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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奇兵来袭,战奴飞霄的驯服调教,1

小说:战奴飞霄的驯服调教 2025-09-13 09:12 5hhhhh 5610 ℃

永夜之亭,翻涌的墨绿气息比以往更加粘稠活跃。影骸的意念仿佛饱食佳肴后餍足的野兽,带着前所未有的实质化波动。他的虚影凝实得几乎能看清孩童面庞上狰狞的喜悦纹路。

“明日!明日以建木玄根塑我真形!”影骸的声音嘶哑高昂,带着神棍般的狂热,“丰饶的恩泽,不朽的伟力!我将与这仙舟神木融为一体!比那些污秽的丰饶孽物更纯粹!更高贵!”

他的目光如燃烧的烙铁,刺向飞霄:“而你…我的烙印物…将是盛装我新生的神圣容器不可或缺的…基石!”

话音刚落,一道浓缩到极致的墨绿能量如同活蛇,猛地刺入飞霄平坦的小腹下缘!灼热刺骨的剧痛让她闷哼一声!

“呃…!”待能量散去,飞霄光滑紧致的右下腹肌肤上,赫然浮现出两个扭曲妖异的朱砂色古篆——“骸奴”!字迹深刻,散发着温热的丰饶异力,如同活物在皮肤下蠕动,根本无法擦除!永久性的屈辱标记!

影骸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孩童的脸上满是病态的满足:

“这铭文…会伴你终生…哪怕你轮回千百世!当你抚摸自己的腹壶时…第一个触到的…就是我的所有权!”

仪式在即,影骸终于“恩赐”飞霄片刻离去,准备明日所需。现实中的飞霄,在封闭的军营沐浴间。温热的水流冲刷着粘腻的耻辱感,她发狠地用粗糙的澡巾擦拭着小腹下缘那朱砂刺目的“骸奴”二字,皮肤被搓得通红破皮,渗出血丝!但那印记仿佛烙进了灵魂,丝毫无损!

“没用的…”冰冷的低语如同毒蛇的吐信,直接在她脑海里响起!影骸的意念无处不在!“凡水岂能洗去我的神圣烙印?洗洗你的脸和身子…准备好好吞下我的圣露就够了…你的身体…里里外外…都会被我的气息填满…洗与不洗…有何分别?”

“…你只是想藏起来?”那声音带着戏谑的残忍,“别白费力气了…你腹下奴印的热度…我隔着营帐都感觉得到…它在你颤抖的皮肤上…害羞地发烫呢…呵呵呵…”

飞霄僵硬在水中,任由热水冲刷。闭着眼,死死攥紧的拳头里指甲深陷掌心。隐秘的抵抗,被彻底洞察。最后一丝自我清洁的幻象也被击碎。

罗浮绝密工造坊深处。巨大的“寂灭灵骸”容器冰冷矗立,散发着终结与新生的矛盾气息。容器旁边,一具以建木玄枝为骨、逆熵晶核填充的人形雏胎正在最后调试,与影骸的孩童轮廓如出一辙,却蕴藏着恐怖的生机。飞霄站在雏胎旁,按照影骸的指示进行最后的微调。

“这里…丰饶脉轮的位置…不够敏锐…”影骸通过飞霄的感官审视,“用你的手…捏住那块晶核…往下…再按深半寸…用点力…”飞霄照做,指尖传来雏胎皮肤下晶核温润又微微搏动的质感。

“不够…感觉不对…”影骸声音透出焦躁,随即化作一道不容拒绝的命令:“用你的嘴!”“用你那张…允诺过要承接圣露的小嘴…去吻遍我新躯的每一寸!用你的舌尖…告诉我…哪里还不够完美!哪里还需要…更深入的…‘契合’!”雏胎某处象征着欲望源泉与生命传递的男性部位雏形,被墨绿光芒聚焦放大。

飞霄脸色惨白如纸。在影骸的意念威压下,她缓缓地俯下头,靠近那具冰冷又带着恐怖生命力的躯体。鼻息间是建木腐朽与新肉初生的奇异混合气味。她张开苍白的唇,带着极大的抗拒,含住了雏胎上那已经初步具备形态、冰冷坚硬的顶端“龟头”部分。

“哼…”影骸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哼,随即厉声道:“舔!用力一点!用你那天生夹道的舌头!”飞霄的舌尖僵硬地动作着,在冰冷滑腻的表面上滑动。那份触感让她胃部翻腾。影骸享受着这隔靴搔痒的侍奉,看着飞霄被他的伟力“操控”,快感在虚拟的神经中累积。终于!

“要来了!你这小母狗!接住我的印记!”一股蕴含着他生命核心气息的精液在他意念的引导下,通过雏胎的感应,就要从“马眼”位置猛烈爆发,直射飞霄口腔!

就在喷射的前一瞬!飞霄那双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开!碧绿瞳孔里寒光一闪!头颅条件反射般猛地向后一扬!“嗤啦——噗叽!!”那股粘稠灼热的墨绿能量束,没有射入口腔,而是狠狠泼溅在她苍白的唇瓣、脸颊和鼻尖上!灼热感伴随着腐朽气息袭来!

影骸的意念瞬间凝固,随即爆发出滔天怒火!“贱奴!!!你敢躲?!”雏胎身上的墨绿光芒剧烈闪烁,仿佛影骸在暴怒跺脚!

“这点精液就让你避之不及?!还妄想成为我的容器?!还谈什么淫堕?!全都是谎言!!”影骸的咆哮在她脑海里炸开,“给我滚!下次再敢躲闪半分…我就用建木根系缠烂你那没用的子宫!让你彻底变成丰饶之力的肥料!!”

飞霄被影骸暴戾的威胁逼回雏胎面前。唇上残留的粘腻墨绿让她呼吸沉重。她再次俯首,不顾一切地将那冰冷的雏胎顶端深深纳入唇中,紧闭双眼,口腔包裹,尽力生涩地吮吸滑动,如同机械履行指令。

墨绿能量再次聚集!这一次,飞霄压制着身体本能,没有闪避。“噗嗤——滋噜噜噜!”浓烈得令人窒息的能量洪流狠狠冲入口腔!滑腻、滚烫、带着极强的侵略性!飞霄的身体瞬间紧绷!喉咙因强烈的异物感和恶心感剧烈收缩!

“呜…呕…”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混合着痛苦与生理排斥的干呕声在她咽喉深处炸开!她猛地后仰甩头!“哇…噗——”一大口还未来得及完全涌入食道的浓精,混合着她的唾沫和胃液,被狠狠地喷射而出!如同肮脏的呕吐物般喷洒在冰冷的地面和冰冷的雏胎脚边!丝丝缕缕粘稠的浊液从她剧烈起伏颤抖的唇角拉丝垂落!

影骸的意念如同暴风般狂怒!“吐?!给我吐出来?!我的生命精粹!丰饶的恩赐!你也配吐出?!!”巨大的精神压迫如同重锤砸向飞霄!她痛苦地闷哼一声,跪倒在地。“废物!废物中的废物!连这最简单的使命都做不好!留着这张没用的嘴…还有什么用?!”

飞霄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唇边和下颚沾满墨绿的污浊和自身的狼狈。影骸的暴怒如同实质的枷锁。她知道,机会只剩下最后一次了。

她的指节捏得发白。再失败…计划…就彻底完了。那极致的屈辱…不能白受!

飞霄缓缓抬起被污秽浸染的脸庞,那双碧绿瞳孔深处,燃起两簇幽冷的火焰。她用手背狠狠擦去嘴边的污迹,动作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决绝。然后,她再次支撑起身躯,一步一步,如同赴死的武士,重新走向那冰冷的雏胎。

没有任何犹豫!她再次将雏胎顶端深深地含入口中!这一次,她的动作带着一种同归于尽般的狠厉!喉腔强行扩张!舌尖不再抗拒,反而死死抵住喷射口!墨绿的能量疯狂聚集!磅礴而至!“咕——唔!!!”粘稠滑腻的生命能量如同泥石流般冲入口腔!填满!压迫食道!强大的冲击力让她眼球暴突!纤细的颈项绷紧如拉满的弓弦!她没有后仰!没有甩头!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干呕的声音!只有喉部肌肉在剧烈痉挛!

但那痉挛似乎被一股更强的意志强行压下!她死死锁闭口唇!碧绿的瞳孔因极致的窒息感和强烈的恶心感而涣散!生理性的泪水混杂着脸上残留的污浊滑落!巨大的压力在她口腔内爆发!她能感觉到那股汹涌的能量流在自己喉咙深处挤压、翻滚、咆哮!那份滑腻的质感如同活物般向胃袋里钻!

“喝——呃!…咕嘟!!!”喉咙不受控制地发出一连串被强行压抑下去的吞咽痉挛!接着!是更加清晰、更加努力的!“咕咚…咕咚…咕咚……”伴随着雏胎微微的脉动,和飞霄脖颈处如同蛇吞巨物般夸张隆起、艰难又持续不断的下咽动作!墨绿的浆液被一口一口、极为艰难、却异常坚决地压入食道!吞进那早已翻江倒海的胃中!她的喉结每一次滚动,都伴随着身体的剧烈颤抖和瞳孔的紧缩!那吞咽的动作艰难得如同在吞咽烧红的铁块,缓慢,痛苦,却带着一种自毁般的坚定!

当最后一丝浓精流入她的胃袋深处,带来内部被灼烧般的不适感时。飞霄缓缓地松开了口。粘稠的涎液和残余的精液从她被撑得发红的唇角牵拉出粘腻的丝线。她剧烈地喘息咳嗽着,每一次咳嗽都让胃袋里那股灼烧感翻腾上涌。她的脸色惨白中透着诡异的灰绿。她抬起被泪水、污浊和屈辱模糊的脸,看向雏胎那被“侍奉”过的地方,嘴角艰难地扯起一个极其细微、却又极其冰冷和嘲弄的弧度。那眼神仿佛在说:“吃了…满意了吗…主人?”

影骸的怒意如同被堵住的火山口。他看着飞霄那饱腹般微微鼓胀的小腹下缘,再看那屈辱的“骸奴”烙印。这次终于…一滴没漏!全部吞下去了!

“哼…”影骸发出一声带着复杂情绪的、介于满意和犹疑之间的冷哼。“算你识相…”“滚去准备吧。”墨绿的光影从雏胎上消退,融入远处巨大的“寂灭灵骸”容器之中,只留下冰冷的声音:“…当我的魂灵从建木新躯中苏醒……第一件事……就是用这具真正能感受你每一寸柔软紧致的新身体……插得你这卑贱的肉便器…彻底贯穿!让你这装满了我的烙印和生命精粹的淫乱肉壶……彻彻底底地…爆…开!”

飞霄挣扎着从冰冷的地面站起,用手背再次擦去嘴角的污物。胃袋里翻腾的灼烧感和浓烈的腥气让她几欲作呕,但她强行压下,脸上只剩下冰冷的灰烬。

仙舟罗浮,一处绝密禁地。穹顶高远如同倒扣的深紫夜幕,其上悬浮着巨大的、散发着幽冷光芒的罗浮玉界树核心能量模拟装置,投射下朦胧如实质的光柱。光柱下方,一个由无数流淌着翠绿色符文的建木枝节精密构筑而成的法阵平台安静地运行着,散发出古老而充满生机的腐朽气息。法阵核心处,静静悬浮着那具等待启封的“寂灭灵骸”容器。

飞霄立在平台边缘,身上依旧是那身标志性的战斗装束——绿色紧身V领短背心包裹着丰满雪峰的上缘,露出大片雪白光滑、紧致有力的美背,脊椎沟壑清晰可见。黑色热裤勾勒着惊心动魄的臀腿曲线,长发利落束起,碧绿眼眸冷冽如万载玄冰,锁定了法阵中央的容器。

影骸的意识迫不及待地在容器外凝聚成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凝实清晰的孩童虚影,他贪婪地扫过那具散发着澎湃生命力与建木独特气息的崭新躯壳——与他梦境中的孩童轮廓如出一辙,只是更加完美,每一个细胞都蕴含着来自仙舟本源的建木伟力!

“完美的容器!”影骸的意念充满狂喜与贪婪,“建木不朽之基!比我想象中还要契合!飞霄!准备好迎接你永恒的‘主人’回归了吗?”他那孩童的脸上泛起一种近乎神圣的扭曲光芒,仿佛即将登基的邪神。

“开始吧。”飞霄的声音冷硬得没有一丝波澜,抬手按在了法阵的启动节点。太清转魂玉的碎片在阵眼中爆发出璀璨又冰冷的光华!

影骸的虚影发出一声混合着解脱与征服欲望的长啸,如同归巢的倦鸟(毒鸟),朝着那具建木新躯猛扑而去!

嗡——!!!

翠绿色的法阵光芒瞬间暴涨到刺目!无数建木的枝蔓如同活物般疯狂舞动,攀附上影骸扑来的虚影!太清转魂玉的力量化作无形的锋利刀刃,精准地切断了影骸意识核心与遥远虚无根基的联系!

“呃啊——!”影骸的虚影发出剧痛的嘶鸣,但更多的是狂喜!他感觉自己的核心正在被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如同塞进一个紧致无比、却又充满无穷生机的“母巢”般,狠狠压入了那具建木新躯的眉心!

建木躯壳骤然活了过来!原本孩童闭阖的双眸猛地睁开!不再是之前的虚影波动,而是拥有了真实的血肉与生命的质感!那双瞳孔如同浸泡在墨绿汁液中的熔金,闪耀着妖异又强大的光芒!属于影骸的、带着无尽狂喜与些许茫然和陌生的意识波动,从那具小小的、却蕴含着恐怖力量的新躯体中弥漫开来!

他抬起自己的“手”——不再是虚幻的投影,而是真实的、带着温润建木纹理、白皙中透着生机的孩童手掌!触感!力量感!还有那份与仙舟本源隐隐相连的磅礴生命力!这一切带来的存在感,让他几乎要仰天长啸!

“哈——!哈哈哈哈哈!!!”稚嫩却沙哑扭曲的笑声在禁地中回荡,“成功了!真正的…血肉!真正属于我的不朽圣基!”他的目光猛地转向平台边缘的飞霄,充斥着贪婪、欲望和即将爆发的暴虐!“现在…该是你履行作为我永恒便器职责的时候了!跪下!迎接我的驾临!让我用这真实的巨根…在你身上…犁开你的淫荡沃土!!”

影骸猛地驱动着这具新躯体,磅礴的生猛能量在孩童躯壳内涌动,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就要扑向飞霄!他甚至能“想象”飞霄因为他的新身体而惊惧颤抖的模样!她的反抗会多么徒劳!

影骸的笑声还在禁地回荡,他那建木新躯内的意识正沉醉于掌控真实力量的无上快感中——

轰隆!!!

一道刺破苍穹的碧绿光矢,没有警告,没有预兆,如同巡猎之神投下的裁决!带着焚毁一切邪秽的绝然意志,撕裂空气!瞬间就跨越空间!狠狠轰击在影骸赤裸的背脊上!

“噗——!”骨裂肉绽的爆响伴随着影骸的凄厉惨叫!

那件低V背心勾勒出的紧实玉背之上,碧绿的光矢带着毁灭性的巡猎之力炸开!新生的血肉(即使是建木构建)瞬间被撕裂!深可见骨的焦黑伤口出现在那本该完美无瑕的新躯上!狂暴的能量在他刚塑成的经络中横冲直撞!带来远超普通伤害的剧痛和灼烧感!

“呃啊——!!!飞霄!!!你这背信弃义的贱人!!!”影骸瞬间从狂喜的天堂被踹入地狱,摔在地上翻滚!剧痛和暴怒几乎撕裂了他的意识!那张孩童的脸孔因痛苦和极度不可置信而扭曲得不成人形!他以为的臣服猎物,原来早已将毒牙藏在了最脆弱的美背之后!

飞霄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半空!碧绿的瞳孔中再没有一丝“屈服”的痕迹,唯有刺骨冰冷的杀意!她手中握着一把由纯粹的碧绿巡猎能量凝聚而成的巨大镰刀,刀锋撕裂虚空!

“背信弃义?”飞霄的声音如同冰川摩擦,“囚徒何谈信义?你的‘圣躯’,不过是我亲手为你打造的…血肉牢笼!”她猛地挥下巨镰!“结束了!影骸!”

“木遁·建木替身!”影骸发出绝望的嘶吼!他调动起新躯体里与仙舟建木本源的深度链接!

嗤啦啦——!!!

在他被巨镰锁定的瞬间,他身下的建木法阵平台剧烈扭曲!一根粗壮的古木枝干骤然拔地而起,如同有生命的藤盾般挡在他身前!同时,百米之外另一处石壁上的细小根须瞬间疯长膨大,在千钧一发之际,影骸那残破流血的小小躯体被一股木行之力强行置换挪移了过去!

轰!巨镰斩过那替身的巨木枝干,木屑纷飞!飞霄眼神一冷,毫不停歇,身影再次消失!

“该出奇兵了。”

影骸的身影刚刚狼狈地在百米外石壁根须中显现,伤口还在流血,惊魂未定——

“将军的猎物,果然不凡。”

一个沉稳清朗的声音忽然在这危机四伏的禁地响起!

影骸猛然抬头!只见这片穹顶之下,最高处一块突出的石梁之上,不知何时端坐着一个人影!

白发如霜,红袍猎猎。金色的眼眸如同亘古不变的烈阳,带着洞悉一切的智慧神光。长柄阵刀“石火梦身”随意地横放在膝头,他一手托着腮,姿态闲适,仿佛在看一场早已安排好结局的戏剧。正是罗浮神策将军——景元!

“景元!!”

“不过…”景元像是没看到场中的血腥厮杀,目光温和地落在影骸身上,像是在欣赏一件新奇的藏品,“能把‘建木残骸’与‘丰饶孽力’如此精妙地融合塑造出新躯…倒是个绝佳的研究样本。将军若能生擒…对仙舟理解并克制丰饶之力,大有裨益。”

景元的话语轻飘飘落下,却如同最冷酷的宣判!他要活捉影骸!

“做梦!!”影骸彻底疯狂!他感受到了来自景元那看似平和的、却如同宇宙般浩瀚深沉的压力!比飞霄的杀意更加致命!他调动最后的力量,试图再次发动木遁!

嗡——!

景元只是膝上的石火梦身微微动了一下。整片禁地的空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影骸刚凝聚起来的木行之力如同撞上无形壁垒,轰然溃散!一股磅礴、纯粹、带着镇封寰宇意志的仙舟伟力,如天倾般压落!将他新生的、流血的躯壳死死禁锢在原地!

如同案板上的鱼!动弹不得!连思维都变得迟滞!

飞霄的身影已然杀至!镰刀高举!要趁景元禁锢的间隙将其彻底终结!这是最后的机会!

“够了,飞霄。”景元的声音不高,却如同不可违抗的天宪,清晰地穿透空间,“此乃罗浮重囚,当押送罗浮幽囚狱,严加研究看守。”他看向飞霄,目光落在她低V背心露出的、在激烈战斗中紧致起伏的美背上那道被影骸浓精喷溅过的旧痕,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这难得的‘研究材料’,死在这里可惜了。我允你事后处置权限,但此刻…我需要一个完整的样本。”

飞霄的镰刀悬停在影骸头颅三寸之上。劲风吹拂着她额前的几缕银丝,也吹乱了影骸被鲜血凝结的头发。她能感受到那镰刀下影骸无法动弹的身体正在瑟瑟发抖,那双熔金妖瞳死死盯着她,充满了绝望的怨毒!

景元的话,不无道理。

“研究价值…克制丰饶…仙舟大义…”

“幽囚狱…永恒的折磨…”

“我允你事后处置权限…”

冰冷的理性瞬间压倒了复仇的烈焰。没错…让他死,太便宜他了!景元需要一个样本,她需要一个永恒的囚徒!一个在炼狱中永远偿还的祭品!

飞霄猛地收回镰刀,能量消散。她看也未再看地上如同死狗般抽搐的影骸,冰冷的目光转向景元:“将军所言极是。此獠孽力深重,幽囚狱……正好合适。只是这押送途中…”

“放心。”景元微微一笑,指尖轻点。数名身着特殊制服、戴着隔绝气息面罩的云骑精锐如同鬼魅般从暗处浮现,手中持有特制的禁法镣铐和封印箱。“他们会处理好。保证完完整整地…送他进入幽囚狱最深处。”

冰冷沉重的镣铐锁住了影骸的新身体,他那小小的建木之躯如同破烂的玩偶被粗暴地提起。在被塞进那散发着隔绝和湮灭气息的封印箱之前,他透过箱口的缝隙,最后一次看到了飞霄。

她站在光与影的交界处。碧绿的眼眸如同寒潭深渊,俯视着他。脸上没有复仇的狂喜,只有一片冰冷的、如同看死人般的漠然。那双眼睛仿佛在说:“欢迎来到…你的永恒炼狱。”

封印箱重重合拢!隔绝了一切光线和声音!随后便是无休止的摇晃、坠落感!如同坠入无底深渊!

幽囚狱的最深层隔绝区,连星光都无法抵达的绝对死寂。冰冷的仙舟合金墙壁闪烁着微弱的符文蓝光,映照着中央那座巨大的、由特殊炼金晶体制成的透明囚笼。笼中,一个孩童般的身影被无数闪烁着禁制符文的粗壮能量锁链贯穿四肢、躯干乃至脖颈,如同被钉死在祭坛上的精致标本,悬浮在半空,纹丝不动。

影骸那具由建木枝节构筑的新躯,此刻完美地维持着孩童的形态。皮肤是失去血色的苍白,带着建木独有的细微纹理,在幽暗的蓝光下近乎透明。一头银灰色的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前。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那双曾经燃烧着妖异熔金的眼眸——此刻它们如同蒙尘的琥珀,空洞、无神,甚至带着一丝被惊吓过度的呆滞,偶尔会不受控制地微微转动,如同被梦魇惊醒的幼儿,毫无焦距。

脚步声在空旷的囚室外响起,由远及近。

一身肃杀的墨黑长袍,内里衬着猩红如血的里衣,外罩宽大的、边缘镌刻着金色拘魂咒文的玄黑判官袍服的雪衣,率先踏入视野。她身姿挺拔,手中提着缠绕森冷阴气的巨大金属锁链和寒气逼人的破魔锥。那对如同燃烧着业火的深红眼瞳,透过冰冷晶壁,审视着囚笼中的影骸。

她的目光敏锐如刀,却在那孩童般无助的姿态、空洞的眼神和被残忍禁锢的画面前,不易察觉地……停顿了半秒。那被偃偶之躯取代的心脏位置,一丝早已遗忘的、名为“不忍”的情绪,如同沉入湖底的石子,轻轻荡开了一圈微不可察的涟漪。

紧随其后,是寒鸦。她的装束更为内敛神秘,深蓝色的绸缎长裙如同幽暗的水面,勾勒出与姐姐截然不同的、丰满浑圆的胸型轮廓。裙摆下,是踩在冰冷地砖上的高跟鞋和包裹在微透薄纱黑丝里的笔直长腿。她的眼神则是空茫的灰色,仿佛蒙着一层永远化不开的雾霭,对眼前的一切都缺乏真实的感知。

唯有目光扫过姐姐雪衣那僵硬的背影时,那双空洞的灰眸里才会闪过一丝微弱的、如同风中烛火般摇曳的关注。

雪衣走到观察口前,冰冷的声音在空旷的囚室中回荡,带着十王司特有的威压:“编号零柒叁壹,建木孽骸之躯。报上真名,供述汝依附建木、扰乱罗浮秩序之罪行。”

囚笼中的影骸仿佛被这声音惊吓到,悬浮的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贯穿他躯体的能量锁链发出嗡鸣。他吃力地、用一种极其虚弱且带着稚嫩颤音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开口:

“…影…影骸…”声音轻得像蚊蚋,仿佛气力被抽干。他空洞的目光“努力”地聚焦在雪衣深红的眸子上,里面充满了恐惧和哀求:“大…大人…我…我…没有…没有扰乱秩序…我只是…只是想活着…”声音带着哭腔。

“我不是坏蛋…真的不是…”他用力地、艰难地摇头,银灰色的发丝粘在汗湿的额头上,“我是…是被逼的…那个可怕的…魔阴身…它逼我…它控制了我…想把我变成怪物…”

“步离人…”他艰难地吐出这个名字,脸上带着刻骨的仇恨和恐惧,“我是出身那里…但我心里…一直…一直最羡慕仙舟的狐族…羡慕他们的自由…羡慕他们在天空飞翔…”他眼里甚至挤出几点生理性的泪花,显得无比真挚,“我发誓…我从来没伤害过任何一个狐族…真的!我想做狐族…想做仙舟人…”声音越来越小,充满绝望,“可我…变成了这样…被关在这里…”

雪衣那深红的瞳孔微微收缩。她看着那被禁锢的孩童身躯,听着那无助绝望的哭诉,尤其是那“被魔阴身逼迫”、“变成建木之躯非我所愿”、“羡慕狐族”的话语…手中的破魔锥不自觉地握紧了几分,冰冷坚硬的偃偶手指关节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她太清楚了。被不可抗拒的力量改造、失去本体、成为某种“非人”存在的痛苦!虽然略有不同,但她…亦曾是受害者。这份感同身受,如同冰封湖面下的暗流,冲击着她作为判官的绝对理性。这具躯壳里流淌的是被建木重塑的丰饶之力,但承载其内的意识…真的必须为这躯壳的“原罪”承担永世的监禁吗?她那被无数死亡麻木的“心”,罕见地出现了动摇的裂痕。

寒鸦站在雪衣身侧,那双空灰色的眸子毫无波澜地看着影骸的表演,如同在看一出早已知道结局的劣质默剧。魔阴身信息冲刷下,她对这种“求饶”、“辩解”、“无辜者姿态”早已司空见惯,内心深处泛不起一丝波澜,只觉得索然无味。

然而——她微微侧头,空茫的目光投向雪衣的侧脸。她看到了姐姐紧抿的唇线,看到了那深红眼瞳深处不易察觉的……一丝挣扎?一丝极其微弱的同情?

因为姐姐在看…因为姐姐似乎动摇了…

寒鸦那空茫的灰色眼眸深处,极其极其细微地波动了一下,如同平静的灰烬潭水中落入了一颗几乎看不见的小石子。那长久封闭的、仿佛只对姐姐开放的“共情”频道,收到了一丝微弱的信号。

于是,她轻轻启唇,声音如同从空旷山谷里飘来的、毫无情绪的微风:“躯壳为建木所铸,已成孽物之基。扰乱秩序之实…非其本意。然罪体已成…依律…不可释。”

她的判断依然冰冷,依旧遵循规则。但在“依律不可释”的判词之前,她加了一句极其关键的、源自姐姐情绪传递的…“非其本意”。这是她所能表达的、最大限度的“同情”。

雪衣深吸一口气,压下了心头那不该有的涟漪。寒鸦的判断是对的。她深红的眼眸重新恢复了判官的冷硬。

“影骸,你既已承认依附建木之躯,便是丰饶孽力之载体。此乃罗浮铁律。幽囚狱…便是你唯一的归宿。”她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至于你是否无辜…自有业报因果循环。”“带走。”雪衣不再看囚笼,转身示意随行狱卒执行最终封禁。

沉重的合金门缓缓滑开,能量锁链嗡鸣着收紧,将那具孩童般的建木躯体,如同搬运一件危险的货物般,拖入更深处、隔绝一切生命气息的独立囚室。

门轰然关闭!复杂的禁制符文如同活体蜈蚣般瞬间爬满了整个门扉,隔绝内外。囚室内陷入绝对的黑暗和寂静,只有囚禁影骸的能量锁链散发出微弱的、冰冷的蓝光。

当最后一点外界的光线被吞噬,影骸脸上那副人畜无害、恐惧怯懦的表情瞬间如同冰雪般消融!空洞的眼神里燃起怨毒至极的熔金烈焰!嘴角咧开一个无声的、扭曲到极致的、充满嘲弄和愤怒的冷笑!

他开始了一场更为精细、也更为忍耐的表演。

他开始刻意让被禁锢的身体显现出不适的微颤,尤其是在雪衣或寒鸦例行巡视的时候。喉咙里会发出压抑不住、如同幼兽濒死般的细微呜咽,锁链也会发出痛苦的摩擦声。当雪衣深红的眼眸透过观察口扫过时,他会立刻垂下眼帘,浓密的银灰色睫毛剧烈颤抖,肩膀蜷缩,像一个不堪重负的可怜虫。一次“巧合”的巡查间隙,他用一种气若游丝、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恳求:

“…尊…尊敬的判官大人…能不能…给我一点点…稍微不那么硬的…食物…”他的目光落在狱卒递进来的合成营养膏上,充满了生理性的恐惧,“我…我的喉咙…被那锁链…磨破了…真的很疼…一点点流食就好…一点点…”

他的要求卑微到了尘埃里,仅仅是改善一下食物的口感。雪衣没有立刻答应,但深红的瞳孔里,那份因自身“非人”经历而引发的涟漪再次波动了一下。她看到那被能量锁链长期摩擦,确实显得有些红肿破皮的脖颈皮肤。这小小的、看似人道的请求,被默许了。影骸得到了流质的合成营养液。

一次成功,让他尝到了甜头。他开始“小心翼翼”地提出其他“卑微”的请求:

能否在囚禁法阵上开启一个极微弱的温度调节?因为他感觉“冷得建木的纹理都快要冻裂”。

能否稍微松弛一点某处锁链?因为那个关节“似乎因为长期扭曲变得脆弱,有坏死的风险”

……每一项要求都似乎情有可原,都与“减轻痛苦”、“防止躯体崩坏”有关,而且要求微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雪衣在一次次的例行报告和偶尔亲自查看那副看似越发虚弱残破的躯壳后,基于“维持研究样本完整”和那一丝不忍,逐步、极其有限地……改善了影骸的囚禁环境。

环境的细微改善让影骸与雪衣、寒鸦有了短暂但增多的接触窗口,不再是冰冷对冰冷的观察。他开始尝试用更加“脆弱”但“坦诚”的语气,聊起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关于步离族的悲惨童年(部分虚构),关于对自由飞翔的幻想,甚至隐晦表达对飞霄强大力量的“羡慕和一点害怕”。

雪衣的警惕依旧存在,但那份感同身受让她有时会多逗留几秒。寒鸦更多是陪伴姐姐,灰眸空洞,但偶尔也会因为雪衣长时间的停留或言语而将目光投注在影骸身上片刻。

这一天,影骸等待的引爆点终于到来。当雪衣和寒鸦例行巡查时,影骸的表情突然扭曲!被贯穿的躯体如同被无形的巨力绞紧!额角青筋暴跳!整个人蜷缩起来,发出一种难以想象的、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呻吟:

“啊——!!!呃啊——!!!”声音凄厉得几乎不像人类。“痛…痛!!下面…下面要爆开了!!”他死命地扭动着腰部,试图去捂被锁链贯穿固定,无法触及的小腹下方。“救我!!判官大人!!求求你们!!有东西…它在疯狂地生长!撕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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