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映厅的门被推开时，一股混着爆米花甜香与中央空调冷气的风扑面而来，瞬间裹住了夏沫汗湿的身体。那冷气顺着她湿透的浅紫色碎花裙往皮肤里钻，激得她打了个寒颤，可小腹里翻涌的剧痛又让她浑身发燥，冷热交织的不适感像藤蔓一样缠上四肢，每走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铁丝上，脚掌传来的虚浮感让她几乎要栽倒。

张萌和林晓一左一右架着她的胳膊，指尖死死攥着她的皮肉 —— 张萌的掌心全是冷汗，黏腻地渗进夏沫胳膊上的皮肤里，林晓则因为紧张，指节泛着青白色，掐得夏沫胳膊微微发疼。可夏沫顾不上这些，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小腹深处：体内的二胎比大宝重了不止一星半点，像个裹着温热羊水的铅球，正死死卡在产道最窄的地方，胎头抵着她粉嫩的私处，每一次宫缩袭来，都像有只无形的手攥着她的子宫往死里拧，连带着内脏都跟着牵扯般地疼，疼得她眼前发黑，耳边的声音都变得模糊。

“就前面那排，角落靠墙壁，没人能看见。” 林晓的声音压得极低，像蚊子哼，眼睛却像雷达般扫过观众席。银幕上正播放着爱情片的预告片，光影在观众脸上跳脱：前排一个穿碎花裙的女生正低头啃着爆米花，包装袋发出 “咔嚓” 的轻响；中间排的情侣靠在一起小声说话，男生的手搭在女生的肩膀上；只有后排几个独自来的观众，盯着银幕目不转睛。偶尔有目光扫过她们，也只是匆匆一瞥，没人注意到这个被架着走、脸色苍白得像纸的女孩，正经历着怎样的煎熬。

只有前排一个穿黑色连帽衫的男生，在她们路过时突然回头。他的目光先是落在夏沫苍白的脸上，顿了两秒，又不自觉地往下滑 —— 湿透的裙子紧紧贴在夏沫身上，勾勒出她饱满的胸型，腰腹处虽然平坦光滑，却被体内的胎儿顶出一个僵硬的圆形凸起，挺翘的臀部因为胎儿的挤压微微向右侧偏移，连大腿内侧最嫩的皮肤都泛着因充血而产生的淡粉色，像被揉过的桃花瓣。男生的喉结悄悄滚了滚，赶紧转回头，却又忍不住用余光瞟了一眼，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手里的可乐杯。

夏沫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撕裂般的痛，像有什么东西在产道里慢慢刮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羊水还在断断续续地往外渗，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钻进帆布鞋里，鞋底踩在影院的地毯上，发出轻微的 “吱吱” 声。“疼…… 好疼……” 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气音里裹着哭腔，额头上的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滴在张萌扶着她的手背上，凉得张萌指尖一颤，赶紧更用力地扶住她。

终于挪到最后排角落的座位，李然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她把自己的米色针织外套铺在座位上，又将装满无菌湿巾、温水和婴儿小毯子的双肩包挡在左侧，右侧靠着冰冷的墙壁，勉强围成一个半封闭的隐秘空间。“快坐下，我帮你挡着。” 李然扶着夏沫的腰，想让她慢慢坐下，指尖刚碰到夏沫的腰腹，就被那滑腻却滚烫的触感惊得倒抽一口冷气 —— 那皮肤像刚剥壳的荔枝，细腻得能摸到皮下的血管，却又带着不正常的热度，腰腹中央的凸起硬得像块小石头，能清晰感觉到胎儿在里面微微动了一下。

“天呐，你这皮肤怎么还这么嫩……” 李然小声感叹，又赶紧收住话头，怕刺激到夏沫，“但这宝宝也太大了，你看这鼓起来的地方，比大宝那时候明显多了。”

夏沫刚坐下就忍不住蜷缩起身体，额头抵在膝盖上，长发垂下来遮住大半张脸。她的肩膀因为疼痛而剧烈颤抖，像寒风里的树叶，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急促的喘息。突然，一阵宫缩猛地袭来，比在公厕时更狠，像有把生锈的钝刀在往产道里扎，疼得她 “唔” 地闷哼出声，赶紧用手捂住嘴，指节泛白得几乎透明，连手背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张萌蹲在她身边，看着夏沫痛苦的模样，眼泪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沫沫，把衣服脱了吧，”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这样方便用力，也能少遭点罪，不然湿透的裙子粘在身上，只会更疼。”

羞耻感像潮水般涌上来，夏沫的脸颊瞬间涨红到耳根。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赤裸过身体，更别说在这种公共场合。可身体的疼痛让她无法拒绝 —— 她能感觉到，湿透的裙子已经粘在了私处，每一次胎动都带着摩擦的灼痛，像有砂纸在轻轻刮着嫩肉。她点了点头，声音细得像游丝：“帮我…… 帮我挡好…… 别让别人看见……”

林晓立刻站起来，背对着她们挡住过道的视线，身体绷得像块木板，眼睛警惕地盯着周围，生怕有人过来。李然则用自己的外套轻轻盖住夏沫的上半身，只露出腰腹以下，手指小心翼翼地避开夏沫的伤口，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她。

张萌蹲在夏沫面前，小心翼翼地帮她把裙子从头上脱下来。裙子被汗水和羊水浸得沉甸甸的，脱下来时发出轻微的 “哗啦” 声。在影院昏暗的光线下，夏沫的身体泛着月光般的冷白 —— 肩颈线条细得像白天鹅的颈，锁骨窝里积着的冷汗像颗小小的珍珠，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偶尔滴进锁骨深处，晕开一小片湿痕；胸部饱满圆润，像两颗饱满的水蜜桃，淡粉色的乳晕在冷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奶水已经开始断断续续地渗出，顺着乳沟往下淌，滴在腰腹上，留下一道透明的水迹，慢慢晕开；腰腹平坦光滑，没有一丝妊娠纹，却被胎儿顶出一个明显的圆形凸起，连胎儿的轮廓都隐约可见，像颗埋在雪地里的暖玉；双腿又直又长，皮肤雪白得能映出光影，膝盖内侧的嫩肉泛着淡粉，连脚踝处的血管都细得像银丝。

“内裤…… 也得脱了，” 张萌的声音带着尴尬，手指却很稳，“不然会磨到宝宝，也会绊着你用力，到时候更遭罪。”

夏沫咬着唇，闭上眼睛点了点头，长长的睫毛上沾着的泪珠终于掉了下来，滴在膝盖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张萌轻轻抓住内裤的边缘，慢慢往下褪 —— 内裤也被羊水浸得湿透，褪到大腿处时，夏沫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私处的皮肤被摩擦得发疼。当内裤完全褪下来时，张萌和李然都屏住了呼吸：夏沫的私处是淡淡的粉色，像含苞的花瓣，却被巨大的胎头顶得高高隆起，形成一个明显的圆形凸起，阴唇被撑得发亮、微微红肿，胎头的黑色胎发已经能看到一点，像黑色的小绒毛，却死死卡在那里，怎么都不肯再出来一点。

“宝宝…… 宝宝的头卡在这了……” 李然的声音带着慌，手指微微发抖，她赶紧从背包里掏出手机，想搜 “胎儿卡产怎么办”，却又怕手机屏幕的光引来别人的注意，只能把亮度调到最低，指尖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怎么办啊？这要是一直卡着，沫沫会不会有危险？会不会…… 会不会大出血？”

夏沫靠在椅背上，全身赤裸，只有上半身盖着李然的外套，身体因为疼痛而剧烈颤抖。她深吸一口气，双手死死抓住座椅的扶手，指甲几乎要嵌进塑料里，留下几道深深的印子。“我试试…… 用力……” 她的声音带着颤，腹部的肌肉因为用力而紧绷，皮肤下的血管隐约可见，像青色的细线缠在雪地上。私处的凸起更明显了，胎发露得更多了些，可再怎么用力，胎儿就是纹丝不动，反而带来一阵更强烈的撕裂痛，疼得她眼泪瞬间涌了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胸前的外套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不行，这样没用！” 张萌赶紧按住夏沫的手，不让她再盲目用力，“我之前刷到过，难产的时候可以按腰后面的穴位，能帮着开点产道，还能缓解点疼痛！” 她说着，赶紧绕到夏沫身后，指尖轻轻按在她腰后的肾俞穴上，慢慢用力。那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能渗透进皮肤，夏沫疼得浑身一颤，却感觉到产道里的胎儿似乎动了一下，像被轻轻推了一把。

“有…… 有感觉吗？” 张萌的声音带着期待，又怕自己按错了地方，“疼的话你就说，我轻点。”

夏沫点了点头，声音带着喘：“动了…… 宝宝动了…… 再按一下……”

张萌赶紧加大了点力道，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夏沫的腰侧。夏沫深吸一口气，趁着宫缩再次袭来时，再次用力 —— 这次，胎头终于往外挪了一点，私处的凸起更明显了，甚至能看到胎儿的额头，泛着淡淡的粉色，像块小小的暖玉。可就在这时，夏沫突然感觉一阵尖锐的痛，像有什么东西被撕裂了，她 “啊” 地尖叫出声，声音虽然不大，却因为影院的安静而格外清晰，刚好被银幕上突然响起的爆炸声盖得严严实实。

“怎么了？怎么了？” 张萌赶紧停下手，绕到夏沫面前，目光落在她的私处 —— 那里已经渗出了淡淡的血迹，和羊水混在一起，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染红了铺在座位上的米色针织外套，留下一片刺目的红。

“裂…… 好像裂了……” 夏沫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因为疼痛和恐惧开始发抖，她能感觉到，私处的伤口像有无数根针在扎，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我不敢…… 不敢用力了…… 再用力…… 会不会裂得更厉害？”

李然赶紧从背包里掏出无菌湿巾，小心翼翼地帮夏沫擦拭血迹，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她。“沫沫你别怕，” 她的眼泪掉得比夏沫还多，滴在湿巾上，“我们陪着你呢，就差一点了，宝宝就能出来了，你再坚持一下，好不好？裂了也没关系，等下到了酒店，我们找药帮你处理，肯定会好的。”

她一边擦，一边小声安慰，指尖碰到夏沫红肿的私处时，能清晰感觉到胎头还在那里，死死卡着，没有丝毫要退回去的意思。那胎头硬邦邦的，带着温热的体温，偶尔会微微动一下，每动一下，夏沫就会疼得瑟缩一下，眼泪掉得更凶了。

就在这时，过道传来脚步声 —— 是刚才那个穿黑色连帽衫的男生，大概是想去卫生间，脚步在离她们还有一排座位的地方停了下来。夏沫的身体瞬间僵住，连呼吸都忘了，赶紧用手抓住盖在身上的外套，往身上拉了拉，想遮住自己的身体。林晓也赶紧假装整理书包，身体往夏沫这边靠了靠，挡住男生的视线，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跳得飞快。

“借过一下。” 男生的声音很低，带着点年轻的沙哑，脚步很轻，慢慢从她们身边走过。他的目光扫过夏沫苍白的脸，又落在地上的背包和被染红的外套一角，眉头疑惑地皱了皱，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没开口，只是加快了脚步，很快就消失在过道尽头。

几个人松了口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浸得湿透。林晓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小声说：“吓死我了，刚才我还以为他要问什么呢，幸好他没多停留。”

张萌点了点头，又蹲在夏沫身边，轻声说：“沫沫，我们再试一次，这次慢慢来，别用那么大劲，跟着宫缩的节奏来，好不好？你要是疼得厉害，就喊出来，银幕上的声音大，别人听不见的。”

夏沫点了点头，眼泪还在往下淌，却比刚才镇定了些。她知道，她不能放弃，为了宝宝，她必须撑过去。张萌再次绕到她身后，轻轻按着她的腰穴，李然则在旁边帮她擦汗，小声帮她加油：“沫沫加油，宝宝肯定也想快点出来见妈妈，你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

夏沫调整了呼吸，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的宫缩。当一阵宫缩再次袭来时，她没有急着用力，而是先深吸一口气，把力气集中在腹部，慢慢往下推 —— 腹部的肌肉因为用力而紧绷，皮肤下的血管更明显了，私处的凸起微微动了一下，胎头又往外挪了一点，却还是卡在那里，不肯再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放映厅里的电影已经播放了快半个小时。银幕上的情侣从暧昧的初遇到激烈的争吵，又到相拥而泣，光影在夏沫的脸上跳脱，却照不进她此刻的痛苦。她已经记不清自己用了多少次力，只知道身体越来越累，力气像被抽干了一样，胳膊酸得抬不起来，腹部的肌肉因为反复用力而发酸、颤抖，私处的疼痛越来越剧烈，血迹也越来越多，染红了座位上的外套，甚至滴到了地垫上，留下一片暗红的印子。

她的胸部因为不断渗出的奶水而变得肿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胀痛，奶水顺着乳沟往下淌，滴在腰腹上，又顺着腰腹流到腿上，把她雪白的皮肤浸得湿漉漉的；臀部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已经开始发麻，却依旧被胎儿顶得微微变形，右侧的臀肉因为用力而泛着淡淡的红晕；双腿又直又长，皮肤雪白，却因为疼痛而微微发颤，沾着羊水和血迹，像幅破碎的画，却依旧透着种脆弱的性感。

突然，一阵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宫缩袭来，夏沫感觉身体里的胎儿像是被什么东西推了一下，一股热流顺着产道往下涌。她下意识地抓住这个机会，双手撑在座椅两侧，身体前倾，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往下挣 ——“呃啊！” 她忍不住尖叫出声，这次的声音没有被银幕音乐完全盖住，前排的几个观众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目光扫过她们这边，又很快转了回去，大概以为是哪个观众被电影情节吓到了。

“出来了！宝宝的头出来了！” 张萌激动地小声喊，眼睛死死盯着夏沫的私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沫沫你看，宝宝的头出来了，黑色的胎发都能看见了！”

夏沫睁开眼睛，顺着张萌的目光看去 —— 胎头已经出来了大半，黑色的胎发湿漉漉地贴在头皮上，像黑色的小绒毛，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却卡在了产道中间，一半露在外面，一半还在体内，像个被卡住的小球，夹在夏沫的臀间晃晃悠悠。羊水顺着胎头不断往下流，滴在座位上、地垫上，甚至溅到了旁边的背包上，留下一片透明的湿痕，和血迹混在一起，形成奇怪的颜色。

夏沫想继续用力，把胎儿完全生出来，可身体已经彻底虚脱了，力气像被抽干了一样，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跪坐在地上，上半身靠在座椅上，臀部高高撅起，胎头依旧夹在臀间，羊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把她雪白的腿浸得湿透，连小腿肚上的皮肤都泛着水光。“没力气了…… 我没力气了……” 她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滴在地上的地垫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就在这时，后排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惊呼声：“天啊！她在干什么？” 那声音又尖又响，在安静的放映厅里格外刺耳，瞬间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注意。

夏沫心里一慌，猛地抬头一看，只见后排两个穿连衣裙的女生正惊恐地看着她。左边的女生手里拿着的爆米花掉在了地上，包装袋散开，爆米花撒了一地；右边的女生则用手捂住嘴，眼睛瞪得大大的，目光死死盯着夏沫赤裸的身体 —— 雪白的美臀、羊脂般的圆润孕肚（虽然胎儿已经大半出来，却依旧能看到微微隆起的弧度），还有因为激动而不断晃动的雪白美乳，奶水正顺着乳沟往下淌，滴在腰腹上，一切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别看了！快转过头去！” 张萌赶紧站起来，挡在夏沫身前，对着那两个女生喊道，声音带着哭腔和恳求，“她在生孩子，麻烦你们别看了，求求你们了！”

可已经晚了，那两个女生的惊呼声吸引了周围更多人的注意。前排的情侣、中间排的观众，甚至过道尽头的工作人员，都纷纷回头，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夏沫身上。穿黑色连帽衫的男生也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杯新的可乐，看到眼前的场景，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可乐杯差点从手里掉下来，目光在夏沫赤裸的身体上停留了几秒，又赶紧转过头去，耳朵却红得像要滴血。

夏沫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比刚才疼得最厉害的时候还要白。羞耻感和疼痛感交织在一起，像两座大山压在她身上，压得她快喘不过气。她想找东西遮住自己的身体，却什么都没有，只能死死咬着唇，把脸埋在臂弯里，眼泪掉得更凶了，肩膀因为压抑的哭声而剧烈颤抖。

“帮我…… 帮我把宝宝生出来……”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对着张萌和李然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坚定。

张萌和李然也慌了神，却还是强装镇定。张萌蹲在夏沫身边，双手轻轻按住她的腹部，小声说：“沫沫，我们再用最后一次力，宝宝就能出来了，加油，我帮你一起用力。” 李然则在旁边挡住观众的视线，对着周围的人鞠躬：“不好意思，她是突发状况，马上就好，麻烦大家别看了，谢谢大家，给大家添麻烦了。”

周围的观众虽然好奇，却也知道这种时候不该围观。前排的情侣赶紧转回头，男生还轻轻拍了拍女生的肩膀，小声安慰着；中间排的几个观众也纷纷移开目光，有人还拿出手机，假装看手机，避免尴尬；只有那两个穿连衣裙的女生，还在偷偷用余光看，却也不敢再发出声音。

夏沫抓住这个机会，深吸一口气，在张萌的帮助下，再次用力 —— 她能感觉到，张萌的手轻轻推着她的腹部，帮她把力气集中在产道，胎头在一点点往外挪，私处的撕裂痛越来越剧烈，却比之前多了一丝松动的感觉。“啊 ——” 她再次尖叫出声，这次的声音里带着解脱，也带着极致的痛苦。

“噗” 的一声，随着一股温热的液体涌出，巨大的胎儿终于被完全生了出来，掉在铺着外套的地上。羊水和血迹溅了一地，甚至溅到了张萌的裤子上，可张萌顾不上这些，只是激动地喊：“生出来了！生出来了！沫沫，你把宝宝生出来了！”

夏沫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连手指都在微微发抖。她的身体依旧赤裸，雪白的美臀上沾着羊水和血迹，美乳因为刚才的用力而微微泛红，奶水还在断断续续地渗出，顺着乳沟往下淌，可她已经顾不上羞耻了，只是抬起头，目光死死盯着地上的宝宝，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李然赶紧跪坐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把新生儿抱起来。宝宝比大宝重了足足一斤半，小脸圆嘟嘟的，皮肤皱巴巴的，像个小老头，黑色的胎发湿漉漉地贴在头皮上，眼睛紧闭着，哭声却很微弱，像只没力气的小猫，只有偶尔会动一下小小的手指，证明他还活着。

“生出来了！沫沫，你看，宝宝很健康！” 李然的声音带着激动的哭腔，眼泪掉得满脸都是，她用干净的小毯子轻轻擦去宝宝身上的血迹和羊水，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他，“是个男孩，跟大宝一样，也是个儿子！”

夏沫缓缓伸出手，想摸一摸二宝的脸，手刚伸到一半就停住了 —— 她的手上还沾着血迹和羊水，怕弄脏宝宝娇嫩的皮肤。张萌赶紧从背包里掏出无菌湿巾，帮她擦干净手，又把之前脱下来的裙子递过来，小心翼翼地帮她穿上，生怕碰到她私处的伤口。

“我们得赶紧走，这里不能待太久。” 张萌的声音带着慌，帮夏沫整理裙子时，能清晰地看到她私处的伤口还在渗血，染红了裙子的内侧，“我已经在附近订了酒店，离这里只有五百米，我们慢慢走过去，到了酒店再帮你处理伤口，给宝宝喂奶。”

夏沫点点头，在张萌和林晓的搀扶下慢慢站起来。她的腿还是软得厉害，每走一步都带着私处的疼痛，像有无数根针在扎，只能一点点往前挪。李然则抱着二宝，张萌抱着大宝，几个人像来时一样，小心翼翼地往放映厅外走。

路过那些观众时，夏沫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 —— 有好奇的、有同情的、有惊讶的，却没有人再拍照或议论，大概是被刚才的场景吓到了，也或许是出于对一个母亲的尊重。穿黑色连帽衫的男生看到她们走过来，赶紧往旁边挪了挪，给她们让出路，目光落在夏沫怀里的宝宝身上，又很快移开，脸上带着点尴尬的红晕。

走出放映厅，外面的灯光有点刺眼，夏沫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睛。张萌赶紧用手帮她挡住光线，小声说：“慢点走，我们很快就到酒店了，到了就能好好休息了。”

夏沫点点头，跟着闺蜜们往电影院外走。阳光落在她身上，把她的皮肤照得像雪一样白，湿透的裙子贴在身上，勾勒出她依旧诱人的身材曲线，只是那曲线里多了几分疲惫和伤痕。她看着怀里的二宝，小小的身体在她怀里轻轻动了一下，发出微弱的 “咿呀” 声，心里突然充满了坚定 —— 虽然这场分娩很痛苦，很狼狈，甚至被陌生人撞见了最羞耻的模样，但她终于把两个宝宝都平安生下来了，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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