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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重重

小说: 2025-09-13 09:12 5hhhhh 1110 ℃

临近傍晚,一辆小货车缓缓穿过迷雾来到了一座小镇外,这里似乎已经荒废已久没有任何人烟的迹象,司机名叫小林是一位将近四十岁看起来干练十足的男子,疲惫的他在将车找了个地方停好后他便像往常那样从车里拿出来了一套帐篷找了个地方搭好准备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凑活一宿明天一早再出发。

帐篷不大很快就在车旁一处还算干净的马路牙子上搭好了,在从车里拿出睡袋以及便携式燃气炉和一些方便食品后便做起了晚饭,稀里糊涂吃完了晚饭过后便昏睡了过去。

时间到了后半夜寂静得可怕,整座小镇里貌似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的呼噜声,突然一声鬼哭狼嚎将他惊醒了过来。

“什么个鬼地方!”常年跑运输的小林,经常为了省钱露宿荒郊野岭,虽然也见识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打扮但这里的气氛让他心里隐隐有些发毛,那种感觉似乎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空洞和死寂。

此时的小林屏住了呼吸仔细听周围的环境,突然一声犀利的惨叫让他的寒毛瞬间立了起来。

“谁啊!”小林立马冲出帐篷喊了一声,声音在死寂的雾气中显得异常突兀,很快就被吞噬了,没有回音。

他皱了皱眉,或许是风声,或许是动物?但直觉告诉他没那么简单。他拉开帐篷的一条小缝,用手电筒向外照去。光柱在雾中形成一道模糊的通道,能见度极低,只能照亮眼前几米的范围。空无一物。

突然他看到了一个黑影冲了过去,此时的他意识很是清醒毕竟那黑影在跑进草丛里时碰倒了他用完的一罐瓦斯瓶。

“谁你妈在那里!给老子出来!”

随后他抄起平时就爱呆在身边的一根两头粗中间比较细看起来早已被各种污垢包上浆的木棍,那是他小时候和同学一起爬山时捡到的,在一次用它打跑了一只野狗后他便当做护身符不管去哪里都会带上它。

此时的小林深吸一口气,在将帐篷的拉锁拉上后他熄灭了手电,然后闭上了眼睛习惯黑暗,时间一点点过去,就在小林以为那东西已经离开时他突然听到草丛里传来了某种动物的吼叫声,他壮起胆子拿起手电朝着那个声音的方向照去,在看到那声音的来源后他顿时瞪大了眼睛,那是一只让人说不上来到生物!那白炽灯泡大小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通红的光亮,它的身形似人但十分扭曲类似章鱼一样的手脚让他感到异常恶心诡异,见那生物朝着他的方向冲来他不知所措便禁闭双眼开始不停的到处挥舞手中的木棍。

“咚!”

敲击声过后突然有人说道:

“哎呦!我的妈呀!是谁在打我!”

小林一听对方的口音似乎是个人,便大声问道:“你谁啊!大晚上出来干什么!”

“喂喂喂!你跑这里干什么啊!我们大家还他妈等着你呢!”这时走来了一位拿着强光手电身材高挑看起风韵犹存的五十岁白发女子。

“导演~是他突然……”那怪物随后摘下了头套露出了真人的头。

此时四周围突然亮起了灯光,此时的小林才明白过来原来这里是在拍电影。

“剧务!你他妈干什么吃的!谁叫这小子进来的!剧本里有他吗!”

就在女子准备痛骂着跑来的剧务时小林连忙上前解围。

“不好意思您别怪罪这位小兄弟,是我拉货拉的太累了也不知道你们在这里拍电影就随便找了个地方停下来了,那个…我可以演个角色吗?不要工钱免费的~”小林很是好奇似乎还有些小期待。

“怎么?还想跑个龙套?”白发女子一边点烟一边问道:“那可太期待别了,我们是小成本制作上不上得了台面还不一定呢。”

“电影嘛~还能怎样?不都是编的嘛~您看也赖我把这个兄弟给打了我干脆替他来演吧怎么样?导演?”

女子上下打量了小林壮硕的体型后便答应了下来让他在镜头前演个被怪物一巴掌拍死的死尸,小林倒也不在意兴致勃勃的按照指示被一只怪物的利爪拍倒在地摆出了极为夸张的表情。

此时的女导演对于小林的表演很是满意便准备给他多一些戏份当做素材,此时的小林则越演越高兴在拍完最后一组镜头后来到了女导演面前想要和她一起合影,当助理将立拍得照出的相片递给小林后他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此时的他满脸血迹看起来有些模糊就像是被什么碾得稀巴烂那样。

“估计是光线不太好相机曝光了吧?这样也好咱们是恐怖片嘛就要有恐怖片的感觉,喏!我在背面给你签名了上面还有我助理的联系电话想来参加首映礼的话可以叫他给你送几张票。”

“太谢谢你了导演!我一定会去看的!等等我去车后面给大家拿一些桃子!都是得奖的品种老甜的了!”

随后小林兴冲冲地跑到自己的小货车后面,打开车厢门,抱出来了一箱箱饱满水灵的大桃子,在昏暗的光线下依然能看出品相极佳。

“来来来,大家辛苦了,正宗得过奖的大蜜桃,管够!”他热情地招呼着剧组的工作人员,大家都很开心,休息片刻后大家也都进入到了拍摄中而小林也便去休息准备明天一早出发,此时的他面带笑容窝在睡袋里似乎这是他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晚。

第二天一早小林在跟其他早起布置场地的工作人员寒暄告别后便继续上路了,一段时间过后小林在家里休息当他悠闲的一边看着手机一边听着电视里的节目时一段插播新闻引起的他的注意。

(本市破获了一个惊天大案,一个伪装成电影拍摄剧组的团伙假借拍摄电影为由将一座小镇的居民屠杀殆尽,接下来将是现场报道……)

此时的小林顿时瞪大了眼睛冷汗直流,当他将新闻彻底看完后突然惊呼。

“我操!感情他妈是电影预告!吓死老子了!”几天过后他和家人朋友一起来到了首映礼又与那风韵犹存的女导演一起合了个影,这次照的很是完美甚至是一家三口。

虽然电影没有预计的那么火爆而且小林的镜头少的可怜但对于这个幸福的家庭来说这是一段令人难以忘怀的一刻,那女导演为此感到很是欣慰,而后她与他们一家成为了朋友,在之后的创作里她凭借着与小林聊的一些他的个人经历作为灵感拍出了一部低成本佳作,当这位已经小有名气的女导演举着沉重的最奖杯来找他时他憨憨的笑着说道:

“我的奖杯~我的奖杯~我是明星了~大明星~”

此时的小林鼻青脸肿被打得如同血葫芦似的绑在椅子上,湿漉漉的地面摆放着各种刑具这里似乎是一间刑房。

“呸!这什么破桃!都他妈没熟透!”一个魁梧的秃头在将咬了几口的桃子丢到了一旁后上前询问他的手下。

“喂!这个臭拉桃子的把咱们的货都他妈藏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老大这货死都不肯说,刚才好像还在在说什么梦话,听起来好像是拍电影得奖了?”

“妈的!还他妈敢在老子这里白日做梦!把他弄醒动作快!”

“砰!”

枪声过后一帮武警瞬间冲了进来将他们围堵最终制服,小林则很快被送往了中心医院救治,经过数小时的紧急手术以及后续的精心护理,他终于脱离了危险期。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消毒水的味道充斥鼻腔,眼前是妻子哭得红肿却写满庆幸的双眼,和儿子紧紧抓着他手指的小手传来的温热。

“没事了……没事了……”妻子哽咽着,轻轻抚摸他的额头,尽量避开那些包扎的纱布。 麻药的效果渐渐退去,剧痛如同潮水般袭来,但家人的陪伴和劫后余生的庆幸压倒了一切。小林虚弱地扯出一个笑容,尽管这动作牵扯到脸上的伤口,让他疼得龇牙咧嘴。

“如果故事到了这里的话结束该多好~”女导演站起身来面朝着窗户看着外面的景色叹气。

胸前挂着记者牌的男子上前问道:“所以您当时是什么时候报的警?”

问到这里女导演长叹了口气随后说道:

“我也不知道当时做的对不对,这小子确实很喜欢演电影估计是当时天太黑也太激动了错拿了一箱装着毒品的箱子放到了我那里,直到转天我的助理才帮我打开,随后我们就报警了也不知道这是帮了他还是害了他,唉~”

记者随后问道:“我记得…那年开庭的时候您也在场吧?可以和我说说吗?”

“是的没错我是在场,但那也没有用啊,我们都要为自己的决定负责,谁能想得到这么一个喜欢电影的小伙居然因为贩毒被判了死刑。”

记者:“可我记得后来因为配合警方调查改判无期了?”

女导演摇了摇头随后说道:“要是那帮负责押运的傻缺当时能躲开那辆运桃子的大货车该有多好~”

记者在查看录音笔后接着问道:“所以这就是您为什么要筹拍有关小林一生的传记电影的原因吗?”

“是也不是。”女导演来到了她的书架上从上面抱下来了一个里面装有插满各种线路的大脑的罐子。

“这是…”记者惊讶的问道。

“我和一所大学有个合作项目,我们打算用这颗捐献的大脑移植到一台我们称作造梦机器的设备上由他担任世界首部由缸中之脑为主角的电影。”

“所以!这颗脑子的主人就是小林!”

“是的没错,这是他的遗愿,我们和他的家人说好了到时他的那部分利润转交给他的家人。”

“……所以,这样不会引发人们的伦理争议吗?特别是关于意识、身份和死后人格权的问题。”记者看着罐中那悬浮在营养液里、微微搏动的大脑,声音有些发颤。那些细密的线路像某种诡异的神经植物,延伸向一个更大的、闪烁着微光的精密机器。

女导演转过身,手指轻轻拂过冰冷的玻璃罐,眼神里混合着狂热、哀伤和一种艺术家般的偏执。

“争议?当然会。艺术和科学的前进哪一次不是踏着争议的尸骨?但这是我们电影人最伟大的一小步!我们将会用这台机器读取他大脑中残存的电信号和化学印记,重构他的记忆、他的情感、甚至他的梦境。未来的电影,将不再是通过镜头‘讲述’故事,而是让观众直接体验他的意识碎片!他的恐惧、他的快乐、以及他对电影的热爱!以及最后……嗯…抱歉亲爱的我忘词了~虽然我总叫别人记台词自己却没记住~”

此时的记者突然变了一副模样居然是小林的模样!

“别这样说您演得好极了!”小林鼓起掌来。

而后周围的环境变为了如同宇宙般的三维空间。

“抱歉亲爱的~我还是有些惭愧当时没能找到好的医生救你最后只好把你的大脑装进玻璃罐里。”

女导演有些惭愧但小林却摆了摆手说道:“至少您还是按照约定帮我实现愿望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现在甚至还能更多干净的钱给我的老婆孩子这就已经足够了。”

二人互相拥抱后女导演在小林的耳边说道:“来~好好蹂躏我吧~就当提前庆祝咱们的作品冲击奥斯卡怎么样~”

就这样刚刚进入演艺圈的小林很快的就被精神上的潜规则了,然而好景不长这家新兴的以缸中之脑为演员的经纪公司最后却因为越来越多不已体验他人故事里的情感碎片而是以体验与他人精神上的交合最终演化成强奸造成的社会舆论下破产倒闭了。

而那个风韵犹存的女导演,既是小林的拯救者,也是他的囚禁者,最终,成了他生命故事唯一的、也是最诡异的讲述者。此时她站在高大的造梦机器前望着缸中之脑上小小的显示屏幕微微跳动的脑电波自言自语道:

“生命是一个整体,光明与黑暗交织。我们会尊重他人生的全部。”女导演的眼神变得深邃,“当然,如何呈现,是艺术加工。也许,在机器的世界里,他会永远活在那个他成为明星的夜晚,那个有桃子、有灯光、有‘导演’赞赏的完美梦境里。谁知道呢?机器的逻辑,或许会给他一个现实中不曾拥有的、幸福的结局。”

随后女导演离开了工作室,此时的她心情复杂。他回头望了一眼那造梦机器,感觉它就像一个巨大精密的颅骨,里面囚禁着一个渴望闪光的大脑,正持续不断地发射着关于梦想、暴力和老家地里种的大桃子的信号,等待被编织成一部前所未有的电影。

她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是救赎还是剥削,是纪念还是亵渎。但他隐约觉得,小林的故事,或许永远无法真正落幕。只要那颗大脑还在机器里跳动,只要那些梦境还在被读取,他就永远困在了真实与虚幻的迷雾交界处,当然在她觉得还是偷偷纵火然后骗取保险金后便消声灭迹来钱比较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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