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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秦密傳-太傅見才女偷情,終淪為男人玩物,尋秦、龍魂、神雕,seed短篇,2

小说:seed短篇尋秦、龍魂、神雕 2025-09-13 09:12 5hhhhh 4720 ℃

此刻她不再覺得害怕,反而生出一種想要被征服、被蹂躪的期待。這樣的想法讓琴清既羞恥又興奮,她的身體開始微微發抖,甚至能感覺到某些部位變得濕潤。

"不行…不能這樣想…"琴清低聲責備着自己,卻控制不住地把手探向身下。那裏早已泥濘不堪,只消輕輕觸碰便氾濫成災。

寢褲邊緣在大腿內側來回摩挲,勾勒出一道誘人的痕跡。纖細修長的玉指靈巧地在敏感帶遊走,每一次觸碰都能引起一陣顫慄。

"嗯~"琴清情難自禁發出一聲低吟。她的理智告訴自己必須停下來,可身體卻不聽使喚地追逐快感。柔軟的綢緞睡裙一點點撩起,露出更多雪白細膩的大腿肌膚。

那片隱秘之處早已氾濫成災,濕噠噠的液體沾染上了褻褲。琴清索性扔開一切顧慮,放縱自己沉浸在無邊春水中。她的另一隻手也不甘示弱加入戰局,兩根手指緩緩深入那處桃源洞穴。

"唔…不要…"琴清仰起頭,貝齒緊緊咬住朱唇。儘管極力剋制,呻吟聲還是從喉嚨深處溢了出來。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動,帶動全身都在顫慄發抖。

這般淫靡的畫面若是被人看見,怕是要引人遐想連篇。但在深夜孤寂時刻,誰又能理解一個女人內心的煎熬與渴求呢?

琴清加快了手指抽送的速度,另一隻手也不忘照顧胸前兩點蓓蕾。三點齊攻的刺激讓她幾乎喪失理智,口中斷斷續續吐露些不明所以的話語。

"啊…就是那裏…用力一點…"她閉着眼睛沉浸在極致快感中,絲毫沒有注意到裙襬已經被完全掀起,堪堪掛在腰間。

琴清腦中回憶着紀嫣然在李園的情景,琴清的身體變得更加燥熱。她能想象得到嫣然此刻的模樣,定是在李園的温柔鄉中承受着一整夜的纏綿。以紀嫣然的魅力,想必李園不會輕易放過她。

"若是換作嫪毐在此…怕不是要把我弄得更加厲害…"琴清迷濛地想着。那人的身影瞬間填滿了她的思緒。光是想想都覺得口乾舌燥,就連指尖的動作都變得綿軟無力起來。

"啊…真是該死…"她惱羞成怒地啐了一口,卻沒有半點要停下的意思。相反,她還變本加厲地加快了速度,意圖通過這種方式排解內心難耐的寂寞。

此刻的琴清,已然沉浸在這場自我懲罰般的歡愉中無法自拔。

想到這裏,琴清的呼吸更加急促起來。她的玉指在身下瘋狂進出,帶出晶瑩的蜜液。那份空虛感愈加強烈,急需一場激烈的歡愛來填補。

"嫣然啊嫣然,我好羨慕妳啊。"琴清一邊動作着一邊喃喃自語,"如果換做是我…我大概也不會拒絕吧。"

她想起了嫪毐那張俊朗的面龐,還有他健壯的身軀。僅僅是想想就覺得渾身發熱。琴清加大了力道,想象着那個人此刻正在佔有自己。

"啊~"她的身體猛地弓起,達到了今晚第一次高潮。大量温熱粘膩的液體順着縫隙噴濺流淌了出來,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線軌跡後墜落在牀單上面染上朵朵梅花圖案。但這份空虛並未就此結束,反倒讓她愈發飢渴難耐。

琴清一截青葱玉指伸進肚兜,隨即就是用食指和拇指掐住了它輕輕拉拽提拎起來細細捻轉碾磨。

"嗯~"琴清蹙眉輕哼,她那一粒嫩粉紅豆被揪弄搓揉,酥麻刺癢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地挺起了胸脯。另一邊蓓蕾也被撥弄挑逗着,雙重刺激讓她渾身痠軟無力。

她加重了揉捏的力道,兩隻玉峯頂端都漲大了一圈。乳尖變得通紅挺立,像是熟透的櫻桃一般誘人採摘。琴清乾脆扯開了遮蔽的衣物,任由它們散落在地上。

她低下頭含住自己櫻紅的乳珠用力吮吸啃噬,舌尖繞着乳暈打轉。另一隻乳房則被握在掌心肆意玩弄,揉捏擠壓出各種形狀。飽滿的胸脯因為動作劇烈而上下晃動,帶出一波波漣漪。

"好舒服…再來…"琴清嗚咽着懇求道。她空閒的那隻手向下探去,再度插入了那個泥濘不堪的小口。兩處敏感點同時被攻擊,令她頭皮發麻,快感連連。

"啊…嫪毐…"琴清失神地呼喚着這個名字。她的玉指在體內快速進出,每一次進出都帶出大量透明汁液,把身下的褥子都浸濕了一大片。

另一隻玉手不停歇地玩弄着胸前兩點殷紅,時而輕柔撫摸,時而粗暴拉扯。兩個圓潤豐滿的玉峯被蹂躪得通紅腫脹,上面還留有深深淺淺的牙印和吻痕。

"嗯…就是這樣…再深一點…"她主動抬起纖腰迎合着自己的動作,希望可以獲得更多快感。汗水順着重獲自由的秀髮滴落,在枕頭上洇開一片暗色。

琴清閉着眼睛沉浸在這種背德的快感中,全然不顧可能會被人發現的風險。反正現在已經夜深人靜,偌大的院子裏只剩下蟲鳴鳥叫。

她加快了身下的速度,模仿着記憶中的頻率。"嫪毐…嫪毐…"她不停地念叨着這個名字,以此獲得更多的慰藉。直到最後達到頂峯,整個人癱軟在牀上喘息不止。

許久過後,琴清才從極致的歡愉中緩過神來。她雙眸微闔,面色緋紅地癱軟在牀上,胸口仍在不住起伏。長長的睫毛如同蝴蝶翅膀般輕顫着,一副饜足的模樣。

牀榻之上遍佈凌亂的褶皺,錦被早就不復整潔。幾件單薄的寢衣隨意丟在一旁,上面沾染了可疑的痕跡。空氣中瀰漫着馥郁的香氣,昭示着方才激烈活動的痕跡。

琴清緩緩坐起身,纖纖玉指攏了攏鬢邊散落的青絲。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狼狽的模樣,臉上飛起一抹紅霞。雖説這些都是閨房秘事,但總歸還是有些害臊。

她強撐着疲憊的身體去收拾殘局。先是更換了被打濕的褥墊,然後將沾染了污漬的衣物收起清洗。做完這一切已是筋疲力盡,只能重新躺回牀上。

月光透過窗欞灑進來,照在琴清姣好的容顏上。她的嘴角帶着淡淡笑意,眼角還殘留着幾分媚態。即便是平日裏端莊優雅的形象,在這一刻也顯得楚楚動人。

今日是嫪毐榮登長信侯之位的好日子,眾多達官貴人都雲集於此表示恭賀。身為當今名媛淑女的琴清自然也被邀請參加這場盛宴。一同赴宴的還有那位享譽文壇的紀大家,兩位才女相攜而來,堪稱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琴清一襲翠綠織錦雲裳,行走間如臨春風般明豔動人。這套改良過的服飾融合了古今之美,簡約而不失典雅,舉手投足間散發着大家閨秀特有的矜持與端莊。

而紀嫣然卻是判若兩人。往昔那個温婉賢淑的才女今日換上了一身火紅織金羅裙,豔麗逼人。繁複的刺繡勾勒出怒放的牡丹,裙裾飄逸靈動宛如盛開的海棠。

她半靠在錦榻上,眉眼含笑地注視着對面的琴清。烏黑的秀髮略顯凌亂,幾綹青絲繾綣在雪白的脖頸旁。那雙含情的眼眸中透着幾分慵懶與嫵媚,顯然剛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愉。

深紅的錦袍映襯着她白皙的肌膚,愈發顯得膚若凝脂。珊瑚珠串懸在耳畔叮噹作響,為這幅畫面增添了幾分旖旎風情。她嘴角掛着淺淺的微笑,目光流轉間盡顯風情萬種。

這樣的紀嫣然比起往日來別有一番風味。往常那個端莊雅緻的才女今日竟多了幾分妖冶魅惑,好似一朵綻放的紅蓮,散發着致命的誘惑力。

琴清望向紀嫣然,心裏不禁泛起一陣苦澀。同樣是朝思暮想的夫君失蹤三年,自己這些年獨守空閨,只能靠着自慰排解寂寞。而紀嫣然卻被李園滋潤了幾日,整個人煥發出驚人的魅力。

昔日那個端莊嫺雅的才女如今愈發明媚動人。那雙秋水般的美眸中盈滿了春情,櫻唇微微翹起,流露出慵懶迷醉的神情。舉手投足間的媚態讓人心旌動搖,哪裏還有從前半分清冷模樣。

琴清不由想起幾日前目睹的那場雲雨。當時紀嫣然雖被李園壓在身下承歡,現如今的紀嫣然更是比那時更具風情。她渾身上下洋溢着一種成熟女人特有的韻味,一舉一動都牽動人心。那身紅色羅裙包裹着玲瓏有致的身材,愈發凸顯出誘人的曲線。

相比之下,琴清覺得自己就像一朵枯萎的花。即便她也偶爾放縱自己尋覓歡愉,但始終比不上經年累月積累下來的風情。更何況她每次只能短暫紓解,遠不及李園那般日夜澆灌的效果。

這般想着,琴清難免有些失落。但她也只能默默收斂心緒,維持着表面的鎮定。

馬車剛停下,琴清便看到李園站在嫪毐身邊,湊在他耳邊説着什麼。嫪毐不時點頭,目光時不時掃過來,帶着某種熾熱的意味。那灼灼視線讓琴清心中一顫,與往日相比更加大膽露骨。

紀嫣然率先下了馬車,她挽着琴清的手臂催促道:"清姐,快來吧。宴會就要開始了。"她的語氣輕快愉悦,哪還有半點矜持模樣。

琴清來不及細想,只得跟着下去。她的視線不經意瞥見嫪毐那雙深邃的眼睛正盯着自己,裏面藴含着熟悉的熱烈。這般赤裸裸的目光讓她心跳加快,慌忙避開了視線。

李園也在注意這邊的情形,他衝着紀嫣然招了招手。只見後者款步走到他身邊,親暱地挽住他的胳膊。這一幕看得琴清眉頭微蹙,但她也只是低頭整理衣襟,掩飾內心的波動。

待她們步入侯府大門,身後傳來了嫪毐洪亮的聲音:"各位,請隨我去正廳就座。"

穿過富麗堂皇的大廳,眾人陸續入席。琴清選了個偏僻的位置坐下,正好能看到主桌上的情況。她注意到嫪毐始終與李園談笑甚歡,不時投來若有若無的視線。

紀嫣然挨着李園坐在右側首位,她穿着那襲豔紅羅裙,舉止端莊優雅,絲毫看不出昨夜放蕩的痕跡。李園則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摟着紀嫣然的纖腰説笑。

琴清暗自感嘆紀嫣然的變化之大。明明之前還是個冰清玉潔的才女,如今就已經適應了新身份。她不禁想起自己這些年的堅守,愈發覺得悲哀。

酒過三巡,嫪毐舉起酒杯敬眾人:"諸位,感謝今日蒞臨寒舍,小弟在此謝過。"説完又特意看向琴清的方向,目光中帶着幾分深意。

李園立刻笑着附和:"嫪兄説得是,今日這般盛會,全賴嫪兄面子夠大。"他摟着紀嫣然,在她耳邊輕語幾句,惹得後者玉頰微紅。

"來,大家都喝一杯。"李園高聲道,"慶祝嫪兄榮登長信侯之位。"

眾人紛紛舉杯應和,觥籌交錯間,

觥籌交錯間,琴清本想淺嘗輒止,奈何眾人輪番勸酒,推辭不得。她不得不一杯接一杯地飲下,不多時就感覺頭暈目眩。

"琴太傅酒量不錯嘛。"嫪毐坐在對面笑道,"看來平時也沒少練。"

"是啊,"李園在一旁搭話,"不過今日還是要悠着點,別誤了正事。"

紀嫣然抿嘴一笑,遞來一杯酒:"清姐,我陪你喝。"

琴清已有些醉意,意識也漸漸模糊。只見嫪毐站起身來,緩步走近。

"怎麼,醉了嗎?"嫪毐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語,"要不要找個地方清醒一下?"

"不…不必…"琴清勉強保持清明,往後退了退。但這一退,反而讓李園和紀嫣然有了可乘之機。

李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琴太傅別怕,嫪兄是關心你才這麼説。"他轉向嫪毐,"不如讓嫪兄帶你去休息片刻?"

紀嫣然也適時開口:"是啊清姐,我看你也確實醉了。不如先去廂房醒醒酒吧。"

琴清還想拒絕,但已經無力反抗。嫪毐趁機攬住她的腰肢,扶着她往外走去。耳邊傳來紀嫣然悦耳的笑聲:"我就在這裏陪着李郎,長信侯會好好照顧清姐吧!

腳步踉蹌間,琴清被嫪毐攙扶着向外走去。她隱約聽見身後李園的聲音:"嫣然放心,嫪兄會好好幫您的清姐醒酒的。"

這句話徹底擊潰了琴清的防線,但她此刻已經無力掙扎,只能任由嫪毐帶她離去。

嫪毐攙扶着琴清往前走,他的步伐穩健有力。一路上遇到的侍衞僕役都被提前打發走,四周空蕩蕩的只剩下兩個人的腳步聲。

嫪毐一隻手環在琴清纖細的腰肢上,另一隻大手遊走在她腰腹間。隔着薄薄的衣衫,他已經感受到了那具火熱身軀散發出的温度。尤其當他撫上胸前的柔軟時,更能明顯感知到琴清細微的震顫。

"太傅大人今日怎地喝這麼多酒?"嫪毐假意關切地問道,聲音裏卻帶着掩飾不住的戲謔,"莫不是有什麼煩心事?"

以往聽到這話,琴清定會覺得噁心厭棄。但現在她只盼着嫪毐能夠更進一步,哪怕只是一個簡單的親吻也好。她微微偏過頭,露出修長的玉頸,默許了他的存在。

嫪毐察覺到她的變化,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他稍稍收緊了摟在腰間的大掌,感受着懷中人兒的體温逐漸升高。

"太傅大人要是信得過嫪某,不妨説出來讓我幫您分憂。"他説着,粗糙的指腹隔着肚兜輕輕劃過琴清胸前的突起。

琴清輕嚀一聲,渾身酥軟。她想説的話卡在喉間,化作了一聲低不可聞的呻吟。

"嫪毐…"她輕喚着這個名字,聲音裏帶着前所未有的嫵媚。

這個稱呼從她口中喊出,像是撒嬌般的低吟,聽得人骨頭髮酥。

嫪毐渾身一顫,胯下當即有了反應。他一把橫抱起琴清,大步流星地往自己的卧房走去。琴清順勢摟住他的脖子,柔軟的胸脯緊貼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嫪毐低頭看向懷中佳人。琴清星眸半閉,眼波流轉間滿是勾人的風情。她微微抬起下巴,櫻唇輕啓,呼出的氣息拂過嫪毐的脖頸,激起一片酥麻。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嫣紅的唇瓣,神色嫵媚勾人。一雙秋水般的眸子裏蒙着一層水汽,飽含着説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這般銷魂蝕骨的表情讓嫪毐差點失去理智,險些絆了一跤。

琴清感受到懷裏的人略微失衡,連忙收緊雙臂抱住他。她的呼吸越發急促,胸前的柔軟隨着走動的節奏不斷摩擦着嫪毐的胸膛,惹得他心猿意馬。

"太傅大人今日這是怎麼了?"嫪毐忍住心中的躁動,故意問道。

琴清不答,只是抬眸望着他。那雙霧氣濛濛的眼眸中似有千言萬語要説,卻又盡數藏在那抹水光裏。這般欲語還休的模樣,更讓嫪毐血脈噴張。

眼看就要到房門口,嫪毐強忍着立即佔有她的衝動,輕聲哄道:"大人可想好了?一旦進去了,只怕會後悔。"

"那就…別給我後悔的機會。"琴清貼在他耳邊低語,聲音裏帶着説不出的誘惑。

這句話無疑是最好的邀約。嫪毐再也按捺不住,加快腳步跨入房門,抱着琴清撞上門扉,轉身把她抵在牆壁上。還未等她説些什麼,一條靈活的舌就已經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

他貪婪地汲取着她口中的甜美,舌尖掃過每個角落。琴清被動承受着這熱烈的親吻,丁香小舌被他捲住糾纏。她的呼吸變得急促,雙頰緋紅,眼角泛起淚光。

"嗯…輕些…"琴清在他肩頭輕聲嗚咽,藕臂卻誠實地環住他的脖子。嫪毐的氣息撲面而來,濃烈而熾熱,燻得她頭腦發昏。

嫪毐的大掌在她身上四處點火,所到之處都留下滾燙的痕跡。他揉捏着她胸前的飽滿,隔着薄薄的肚兜都能感受到那份堅挺。琴清忍不住挺起胸脯,把自己送入他掌心。

"原來高貴的太傅也有如此主動的時候。"嫪毐在她耳邊低語,嗓音性感低沉。他的另一隻手已經探入她的衣襟,直接觸碰到那片滑膩的肌膚。

琴清羞得説不出話來,只能用指甲在他背後留下抓痕。但這點力道對他來説不過是撓癢,反而激起了他更大的興趣。

"太傅可知,有一天會落到我手裡?"嫪毐一邊説着,一邊解開她的衣帶。他埋首在她頸間,啃咬着那片細膩的肌膚。

每當我朝堂上與你針鋒相對,我都暗暗惱恨。"嫪毐一邊親吻着琴清的脖頸,一邊低聲説道,"那般冷漠高貴的太傅,怎能讓我不想入非非?"

他抬眼望着琴清迷離的雙眼:"每次在朝堂上見到你端莊典雅的樣子,我都在想,要是能把這樣的你壓在身下會是什麼滋味。"

"那就…"琴清咬着下唇,聲音細若蚊蚋,"今晚就用我的身子,好好補償嫪大人。"

這句話如同點燃導火索的火星,瞬間引爆了嫪毐的慾火。他一把扯開琴清的衣襟,露出裏面的肚兜。

"果然是天生尤物,連道歉都這般誘人。"嫪毐揉捏着她的酥胸,"你説,若是讓你的朝臣們看到平日裏端莊高傲的太傅,如今在我身下承歡,會作何感想?"

"別説了…"琴清嗚咽着搖頭,眼角沁出淚珠。她感覺自己快要溺斃在這般羞辱之中,卻又暗暗期盼着他繼續説下去。

嫪毐低笑一聲,大掌順着她的腰線向下,在她腰窩處打着圈:"太傅可知道,每次你在朝堂上斥責我,我心裏都想些什麼?"

他的唇瓣沿着她的鎖骨一路向下,烙下一串紅痕。"我恨不得當場撕碎你的官服,讓所有人都看看,所謂的太傅是個什麼樣的騷貨。"

"我不是…啊!"琴清的話還未説完,就被他的突然襲擊打斷。嫪毐已經解開了她的肚兜繫帶,一對玉兔暴露在空氣中。

"太傅的身子真敏感。"嫪毐含住一邊蓓蕾,用牙齒輕輕啃咬。另一邊則被他捏在指間揉搓拉扯,惹得琴清不住顫慄。

"既然太傅這般主動,不如讓在下細品嚐一番。"他的舌尖在乳暈周圍打轉,時而重重一吸,換來琴清難耐的呻吟。

"唔…不要這樣説…"琴清扭動着身子,想要躲避他的侵犯,卻不知這個動作更像是在迎合。她的雙腿已經開始發軟,全靠嫪毐支撐才能站立。

"太傅是不是很期待接下來的事?"嫪毐抬起頭,壞笑着看着她通紅的臉蛋,"想要我怎麼做?説出來,我一定讓太傅滿意。"

"操…我…"琴清艱難地説出這兩個字,幾乎是帶着哭腔。

嫪毐聞言愣了一下,隨即大笑起來:"想不到堂堂太傅,竟能説出這樣的話。"他的大掌狠狠捏住她的臀部,"看來太傅是真的迫不及待了。"

"不是的…我只是…"琴清羞得抬不起頭,卻感覺自己的下身已經氾濫成災。

嫪毐一把將她橫抱起來,走向牀榻。他粗暴地將琴清扔在牀上,居高臨下地看着她:"太傅可要想清楚了,今晚過後,你就再也不是那個高貴清冷的太傅了。"

琴清蜷縮在牀上,玉體橫陳,胸前兩點還在空氣中挺立。她抬起淚眼望着嫪毐:"那就請你…把我弄髒吧。"

這一句話徹底擊潰了嫪毐的理智。他迅速脱掉衣衫,精壯的身軀一覽無遺。尤其是傳聞中那根比驢子還大的肉棒。

"這麼大…"琴清看到那猙獰的陽具時,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她聽説過許多關於嫪毐的傳言,但從沒見過實物。

嫪毐邪魅一笑,握住自己的男根在她面前晃了晃:"大人喜歡嗎?待會有你享用的時候。"

他俯身壓上來,大掌分開她的雙腿。那裏早已濕得一塌糊塗,蜜液順着股溝流下。嫪毐用手指蘸了些許,塗抹在她的唇上:"太傅可真是天賦異稟,這就受不了了?"

琴清羞憤地轉過頭,卻又忍不住偷瞄那處。只見那紫紅的肉棒已經對準了入口,隨時準備破門而入。

"等等…"她剛要説些什麼,就被嫪毐的一個深吻堵了回去。與此同時,他的下身緩緩向前推進。

"啊…"巨大的疼痛讓琴清忍不住叫出聲來。那裏還從未容納過這麼大的東西,即便是經過充分潤滑,仍然感到十分不適。

嫪毐卻沒有停下的意思,而是繼續深入。他一邊親吻安撫她,一邊輕輕聳動腰肢:"放鬆些,一會兒就好了。"

琴清努力調整呼吸,配合他的動作。漸漸地,疼痛減輕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陌生的充實感。

"唔…好深…"琴清感覺到嫪毐的東西已經進入到最深處,那裏是項少龍從未觸及的地方。她不禁繃緊了身子,嬌軀微微發抖。

嫪毐滿意地看着兩人結合的地方:"太傅可曾想過,有一天會在牀上被我這樣對待?"他的肉棒開始緩慢抽送,每一下都精準撞擊在宮口。

"嗯…慢些…"琴清被頂弄得説不出完整的話來,只能隨着他的律動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當初在朝堂上教訓我的時候,可曾想過今天?"嫪毐加大力度抽插,"那時候的太傅多麼威風凜凜,現在卻被我的大肉棒插得欲仙欲死。"

"不要説了…啊…"琴清捂住嘴巴,不想讓自己發出那些羞恥的聲音。但每次嫪毐頂到深處時,都會讓她控制不住地叫出來。

"為什麼不説話?難道太傅不喜歡被我這樣對待嗎?"嫪毐握住她的腰肢,加快了衝刺的速度,"讓我看看,是誰能在牀上堅持得更久一些。"

"別説了…我是…"琴清搖着頭,想要否認這個事實。可在嫪毐猛烈的攻勢下,話語全都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呻吟。

嫪毐冷笑一聲,大掌鉗制住她的下巴:"太傅還記得在朝堂上訓斥我的樣子嗎?那麼驕傲的面容,如今卻被我按在牀上肏弄。"

他的下身毫不留情地衝擊着,每一下都又深又重,直搗黃龍。琴清的腿被迫大開,任由他在自己體內馳騁。

"看看你現在這副浪蕩樣,哪裏還有什麼太傅的樣子?"嫪毐一邊抽送一邊欣賞着身下人兒的表情,"以前你總是用那種鄙夷的眼光看我,現在卻只能在我的胯下承歡。"

"不…啊…"琴清拼命搖頭,眼淚順着臉頰滑落。但她的身子卻違背意志地迎合着嫪毐的動作,小穴一張一合地吮吸着入侵的肉棒。

"還敢不敢瞧不起我了?"嫪毐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語,"看看你的小穴是怎麼吃我的大肉棒的,饞得很呢。"

琴清羞愧難當,卻無法反駁。她確實被嫪毐的尺寸征服了,每一次抽插都能帶來滅頂的快感。

"告訴我,被我幹得爽不爽?"嫪毐掰開她的雙腿,強迫她看着交合的地方,"你看,你的小穴吃得這麼緊,根本捨不得我拔出去。"

琴清看着自己下面不斷吞吐着那根巨物,羞得抬不起頭。她的蜜液隨着抽插不斷流出,在牀單上形成了一片深色的水漬。

"回答我!"嫪毐突然加快速度,次次都重重碾過敏感點,"説不説實話?"

"啊…爽…太爽了…"琴清終於忍不住承認,"從來沒有…沒有這麼舒服過…"

"那以後還敢不理我不成?"嫪毐放緩速度,慢慢研磨着她的敏感點,"看見我還要趾高氣昂嗎?"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琴清抽泣着求饒,"求你…求你給我…"

"給你什麼?説清楚!"嫪毐惡劣地停了下來,肉棒留在她體內不動。

"給…給我大肉棒…"琴清紅着臉,終於説出了羞恥的話語,"請…請用力幹我…"

"這才是乖女人。"嫪毐滿意地笑了,大開大合地抽送起來,"以後每天都要來找我,知道嗎?"

琴清已經説不出話來,只能隨着他的動作發出嬌喘。她感覺自己快要融化在這般狂野的性愛中,完全淪為了嫪毐的玩物。

"是的…在外人面前,我是尊貴的太傅…"琴清咬着嘴唇,被頂弄得斷斷續續地説,"但在你面前…啊…就是…就是你的玩物…"

嫪毐聽聞此話,興奮地加快了速度:"太傅果然明白我的心思。"他抓住她的玉足,強迫她抬高腰部承受撞擊。

"以後在朝堂上看見我,會不會想起現在的場景?"嫪毐惡意地問,"想起你是怎麼被我的大肉棒填滿的?"

"會的…會經常想起來…"琴清已經完全沉浸其中,"每次…每次朝拜的時候…都會記得現在有多舒服…"

嫪毐狠狠拍打她的臀部:"真是淫蕩。堂堂太傅竟然説出這種話。"

"因為我已經是…是你的人了…"琴清抱緊他的脖子,"所以…所以什麼都願意為你做…"

"好,那我現在就讓你再舒服一點。"嫪毐低吼一聲,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記住這份滋味。"嫪毐瘋狂衝刺着,"從今以後,你的身體只屬於我一個人。"

琴清已經説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隨着他劇烈的動作發出破碎的呻吟:"是…是的…我的一切都屬於你…"

她的小穴緊緊吸附着嫪毐的肉棒,每次抽出都會依依不捨地挽留。大量的蜜液從交合處湧出,打濕了整片牀單。

"看看你自己多淫蕩。"嫪毐一邊抽送一邊揉捏她的玉峯,"下面流了這麼多水,是不是還想要更多?"

"要…還要…"琴清已經完全淪為快感的奴隸,"求你…給我更多…"

"貪吃的騷貨。"嫪毐滿意地笑了,"那就如你所願。"他俯下身咬住她的耳朵,"從今以後,每日都要這樣伺候我才行。"

"嗯…每日都給你…"琴清已經顧不上廉恥,只知道追逐更強烈的快感,"只要你想…隨時都可以…"

"很好。"嫪毐狠狠頂入最深處,"現在就給你獎勵。"一股滾燙的精液噴射而出,填滿了她的子宮。

"啊——"琴清尖叫着達到了高潮,全身痙攣不已。她感覺自己像一艘小船,在快感的浪潮中沉浮不定。

屋內的喘息漸漸平息,濃郁的麝香味充斥着整個空間。嫪毐擦去額頭的汗珠,側身看向牀上的琴清。

琴清慵懶地躺在牀上,白嫩的肌膚泛着潮紅。她的小穴還在一張一合地吐着白濁液體,沾濕了身下的錦被。精緻的妝容已經被淚水暈染,更添幾分風情。

嫪毐替她理了理凌亂的青絲:"太傅大人的醒酒方式還算滿意嗎?"

琴清羞赧地點點頭,不敢看他炙熱的目光。她試圖併攏雙腿遮掩春光,卻發現痠軟無力的身子根本使不出力氣。

嫪毐取出巾帕為她擦拭身子:"我們該回去了,不然筵席要散了。"

琴清點點頭,任由嫪毐為她穿好褻衣。但每次他的大掌拂過肌膚,還是會引起一陣顫慄。

穿戴完畢後,嫪毐再次抱起她。這次琴清乖乖地伏在他懷裏,像一隻饜足的貓兒。

"以後天天來找我好不好?"嫪毐温柔地問道。

琴清把臉埋在他胸前,輕輕"嗯"了一聲。她悄悄掀起眼皮,偷看了嫪毐一眼。在燭光的映照下,他的側臉輪廓分明,充滿了男子氣概。

這就是她的答案。從此以後,她不再是那個清高的太傅,而是嫪毐專屬的玩物。這種認知讓她既羞恥又興奮,小腹深處又隱隱有了濕潤的感覺。

嫪毐攙扶着琴清重回宴會廳時,眾人的目光齊刷刷投了過來。紀嫣然和李園正坐在一起竊竊私語,看到他們進來頓時停止了交談。

李園眼睛一亮:"嫪兄果然厲害,這麼久才回來。"他看向琴清,調笑道,"看來嫪兄的醒酒方法很是特別。"

紀嫣然掩嘴輕笑:"是啊,妾身還以為以清姐的性格,不會輕易就範呢。"她故作天真地眨眨眼,"沒想到最後還是屈服於長信侯的魅力之下。"

琴清俏臉通紅,低着頭不敢看任何人。她的衣襟還微微凌亂,走路時也有些不便,顯然是剛才激情過度的緣故。

嫪毐卻大大方方地牽起她的手:"讓兩位見笑了。"他狀似無意地摩挲着她的指縫,暗示意味十足。

"瞧你們聊得多投機。"紀嫣然裝作生氣地瞪了嫪毐一眼,"也不知道方才去哪兒快活了。"

李園摟住她的肩膀:"還不是因為你不夠熱情,才讓嫪兄費這麼大勁。"他挑眉看向琴清,"你説是吧,琴太傅?"

"胡説什麼…"琴清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卻順從地坐到了嫪毐身邊。

紀嫣然掩唇輕笑:"看來咱們兩個女人都是一個德行,早晚都逃不過男人的魔爪。"她湊近李園耳邊低語幾句,惹得對方哈哈大笑。

嫪毐握緊了琴清的手,臉上帶着勝利者的笑容。遠處的紀嫣然也不甘示弱地依偎在李園懷裏,四個人之間的氛圍微妙而曖昧。

琴清偷偷看了眼紀嫣然,不由得想起她初遇李園時的場景。那時的紀嫣然也是那般驕傲,才華橫溢,氣質出眾。誰能料到,短短數日就成了李園的禁臠。

那時的紀嫣然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彷彿誰也入不了她的眼。可現在,她那雙眼睛裏只剩下對李園的依戀和順從。就連走路的姿態也變了,再也沒有半分清高,倒是多了幾分嫵媚。

而現在自己也是如此。曾經的禮教束縛、道德底線統統被拋諸腦後。剛才那一場激烈的雲雨讓琴清明白了一個道理:只要有男人能滿足她,其他什麼都不重要了。

看台上那些賓客恭敬的模樣,恐怕沒人相信眼前這個任嫪毐予取予求的女人,竟是方才那位端莊清冷的太傅。

琴清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裳,上面還殘留着些許褶皺。那是歡愛時留下的痕跡,也是她墮落的見證。

正當琴清陷入沉思之際,嫪毐的大掌悄然覆上了她的大腿。隔着薄薄的裙襬,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熱度。

紀嫣然敏鋭地察覺到了這邊的異常,她挑眉看了一眼琴清,嘴角掛着若有若無的笑意。顯然她已經猜到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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