自己顺着发情的身体走下去了。

  “哦?‘那个’是哪个呀?我不太清楚呢……”

  “就是,上次……上次那个……”我抿着嘴,支支吾吾地暗示着,虽然确实很想要,但是实在不好意思说出那个羞耻的词汇。

  “哎呀,上次又做了什么呀?真是的,星月不说出来,人家可听不太懂呢……反正只有我们两个,不用那么害羞啦~”

  “呜……人家,人家想要……中,中……呜,中,中出……”结结巴巴地组织语言,脑袋上已经羞耻得要冒出蒸汽了,最后拼尽全力咬咬牙,一股脑地把那个羞人的词汇给说了出来,说出来之后,大脑晕乎乎的,心脏怦怦跳着,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胸口暖洋洋的。要是好几周前,叫我请求别人中出自己,我肯定会又耻辱又尴尬又害臊的吧?但是现在,我竟然除了微微的羞耻以外,只剩下了期待和兴奋的感觉,是因为对方是我比较信赖的安娜吗?还是我已经堕落得没有羞耻心了呢?换做以前我肯定会去仔细地在心里跟自己争辩复盘,最后下决心一定要回到往日的生活里。但是现在,我已经想不了这么多了,因为在已经被女性快感浸润腐化的心灵面前,这才是最真实的我。今天我是过来享受的,既然是放松享受的,那自然放空大脑就可以了对吧?

  “嗯嗯,好哦,咱也很喜欢跟星月妹妹一起做呢,那么到这边来吧……”安娜对我的反应很是满意,抱着我便往卧室走去。

  ……

  被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赤裸身躯的我陷在了柔软宽大的床单里。安娜却并没有脱衣服,坐在我身边,微笑着端详着我:“今天知道你要来,我特意没有吃早饭呢……”

  我当然能猜到安娜的意思,她是想要吸我的血。我于是转身侧躺,把自己的肩膀露给她:“喏,主人想要的话,就直接来吧……”

  一回想到上次被吸血时的那种贯通全身的酥麻感,我就忍不住更期待她赶紧咬上来了。像我这种曾经被血族捕食过的个体,不仅会对对方产生本能的好感和依赖,也会对吸血这件事变得更为乐意。像我这种毫无经验的小嫩雏,早就在不知不觉中掉入莫妮卡和安娜共同编织的陷阱里了。

  “嗯……不过我今天,打算换一个地方来品尝小星月呢……”安娜坏笑着,扒拉住我的大腿,随后我还来不及反应,她便俯下了身子。紧接着,一阵湿润滑腻的瘙痒感带着暖湿的气息袭击了我左大腿根的内侧软肉。

  “咕咿?!!”肌肤十分敏感的腿根遭到奇怪的攻击,刺得我当即发出了一声娇鸣。抬起头一看,安娜双手把我双腿分开,她自己俯在我的胯下,闭起双眼,面色沉醉而专注,仿佛在用心地品尝一道佳肴一般。而她的张口含住的,正是我腿根内侧的软肉,甚至只要她把脑袋微微偏转,脸颊就能触碰到我冒着水花的缝隙了。她的嘴唇蠕动着,轻吮被包含住的敏感肌肤,舌尖则来回在那片区域舔舐,挑逗,不急不慢,时不时卷起一团津液小心地抹在少女柔嫩的肌肤上,好似在安抚食物的情绪一般。血族特有的尖锐虎牙在其上轻戳,随后又松开,用反复的微痛刺激着猎物敏感的神经。

  “呜诶诶诶?那里,那里太……太……”安娜极其亲密的动作令我一瞬间语无伦次,小脸通红却说不出任何制止的话语。大腿根的温热瘙痒甚至刺激到了临近的小馒头,本来就因为发情而分泌着汁水的小穴因为贴近的吮吸感,内部的空虚感更甚,焦急地蠕动起来。安娜没有理会我不知所措的挣扎,挑逗了一会儿之后便趁我不注意直接咬了上去。

  “咿咿咿咿❤?!!!”娇嫩的软肉上传来一阵刺痛,随后带有麻醉作用的血族唾液迅速渗入并起效,这份刺痛感一瞬间便被温和地抹去了,一股发酥的麻痹感从安娜啃啮的部位注入,带着无法抗拒的暖意,在肌肤之下蔓延着。这种酥麻的感觉灌满下半身后又顺着脊髓向上蔓延,像是一阵温和的潮水从体内涌起,轻柔地包裹住每一个细胞,浑身上下无法动弹——或者说是因为太过轻松舒适而不想去挪动,好把自己完全贡献给血族的主人。这份麻痹的舒适感最终涌入我的脑海,带着微微耳鸣,整个脑袋里都满溢着难以言说的松软,抚摸着我的神智,像是温柔地讲述着睡前故事,把我的身心彻底安抚下来,剔除任何一点反抗的想法。这一次没有了性快感的遮盖,我于是得以细致地品味被血族捕食时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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