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第三次闯入暗影城堡时，门口的恶魔守卫已经懒得阻拦了。

"邪恶的魔女埃莉诺！今天我一定要——呀啊！"

她故作声势的宣言还没说完，就被潜伏在阴影中的触手缠住了脚踝。粉色蓬蓬裙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魔法少女以脸着地的姿势摔在了大理石地面上。

"这次坚持了十一秒，比上次进步三秒呢，爱丽丝大人。"城堡管家骷髅先生咔哒咔哒地走过来，空洞的眼眶里闪烁着无奈的光芒。

"呜呜...好痛..."爱丽丝趴在地上没有起身的意思，短裙因为摔倒而翻起，露出印着小熊图案的白色内裤。她的脸颊贴着冰凉的地面，却感觉全身都在发烫——特别是被触手缠绕过的脚踝，那里还残留着黏滑冰凉的触感。

两名女仆装束的魅魔轻盈地落下，一左一右架起爱丽丝的手臂。她们的动作看似粗暴，实则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可能真正弄伤她的部位。

"请放开我！我还能战斗！"爱丽丝象征性地挣扎着，双腿却软绵绵地拖在地上。她的魔法杖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精心打理的粉色长发也变得凌乱不堪。

穿过挂满诡异画像的走廊时，爱丽丝注意到墙上新增了一幅画——正是她上周被抓住时泪眼汪汪的狼狈模样。画框下方还用烫金字体写着"爱丽丝·战败记录No.2"。

"埃莉诺这个变态..."爱丽丝小声嘀咕，耳尖却红得像要滴血。

王座厅的大门缓缓开启，黑色水晶吊灯投下暧昧的光芒。埃莉诺斜倚在骷髅王座上，漆黑的长裙如液体般流淌而下，露出一截苍白纤细的小腿。她单手托腮，鲜红的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

"又见面了，我亲爱的小爱丽丝。"她的声音像是融化的巧克力，甜美中带着令人战栗的粘稠感，"这次又准备了什么新花样？"

爱丽丝被推到王座前，膝盖"不小心"磕在了台阶上。她仰起头，湛蓝的眼睛里闪烁着可疑的水光："咕...杀了我吧！邪恶的魔女！"

埃莉诺的指尖轻轻颤抖。这个笨蛋，难道没发现自己的魔法少女服装已经因为兴奋而微微发光了吗？还有那双眼睛，分明写满了"快来欺负我"的渴望。

"就这么想死吗？"埃莉诺起身，高跟鞋踩在大理石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捏住爱丽丝的下巴，强迫对方直视自己，"可惜，我对简单的杀戮没兴趣。"

爱丽丝的呼吸明显加快了，她能闻到埃莉诺身上熟悉的香水味——那是她们十四岁时一起在集市上买的廉价玫瑰水。即使成为了令人闻风丧胆的第七魔女，埃莉诺还是固执地使用着同样的香气。

"带她去我的房间。"埃莉诺突然松开手，转身时长发扫过爱丽丝通红的脸颊，"今晚我要好好'审问'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魔法少女。"

"遵命，主人。"魅魔女仆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被押送的路上，爱丽丝的腿终于恢复了力气——或者说，她迫不及待地想快点到达目的地。当寝室那扇雕花大门关闭的瞬间，她立刻瘫软在地毯上，用夸张的姿势抱住自己的肩膀。

"不要过来！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埃莉诺叹了口气，挥手解除了爱丽丝的变身魔法。粉色光芒散去后，地上只剩下一个穿着普通校服的娇小少女。

"明明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埃莉诺踢掉高跟鞋，赤脚走到爱丽丝面前蹲下，"为什么每次都要演这出戏？"

爱丽丝的眼神飘忽不定："因、因为魔法少女就是要和魔女战斗..."

"说谎。"埃莉诺的手指抚上爱丽丝的领结，轻轻一扯就解开了校服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你心跳加速了。"

随着纽扣一颗颗解开，爱丽丝白皙的皮肤逐渐暴露在空气中。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却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当埃莉诺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她发烫的肌肤时，爱丽丝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

"这么敏感的地方..."埃莉诺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如果被敌人知道了，可是很危险的哦？"

爱丽丝的回答被突如其来的吻堵在了喉咙里。埃莉诺的嘴唇比想象中柔软，带着淡淡的红酒味。当舌头侵入时，爱丽丝彻底放弃了伪装，双手环住埃莉诺的脖子热烈回应。

她们倒在了铺着黑色丝绸的床单上，爱丽丝的校服早已不知所踪。埃莉诺的指甲轻轻刮过她粉色的乳尖，引得身下的人一阵颤抖。

"这里...变硬了呢。"埃莉诺轻笑，"正义的魔法少女也会有这种反应吗？"

"只、只有埃莉诺..."爱丽丝的声音细如蚊呐，"因为是你..."

埃莉诺的动作停顿了一瞬。她想起三年前的那个雨天，小爱丽丝也是这样红着脸，把一朵野花塞进她手里。那时候她们还约定要永远在一起，直到命运将她们推向对立的两端。

"笨蛋..."埃莉诺的吻落在爱丽丝的锁骨上，"为什么要当魔法少女？"

爱丽丝的手指插入埃莉诺的发间："因为...这样就能光明正大地来找你了..."

埃莉诺抬起头，发现爱丽丝的眼中盈满泪水。那些在众人面前表演的夸张战败，那些故意露出的破绽，全都是为了这一刻——能够卸下所有伪装，坦诚相待的亲密时刻。

"你知道吗？"埃莉诺轻咬爱丽丝的耳垂，"你的演技烂透了。"

爱丽丝破涕为笑："那你还配合我..."

"因为我也是个笨蛋。"埃莉诺的手滑向爱丽丝最敏感的部位，"专门陪你演这种无聊戏码的笨蛋。"

当爱丽丝在埃莉诺怀中达到高潮时，窗外恰好绽放出魔法少女组织用来寻找失踪成员的信号弹。粉色的光芒透过彩绘玻璃，在床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他们来找你了。"埃莉诺拉起丝绸被单盖住两人交叠的身体。

爱丽丝眷恋地蹭了蹭埃莉诺的肩膀："那我下次什么时候可以来？"

"周五吧。"埃莉诺假装思考，"那天我要练习新的黑暗魔法，正好缺个实验品。"

爱丽丝的眼睛亮了起来："我会故意输得更惨一点的！"

"......"埃莉诺捏了捏她的脸蛋，"至少把内裤换成黑色的，白色太显眼了。"

"遵命~我的魔女大人。"

***

放学铃声响起的瞬间，爱丽丝立刻把课本塞进书包。她今天特意把魔法少女变身器藏在了小熊挂饰里——上周埃莉诺说这个小熊很可爱，她想给对方一个惊喜。

"爱丽丝同学今天也这么着急呢。"班长推了推眼镜，"又要去'讨伐邪恶'吗？"

"当、当然！"爱丽丝的脸颊微微发烫，手指不自觉地卷着粉色发梢，"那个...魔女最近太嚣张了！"

她小跑着离开校园，却在转角处被阴影中伸出的一只手拉进了小巷。熟悉的玫瑰香气包裹住她，埃莉诺穿着校服的样子格外新鲜——黑色百褶裙下是过膝长袜，领口的蝴蝶结歪歪地挂着。

"等你好久了。"埃莉诺的犬齿轻轻啃咬爱丽丝的耳垂，"正义的魔法少女居然翘掉值日？"

爱丽丝腿一软，后背抵上冰冷的砖墙："我、我这是为了尽快消灭邪恶...呜！"

她的辩解被突然袭来的吻打断。埃莉诺的舌尖带着可乐的甜味，这是她们学生时代最喜欢的饮料。书包掉在地上的闷响被放学人群的喧闹掩盖，没人注意到阴暗小巷里交叠的身影。

"变装潜入学校...太狡猾了..."爱丽丝气喘吁吁地抱怨，手指却紧抓着埃莉诺的衣襟不放。

埃莉诺轻笑，变魔术般从身后拿出两个甜筒："要吃吗？你最喜欢的草莓味。"

"诶？但是..."

"放心，我在周围设了认知障碍结界。"埃莉诺舔了舔自己巧克力味的甜筒，"现在在路人眼里，我们只是两个普通女高中生。"

她们肩并肩坐在公园长椅上，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爱丽丝小口小口舔着冰淇淋，突然发现埃莉诺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脸上。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有哦。"埃莉诺凑近，舌尖掠过她嘴角的奶油，"正义的证明。"

爱丽丝的脸瞬间红得像手中的草莓冰淇淋。她慌慌张张地站起来，魔法杖不知何时已经握在手中："既、既然被你发现了！那就来决一胜负吧！"

"在这里？"埃莉诺挑眉，"要是被看到..."

"所以才要速战速决！"爱丽丝的眼睛闪闪发亮，"今天我一定...呀啊！"

她脚边的影子突然扭曲，化作黑色藤蔓缠上双腿。埃莉诺不知何时已经发动了魔法，手中的甜筒变成了漆黑的魔杖。

"十一秒。"埃莉诺叹气，"和上次一样的成绩呢。"

爱丽丝以一种微妙的平衡卡在灌木丛里，裙摆挂在树枝上晃悠。这个姿势让她想起了上周在王座厅的糟糕回忆，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隐秘的悸动。

"救、救命..."

"真是拿你没办法。"埃莉诺打了个响指，藤蔓温柔地将爱丽丝卷到自己面前，"作为惩罚..."

她突然把剩下的巧克力冰淇淋按在爱丽丝鼻尖。冰凉的触感让魔法少女发出可爱的惊叫，而始作俑者已经用手机连拍了好几张照片。

"埃莉诺大笨蛋！"爱丽丝挥舞着小拳头，却被轻易抓住手腕。

"再闹就把照片发到魔法少女群里哦？"埃莉诺晃了晃手机，屏幕上爱丽丝鼻尖沾着巧克力、眼角带泪的样子可爱到犯规。

"...恶魔。"

"多谢夸奖。"埃莉诺变出湿巾，仔细擦掉爱丽丝脸上的冰淇淋，"接下来想去哪？新开的甜品店？还是..."

"暗影城堡。"爱丽丝小声说，"今天...想被埃莉诺的触手..."

埃莉诺的耳根瞬间红了。她轻咳一声，脚下展开漆黑的传送阵："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城堡卧室里，爱丽丝被弹性十足的暗影触手摆成"M"字形悬在空中。埃莉诺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手里晃着一瓶粉色的魔法药剂。

"知道这是什么吗？"她弹了弹玻璃瓶，"最新研制的诚实药水。"

爱丽丝咽了咽口水，双腿不自觉地摩擦："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呜！"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爱丽丝立刻感到一阵眩晕。当埃莉诺的手指抚上她的大腿内侧时，压抑许久的真心话终于决堤而出：

"最喜欢埃莉诺了！每周最期待周五！故意战败是因为想被埃莉诺触碰！内衣是特意选白色的因为埃莉诺说显眼！"

埃莉诺的手僵在半空。虽然早就心知肚明，但听到这样直白的告白还是让她心跳失速。她报复性地捏了捏爱丽丝泛红的膝盖："...笨蛋。"

"埃莉诺才是笨蛋！"药效作用下的爱丽丝眼泪汪汪地控诉，"明明可以用强制契约把我变成专属奴隶，却每次都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做到一半就抱着我睡觉..."爱丽丝的声音越来越小，"上次也是，上上次也是..."

埃莉诺猛地扑倒这个口无遮拦的魔法少女，用吻堵住她后续的惊人发言。触手们识趣地退去，换成真实的肢体交缠。

当月亮升到城堡尖顶时，精疲力尽的爱丽丝蜷缩在埃莉诺怀里。她的变身器被放在床头柜上，旁边是埃莉诺摘下的魔女戒指。

"下周..."爱丽丝迷迷糊糊地说，"我要尝试新必杀技..."

"嗯。"

"但是...还是会故意打偏..."

"......我知道。"

爱丽丝满足地蹭了蹭埃莉诺的颈窝。窗外，魔法少女总部的搜索魔法又一次徒劳地掠过城堡上空——这里被施加了最强的隐匿结界，只对某个粉色头发的入侵者例外。

***

爱丽丝气喘吁吁地单膝跪地，手中的魔法杖光芒闪烁，却已濒临熄灭。她的粉色长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裙摆被撕裂了一角，露出白皙的大腿肌肤。

对面的埃莉诺姿态优雅地悬浮在半空，漆黑的魔女长裙如夜色般流淌，嘴角挂着愉悦的微笑。她轻轻转动指尖，缠绕着暗影能量的魔杖微微闪烁，像是在嘲弄爱丽丝的狼狈。

"怎么了？魔法少女小姐，这就到极限了吗？"埃莉诺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压迫感，"明明刚才的魔法还挺像样的呢。"

爱丽丝咬了咬嘴唇，努力调整呼吸。她确实已经竭尽全力了——这次的魔法攻击是她偷偷练习了两周的秘密招式，理论上足以突破埃莉诺的防御结界。然而……

（还是被她轻易化解了啊……）

她抬头望着埃莉诺，心中既不甘又莫名地欣慰。

——小时候的她，明明是个躲在爱丽丝身后、连蝴蝶都不敢碰的胆小鬼。

——可现在呢？她已经强大到连爱丽丝都无法触及她的极限。

"哼！我才没认输呢！"爱丽丝故作强硬地站起身，试图再次举起魔法杖，"正义的魔法少女怎么能——呜哇！"

话还没说完，她的脚踝就被突然窜出的暗影触手缠住，整个人被猛地倒吊起来。魔法杖脱手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粉色弧线后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真是的，每次都这样。"埃莉诺叹了口气，缓缓降落到爱丽丝面前，"明明已经输了，却还要嘴硬。"

爱丽丝被触手束缚着悬挂在半空，裙摆因为重力而翻落，露出她那条小熊图案的白色内裤。她羞耻地挣扎着，脸颊通红："埃、埃莉诺！放我下来！"

"放你下来？"埃莉诺眯起眼睛，伸手轻轻捏了捏爱丽丝的脸颊，"刚刚是谁说要当我的奴隶来着？"

爱丽丝一怔，随即想起自己刚刚战斗时脱口而出的话——

"反正不管我怎么努力都赢不了你！干脆让我当你的奴隶算了！"

她当时只是随口一说，但埃莉诺的表情却在一瞬间变得冰冷。

"那、那是……"爱丽丝支支吾吾地想解释。

埃莉诺的眼神暗了下来："你总是这样。"

"诶？"

"明明比谁都清楚我的心意，却还要说这种话。"

话音未落，埃莉诺轻轻打了个响指。

"呜哇！等等！埃莉诺？！"

更多的触手从地面涌出，缠上了爱丽丝的腰、手臂，甚至轻轻蹭过她的腋下和腰侧。

"既然你这么想当奴隶，那我就好好惩罚一下不听话的孩子吧。"埃莉诺的声音轻柔得可怕。

"呜……呜哈哈哈！等、等一下！埃莉诺！不要——哈哈哈！"

触手开始在她最敏感的部位游走，轻柔却无法抗拒地挠痒。爱丽丝的笑声很快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

"呜……埃莉诺……停下……我错了……"

埃莉诺静静地注视着她，眼神复杂。

（笨蛋……）

她怎么可能真的把爱丽丝当成奴隶？

——小时候的雨天，是爱丽丝把伞让给她，自己淋着雨跑回家。

——被人欺负时，是爱丽丝挡在她面前，哪怕自己被打得鼻青脸肿也要保护她。

——而现在，她竟然说要成为她的奴隶？

（开什么玩笑……）

触手的动作忽然停下了。爱丽丝喘息着，眼泪汪汪地抬头望向埃莉诺："埃、埃莉诺……"

埃莉诺没有回答，只是走上前，轻轻抱住了仍被触手束缚的爱丽丝。

她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颤抖："……不准再说那种话了。"

爱丽丝愣住了。

她能感觉到埃莉诺的身体微微发抖，就像小时候那个怕寂寞的女孩一样。

（啊……我又让她不安了吗？）

她想要伸手回抱她，但触手的束缚让她动弹不得。于是她只能轻轻蹭了蹭埃莉诺的脸颊："对不起……我不会再说了。"

埃莉诺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抬起头。她的表情恢复了平常的戏谑："知道错了？"

"嗯……"

"那叫声主人听听？"

"……埃莉诺大笨蛋！"

埃莉诺轻笑出声，终于解开了触手的束缚。爱丽丝失去支撑，一下子跌进她的怀里。

"下次再敢说那种话，惩罚可就不只是挠痒了。"埃莉诺在她耳边低声威胁。

爱丽丝红着脸，却忍不住笑了起来："知道啦……我的魔女大人。"

窗外，夕阳的余晖洒进暗影城堡，将两人的影子温柔地重叠在一起。

***

暗影城堡的王座厅内，魔法光辉与暗影能量激烈碰撞，震得水晶吊灯摇晃不止。

爱丽丝喘息着举起魔法杖，粉色的魔力凝聚成一道耀眼的光束——

“星辰闪耀——终极净化！”

光束划破空气，直冲埃莉诺而去！

然而，埃莉诺只是微微一笑，指尖轻轻一划，漆黑的魔法阵在她面前展开，爱丽丝的攻击如泥牛入海，瞬间被吞噬殆尽。

“……可恶！”爱丽丝咬了咬牙，额头渗出汗珠，“这家伙的魔力到底有多深啊？”

埃莉诺歪了歪头，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怎么了？魔法少女小姐，今天的表现比上周还要差劲哦？”

“才不是差劲！”爱丽丝不服气地反驳，“我只是还没使出全力！”

“是吗？”埃莉诺轻笑，“那让我看看你的‘全力’吧？”

话音未落，她的身影骤然消失——

下一秒，爱丽丝的后颈被冰凉的手指轻轻捏住，埃莉诺的吐息擦过她的耳畔：“抓到你了。”

“呜……！”爱丽丝浑身一颤，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埃莉诺一个翻身按倒在地。

啪嗒！

魔法杖滚落一旁，爱丽丝被埃莉诺牢牢压制，双手被暗影触手缠住，整个人动弹不得。

“……我输了。”爱丽丝撇了撇嘴，却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这次我可是坚持了五分钟！”

“嗯，比上周多了两分钟。”埃莉诺满意地点点头，“有进步。”

“……你这是在夸奖我吗？”

“不然呢？”埃莉诺挑眉，“难道你想听我说‘爱丽丝好弱’？”

“哼！”爱丽丝扭过头，脸颊微红，“我才不在乎你的评价！”

埃莉诺看着她这副别扭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可是我很在乎你。”

爱丽丝的心脏猛地一跳，耳根瞬间红透。

“……埃莉诺大笨蛋！”

其实，她们都知道——现在的埃莉诺已经完全不需要爱丽丝“故意战败”了。

她强大到可以随时将爱丽丝掳走，可以轻易镇压整个魔法少女组织，甚至可以改写世界的规则。

但……

她从未这样做。

爱丽丝也从未停止“挑战”。

她们维持着这种奇妙的平衡——

每周五，爱丽丝一定会闯入暗影城堡，埃莉诺一定会陪她战斗，然后她们一定会争论“这次到底谁赢了”，最后一定会打到床上。

……就像某种不可打破的约定。

“这次明明是我赢了！”爱丽丝趴在床上，不服气地踢着腿，“我的魔法差一点就突破你的防御了！”

“差一点？”埃莉诺单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轻轻抚过她的腰线，“那不就是没成功？”

“……那、那是因为你耍诈！”

“战斗可没有耍诈一说。”埃莉诺低笑，“输了就是输了。”

“唔……”爱丽丝鼓起脸颊，还想反驳，却被埃莉诺的吻堵住了嘴。

她的抗议很快变成了细微的呜咽，身体不自觉地迎合着埃莉诺的触碰。

（每次都是这样……）

（明明在外面是威风凛凛的魔法少女……）

（可一到床上，就完全拿埃莉诺没办法……）

埃莉诺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背脊，惹得她一阵颤抖。

“……不公平。”爱丽丝小声嘟囔，“为什么每次被压在下面的都是我？”

埃莉诺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低笑：“因为……”

她俯身在她耳边，声音低沉而蛊惑：

“你从来就没赢过我啊，爱丽丝。”

“呜……！”爱丽丝羞恼地抓住床单，却无法反驳。

（……可恶！）

（下次一定要赢！）

……

……虽然她知道，下次大概还是会被埃莉诺吃得死死的。

但这样也不错。

毕竟——

宿敌最适合成为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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