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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校舍与红之花,与你的日常便是奇迹

小说:与你的日常便是奇迹 2025-09-13 09:12 5hhhhh 5830 ℃

废弃的校舍静立于午后的阳光中,藤蔓攀附着褪色的砖墙,时光在这里仿佛凝固。空气中弥漫着灰尘与旧木料的味道,其中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的花香。

这花香并非来自荒野,而是源于旧校舍旁被精心打理过的几个小小花坛——这些是公主的“杰作”。在她发出“上课”的邀请前,总会先领着我在这里漫步片刻。

“老师,请看。”公主停下脚步,指尖轻点着一丛开得最盛的红色天竺葵,她的语气总是那样平静,却又能听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展示欲。

我顺着她的指引望去,那抹红色在破败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炽烈夺目,旁边滋生的藤蔓也无法遮掩光辉。

“很漂亮,公主。你把它们照顾得很好,花朵艳丽,就连旁边的藤蔓也如此光滑。”我由衷地赞叹道。我知道,养花是她为数不多的的爱好之一。

公主轻轻点头,算是接受了我夸奖,但她的目光并未离开花朵,像是在进行某种严谨的观测。我想或许是在观测未来?哈,开玩笑的。

“老师,红色天竺葵的话语,您知道是什么吗?”公主突然转头问我。

“唔...抱歉,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对花朵的了解还是不够。”我无奈的回答道。

“嗯...那我之后再告诉您吧,至于现在...先“上课”怎么样?”公主的视线又回到了花坛,看着里面的花朵在风中摇曳。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公主的发丝上跳跃。这一刻的她,像是一个在自家花园里探索世界的、孤独又认真的孩子。我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心中那份担忧与怜惜不禁又加深了几分。

散步结束,公主领着我来到她早已选好的教室,而在窗台上放着的那几盆盛放的红色天竺葵,它们如同沉默的哨兵,见证着此地的孤寂,也见证着即将上演的那,隐秘的仪式。

“嗯...”“不止是外面,连教室里也种了啊,”我看着那几盆花朵感叹了一句,随后,又看向坐在下面的“公主”。

秤亚津子,阿里乌斯小队中最冷静自持的成员,此刻的她正以一种近乎完美的礼仪姿态,坐在这间旧教室前排的椅子上,腰背挺直,双手交叠置于并拢的膝上。她的目光平静地落在对面的老师身上,仿佛这里不是布满灰尘的废墟,而是最高规格的学术报告厅。

“老师,感谢您再次应允我的邀请。”她的声音清澈、平稳,带着她特有的、超越年龄的正式感,如同精密仪器发出的滴答声。“根据我们上一次“授课”的进度,请继续探讨关于生命起源”的延伸课题吧。”

我看着眼前这位被我私下里一直称为“公主”的学生,心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涟漪。这已是第几次被她以“学术探讨”的名义,引至这处她不知何时发现的、与世隔绝的旧校舍了?每一次,她都能提出种种看似严谨、实则边界模糊的问题,将自己置于一种微妙而尴尬的境地。

老师隐约觉得,今天所谓的“课程”恐怕也不会例外,甚至可能会发生意料之外的事情。

“公主”,我开始尝试着温和地引导,“关于这类问题,其实有更合适的参考资料和...”

“老师,理论知识与亲历者的阐述,其信息密度与情感权重是不同的,”公主轻轻打断了我,红色的眼眸中闪烁着纯粹求知的光芒,但那光芒深处,似乎潜藏着一丝极难察觉的、冰冷的火焰,“我希望能从您这里获得第一手的、经过您个人认知体系过滤后的信息。这对我构建完整的世界观至关重要。”

亚津子的话语无懈可击,逻辑链条严谨,甚至带着一种学术上的虔诚,让老师无法提出质疑。但老师就是感觉,自己正被一条无形的、纤细却无比坚韧的丝线牵引着,走向一个她早已设定好的方向。

“那么,我的公主殿下今天具体想了解哪一部分?”我妥协了,并开始想着怎么应对她接下来可能会问出的问题。

老师又看到亚津子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一下,极快,几乎像是错觉。

“我们上次提到了“亲密接触”是生命孕育的前提之一。”亚津子翻开一个空白的笔记本,拿起笔,姿态优雅,“今天,我希望您能详细阐述其“操作定义”、“具体流程“、“可能的生理与心理反应”,以及...嗯...其背后蕴含的情感驱动模型。”

我的头皮突然一阵发麻。这些问题从一个如此精致、如此冷静的少女口中吐出,带着一种奇异的割裂感和...致命的诱惑力。就像是在拆解一台精密钟表,试图用冰冷的工具去剖析最炽热的情感与本能。

我不得不再次开始一场艰难而羞耻的叙述,用尽毕生所学去包装、去隐喻、去回避那些直白的词汇。我提到了激素调节,又提到了神经信号,甚至提到了情感纽带的社会学意义。以至于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看着公主,她听得极其认真,不时点头,笔尖在纸面上滑动,记录下一些根本看不清内容的符号。

“所以,老师的意思是,纯粹的生理冲动不足以构成稳定的名为“亲密接触”的基础,必须辅以特定的情感链接?”

“是否可以理解为,这是一个双向的、互动的、需要高度默契的“自愿的行为?”

“您提到的“愉悦感”,其产生的具体神经通路和阈值,是否存在个体差异?是否有量化的可能?”

公主的问题越来越深入,越来越刁钻,像一把把冰冷的手术刀,精准地剥离我刚刚试图构建的所有防御工事,直指那最原始、最令人面红耳赤的核心。我的解释变得越来越苍白无力,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我感觉自己不是在授课,而是在被一场由公主主导的、名为“求知”的公开处刑。

终于,在公主试图向我追问“如何通过可控实验验证不同变量对该过程的影响”时,我的理智防线彻底崩塌了。猛地停下徒劳的叙述,目光锐利地看向对面那个依旧维持着完美仪态的女孩。

“公主”,我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

“是的,老师。请讲。”她抬起头,眼神纯净得像初融的雪水,却又深不见底。

“你今天的“求知欲”和以往不同,似乎带着别样的目的。”我开始直视着公主的眼睛,试图从那片红色的深潭中找出破绽。

“这些问题的指向性,未免过于明确了。”

“......”公主歪着头看着我,以沉默应对我的话语。

“亚津子!”这次我故意叫了她的名字。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的声音又略微大了一些,但还是尽可能地避免露出生气的语调。希望在事态进一步发展前,还有挽回的余地。

亚津子缓缓放下笔,动作轻柔得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她并没有否认,反而向另一边微微歪了歪头,露出一丝近乎天真的疑惑问道:“目的?老师,追求知识的道路本身不就是目的吗?还是说...”她停顿了一下,语气微妙地转变,带上了一丝极淡的、几乎无法捕捉的挑衅,“老师您无法回答这些问题,所以试图从动机层面质疑发问者,以转移话题?”

完美的反击,逻辑闭环。

我深吸一口气。我知道言语的交锋上,自己已经一败涂地。我看着公主,看着她那双似乎能洞悉一切却又执拗地装着无辜的眼睛,看着她微微扬起的、精致却带着一丝倔强的下巴。她知道,她明白,她非常清楚我是用什么方式“教育”某些犯错的学生的。我又瞥向窗外,那些红色的天竺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那抹炽烈的红色,此刻正带着某种隐喻。

“不”,我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这个字。

老师的声音忽然变得平静而坚定,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灰尘飞舞的光柱中投下阴影。

“我并非无法回答。我只是突然意识到,对于一名显然并非出于纯粹学术目的、而是蓄意“戏耍”师长的学生,或许需要换一种更直接的“教育方式”。

我拉过教室里唯——把还算结实的旧木椅,放在教室中央,正对着公主,坐了下来。

老师的动作不快,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公主的呼吸几不可察地急促了一瞬。她红色的眼眸中,那层冰冷的求知欲伪装如同遇到阳光的薄冰,迅速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更加滚烫的情绪——是期待,是认可,甚至是一丝如愿以偿的胜利光芒。她所有的刁难,所有的戏耍,所有的精心布局,似乎都是为了等待这一刻的降临。

亚津子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流露出任何属于少女的羞怯。她像是等待已久的朝圣者终于见到了神祇的启示,缓步走到老师身前,然后,以一种近乎庄严的姿态,优雅地俯下身,主动趴伏在了老师并拢的腿上。

这个姿势让她挺翘的、包裹在连衣裙下的臀部,自然而然地成为了整个画面的焦点,呈现出一种青涩却又诱人的圆润曲线。她的身体紧绷了一瞬,随即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将脸颊侧贴在老师微凉的裤料上,随后又稍微向前了一些,双手自然垂落,轻轻抓住椅角或是老师的裤腿。

“是的,老师。”公主的声音闷闷地传来,却异常清晰,甚至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平静,“我承认我的“不纯动机”。我扰乱了课堂,戏弄了您。请您...给予我应得的惩戒。”

我抬起右手,在空中略微停顿,仿佛在丈量距离,又像是在做最后的确认。

“呼...”我长舒一口气,做好了一切准备,也下定了决心。

然后,带着风声,坚定地落下——啪!

清脆而响亮的掌掴声,如同一声惊雷,猛然炸响在空旷寂静的旧教室中,甚至激起了细微的回声。亚津子的整个身体应声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趴在腿上的脸颊瞬间绷紧,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隔着一层不算太厚的连衣裙,那饱满的臀肉在冲击下荡漾开细微的波纹,随即迅速回弹。

“第一下,罚你心思不纯,蓄意设局。”老师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在寂静中回荡。

啪!

第二下紧随其后,力道毫不减弱,精准地覆盖在另一瓣臀峰上。

“第二下,罚你故作无知,言语戏耍。”

啪!

“第三下,罚你浪费你我的时间与信任。”

啪!

“第四下,罚你...让我为你感到困扰和焦躁。”老师的语气中泄露出了一丝极难察觉的真实情绪。

啪!啪!啪!

巴掌开始接连不断地落下,节奏稳定,力度均匀,每一次都伴随着一句简短而清晰的定罪。虽然已经不知道到底打了多少下,但老师仍然严格进行着“惩罚”,亚津子最初还能凭借强大的意志力维持着几乎静止的姿态,只有偶尔骤然收紧的脚趾和压抑的、从鼻腔溢出的短促吸气声,暴露了身体最真实的反应。

但随着惩罚的持续,那清脆的拍打声开始变得沉闷——那是皮下毛细血管破裂、热量急剧积聚、软组织逐渐肿胀的证明。亚津子的裙下,受刑区域的温度越来越高,颜色也必然从最初的粉红变为深红,过不了多久,估计就要再变为一种灼热的绯红。

亚津子的呼吸不再平稳,变得粗重而滚烫,吹拂在老师的裤子上。细微的抖动开始从她的核心蔓延至全身,像一只在暴风雨中无处可逃的幼鸟。偶尔一下特别重的、落在臀腿交界敏感区域的巴掌,会让她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挤出一声极轻的、破碎的鸣咽,小腿也会猛地向后绷直,脚尖踮起,但又很快强迫自己恢复原状。

但亚津子始终没有求饶,没有试图用手遮挡,甚至没有发出,哪怕是一点点哭声,只有轻微的,难以察觉的喘息声说着自己的确在感受疼痛。简直就是在默默地、几乎可以说是在贪婪地承受着这一切,仿佛这持续不断的痛楚是她渴盼已久的甘霖,是她用以确认某种存在的唯一方式。她的双手紧紧攥着,指甲几乎要掐破掌心。

老师的心中也并非冰冷无情。掌掴着这位平日里冷静得近乎淡漠、此刻却如此乖顺地趴在自己腿上承受责罚的“公主”,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在他胸中翻涌——有被她戏要的些许恼意,有对她这种极端方式的无奈,有一种身处掌控地位的奇异悸动,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沉甸甸的爱怜与心痛。他清晰地知道,这看似是自己在惩罚公主,实则是公主引导着自己,用这种笨拙而惨烈的方式,进行着一场无声的交流与确认。

当最后一下巴掌落下,亚津子的臀部已经在连衣裙的包裹下呈现出一种饱胀、滚烫、甚至在微微颤动的状态,像是熟透的果实,吸待采撷,又像是饱受风雨摧残的花瓣,令人不忍触碰。老师停了手,掌心一片火辣辣的灼痛,仿佛也沾染了她肌肤上的高温。

亚津子微微动了动,发出一声极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喘息,随后站了起来。

“还没结束,公主殿下。”我并没有说结束,因为这次的惩罚,还不够深刻。

“刚才只是巴掌。今天的事情,你还需要更深刻的记忆。”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硬。阻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随后,她站在原地,低着头看着我。

老师也站起身。亚津子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

“......”我看着面前低着头、捂着屁股的公主,在短暂的沉默后,便开口说道。

“自己脱,你应该明白,”说完之后,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教室,不敢去看她一眼。

我走到外边,下意识地走向那几个花坛,目光投向那在阳光下开得无比炽烈、无比耀眼的红色天竺葵。它们的根茎旁,自然生长着一些细长的、柔韧的藤蔓。我精准地选中了一根粗细适中、长度恰当、看起来无比结实的藤条,小心地将其取下,避免碰到那些娇艳的花朵。

我将藤条在手中端详了一会,又偷偷瞥向窗户,看见公主已将内裤褪到膝盖处,正在抬起脚打算将它取下,我本想多看几眼,但看见公主拿着内裤准备向我所在的方向走时,只得迅速离去。

我拿着藤条走到教室外早已废弃但仍有水龙头运作的水池边,打开水阀,冰冷的水流冲刷而下。极其仔细地清洗着藤条上的每一寸,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洗去尘埃与可能的污秽,去除上面所有的钩刺,只留下植物本身的坚韧与冰冷。最后用随身携带的纸巾将其彻底擦干,返回教室。

我一回到教室,便看见公主已经将裙子撩起,露出红肿的屁股,讲台上,一条白色蕾丝内裤被放在上面,窗户外,花坛里的花朵随风飘摇,似乎在向我招手。

亚津子转头,看到老师手中那根泛着青冷光泽、细长而充满威胁性的藤条,她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一种本能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但随即,那恐惧如同投入烈焰的雪花,迅速消融,被一种更加明亮、更加滚烫、几乎可以称之为狂热的期待所取代。那是一种近乎献祭般的激动。

“黑板前,弯腰,手撑在黑板上。”我发出简洁而冰冷的命令,不容得任何置疑。

公主依言照做。她抓着撩起的裙子向着黑板方向缓慢移动,动作因为臀部的剧痛而有些踉跄和僵硬。她一步步走到那块布满灰尘与模糊字迹的黑板前,深吸一口气,然后优雅地、近乎虔诚地俯下身。她将自己的双手,稳稳地撑在冰凉的、粗糙的黑板板面上。

这个姿势让她受伤的臀部高高撅起,身上的衣服因此被拉扯得更加紧绷,清晰地勾勒出她身体的轮廓,她甚至主动地将双腿分开了一些,以提供一个更稳定、但也更屈辱的受罚姿势。

我站在公主的左边,身后约一步远的地方,轻轻掂了掂手中的藤条。空气似乎变得极度粘稠而紧绷,充满了山雨欲来的压迫感。灰尘在光柱中疯狂舞动,仿佛也被这紧张的气氛所惊扰。

咻——啪!

藤条撕裂空气,发出尖锐而令人胆寒的呼啸声,如同毒蛇出洞,狠狠地抽打在那早已饱受蹂躏的臀峰最高处。

“呃啊——!”亚津子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痛呼,整个身体猛地向前一冲,手肘差点从黑板上滑落,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与手掌带来的、相对扩散的钝痛感截然不同,藤条带来的是一种极其尖锐、凌厉、深入骨髓的灼痛,像一道闪电瞬间劈开皮肉,留下的是一条瞬间凸起、滚烫如烙铁的细长肿痕。

“不准动。”我冷冷的说道

老师的声音冰冷如铁,没有丝毫动摇。

“撑好”

咻——啪!

话音刚落,我便又打了一下。

第二下几乎紧挨着第一下落下的痕迹,留下另一道平行且狰狞的凸起。

亚津子猛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才将第二声痛呼硬生生咽了回去。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撑在黑板上的指尖因为极度用力而变得惨白,两手的指甲几乎要嵌进黑板里。太痛了,这疼痛远超她的想象,这是一种足以摧毁意志的尖锐痛楚。毕竟是阿里乌斯的“公主”,所以即便是在阿里乌斯学院,自己也从未受过这样的责打。

咻—啪!咻—啪!咻—啪!

藤条如同狂风暴雨,接连不断地落下,精准地覆盖在臀腿相连的敏感区域和已经高高肿起的臀峰上。每一下都伴随着一声无法完全压抑的、从齿缝间挤出的痛哼或倒抽冷气的声音。亚津子的身体在每一次抽打下来时都会不受控制地剧烈弹动、扭曲,汗水迅速浸湿了她额前和颈后的碎发,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混合着汗水,滴落在灰尘弥漫的地面上,留下深色的印记。

精心维持的冷静、优雅和自持,在这一刻荡然无存,被最原始、最赤裸的疼痛反应所取代。像一只被困在暴风雨中的蝴蝶,脆弱而无助。然而,即使如此,她依旧死死地撑着黑板,凭借着一种可怕的、偏执般的意志力,没有求饶,没有逃离,甚至没有试图用手去遮挡那遭受酷刑的部位。那黑板,仿佛成了她在这场自我选择的献祭中,唯一的圣坛与支点。

老师的心也随着每一下抽打而剧烈地抽搐着。他看到亚津子屁股上迅速布满交错凸起的、可怖的鞭痕,他看到一番皮开肉绽、红肿灼热的惨烈景象。老师的手臂因为反复挥动而酸麻,但老师没有停下。老师清晰地知道,这就是她想要的深刻,是她用以将自己烙印于某种感知中的极端方式,是她选择的、确认联结的残酷仪式。老师必须,也只能,完成这场由她主导、由他执行的“刑罚”。

算上之前的巴掌。八十?九十?一百?甚至更多?计数显然不再重要,老师只是一味地用藤条抽打着亚津子那红肿不堪、伤痕累累的臀部。

“最后五下,就这样结束吧。”我眼看着公主要撑不下去,立刻做出了决定。

咻—啪!

“五”我并没有要求公主报数,因为我知道这样做是强人所难,所以我替她数了出来。

咻—啪!

“四”毕竟是最后的几下责打,我便稍稍加重了力道,

咻—啪!

“三”公主的身体的抖动比刚才更明显、更剧烈,

咻—啪!

“二”我看着公主,她似乎开始支撑不住。

咻—啪!

“一”

当最后一下带着仿佛要劈开一切的力量落下时,公主再也无法支撑,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猛地向前一软,瘫跪下去,额头抵着冰凉的黑板,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她全靠撑在黑板上剧烈颤抖的双臂勉强支撑着上半身,不让自己完全倒下。她的臀部一片狼藉,布满了纵横交错、狰狞凸起的鞭痕,我似乎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上面可怕的肿烫与灼痛。她像离开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破碎地喘息着,低低地、断断续续地抽泣着,身体因为剧痛而无法控制地微微痉挛,每一丝细微的移动都牵扯起新一轮的疼痛浪潮。

我扔掉了那根仿佛也沾染了血腥气的藤条,它在地上弹跳了一下,归于寂静。

我走上前,脚步在寂静的教室里显得异常沉重。蹲下身,伸出手,极其轻柔地、小心翼翼地覆盖在那剧烈颤抖、滚烫得吓人、布满可怖凸痕的区域之上。那惊人的热度和肿胀的触感让我心惊。

在我的手触碰到的瞬间,公主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痛苦而委屈的呜咽,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却又因为剧痛而不敢动弹。

“现在,足够了吗?”我的声音有一些嘶哑,先前所有的冰冷和严厉荡然无存,只剩下无尽的疲惫与深沉的心痛,“这就是你想要的吗?公主殿下。这“深刻的记忆”,这足以让你“挥之不去”的印记。”

亚津子剧烈地喘息着,缓了很久,才极其缓慢地、艰难地转过身,背靠着冰凉刺骨的黑板,滑坐在地上。她仰起头,脸上早已泪痕交错,汗水浸湿的发丝黏在额角和脸颊,红色的眼眸中水光潋滟,充满了晶莹的泪水,亮得惊人,像被暴雨洗涤后的星辰。那里面没有了平日的淡漠、算计与冰冷,只剩下最原始、最脆弱的情感波动,以及一种...奇异而扭曲的满足感。

“是的...老师...”公主喘着气,声音破碎不堪,颤抖得几乎不成调,却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确认对我说道,“这...这就是我想要的...”公主艰难地抬起一只颤抖的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我微湿的衣角,力度大得惊人,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最后的浮木。

“只有这样...只有这样强烈的感觉...才能让我确信...”

“确信什么?”我抱着公主,看着她问道。

老师的声音温柔得如同叹息。

我伸手,轻轻拂开公主额前汗湿的乱发。

“确信...我不是孤独的...”公主的眼泪流得更凶了,混合着委屈、痛苦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解脱,“确信老师您...是真实地、强烈地...“看见”我的...在意着我的...”

“红色的天竺葵...花语是“你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公主抽噎着,断断续续地向我诉说,“它们就在那里...它们一直在...就像您一样...”

“而我...我也想...在老师的脑海里...在老师的感知里...留下无法磨灭的印记...留下挥之不去的记忆...哪怕...是以这样疼痛的方式...哪怕...是用这样难堪的姿态...”

“只有这样...我才能感觉到...自己是真实存在的...是被您...牢牢记住的...”

她终于吐露了最深藏、最扭曲、却也最真实的心声。那不仅仅是少女晦涩的恋慕,更是一个曾经游走于边缘、心灵布满创伤的灵魂,用一种近乎自毁的方式,笨拙而惨烈地确认着自己与老师的联结,确认着自己存在的痕迹与重量。她选择的不是温言软语,而是尖锐的藤条;她渴望的不是轻柔的抚摸,而是滚烫的疼痛——因为唯有如此强烈的刺激,才能穿透她厚重的防御壳,让她感受到自己还“活着”,还被“需要”。

老师的心中充满了巨大的酸楚与澎湃的爱怜。他小心翼翼地避开她身后可怕的伤痕,伸出手,将亚津子颤抖着的、满是泪水与汗水的、冰凉的脸庞轻轻按在自己温热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极其轻柔地环抱住她,仿佛拥抱着一件稀世易碎的珍宝。

“笨蛋公主,”我看着公主的脸,低声说道。

老师的声音沙哑而温柔,带着无尽的疼惜。

“公主啊,你早就在了,一直都在我的脑海里,在我的视线里,根本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

公主在我怀里猛地一震,随即像是终于找到了安全港的迷舟,彻底放松下来,抓着衣角的手也松开了,转而紧紧地回抱住我的身体,在我的肩头放声大哭起来,像所有受了巨大委屈终于得到安抚的孩子一样,将所有压抑的恐惧、孤独、渴望与痛苦,尽数宣泄而出。

窗外,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将一切都染上温暖的色调。那片红色的天竺葵在晚风中轻轻摇曳,依旧开得那般炽烈、那般耀眼,如同公主此刻滚烫的、印满了惩罚与确认痕迹的臀部,也如同那份灼热、笨拙、却无比真挚的情感,深深地烙印在了这个寂静的午后,烙印在了这间破旧的教室,更烙印在了我们两人的生命记忆之中,再也无法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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