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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花浪蕊(八),浮花浪蕊

小说:浮花浪蕊 2025-09-13 09:13 5hhhhh 1070 ℃

(八)

  自那晚在周泽儒家中发生的一切过去已有半月有余,但那旖旎的记忆却像烙印般深深嵌在潘思言脑海中。每当夜深人静,他总是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周泽儒泛红的脸庞、微微颤动的睫毛以及那个羞涩又放浪的肥屁股。那些画面比任何一部黄片都要令他血脉喷张。

  潘思言渐渐发现了一个令人焦躁的事实——从前让他兴奋不已的各种黄色影片如今已难以引起丝毫兴趣。那些搔首弄姿的萝莉或男孩、毫无创意的情节在他看来都索然无味。唯有在看某些特别刺激的画面时,他会刻意将里面的男主角想象成自己,而被肏的……则是换成了周泽儒。

  尤其当片中的正太跪趴在地上,翘起浑圆的臀部,嘴里喊着"爸爸快插我""老公用力肏坏我的小骚穴"之类淫荡台词时,潘思言总会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将他的形象替换成泽儒。想象着那个平日里文质彬彬、带着纯洁气的男孩被自己按在床上,眼角含泪却又满面潮红的样子…

  这种想法总能瞬间点燃他的欲火。可越是这样,现实中的窘境就越发折磨着他——他已经很久没机会接近周泽儒了。

  两人同校不同级,平日的交集本就不多,自己还要受着屈辱给大哥们跑腿。那次补课之后更是形同陌路,连碰面都会避开目光,其实是他自己心虚。潘思言几次想主动找借口联系对方,却始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这天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潘思言终于忍不住了。

  "泽儒弟弟,要不要再给你补习下?"潘思言斟酌了半天才敲下这几个字,生怕对方觉得自己有什么歪心思,于是又补充了一句:"上次复习的重点你都没记住,这次考试肯定考不好。"

  他盯着手机屏幕,期待着对面的回复。然而过了三分二十四秒,聊天界面上还是没有新的消息弹出。

  窗外的蝉鸣声格外刺耳,潘思言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正当他准备放下手机时,消息音终于响起。

  "不用,周末我休息。"周泽儒简短的话语像一盆冷水浇在了潘思言头上。他咂下嘴,心里泛起一阵失落。明明前几天两人还在亲密无间,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吗?好一个提起裤子就不认账的,不过那天也是怪他,非得把弟弟的屁股扇红,还只管自己爽,不给泽儒射出来。

  潘思言发送了一张表情包,是一只毛茸茸的小狗一边疯狂摇着尾巴,卡通字体写着"求求你了"。

  对面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回应,大概是正好拿着手机等着他的消息。

  "呵呵,哥哥你的鸡巴是不是又憋不住了?"如此直白露骨的话语让潘思言脸上顿时烧得通红,耳朵尖都热得发烫。他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快就看破自己的小心思,更没料到会在大白天就这样赤裸裸地说出来。

  "对啊,弟弟,我的鸡鸡好想你啊。"潘思言恬着脸,说完这句厚颜无耻的话,立刻感觉马眼在流水。这种话他自己都嫌变态肉麻,却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周泽儒回复了一个无奈摇头的表情包,紧接着是一条信息:"那好吧,今晚见。"随后跟上了定位。

  潘思言立刻赶到快乐非凡,心涨大得快炸裂了,还在一阵阵的膨胀,挤得胸中透不过气来,又像心头有只小银勺匙在搅一蛊煮化了的莲子茶,又甜又浓。

  但很快,另一种焦虑感袭上了心头——漫长的等待开始了。

  这一天简直像是被拉长了好几倍似的。好比上学时,每一秒钟都像被无限延长;最烦闷的课上,时钟似乎永远停留在原地。

  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才过去两小时而已,却感觉已经度过了整整一年。往常那些能让他沉浸其中的事情此刻全都索然无味,读书,看电影也不再令人振奋,就连一向引以为傲的手艺活也大不如前。

  "天哪,我从来没有这样期待过什么。"潘思言喃喃自语道,目光又一次落在手机上,虽然知道不会有任何新的消息,他还是忍不住刷新聊天界面。

  他实在是他想见到周泽儒了,准确的说是周泽儒的裸体,他的胸,他的鸡鸡,他的脚丫,他的屁股。

  窗外的天空渐渐染上暮色,街灯一盏接一盏亮了起来。潘思言换好拿得出手的衣服,提前许久便到地方。

  傍晚的微风轻抚着潘思言的脸颊,吹得梧桐叶沙沙响,也让他有些焦躁的心稍稍平静。他的目光时不时扫过街角处,时间刚过七点,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十五分钟,但潘思言已经提前到达了。他的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手机屏幕,查看消息通知,然后又放下,再拿起,循环往复。

  每次有人走近,他都会忍不住抬起头,希望那张熟悉的脸庞出现在视野中。那种期待感就像一杯未加糖的黑咖啡,苦涩中带着甘香。

  "怎么还不来?"潘思言喃喃自语,又看了一眼手表。或许他迷路了,或者堵车了。但随即又摇摇头,周泽儒可能骑自行车来的,也许被车撞飞了也说不定。焦虑感慢慢爬上心头,会不会是他反悔了,毕竟不熟,今晚还是来做羞羞事的。

  就在这时,远处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俏丽身影,穿着蓝白相间的海魂衫,下身穿件卡其色短裤,走路时弯起的小腿肚白得诱人。

  周泽儒隔着马路朝他招手,嘴角扬起温暖的微笑。那一瞬间,潘思言所有忐忑都烟消云散。

  "嘿!这里!"潘思言忍不住大声回应,举起手臂用力挥舞,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我们去坐露天巴士?"周泽儒走近后问道,声音低沉温和。

  潘思言心想:"这小子约我去不会只是看风景吧?我可是来滚床单的!"他还是耐着性子,按捺住内心的躁动,嘴角微扬,点了点头跟上周泽儒的脚步,一路上不停地问东问西:"你内裤多久一换?""什么时候学会打飞机的?""嘿嘿,以后你想发泄也可以哥哥我呀。"

  周泽儒对这些问题只是淡淡回应,不感兴趣。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公交站台,沉默地等车。夜晚的凉风吹散了白天的燥热,也吹乱了潘思言额前的发丝。

  巴士终于来了,是那种欧式双层观光车。车上乘客不多,零星几个,两人靠后坐在一起。

  车身摇摇晃晃的在宽阔的街心走,窗外黑暗中霓虹灯的广告,像酒后的凉风一样醉人。

  潘思言靠在窗边,目光悄悄转向身边的周泽儒。夜色给了他们一层神秘的面纱,也勾勒出对方轮廓分明的脸庞。周泽儒的侧颜在这半明半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鼻梁挺拔,唇形优美。

  吸引潘思言的是那双眼睛,里面倒映着车窗外变幻的灯光,像是盛满了星辰大海。

  但真正让潘思言移不开视线的是周泽儒的嘴唇。那并不是女气的那种饱满,而是有着少年特有的利落线条,却在光影交错间显露出不可思议的柔软质感。潘思言不由自主地想象着那双唇贴上来的感觉会是怎样——会不会像现在车窗外掠过的霓虹灯那样令人沉醉?

  潘思言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了,他意识到自己正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期待中。而这期待不仅仅关乎肉体上的接触,更多是对眼前这个男孩更深一步了解的渴望。他享受这种岁月静好的感受,没有学校,没有家长,没有社会,只有他们两个人。

  周泽儒微微倾身,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滑向身旁潘思言的大腿间。那只手先是轻轻摩挲了几下,然后便隔着薄薄的运动短裤,准确地握住了他的阴茎和囊袋,缓缓地揉弄起来。

  这一声虽轻,在安静的车厢内却格外突兀。前排乘客纷纷回过头,带着好奇和疑惑看向这边。潘思言的脸瞬间涨红,急忙俯下身体装作系鞋带的样子。这个姿势正好挡住周泽儒仍在作乱的手,也遮掩了自己逐渐鼓起的裆部。

  "哟!"

  这一下刺激让潘思言猝不及防,他本能地叫出了声。这一声虽轻,却在这车上格外清晰。周围几人立刻循声望去。

  周泽儒面不改色,继续若无其事地把玩着手中的物件。

  周围人的目光渐渐移开,车内又恢复了一片宁静。潘思言终于松了一口气,勉强坐直身体,声音因为紧张和兴奋而有些发颤:"你他妈……发什么疯……"

  "你说你鸡巴憋不住才来找我的,"周泽儒慢条斯理地说,语气平静得让人不满。这句轻佻的话语让潘思言浑身一颤,脸上立刻泛起一阵红晕。他在心底暗骂自己不争气,明明是攻却无法反驳。那只温暖的手掌依然包裹着他的下体,隔着牛仔裤布料来回抚摸,每一次揉搓都让他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快感。

  "唔……"潘思言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吟,随即惊恐地咬住嘴唇。弟弟温热的手指正缠绕着他的阴茎,那种酥麻感沿着脊椎攀升,令他浑身战栗。

  公共汽车摇晃着穿行在城市街道上,二层上来不少新的观光客,人声嘈杂。潘思言紧紧抓住扶手,额头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车厢里冷气开得很足,但他的后背却已经被汗水浸湿。那种凉丝丝的感觉贴在皮肤上的不适感,反倒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

  "疼…别…"他压低声音,感到一阵难堪。周泽儒的手指不经意间捏到了囊袋的边缘,那股疼痛混合着快感让他腿根发软。更糟的是,他的身体正在背叛意志。血液正源源不断涌入勃起的阴茎,前端已经开始渗出液体。在如此拥挤的公交车上,在众目睽睽之下……

  "嘘——哥哥不要打扰其他人看风景。"周泽儒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气息喷洒在他的颈侧,激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你还是蛮诚实的,没撒谎,鸡鸡真的硬了。"

  "放开……"潘思言试图推拒。弟弟修长的手指正缓缓拉扯着他的包皮,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刺激。他感觉到自己脸红得厉害,心脏狂跳。这种背德的感觉竟然让他更加兴奋。理智告诉他应该阻止这一切,可身体却本能地迎合着弟弟的爱抚。

  "你看。"周泽儒用拇指按压着学长湿润的龟头,满意地看着对方因快感而微微扭动的身体。"嘿嘿,小包茎。"

  潘思言无意识地夹紧双腿,却又担心这样的动作会引起周围乘客的注意。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眼角泛起潮红。

  "这里…不行…"潘思言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几分祈求,更多的是羞耻。

  公交车摇晃着前行,周围都是陌生人的气息。有的人在聊天,有的在看手机,没人注意到后排角落里的这对兄弟。但这种"没人注意"反而成了潘思言最大的折磨——他知道随时都可能有人转过头来,看到自己被弟弟这样猥亵的样子。

  周泽儒的手指灵巧地抚过他的裤绳,轻轻一解,接着勾住松紧带往下一扯。那根被束缚许久的肉棒立刻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包皮还包裹着龟头,但已经渗出几滴清液。

  夜风温柔地拂过裸露的下体,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凉意刺激着充血的器官,让潘思言忍不住挺腰。这种暴露在露天环境下的感觉太过刺激,尤其是风吹拂在铃口时,酥麻感几乎让他双腿发软。

  他偷偷瞥了一眼周泽儒的表情,那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伸出粉嫩的舌头,在唇边打圈,贝齿洁白整齐。

  周泽儒修长的手指握住潘思言那根拔硬的肉棒,先是轻轻地撸动了几下。潘思言紧张得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被人发现他们在做这种事。就在他犹豫要不要阻止的时候,周泽儒已经低下头去,温热的舌头轻轻舔过龟头,然后一口含住了整根肉棒。

  "看我不咬断你的小鸡巴…"周泽儒低语着,目光灼灼。

  "唔……"潘思言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连忙咬住下唇。他的身体瞬间绷紧,尤其是腹部,感觉像有电流窜过。

  周泽儒的口腔温暖湿润,舌头灵活地在马眼周围打转,时不时还会轻轻吮吸。潘思言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刺激,双腿都有些发软。他本能地弯下腰,一手撑着座椅,另一手按住周泽儒的后脑勺,既想推开又想把他拉得更近。

  "啊...别..."潘思言喘息着说道,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愉悦。

  周泽儒听罢反而变本加厉,牙齿轻轻刮蹭着柱身,配合着舌头的挑弄。这种轻微的疼痛感反而加剧了快感,让潘思言整个人都酥麻起来。

  "这比我看过的那些片子厉害多了......"潘思言心里暗暗想着。黄片里的女优虽然技巧看起来不错,但远没有周泽儒这般熟练。那种被温暖包裹的感觉,还有舌尖划过每一寸皮肤带来的战栗,简直让人欲仙欲死。

  周泽儒熟练地用牙齿叼住包皮边缘,轻轻一扯,同时口腔形成负压,温暖湿润包裹着整根肉柱。潘思言从未经历过如此刺激,整个人都在发抖。周泽儒的舌头像条灵活的小蛇,绕着冠状沟打着圈,偶尔轻轻啃咬龟头系带处最为敏感的软肉。

  潘思言感觉自己像是置身云端,浑身轻飘飘的,只有胯间传来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像潮水般涌遍全身。

  周泽儒的唇齿间传来一阵淡淡的咸腥味,他的舌尖轻轻划过那根肉棒表面,刻意放慢动作,让每一次轻微的啃噬都能引起怀下人的战栗。巴士充斥着发动机运作的细微嗡鸣,却掩盖不了两人之间的燥热。

  周泽儒继续用牙齿轻轻磨蹭着那根挺立的肉棒,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既能带来酥麻的快感,又不至于真的弄痛对方。但偶尔控制不住的用力,还是会让潘思言倒吸一口凉气。

  潘思言感觉自己像是坐在火山口上,每一次牙齿磕碰都带来疼痛中的快慰。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极低的呻吟:"啊……"声音虽轻,却在这空荡的公交车后排清晰可辨。

  果然,坐在他们前面位置上的中年女性猛地转过头来。她的目光先是在潘思言身上扫视了一圈,然后迅速聚焦在正埋首于他大腿之间的那个身影上。当看清那是另一个小男孩时,她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瞬间浮现出难以掩饰的震惊和厌恶。那是一种混合着羞耻、愤怒和嫌恶的表情,眉头紧皱,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眼睛里充满了对眼前所见事物的彻底否定。

  女人随后眯起眼睛,心想现在的初中生居然都敢在公交车上干这种事,她的嘴唇微微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眼角皱起了厌恶的纹路,迅速站起身来,皮包随着动作撞到了椅背,发出沉闷的声响,但她毫不在意,径直走向前方空荡的座位区。

  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清晰可闻,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潘思言的心尖上。他不由自主地看向那位女士离去的背影,脑海中依然回放着她方才那充满鄙夷的表情。

  奇怪的是,这股被人注视的感觉非但没有让他感到羞耻或窘迫,反而激起了一种异样的刺激感。他的阴茎在周泽儒口中跳动了一下,比先前更加充血胀大。潘思言惊讶地意识到,自己竟在这种情况下获得了额外的快感。

  "天哪...我真的..."他在心里默念着,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因此变得更加兴奋。这种被公开、被评判的羞耻感,居然变成了某种春药,点燃了体内更深一层的欲望。

  那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下体,舌尖沿着柱身游走舔舐,时而绕着铃口打转,时而顺着青筋轻轻刮擦。潘思言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腰,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那种湿润温软的感觉让他既舒服又紧张。

  "嘶……"他倒吸一口凉气。对方的牙齿不经意间剐蹭过敏感部位,带来一阵尖锐的刺激感。这种危险边缘的快感让他全身颤栗。

  潘思言看窗外人来人往,行色匆匆,觉得这个世界不过那么一回事——肏与被肏的关系——你不去肏别人,别人就来肏你,不如随心所欲。

  舌尖继续在他的马眼处打着旋儿,时不时还轻轻钻探,像是要进去一探究竟。同时口腔收紧,形成一个完美的紧致包裹。潘思言忍不住抓住了座椅扶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啊…嗯…"他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生怕引来不必要的注意。但那条灵活的舌头实在太厉害了,它能精准找到每一个令他战栗的地方。

  龟头被含住吮吸,同时有节奏地吞吐着茎身。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喉咙深处,然后慢慢退出,在冠状沟附近重点照顾。潘思言渐入佳境,感觉自己的大鸡巴快要融化在这张嘴里了。

  周泽儒灵巧的舌头不停逗弄着肉棒顶端敏感处,口腔紧紧包裹住粗壮的柱身上下套弄着,脸颊凹陷吸吮得更加卖力。潘思言忍不住挺动腰胯,在温暖湿润的小嘴里抽送起来,大手按住他的后脑勺,粗喘道:"骚货,再含深一点!"

  周泽儒听话地放松喉咙,任由硬热的肉棒顶进更深处。龟头抵到喉管引起一阵反射性的收缩,却给两人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操,你这小骚嘴不仅会唱歌,伺候哥哥的鸡巴也那么厉害…"潘思言喘息着说道,双手紧紧抓住周泽儒的后脑勺,"啊…不行了…我要射了…"

  周泽儒闻言不但没有退开,反而把他的大龟头含得更深,喉咙深处微微蠕动着按摩着马眼。他的嘴唇包裹着柱身上下滑动,舌尖时不时扫过马眼处渗出的前列腺液,同时右手轻轻揉捏着囊袋,给予全方位的刺激。

  这个动作让潘思言彻底失控,浓稠滚烫的精液立刻喷涌而出,直接灌进周泽儒的喉咙。那种电流般的酥麻从脊柱直窜上来,让他全身都为之震颤。眼前一片模糊,耳畔只有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大量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白浊液体接连不断地涌入。

  浓郁的腥膻味瞬间充满了口腔,周泽儒却没有退缩,反而享受般地慢慢品味这充满欲望的精华。他小心翼翼地吞咽着,生怕浪费了一滴珍贵的琼浆玉液。待最后一滴也被他悉数收纳,才满意地点点头:"啧,今天运气真不错,吃到了这么浓厚的款式呢。"

  即使刚经历过极致的高潮,潘思言仍能感受到周泽儒并未停止侍奉。他细心地用舌头清理着每一寸肌肤,柱身,囊袋,甚至连最敏感的冠状沟都不放过,仔仔细细地舔去残留的余韵。最后还意犹未尽地咂咂嘴,回味着刚才那美味的感觉。

  外面的世界依然喧嚣,车辆川流不息,交通灯变换交替,唯有性欲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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