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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乐园的隐痛3-4,游乐园的隐痛,1

小说:游乐园的隐痛 2025-09-13 09:12 5hhhhh 4430 ℃

从摩天轮站台到过山车排队区的两百米路,夏沫走得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铁丝网上,脚底传来的灼热感顺着神经往膝盖窜,可这灼热远不及小腹里翻涌的剧痛。张萌扶着她的胳膊,指尖能清晰触到她上臂肌肉的痉挛 —— 不是冷得发颤,是那种从骨髓里透出来的、带着频率的抽搐,像微弱的电流反复窜过四肢,连扶着自己纯棉 T 恤的手指都在无意识地收紧,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的纹路里,留下几道泛白的月牙印,过了会儿又被夏沫手心不断渗出的冷汗浸得发潮,印子边缘晕开一圈淡淡的湿痕。

“沫沫,你靠我肩上歇会儿吧,你看你站都站不稳了,腿在抖呢。” 张萌第三次放慢脚步,目光落在夏沫的脸上时,心脏猛地一揪 —— 平时那片透着蜜桃粉的脸颊,此刻像蒙了层薄霜,连颧骨处都泛着青白色,像是气血被抽干了似的;眼窝微微凹陷,睫毛上沾着的冷汗混着未掉的泪水,凝在眼尾,像颗碎掉的玻璃珠,稍微一动就顺着脸颊往下滑,滴在锁骨处,凉得夏沫打了个寒颤。夏沫的嘴唇更吓人,原本饱满的唇瓣此刻抿得紧紧的,泛着死白,唇纹里还渗着细细的血丝,是刚才硬生生咬出来的,连说话时都能看到她下唇微微发颤。

“没事…… 就是晕摩天轮,走两步…… 走两步就好。” 夏沫的声音轻得像被风刮断的棉絮,每说一个字都要吸一口冷气,喉间压着的痛吟差点溢出来,尾音带着明显的颤。话刚落地,一阵宫缩突然像生锈的铁钳似的,狠狠攥住了她的子宫,疼得她瞬间屏住呼吸,眼前发黑,耳边的喧闹声 —— 游客的笑声、过山车的轰鸣声、远处卖棉花糖的吆喝声 —— 突然远了,只剩自己急促的心跳,“咚咚” 地撞着耳膜,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胎头被这股蛮力顶得更往下了,隔着湿透的棉质内裤,能清晰摸到那个硬硬的圆顶抵在阴唇中央,像颗烧红的小石子嵌在软肉里,每一次心跳都带着钝钝的胀痛,顺着神经往四肢百骸窜,连指尖都在发麻,握东西的力气都快没了。

她赶紧低下头,假装整理帆布鞋的鞋带,实则是双腿发软撑不住身体,膝盖都在微微打弯,只能借着蹲下的姿势缓解那股钻心的痛。浅紫色碎花裙的裙摆垂到地面,遮住了她微微分开的双腿,可羊水还在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小腿肚上积成小小的水痕,又顺着皮肤滑进帆布鞋里 —— 鞋里早已灌满了温热的液体,脚趾缝里都沾着湿腻的羊水,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湿冷的布料磨着脚踝,像贴了块冰,冻得骨头缝都疼,可小腹却像揣了个火炉,烧得她浑身发颤,额头上的冷汗越冒越多,连刘海都被浸得贴在额头上。

“前面就是过山车入口啦!沫沫你快看!” 李然举着刚买的冰镇可乐跑过来,瓶身上的水珠滴在夏沫的手背上,凉得她打了个寒颤,手背的皮肤瞬间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李然没注意到她的异样,还在兴奋地晃着可乐,瓶里的冰块碰撞发出 “叮当” 的响:“快喝点冰的降降温,你看你热得,后背的衣服都湿了一大片,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颜色都深了一圈。”

夏沫慌忙缩回手,指尖的凉意根本压不住掌心的冷汗,那汗已经把她的手心浸得发皱,连手指缝里都沾着湿腻的汗,摸上去滑溜溜的。“我…… 我胃不舒服,喝不了冰的,你们…… 你们喝吧。” 她的目光死死盯着自己小腹下方,隔着薄薄的裙料,能看到一块浅浅的凸起 —— 那是胎头顶出来的形状,随着每一次宫缩,凸起会更明显一点,像要把裙子撑破,布料都被顶得发紧,能隐约看到内裤的边缘。她赶紧用手悄悄按住那个位置,指尖隔着布料能摸到胎头的温度,带着体温的热,却让她浑身发冷,指尖都在发抖,按上去的力气都在慢慢变小。

排队区的人不少,三三两两聚在遮阳棚下聊天,偶尔有目光扫过她们这边。有个穿橙色 T 恤的男生举着手机,镜头好几次往夏沫这边转,屏幕的光在她身上晃来晃去,连她裙摆上的湿痕都被拍了进去。他身边的女生轻轻拍了下他的胳膊,声音不大却够清晰,带着点责备:“别拍了,人家姑娘看着脸色那么差,嘴唇都没血色了,你这样也太没礼貌了,跟偷拍似的。” 男生悻悻地放下手机,可目光还是黏在夏沫身上 —— 她弯腰时裙摆勾勒出的臀线,站着时微微发颤的腿,还有那身泛着湿痕的裙子,都透着种脆弱的诱感,像株被暴雨打蔫的紫丁香,花瓣上还沾着水珠,让人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夏沫能感觉到那道黏在身上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背上,羞耻感混着宫缩的痛意翻涌上来,压得她快喘不过气。她往张萌身边又靠了靠,几乎把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闺蜜身上,借着张萌的肩膀挡住那些探究的视线。可这样一来,张萌能更清楚地感觉到她的颤抖,连肩膀都在跟着她一起晃,甚至能感觉到夏沫后背的冷汗透过衣服渗到自己身上,凉得她也打了个哆嗦。

“你手怎么这么冰?跟摸了冰块似的,一点温度都没有。” 张萌把自己的牛仔外套脱下来,披在夏沫肩上,还细心地帮她拉了拉领口,“披上吧,别着凉了,等下坐过山车风大,吹着更不舒服。” 外套的布料带着张萌的体温,可裹在夏沫身上,却像盖了层薄冰 —— 她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外套一贴上去,凉得她打了个哆嗦,宫缩的痛意反而更烈了,像有无数根细针在同时扎她的子宫壁,疼得她差点叫出声,只能死死咬住下唇,把痛呼咽回去,下唇上的血丝又多了几分。

终于轮到她们检票。过山车工作人员是个二十出头的男生,脸上挂着热情的笑,手里拿着一沓安全须知,递到她们面前:“四位同学想坐第几排呀?第一排视野最好,俯冲的时候最刺激,能感觉到风往脸上拍的感觉,超爽的!” 他说话时还指了指第一排的座位,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像是在推荐自己最喜欢的项目。

“第一排!我们要坐第一排!” 林晓和李然异口同声地喊,眼里闪着兴奋的光,林晓还在拉着夏沫的胳膊晃了晃,力道不大却让夏沫疼得倒抽一口冷气,“沫沫你看,我们坐第一排!等下肯定超爽,我还要拍视频发朋友圈呢!”

夏沫的心脏猛地一沉,像被灌了铅,沉得快要坠到肚子里 —— 第一排的失重感最强烈,她现在连站立都要靠咬着牙隐忍,怎么扛得住俯冲时的力道?可她看着闺蜜们期待的眼神,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只能勉强点点头,声音轻得像蚊子叫:“好…… 好啊。” 跟着她们往第一排走的时候,每走一步,胎头都在阴道口磨一下,疼得她脚趾死死蜷住,连帆布鞋的鞋带都被踩得松了,鞋舌滑进鞋里,磨着脚背,疼得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只能偷偷用手背擦了擦眼尾,假装是被风吹的。

“沫沫,快过来呀!这里这里!” 林晓已经坐进了第一排的座位,朝她招手,还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座椅发出 “咚咚” 的响,“你看这座椅,还是皮质的,坐着可舒服了,比摩天轮的座椅软多了,等下坐久了也不硌。”

夏沫硬着头皮走过去,刚想坐下,一阵宫缩突然撞了过来 —— 不是之前的钝痛,是像生锈的锯子在慢慢割着产道,疼得她 “嘶” 地吸了口冷气,倒抽的凉气带着颤,连肩膀都在跟着抖。她手死死按住小腹,指尖都快掐进肉里了,指甲缝里都渗进了一点皮肤的温度,才勉强没栽倒在座位上。工作人员赶紧扶住她的胳膊,语气里带着点担忧,还伸手想摸她的额头:“同学,你没事吧?是不是恐高啊?要是不舒服,可以去后面坐,或者等下一班,不用勉强的,安全第一。”

“我没事!真的没事!” 夏沫赶紧直起身,强装镇定,可声音里的颤根本藏不住,像被风吹得发飘,“就是刚才脚滑了一下,谢谢…… 谢谢你啊。” 她坐下时特意把双腿分得开一点,想给腹部留出点空间,可这样一来,羊水淌得更顺畅了,裙摆下的湿痕已经蔓延到膝盖,布料贴在腿上,能清晰感觉到胎头的位置,只要稍微一动,就会传来一阵撕裂般的胀痛,像有东西要把她的身体劈开,连内脏都跟着疼。

张萌坐在她旁边,系安全带时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腰,指尖刚触到就赶紧缩了回去,语气里带着慌,还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手:“你腰怎么这么烫?跟发烧了似的,比我手热多了,你是不是真的不舒服啊?要不我们还是别坐了吧。”

夏沫的心一慌,赶紧把腰往旁边挪了挪,避开她的触碰,手还在无意识地按住小腹:“没有…… 可能是刚才走得太急,有点热,过会儿就好了。” 她能感觉到安全带勒在腰腹上,正好压在胎头的位置,疼得她喘不过气,只能悄悄把安全带往上面拉了拉,想避开那个位置,可安全带的长度有限,怎么拉都避不开。工作人员很快走了过来,弯腰帮她们把安全带拉紧,金属卡扣 “咔嗒” 一声扣紧,声音在嘈杂的环境里格外清晰,勒得她小腹发疼,胎头被压得往回缩了一点,却带来一阵更剧烈的胀痛 —— 像有根烧红的铁棍往产道里塞,疼得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只能赶紧闭上眼睛,假装害怕,其实是在忍眼泪,睫毛上沾着的冷汗混着泪水,凉丝丝地贴在眼睑上,连呼吸都带着颤,每一次吸气都能感觉到腹部的牵拉痛。

过山车缓缓启动,沿着轨道慢慢往上爬升。金属轨道摩擦的 “咯吱” 声顺着座椅传过来,震得她浑身发麻,连牙齿都在跟着微微打颤。夏沫能感觉到胎头在安全带的压迫下,又开始往下顶,这次的力道比之前更狠,像是要把她的产道撑破,疼得她死死抓住座椅的扶手,指尖掐进扶手的软胶里,留下几道深深的印子,连指节都泛了青,指甲缝里甚至渗出了一点血丝,染红了扶手上的软胶。

“沫沫,你看!我们快到顶了!你快看外面的彩虹!” 林晓兴奋地指着窗外,声音里满是激动,还伸手拍了拍夏沫的胳膊,“你看那彩虹,颜色好鲜艳啊,红橙黄绿青蓝紫都齐了,等下俯冲的时候,我们一定要尖叫,超解压的!我上次坐就叫得嗓子都哑了,特别爽!”

夏沫没敢睁眼,她现在连呼吸都觉得疼,根本没力气尖叫,甚至连睁眼的力气都快没了。她能感觉到过山车爬得越来越高,风也越来越大,吹得她的头发乱飘,贴在脸上,痒得难受,可她连抬手拨头发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头发糊在脸上,遮住她苍白的脸色。过山车爬到最高点时停了三秒,风从敞开的轨道旁吹过来,掀得她的裙摆往上扬了点 —— 露出的大腿上,深色的湿痕在阳光下格外扎眼,连内裤边缘被胎头顶起的形状都隐约可见,像个小小的小山丘,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张萌正兴奋地抓着扶手,嘴里还在念叨着 “等下一定要叫出来,把所有不开心都叫走”,根本没注意到身边人的异常,只有夏沫自己知道,胎头已经顶得阴唇发肿,每一次风吹过,都像在摩擦伤口,带来一阵灼热的痛,比刚才的钝痛更烈,像撒了把盐在伤口上。

突然,过山车猛地俯冲下去 —— 失重感瞬间袭来,夏沫的身体像被一只无形的手往下拽,五脏六腑都快翻过来了,胃里的东西在往上涌,却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胎头在阴道口狠狠顶了一下,疼得她差点叫出声,喉咙里已经溢出了一点痛吟,又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只留下一声模糊的 “唔”,声音里满是痛苦。她赶紧咬住嘴唇,把痛呼咽回去,嘴唇被她咬得发疼,很快就渗出血丝,淡淡的血腥味在嘴里散开,却压不住那股钻心的痛,那痛像潮水一样,一波比一波烈,几乎要把她淹没,连意识都开始模糊。

风在耳边呼啸,把她的头发吹得贴在脸上,挡住了她的视线,裙摆被掀得更高,几乎要露出整个大腿,连内裤上的湿痕和胎头的形状都快露出来了,前排的游客甚至能看到她腿间的异样,有人下意识地别过脸,有人则好奇地盯着看。夏沫能感觉到周围游客的尖叫声、过山车的轰鸣声、还有风掠过皮肤的凉意,可这些都变成了模糊的背景音,只剩小腹的疼痛是清晰的 —— 像有把刀在反复切割她的产道,胎头被失重的力道顶得又往外滑了一点,半个胎头已经露在了内裤外面,隔着湿透的布料,能摸到胎头上细细的胎发,软乎乎的,却带着致命的痛,每一次震动都能感觉到胎头在摩擦产道,带来一阵灼热的撕裂感。

“沫沫,你怎么不尖叫呀?你看大家都在叫,超爽的!” 张萌转过头,看到她脸色苍白得吓人,嘴唇上还沾着血丝,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想碰她的额头,手刚伸到一半又停住了,“你怎么了?嘴唇怎么流血了?是不是咬到舌头了?要不要紧啊?要不要叫工作人员停下来?”

夏沫赶紧摇摇头,用手背擦了擦嘴唇上的血,手背的皮肤也是一片冰凉,连擦血的力气都很小,声音发颤得厉害:“没…… 没有,就是刚才不小心咬到嘴唇了,没事的,别担心…… 别叫工作人员,我们…… 我们继续玩。” 她能感觉到胎头还在往下顶,只要再用一点力,就能完全娩出来,可她现在在过山车上,安全带勒着腰腹,根本没办法用力,只能死死忍着,任由胎头卡在那里,疼得她浑身发抖,连座椅都在跟着她一起晃,引来更多游客的目光。

过山车还在继续俯冲,这次的失重感更强烈,夏沫的身体几乎要离开座位,安全带勒得她的腰腹生疼,像要把她的腰勒断,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胎头被这股力道顶得完全露在了外面,带着血迹和黏液,卡在阴道口和内裤之间,像个小小的、温热的肉球,随着过山车的震动,还在微微发抖,胎头上的胎发被风吹得轻轻动。她能感觉到羊水还在不断往下淌,顺着腿缝流到座位上,滴在轨道上,留下一串湿痕,被风一吹,很快就干了,只留下淡淡的水迹,像一道白色的线。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突然变得重影,原本清晰的过山车轨道变成了两条模糊的线,耳边的声音也像隔着一层水,嗡嗡地听不清,只能隐约听到林晓和李然的尖叫声。她只能靠抓住扶手来保持清醒,指尖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任由手滑下去一点,又赶紧用力抓住,指甲在扶手上留下一道道划痕,有的地方甚至把软胶抠了下来。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滴在座椅上,很快就积成了小小的水洼,还在不断往旁边蔓延,沾湿了张萌的裤子,张萌能感觉到腿上的湿意,脸色也变得紧张起来。

“你怎么流这么多汗啊?沫沫你说话啊!你别吓我!” 张萌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低头看到座椅上的水洼,又看了看夏沫泛青的脸色,声音里带着慌,甚至有点哭腔,“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我们不玩了,我们去医院好不好?我现在就叫救护车!”

夏沫想说话,可喉咙里像堵了块棉花,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摇了摇头,又一阵宫缩袭来,疼得她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身体往旁边倒了一下,靠在张萌身上。她能感觉到周围游客的目光,有好奇的、有惊讶的、还有人在举着手机拍照,闪光灯在她身上晃来晃去,像一道道刺眼的光,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让她无地自容,可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在意了 —— 她现在只想让过山车快点停下来,只想把孩子生下来,哪怕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哪怕疼死在这里。

过山车终于开始减速,慢慢往站台停靠。金属轨道摩擦的声音越来越小,周围的喧闹声又渐渐清晰起来,游客的议论声、工作人员的引导声都能听到了。夏沫能感觉到胎头还卡在阴道口,疼得她几乎要虚脱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靠在张萌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腹部的牵拉痛。她能听到闺蜜们在兴奋地讨论刚才的刺激,林晓说 “刚才俯冲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要飞起来了,太爽了,下次还要来”,李然说 “我拍了好多视频,等下发给你看,沫沫你刚才怎么不说话呀”,可这些话都像隔着一层水,传进她耳朵里时模糊不清,根本没力气回应,只能微微摇了摇头。

过山车停稳后,工作人员打开安全带,“咔嗒” 一声,安全带弹开的声音让夏沫松了口气,可紧接着,一阵剧烈的宫缩就袭来 ——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烈,像有只手在把胎儿往外拽,胎头终于冲破了最后的阻碍,完全娩了出来,带着大量的羊水和血迹,“噗” 地一声掉在了座位上,小小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发出微弱的哭声,像只小猫的叫声,在喧闹的站台里却格外清晰。

夏沫疼得尖叫出声,声音里带着哭腔,再也忍不住了,那声音像被撕裂的布,尖锐又沙哑,在喧闹的站台里格外刺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张萌被她的叫声吓了一跳,赶紧低头看,看到了座位上那个小小的、皱巴巴的胎儿,浑身沾着血迹和黏液,皮肤是淡淡的粉色,还在微弱地哭着,又看了看夏沫腿间不断涌出的血迹,瞬间愣住了,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手也在跟着发抖,连扶着夏沫的力气都快没了:“沫沫…… 你…… 你在生孩子?你居然…… 居然怀孕了?”

夏沫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大颗大颗地砸在座椅上,混着血迹和羊水,把浅紫色的裙摆染得更深了,像泼了一盆深色的颜料。她能感觉到,羊水还在不断往下淌,腿间的血迹越来越多,已经沾湿了她的裤子和鞋子,连座椅上都积了一片湿痕,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可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了,只能瘫坐在座位上,看着那个小小的生命,心里满是绝望和无助 —— 还有一个宝宝没生出来,宫缩的痛意还在一波波袭来,右胎的胎动越来越明显,她能感觉到那个小小的身体还在往下滑,可她已经撑不住了,连呼吸都觉得疼,每一次吸气都能感觉到产道的空虚和残留的撕裂痛。

周围的游客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纷纷围了过来,有的举着手机拍照,闪光灯在她身上晃来晃去,刺得她眼睛疼;有的在小声议论,声音像蚊子似的嗡嗡响,“这姑娘也太可怜了,居然在过山车生了孩子”“她这么小,怎么就怀孕了”“快叫救护车啊,她还在流血呢”;还有的想过来帮忙,却被身边的人拉住,“别碰她,万一出事了怎么办”。夏沫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让她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在意了 —— 她现在只想闭上眼睛,哪怕睡过去再也不醒,也比这样疼着、被人围观着好。张萌终于反应过来,赶紧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夏沫腿上和那个小小的胎儿身上,挡住那些探究的目光,声音带着哭腔对周围的人喊:“别拍了!都别拍了!你们再拍我就报警了!” 可她的声音太小,根本压不住周围的喧闹,只能紧紧抱着夏沫,帮她挡住那些目光,心里又慌又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第四章

张萌的牛仔外套匆匆裹在夏沫腿间,像块临时拼凑的遮羞布,却根本挡不住她浑身散发的、狼狈与性感交织的矛盾气息。从过山车站台到公厕的短短百米路,夏沫几乎是被林晓和李然架着走的,双腿软得像泡了水的棉花,每挪一步都要晃一下,浅紫色碎花裙的裙摆就顺着大腿往下滑一寸——先是露出膝盖内侧那片冷白得像雪的皮肤,再往下是小腿肚流畅的曲线,那皮肤细腻得连腿毛都淡得看不见,阳光落在上面,泛着珍珠般的柔光,哪怕沾了点羊水的湿痕,也像给雪白的腿镀了层薄薄的釉,反而更显莹润。

“再撑会儿沫沫,前面就是公厕了,进去就安全了!”李然扶着夏沫的胳膊,指尖不经意间蹭过她上臂的皮肤,瞬间被那滑腻的触感惊得顿了顿,忍不住小声感叹,“你这皮肤也太绝了吧,跟摸在冰丝上似的,凉丝丝的还特别软,我摸我自己的胳膊都没这么舒服。”夏沫没力气回应,只是咬着下唇,任由她们半拖半扶地往前走。她的身体因为疼痛和虚弱微微前倾,领口的布料跟着往下坠了点,露出深深的事业线——那胸型本就饱满圆润,此刻被棉质内衣托着,勾勒出诱人的弧度,冷白的肌肤衬得内衣边缘的蕾丝花纹格外清晰,哪怕沾了些冷汗,也透着股不自知的勾人媚态,路过的几个男生忍不住回头看了又看,连脚步都慢了半拍。

林晓走在另一边,扶着夏沫的腰,手掌刚贴上她的腰腹就惊得缩回了手:“你腰怎么这么软啊?还这么凉,跟抱了块冰做的软玉似的。”她这才注意到,夏沫的腰腹没有一丝妊娠纹,裸露在外的皮肤像剥壳的鸡蛋般雪白滑嫩,连腰窝都泛着淡淡的粉色,往下是挺翘的臀线,被棉质内裤裹着,随着每一步的摇晃轻轻颤动,像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看得林晓都有些晃神,赶紧移开目光,专心扶着人。

终于跌跌撞撞冲进公厕,夏沫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胃里就翻江倒海般涌上来一阵剧烈的恶心。她几乎是凭着本能扑到最里面隔间的马桶边,双手死死撑着马桶圈,指甲掐进塑料边缘,留下几道泛白的印子。弯腰时,原本就松垮的裙摆彻底滑到了腰际——整个腰腹和大半截大腿都露了出来,那片皮肤在公厕惨白的灯光下更显莹白,没有任何瑕疵,连细微的毛孔都看不见,只有被腰封勒过的地方还残留着一圈淡淡的红痕,像给雪白的腰肢系了条暗红的丝带,又纯又欲。

“呕——” 恶心感冲破喉咙,夏沫趴在马桶上剧烈干呕,眼泪瞬间涌了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淌,沾湿了鬓角的碎发。她的眼尾原本就泛着淡淡的粉色,此刻被泪水晕开,像化了的桃花妆,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像碎钻般闪着光,哪怕是在最狼狈的呕吐场景里,也透着股楚楚可怜的媚态。长发垂下来,贴在汗湿的脸颊和脖颈上,露出的锁骨又细又软,锁骨窝里积着的冷汗像颗小小的珍珠,随着她的颤抖轻轻晃动,偶尔滴进领口,溅起一点细微的水花,落在饱满的胸口,晕开一小片湿痕。

张萌赶紧蹲在她身边,想帮她拍背顺气,手刚伸到夏沫的后背,就被一股温热的液体猛地溅了满手。“啊!” 张萌惊呼一声,猛地缩回手,低头一看,自己的手背、手腕,连牛仔裤的裤腿上都沾满了透明的羊水,那液体还带着夏沫的体温,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让她瞬间慌了神,“沫沫!你……你羊水喷出来了!喷得我满手都是!”

夏沫也愣住了,干呕的间隙,能清晰地感觉到产道里有液体不受控制地往外涌——不是之前那种缓慢的流淌,是带着压力的、呈喷射状的涌出,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溅在马桶边缘和冰冷的瓷砖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更糟的是,她因为身体前倾,羊水不仅溅到了张萌身上,还溅到了蹲在旁边递纸巾的林晓裙子上——林晓穿的是白色连衣裙,透明的羊水瞬间在裙摆上晕开一大片湿痕,隐约透出她腿的轮廓,吓得林晓赶紧往后退了两步,却又不敢真的离开,只能慌慌张张地把纸巾盒递得更近:“沫沫,你……你慢点儿吐,我给你拿了纸巾,擦一擦……”

夏沫扶着马桶圈想直起身缓口气,可刚站直一点,一阵更剧烈的宫缩就像铁钳般攥住了她的子宫,疼得她“嘶”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往旁边倒去。张萌眼疾手快,赶紧伸手扶住她的胳膊,才没让她摔在地上。夏沫靠在张萌怀里,胸口剧烈起伏着,领口的布料被撑得更紧了,能清晰看到内衣的蕾丝花纹在冷白的肌肤上若隐若现,随着呼吸上下晃动,勾勒出诱人的弧度。她的脸因为疼痛泛着淡淡的红晕,像雪地里开了朵粉色的小花,眼尾的泪珠还没干,眼神却带着点迷离的水汽,明明是极致的痛苦,却莫名透着股勾人的媚态,看得张萌都有些心跳加速,赶紧定了定神,专注地帮她揉着腰。

“疼……好疼……” 夏沫的声音带着哭腔,气音软软的,像在撒娇,又像在求救。她的手死死抓着张萌的牛仔外套,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按在自己的腰腹上——那片皮肤光滑得没有一丝瑕疵,按下去时能清晰地感觉到胎儿在里面轻轻动了一下,带来一阵更强烈的坠痛,紧接着,羊水又一次喷射出来,这次的力度更大,不仅溅湿了张萌的外套,还溅到了隔间的门上,留下一片透明的水迹。

李然抱着刚生下来的大宝,站在隔间门口,看着里面混乱的场景,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怀里的宝宝太小了,皱巴巴的像只小猫,哭声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小脸泛着淡淡的粉色,李然只能用自己的防晒衣小心翼翼地裹着,生怕冻着孩子。“怎么办啊张萌?沫沫还在喷羊水,二胎还没生出来,我们要不要去找游乐园的工作人员帮忙啊?” 李然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里满是慌乱,“再这样下去,沫沫会不会有危险啊?”

“别去!” 夏沫突然用力抓住李然的手,指甲掐得李然微微皱眉,她的眼神里满是慌乱和抗拒,声音虽然虚弱却异常坚定,“别找工作人员……也别叫救护车……去电影院……我们去电影院,找个偏僻的角落……我能行……我一定能把宝宝生下来……” 她太清楚了,一旦找了工作人员或者叫了救护车,只会引来更多人的围观,她未婚先孕的事会被所有人知道,那些异样的目光和议论会把她淹没,她宁愿自己硬撑,也不想被当成怪物一样看待。

张萌也反应过来,赶紧帮夏沫把滑到腰际的裙摆拉下来一点,遮住她的腰腹,却发现裙子已经被羊水和汗水浸得湿透了,贴在皮肤上,根本遮不住什么,反而更清晰地勾勒出她的身材曲线。“好,我们不去找工作人员,我们去电影院!” 张萌一边帮夏沫整理裙子,一边对着李然和林晓使了个眼色,“林晓,你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人,我们等下赶紧走;李然,你抱着宝宝,小心点别冻着他。”

林晓赶紧点点头,轻轻拉开隔间的门,探头往外看了看:“外面没人,就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在远处拖地,我们快点走应该没问题。” 张萌扶着夏沫慢慢站起来,夏沫的双腿还是软得厉害,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张萌身上。张萌能清晰地感觉到,夏沫的臀线在自己胳膊上轻轻蹭过,那触感又软又有弹性,哪怕隔着湿透的裙子,也能感受到那份诱人的弧度,她赶紧晃了晃脑袋,把不该有的念头甩出去,专心扶着夏沫往隔间外走。

刚走出隔间,夏沫就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眼洗手池上方的镜子——镜子里的女孩脸色苍白得像纸,嘴唇上沾着点呕吐物的痕迹,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和脖子上,看起来狼狈极了。可再仔细看,她的眼尾还泛着未褪的粉色,睫毛又长又密,挂着的泪珠像碎钻,冷白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哪怕穿着湿透的裙子,也能看出她饱满的胸型和纤细的腰肢,还有那双腿又直又长,透着股破碎的美感,连她自己都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在这么狼狈的情况下,居然还能有这样勾人的媚态。

“沫沫,你看大宝!他好像醒了!” 李然突然小声喊了一句,声音里带着点惊喜。夏沫赶紧转过头,看到大宝在李然怀里动了动,小嘴巴张了张,发出微弱的“咿呀”声,原本悬着的心瞬间软了下来。她想伸手去摸一摸宝宝的小脸,手刚伸到一半,一阵剧烈的宫缩又袭来,疼得她赶紧扶住旁边的洗手台,指节泛白。羊水又一次断断续续地从产道里流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滴在洗手池的瓷砖上,留下一串透明的水迹。

“我们快走吧,别在这里耽误了,等下有人进来就麻烦了。” 林晓催促道,她已经把外面的情况观察清楚了,打扫卫生的阿姨离这边还远,正好可以趁机离开。张萌扶着夏沫,李然抱着大宝,林晓走在前面开路,四个人像做贼似的,小心翼翼地往公厕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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