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磨砂玻璃门被热水蒸出一片朦胧，暖白的雾气像柔软的纱，裹着玫瑰精油的甜香从门缝里溢出来。苏绾站在花洒下，指尖捏着沐浴球揉搓出绵密的泡沫，乳白的泡泡沾在她肩头，顺着锁骨的凹陷往下滑，在胸侧积成小小的堆，又被水流冲散，露出底下泛着粉的肌肤 —— 那是被热水浸得发烫的颜色，像刚成熟的水蜜桃，轻轻一碰就能掐出水来。

她抬手拢了拢湿发，发梢的水珠顺着天鹅颈往下滴，落在蝴蝶骨上，又滚过腰窝的凹陷。腰肢细得能被一只手圈住，可往下却是饱满的臀丘，被水流冲得泛着水光，耻丘上的细毛软塌塌地贴在皮肤上，像层浅金色的绒，随着她踮脚擦头发的动作，轻轻晃动。镜面上蒙着厚厚的雾，只能隐约看见她晃动的身影，胸前的软肉随着呼吸起伏，乳头是深粉的，像两朵藏在雪地里的红梅，在水汽里若隐若现。

“水温还合适吗？”

门外传来程野的声音，低沉的，裹着点笑意，像羽毛似的蹭过苏绾的耳尖。她手一顿，泡沫顺着手臂滑到地上，在瓷砖上洇出小小的湿痕。“还行，” 她对着门应了声，声音里带着点水汽的黏腻，“就是雾太大了，镜子都看不清。”

门把手动了动，程野推门进来时，带进来一阵微凉的风，和他手里透明塑料袋里液体的甜香 —— 那是提前调好的甘油和玫瑰精油，38℃的温度，刚好贴合体温。他穿着件浅灰色的家居服，领口敞着，能看见锁骨下的旧疤，那是去年救车祸孕妇时留下的，此刻在暖光里泛着浅淡的粉色，和苏绾身上的肤色莫名地搭。

“看不清才好，” 程野走到花洒旁，伸手关掉了水流。浴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两人交叠的呼吸声，还有水珠从苏绾发梢滴在瓷砖上的 “嗒嗒” 声。他抬手，指腹轻轻蹭过苏绾脸颊的雾水，“今天可是我们说好的‘纪念日’，不用看镜子，用心感受就好。”

苏绾的脸更烫了。她知道程野说的 “纪念日” 是什么 —— 是他们第一次聊起 “恋孕” 心思的那天，他说看见孕妇扶着肚子走路的样子，总忍不住想起她，想把她的肚子也填得满满的，让她也体验那种被 “孕育” 的温柔。当时她还红着脸骂他荒唐，可夜里却忍不住偷偷想象，自己的小腹鼓起来时，他会用怎样的眼神看她。

现在，那想象要成真了。

程野的手掌顺着她的手臂往下滑，指尖在她腰侧轻轻打转。他的手带着点薄茧，蹭过细腻的皮肤时，苏绾忍不住颤了颤，往他怀里缩了缩。“怕了？” 他低头，鼻尖蹭过她的发顶，闻到她洗发水的柠檬香混着玫瑰精油的甜，“我会慢慢来，像给易碎的瓷娃娃浇水那样，好不好？”

苏绾没说话，只是抓着他的衣角，指尖捏得发白。她抬眼望他，看见他眼底的认真 —— 不是单纯的欲望，还有小心翼翼的疼惜，像怕碰碎她似的。这眼神让她安下心来，也让心底的期待像藤蔓似的疯长，缠得她心口发紧。

程野把塑料袋放在旁边的置物架上，伸手去解苏绾身上的浴巾 —— 刚才她关花洒时匆忙裹上的，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稍一扯就掉了。浴巾滑落的瞬间，苏绾下意识地想躲，却被程野圈住了腰。他的手掌贴着她的小腹，温热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进来，让她想起昨夜他也是这样，用掌心热敷她的肚子，说要让这里先暖起来，才好装下 “他们的小宝贝”。

“你看，” 程野的指尖在她小腹上轻轻画圈，那里的皮肤光滑得像缎子，还带着点水汽的凉，“这里现在还是平的，等会儿被温水填满，就会鼓起来，像刚怀上宝宝的样子。” 他的声音放得很柔，像在讲睡前故事，“到时候我会抱着你，摸你的肚子，听里面的水声，就像在听宝宝的心跳。”

苏绾的呼吸乱了。她能感觉到程野的指尖在小腹上慢慢移动，从肚脐往下，滑到耻骨上方，那里的皮肤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却又在他的触碰下泛出热意。她望着他的手，那只平时敲键盘、做饭的手，此刻正温柔地描摹着她的身体，每一下都带着让人心颤的认真。

“我去拿毛巾垫着，” 程野松开她，转身走向灌肠台 —— 那是他特意搬进来的，铺着柔软的米白色浴巾，上面放着硅胶导管和温热的毛巾，还有个小小的计时器。苏绾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看见他拿起导管时，指尖轻轻捏了捏，像是在确认柔软度。她忽然觉得，这个平时有点大大咧咧的男人，在这种事上，竟比她还细心。

程野把灌肠台调到合适的高度，又回来抱苏绾。他蹲下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后背靠着玻璃门。玻璃上的雾气沾在她的背上，凉丝丝的，和程野怀里的热形成对比，让她忍不住打了个颤。“冷吗？” 他把毛巾裹在她身上，只露出小腹和腿，“再忍忍，等液体灌进去，肚子里就会暖暖的了。”

他拿起置物架上的塑料袋，拧开盖子，将硅胶导管的一端插进去。透明的液体顺着导管缓缓往上爬，带着玫瑰的淡粉色，在灯光下像流动的琥珀。程野的另一只手始终托着苏绾的腰，让她保持舒服的姿势，“会有点痒，别怕，” 他看着导管里的液体慢慢靠近顶端，“就像小虫子在爬，很快就过去了。”

苏绾点了点头，眼睛紧紧盯着导管。她能感觉到程野的呼吸落在她的颈窝里，温热的，带着点他身上的薄荷味。当导管的顶端触到她的肛门口时，她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却被程野轻轻拍了拍背：“放松，宝贝，把腿再分开点，这样会舒服些。”

他的声音像有魔力，苏绾乖乖地照做了。程野的指尖轻轻拨开她的臀瓣，让导管的顶端慢慢探进去。没有想象中的疼，只有一种轻微的异物感，像指尖轻轻戳了一下，然后就滑进去了。苏绾的脸埋在程野的颈窝里，呼吸急促地蹭着他的皮肤，能闻到他衣领上淡淡的洗衣液香味。

“好了，” 程野的声音带着点松了口气的温柔，“现在开始灌液体，会有点胀，你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我们马上停。” 他拿起塑料袋，慢慢抬高，让液体顺着导管往下流。苏绾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顺着导管滑进身体里，像一股暖流，慢慢填满直肠。

刚开始只是轻微的胀，像吃多了饭似的，可随着液体越来越多，胀感也越来越明显。她的小腹开始微微隆起，从平坦的样子，慢慢鼓出一个小小的弧度，像个刚吹起来的气球。程野的手掌一直贴在她的小腹上，能清晰地感觉到液体在里面流动，还有肠壁轻轻的蠕动。

“你看，” 程野低头，看着她的小腹，眼底闪着光，“已经鼓起来一点了，像个小馒头。” 他的指尖轻轻碰了碰鼓起的地方，苏绾忍不住哼了一声 —— 不是疼，是一种奇怪的充实感，像身体里被填满了，暖暖的，很安心。

液体还在慢慢灌，苏绾的小腹也越来越鼓。她能感觉到液体从直肠流到结肠，顺着肠道的曲线慢慢蔓延，每流到一个地方，那里就会传来一阵轻微的胀，然后小腹就再鼓一点。程野的呼吸越来越重，他的手掌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摩挲，从左边滑到右边，感受着每一寸皮肤的变化。

“现在有多少了？” 苏绾轻声问，声音里带着点颤。她能看见塑料袋里的液体已经下去了一半，透明的袋子贴在程野的手上，能看见他指尖的用力。

“大概 800ml 了，” 程野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还能忍吗？再灌一点，肚子会更鼓，更像怀孕的样子。” 他的眼神里带着期待，还有点小心翼翼的询问，怕她不舒服。

苏绾咬了咬唇，点了点头。她能感觉到小腹已经鼓得很明显了，低头就能看见圆圆的弧度，皮肤被撑得有点紧，却又在程野的抚摸下慢慢放松。她忽然觉得，这种胀感并不难受，反而很特别 —— 像身体里住着一个小小的生命，一个只属于她和程野的生命。

液体继续往下流，塑料袋里的液体越来越少，苏绾的小腹也越来越大。程野的手掌已经能完整地覆盖住她的小腹了，他轻轻按了按，能感觉到液体在里面晃动，发出轻微的 “哗啦” 声。“听见了吗？” 他把苏绾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一起按在小腹上，“这是里面的水声，像宝宝在踢你。”

苏绾的眼泪突然有点红。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液体在肚子里晃动，能感觉到程野的手和她的手叠在一起，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能听见他的声音。这一刻，所有的羞耻和紧张都消失了，只剩下满满的幸福和安心。她忽然明白，程野为什么喜欢这样 —— 不是变态的癖好，而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和她建立更深的联结，像真正的夫妻那样，期待一个属于他们的生命。

“快满了，” 程野看着塑料袋里剩下的一点液体，声音里带着点兴奋，“再忍一下，马上就好。” 他的手指轻轻捏了捏苏绾的腰，像是在鼓励她。

最后一点液体灌进去时，苏绾的小腹已经鼓得像个小西瓜了。皮肤被撑得发亮，青色的血管在下面若隐若现，肚脐也从凹陷变成了平坦的小圆圈。程野小心翼翼地拔出导管，用温热的毛巾擦了擦她的臀瓣，然后把她抱起来，让她躺在灌肠台上。

“现在别动，” 他跪在旁边，双手轻轻托着她的肚子，“让液体在里面待一会儿，这样肚子会更鼓，也更舒服。” 他的指尖在她的小腹上轻轻画着，从肚脐到两侧，感受着皮肤的弹性，“你看，你的肚子现在多漂亮，像个真正的孕妇。”

苏绾躺在那里，看着天花板上的灯。灯光透过雾气，变得柔和又朦胧，像在梦里。她能感觉到肚子里满满的，暖暖的，还有程野的手在轻轻抚摸，每一下都带着疼惜。她忽然想笑，想把这种感觉永远记下来 —— 在这个雾气弥漫的浴室里，她的肚子被温水填满，像怀着他的孩子，而他正温柔地守着她，像守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

程野低下头，把耳朵贴在苏绾的小腹上。“我好像听见水声了，” 他抬起头，眼里带着笑意，“还有你的心跳，和肚子里的水声混在一起，真好听。” 他又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小腹，“这是我们的秘密，好不好？只有我们知道，这里面装着我们的‘小宝贝’。”

苏绾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程野的头发。他的头发软软的，像她怀里的玩偶。“好，” 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点哽咽，“这是我们的秘密。”

浴室里的雾气还没散，玫瑰的香气和两人的呼吸混在一起，像一首温柔的歌。苏绾看着自己鼓起来的小腹，看着旁边温柔的程野，忽然觉得，原来最亲密的关系，不是无话不谈，而是愿意把最荒唐、最隐秘的心思交给对方，愿意和对方一起，去体验那些不被理解的温柔。

第二章

浴室暖光里的绒毛毯还带着余温，苏绾靠在程野怀里，腹腔里的液体却像涨潮的海水，一波比一波更汹涌地撞着肠壁。刚灌完的第四袋薰衣草液体还在里面晃，淡紫色的影子透过绷紧的腹壁隐约可见，连呼吸都带着薰衣草的淡香，可这份香此刻却成了折磨 —— 肚子胀得发疼，每一次吸气都像要把腹壁撑破，皮肤下的血管更清晰了，像张淡青色的网，裹着那团圆滚滚的隆起。

她的脸埋在程野颈窝，鼻尖蹭着他皮肤上的薄汗，声音带着哭腔，黏腻得像融化的糖：“程野…… 太胀了…… 让我喷出来一点好不好？就一点……” 她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肚子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蹭过程野的小腹时，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

程野低头看她，指尖轻轻擦过她眼角的泪。苏绾的睫毛湿哒哒地粘在一起，像被雨打湿的蝶翼，眼底满是哀求，嘴唇被牙齿咬得发红，却还在轻轻颤抖，连鼻尖都泛着委屈的粉。“才刚满没多久，” 他的声音带着点故意的为难，手掌轻轻按在她的肚子上，稍微用了点力，“你看，这肚子多圆，喷出来就不好看了。”

“不…… 不好看也没关系……” 苏绾的声音更颤了，腹腔里的胀意像要炸开，她能感觉到液体在里面晃得越来越厉害，连腿根都开始发麻，“真的太胀了…… 我忍不住了…… 就放一点点……” 她抬起头，眼神里满是依赖和急切，脸颊因为生理的紧绷而泛着红，像熟透的苹果，连说话都带着喘息，“下次…… 下次我一定多忍会儿…… 好不好？”

程野看着她这副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浓了，手指却在她的肚子上轻轻画圈，从肚脐一直摸到耻骨：“下次？这次都忍不了，还说下次？” 他俯身，嘴唇蹭过她的耳垂，热气吹得她颈后的细毛都竖了起来，“再忍半小时，等液体温透了，我就带你去床上，好不好？”

“半小时…… 我真的忍不了……” 苏绾的眼泪又掉了下来，砸在程野的手背上，冰凉的。她能感觉到腹腔里的液体越来越活跃，像有无数只小手在里面推，胀意顺着脊椎往上窜，让她的腿都开始发软，“程野…… 求你了…… 我快撑爆了……” 她的身体开始轻轻颤抖，肚子也跟着晃，连胸前的浑圆都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乳尖因为紧张而更挺，像两颗裹了粉的小豆子。

程野还想再说些什么，可苏绾的身体突然僵住了。她的眼睛瞬间睁大，嘴唇微微张开，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然后 —— 一股温热的液体突然从她腿间涌了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滴在绒毛毯上，很快就洇出了一大片湿痕，甚至溅到了旁边的瓷砖上，泛着淡紫色的光，还带着薰衣草的淡香。

苏绾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眼泪掉得更凶了，声音里满是慌乱和羞耻：“我…… 我不是故意的…… 程野…… 对不起……” 她想夹紧腿，可身体却软得像没骨头，只能任由液体继续往外流，肚子也随着液体的流失慢慢变小，原本圆滚滚的隆起渐渐塌陷下去，露出了腰腹的曲线，皮肤也不再那么紧绷，青色的血管淡了些。

程野愣住了，随即眼底的笑意变成了无奈和心疼。他伸手抱住苏绾，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放得极柔：“没事，我知道你忍不住了，不是故意的。” 他低头看了看她的肚子，又看了看地上的湿痕，“你看，肚子都小了这么多，确实是撑坏了。”

苏绾的头埋得更低了，脸贴在程野的胸前，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却还是觉得羞耻。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腿间的液体还在慢慢往外流，把程野的裤子也浸湿了些。“可是…… 可是肚子变小了…… 不好看了……” 她的声音带着点委屈，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程野笑了，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没关系，变小了我们再灌回去就好。” 他扶着苏绾慢慢站起来，帮她擦了擦腿上的液体，然后转身去拿旁边的东西，“这次我们用牛奶，温温的，不会像薄荷那么刺激，而且灌进去后，肚子会泛着奶白，更好看。”

苏绾的眼睛亮了亮，随即又有些犹豫：“可是…… 我刚才已经失禁了…… 还能再灌吗？” 她的肚子现在已经小了很多，只剩下一点微微的隆起，皮肤也恢复了些弹性，可一想到还要被灌，还是有些害怕，却又隐隐带着期待。

“当然能，” 程野拿着一袋温热的牛奶走过来，袋子是透明的，能看到乳白色的液体在里面轻轻晃，“你的肚子这么能装，这点根本不算什么。” 他扶着苏绾走到灌肠台边，让她慢慢趴在上面，挺翘的臀丘对着自己，“这次我会慢一点，不会让你那么难受。”

苏绾咬着唇，点了点头。她能感觉到程野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臀丘，然后拿起导管，涂好润滑液，慢慢往她身体里送。这次的导管比之前的细一点，苏绾没有那么疼，只是还有点羞耻和紧张，身体微微颤抖着。

“放松，很快就好。” 程野的声音很温柔，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腰，帮她放松。导管完全进去后，他打开了牛奶袋的开关，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导管缓缓流进苏绾的身体里，带着温热的温度，还有淡淡的奶香，弥漫在浴室里。

刚开始只是轻微的胀意，比之前用薄荷精油时舒服多了。苏绾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喉咙里不再发出痛苦的呻吟，反而有了点满足的轻哼。程野站在她身后，看着乳白色的液体一点点流进她的身体里，看着她的肚子慢慢鼓起来，原本塌陷的隆起渐渐恢复，皮肤又开始变得紧绷，泛着淡淡的奶白，像块上好的羊脂玉。

“感觉怎么样？” 程野的手掌轻轻按在她的肚子上，能感觉到牛奶在里面流动的轨迹，还有她身体的轻微颤抖，“比薄荷舒服吧？”

“嗯……” 苏绾的声音带着点满足的鼻音，“温温的…… 很舒服……” 她能感觉到肚子在一点点变大，胀意也在慢慢增加，却不再像之前那么痛苦，反而带着点酥麻的快感，让她的身体微微发热。

程野的呼吸越来越重，他看着苏绾的肚子越来越圆，皮肤越来越亮，泛着奶白的光泽，连臀丘都因为身体的紧绷而更翘，像两瓣裹了奶霜的桃子。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感受着牛奶在里面流动的震颤，还有她身体的反应 —— 腿根的皮肤越来越湿，身体越来越软，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牛奶袋里的液体慢慢减少，苏绾的肚子也越来越大，很快就恢复到了之前的大小，甚至比之前更圆了些。她能感觉到腹腔里满满的，全是温热的牛奶，奶香从身体里漫出来，混着薰衣草的淡香，让她的意识都变得模糊。

“快满了，” 程野的声音带着点喘息，“再忍一下，马上就好。” 他的手轻轻按在苏绾的肚子上，稍微用了点力，感受着牛奶在里面晃动的幅度，还有她身体的颤抖。

苏绾的身体绷得更紧了，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呻吟，肚子也随着牛奶的注入而更圆。当最后一点牛奶流进去时，她的肚子已经鼓得像个足月的孕妇，皮肤泛着奶白的光泽，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连肚脐都凸了出来，像个小小的纽扣，泛着粉色。

程野关掉开关，小心翼翼地拔出导管，然后伸手抱住苏绾的腰，把她扶起来。苏绾的身体软得像没骨头，靠在程野的怀里，眼睛半睁着，眼神里满是满足和慵懒，嘴唇微微张着，呼吸急促，连鼻尖都泛着红，像只刚吃饱的小猫。

“你看，又圆回来了，” 程野低头看着她的肚子，眼底满是欣赏，“而且泛着奶白，比之前更好看了。” 他扶着苏绾慢慢走到镜子前，让她看着镜中的自己 —— 赤裸的身体映在蒙着雾的镜面上，腰腹的圆滚泛着奶白的光泽，胸前的浑圆随着呼吸晃，连腿根的皮肤都泛着薄红，眼底还带着未散的情欲，像幅被奶雾晕染的画。

苏绾看着镜中的自己，又看了看身边的程野，嘴角慢慢扬起一个满足的微笑。她伸出手，轻轻抱住程野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还有自己肚子里满满的牛奶，心底充满了安全感和满足感。

“喜欢吗？” 程野低头问，声音里带着点笑意。苏绾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喜欢…… 暖暖的…… 很舒服……” 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肚子里的牛奶轻轻晃动，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快感，让她的意识都变得模糊。

程野笑了，扶着苏绾慢慢走到沙发边，让她慢慢坐下，然后坐在她身边，伸手把她揽进怀里，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累了吧？” 他轻声说，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第三章

晨光透过卧室纱帘时，像揉碎的金箔撒在绒毛毯上，连空气里都飘着昨夜情欲残留的暖香。苏绾醒时，程野的手掌还贴着她的小腹 —— 那片肌肤经过一夜休憩，早已褪去灌肠后的紧绷，只留一丝若有若无的酸胀感，像羽毛轻轻搔着神经。她没惊动他，指尖先顺着他手臂上的肌理慢慢划，从手肘到腕骨，再绕回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背，指甲轻轻掐了下他的掌心。

程野的呼吸顿了顿，眼睫颤了颤睁开眼，声音裹着刚醒的沙哑：“醒了就闹？” 他反手扣住苏绾的手腕，往自己胸前带，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往上滑，刚碰到胸前的软肉，苏绾就突然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晨光落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胸前浑圆随着呼吸晃出软绵的弧度，乳尖是浅粉的，沾着细汗像裹了晨露的樱桃。

“不想等了。” 她的声音带着黏腻的甜，俯身时头发扫过程野的下巴，嘴唇先蹭他的锁骨，再往下咬他的腰侧，“昨晚没够，现在就要。” 程野的喉结狠狠滚了下，手掌托住她的臀丘，指腹陷进软肉里 —— 能感觉到她腿根还带着昨夜的余温，连呼吸都变得滚烫。“这么主动？” 他笑着捏了捏她的腰，“不怕等会儿灌肠没力气忍？”

苏绾没答，反而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指尖划过他的指缝，引导着他揉按那片柔软：“忍不忍得住，等会儿再说。” 她俯身吻他，舌尖撬开他的齿缝，身体跟着往下沉，能清晰感觉到程野的紧绷。程野再也没了玩笑的心思，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时，还没等他动作，苏绾就先勾住他的腰，往自己身上带，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呻吟：“别磨磨蹭蹭的……”

没有灌肠带来的胀意束缚，此刻的亲密更显灼热。程野的手掌揉着她的胸，指尖反复摩挲乳尖，看着那片浅粉渐渐变深，听着苏绾的呻吟从细碎变得绵长。她的手没闲着，往下滑过他的腰，指尖轻轻蹭过他的皮肤，引得他浑身发颤。“程野…… 再重点……” 苏绾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不是难受，是快感太满溢，她抓着程野的头发，把他往自己颈窝按，“咬我…… 用力点……”

程野咬着她的颈侧，留下一串红痕，动作却没停，挺身进入时，苏绾的身体瞬间绷直，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响亮的呻吟：“啊 —— 就是这样！” 她的腿缠上他的腰，往自己身上带，每一次挺入都配合着往上迎，胸前的软肉蹭过程野的皮肤，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快…… 再快点儿……” 她的声音越来越响，混着床板轻微的晃动声，在晨光里织成暧昧的网。

程野被她的主动勾得失了控，手掌按在她的腰上，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印子，每一次冲击都又深又狠。苏绾的指甲掐进他的后背，呻吟变成了细碎的叫喊：“程野…… 我要…… 还要……” 她能感觉到快感从身体深处往上窜，像潮水似的漫过神经，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再深点…… 顶到最里面……”

等第一次浪潮退去时，苏绾的头发已经汗湿贴在脸上，胸口剧烈起伏着，却还没满足，抓着程野的手臂往自己身上拉：“还没完…… 再来一次……” 程野看着她眼底的水光，混着情欲的红，哪里还忍得住，俯身吻她时，动作比刚才更显急切。第二次亲密时，苏绾几乎全程主导，她撑着身体起伏，看着程野的眼神变得灼热，喉咙里的叫喊没了顾忌：“就是这样…… 别停……”

直到第三次结束，苏绾才软得像没骨头，瘫在程野怀里喘气，嘴唇还泛着红肿，胸口满是暧昧的红痕。程野抱着她，指尖轻轻擦过她的汗，声音里满是笑意：“现在知道累了？” 苏绾往他怀里缩了缩，指尖蹭过他的胸口：“累也值了。” 她抬头看他，眼底闪着期待，“灌肠吧，我想快点出门。”

浴室里的薄荷柠檬精油已经开封，淡绿色的液体混着牛奶倒进最大号灌肠袋时，还冒着温热的气。苏绾乖乖趴在灌肠台上，挺翘的臀丘对着程野，能感觉到导管慢慢进入时的轻微异物感，还有液体顺着肠道漫开的温热。“慢点儿灌……” 她的声音带着慵懒，“灌满点，要像真的怀了九个月那样。”

程野笑着应了，手轻轻揉着她的肚子，看着那片平坦渐渐隆起，从微微鼓起到圆滚滚地坠着，皮肤被撑得透亮，淡青色的血管像精致的藤蔓，爬满了雪白的腹壁。等最后一点液体灌完时，苏绾的腹围已经比昨夜双胞胎八个月时更惊人，肚脐凸成了小小的粉色纽扣，轻轻一碰就会随着里面的牛奶晃动。“好了。” 程野拔出导管，帮她擦干净腿根，“穿衣服吧，鲨鱼裤肯定能撑住。”

黑色鲨鱼裤穿上时，苏绾对着镜子转了圈 —— 裤子紧紧裹着她的身体，将孕肚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从腰腹到腿根的弧度都透着诱人的软，连里面牛奶轻微的晃动都能隐约看见；白色紧身运动内衣刚好遮住胸前，却将浑圆的形状衬得更饱满，乳尖的轮廓若隐若现。她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转头看程野：“会不会太明显了？”

“明显才好。” 程野走过来，从身后抱住她，手掌贴着她的孕肚，“等会儿街上人多，别人越看，你越要忍。” 苏绾的脸微微发烫，却没反驳，反而抓着他的手按得更紧：“那我们快点走，我想试试。”

出了门，阳光刚好，街上已经有了不少行人。苏绾挽着程野的手，故意放慢脚步，能感觉到肚子里的牛奶随着走路轻轻晃，薄荷柠檬的清凉混着温热的胀意，从肠壁往四肢百骸窜。偶尔有路人看过来，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有的带着善意的避让，有的则是好奇的打量，苏绾的心跳得飞快，却不是害怕，是羞耻和兴奋交织的快感 —— 她能感觉到腿根因为胀意微微沁出湿意，却故意挺了挺肚子，往程野身边靠得更紧。

“前面有小吃街，去逛逛？” 程野指着不远处的方向，声音里带着故意的坏。苏绾眼睛亮了亮，点头时肚子又晃了晃，胀意更明显了些：“好啊，我想吃糖炒栗子。” 两人走到小吃街时，香气瞬间漫了过来，糖炒栗子的甜、烤红薯的香，混着肚子里的牛奶味，让苏绾的喉咙微微发紧。她想买栗子，可刚弯腰，肚子就顶得难受，只能直起身，靠在程野怀里喘气。

“怎么了？” 程野明知故问，还故意往她肚子上轻轻按了下。牛奶在里面晃得更凶，苏绾的身体颤了颤，却忍着没叫出声，只是抓着他的胳膊，声音压得低：“别按…… 等会儿溢出来了。” 旁边卖栗子的阿姨看了过来，笑着说：“姑娘怀这么大了还出来逛？让你老公帮你买，别累着。”

苏绾的脸瞬间红了，却还是笑着点头：“谢谢阿姨，他马上就去买。” 程野去买栗子时，她靠在旁边的树干上，能感觉到路人的目光时不时落在自己肚子上，有的是同情，有的是好奇，还有的是隐晦的打量。胀意一阵阵袭来，牛奶在里面撞着肠壁，她忍不住伸手轻轻按了按肚子，却又很快放下 —— 怕被人看出破绽，这种偷偷摸摸的克制，反而让快感更强烈。

程野拿着栗子回来时，剥了一颗喂到她嘴边：“甜不甜？” 苏绾咬着栗子，甜意混着肚子里的胀意，让她忍不住眯起眼：“甜。” 她抓过程野的手，让他帮自己拿着栗子，另一只手继续挽着他的胳膊，“我们去前面的公园坐会儿吧，我想看看人。”

公园里人更多，有遛弯的老人，有带孩子的家长，还有情侣在散步。苏绾和程野找了个长椅坐下，她刚想靠在程野身上，肚子却顶得难受，只能坐直身体，双腿微微分开。旁边有个三四岁的小孩，指着她的肚子问妈妈：“妈妈，那个阿姨的肚子好大，是不是有小宝宝了？”

小孩妈妈赶紧拉住孩子，笑着对苏绾说：“不好意思啊，孩子不懂事。” 苏绾摇摇头，还没说话，程野就先开口：“没事，她就喜欢小孩子看。” 他的手在苏绾腰后轻轻捏了下，故意往她肚子上靠了靠，“要不要起来走两步？不然等会儿坐麻了。”

苏绾站起身时，肚子里的牛奶晃得更厉害，胀意几乎要涌到喉咙口，她忍不住蹙了蹙眉，却还是挽着程野的手，慢慢在公园里走。有老人路过时，还会叮嘱她：“姑娘慢点走，怀这么大不容易，别摔着。” 每一次被人当成真孕妇关心，苏绾的心里就涌起一阵奇异的刺激 —— 羞耻感混着隐秘的快感，让她的腿根湿意更浓，却故意挺了挺肚子，回应着路人的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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