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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奇缘1-14章,约稿:阴阳奇缘,1

小说:约稿:阴阳奇缘 2025-09-13 09:12 5hhhhh 5490 ℃

第一章

  暮色像泼洒的墨汁,迅速浸染了天边。顾山勒了勒肩上简单的行囊,大步走进这座名为“栖霞”的小城。城不大,青石板路还算齐整,但此刻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他眉头紧皱——几乎家家户户门前都挂着惨白的灯笼,门楣上垂着粗糙的麻布,一派凄清死寂。

  这里是天衍王朝治下的边陲小城。王朝如同一条蛰伏的巨龙盘踞大陆中央,其龙脉地气滋养万方,统御着无数像栖霞这样的城池。 仙门大派、佛寺道观如同星辰般散落四方,虽名义上尊奉王朝法度,受其龙气庇护而根基稳固,实则拥有超然地位,掌握着凡人难以企及的力量。栖霞城虽小,却也在这庞大的秩序网中,能感受到那源自王朝核心、若有似无却又无处不在的龙气威压,以及散落各处、属于修士的独特气息波动。

  “怪了…”顾山低声嘟囔,一股若有似无的纸钱焚烧气味钻入鼻腔。赶了一天路,腹中饥鸣如鼓,他四下张望,很快锁定了街角一家挂着“客来安”招牌的旅店。店内光线昏暗,只有柜台后掌柜模样的干瘦老头,正就着一盏油灯,慢悠悠地拨弄着算盘珠。

  “掌柜的,弄点吃的,再烫壶酒。”顾山把行囊往脚边条凳上一放,高大的身影几乎堵住了门口的光线。他声音洪亮,在寂静的店里显得有些突兀。

  掌柜抬起头,浑浊的眼睛在顾山身上溜了一圈,尤其在对方鼓胀的胸肌和宽阔的肩膀上停留了片刻,才慢吞吞道:“客官稍坐,这就去备。粗茶淡饭,莫要嫌弃。”

  很快,一碗热气腾腾的素面,一碟咸菜,一壶温好的土酿就摆在了顾山面前。他埋头大口吃起来,呼噜声在寂静的店里格外清晰。吃到半饱,他才抹了把嘴,忍不住问道:“掌柜的,这城里是出了什么事?怎地家家挂白?”

  掌柜叹了口气,脸上皱纹更深了:“唉,是城西柳家那位金枝玉叶的小姐,前几日…病故了。”

  “柳家?”顾山努力回忆,他对这附近的名门望族所知甚少。

  “是啊,咱栖霞小城,原本寂寂无名。全赖柳家那位千金小姐,身子骨弱,需得清净地方静养,这才选中了我们这儿。柳家那是顶了天的豪门,与王朝中枢血脉相连,龙气深厚,便是那几家顶尖仙门见了柳家的主事人,也得给几分薄面,礼数周全。手指缝里漏点,就够我们全城人受用不尽了。小姐在时,修桥铺路、施粥舍药…如今人走了,大家伙儿感念恩德,自发挂白送她一程。”掌柜语气唏嘘,透着真诚的哀伤。

  顾山“哦”了一声,点点头,没再多问。豪门小姐病逝,小城百姓感恩戴德,情理之中。他只管低头继续把面汤喝得干干净净。

  吃饱喝足,暖意上来,倦意也涌了上来。顾山看看外面已经完全黑透的天色,对掌柜道:“掌柜的,给开间房吧,凑合一宿。”

  掌柜闻言,却没立刻应声,反而又上下仔细打量起顾山来。那目光带着点审视,又有点难以言喻的探究,让顾山有些不自在。“客官…成家了没有?”掌柜突然压低声音问道。

  顾山一愣,这话题转得实在生硬。“没呢。”他老实回答,父母早亡,自己孤身一人云游四方,哪来的家室。

  掌柜的眼睛似乎亮了一下,他左右看看空荡荡的店堂,对顾山招招手:“客官,借一步说话。”说完,引着顾山进了后堂一间堆放杂物的昏暗小屋。

  关上门,掌柜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紧张感:“客官,方才说的柳家小姐…还没出阁呢!柳家想给她配个阴婚,寻个伴儿,免得黄泉路上孤单。看客官你…身板结实,样貌也周正,不知…有没有这个胆量,接这桩差事?”他顿了顿,赶紧补充道:“成了,你就是柳家正经的女婿!柳家说了,不算入赘,是正经女婿!而且,事成之后,谢礼绝对丰厚!那柳小姐,老汉我是见过的,真真儿是仙女下凡般的人物,配阴婚…你也不算亏!”

  顾山听得头皮发麻,汗毛都竖起来了。跟死人成亲洞房?这念头光想想就瘆得慌!他下意识就想摇头拒绝。

  掌柜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立刻堵住他的话头:“客官别急!老汉知道这事听着邪乎!可你想想,天大的好处啊!柳家那样的门第,手指缝里漏点,够你逍遥一辈子了!为啥别人不干?嘿,那些以前围着柳小姐转的公子哥儿,自诩身份,嫌沾上阴婚晦气,丢不起那人!可客官你不一样啊!看你就是外地来的,云游四方,居无定所。只要你点头,今晚一过,拿了谢礼远走高飞,天知地知柳家知你知,神不知鬼不觉,谁会知道你跟死人拜过堂?半点不耽误你日后娶妻生子!”

  顾山沉默了。掌柜的话像小锤子,一下下敲在他心上。顶尖豪门柳家的女婿…哪怕只是个名头…还有那笔听起来就吓人的谢礼…这诱惑对一个常年漂泊、身无长物的壮汉来说,实在太大了。离经叛道?是够邪门的。但…万一真像掌柜说的,神不知鬼不觉呢?

  看他脸色阴晴不定,明显动摇了,掌柜赶紧又加了一把火:“客官,这就是天意啊!柳家找了好些天了,一直没寻到合适的。眼瞅着今晚再不办,吉时一过,明儿一早小姐就要下葬入土为安了!偏偏就在这最后关头,你来了!这不是老天爷送来的缘分是什么?”

  “天意…”顾山咀嚼着这两个字,心一横,那股子混不吝的劲儿涌了上来。妈的,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干了!“行!带我去看看!”他声音低沉,带着豁出去的决断。

  掌柜大喜过望:“好!好!客官稍等,老汉这就安排!”他匆匆出去交代了一下伙计看店,随即领着顾山,踏着夜色,朝城西柳家庄园快步走去。

  柳家庄园占地颇广,即使在夜色中也透着一股沉甸甸的威严。掌柜上前叩响侧门,低声与应门的青衣小厮说了几句,又指了指身后的顾山。小厮仔细打量了顾山一番,尤其在他健硕的体格上多看了两眼,点点头,侧身引他们进去。

  穿过几重院落,来到灯火通明的主厅。厅内气氛肃穆哀伤,几位衣着华贵、面带戚容的人正围坐在一起,正是柳小姐的祖母、父母和一位年青的兄长。他们显然在等待最后的时辰到来,准备送女儿下葬。

  小厮上前禀报。当听到终于找到了愿意配阴婚的合适人选时,老夫人手中的念珠“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小姐的母亲更是捂住了嘴,眼泪瞬间涌出,却不是悲伤,而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激动。

  “天意!真是天意啊!”柳老爷声音发颤,猛地站起身,几步走到顾山面前,紧紧抓住他的胳膊。那力道之大,若非顾山体格健壮,怕是要被捏疼。“好!好壮士!柳某…柳某感激不尽!”他回头急声道:“快!把谢礼拿来!”

  一个沉甸甸的红木托盘立刻被端了上来,上面整整齐齐码着数十锭黄澄澄的金元宝,在烛光下闪着诱人的光芒。

  “壮士,这是定金!请务必收下!过了今夜,你就是我柳家真正的女婿!一家人!”柳老爷语气诚挚,带着不容拒绝的恳切。

  顾山看着眼前这一张张充满哀伤、期盼又带着真诚感激的脸,看着那盘足以改变他命运的金子,原本心里那点嘀咕和不安瞬间被冲散了。这一家人,是真的爱着那位逝去的千金小姐,也是真心实意地想把这事办成,把他当“女婿”看待。他喉头滚动了一下,拒绝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我…尽力。”顾山声音有些干涩,最终点了点头。

  柳家人脸上顿时露出了宽慰的神色。立刻有伶俐的下人上前,引着顾山去偏房更换早已准备好的大红婚服。

  婚服是上好的绸缎,尺寸却意外地合身,仿佛为他量身定做。顾山刚换好,正对着铜镜别扭地拉扯着衣襟,房门被无声地推开,一个穿着月白道袍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此人面容俊朗,气质出尘,眼神锐利,周身隐隐环绕着一股顾山无法理解却本能感到压迫的气息——那是属于修士的灵压。

  “柳家,柳玄明。论辈分,是柳玉瑶的堂爷爷。”男子声音清冷,目光如实质般扫过顾山全身,尤其在顾山饱满的胸腹间停留片刻,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玉瑶侄孙女…并非寻常病症。她是天生玄阴圣体,此乃万中无一的特殊体质,体内阴气过盛,侵蚀生机,才致早夭。”

  顾山听得一头雾水:“玄阴圣体?”这词儿离他太遥远了。

  柳玄明没解释,继续道:“配阴婚,一是了却家人心愿,让她不至孤身上路。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语气凝重了几分,“玄阴之体,阴气郁结不散,若不调和,恐有尸变之虞。所以今夜,你不仅要与她同眠一宿,更必须与她…行夫妻之礼,阴阳交泰,方能化解戾气,保她尸身安宁,顺利入土。”

  “什…什么?!”顾山如遭雷击,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行…行房?!跟…跟死人?!这…这怎么可能!我…我对着…对着…怎么可能…硬得起来?!”他感觉自己脑子都懵了,说话都结巴起来。

  柳玄明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你体内阳气极为旺盛充沛,远胜常人。此乃天赐,正是化解侄孙女体内阴气的良药。你无需担心…到时候,自然会有反应。”他语气笃定,又深深看了顾山一眼。“记住,必须内射,方有效用。”说完,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顾山站在原地,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跟尸体洞房?还要内射?柳玄明那笃定他“能硬起来”的语气,更让他觉得荒诞又惊悚。这修仙的人,说话都这么…直接吗?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换好的大红喜服,感觉像套上了一层无形的枷锁。

  带着满脑子浆糊,顾山被引回主厅。厅堂不知何时已撤去了部分白幡,挂上了几盏刺眼的红灯笼,红白交织,气氛诡异莫名。一个穿着同样大红嫁衣、面容姣好的侍女正是柳玉瑶的贴身侍女翠微,双手恭敬地捧着一幅卷轴立于厅中,卷轴展开,画中是一位巧笑倩兮、气质温婉的绝色女子——柳玉瑶。

  “吉时到——”司仪高亢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顾山像个提线木偶,在司仪的指引下,与捧着画像的翠微完成了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的仪式。整个过程,他只觉得手脚僵硬,周围人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背上。红烛摇曳,映着柳家人哀戚中带着期盼的脸,还有那画中女子温柔却毫无生气的笑容,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礼毕,一行人沉默地簇拥着顾山和捧着画像的翠微,穿过幽暗的回廊,走向庄园深处。最终停在了一处被高大古木环绕的独栋小木屋前。屋外夜风呜咽,树叶沙沙作响。

  推门进去,屋内的景象让顾山再次愣住。这里显然被精心布置过:窗户贴着大红的“囍”字,桌上燃着一对粗大的龙凤红烛,一张铺着大红锦被的拔步床放在一角,而房间正中央,赫然停放着一口尚未盖棺的楠木棺材!红烛的光在棺木上跳跃,投下摇曳的阴影。

  “这…这是瑶儿生前静养的地方…她最喜欢坐在这里,看着窗外的林子…”柳老夫人声音哽咽,抚摸着窗棂,“所以…我们想把她…就安葬在这屋后…”

  众人望着那口棺材,低声啜泣着,回忆着过往点滴。顾山站在一旁,只觉得浑身冰凉,那口敞开的棺材像一个黑洞,散发着森森寒气。

  不知过了多久,柳老爷沙哑着嗓子道:“贤…贤婿,时辰…到了。瑶儿…就拜托你了。”他重重拍了拍顾山的肩膀,眼神复杂。柳玄明也看了顾山一眼,嘴唇微动,无声地提醒:“切记。”

  终于,所有人都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

第二章 

  咔哒”,门闩落下。

  偌大的木屋,只剩顾山,和棺材里那位素未谋面的亡妻。

  红烛摇曳,火苗不安跳动,撕开一角暖黄,却驱不散压在心头的阴冷死气。空气里是蜡烛焦糊、新漆刺鼻,还有……一丝若有似无、属于棺木和死亡本身的味道。像滑腻的毒蛇缠住呼吸,每一次吸气都寒意透肺。

  屋子中央,厚重的黑漆棺材大敞着,如同巨兽无声咧开的嘴。他的“新娘”,柳玉瑶,静静躺在那里,覆盖着刺目、绣满繁复金线的红嫁衣。极致的红与黑,在烛光下妖异刺眼。

  顾山喉结滚动,“咕噜”一声在死寂中格外清晰。他强迫自己迈腿,一步,一步,挪向棺材。靴底踩在冰冷的青砖上,声音空洞如敲朽木。

  终于,他站定棺沿。

  烛光倾泻在棺内女子脸上。饶是顾山自诩心志坚韧,也如遭重锤,瞬间失神,呼吸停滞。

  画像的清丽柔美,在眼前这具“尸体”面前,苍白单薄。棺中女子,乌黑长发如墨色锦缎铺陈,烛光流淌其上,折射出玉石般的温润光泽。肌肤毫无生气的惨白,像上等羊脂玉,薄得近乎透明,映出皮下淡青脉络。没有尸斑,没有腐烂,干净得令人心头发毛。整张脸精致如仙匠雕琢——眉如远山含黛;长睫安静覆盖眼睑,投下两弯阴影;鼻梁秀挺;唇瓣是极淡的樱粉,紧闭着,透着脆弱的怜惜感。

  她只是睡着了。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冰冷绝美的人。

  顾山心跳擂鼓,不是恐惧,是被一种妖异纯粹的美丽攫取、震撼。这美带着冰冷强大的诱惑力,蛮横撕扯他的理智。他鬼使神差俯下身,着了魔般凑近那张毫无生气的脸。

  嘴唇笨拙试探地印上去。冰冷柔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脂粉的冷香。这触感非但没让他退缩,反像火星溅入干柴,瞬间点燃压抑的渴望。他不再满足浅尝,舌尖带着滚烫温度,急切撬开微凉唇瓣,探入深处。

  口腔内是更深的冰冷与沉寂。他捕捉到小巧柔软的舌头,毫无生气躺着,冰凉柔韧。顾山粗粝舌尖带着近乎亵渎的狂热,缠绕上去,用力卷住冰冷香舌,吸吮、舔舐,仿佛要将自己热度强行渡过去。灼热呼吸喷在女子冰冷脸上。

  触感是意料之中的寒冷僵硬,像吻上了一块玉石。没有一丝活人气息,没有半分回应。

  这冰冷如同兜头冰水,瞬间浇熄了那诡异悸动。顾山猛地直起身,一股寒意窜上头顶,头皮发麻。他踉跄后退,后背重重撞上冰冷墙壁,“咚”的一声闷响,震得墙上歪扭的“囍”字簌簌抖动。

  “疯了…我真是疯了…”他低声咒骂,声音干涩发颤,狠狠用手背擦嘴唇,仿佛想擦掉死亡的印记。柳玄明笃定的话语却如跗骨之蛆,顽固回响——“你体内阳气极为旺盛…到时候,自然会有反应…必须内射…”

  阳气?旺盛?顾山烦躁抓头发。他只知力气大些,吃得多些,伤好得快些。此刻,他低头看向自己下身那软塌塌的地方,只觉得柳玄明的话荒谬透顶。对着这样一具尸体,怎么可能?除非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然而,柳家沉甸甸的金元宝,“柳家正经女婿”的身份许诺,像烙铁烙在心头。柳老爷紧抓他胳膊的期冀眼神,老夫人掉落的念珠,柳夫人捂嘴涌出的泪……这一切交织成无形的网,勒得他喘不过气。

  顾山猛地吸气,冰冷空气刺得肺叶生疼。他眼中闪过一丝豁出去的凶光。妈的,做都做了,亲也亲了,还怕个鸟?不就是睡个棺材板吗?金子是真金白银!女婿身份是实打实的!

  “得罪了!”他低吼一声,既壮胆,也像告罪。不再犹豫,俯身探入棺内,双臂小心穿过柳玉瑶颈后和腿弯。

  入手冰冷,身体僵硬如精心雕刻的玉像,带着地底阴寒。顾山咬紧牙关,将她从棺木中横抱出来。身体的重量和刺骨寒意一同压在他臂弯胸口。他屏住呼吸,几步走到铺着大红喜被的床榻边,尽量轻柔将她放下。冰冷躯体陷入柔软被褥,红与白依旧惊心。

  顾山站在床边,高大身影在墙上投下巨大扭曲的阴影。他盯着床上毫无生气的绝美容颜,心脏疯狂撞击胸腔。他伸出手,带着近乎亵渎的颤抖,指尖拂过她冰凉光滑的脸颊,细腻得不可思议,却毫无温度。手指下滑,隔着华贵冰冷的嫁衣,抚过微微隆起、饱满的胸脯轮廓。触手只有沉寂的冰冷僵硬。

  手掌继续向下,抚过平坦小腹,隔着嫁衣裙摆,停留在那双修长并拢的腿上。整个过程,他身体紧绷如拉满的弓,感官放大,捕捉指尖每一丝冰冷触感,耳中是粗重喘息,鼻尖萦绕着蜡烛焦糊、新漆味和那具身体冰冷干净的淡香。

  就在这混乱的风暴中,一股汹涌热流,毫无征兆地从小腹深处轰然炸开!像沉睡火山瞬间点燃,滚烫岩浆咆哮向下奔涌!

  顾山浑身剧震,如同被闪电劈中。他猛地低头,难以置信看向自己胯间——那原本垂头丧气的地方,此刻竟如怒龙昂然挺立,将宽松绸裤撑起惊人帐篷!坚硬、灼热、血脉贲张,与他冰凉的手指、发麻的头皮形成荒谬对比。

  柳玄明的话…竟然是真的!

  惊骇、荒谬、生理本能、被巨大诱惑裹挟的复杂情绪瞬间淹没了他。理智堤坝在欲望洪流前摇摇欲坠。他死死盯着床上那张毫无知觉、美得惊心动魄的脸,眼神幽深混乱。

  “操…”顾山从齿缝挤出狠字,带着破罐破摔的狠劲。不再迟疑,双手猛地抓住华丽嫁衣前襟,用力向两边撕开!

  “嗤啦——!”

  绸缎撕裂声在死寂洞房里惊心刺耳。大片雪白刺眼的肌肤暴露在昏黄烛光下。嫁衣下只一件素白丝质亵衣,轻薄覆盖曲线玲珑的躯体。亵衣下,饱满圆润的胸脯轮廓清晰,顶端小小凸起在丝料下若隐若现。纤细腰肢,平坦小腹,再往下…

  顾山呼吸骤然粗重急促,眼中只剩那片引人沉沦的隐秘。他一把扯掉自己婚服上衣,露出古铜色、肌肉虬结的雄壮上身,汗水在鼓胀的胸腹肌上油亮反光。粗暴解开裤带,那怒胀到极限的阳具如出笼凶兽,狰狞弹跳而出,紫红顶端青筋盘绕,散发灼人热气与浓烈雄性气息。

  他喘着粗气爬上床,跪在柳玉瑶冰凉僵硬的双腿之间。双手抓住她亵裤两侧,用力向下褪去。一双修长、笔直、苍白如玉的腿彻底暴露,腿间幽谷展露无遗。稀疏柔软毛发覆盖耻丘,下方是紧紧闭合、毫无生气的两片粉嫩阴唇,颜色淡得近乎透明,像失水的花瓣。

  顾山手指带着滚烫汗意,颤抖着伸向那从未踏足的秘境。指尖触到冰冷紧闭的入口,他忍不住打个寒颤。太冷了,像冰窟窿。他试着分开那两片花瓣,指腹传来干涩触感,毫无半分温润生机。这干涩冰冷,像冰针刺破欲望迷障。

  “妈的…这怎么进得去?”顾山低骂,额头青筋跳动。柳玄明只说他能硬,可没说这尸体干得跟沙漠一样!他焦躁四望,目光扫过桌案。桌上,除了红烛,还有一个青瓷茶壶和几个倒扣的茶杯。

  一个荒诞又现实的念头攫住他。顾山连滚带爬翻下床,冲到桌边,一把抓起冰凉青瓷茶壶,粗暴掀开壶盖,壶口朝下,将残余茶水一股脑儿倾倒在手掌心,又胡乱涂抹在自己那根滚烫、肿胀、青筋怒张的阳具顶端和棱沟上。

  冰凉茶水刺激得他一哆嗦,但瞬间被惊人热度吞噬。湿滑液体包裹狰狞凶器,在烛光下闪着淫靡水光。

  顾山重新爬上床,分开柳玉瑶冰冷僵硬的双腿,将自己置于其间。一手扶住湿漉漉的阳具,另一只手用力掰开冰冷、干涩、紧闭的阴唇,露出里面毫无生气的粉嫩入口。龟头抵住那处窄小门户,触感依旧冰冷干涩,带着心悸阻力。

  他深吸一口气,腰臀肌肉猛地绷紧,如同拉满强弓,带着近乎蛮荒的力道,狠狠向前顶去!

  “唔——!”

  一声沉闷的、皮肉撕裂的声响爆开。顾山喉间压抑不住一声痛哼。太紧了!紧得超乎想象!即使有茶水润滑,那层坚韧的处女膜阻力依旧大得惊人。龟头像撞上冰冷弹性的肉墙,被死死卡住,传来被摩擦的剧痛,火辣辣灼烧敏感顶端。

  顾山额头瞬间沁出豆大汗珠。他眼中血丝密布,猛咬后槽牙,腮帮肌肉绷出凌厉线条。一股混不吝的狠劲直冲头顶。他低吼一声,如受伤野兽,腰胯再次爆出更凶悍力量,不顾一切猛冲!

  “噗嗤!”

  一声清晰粘腻的湿布撕裂声盖过烛火噼啪。那层坚韧阻碍终于被彻底贯穿、撕裂!一股微弱、冰冷的阻力传来,随即被势如破竹的巨物碾碎。

  整根滚烫、粗长、沾着冰凉茶水和一丝极淡粉红血丝的阳具,以近乎凶残的方式,长驱直入,尽根没入那冰冷、干涩、从未开垦的甬道深处!

  “呃啊——!”顾山仰头,脖颈青筋暴起,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极度舒爽的沙哑长吼。感觉复杂到了极点!甬道内部是彻骨冰寒,像将凶器插入万年玄冰,冻得尾椎骨发麻。然而这冰寒包裹中,又带着无法形容、紧致到令人发狂的箍勒感!每一寸褶皱,每一丝冰冷软肉,都如无数张小嘴死死咬合他滚烫柱身。极致紧致与冰冷摩擦,混合撕裂薄膜的火辣痛楚,形成毁灭性的感官洪流,冲垮神经堤坝!

  他像捕获猎物的猛兽,被这冰火交织的快感刺激得双目赤红,抛开最后一丝顾忌。什么尸体、阴婚、柳家豪门,统统抛到九霄云外!只剩最原始、最本能的征服欲和发泄欲在咆哮!

  顾山双手死死扣住柳玉瑶冰冷僵硬的腰胯,指节发白,仿佛要将这躯壳捏碎。强壮腰臀开始疯狂耸动,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捣穿的凶狠力道。

  “操…操…操…”粗野单音节词伴随沉重喘息,从他紧咬的牙关迸出。

  粗长阳具在那冰冷紧窄甬道里凶悍进出。每一次凶狠拔出,都带出粘腻“咕唧”声的、混合冰冷体液、淡薄血丝和茶水的湿滑液体。每一次更凶狠贯穿,都伴随臀肉撞击冰冷臀瓣的沉闷响亮“啪啪”声,在死寂洞房里回荡,如敲击破败皮鼓。

  柳玉瑶的身体,如精致人偶,随狂暴撞击被动摇晃、弹动。乌黑长发在枕上凌乱铺散,苍白头颅无力歪向一侧,长睫依旧覆盖,毫无颤动。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庞,在摇晃烛光下,依旧沉寂冰冷死寂。只有被粗暴侵入、紧紧包裹凶器的下身,在每一次撞击中发出粘稠摩擦声响,证明着这场活人与死尸惊世骇俗的交媾。

第三章 

  “操…操…”粗野的单音节词混着沉重喘息,从他紧咬的牙关里迸出。

  粗长的阳具在冰冷紧窄的甬道里凶悍进出。每一次凶狠拔出,都带出粘腻“咕唧”声的浑浊液体——混合着他滚烫的先走汁、冰冷体液、淡薄血丝和茶水——沾湿两人交合处和大腿内侧。每一次更凶狠的贯穿,饱胀结实的臀肉都重重撞在她冰冷僵白的臀瓣上,发出沉闷响亮的“啪!啪!”声,在死寂洞房里回荡,如同敲击破败的皮鼓。

  柳玉瑶的身体,像精致人偶,随着他狂暴撞击被动摇晃。乌黑长发在枕上散开,苍白头颅无力歪向一侧,浓密睫毛覆盖着,纹丝不动。那张惊心动魄的脸,在摇曳烛光下,依旧玉石般冰冷死寂。然而,随着顾山持续、近乎野蛮的冲刺,那毫无生气的甬道内壁,在反复摩擦与滚烫冲击下,竟开始分泌出稀薄、冰凉滑腻的粘液,让粘稠摩擦声更加响亮淫靡——“咕啾…咕唧…”这具玄阴圣体的躯壳,似乎在本能回应狂暴元阳的入侵。

  顾山伏低身体,宽阔汗湿的古铜色胸膛重重压在她冰凉柔软的雪白胸脯上,冰冷滑腻的触感刺激得皮肤阵阵战栗。他埋首在她冰冷的颈窝,贪婪呼吸那混合冷香和尘土的气息,牙齿无意识啃咬玉石般的肌肤,留下浅红痕。身下抽插越发狂暴迅疾,如同失控打桩机。

  一次深顶,龟头狠狠碾过某点,身下冰冷躯壳似乎传来一丝微弱、冰晶碎裂般的抽吸感!虽转瞬即逝,却让顾山爽得头皮发炸!

  “呃…呃呃…”他喉咙滚动着压抑不住的野兽低吼,快感电流一波强过一波,疯狂冲击脊柱和大脑。被冰冷紧窄包裹的阳具,在剧烈摩擦、箍勒和那若有若无的吮吸中,膨胀到前所未有的程度,顶端酥麻欲裂!

  终于,一声近乎嘶哑的咆哮中,顾山浑身肌肉绷紧如铁,腰臀死死抵住冰冷躯体,滚烫阳具深深夯入甬道最深处,狠狠抵住同样冰冷的宫口花心!

  “嗬——!”他身体剧颤,如同被电流贯穿。一股股滚烫粘稠、饱含惊人生命力的浓精,如同开闸熔岩,猛烈持续地从怒胀马眼中喷射而出,强劲冲刷、浇灌在那片冰冷死寂的幽谷最深处!

  滚烫精液激射在冰寒内壁上,如同热油泼入冷水,发出近乎无声却又仿佛灵魂炸响的“滋啦”声!顾山清晰感觉到,身下冰冷紧窄的甬道内壁,在这滚烫浇灌下,产生了一丝微弱却清晰持久、痉挛般的收缩!那收缩不再是幻觉,如同冰封泉眼被强行撬开,贪婪吮吸、榨取他喷涌的生命精华!冰冷内壁紧紧裹住跳动的龟头,一缩一放,带来蚀骨销魂的极致快感。

  “呃…呃…”顾山粗喘着,浑身脱力般伏在柳玉瑶冰冷的身体上,汗水如溪流从他背上滚落,滴在她雪白肌肤。那根刚完成喷射的巨物,依旧深埋在那片被强行打开、此刻却因他浇灌而温热湿滑的幽谷深处,虽微软,却仍保持着惊人尺寸和硬度,根部还在轻微搏动,意犹未尽。

  他侧头,看向近在咫尺的脸。烛光跳跃,容颜依旧绝美冰冷,毫无生气。长睫安静覆盖,没有睁开的迹象。然而,顾山敏锐察觉,她胸前那两点原本柔软苍白的蓓蕾,此刻在他汗湿胸膛摩擦下,竟极其明显地、硬挺地凸起,如同雪中绽放的红梅!刚才那瞬间的痉挛和此刻的变化,绝非错觉!

  顾山自嘲咧嘴,撑起沉重身体,粗壮阳具带着粘腻声响,从那片狼藉幽谷中缓缓退出。大量混合着滚烫精液、冰冷体液、血丝和茶水的白浊粘稠液体,随着退出,从微微红肿的穴口汩汩涌出,沾染在刺目红嫁衣和喜被上,形成淫靡刺眼的污渍。

  他翻身下床,脚步虚浮走到桌边,抓起青瓷茶壶,不管里面有无水,对着壶嘴仰头猛灌。冰冷带着涩味的残余茶水涌入喉咙,稍稍浇熄体内熊熊燃烧的邪火。

  放下茶壶,顾山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依旧昂然挺立、只是顶端略微软塌、柱身青筋怒张的阳具。上面沾满粘稠白浊,在烛光下闪动淫靡光泽。他用手随意一抹,惊人的热度透过掌心传来,毫无彻底疲软的迹象。

  “妈的…真是邪门了…”他低声咒骂,声音沙哑。柳玄明说他阳气旺?这何止是旺?简直旺得烧心!

  疲惫感如潮水涌来,但下腹那股邪火却越烧越旺,烧得他口干舌燥,烧得刚发泄过的凶器又开始不安分地膨胀跳动。他回头,目光再次投向那张挂着红帐的婚床,投向床上冰冷赤裸、沾满他体液、却依旧惊心动魄的躯体。烛光勾勒起伏曲线,腿间那片狼藉湿滑在光影下散发着无声诱惑。

  恐惧?在汹涌欲望前变得稀薄。

  理智?早已被冰火交织的快感撞碎。

  顾山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野兽般的咕噜。他舔舔干裂嘴唇,眼中只剩下被欲望彻底点燃的赤红。他一步一步,重新走向铺着大红喜被的婚床,走向他冰冷的“新娘”。那根依旧狰狞的凶器,随着步伐,在腿间凶悍晃动,顶端再次变得紫红发亮,昭示新一轮征服。

  这一次,他不再试探和犹豫。粗暴抓住柳玉瑶冰冷纤细的脚踝,将它们大大分开,扛在肌肉贲张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她下身门户大开,被蹂躏过、微微红肿的幽谷和沾满白浊的入口,毫无遮掩暴露在他灼热目光下。

  顾山俯身,滚烫阳具精准地、带着蛮横力道,再次狠狠贯入那依旧冰冷、却因残留上一轮滚烫精液而更加湿滑泥泞的甬道深处!

  “呃!”一声满足闷哼滚出喉咙。这一次,进入虽依旧紧致,却少了干涩阻力,多了湿滑顺畅。冰冷的包裹感依旧强烈,但紧致带来的摩擦快感却更加清晰、令人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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