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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90章,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1

小说: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 2025-09-13 09:12 5hhhhh 4230 ℃

第八十六章

顾晚秋没有回答,贝齿依旧死死咬着下唇。

但她的身体却如同最忠实的奴隶,诚实地执行了主人的命令。

她强撑着酸软得如同面条般的身体,双手用力撑在张辰汗湿滑腻、结实起伏的胸膛上,腰腹核心爆发出最后的力量,腰臀开始疯狂地、不顾一切地上下起伏套弄!

“噗嗤!噗嗤!啪!啪!”

每一次沉重地坐下,都让粗壮的阴茎凶狠地直抵花心,龟头沉重地撞击在敏感的宫颈口,臀肉重重拍打在张辰的小腹上,发出沉闷而粘腻的肉体撞击声!

“嗯啊……好胀……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她仰起头,喉间溢出甜腻的呻吟,长发随着身体的起伏在空中飘荡,“辰辰……好舒服……妈妈要被你弄死了……”

“啊啊……不行了……又要丢了……里面麻透了……”她胡乱地摇着头,声音带着失控的颤音,“辰辰……慢……慢点……妈妈里面要被你捣烂了……”

每一次奋力地抬起,湿滑紧致的甬道都依依不舍地裹缠着柱身,带出大量晶亮粘稠的爱液,飞溅在两人紧贴的下腹和腿根,在月光下划出淫靡的弧线。

张辰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双手紧紧掐着她的腰,配合着她的节奏向上顶撞。两人的身体紧密交合,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内部的每一次收缩和吮吸,就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吸吮着他的欲望根源。

“呃啊…辰辰…别…别弄后面了…”后庭持续不断的、带着异物感的抠挖和旋转刺激,让顾晚秋既感到强烈的羞耻又难耐地扭动,她喘息着,带着哭腔般的哀求,“脏死了…快拿出来…”

“呀!别…别转那里…酸死了…”她猛地缩紧后穴,身体筛糠似的抖,“要尿出来了…真的不行了…”

“一点也不脏!”张辰置若罔闻,反而被她的反应刺激得更加兴奋,腰胯冲刺的速度更快,力道更猛!

手指非但没有抽出,反而更加用力地向她直肠更深处探索、旋转,模仿着阴茎抽插的韵律。

“啊啊……不要……前后都……太刺激了……”她扭动着腰肢,声音已经带上了泣音,“要去了……辰辰……妈妈又要去了……”

“咿呀——!去了去了!辰辰……妈妈飞起来了……”她猛地绷直脚背,脚趾死死蜷缩,发出一连串高亢到破音的尖叫,“里面…里面吸紧了…啊哈…哈…”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阴茎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顶入都直捣花心,让她发出既痛苦又愉悦的呜咽。两人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在月光下闪着微光,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性爱气息。

在顾晚秋又一次被身前身后的双重刺激推上更高峰、阴道疯狂绞紧吮吸如同要将他连根拔起的同时,张辰低吼一声,声音充满了占有和释放的欲望:“妈妈,我要射了!全部…射给你!”

他猛地将手指从她紧致火热的肛门口抽出!

双手如同烧红的铁箍,死死掐住她剧烈起伏的、汗湿滑腻的臀瓣,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她如同布娃娃般凶狠地向下猛按!

同时,腰腹核心爆发出最后、最狂暴的力量,胯部如同高速运转的打桩机,用尽全力向上凶狠地、连续地顶撞了数次!

“砰!砰!砰!砰!”

臀胯撞击的声音变得前所未有的沉闷、密集、沉重!

“啊——!!!”

顾晚秋被这最后几下凶狠到极致、仿佛要将她灵魂都顶穿的顶弄,直接送上了崩溃的、灭顶的巅峰!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阴道一阵紧过一阵地收缩,如同有生命般贪婪地吮吸着体内的硬物。高潮来得如此猛烈,让她眼前发白,几乎失去意识。

就在她身体失控地向上反弓、喉咙里迸发出撕裂般尖叫的瞬间,一股灼热的激流毫无预兆地从她下身喷涌而出,温热的水柱有力地溅射在张辰的小腹和腿根,与先前飞溅的爱液混在一起,在月光下泛出湿漉漉的光泽。

这突如其来的失禁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极致的羞耻感与汹涌的快感疯狂交织,将她彻底淹没。

“噫呀啊啊啊——!尿了……妈妈尿了……丢死人了……”她泣不成声,身体剧烈地哆嗦,阴道却绞得更紧,贪婪地吞吃着体内的灼热。

一声凄厉到完全变调、撕裂声带般的尖叫,从她紧咬的唇缝和喉咙深处凄惨地迸发出来!

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一股股滚烫、浓稠、饱含着年轻生命所有欲望和此刻扭曲快感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强劲地、持续地、带着强劲的脉动感,冲刷、灌注、喷射进顾晚秋身体的最深处,猛烈地冲击着她敏感的子宫颈口!

“咿呀——!烫……好烫啊……”她被体内滚烫的喷射刺激得浑身颤抖,声音已经变成了断续的呜咽,“灌满了……辰辰……都射给妈妈了……”

“哈啊…哈啊…吃到了…肚子好胀…”她迷乱地呻吟着,小腹微微抽搐,感受着那一波波强劲的喷射,“射这么多…妈妈里面全是你的味道了…”

射精的力度和量都大得惊人,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一同注入她的体内。

每一次脉动般的强劲喷射,都带来一阵强烈的、直冲天灵盖、让灵魂都为之颤抖的极致快感!

他紧紧抱着她,感受着最后一波精液射出时的痉挛,阴茎在她体内跳动,将最后一点精华也注入她的深处。

高潮的余波久久未散,顾晚秋的身体仍在轻微地抽搐,阴道不时传来一阵阵收缩,仿佛还在不舍地挽留那逐渐软下的男性象征。她无力地趴着,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唇角还挂着一丝恍惚的、满足的笑意。

“呃…嗯…”她无意识地哼着,像只饱食后的猫,臀缝间还在微微张合,溢出一点混合的浊白,“舒服死了…小混蛋…”

喷涌的尿液仍在断续流淌,混合着精液与她自己的爱液,将两人紧密结合的下身弄得一片泥泞湿滑。

顾晚秋被体内那滚烫精液的持续灌注和冲击,刺激得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持续地、剧烈地颤抖。

灭顶的高潮余波如同退潮的海浪,一波波冲刷着她虚脱的神经。

她像一滩彻底融化的春泥,瘫软在张辰同样剧烈起伏的、汗湿的胸膛上,只剩下破碎的、如同哭泣般的喘息。

过了许久,两人的呼吸才渐渐平复。

张辰轻轻抚摸着她汗湿的背部,手指在她光滑的皮肤上划过。

顾晚秋无力地趴在他身上,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月光静静洒在两人交叠的身体上,田野里的虫鸣再次响起,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只有空气中残留的气味和身体上的黏腻,证明着方才的疯狂。

几分钟后,夜风带来的凉意和巨大的后怕如同冰水浇头,让顾晚秋从情欲的余烬中清醒过来。

她挣扎着从张辰身上爬起,双腿酸软得几乎站立不稳,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和急切:“快…快收拾好…回家!吓死人了…再待下去魂都要没了…”

两人手忙脚乱地在昏暗的光线下清理着身上的狼藉。

用垫在下面的外套胡乱擦拭着腿间和臀缝粘腻的混合体液,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系好松紧带。

每一次布料摩擦过刚刚被激烈侵犯过的私密部位,都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和羞耻的战栗。

蹑手蹑脚地钻出玉米地,踏上回村的土路。月光清冷,虫鸣依旧,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充满了极致欢愉与恐惧的交锋从未发生。

只有两人加速的心跳、裤裆里残留的冰凉粘腻触感,以及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暧昧腥甜气息,无声地证明着一切。

张辰凑近顾晚秋,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带着浓浓的好奇和未散的兴奋,低声问:“妈,刚才…用手指弄你后面…舒服吗?什么感觉?”

顾晚秋脸上刚褪下不久的红晕“腾”地一下又浮了上来,一直蔓延到耳根。

她立刻板起脸,眉头紧蹙,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和训斥,仿佛要彻底抹去那段记忆:“难受死了!胀得慌!脏死了!以后不许再弄!听见没有!”

声音刻意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

张辰不死心,舔了舔嘴唇,继续“科普”,试图为下一次铺垫:“我看欧美那边,好多人都会用…用屁眼肛交呢,好像很爽的,说特别紧…”

“闭嘴!”顾晚秋又羞又恼,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打断他,声音带着嗔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一天天的尽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学好!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她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起来,仿佛要逃离这令人面红耳赤的话题和身后这个不知死活的小混蛋,“快走!回家!”

然而,在她疾步向前的背影下,紧绷的运动裤包裹着浑圆的臀线。随着步伐的迈动,那刚刚被手指强行侵入过的、紧致闭合的菊蕾处,传来一阵阵细微的、残留的异物感和隐隐的胀麻。

这感觉非但没有随着她的斥责消失,反而像投入心湖的石子,在她心底隐秘地泛起一圈圈涟漪。

一种混合着强烈羞耻、后怕和…一丝难以言喻的、被强行开发出的奇异刺激的复杂滋味,悄然滋生。

第八十七章

自那晚玉米地惊魂之后,张辰和顾晚秋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像是被那濒临暴露的极致刺激勾走了魂。

恐惧像是一味毒药,明知致命,却让人上瘾。每一次侥幸逃脱,都像是在他们紧绷的神经上又加了一码,那根名为理智的弦越绷越紧,却也越来越渴望被再次拨动,发出更危险、更颤栗的声响。

村子前头那片广阔的田野,在月光下呈现出一种模糊而神秘的轮廓,仿佛一头蛰伏的巨兽,安静地吞吐着夜的呼吸。

这里成了他们隐秘欲望的狩猎场,每一处阴影都可能藏着放纵的狂欢,也可能藏着万劫不复的深渊。

起初,他们只敢在玉米地的深处。那里足够深,足够暗,仿佛能吞噬掉一切声响和痕迹。

一人多高的青纱帐是最好的屏障,密匝匝的墨绿叶片在夜风中沙沙作响,像无数沉默的守卫,守护着这不伦的秘密。脚下是松软的、带着日间余温的泥土,踩上去几乎无声,偶尔会碾碎一两颗土块,发出细微的轻响。

头顶是破碎的星光,透过层层叠叠的叶隙洒下来,在他们汗湿的皮肤上投下斑驳的光点。

在这里,顾晚秋能稍微放松那根时刻紧绷的神经,任由张辰将她按倒在铺开的外套上,承受他年轻身体里那股近乎凶猛的、无处发泄的精力。

外套底下是干燥的泥土和偶尔硌人的小石子,粗糙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布料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野合。这个认知让她羞耻得脚趾蜷缩,却又奇异地催化着身体的反应。

粗壮的阴茎在湿热紧致的甬道里疯狂抽送,发出粘腻的“噗嗤…噗嗤…”声,混合着她压抑的、破碎的呻吟。

那声音被茂密的玉米叶吸收、削弱,最终消散在夜风里,只留下灼热的喘息喷吐在彼此颈间。

每一次深埋,龟头都沉重地撞击着花心软肉,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脚趾蜷缩的酸胀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刷着她的理智。

张辰则贪婪地吮吸着她汗湿的颈窝,啃咬她挺立的乳尖,用牙齿轻轻研磨那早已硬如小石的顶端,引来她一阵压抑的惊喘。

双手在她饱满的臀瓣上揉捏出深红的指印,那力道带着点惩罚般的意味,又充满了占有的快意,感受着甬道内壁那销魂蚀骨的绞紧和吮吸,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不知餍足地吞裹着他,每一次抽出都带来极强的吸力,几乎要让他提前缴械。

“妈…里面吸得好紧…要命了…”张辰喘息着,腰胯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凶狠,每一次都像是要把自己整个楔入她身体最深处,撞碎那最后一丝抗拒。

“嗯…辰辰…轻点…顶太深了…”顾晚秋的声音带着哭腔般的颤音,身体却诚实地向上迎合,细腰不自觉地扭动,寻求着更磨人的角度。

她的手指深深抠进他后背的肌肉里,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然而,玉米地那相对“安全”的屏障,渐渐无法满足他们心底那头被喂养得越来越贪婪的、名为“刺激”的野兽。它需要更危险的猎物,更贴近悬崖边缘的舞蹈。

“妈,你看那棵老槐树后面…”一次夜跑经过村头,张辰突然放缓了脚步,指着路旁一棵枝繁叶茂的老树。树干虬结粗壮,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雨,投下的阴影浓得化不开,仿佛一片独立的、小小的黑夜。

“…比玉米地还近,钻进去几步就到,外面根本看不见,就隔着一条土路。”

顾晚秋的心猛地一跳,像被什么攥紧了,脸上立刻飞起红霞,火辣辣的。

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眼神却有些飘忽:“疯了你!树后面才多大点地方?转个身都难…万一有人路过…”

“晚上哪有人?你看这黑灯瞎火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张辰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兴奋,他不由分说,温热的手掌紧紧攥住她的手腕,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急切的牵引,半拉半拽地就将她拖进了那片浓黑的阴影里。

树后的空间果然逼仄,两人几乎紧贴着粗糙冰凉的树干,树皮的纹路硌着她的后背,带来一种冰冷而真实的触感。

没有玉米杆的完全遮蔽,只有稀疏的枝叶勉强遮挡,那种暴露在外的、仿佛随时会被路过的目光刺穿的紧张感瞬间飙升,让她的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

顾晚秋背靠着冰凉粗糙的树皮,寒意透过单薄的运动服渗入皮肤,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

张辰急不可耐地褪下她的裤子,冰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住她发热的肌肤,让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将她一条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臂弯,这个姿势让她羞耻地门户大开,冰凉的夜风毫无阻隔地拂过她赤裸的臀瓣和早已湿漉漉的秘处,带来一阵阵强烈的、令人眩晕的羞耻感。

张辰的进入比在玉米地里更加粗暴急切,几乎是带着一种惩罚性的、宣告主权般的凶猛,每一次顶撞都伴随着她臀肉撞击树干的沉闷声响和顾晚秋死死咬住他肩头才能堵住的、带着痛楚和极致欢愉的呜咽。

视觉的受限放大了听觉和触觉——远处若有似无的狗吠、风吹树叶的沙沙声、甚至极远处公路上车辆驶过的模糊噪音,都成了催情的背景音,也像一把把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

“啊…辰辰…慢…慢点…有…有声音…”顾晚秋紧张地侧耳倾听,全身的感官都调动到了极致,捕捉着夜色里任何一丝不寻常的动静,身体却在他猛烈而精准的攻势下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内壁一阵紧过一阵地吮吸着他。

“别怕…是风…”张辰喘息粗重,动作反而更快更狠,他享受着妈妈在这种半暴露状态下的极致紧绷和迎合,享受着她身体因恐惧和快感而产生的剧烈反应,这比完全的隐蔽更让他兴奋。

刺激的阈值被这次成功的“越界”再次无情地拉高。普通的隐秘已无法满足,他们需要更开阔、更危险、更近乎赤裸的舞台。

终于,几天后的一个夜晚,他们踏上了那座横跨小河的石拱桥。

月光毫无遮拦地洒在光秃秃的桥面上,将每一块石头都照得清晰可见。

桥下潺潺的水声在万籁俱寂的夜里格外清晰,敲打着鼓膜。

四周空旷无垠,只有远处田埂模糊的、低矮的轮廓,视野开阔得令人心慌。

任何方向上出现一个移动的黑点,都会无所遁形。

“这里…太…太危险了…”顾晚秋站在桥中央,声音都在发抖,感觉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无形的目光下,晚风吹过,带来的是刺骨的冰凉,而非凉爽。

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放在聚光灯下的猎物,无所适从。

“没人…妈,你看,一个人影都没有。连条狗都没有。”张辰从后面紧紧抱住她,滚烫的唇贴着她的耳廓低语,灼热的气息钻进她的耳道,手已经不安分地探进她的运动裤,隔着早已湿透的内裤揉捏那饱满的、微微颤动的阴阜,“…听着水声…吹着风…多刺激…就像只有我们俩在天底下…”

他半强迫地让她双手撑在冰凉粗糙的石桥栏杆上,石头的冰冷透过掌心直抵心脏,迅速褪下她的裤子,让她的下半身完全赤裸在旷野的夜风与月光下。

顾晚秋羞耻得浑身发烫,感觉自己像被钉在光天化日的耻辱柱上。

当张辰从后面凶狠地进入时,那毫无遮挡的空旷感带来的恐惧和羞耻,混合着下身被粗壮凶器贯穿、撑满的灭顶快感,形成一种扭曲到极致的、几乎撕裂灵魂的巅峰体验。

她死死抠着栏杆,指甲几乎要折断,粗糙的石屑嵌进指甲缝里。

喉咙里溢出压抑到变调的呻吟,每一次臀肉撞击的“啪啪”声在空旷的桥上清晰地回荡,甚至压过了水声,那声响让她心惊肉跳,每一次都像敲在她的神经上,却又刺激得小穴疯狂收缩,涌出更多滑腻的爱液。

“呃啊…辰辰…不行…会被看见的…真的不行…”她带着哭腔哀求,身体却背叛意志,向后迎合得更深,腰肢软得不像话,只凭他的撞击支撑。

“看见就看见…让他们看我妈多骚…多欠操…”张辰低吼着,动作更加狂野,每一次都全根没入,狠命撞击着最深处,享受着这刀尖舔血的、近乎自毁的快感。

然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极限的试探终会触碰到边界。

一次在靠近田埂的一棵老榆树后,两人正纠缠到紧要关头。

那棵树不算特别茂密,但位置相对偏僻,平时少有人迹,这给了他们一种虚假的安全感。

顾晚秋被张辰用力按在树干上,双腿缠着他的腰,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承受着他近乎疯狂般的顶弄。

月光透过稀疏的枝叶,斑驳地洒在他们汗湿交缠的身体上,光影晃动,如同舞台上追逐的聚光灯。

突然,一阵清晰的、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和哼着小曲的声音传来!

那调子荒腔走板,却带着闲适的味道,在寂静的夜里如同惊雷!

是邻村一个晚归的汉子,正扛着锄头,沿着田埂朝这边走来!

手电筒的光柱在远处的田地上毫无规律地晃动,像一只搜寻的眼睛。

巨大的惊恐瞬间攫住了两人!血液仿佛瞬间冰冻。

“有人!”顾晚秋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灭顶的恐惧,身体瞬间僵直,所有的肌肉都绷紧了,小穴因极致的惊吓而死死绞紧了体内的凶器,那突如其来的极致紧缩爽得张辰眼前一黑,差点直接丢盔弃甲。

张辰的心脏几乎要撞破肋骨跳出胸腔!肾上腺素急剧飙升。

他反应极快,猛地停下所有动作,用嘴巴死死堵住顾晚秋的嘴,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全部堵了回去,将她更紧地按在树干上,用自己高大许多的身体尽可能挡住她,试图融入那片有限的阴影。

脚步声越来越近!

嗒…嗒…嗒…不紧不慢,却每一步都像踩在他们的心跳上。

手电光似乎朝他们这个方向漫无目的地扫了一下!

光斑掠过他们头顶的枝叶!

千钧一发!

心脏跳到嗓子眼。

张辰当机立断,抱着顾晚秋的腰臀,借着树干的微弱掩护,极其缓慢地、无声地向旁边一小片更茂密的灌木丛阴影里挪动。那里野草及膝,或许能多提供一丝遮蔽。

每一步都小心翼翼,肌肉因紧张和缓慢的动作而酸痛,生怕踩断枯枝发出任何细微的声响。

顾晚秋的身体完全挂在他身上,双腿依旧缠着他的腰,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东西随着这缓慢的、艰难的移动,在湿热紧致的甬道里产生着极其细微却无比清晰、磨人的摩擦和刮蹭。

每一次微小的位移都带来强烈的存在感,粗硬的毛发刮蹭着娇嫩的外阴皮肤。

“嗯…”顾晚秋被这缓慢的、带着强烈异物感和羞耻感的移动刺激得浑身细密地颤抖,喉咙深处溢出压抑不住的、带着极致恐惧、羞耻和一种奇异快感的呜咽,又被张辰的手死死捂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壮的柱身在她体内极其缓慢地滑动、旋转,冠状沟的棱缘刮蹭着敏感肿胀的肉壁褶皱,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酥麻电流,几乎要让她疯掉。

这被迫的、缓慢的“内嵌式”移动,在巨大的、几乎令人窒息的恐惧压力下,竟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到极致的刺激感,快感和恐惧疯狂交织,几乎撕裂她的神经。

两人屏住呼吸,如同两尊凝固的、沾满夜露的雕像,紧贴着潮湿的泥土和带着土腥味的灌木枝叶。

时间仿佛停滞了,每一秒都漫长如一个世纪。

那汉子哼着小曲,手电光在附近晃了晃,似乎没发现任何异常,脚步声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沉沉的夜色中。

直到确认人真的走远了,连最后一丝声响都听不见,两人才如同虚脱般瘫软下来,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冰凉地贴在身上。

“吓…吓死我了…”顾晚秋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哽咽,身体还在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体内那根东西因刚才极致的刺激和惊吓,依旧硬烫地搏动着,存在感惊人。

“妈的…差点…”张辰也心有余悸地低声咒骂了一句,但下体未尽的欲望和刚才那番刺激带来的极致体验,依旧像野火一样灼烧着他,混合着后怕,形成一种复杂的亢奋。

那次之后,两人确实老实了一个多星期。恐惧压倒了欲望,理智短暂地回归。

夜跑就是纯粹的夜跑,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连眼神交流都带着刻意回避的紧张和闪躲。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古怪的沉默,只有脚步声和喘息声。

巨大的后怕像一块冰冷沉重的石头压在心头,白天看到村里人,尤其是那个差点撞破他们的汉子扛着锄头经过时,都心虚得不敢直视,手心冒汗,仿佛对方能一眼看穿他们肮脏的秘密。

然而,身体里被反复点燃、早已燎原的欲望,如同最顽固的野草,烧不尽,吹又生。

在短暂的蛰伏后,随着恐惧感的逐渐淡化,它以更猛烈的势头反扑上来。压抑越久,那份渴望就越发灼热,几乎要将五脏六腑都点燃。

又是一个闷热得令人窒息的夜晚,空气粘稠,虫鸣聒噪得让人心烦意乱。

跑过那片熟悉的、黑黢黢的玉米地边缘时,张辰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最终停下。

他没说话,只是微微喘息着,用那双在黑暗中依旧灼亮、仿佛藏着两簇幽火的眼睛,深深地、带着毫不掩饰的原始渴望和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望向顾晚秋。

那目光如有实质,滚烫地烙在她身上。

顾晚秋的心跳瞬间漏跳一拍,随即狂野地鼓动起来。她读懂了那眼神里的全部含义——邀请、渴求、以及那份让她害怕又着迷的疯狂。

恐惧的冰冷阴影还在记忆里盘旋,但身体深处那熟悉的、被强行压抑了多日的空虚和燥热,如同干渴龟裂的田地遇到了零星火星,瞬间轰地复燃,烧得她喉咙发干,腿心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股羞人的热流,湿润了单薄的内裤。

她下意识地避开他灼人的视线,脸颊滚烫,像是要烧起来,但脚步却像被钉在了原地,没有加快离开。

内心挣扎得如同沸水。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沉重得几乎能听到声音,只有彼此粗重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声在夜空中交织。

最终,她几不可察地、极其轻微地向下点了一下头,动作快得几乎像是错觉,仿佛生怕慢一秒自己就会后悔。

随即,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率先转身,脚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和破釜沉舟般的决绝,一头扎进了那片在夜风中沙沙作响、摇曳起伏的、深不见底的“青纱帐”中,身影迅速被浓密的黑暗吞没。

张辰眼中瞬间爆发出狂喜和征服的光芒,毫不犹豫地紧随其后,像一头追逐猎物的年轻豹子,敏捷地消失在同样的黑暗里。

玉米叶划过皮肤带来的微痒,泥土特有的腥气,还有彼此身上熟悉的、混合着汗液和情动气息的味道,瞬间将他们紧密地包裹起来,仿佛一个与世隔绝的、只存在于欲望中的茧。

这一次,动作更加急切,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贪婪和劫后余生的放纵,仿佛要将过去几天错过的全部弥补回来。

但与此同时,每一次深入的交融,都伴随着比以往更甚的警惕,耳朵竖得更高,对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如惊弓之鸟,身体的极致欢愉和精神的极度紧绷,让他们欲罢不能。

第八十八章

蝉鸣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蛮横地扎进老屋闷热的空气里。

窗外,九点钟的日头已经显出毒辣,白花花的光泼在院子里,晒得地面腾起若有似无的扭曲热浪。

顾晚秋放下细瓷碗里最后一口白粥的勺子,指尖捻起餐巾一角,慢条斯理地压了压唇角。

目光扫过对面正埋头把最后一点粥扒拉进嘴里的张辰,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期待在她眼底浮沉。

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像羽毛,带着点撒娇般的抱怨重量:“唉,辰辰,妈妈感觉都没什么衣服穿了,想买两件新衣服。”

声音不高,却像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

张辰正把最后一口粥送进嘴里,闻言猛地抬起头,眼睛“唰”地一下亮得惊人,如同瞬间被点燃的火把。

暑假小半的平淡和那些在爷爷奶奶眼皮底下、在逼仄老屋里无处宣泄的憋闷,仿佛被这句话“轰”地一下驱散了。

他几乎是立刻放下碗,身体急切地前倾,隔着残留着粥渍的桌面,语气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那妈妈,我们去南江市里逛逛吧?正好我也想去透透气!”

那“透气”两个字,咬得格外清晰,带着少年人特有的、亟待释放的精力。

顾晚秋微蹙的眉头在听到他提议的瞬间便舒展开,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起一个微妙的弧度,眼中掠过一丝“果然如此”的了然和愉悦。

张辰捕捉到了那抹转瞬即逝的笑意,心头一热,脸上那点因暑热和无聊带来的蔫蔫神情一扫而空,只剩下纯粹的、灼亮的期待。

“行,那快点收拾。”顾晚秋站起身,碗碟碰撞发出清脆的轻响。

张辰像得了军令,旋风般冲回自己那间堆了些杂物的卧室。

干净的白T恤和深灰色休闲裤被他三两下套上,动作利落得像演练过无数遍。他抓起床头柜上的黑色斜挎包,拉开拉链,把充电宝、手机、一包纸巾和一包湿巾胡乱塞进去,拉链“嗤啦”一声合拢,往肩上一甩,整个过程没超过三分钟。他大步流星回到客厅,老旧的藤椅被他坐得“吱呀”一声。

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隔壁爷爷奶奶房间隐约传来收音机咿咿呀呀的戏曲声。

顾晚秋的房门紧闭着。

张辰掏出手机,屏幕亮起,显示9:18。他百无聊赖地划拉着屏幕,指尖在几个游戏图标上逡巡,却没什么点开的欲望。

耳朵却竖着,捕捉着门内细微的动静——衣料摩擦的窸窣,抽屉拉开又合上的轻响,还有偶尔传来的、极轻微的、瓶罐放在梳妆台上的磕碰声。

时间像被粘稠的热胶拖住了脚步。张辰第三次点亮手机屏幕:9:32。他有点坐不住了,屁股在藤椅上挪了挪,朝着紧闭的房门提高了一点声音:“妈,我好了!你快点啊!”语气里带着少年人特有的、不加掩饰的急切。

“知道了,马上就好!急什么!”门内传来顾晚秋的声音,带着一丝被打扰的嗔怪,尾音微微上扬,却听不出半点真正的怒意。

张辰撇撇嘴,手指无意识地敲着膝盖。

又过了仿佛一个世纪,手机屏幕显示9:50时,那扇紧闭的房门终于“咔哒”一声轻响,开了。

顾晚秋走了出来。

客厅里有些昏暗的光线仿佛瞬间被点亮。

她穿着一件天蓝色的无袖连衣裙,清爽的色调衬得她裸露的胳膊和脖颈肌肤愈发白皙细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玉。

裙子的剪裁恰到好处,流畅的线条从圆润的肩头滑下,在纤细的腰身处微微收拢,又顺着饱满的臀线自然散开,勾勒出成熟女性独有的曼妙曲线。

脚上一双白色细带凉鞋,露出涂着淡粉色珠光甲油的脚趾,小巧精致。

小巧的珍珠耳坠在她小巧的耳垂下方轻轻晃动,随着她迈步的动作折射出温润的光泽。

一条细细的银色锁骨链点缀在微微敞开的V领处,衬得那截锁骨线条愈发精致诱人。

她手里挽着一个浅蓝色的链条小包,与裙子的颜色呼应得恰到好处。

整个人清新优雅,像一株带着晨露的蓝铃花,却又在不经意间流淌出属于成熟女人的妩媚风情。

张辰的眼睛瞬间瞪圆了,嘴巴微张,惊艳之色毫无掩饰地铺满了他年轻的脸庞。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带着由衷的热烈:“哇!妈妈!好好看!”

顾晚秋被他这直白热烈的赞美逗乐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波流转间水光潋滟。

随即,她故作嗔怪地白了张辰一眼,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向上弯起一个甜美的弧度:“油嘴滑舌!”然而,那微微泛红的脸颊和眉梢眼角藏不住的、被取悦的愉悦光芒,早已将她内心的好心情暴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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