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秩序铁尺冷悬顶,慈母肚兜暖难久,童腚失守戒尺掴,1

小说: 2025-09-13 09:12 5hhhhh 8170 ℃

上古前,这天地间曾有辉煌修道文明矗立大地上,然而后世天地骤变,如今天地的“真炁”已极其稀薄、难以感知及利用。道法凋零,神通不显,史称“道隐时代”。

世间虽有精怪传说和零星道术方士, 但真正的神通法术极其罕见,近乎传说,常被视为乡野奇谈或江湖骗术。

这天地间有个梁朝,其地界中有座清辉侯府,侯府主人唤作谢昀,夫人唤苏氏怀有身孕,因中年得子,清辉夫妇对此胎儿珍视万分。

然而有日,胎儿在即将足月时突发意外,生机断绝,府中名医束手无策,宣告夭折, 夫妇二人悲痛欲绝,苏氏更是因灵觉敏锐,仍能隐约感知胎儿魂魄未散,却无法挽回,陷入绝望。

彼时,苍穹上的九天真龙,因感应到夫妇二人的至诚悲恸与仁德之名,自九天之上投下一缕神念,见之情景,决定相助。

真龙手段通天,有道之极境之能,这“道之极”境乃修道四境中的最后一境,此境已与道相合,心念一动改天换地、言出法随、无中生有。此境仅存在于上古传说和典籍臆想中,在当前灵气枯竭的环境下,理论上完全不可能达到。

真龙无需伤及自身,亦无需牺牲本源,仅是 一念动,天地应,施展无上神通:

以玄妙手段护住胎儿即将消散的魂魄,使其凝而不散

接着真龙从口中吐出一颗本命龙珠,人头大小,晶莹剔透,祂将胎儿魂魄置入其中,以龙珠之力重塑肉身

见晶莹剔透的珠壁中胖嘟嘟的娃娃身影,真龙轻笑一声,意念一动,自脊椎处随意摘下一节龙骨,化入龙珠,成为胎儿新生的“穹宇化龙脊”。此举对真龙而言仅是略亏本源,稍作修养即可恢复,却为龙珠里的小娃娃奠定了逆天根基。

龙珠落入侯府后园,真龙神念消散前,留下一道缥缈龙吟,似笑似叹:“此子与我有缘,便赠一场造化罢。”

自此龙珠被珍藏在清辉侯府好生照看。

某日晚清辉侯府后园里,龙珠供奉于白玉祭坛上,珠壁玲珑剔透,上面映出一个在里内蜷缩着的婴孩黑影,小身子圆滚滚的,活似粉玉汤圆,短藕似的胳膊腿儿圈抱着自己,那圆鼓鼓的小肚皮,随呼吸微微起伏,如同初雪覆盖的小丘。

随着突然“嗡”地一声轻颤,龙珠上倒映着的胖嘟嘟小影子伸展开身体,小肉拳倏地攥紧,边向上拉伸手臂,边仰着圆滚滚的小脸、挺着软绵绵的腰地伸着懒腰,整条小身子拉成了一道圆润的弧线,连脚趾头都使劲儿绷直了

这小娃娃尚在龙珠里便不安生,端的是活泼好动,刚伸完懒腰,下一瞬,龙珠“咕噜噜”从祭坛滚落,沿着深青色如龙鳞般光滑的石板地面,一路加速!

不久,值夜的家丁的声音惊呼划破寂静:“糟了!小祖宗又跑了!”

“快去禀报夫人!这都第几回了.….”

“哎呦我的老腰,这小祖宗未出世就这般能闹!”

只见那头颅大的龙珠,像被无形孩童推动,时而直线冲刺撞得回廊朱柱闷响,时而调皮地拐弯碾过花圃,压扁一片月光兰。珠内婴孩咯咯大笑的虚影若隐若现。五六个家丁提着灯笼气喘吁吁围追堵截,却总在即将扑到时,龙珠一个急转溜走,徒留他们摔作一团。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龙珠在府中孕育三年零六个月,珠内婴孩身形渐成,脊椎处暗金龙影盘旋,隐约有混沌气息流转,最终,龙珠自然裂开,小娃娃降生,乌发金瞳,健康活泼,天生具备穹宇化龙脊,可无意识引动天地灵机。

谢昀为其取名“玄穹”,既指其经历生死玄关而复生,亦暗含“苍穹之上”的真龙恩赐之意。

玄穹在龙珠里憋了三年,一身精力全靠“滚”发泄,如今脱离龙珠掣肘,当真是天阔任鸟飞,玄穹长到三四岁之后,每几天的清晨照例是在一片鸡飞狗跳中开始的

“我的小祖宗唉——又跑哪儿去了?!”

常嬷嬷那中气十足、带着焦急的呼喊,像晨钟一样准时敲响在后花园,她一手叉着圆滚滚的腰,一手搭在额前,眯着老眼四下搜寻。

目标人物——谢府小公子玄穹,此刻又行“逃狱”,从府内溜了出去,于是此刻的街市中,有个肉团子倏地从人群钻出,正是跑出来的玄穹。

却看他头上支棱两支的小圆髻,额头两侧各鼓起一个小指节大小、玉白色半透明的柔软凸起, 形似小花苞,是龙角的雏形。

大红绸缎肚兜裹着他圆鼓鼓的小肚子,素雅锦缎开裆裤下,两条白藕似的腿捣腾如风,两小瓣肉乎乎的小肥腚从开裆口处露出来,臀肉饱满圆润,曲线圆沃,脂香四溢。

胸前赤金嵌白玉长命锁叮当乱响,更扎眼的是那双暗金色大眼,狡黠又明亮,活像只偷油成功的小老鼠。

玄穹瞄准卖糖画的摊子,小胖手闪电般薅走一根凤凰糖画。摊主“哎哟”未落,他转身就跑,嘴里叼着糖,还不忘对身后追来的奶娘嬷嬷做鬼脸。

“嬷嬷追不上!嬷嬷追不上!”

“小公子!使不得啊!” 常嬷嬷的尖叫淹没在人潮中。

玄穹专往人缝里钻,凭借小巧玲珑的个子,泥鳅般滑过卖竹筐的老汉胯下,“哧溜”钻进布庄垂地的绸缎里。

追兵掀开绸布,只看到布匹尽头破洞处,一只缀着红绳的小脚丫得意地晃了晃,消失在隔壁包子铺蒸腾的白雾中。 奔跑时,开裆裤开口伸出来的小龙尾在兴奋时无意识翘起,绒毛细软如桃尖。

梁朝中设有一机构名镇龙台,直属皇帝,名义上负责“观测天象、镇压妖邪、守护国运”,地位超然,其首领为当朝国师“玄渊公”——墨夷苍。

墨夷苍乃百岁老者,却面如中年,须发乌黑,唯双目浑浊如蒙灰雾。常着玄黑绣金螭纹法袍,手持一柄“白骨为柄、龙筋为弦”的罗盘,名“囚龙鉴”,其道行臻至修道第三境“法之显”。

道之极下便是“法之显”,核心标志为驱使外物、沟通天地幽冥。驱使法器、小范围天象影响、调动地气布迷阵、困阵不在话下。

玄穹被真龙所救时的动静不小,真龙赐骨一事瞒不过他,其通识古今,知道“穹宇化龙脊”的玄奥,这根脊椎骨最逆天的能力乃“化炁归源”——无视当前世界的“末法”环境,强行汲取稀薄的真炁将其转化为最精纯、最接近“道之本源”的“先天混沌龙炁”。

“先天混沌龙炁”本身就是构成“道之极”境界的基石之一,乃道之极敲门砖,墨夷苍曾因强行推演天道遭反噬,寿元无多,欲夺玄穹龙骨一窥道之极境。

然而玄穹的“穹宇化龙脊”需要像真正的骨骼一样生长、强化、蜕变,幼年期脊椎脆弱,转化效率低,龙炁产量少且不易控制,成年后脊椎长成,才能真正发挥其潜力,所以墨夷苍在“穹宇化龙脊”成熟前一直按耐不动,等待玄穹成年的同时,一边寻找可否有催熟的方法

直到玄穹降生七年后的某一日,墨夷苍通过古籍《异骨秘录》残篇,发现“欲壑印”秘法,可强行催熟并夺取穹宇化龙脊,于是墨夷苍推前了计划。

他将下属苏妙音叫到身旁,传他欲壑印法门,紧接着吩咐说:

“此印一旦植入宿主身上,会强行锚定宿主的淫欲,以淫欲作为原始能源转换出性质炽烈、狂暴、极具侵蚀性的欲壑炁,具有催熟作用”

“你可乔装混入清辉侯府,悄悄在玄穹身上植入此欲壑炁。”

“待在玄穹体内积累足够“欲壑炁”,想法子将其掠来,让我以仪式“引燃”欲壑炁,强行催熟穹宇化龙脊”

“这欲壑印转化欲壑炁的同时会持续强化被锁定的淫欲,以更强的淫欲转换更优质的欲壑炁,潜伏期间你可多撩拨这小子,以加快计划进程……”

苏妙音:“属下遵命”

“清辉侯府苏氏出身书香门第、家族关系复杂,我可利用这点把你伪造为侯爷夫人苏氏已故姑母流落在外的庶女混进去”

之后,镇龙台动用庞大资源,为苏妙音伪造全套身份文书,安排苏妙音以苏氏已故姑母流落在外的庶女身份,在某地的某次“赈灾义卖”上,“偶遇”回乡祭祖的清辉侯府老管家忠伯。

这场赈灾义卖因夏季连降暴雨,引发洪灾,部分村镇被淹,灾民流离失所而起,由当地官府联合乡绅富户举办,号召百姓捐物捐资售卖,筹集善款救济灾民。

赈灾义卖这日,阴雨绵绵,空气潮湿微凉,更添几分萧瑟,广场中央搭起竹棚,陈列义卖物品。

苏妙音一身素青布裙,发髻只簪一支木钗,拎着个小竹篮,装了几方绣帕和一本旧诗集,面容清秀,但刻意掩去艳色,显得温婉憔悴,符合“孤女”身份。

她缓步走到义卖摊位前,取出一方帕子,帕子针脚细密,角落绣了个极小的“苏” 字,轻声道:“小女子愿捐此物,略尽绵力。”

老管家忠伯奉谢昀之命,回乡祭祖,途中听闻有赈灾义卖,便顺路前来,代表清辉侯府捐银百两以全主家仁德之名,期间忠伯正与本地乡绅寒暄,余光瞥见那方绣帕的“苏”字,眉头微动。

他走近细看,问道:“姑娘这绣样别致, 可是家传?”

苏妙音低头轻声道:“是……亡母所教,她说.……这是外祖家的习惯”

忠伯谨慎提问: “姑娘贵姓?祖上何处?”

苏妙音眼眶微红:“姓苏,但.….不敢妄称家世。母亲去得早,只留了这本诗集….….”

说着,递过一本《临川集》,扉页有“赠小妹” 字样,字迹乃是仿苏氏姑母笔迹

苏妙音一身道行,早超出了修道入门境界“技之极”,达到了修道第二境“术之始”,本领从技之极的掌一门或多门超凡入圣的巅峰技艺,晋升到了术之始的初引真炁、超凡微显,从“技”跃到了“术”

苏妙音尤其擅长幻术,她指尖轻抚书页,悄然释放一丝微弱的精神力,让忠伯翻书时,莫名觉得这字迹似曾相识,并对她生出几分怜惜。

忠伯记下她的住处——城郊一间简陋草屋, 回府后向谢昀汇报,并建议:“此女身世或许与夫人娘家有旧,不妨细查。”

几日后,侯府派人暗访,确认草屋中确有苏氏姑母的牌位和几件遗物(伪造),苏妙音“被动”被请入侯府,开启潜伏计划。

苏妙音潜伏清辉侯府后,每天的首要事情便是观察清辉侯府的小公子玄穹。

七年时光过去,玄穹如今也已经七岁了,身高抽条了不少,肌肤荧白依旧,但褪去大部分婴儿肥,显出孩童的清秀轮廓,双颊常浅绯色。

三四岁常穿的肚兜换作了素色细棉中衣,乌黑浓密的头发已不再扎双髻,而是在头顶束成一个利落的发髻,用一根镶嵌小颗明珠的乌木簪固定

最大的变化在他头顶和身后:头顶两侧,那对粉金色的角包已悄然破皮,长出约莫一寸长的、晶莹剔透如同初生鹿茸般的幼嫩龙角,角尖微微内弯;尾椎处那条小尾巴也长长了近一倍,如今像一条灵活的小鞭子,金鳞硬化,末端有一簇银毛,甩动时可抽断细枝

玄穹骨子里那份让人头疼的旺盛精力有增无减,其痴迷《镇岳将军平妖传》《游侠小金龙》等英雄话本,闲暇时就爱模仿书中桥段,体验“英雄”的感觉,为练就英雄的本事而苦习武艺。

妙音有日路过回廊,瞥见他盘腿坐在树荫下,面前摊开一本破旧的《镇岳将军平妖传》,书页卷边严重,显然常被翻看,他金瞳发亮,手指逐字划过念读:“轰!本将军一枪挑翻妖王!嘿哈!”

念到兴起之处时,玄穹突然跳起,拽下腰间红绸系在颈后当披风,抄起木枪对空气突刺:“呔!吃我一招‘游龙点星’!”

或许是身体内龙族血脉所致,其还好斗喜功,享受击败强者的快意感,经常给给府中武艺最高的护院岳峰下战书,或是缠着他人切磋。

又是不知哪一日, 妙音偶遇玄穹抱枪堵住护院教头岳峰,绷紧着小脸说:“今日必破你的‘铁桶阵’!谁输了谁给对方洗几天袜子!”

他有两件父亲见他酷爱舞枪弄棒,于是给他准备的两件兵器,一件是他此时手持的破穹龙角枪,枪身由雷击朿木芯所锻,枪头取的龙珠碎片所锻造,由父亲请的请退隐神匠“哑公”耗时三月雕琢而成

另一件名缚云稚尾索,乃是一条九环锁链,索头系一颗铃铛,就存于玄穹缝于肚兜外层肚挤下位置的芥子空间环里,只露个铃铛卡在环外。

玄穹若要祭出,只需从衣摆下方或侧边伸手探入,往铃铛轻轻一拿一拉,整条缚云稚尾索便能随之哗啦滑出

岳峰听完后,无奈苦笑着说:“小祖宗,俺还得去喂马…”

岳峰说完,刚想溜之大吉时,就被玄穹的龙尾缠住脚踝,因力道不及他而被拖行两步,却仍不撒手:“怯战者非好汉!接招!”

玄穹也不等岳峰回话,枪尖专攻岳峰下盘,被格挡后立刻变招为“滚地棍”,还无意识引动一缕龙炁,震得岳峰后退半步。

小龙仔子为了“赢”,心中自有套独家的胜负标准,对他玄穹来说让对方喘粗气是小赢、武器脱手是打赢、喊“小祖宗饶命”是赢麻了,所以打斗时岳峰被迫用双手格挡,玄穹立刻跳开大笑,道:“哈哈!逼你出全力了!算我赢!”

当天夜里,玄穹因白日练武疲惫,早早入睡了,直到子夜时分的时候,妙音施展精妙幻术,身形如一抹淡烟,绕过昏昏欲睡的值守家丁,悄无声息地潜入玄穹的寝间。

妙音刚进这里,远远看见床榻上玄穹睡相,顿时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白日闹腾的小龙崽此刻解甲回巢,卸下了中衣,轻装上阵,只着肚兜,而且也并未安稳躺卧,不知怎么睡出了个“拱腰献臀”式的姿势,小小的身子深深折弯,形成“拱桥”之形,肚兜下摆垂落膝间,脸颊压枕口水横流,他扭臀嘟梦话:“嗯……娘亲……蜜糕”

妙音慢慢离得近些,仔细欣赏这“拱腰献臀”式的睡姿,最为显眼的,便是他那因这一姿势而高高撅起、朝向床尾月光的白嫩小屁股。

只见玄穹后背弯成流畅弧线,小屁股撅得高耸圆润,如月下熟透的仙桃,月光如水,浸润其上,竟让那两团浑圆饱满的臀肉泛着如玉如瓷般莹润的光泽

那条龙尾也并不安生,正向上翘起,尾尖甚至还在无意识地微微晃动,直挺挺地指向帐顶,活像一根接收信号的小天线。

最令人面红耳赤的是,因此等姿势,其股缝自然微开,月光得以窥见那深邃涡旋中心的一点点幽微孔窍,若隐若现,那幽密的孔窍如涡旋收束,随呼吸翕张,光洁粉嫩,毫无一丝杂毛,真个是娇嫩极了。那菊蕊更是呈现出粉红色, 没有丝毫杂色

饶是妙音,见此奇景也不由得怔了一瞬,嘴角难以抑制地勾起一抹混合着讥诮与玩味的笑意。她心下暗道:“啧啧…白日凶似小龙崽,夜里倒摆出这等迎客姿势,不过倒省下我寻位置下印的功夫了”

妙音又看玄穹后穴,指尖虚点孔窍,锐评道:

“若非国师要炼龙骨,这般妙的小圆腚,真该送去南风馆当头牌………”

“龙涎眼倒也生得标致…可惜今日之后便要为吾主涌欲壑喽~”

她指尖凝真炁,对准玄穹腰椎尾轻轻点落,种下欲壑印

“嗯…” 玄穹只觉尾椎轻微刺痛一下,惊得梦中呜咽,臀肉一颤,孔窍倏然缩紧,龙尾应激卷扫,妙音立即闪身避尾,低咒:“睡塌了还恁大劲!”

迅速完成施术,离去前回头瞥一眼月光下的“献臀图”,轻笑着离开了

欲壑印一种后,一到午夜时分,正睡得深沉的玄穹小侯爷半夜忽觉浑身燥热、肌肤敏感,似是发了病,也确实是“欲壑印”引发的欲症,整夜睡得不踏实。

翌日,阳光初照,府中忠伯穿过屏风,入寝间叫玄穹起早时,看见床上的他仰面摊成大字,四仰八叉的,肚兜歪到半边,露出圆滚滚的小白肚子,洁净的嫩乳和小小乳头,腰肢纤细,肚挤小巧,跟那支棱指天的小雀儿,

且还鼾睡未醒,两眼闭着,小胸膛随呼吸起伏着,脸颊浮着不太寻常的红晕,等下人喊了,才恹恹睁开眼睛,一副没有精神气的样子,没有起来,只是翻了个身,改趴在床上,单侧糯米糕似的脸蛋压在床榻上,把那侧脸蛋挤扁了些

也不理会站在一旁看着的忠伯,双腿随意地分开,尾巴无精打采垂在一侧,将股间美景全暴露在外,包着两小铃铛的蛋囊像一张包起来的软塌馄饨皮,软塌塌地塌在小雀儿的后半节上

屁股白生生地横陈在忠伯面前,犹如两座雪团堆砌的雪丘,股峡间的粉嫩菊孔若隐若现,似有水光附着其上,听忠伯问怎么这么没有精气神,玄穹道:"昨夜睡得不大好….总觉得身上烫烫的”

玄穹语气软绵绵的,像是嘴里塞了只蜜饯果子说话含混不清。 声音细细的又透着股细细的沙哑,尾音带着点颤音。 听着像掺了碗蜜水般清甜。

“难不成受凉了?少爷先起来穿衣用早膳,等下我带您去夫人老爷那看看”

玄穹刚被帮着把衣穿齐了,肌肤被这稍微粗糙的布料一擦,便起了刺痒、灼热的感觉,异常难受,准是欲壑印作怪,把皮肤弄敏感了,他跟野猴抓痒似的,扯着衣裤嚷嚷:“今天的衣服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布料怎么粗糙?不行了不行了,这衣服擦得我皮肤难受死了!”

然后把刚穿的衣裤扒光,只留昨夜穿着睡觉的肚兜在身上,下人给他换了别的穿,但仍是穿不舒服。

“您是清辉侯府少爷,这样衣衫不整、赤背裸腚成何体统,先穿上耐着,到了夫人老爷那再说如何”

忠伯拿着套衣服过来,李小少爷看大事不妙,立马夺门而逃,于是一人与一穿单面肚兜的光腚小娃展开了追逐。

“小祖宗!使不得!快把衣裳穿上!成何体统!”

忠伯手里捧着衣裳,气喘吁吁地在后面追。老人家一辈子讲究规矩,眼看自家小少爷大白日光腚溜鸟,急得胡子都快翘起来了。

“不要穿!痒!烧!”

玄穹赤脚狂奔,肚兜系不稳,前幅随着跑动上下翻飞,两片白嫩腚蛋子更是颠得左摇右晃,后窍隐现,小雀儿被甩的毫无章法、晃悠悠、颤巍巍的。

路上一个靠栏杆,玄穹翻过去时肚兜被勾住,整个人“哎呦一声栽倒在地,光溜溜屁股朝天撅,臀缝中,隐约可见粉色的菊穴一张一合仿佛呼吸般动着,显得十分干净纯洁。

听下人脚步靠近,他忙起身爬起,一眼看到府里假山石有个小洞,想也没想往里钻去,脑袋和肩膀顺利过去了,偏偏到了肉乎乎的屁股蛋那里被卡得结结实实

忠伯赶到,看着那在外面乱扭的白花花屁股,忍不住“啪啪”拍了两下,恐吓:“让您乱钻!再不出来,老奴就拿针来扎了!”

玄穹吓得“嗷一声”,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了,跑着跑着,又盯上一老愧树,爬上去躲着,正坐在粗壮枝桠上,离地一丈有余,气喘吁吁,浑身粉红更甚,却是欲壑印所带来的症状来到第二阶段

此时,欲壑印二阶段症状猛然加剧,玄穹浑身燥热,皮肤泛起潮红,细密汗珠渗出,触之滚烫;

敏感加倍,微风拂过都引得他一阵轻颤,乳尖悄然硬立,腿间雀儿也更加昂首挺胸起来;

谷门湿烫,深处涌出热流,难以言喻的麻痒空虚感让他,不自觉地夹紧双腿,扭动腰肢,在粗糙树皮上磨蹭臀缝。

“唔……不对劲……好奇怪……”

他难耐地调整坐姿,想缓解那羞人的悸动,却不料在此时脚下一滑,“哇啊” 一声,整个人头下脚上地栽落,千钧一发,忠伯一个箭步踏前,沉腰立马, 精准地用自己的老脸,接住了那坠落的光腚,玄穹整个屁股结结实实坐在了忠伯脸上。

忠伯凭借深厚功底,脖颈微微一晃卸去冲力,稳稳站住,软糯白腚劈头盖脸,眼前顿时一片雪白,一股奶娃娃特有的、混合着青草和一点点汗味的温热气息扑面而来,湿烫的谷门甚至正正压住了忠伯的口鼻,他下意识深吸一口气,鼻腔充斥着一股奇异的、带着奶味和微腥的燥热气息

老管家一时懵了,下意识调侃道:“小祖宗……您这‘仙桃’……倒是沉甸甸、热乎乎………”

话音未落,便觉脸上肌肤所触滚烫异常,绝非寻常,他急忙将玄穹从脸上“摘”下来,抱在怀中细看,只见小少爷眼神迷离,呼吸急促,浑身肌肤绯红烫手,还在不住扭动。

玄穹带着哭音呢喃:“忠伯……穹儿难受……腚眼儿里面痒……热……要爹爹……娘……”

忠伯面色顿变,再不敢耽搁,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了,抱着他疾步奔向主院:“侯爷!夫人!快看看小公子!不对劲!”

不久后的玄穹卧房内,玄穹脸枕在臂弯里,躺在自己的床榻上,浑身细汗涔涔,耳尖跟后颈透红,圆润挺翘的屁股蛋更是染着层诱人绯色,龙尾轻微拍打着床褥,显出焦躁的样子。

身边分钟站着爹爹、娘亲及须发皆白的老郎中,老郎中刚仔细检查完,尤其是重点探查了那发烫的尾椎骨和微微濡湿的菊门周围,眉头紧锁。

郎中捋须沉吟:“侯爷,夫人,恕老朽才疏学浅。小公子这脉象确是阳火攻身之兆,且邪火之源似聚于尾闾,然此火成因古怪,非寻常风寒暑湿,亦非七情内伤,老朽………实难断其根由。”

苏氏急切地说:“ 那可如何是好?您看他热得难受!”

郎中沉吟片刻:“为今之计,唯有先治其标,以极致寒物中和邪火,或可缓解。且因火源特殊,寒物需………需置于谷门之内,方能直抵火源,导引寒气入体。”

老郎中说着,从药箱中取出一枚以锦缎包裹的长条状物事,打开后,拿出一枚由百年寒玉雕琢、晶莹剔透散发着森森寒气的“冰髓降欲杵”

谢昀一看那物形状特殊,且用法尴尬,顿时眉头紧锁,拂袖斥道:“荒唐!此等之法,成何体统!我清辉侯府诗礼传家,岂可对稚子行此………此近乎亵玩之事!郎中,还请再想他法!”

苏氏看着儿子痛苦扭动,心如刀绞,拉住丈夫衣袖,泪光盈盈:“昀郎!此刻还顾得上那些虚礼吗?你看穹儿难受成什么样子!但凡有别的法子,妾身岂愿如此?孩子身子要紧啊!”

爹娘在一旁争执不休,吵得玄穹眉宇间的烦闷更甚了,只觉得体内那股邪火越烧越旺,小身子时而紧绷时而松垮,两条小腿伸直了又夹紧,圆圆的屁股翘着,两手鬼使神差地往后方掰扯开自己的两片臀蛋儿,露出那个水润润的小菊眼儿出来“散热”

小家伙的菊门小巧粉嫩,尚未用过也无脏渍,层层叠叠的皱褶细腻柔润,色泽鲜嫩,不时有透明肠汁渗泌流出,沾染的粉色菊花黏腻润泽,更显诱人

谢昀一眼瞥见,更是气结:“穹儿!放肆!快把手放开!如此形态,成何体统!”

玄穹扭过头,小脸憋得通红,金瞳里含着泪花和倔强,非但不放手,反而扒得更开些,带着哭腔和一丝赌气:“体统体统!爹就知道体统!穹儿这里热!难受!要烧起来了!你们吵你们的,我…………我自己散热不行吗?!”

他那稚嫩的动作和话语,既是散热的本能,也是孩子气的要挟——你们光顾着吵架,把我丢一边受苦,一个还不想用唯一能让我舒服点的法子,那我还能怎么办?

郎中见状,连忙再次劝道:“侯爷!夫人!快做决断吧!小少爷阳气郁结至此,久而不泄,恐灼伤经脉,甚至…甚至损及根基啊!”

谢昀看着儿子那痛苦又倔强的模样,听着郎中的警告和妻子的啜泣,最终无比艰难地闭上了眼,深吸一口气,挥了挥手,嗓音干涩沙哑:

“……罢了………就………就依郎中之言吧………”

郎中依言照做,拿着降欲杵靠近玄穹,降欲杵看得爹爹眉头直皱,生怕这巨物给李小少爷菊门弄伤了。

“且慢!此物………此物如此粗壮………且寒气逼人,穹儿那般娇嫩之处,怎能直接………”他实在难以启齿,转向郎中

“郎中,是否需先以药膏润滑,再………再以手指稍作扩张,以免………以免挫伤?”

玄穹受欲壑印折磨火急火燎拒绝,闹着要直接进来:“不要!不要等!穹儿腚眼子痒!热!难受死了!直接进来!快点!就要那个凉凉的!爹!娘!快让它进来!”

他几乎是哭喊着,小手甚至试图自己去抓那降龙杵,往身后塞,全然不顾什么扩张润滑,郎中无奈照做,在玄穹急不可耐的哭求声中,对准那早已湿热泥泞、微微张合的入口,小心翼翼地缓缓推入。

过程意外顺畅,菊穴因早前燥热与湿润,竟让异物进入毫无阻力,郎中一手按住玄穹嫩腚,一手扶着玉杵上下左右旋转着使之渐渐深入,插得玄穹弓着腰喘息,似乎很是痛苦,但不时发出的舒爽呻吟显示更多的乃是快意。

一旁谢昀却侧过头去,不忍看这不堪入目的一幕

“冰髓降龙杵”启用后的某天深夜。万籁俱寂,月光透过窗棂洒入室内。

妙音潜伏暗处,同时施展两种幻术:一是对谢昀编织一场春梦。梦中玄穹并非稚子,而是稍长几岁、眉眼含情的少年,主动贴近,姿态撩人,勾引谢昀某些不可言说的情愫。

对玄穹并不直接制造幻象,而是以秘法引导其体内无头乱窜的“欲壑炁”,驱使他本能地寻求慰藉,目标直指其血脉至亲——谢昀。

玄穹梦中,爹爹帮自己沐浴,池子里的花瓣随热度浮起,香气扑鼻,当然最香的是自家那白胖的小身子,肌肤柔嫩赛过凝脂。

热气腾腾的热气腾腾下,朦朦胧胧瞥见爹爹阳根,小少爷活到十有三岁,从不知男人那物什可如此巨大,他被那玩意儿戳到脸前,腥臊的气味扑面而来,梦中不知怎么软了腿杆,险些栽进水池子里。

夜半醒转,发现浑身汗津津,细密汗珠覆盖全身,在月光下泛着水光,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角,肚兜也被汗水彻底浸透,紧贴在微鼓的胸脯上,谷门处更是湿滑黏腻,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空虚与麻痒。

“爹爹的…比杵好…”他迷迷糊糊地想着梦中见到的事物,被欲壑炁和残留梦境驱使, 光着汗湿的身子,蹒跚着走向父亲的卧室。

潜入父亲房中,悄无声息地爬上父亲的床, 跨坐在沉睡的父亲腰间,凭着本能,将那湿滑翕张的谷门,缓缓吞入了父亲半勃的雄根之上,开始生涩地上下起伏。

谢昀只觉得温暖紧致包裹了自己,舒爽异常,直至那真实的、属于玄穹的、带着奶味和少年青涩气息的汗味钻入鼻腔,那是一种混合了孩童纯净体香、剧烈活动后的微咸汗味、以及一丝情动时难以言喻的甜腥气息,

梦与现实感觉重叠,他才猛地惊醒,睁开眼,看清眼前景象——儿子光溜溜、汗湿的身体在自己身上起伏,小脸潮红,眼神迷离,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嘤咛

“逆子!你做什么!”

他如遭雷击,瞬间勃然大怒,心中涌起惊骇、羞耻、还有一丝被强行勾出并戳破的隐秘带来的恐慌,他强行中断动作,一把将玄穹从身上掀了下去,自己迅速披衣起身,点亮灯烛,脸色铁青地将玄穹拽到墙角罚站。

灯光下,玄穹浑身水光未干,肚兜湿透勾勒出青涩轮廓,腿间和臀缝更是狼藉一片。谢昀指着他的手都在抖:“你…你可知你方才所作所为,乃大逆不道!罔顾人伦!”

玄穹被吓得清醒了几分,但体内余韵未消,又觉委屈,双手背在身后,嘟着嘴小声狡辩:“可是…爹爹刚才…刚才明明也…也很…很那个…怎么现在又凶我…”

他依稀记得身下父亲的反应并非全然抗拒,然而这话如同火上浇油,精准戳中谢昀的痛处,他恼羞成怒,抓过桌上一把戒尺,拉过玄穹按在膝头,对着那还沾着些许晶莹液体的光屁股就是一顿狠抽

“还敢胡言乱语!我让你不学好!让你胡说!”

直到臀肉红肿发亮,玄穹哭叫着认错求饶才停手。最后怒道:“滚回去睡觉!再敢如此,打断你的腿!”

翌日,玄穹因昨日受责、体内欲壑炁未平以及一丝莫名的自责而心情极度烦闷,早早趴在自己床上,依旧只穿着肚兜,光着红肿未消的屁股,龙尾无精打采地搭拉着。

此时谢昀端着药膏进来,脸上再无昨晚恼怒之色,他坐在床边,叹了口气:“穹儿………昨夜………爹爹不该那般打你,是爹爹一时气急,冲动了些。”

他也意识到自己当时的反应有过激之处,也包含了被窥破心事的羞恼。

玄穹把脸埋在枕头里,哼了一声,尾巴尖轻轻甩了一下,看似不理不睬,但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了些,屁股稍微撅高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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