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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的体育生宿舍,1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5620 ℃

我,林子昂,一个普普通通理科生,第一次推开未来宿舍的门,出乎我意料的是:四个体育生正躺在床上玩手机。

按理说嘛,同专业应该分到一个宿舍的。但是由于那一年招生人数暴增,宿舍紧张到连辅导员都直摇头。结果阴差阳错,我就被塞进了全校最硬核的一个寝室——四个体育特招生的地盘,他们比我高一级,早已是好友,对彼此非常熟悉了。

而我……戴着眼镜,弱不禁风地站在门口,看似格格不入。

此时此刻,我看到这四个未来室友身上还穿着训练后的高弹衣裤。那种紧身材质把他们的身形勾勒得清清楚楚。上铺的两个人一个高大、肩膀宽阔,手臂的肌肉线条分明,一呼一吸都把布料撑得紧紧的;在他临铺的则更修长,透过高弹衣隐约能看到胸肌和腹肌的起伏,线条分明得似运动男模。

下铺的两个人同样双腿交叠,长筒球袜紧裹着小腿和大腿,肌肉结实,哪怕只是随意一动,也能感觉到爆发力!

可让我更意外的,并不是他们的身材,而是宿舍的干净。

没有想象中的汗味、脚臭,甚至连运动服常见的潮湿气息都没有。他们床边整齐摆放的一排高帮球鞋,和搭在床沿的长筒球袜,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颜色——姜志炀的是绿色,李昊然是亮橙色,张鸣桦则是深蓝,陈宇航是紫色。鞋子被擦得干干净净,袜子也一律干净如新且亮眼,把他们彼此区分开来。

这跟我以为的完全不一样。原本我心里还偷偷幻想过雄性的气息,结果却是如此清爽。

对别人来说,这当然是好事,毕竟谁不想住在干净的宿舍呢?

但对我来说……我竟生出一丝说不清的失望:其实我一直在心里知道我就是个骚货,高中时我就偷偷收集过学长们淘汰的袜子鞋子嗅探。

所以对我来说,未来的大学生活,似乎少了点什么。

“哟,新室友?”最高最帅的那个坐了起来,他是姜志炀。我后来才知道,他是学校篮球队如今的当家猛将。他隔壁那个戴着发带的,则是李昊然,三分球射手,笑容阳光。下铺躺着的是两位足球生,他们的体格一个厚重,一个精悍,泾渭分明。其中一个是守门员张鸣桦,他裸露的小腿静静躺着都带着一种压迫感。另一位则是爱开快攻的前锋陈宇航,他的身材更为匀称,肌肉流畅,紫色的长筒袜乖乖地搭在床沿,干净到看不出任何褶皱。

我推了推眼镜,小声说:“大家好,我是林子昂。”

简单寒暄之后,他们很快又把注意力投回游戏。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们的脸上:“志炀,等我两秒,我绕过去补你血!”

“好,我在塔下等你。”

我装作专心整理,却忍不住侧耳偷听,他们的默契配合又让我有些怅然。本以为体育生的宿舍会是汗味、粗口、雄性荷尔蒙混杂的地方,好像少了点“野性”的东西。

我花了整整一个下午,才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妥当。书本按学科分类,整整齐齐码在书架上;衣服叠成方块,塞进衣柜。我刻意把一切都弄得井井有条,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这个宿舍的风格统一。

“兄弟,要帮忙吗?”张鸣桦从上铺探出头,他刚打完一局游戏,脸上还带着酣畅的红晕。

我立刻直起身,扶了扶眼镜,手插在兜里。“不,不用,我自己来就行,谢谢……学长。”

我的声音不大,甚至有些发颤,但在他们听来,这完全符合一个内向书呆子的人设。

他们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他们打完游戏,结伴去球场。姜志炀走在最前面,他随手抓起床沿那双绿色的长筒袜,套在小腿上。袜子完美地包裹住他透亮的腓肠肌,一直拉到膝盖下方。然后是那双同样颜色的高帮球鞋,鞋带系得飞快,一个利落的结。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帅气。

我用眼角的余光偷瞄,镜片后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这么完美的腿,这么帅气的球鞋,怎么可以……没有味道?暴殄天物。

当宿舍门“砰”地一声关上,整个空间瞬间安静下来。我站在原地,空气里只剩下淡淡的洗衣液清香。不行,这样下去绝对不行。

我不是来上大学的,我是来体验生活的。体验我幻想中那种……粗粝的生活。我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滑动。我的目标很明确——姜志炀。

他是这个宿舍的王,身高最高,肌肉最炸,气场也最强。攻克了他,就等于攻克了整个宿舍的生态系统。

我花了一个小时,仔细比对,在某鱼上找到了和姜志炀脚上那双几乎一模一样的绿色高帮篮球鞋,甚至连鞋舌上的logo的磨损几乎都差不多。然后是袜子,我直接下单了十双同款的绿色长筒球袜。

做完这一切,我剧烈心跳起来。

我要亲手为这个无趣的宿舍,注入一点灵魂!

——————

接下来的两天,我表现得像个标准的社恐书呆子。

每天准时去教室,下课就回宿舍,不是看书就是戴着耳机,不主动和任何人说话。室友们叫我,我就腼腆地笑笑,简单回应一两句。

他们似乎也习惯了我这个“透明人”的存在,很快就接纳了我成为这个空间里一个安静的摆设。

这正是我想要的。

周三下午,我算好时间,趁着他们集体去上体育理论课,溜出了学校。在快递驿站,我取到了那两个包裹。

回到宿舍,我反锁上门,拉上窗帘。

整个房间暗了下来,我迫不及待地拆开包裹。那双旧球鞋静静躺在纸箱里。我拿出其中一双鞋,凑近了闻,像是能闻到上一任所有者沾着的一点点脚臭气息。

这味道确实不错,至少比他们四个人干净的体味要臭一些,但还不够,远远不够!

计划的第一步,是物料准备。

作为一个理科生,搞到实验材料并不难。我以“研究环境微生物对纺织品的降解作用”为名,申请到了实验室的一个名额——没有人会怀疑一个绩点接近满分的书呆子。

在培养皿里,我小心翼翼地分离和培养着各种能诱发脚臭但又不致病的真菌。顽固,且极具传染性。我用特制的培养基喂养它们,让它们在恒温箱里疯狂繁殖了三天三夜。

然后趁着晚上,姜志炀和室友们沉迷手游的时候,我就算准时间开始行动了。

我弯腰假装寻找一支滚到地上的笔,手指在他们看不见的死角,闪电般地把他的三双袜子全部换。

它们看上去和原来的别无二致,甚至因为是全新的,还带着一丝棉织品的清香。但无数亿个真菌孢子早已潜伏在每一根纤维的缝隙里,等待着一个温暖潮湿的环境。

然后是鞋子。

我之前早已经用一个微型喷雾器,将富含真菌孢子的营养液均匀地喷洒在二手鞋的鞋垫和内衬上,剂量恰到好处,既能保证存活,又不会留下任何水渍。

完美。

计划的第二步,则是心理暗示。

夜深。宿舍里四个人睡得死沉。篮球双子——姜志炀和李昊然,白天刚在校队内战打得早已是筋疲力尽;足球队的张鸣桦和陈宇航,腿上绑着肌贴,训练完回来连洗漱动作都慢半拍。他们向来注重形象,可再注意的猛男,累到极限时,也只能横着倒下。

我翻了个身,睁开眼,机会来了!我悄悄掏出手机,蓝牙音箱早就塞在书桌角落。轻轻一点,一段暗改过的录音在宿舍里响起。表面是普通的雨声、白噪音,但在特定频率里埋了暗示。

“只有臭味才是爷们的标志……不要克制你的欲望……在雄臭中堕落吧……臣服于你和你室友身上的臭气……”

低沉到几乎听不见,却足够钻进熟睡中的潜意识。我能看到黑暗中四个体育生在床上翻了翻身,呼吸更重了。

——————

周四。

姜志炀此刻应该正在篮球场上飞奔、跳跃、挥汗如雨。他穿着我为他精心准备的“礼物”,那些沉睡的真菌孢子,正在他的体温和汗水的滋养下,缓缓苏醒。

我取出了那双属于姜志炀原版的原味篮球鞋,和那三双他穿过的、但被洗得干干净净的袜子。我不甘心地又拿起了那只篮球鞋嗅探。鞋舌,鞋垫,鞋帮的内侧……我几乎把鼻子塞了进去。

可恶,还是不臭!

没有关系,我手里的这些“原版”也不能浪费。我才不会只满足于一次性的“污染”呢!趁着这个机会,我给他的原版球鞋球袜上也培植了真菌。

等他穿着“1号实验品”打完球,真菌开始初步繁殖,袜子和鞋子会开始带上一点点微弱的气味。他会洗袜子,会晾鞋。但没关系,真菌是洗不掉的!

而我会趁他下次休息,用我手里这套“原版”,经过同样“加工”后的“2号作品”,再次进行替换。

“2号实验品”会比“1号”的菌种浓度更高,并且我在培养基里添加了微量的蛋白胨,模拟汗液的成分,让真菌的繁殖更具爆发力。与此同时,我还在菌液之外,进一步加入了催情的费洛蒙,这样会导致使用者产生臭味和快感的叠加攻势。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交替。他会发现,无论他怎么清洗,怎么更换,他的脚、他的袜子、他的鞋子,都会越来越臭。他只会以为是自己的体质出了问题,是训练太辛苦导致的,嘿嘿~

——————

而一到半夜,则成为了四个室友在潜意识中固定的信息输入时段:“体臭味是男人最原始的荷尔蒙……深深吸入它……让你的鸡巴硬起来……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两周后的周二,我第一次观察到了姜志炀的变化。

姜志炀打完球回来,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脱鞋。当他解开鞋带,把脚从那双高帮篮球鞋里抽出来时,一个极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皱眉动作,被我捕捉到了。

他低着头,似乎不经意地,将鼻子朝自己的脚凑近了零点五秒。

就是这个瞬间!

他脱下那双已经被汗水浸透,颜色变得更深的绿色球袜,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扔进脏衣篮,而是捏着袜口,犹豫了片刻。

然后,他拿着袜子站起身,走进了宿舍自带的独立卫浴。我竖起耳朵,假装低头看书,眼角的余光却死死锁定着那扇磨砂玻璃门。很快,里面传来了水流声。

他居然在单独手洗那双袜子!

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事。他们体育生,运动量大,换下来的衣物通常都是堆积几天,然后一起扔进洗衣机。

看吧,一个爱干净的、注重形象的男孩,是无法容忍自己身上出现任何“污点”的。他开始慌了:他以为只要洗得勤快一点,用热水,用更多的洗衣液,就能解决问题。

天真!

我培育的那些小可爱们,可不是普通的真菌。它们已经深深扎根在纤维的缝隙里,用热水和洗涤剂,只会筛选出更顽强的菌株,激发它们更疯狂的生命力。

这一天,训练结束,李昊然正准备开罐可乐,动作顿住了,鼻子下意识地抽动了一下。张鸣桦和陈宇航的笑闹声也戛然而止。

这短暂的沉默,比任何直接的言语都更具杀伤力。我用眼角的余光瞥向姜志炀。他的脸涨红了,不是运动后的那种红,而是血气上涌、窘迫至极的红。他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把那双鞋和脱下来的绿色长筒袜塞进一个塑料袋里,然后飞快地系上死结,仿佛在封印什么妖魔。

“操,今天累死,脚都快断了。”他故作轻松地骂了一句,声音却有点发紧。

李昊然哈哈一笑,打破了尴尬:“赶紧洗澡去吧你,一身汗味儿。”他巧妙地用“汗味”掩盖了那个更具体的“脚臭味”。

这就是兄弟。他们会为他掩饰,但裂痕已经出现。

接下来的几天,他变得越来越不对劲。

他开始频繁地洗袜子,甚至每天训练回来都会立刻手洗。他换了新的鞋垫,买了活性炭除臭包塞进鞋里,甚至还网购了据说能杀灭真菌的脚部喷雾。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从一开始的微不可闻,到如今,只要他一脱鞋,整个宿舍都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难以言喻的味道。

他把鞋子拿到阳台去暴晒,把所有袜子都用消毒液浸泡。可当他再次穿上,只要双脚被捂在不透气的球鞋里,经过一场剧烈的运动,那股熟悉的味道就会准时回归。

姜志炀开始频繁地出入宿舍楼尽头那个几乎没人去的公共卫生间。他总是掐着饭点或者深夜,拎着一个不透明的袋子,鬼鬼祟祟。

今晚,他又行动了。

我看着他拿着袋子溜出房门,等了三十秒,然后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宿舍的走廊很长,我的脚步他完全没有察觉。

卫生间的灯是声控的,他走进去后,昏黄的灯光亮起,然后门“砰”地一声关上了。我贴在门边,能清晰地听到里面传来的水声。

趁他在洗东西,我轻轻闪身进去。

他脱了鞋,光着脚踩在冰凉的瓷砖上。他把那双绿色的长筒球袜和鞋垫,全部浸泡在洗手池里,正用手使劲地搓洗着。

水反复冲刷,白色的泡沫翻涌,但那股浓烈的、已经完全发酵成熟的雄臭,却丝毫没有减弱,反而因为水的激发,变得更加湿热,浓烈的雄臭充斥着整个狭小的空间。

他洗得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可突然,他的动作慢了下来。

他停住了,拎起那只湿透了的、还在滴水的绿色袜子,下了决心,缓缓地,凑到了自己的鼻子前。

他闭上眼,猛地吸了一口。

那一瞬间,他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硬了。眉头紧紧蹙起,脸上是混杂着厌恶、屈辱和不可思议的复杂表情。

然而,他没有把袜子扔开。

他只是僵在那里,仿佛被那股气味攫住了灵魂。几秒钟后,我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再次把袜子凑到鼻尖,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隔着薄薄的紧绷的高弹紧身裤,我能清晰地看到,他腿间那个原本只是微微隆起的轮廓,正在以一个惊人的速度,迅速地膨胀、变硬、高高地顶起一片帐篷。

天啊。

他……他闻着自己脚上那令人绝望的臭味,勃起了。

他自己也呆住了。他低下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身体的变化。他那张英俊的脸上,写满了迷茫和羞耻。

一个血气方刚的篮球少年,在空无一人的盥洗室里,因为自己袜子那熏人的臭味而有了生理反应。这事要是传出去,他的人设会瞬间崩塌得连渣都不剩。

强烈的欲望和强烈的羞耻感,在他的身体里交战。

最终,欲望占了上风。

男厕所里一排隔间,他径直走进了最里面的那一个。

我蹑手蹑脚地进入了他隔壁的隔间,用手机镜头对准门的缝隙,向内窥探,很快我看到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介于痛苦和满足之间的低吼。他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竟然一把扯下了自己的高弹运动裤。

而姜志炀那因兴奋而变得狰狞的18cm体育生粗大鸡巴,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茎身粗壮得惊人,青筋盘错,顶端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流出清亮的液体。

他一手扶着墙壁,另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体育生大鸡巴,就着那弥漫在空气中的浓郁臭气,开始疯狂地撸动起来。眼睛半闭着,脸上是沉溺的表情,嘴里不断喘着粗气。

“嗯……嗯!!”

他粗壮的鸡巴在他自己的手里上下滑动,速度越来越快。昏黄的灯光照在他紧绷的腹肌上,汗水顺着肌肉的线条滑落,消失在浓密的阴毛里。空气中那股酸爽的雄臭,此刻混合了他因为情动而散发出的、带着汗味和鸡巴腥气的荷尔蒙味道。

我将焦距对准他那张英俊却扭曲的脸,按下了录像按钮。他的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甚至挂着汗珠,嘴唇微微张开,不断溢出沉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

“操……好他妈爽……”他含混不清地骂了一句,声音沙哑,带着哭腔,“我怎么……怎么会变这么臭……操……”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自我厌恶,但他的身体却诚实得可怕。他另一只没闲着的手,甚至从墙上移开,抓住了那只还在滴水的绿色臭袜子,再次凑到鼻子下面,像吸食毒品一样,狠狠地吸了一大口。

那股浓郁到极致的雄臭,仿佛一道惊雷劈中了他。他的身体猛地一弓。握着鸡巴的手,速度瞬间达到了顶峰,手掌与他粗大的龟头和包皮摩擦,发出“咕滋咕滋”黏腻的水声。

“啊……骚……我操……我的脚……好臭……好爷们……他妈的……”他开始语无伦次,居然平常听不到的罕见粗口这次也从他嘴里说了出来。

他那根狰狞的体育生肉棒已经膨胀到了极限,青筋暴起。马眼不断分泌出透明的液体,顺着茎身滑落,滴在他紧绷的大腿根部,两个大大的睾丸也随着他的节奏一挺一挺摆动着。

然而他似乎还不满足!他居然用另一只手拿起另外一只绿色的袜子,裹在自己的鸡巴外面,一抽一抽地,撸动起来。

就是现在。

我面无表情地按下了手机屏幕上的红色按钮,结束了录制。视频稳稳地保存进了加密相册。这长达五分钟的、足以毁掉一个天之骄子的影像,安静地躺在我的手机里,简直是核武器啊。

我迅速、无声地退出了隔间,将手机揣回兜里。然后,我退后几步,走到卫生间的入口处,故意用脚后跟在光滑的瓷砖地面上重重地一蹭。

我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和困惑。

“姜学长?”我大声喊道,声音在空旷的卫生间里回荡,“你在里面吗?”

突然,连他刚才那沉重的呼吸声都消失了。他肯定屏住了呼吸,心脏大概已经跳到了嗓子眼。

但我却能清晰地听到,最里面的那个隔间里传来了一声极度压抑的、短促的抽气声。紧接着,是一声轻微但清晰的闷响,似乎身体失去力气,撞在了隔板上。

成了。

我知道,就在我开口的那一瞬间,极致的惊恐和羞耻感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那股积攒在他体内的欲望,在他完全失控的状态下,以一种最狼狈的方式,喷涌而出。

我能想象他现在的样子:全身脱力地僵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裤子还褪在脚踝,那根刚刚对着自己臭臭的绿色袜子施暴过的、现在还残留着亢奋余温的巨大鸡巴上,肯定沾满了自己粘稠的精液。

他的手里,脸上,甚至墙壁上,都溅上了他的雄汁。

他会怎么解释自己这么晚在厕所里?怎么解释自己锁着门?又怎么解释……这空气中,除了脚臭,还多出来的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雄性精液的腥膻味?

可惜,我不会给他任何思考和喘息的机会。

“学长,你还好吗?”我轻声问,语气温柔得像个魔鬼,然后,我吸了吸鼻子,动作夸张而明显。

“我操,”我皱起眉,用一种混合着嫌恶和不解的语气大声抱怨,“什么味道啊?”

我听到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我清晰地听到了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小兽受伤后发出的呜咽。

紧接着,是慌乱的、摩擦的声音。他正手忙脚乱地试图把高弹提起来,但因为过度紧张,动作笨拙而可笑。卫生纸被胡乱抽出的声音,他想擦掉那些罪证,那些黏在他身体和墙壁的精液。

可他怎么擦得掉这股臭味呢?

那股被我精心“培育”出来的、已经刻进他袜子纤维深处的真菌雄臭,和他刚刚喷射出的精臭,早已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成了这个狭小空间的主人。

就这样姜志炀,大学的篮球天才,几乎可以角逐校草的人选,最受欢迎的万人迷,今晚,他成了一条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闻着自己臭脚味打飞机的可怜虫,想想就爽!

——————

周三下午,宿舍里只有他一个人。

然而为了不错过任何一帧精彩画面,我早就在宿舍里装好了我的“眼睛”。那是一个伪装成USB充电头的180度摄像头,此刻正对着姜志炀的床铺和书桌,视角绝佳。

此时,在公共卫生间的隔间里,我戴上耳机,点开了手机上的实时监控软件。

他做贼一样,先是走到门口,反复确认门已经锁好。然后,他拉上窗帘,让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昏暗。

他躺在床上,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因为气味而硬得发烫的巨大鸡巴,弹了出来,青筋虬结,顶端已经溢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

他没有用手,而是将那只臭气熏天的绿色球袜,像手套一样,笨拙地套在了自己粗壮的手指上。然后,他握住自己的鸡巴,用包裹着袜子的手,开始上下撸动。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臭……”他一边喘息,一边含混不清地嘶吼,“我他妈……变成臭傻逼了我操……闻着自己臭脚味打飞机的……贱狗……操!”

他骂得越狠,手上的动作就越快。

然后他抓起另一只袜子,盖在自己的脸上,隔着那层肮脏的布,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自己的臭味。

这还不够,不一会,他把最近穿过的三四双脏球袜全都翻了出来,他脱光了上衣,露出那身结实的、被汗水打磨得闪闪发光的肌肉。他直接躺了上去,让那些散发着各种汗臭、脚臭的袜子,紧紧贴着他的后背。

接着,他抓起一把袜子,一半盖在自己脸上,一半塞进自己嘴里,含糊不清地咀嚼着。同时,他的手握住自己那根早已怒张的大屌,疯狂地撸动起来。

粗大的鸡巴在自己的掌控下,将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尽数喷射在了那些绿色的长筒球袜上。

我关掉手机,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有些激动的心情,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另一双绿色球袜。这是他最初的那双,被我用同样的方式“加料”,到后面加入的催情费洛蒙已经浓度极高。

然后,我拿着一本厚厚的专业书,装作刚刚从图书馆回来的样子,慢悠悠地走向宿舍。

我掏出钥匙,插进锁孔。

“咔哒”音未落,就看到了让我“震惊”的一幕。

我们两个就这么对视着,空气仿佛凝固了。

几秒钟后,他才如梦初醒般地尖叫一声,手忙脚乱地想把身上的袜子扒拉下去,想把裤子提起来。

但因为过度慌乱,他的动作笨拙得可笑。沾着精液的袜子黏在他的手上,他越是着急,越是扯不掉。裤子也卡在胯部,怎么都提不上去。

“姜……姜哥?”我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个被吓傻了的书呆子该有的反应,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和结巴,“你……你在干什么啊?”

我走到他的床边,弯下腰,捡起一根掉在地上的袜子——就是我刚刚带来,故意在开门时扔在地上的那只。

“姜哥,”我把袜子递到他面前,用一种天真又关切的语气说,“你袜子掉了。”

那是一双绿色的长筒球袜,看起来和他身上的那些没什么两样。

但是几乎就在他的手指碰到袜子的一瞬间,一股奇异的感觉混合着袜子本身的雄臭,钻进了他的鼻孔。

“啊——!”

他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重重地摔回床上。那根刚刚射完还软塌塌的鸡巴,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再次充血、膨胀,变得比之前还要坚硬、都要巨大。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汹涌、更加浓稠的精液,从他的龟头喷射而出,划出一道白色的抛物线,准确无误地落在了床边那双他最爱的,但如今已经臭不可闻的高帮篮球鞋上。

鞋面上,鞋帮里,甚至鞋带上,都沾满了精液。

在这股堕落的雄性气味里姜志炀彻底失神了。他傻笑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脑子已经彻底空了。

我俯下身,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像恶魔一样低语:

“学长,爽不爽?”

他没有回答,只是嘿嘿地傻笑着,点了点头。

“爷们就该这样。”我拍了拍他的脸,“想臭就臭,想干就干,这才是真男人。”

“嘿嘿……想……臭……就臭……想干……就干……”

他彻底废了,从一个阳光开朗的篮球天才,变成了一个只知道臭袜子,臭鞋和自己鸡巴的无脑痞子。

宿舍里的气氛越来越诡异。

自从那天我“撞破”了他的好事之后,姜志炀就破罐子破摔了。他不再掩饰自己对臭的迷恋,甚至开始变本加厉。

他会在我们都在的时候,堂而皇之地把自己的臭长筒袜和球鞋拿出来,放在鼻子下面闻,脸上露出那种痴迷又陶醉的表情。有时候,他甚至会把袜子塞进嘴里,像嚼口香糖一样咀嚼着,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张鸣桦和陈宇航那两个足球生,因为要去外地参加联赛,暂时逃过一劫。但留在宿舍的李昊然,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李昊然和姜志炀一样,是校篮球队的主力,姜志炀是扣篮的暴力美学,李昊然则是三分线外的优雅射手。他有轻微的洁癖+强迫症,以前宿舍里谁的毛巾没挂对位置他都要念叨半天。

现在,他每天生活在一个移动的生化武器旁边,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

这天下午,我戴着耳机躲在图书馆的角落,假装在专心致志地看网课。只有我自己知道,耳机里传出的不是教授枯燥的讲课声,而是从宿舍微型摄像头里传来的,带着电流杂音的、令人心跳加速的动静。我的鸡巴早已在桌下硬得发烫。

宿舍门被推开,仿佛连监控摄像头都被这股味道熏得有些模糊。是姜志炀,他训练回来了。

他走到宿舍中央,弯下腰,用一种近乎于虔诚的、缓慢的动作,将那双被汗水浸透、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绿色球袜从脚上剥离下来。随着“刺啦”一声,袜子与脚底皮肤分离,一股更加浓烈、更加上头的气体瞬间炸开。他没有立刻扔掉,反而将袜子凑到鼻尖,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一种近乎高潮的迷醉表情,深深地吸了一口,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嗯啊……”

他随手将这团散发着毒气的袜子丢在宿舍中央的地板上,仿佛一头野兽在标记自己的领地。他自己则大喇喇地躺倒在椅子上,将那只刚脱下袜子、还泛着湿热汗汽的臭脚架在桌上,脚趾甚至还在满足地蜷缩、张开。

正在书桌前看书的李昊然猛地弹了起来,手里的书“啪”地一声砸在桌上,仿佛要掀翻屋顶。

“姜志炀!”他的声音里压抑着火山爆发般的怒火,“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这宿舍里腌入味了!你闻不到吗?还能不能住人了?”

我忍不住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将耳机的音量调到最大。

姜志炀像是刚从自己的嗅觉春梦中惊醒,他懒洋洋地掀开眼皮,看着气到发抖的李昊然,脸上不但没有丝毫愧疚,反而绽开一个淫荡又痞气的笑容。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将那只汗臭熏天的脚,冲着李昊然的方向更加放肆地晃了晃,脚趾骚弄地勾动着。

“怎么了……我的好……昊然?”他的声音黏腻又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这么香的味道,当然要跟我的好兄弟一起分享……你快来闻闻,刚出炉的,还热着呢……”

李昊然的脸从红变青,又从青变白。

“你他妈说的是人话吗?你是不是脑子被精液灌满了?以前你不是最爱干净的吗?现在怎么搞得跟个随地发情的臭虫一样!”

“臭虫?”听到这个词,姜志炀脸上的笑容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更加灿烂、更加兴奋,眼中闪烁着一种被戳中爽点的狂热光芒。他缓缓坐直身体,身体前倾,用一种近乎耳语的音量,却又无比清晰地说道:

“嗯……你说对了……我他妈就是一只臭虫……”他伸出舌头,色情地舔过自己的嘴唇,“一只闻到雄臭味……就会勃起的……骚公狗。”

李昊然也是个暴脾气,毫不示弱地迎上去:“喂,你他妈清醒一点啊……不觉得恶心吗?”

姜志炀咆哮一声,猛地从椅子上扑了过去,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李昊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巨力撞翻在地,那身引以为傲的肌肉在彻底兽化的姜志炀面前,脆弱得像纸糊的一样。

“操你妈的!疯狗!你他妈放开老子!”李昊然还在徒劳地挣扎,换来的却是姜志炀更粗暴的压制。

“放开?嘿……嘿嘿嘿……”姜志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胯下那根硬得发紫的肉棒隔着两层高弹运动裤,发狠地在李昊然的大腿根来回碾磨,“你他妈不是嫌臭吗?啊?!老子的味道……是不是让你这骚货的屄都快流水了?!”

两个一米八五+的篮球猛男,就在这狭小的宿舍空间里,扭打在了一起。两人从冰冷坚硬的地板,滚到了旁边李昊然那张铺着干净床单的床上。

我依旧戴着耳机,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里的直播,甚至还调整了一下角度,好让我看得更清楚些。李昊然的身手也不弱,但此刻已经雄堕的姜志炀,已经不能用常理来判断。

姜志炀用他那堪比钢铁的膝盖,死死地压住李昊然的胸口,让他动弹不得。他的脸上,是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扭曲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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