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门口的阳光像融化的金箔，斜斜地铺在大理石地面上，反射出晃眼的光。苏绾靠在程野身侧，黑色鲨鱼裤的弹性布料紧紧裹着她圆滚的腹部，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腹腔里的薄荷柠檬牛奶在轻轻晃动 —— 像揣了个温热的、装满液体的水袋，沉甸甸地坠着，布料被撑得发亮，连皮下淡青色的血管都隐约透出轮廓。刚才在服装店试衣时，她弯腰换衣服的瞬间，牛奶曾剧烈晃过一次，胀意像细密的针，从肠壁往四肢百骸扎，可她偏忍着没说。这种被灌满的沉重感，混着路人偶尔投来的好奇目光，竟让她心底翻起股隐秘的兴奋，腿根的皮肤不自觉地沁出薄湿，黏在鲨鱼裤上，带来若有若无的痒。

“去坐地铁吧，顺便去前面的步行街吃芒果冰淇淋。” 程野的手指轻轻勾着她的手心，指腹蹭过她掌心的汗，声音里带着故意的引诱 —— 他知道苏绾上周就念叨着想吃那家的手工冰淇淋。苏绾抬头看他，眼底闪过一丝期待，又有些紧张地用指尖碰了碰肚子，鲨鱼裤下的腹壁硬邦邦的，能摸到牛奶流动的微弱触感：“人会不会很多？晚高峰了……” 话虽这么说，脚步却已经跟着他往地铁站的方向挪。她其实很想试试，在人挤人的密闭空间里，这份憋胀的刺激会被放大到什么程度，那种怕被发现又忍不住期待的矛盾感，让她心跳都快了半拍。

进地铁站时，晚高峰的人流正顺着楼梯往下涌，像股黑色的潮水。空气中混着汗水、珍珠奶茶的甜腻和地铁特有的金属味，耳边全是脚步声、行李箱滚轮的 “咕噜” 声、闸机的 “嘀嘀” 提示音，挤得人连呼吸都要错开。苏绾下意识地往程野身后躲，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袖口。走在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下脚步，她没来得及躲，对方的胳膊肘不经意蹭过她的肚子 —— 那一下不算重，却像按了开关似的，肚子里的牛奶瞬间晃开，从左腹撞向右腹，又反弹回耻骨，胀意顺着肋骨往下压，让她忍不住倒吸口气，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闷哼。“忍忍。” 程野的手掌悄悄覆在她的肚子上，隔着鲨鱼裤轻轻按了按，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进去，稍微稳住了晃荡的液体，“马上就到站台了，很快。”

地铁到站的提示音刚落，车门 “哗啦” 一声打开，人群立刻像被吸住似的涌进去。程野护着苏绾往车门边挤，让她的后背贴着冰凉的车厢壁 —— 金属壁带着空调的寒气，稍微压下了点身体的燥热，他自己则挡在她身前，胳膊撑着车厢，勉强留出一个能让她站直的小空间。可即便如此，还是不断有人往这边挤，一个背着黑色双肩包的男生没站稳，整个人撞在苏绾的肚子上。“唔！” 她疼得倒抽口气，肚子里的牛奶跟着剧烈晃动，像要把腹壁撞破似的，温热的液体突然顺着腿根往下渗，很快浸湿了鲨鱼裤的布料，在黑色的裤子上晕开一小片浅淡的、泛着奶白的湿痕。

“抱歉抱歉！人太多了，没站稳！” 男生立刻回头道歉，他看起来刚放学，背包上挂着卡通猫咪挂饰，脸涨得通红。目光扫过苏绾的肚子时，他瞳孔缩了一下，随即露出 “原来她是孕妇” 的了然表情，赶紧往旁边挪了挪，还特意把背包往身前拉了拉，生怕再碰到她的腹部。苏绾的脸瞬间烫得像火烧，手悄悄往身后伸，想挡住腿根的湿痕，可车厢里人挤人，她的胳膊刚抬起来就碰到了旁边的阿姨，动作根本藏不住。

阿姨穿着碎花衬衫，手里拎着刚买的青菜，塑料袋上还滴着水。她顺着苏绾的动作看向她的腿，又扫了眼她圆滚的肚子，眉头轻轻皱起来，语气里带着长辈式的关切：“姑娘，是不是不太舒服啊？要不要找个位置坐？” 她的声音不算小，周围几个人的目光 “唰” 地一下聚过来，有穿西装的上班族、抱着孩子的妈妈，还有两个学生模样的女生，眼神里全是好奇，偶尔还夹杂着几分疑惑。苏绾能感觉到那片湿痕在慢慢扩大，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沾到了白色的袜子上，凉丝丝的，还带着淡淡的牛奶甜香。她的心跳得飞快，羞耻感像潮水似的裹住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嘴唇紧紧抿着，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往程野怀里缩了缩，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

程野却像是没察觉到她的窘迫，反而笑着对阿姨点头：“谢谢您啊，她就是有点晕车，坐会儿就好，不麻烦大家了。” 说着，他的手悄悄从两人交握的掌心抽出来，指尖先蹭过她腰侧的皮肤 —— 带着他体温的热，比鲨鱼裤的凉更让人发麻，然后慢慢往上滑，隔着白色紧身运动内衣，轻轻握住了她胸前的浑圆。苏绾的身体瞬间僵住，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闷哼，下意识地想推开他，可他的手指已经开始轻轻揉捏，指腹反复摩挲着乳尖。内衣的布料很薄，能清晰感觉到他指尖的纹路，乳尖很快硬得像颗被揉醒的小豆子，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椎往头顶窜，让她浑身都泛起颤栗。

“别……” 苏绾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颤，气音几乎要融进车厢的噪音里，“有人看着……” 她往车厢壁贴得更紧，冰凉的金属壁贴着后背，稍微压下了点燥热，可胸口的酥麻却越来越明显，连呼吸都变得急促。程野却没停，反而把嘴唇凑到她耳边，热气吹得她颈后的细毛都竖了起来：“怕什么？他们只当你是不舒服，谁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他的气息里带着淡淡的雪松味，混着她身上的牛奶香，让她的脑子更乱了。

他的手掌更用力了些，一边揉捏着她的乳房，指尖偶尔掐一下发硬的乳尖，一边慢慢往下滑，隔着鲨鱼裤按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往中间挤。苏绾能感觉到肚子里的牛奶被按得晃得更凶，更多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流 —— 这次的量比之前多了不少，黑色的鲨鱼裤上已经能清晰看到一片巴掌大的湿痕，甚至有几滴液体滴在了车厢的地板上，泛着淡淡的乳白色，在灯光下格外显眼。

“呀！妈妈你看！地上有白色的水！” 旁边的小姑娘突然指着地板喊，她看起来七八岁，扎着羊角辫，手里攥着妈妈的手，眼睛睁得圆圆的，声音脆生生的。周围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那几滴液体上，又很快移回苏绾的腿根和肚子，空气都好像凝固了。穿西装的男人悄悄往旁边挪了挪，抱着孩子的妈妈把孩子往怀里抱了抱，眼神里多了几分不自在。苏绾的脸已经红得能滴出血，头埋得更低了，身体因为羞耻和刺激而微微发抖，指尖紧紧攥着程野的衣服，把布料都捏出了褶皱。可程野的动作却越来越大胆 —— 他的手指顺着腿根的湿痕往上滑，隔着湿透的鲨鱼裤，轻轻蹭过她最私密的地方，指尖带着故意的慢，一下一下地摩挲，把那股痒意勾得越来越浓。

“程野…… 别这样……” 苏绾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不是因为难受，而是因为这份极致的刺激 —— 肚子里的憋胀像潮水似的反复冲击肠壁，腿根的液体还在不断渗出，路人探究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身上，还有程野指尖的触感，所有的感觉混在一起，让她的身体越来越烫，甚至隐隐泛起了情欲的痒。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起伏得厉害，身体也越来越软，几乎要靠在程野身上才能站稳，喉咙里的闷哼渐渐变成了细碎的呻吟，虽然压得很低，可在安静下来的车厢里，还是被旁边的男生隐约听到。男生皱了皱眉，往旁边又挪了挪，尽量避开她，耳朵都红了。

地铁到站的提示音终于响起，像道救命符。程野这才收回手，牵着苏绾的手，用胳膊替她挡开人群，快步走出车厢。苏绾的腿根还在往下渗着液体，鲨鱼裤从大腿内侧到膝盖都湿透了，走在路上时，布料贴在皮肤上，又凉又黏，每走一步都蹭得腿根发麻，牛奶的甜香随着动作散出来，若有若无地飘在空气中。可她的身体却很诚实 —— 胸口还残留着程野手掌的温度，乳头被揉捏过的酥麻感没散，小腹处的痒意反而越来越明显，甚至让她忍不住期待接下来的事情，刚才在车厢里的羞耻感，渐渐变成了回味的兴奋。

“刚才是不是很刺激？” 走出地铁站，程野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手指轻轻擦过她泛红的脸颊，指尖能感觉到她皮肤的滚烫。苏绾的脸还在发烫，却敢抬头看他了，眼底带着点嗔怪，还有几分难以掩饰的兴奋，嘴角微微翘着：“你太坏了，刚才那个阿姨一直盯着我，还有那个小姑娘……” 话没说完，程野就俯身吻住了她的嘴唇，舌尖轻轻舔过她的下唇，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腰：“那你喜欢吗？喜欢这种怕被发现的感觉吗？”

苏绾的心跳漏了一拍，没有回答，却主动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程野笑了，抱着她往步行街的方向走，手掌轻轻托着她的肚子，帮她稳住还在晃的牛奶：“前面那家甜品店就快到了，买个芒果冰淇淋给你，不过…… 得先让你再忍会儿，等找着没人的角落，我再好好‘疼’你。” 他说话时，热气吹在她的发顶，带着故意的引诱。苏绾点了点头，肚子里的牛奶还在轻轻晃，腿根的湿痕贴着皮肤，可她却觉得格外满足 —— 这种在大庭广众下的隐秘失控，比任何一次在家的亲密都更让她着迷，那种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让她浑身都透着股兴奋的燥热。

步行街的人依旧很多，两旁的商铺亮着暖黄的灯，叫卖声、音乐声混在一起，格外热闹。路过的人偶尔会看过来：有情侣路过时，女生会拉着男生的手，偷偷往她这边瞟，眼神里有好奇也有疑惑；有推着婴儿车的老奶奶经过，会笑着对她点点头，以为她是真的孕妇，还轻声说 “姑娘慢点走，别累着”；还有几个穿校服的女生，凑在一起小声议论，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又很快移开，脸上带着点不好意思。苏绾却不再像刚才那样羞耻，反而故意往程野身边靠得更紧，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偶尔还会故意挺了挺肚子，让鲨鱼裤把腹部的曲线勾勒得更明显，享受着这份被注视的刺激。

程野察觉到她的小动作，眼底的笑意更浓了，悄悄在她耳边说：“等会儿找个小巷子，我帮你把肚子里的牛奶‘放’出来点，顺便…… 让你舒服舒服。” 他的指尖轻轻蹭过她的腰侧，带着暗示的意味。苏绾的脸瞬间又红了，却忍不住期待起来，手指轻轻勾着他的衣角，脚步也加快了些。她能感觉到肚子里的牛奶还在慢慢渗，胀意还在翻涌，身体里的情欲也在程野的挑逗下渐渐升温。

第五章

刚踏出地铁站出口那扇冰凉的玻璃门，室外燥热的风裹着尾气的味道扑面而来，还没等苏绾适应，一股滚烫的反胃感就突然从胃底炸开 —— 先是胃壁传来一阵尖锐的酸胀，接着像有团被煮沸的牛奶顺着食道往上冲，烫得喉咙发紧，连鼻腔里都灌满了腻得发闷的甜气。她猛地抬手捂住嘴，指节因为用力攥紧而泛出青白色，连手腕上细细的血管都绷得清晰可见。原本精心打理过的齐肩卷发，尾端还带着早上用卷发棒烫出的柔和弧度，此刻却被冷汗浸得贴在颧骨上，几缕碎发遮住了她泛红的眼尾，衬得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愈发小巧。

她的脸颊涨得像熟透的樱桃，平日里总含着水光的杏眼此刻蓄满了恐慌的泪，泪珠在眼睫上打转，却倔强地没掉下来；鼻尖憋得通红，连鼻翼都在微微翕动；下唇被牙齿咬出一道浅浅的印子，泛着淡淡的白。指缝间瞬间溢出乳白的液体，顺着她纤细的手腕往下淌，滴在黑色鲨鱼裤的裤腰上，很快晕开一片浅淡的湿痕 —— 那鲨鱼裤本就紧身，此刻更是将她九个月孕肚般的隆起勾勒得淋漓尽致，皮下淡青色的血管像藤蔓般缠绕在雪白的腹壁上，连凸出来的粉色肚脐都在微微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腹腔里的液体撑破。

“怎么了？” 程野的手几乎是瞬间就扣住了她的腰，掌心刚好覆在她腰侧最软的地方，能清晰摸到鲨鱼裤下皮肤的滚烫，还有肚子里液体随着她呼吸轻轻撞击腹壁的震颤，像揣了个装满温水的气球。他低头时，恰好看见苏绾眼尾的泪珠砸在自己手背上，凉丝丝的，接着目光落在她胸前 —— 浅白色的紧身运动内衣被汗水和溅到的奶渍浸得有些透明，能隐约看到乳尖周围淡粉色的乳晕，沾着的奶渍像颗颗细小的珍珠，让那片雪白多了几分狼狈又勾人的性感，饱满的浑圆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撞得他手臂微微发麻。

“是不是胃里难受？我帮你揉揉。” 他的另一只手轻轻覆在她的肚子上，避开凸起的肚脐，顺时针慢慢打圈，掌心的温度透过鲨鱼裤传进去，试图缓解那股挤压胃部的沉重感。可苏绾的身体却抖得更厉害，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程野的手背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要吐了！我要吐了！” 苏绾的声音从指缝里挤出来，带着哭腔的破碎，每一个字都在发颤。她想抬手去抓程野的胳膊，寻求一点支撑，可刚一松劲，更多的牛奶就从指缝里喷出来，溅在身前的地砖上，形成一小片乳白的水渍，甚至有些沾到了她的运动内衣领口，将那片雪白染成淡乳色，像不小心泼了杯奶油在上面。

地铁站出口正是晚高峰，人潮涌动得像下锅的饺子。卖烤肠的铁皮推车冒着热气，阿姨手里的夹子顿在半空，探着脖子往这边看，眼神里满是好奇；几个背着双肩包的学生停下脚步，手机屏幕亮着，镜头明晃晃地对着苏绾，甚至能听到他们小声的议论：“天呐，她是不是怀孕不舒服啊？”“怎么吐得这么厉害……” 程野瞬间将苏绾往身后护，手臂绷得笔直，像道坚实的屏障挡在她身前，声音比平时沉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别看了，也别拍，她只是胃不舒服，麻烦大家让让，我们要去厕所。”

可那些目光还是像针一样扎在苏绾身上，有好奇的、有探究的，还有些带着嫌恶的，让她浑身发冷。她往程野怀里缩了缩，露出的半截脖颈泛着红，连耳尖都烫得吓人，像被煮熟的虾子。

“厕所！去厕所！” 程野架着她的胳膊转身，手指紧紧攥着她的手腕，指腹能感觉到她脉搏的剧烈跳动，生怕她站不稳摔倒。苏绾刚迈出一步，下身就传来一阵温热的失控感 —— 先是腿根传来一阵酥麻的松弛，接着像有股暖流冲破了括约肌的束缚，顺着她笔直的小腿往下淌。鲨鱼裤本就紧身，此刻被液体浸得彻底透明，能清晰看到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还有液体顺着裤脚滴落在地砖上的痕迹，每一滴都溅起细小的乳白水花，在光洁的地砖上晕开小小的圈，还带着淡淡的薄荷柠檬香。

“啊！” 苏绾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呼，脚步猛地顿住，双手下意识地去捂腿根，指尖刚碰到湿哒哒的布料，就被温热的液体浸得湿透。那液体根本挡不住，顺着她的指缝往下滴，在地面汇成一道细细的乳白水流，提醒着她此刻的狼狈。

程野立刻蹲下身，飞快地脱下身上的黑色外套 —— 那外套还带着他身体的温度，残留着淡淡的雪松味。他把外套展开，从后面绕到苏绾腰上，小心地裹紧，刚好遮住从大腿根蔓延下来的湿痕，手指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别怕，我背着你，很快就到厕所。” 他半蹲下来，膝盖微微弯曲，让苏绾能轻松趴在自己背上，然后手臂稳稳托着她的大腿，掌心能感觉到她腿根的湿热透过裤子传来，还有她贴在自己颈窝的脸颊，满是泪水和奶渍的湿意。

苏绾的手臂紧紧圈着程野的脖子，齐肩卷发蹭得他下巴发痒，碎发还沾着她的眼泪，凉丝丝的。她的呼吸滚烫，带着牛奶的甜气和慌乱的哭腔，声音小得像蚊子哼：“程野…… 好多人看…… 我好丢人…… 他们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

“不丢人，有我呢。” 程野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带着安抚的磁性。他快步往厕所走，脚步又快又稳，避免让苏绾颠簸。路过刚才举着手机的学生时，他冷冷瞥了一眼，眼神里的寒意让那几个学生下意识地收起了手机，还往旁边退了退，给他们让开了路。

苏绾趴在他背上，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混着自己身上的奶香，还有外套上被浸湿的温热气息，让她稍微安心了些。可下身的液体还在慢慢淌，浸湿了外套的下摆，也沾湿了程野卡其色的裤子，留下一道深色的痕迹，像条狼狈的印记。她的脸埋在程野颈窝，不敢抬头，只敢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看一眼地面 —— 那道从出口延伸过来的乳白水渍，像条长长的尾巴，提醒着她刚才的失控。

好不容易撞开厕所隔间的门，程野小心地把苏绾放下来，让她扶着马桶边缘站稳。苏绾刚松开程野的手，胃里的翻腾就彻底失控了 —— 她猛地松开扶着马桶的手，一大股乳白的牛奶带着胃酸的腥甜从她嘴里喷射出来，力道大得溅到了马桶盖内侧，还有些顺着嘴角往下流，滴在马桶边缘，甚至有几滴沾到了她的发梢，把原本卷曲的头发黏成了一小撮，像沾了奶油的棉花糖。

程野立刻抽了几张柔软的抽纸，蹲下来帮她擦嘴角，动作轻得像怕碰碎她。他先擦去她下巴上的奶渍，再小心翼翼地擦拭她嘴角残留的液体，连她脸颊上沾着的细小奶点都没放过，然后伸手把她汗湿的头发捋到耳后，露出她泛红的耳垂 —— 耳垂上还沾着一点奶渍，程野用指腹轻轻蹭掉，声音放得比刚才更柔：“没事了，吐出来就舒服点了，别憋着。”

“呃…… 啊……” 苏绾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每一次呕吐都让她弯下腰，双手死死攥着马桶边缘，指节泛白，连肩膀都在微微发抖。肚子里的液体也跟着躁动，下身再次传来汹涌的喷射感，牛奶透过程野的外套往下淌，滴在隔间的地砖上，发出 “哗啦哗啦” 的声响，很快就在她脚边积起一小滩乳白的水洼，甚至漫到了她白色的拖鞋边缘，把拖鞋也浸得湿哒哒的，踩在地上发出 “啪嗒啪嗒” 的轻响。

她的双腿软得像没骨头，几乎要瘫倒在地。程野连忙从后面扶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他的手臂刚好环住她的身体，能感觉到她胸前的浑圆贴着自己的手臂，柔软的触感混着运动内衣的湿意，还有她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的肩膀，每一次颤抖都让他心头一紧。

“别喷了…… 别再喷了……” 苏绾崩溃地哭喊着，眼泪混着脸上的奶渍往下掉，滴在程野的衬衫上，留下一小片淡乳色的湿痕，像朵小小的花。

程野低头看着怀里的她，目光从她的脸慢慢移到她的身体：运动内衣已经彻底湿透，紧紧贴在她身上，把胸前饱满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乳尖因为羞耻和身体的刺激变成了深粉色，透过湿透的布料清晰可见；黑色鲨鱼裤被液体浸得几乎透明，能看到里面皮肤的颜色，还有皮下淡青色的血管像藤蔓一样爬在腰腹间，连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都还在轻轻颤抖，残留着被灌满的痕迹；她的脚踝纤细，皮肤白皙，沾着的奶渍让那片肌肤像裹了层薄薄的奶油，连脚趾甲上淡粉色的指甲油都显得格外娇软，只是此刻脚趾因为用力蜷缩而泛着白。

“没事了，快好了。” 他的嘴唇凑到她的耳边，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我帮你把裤子解开，会舒服点，乖。”

苏绾的身体僵了一下，手指紧紧攥着程野的衬衫，却没有拒绝，只是把头埋得更深，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别…… 别笑我…… 我现在肯定很难看……”

“我怎么会笑你？” 程野的手指轻轻捏着鲨鱼裤的扣子，动作缓慢而轻柔，生怕弄疼她。扣子解开的瞬间，更多的牛奶顺着裤腰往下涌，溅在他的手背上，温热的触感让他心头一紧，他连忙用纸巾接住，避免液体溅到更多地方。“你这样…… 我只会更心疼。” 他看着苏绾蜷缩在自己怀里，眼睫上挂着泪珠，长长的睫毛像沾了水的蝴蝶翅膀，轻轻颤动着；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连呼吸都带着急促的颤抖，明明那么狼狈，却因为这份脆弱和失控，透着一种让人心疼又忍不住心动的性感。

程野拿出包里的湿纸巾 —— 是苏绾平时用的无香款，他小心翼翼地帮她清理腿根的奶渍，手指轻轻蹭过她泛红的皮肤，苏绾瑟缩了一下，却没有躲开，反而往他怀里靠得更紧，像只受了惊的小猫，寻求着他的保护。胃里的翻腾渐渐停了，可下身还有少量牛奶在慢慢渗，程野帮她把鲨鱼裤和内裤小心地褪到膝盖，动作轻得几乎没有声音，避免碰到她还在微微发颤的腿。

他从包里拿出备用的米色阔腿裤 —— 是早上特意带的，宽松的版型刚好能遮住她还微微隆起的肚子。他蹲下来帮她穿上，先把裤子撑开，让她纤细的脚踝套进去，然后慢慢往上提，手指偶尔碰到她腿上残留的奶渍，能感觉到她皮肤的细腻。直到裤子刚好遮住她的腰腹，才轻轻拉上裤子的拉链，又帮她把衣角整理好。

苏绾靠在程野怀里，看着他低头帮自己整理裤子的样子，眼眶又红了。他的头发有些凌乱，额前的碎发沾着汗，衬衫上沾了不少奶渍，外套还裹在自己身上，湿哒哒的，可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里，满是温柔和心疼，没有一丝嫌弃。

“刚才…… 刚才那些学生一直在拍…… 他们会不会把照片发网上去……” 苏绾的声音带着恐惧的沙哑，手指紧紧攥着程野的衬衫，把衬衫都攥出了褶皱，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别人看到会怎么想…… 会觉得我是奇怪的人……”

程野站起身，把她揽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手掌顺着她的后背慢慢抚摸，帮她顺气：“不会的，我刚才已经跟他们说了，让他们把照片删掉了，他们都答应了，没人会知道的。” 其实他刚才只顾着扶着苏绾往厕所走，根本没顾上跟那些学生理论，可他不想让她更害怕，只能轻轻哄着她。他低头时，看见苏绾的运动内衣领口还沾着奶渍，便拿出干净的纸巾帮她擦了擦，又理了理她的卷发，把沾在脸颊上的碎发捋到耳后，让她看起来没那么狼狈。

过了好一会儿，苏绾的情绪才稍微平复些。她抬起头，看着程野的眼睛，眼尾还带着红，像只刚哭过的小兔子，却多了几分依赖：“你的衣服…… 都湿了…… 会不会不舒服？” 她伸手想帮他拍掉衬衫上的奶渍，手指刚碰到他的衬衫，就被程野抓住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 他的吻很轻，像羽毛拂过指尖，带着温热的触感。

“没事，回家洗了就好。” 程野扶着苏绾站起来，她的腿还在微微发颤，他便半扶半抱着她，让她的身体靠在自己身上，慢慢往厕所外走。隔间里的地砖上还留着那滩乳白的水洼，提醒着刚才的失控，可苏绾却觉得心里轻松了些，那种被灌满的沉重感终于消失了。

走出厕所时，地铁站里的人已经少了些，晚高峰的人流渐渐散去。苏绾往程野身边靠了靠，米色阔腿裤遮住了她还微微隆起的肚子，浅粉色短袖衬得她脸色好了些，可还是不敢抬头，只敢盯着程野的鞋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程野察觉到她的不安，握紧了她的手，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掌心，帮她缓解紧张：“还害怕吗？”

苏绾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抬起头，看着程野的眼睛，阳光透过地铁站的玻璃照进来，落在她脸上，给她沾着汗的发梢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边，连她下唇上那道被牙齿咬过的浅浅印子，都显得格外柔软。“有你在，就不怕了。” 她的声音很小，却很坚定。

程野看着她，忍不住笑了，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吻上她还带着点汗湿的皮肤：“那我们去前面的甜品店吃点甜的，你不是一直想吃那家的芒果班戟吗？吃点甜的，心情会好点。”

苏绾点了点头，任由程野牵着她往前走。她能感觉到腿根残留的黏腻感，也记得刚才在地铁站出口的狼狈，可更多的是程野带来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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