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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工

小说: 2025-09-13 09:12 5hhhhh 5820 ℃

夜色像一块厚重的黑绒布裹住了城市,只有零星的路灯在潮湿的空气中晕开昏黄的光圈。小盛,一个精瘦矮小、顶着一张惹人怜爱的娃娃脸的零号,正百无聊赖地靠在窗边。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划着冰凉的玻璃,目光饥渴地扫视着楼下空荡荡的街道。他出柜得早,天生就痴迷那种在太阳底下挥汗如雨、浑身散发着粗野阳刚气息的猛男,越是原始,越是未经雕琢,越能让他浑身发烫。

就在这时,两个摇摇晃晃的高大身影撞入了他的视野。他们的脚步虚浮,显然是喝多了,互相搀扶着,嘴里哼着不成调子的民工小曲,声音粗嘎却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力度。小盛的眼睛瞬间亮了,像发现了宝藏的猎手。他屏住呼吸,仔细打量着:左边那个稍高一点,穿着件被汗渍和灰尘染得发黄的背心,裸露出的胳膊肌肉虬结,线条硬朗得像斧劈出来的一样;右边那个稍微壮实些,迷彩裤紧绷在结实的大腿上,每一步都踏得沉重有力。他们的头发短而硬,皮肤是长期日晒后的古铜色,即使在醉态中,也透着一股野性的生命力。

就是他们了。小盛心里一阵狂喜,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擂鼓般的声音。他几乎是冲下楼去的。

街角,那两个男人正靠在电线杆旁,似乎打算就此歇息。浓重的酒气混合着他们身上特有的汗味和尘土气息扑面而来,对小盛来说,这比任何高级香水都更催情。

“两位大哥……没事吧?需要帮忙吗?”小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纯良无害,配上他那张娃娃脸,确实极具欺骗性。

高个的那个眯着眼,努力聚焦看向小盛,大着舌头说:“没……没事!哥们儿……能、能走!”

壮实的那个则直接滑坐到了地上,憨笑着摆手。

小盛心里窃喜,面上却露出担忧的神色:“这怎么行,晚上天凉,睡这儿会生病的。我家就在楼上,要不先上去歇会儿,醒醒酒再走?”他指了指不远处那栋旧楼。

两个醉汉对视一眼,大概是酒精让他们的防备心降到了最低,又或许是小盛看起来实在不像有威胁,高个的率先点了点头:“那……那就麻烦小兄弟了……”

小盛几乎是使出吃奶的劲儿,才连拖带拽地把这两个沉甸甸的、散发着浓烈男性气息的肉体弄进了自己的公寓。一进门,他就迫不及待地将他们引向卧室,两人几乎是立刻瘫倒在那张不算太大的床上,发出沉重的闷响,嘴里嘟囔着含糊的谢意,几乎是下一秒,沉重的鼾声就响了起来。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暖黄的床头灯,光线暧昧地勾勒出床上两具极具冲击力的男性躯体。小盛站在床边,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目光贪婪地舔舐着眼前的景象。就是这种味道,汗液、酒精、廉价烟草,还有属于劳动者的粗犷体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最原始、最让他无法抗拒的春药。

他跪倒在床尾,颤抖着伸出手,先碰了碰那个高个子——建子的脚。那双脚很大,穿着廉价的、边缘已经磨损的劳保鞋,袜子大概很久没换,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带着酸腐气息的汗味。小盛却像着了魔一样,小心翼翼地脱下那双鞋,又剥下那双湿漉漉的袜子。一只宽大、布满老茧、甚至有些粗糙变形的脚暴露在空气中,脚趾粗长,指甲缝里还嵌着洗不掉的黑色污渍。小盛深吸一口气,仿佛在品尝绝世佳肴的香气,然后他虔诚地低下头,伸出舌头,从脚后跟一路舔到脚趾缝,仔细地、痴迷地品尝着那咸涩的、带着泥土和汗水的复杂味道。他含住建子的脚趾,用力吸吮,像婴儿吮吸乳汁般投入。接着,他又转向另一个壮实的男人——勇柳,重复着同样狂热而卑微的仪式,将他的大脚丫也舔得湿漉漉的。

这仅仅是开始。小盛的手急切地伸向他们的裤腰带。建子的牛仔裤扣子很紧,他费了点劲才解开,拉链滑下的声音在他听来如同天籁。他猛地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到腿弯,一根沉甸甸、半软状态却已规模惊人的男性性器“啪”地一下弹跳出来,粗壮得像一根垒球棒,深色的茎身上青筋盘绕,龟头硕大饱满,因为醉酒而微微湿润,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小盛倒抽一口凉气,眼睛都看直了。

他几乎是扑上去的,张开嘴,毫不犹豫地将那巨物的一大半吞入口中。口腔瞬间被填满,那带着腥膻和微咸的独特味道冲击着他的感官。他卖力地吞吐起来,舌头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舔舐着马眼渗出的点点黏液,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他用喉咙深处去挤压,感受着那巨物在自己嘴里的脉动和逐渐硬挺的变化。

“唔……”醉梦中的建子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腰胯下意识地微微向上顶了一下。

这反应更是极大地刺激了小盛。他贪婪地吮吸了一会儿建子的肉棒,然后又急切地转向勇柳。勇柳的阳具同样不容小觑,虽然稍短一些,但却更为粗壮,像一根黝黑的铁杵。小盛同样热情地将其纳入口中侍奉,双手也没闲着,分别套弄着两人已经开始勃起的庞然大物,弄得满手黏腻。

就在小盛忘情地轮流吞吐着两根风格迥异但同样惊人的民工鸡巴,把自己弄得嘴角流涎、眼角泛泪时,建子忽然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含糊的咕哝。小盛猛地一僵,动作停了下来,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

他缓缓抬起头,正对上建子那双刚刚睁开的、带着醉意和迷茫的眼睛。那眼神先是困惑,然后缓缓下移,看到了自己赤裸的下身,看到了正跪在自己胯间、嘴里还含着他半根肉棒的小盛,再扭头看到旁边同样赤条条、阳具昂首挺立的勇柳。

空气瞬间凝固了。

“我操!”建子猛地坐起身,一把将小盛推开,脸上是震惊和暴怒前的红晕,“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几乎是同时,勇柳也被惊醒了,他猛地看到自己光溜溜的样子和眼前的景象,也瞬间炸了:“狗日的!找死啊!”他挥起拳头就要砸向小盛。

小盛被推得跌坐在地,吓得脸色发白,身体缩成一团,准备承受一顿暴打。完了,他心想,玩脱了。

然而,预想中的拳头并没有落下。房间里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只有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建子和勇柳的目光都死死地盯着小盛——这个瘦小的、此刻显得无比可怜又无比诱人的男孩。他跪坐在地上,嘴唇因为刚才的口交服务而显得红肿湿润,眼睛里噙着泪水,混合着恐惧和一种赤裸裸的渴望,正怯生生地望着他们,望着他们那两根依旧傲然挺立、青筋暴跳的勃起肉棒。

那是一种无声的、最直接的邀请。

建子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他眼中的怒火渐渐被一种更原始、更灼热的东西所取代。酒精和刚刚被挑起的强烈生理反应混合在一起,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勇柳的拳头也慢慢放了下来,他的目光从小盛脸上滑到他自己的鸡巴上,又看向建子那根同样杀气腾腾的巨物,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

“妈的……”建子低声骂了一句,但这骂声里已经没有了怒气,反而充满了被欲望煎熬的沙哑。他猛地伸出手,不是打人,而是一把将小盛从地上拽起来,粗暴地扔回到床上。

小盛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建子高大健壮的身体已经重重地压了下来,那双干惯了粗活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撕开了他的紧身裤和内裤,将他细白的两条腿掰开。那根刚刚还被小盛含在嘴里的、粗壮得吓人的肉棒,此刻正抵在他从未被开拓过的、紧窒的后穴入口,灼热的温度烫得他浑身一颤。

“等……等一下……”小盛徒劳地挣扎了一下,但更多的是兴奋的颤抖。

“等个屁!你这骚货不就是想要这个吗?!”建子低吼着,没有任何前戏,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啊——!!!”小盛发出一声尖锐的、混合着剧痛和极致快感的惨叫。身体像是被一把烧红的铁剑从中劈开,剧烈的胀痛感瞬间席卷了他,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被彻底填满和征服的极致满足感。他仰起头,脖颈绷出脆弱的弧线,脚趾死死地蜷缩起来。

建子也被那极致的紧致和湿热包裹得倒吸一口凉气,发出一声舒爽的粗吼。他停顿了片刻,似乎也在适应这惊人的触感,随即便开始毫不留情地冲刺起来。他的胯部肌肉绷紧,每一次撞击都又重又深,囊袋狠狠拍打在小盛的臀瓣上,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亮而色情。小盛的身体被他顶得不断向上移位,又被粗暴地拉回来继续承受。

“呃……啊……好大……顶、顶到了……建子哥……慢点……啊啊啊……”小盛的哭叫和呻吟交织在一起,变成了最有效的催情剂。他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屁股却不由自主地向上迎合着那凶狠的侵犯。

就在这时,勇柳也爬上了床。他的眼睛赤红,显然也被这活春宫刺激得不行。他跪在小盛的头旁边,粗鲁地捏开他的下巴,将自己那根粗短的、像铁杵一样的肉棒塞进了小盛还在呻吟哭叫的嘴里。

“唔……唔唔……”小盛的嘴瞬间被填满,呻吟声变成了模糊的呜咽。他被迫吞吐着勇柳的鸡巴,唾液无法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床单上。勇柳毫不客气地按住他的头,开始在他湿热的口腔里快速抽插,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每一次都深深顶入他的喉咙深处。

小盛被前后夹击,彻底沦为了两个民工壮汉的发泄玩具。建子在他身后疯狂地操干,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捣进他的内脏,勇柳则在他嘴里激烈地进出,让他几乎窒息。痛苦的边缘是汹涌而至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几乎要将他溺毙。他眼泪直流,却发出更加淫荡的呻吟和呜咽声,身体敏感地颤抖着,主动收缩后穴去吮吸建子的巨根,舌头也努力缠绕着勇柳的肉棒。

这放浪形骸的景象,这淫声浪语,这肉体碰撞的激烈声响,以及小盛那被彻底征服和享用的媚态,像一把火,同时烧尽了建子和勇柳最后一丝顾忌。在一次深深的撞击中,建子和勇柳的目光越过小盛的身体,猛地对上了。

那眼神里没有了最初的尴尬和愤怒,也没有了直男间惯有的回避,而是某种被原始欲望点燃的、赤裸裸的欣赏和渴望。他们看着对方汗湿的、肌肉贲张的胸膛,看着对方因为剧烈运动而绷紧的腹肌,看着对方在自己身下(或嘴里)这个瘦小零号身上疯狂发泄时那种充满力量和掌控感的样子。

一种诡异的、禁忌的电流在两人之间窜起。

建子抽插的动作慢了下来,他喘着粗气,盯着勇柳。勇柳也从小盛嘴里抽出了湿漉漉的鸡巴,喘着气回视着建子。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的前腥、汗水和一种一触即发的张力。

突然,在建子又一次深深顶入小盛身体最深处时,他猛地向前倾身,勇柳也几乎同时凑了过来。在满是汗水和淫靡气息的空气里,在两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中,他们的嘴唇竟然猛地贴在了一起!

那是一个毫无技巧、充满掠夺性和酒精味的吻,粗暴而热烈,牙齿甚至磕碰在一起。他们像是两只争夺地盘的雄兽,用最原始的方式互相较量和宣泄着被点燃的欲火。这个突如其来的、发生在两个“直男”民工之间的吻,比任何画面都更加背德,更加刺激。

小盛被夹在中间,感受着身后建子更加凶猛的撞击和嘴里残留的勇柳的味道,看着头顶上两个阳刚帅气的民工汉子忘情地接吻,一种极致的、扭曲的满足感和兴奋感冲垮了他,他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后穴剧烈地痉挛收缩,喷出的精液弄湿了自己的小腹。

他的高潮像是发起了总攻的号角。建子和勇柳仿佛被彻底解放了兽性,他们结束了那个粗暴的吻,开始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到小盛这个完美的发泄玩具上。

“骚货,夹这么紧!欠干!”建子低吼着,抱起小盛的双腿,以更深的角度疯狂捣入。

“妈的,这屁眼真会吸!老子干死你!”勇柳也换了个位置,粗大的龟头再次抵住小盛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后穴入口,在建子抽出的瞬间,猛地顶了进去!

“啊啊啊——!”小盛被这突如其来的换人刺激得翻起了白眼,勇柳的粗短让他感受到另一种极致的胀满感。

两人就这样,像打桩一样,轮流使用着小盛的身体。卧室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粗野的脏话、男人沉重的喘息和小盛已经沙哑变调的淫声浪叫。床铺剧烈地摇晃,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们尝试了各种姿势,将小盛摆弄成各种屈辱而放荡的姿势,从各个角度贯穿他,在他身体的每一处都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这场狂乱的性交持续了不知多久,直到三人都汗流浃背,体力接近极限。建子终于低吼一声,将小盛的双腿压到他胸前,粗长的肉棒死死抵在最深处,滚烫的精液猛烈地喷射出来,一股接一股地灌入小盛的体内,烫得他浑身剧颤,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几乎同时,勇柳也按住小盛的头,将肿胀到极点的龟头塞进他嘴里,在他喉咙深处剧烈地脉冲着,释放出大量浓稠的精元。小盛被呛得咳嗽起来,却依然贪婪地吞咽着,嘴角溢出的白浊被他用手指刮起,重新送入口中。

释放后的两人像山一样倒了下来,压在小盛身上。极致的疲惫和满足感瞬间吞噬了所有人。建子和勇柳甚至没有分开,他们的手臂胡乱地搭在对方汗湿的身体上,夹着小盛,就这样陷入了沉睡。

房间里终于恢复了寂静,只剩下浓郁的精液和汗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以及三个交错重叠的、逐渐平稳的呼吸声。小盛被两个沉重的、散发着热气的男性躯体紧紧包裹在中间,感受着体内和嘴角残留的、属于这两个民工汉子的浓精,脸上露出了一个疲惫而极度满足的、近乎痴迷的笑容。窗外的天色,已经开始微微发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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