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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2(失忆症),1

小说: 2025-09-13 09:12 5hhhhh 8630 ℃

好第一章:囚笼初醒

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落在森文野的眼睑上。他缓缓睁眼,陌生的水晶吊灯在天花板上投下冷光。头痛欲裂,记忆如同被撕裂的绸缎,只剩模糊的碎片。他撑着坐起身,长发凌乱地披散在丝绒枕上。

“师傅醒了?”一个温和低沉的声音在身侧响起。森文野茫然地转头,看见一张英俊却陌生的脸庞。男人俯身,自然地拨开他额前的碎发,指尖不经意掠过他手腕上缠绕的白色纱布。“身上还疼吗?昨天车祸太突然了。”

森文野下意识地缩了缩手,困惑地盯着眼前人:“你是谁?”

男人动作未停,拿过温热的毛巾擦拭他的脸颊,语气自然得如同呼吸:“我是陆青晏。”他执起森文野的左手,展示无名指上那枚素雅的戒指,“你的未婚夫。”接着拿起一杯温热的蜂蜜水,轻轻吹了吹气,递到他唇边:“你在东京出诊时被闯红灯的车撞到,暂时住北京养伤。”

“医生?”森文野小口喝着蜂蜜水,带着还未完全消退的迷茫,“可以给我看看证件吗?”

“证件在车祸现场遗失了。”陆青晏语气平缓,走向衣柜,取出一件手工缝制、质感极佳的白大褂,将它轻柔地披在森文野肩上,“但你的行李今早寄到了。要帮师傅回忆吗?”

“师傅?”森文野愣住,歪着头,那枚象征着亲密关系的戒指在指尖折射着微光,“你不是我未婚夫吗?”

陆青晏的手覆上戒指,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戒圈内侧极其细微的樱花刻纹,声音里带着某种深意:“习惯叫你师傅了。”他忽然倾身靠近,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含住森文野敏感的耳垂低语,“毕竟……你是我医学院的导师啊。”

“唔……”耳尖瞬间泛起红晕,森文野有些羞赧地别过脸,“居然是师生恋吗?”

陆青晏低沉的笑声带着胸腔的震动,喉结轻轻抵着他的耳后:“先恋爱才收学生的。”他修长的手指突然掀开森文野的睡衣下摆,温软的唇落在腰侧一道淡淡的旧伤痕上,声音带着暧昧的温度,“这里……当初你写教案时被我压桌上弄伤的。”

森文野的身体轻颤了一下,喉结滚动,没有再看那片肌肤,只是低语:“这样啊。”他掀开被子想要下地,赤足触碰到冰冷的地板,让他本能地环顾这间奢华却陌生的房间。

陆青晏几乎是瞬间拿起毛绒拖鞋蹲下,动作轻柔地为他的脚踝套上。“地凉。”他起身时,手臂极其自然地揽住森文野的腰,将人半搂在怀里,“书房里有你所有行医笔记。”话音未落,他又忽然捏住森文野的手腕,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人按回松软的床上,“但今天……先上药。”

面对陆青晏专注的目光,森文野只是眨了眨眼:“哦。”

陆青晏单手解开他睡衣的纽扣,指腹沾着药膏,轻轻滑过他锁骨下方一个新鲜的痕迹。“乖。”那痕迹像是一个小小的咬痕。陆青晏忽然低头,牙齿在那片皮肤上轻轻厮磨,模糊的吐息喷在颈项,“这里是昨晚我失控咬的。”

森文野下意识仰头,秀气的眉毛微蹙,一声短促的轻哼溢出:“啊哈……”他感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着自己,微微挣扎了一下,白皙的脸上浮起红晕,“你好像顶到我了。”

“抱歉。”陆青晏喉间逸出压抑的沙哑,手中的药膏管竟被他失控的力道捏得破裂,黏腻的药液沾满掌心。他非但没有退后,膝盖反而抵进了森文野的双腿间,带着药液的手掌按住他平坦的小腹,声音又低又沉,“但师傅……”他含住森文野发红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几乎钻入耳蜗,“这是我爱人该有的反应啊。”

森文野猛地睁大眼睛,本能地用手捂住下身,脸颊红得像要滴血,慌乱地别过脸:“但是,我不记得了,好,好羞耻!”

陆青晏眸色一暗,突然强势地扯开他遮挡的手。“那就重新习惯。”带着冰凉药膏的手指不容分说地探入宽松的睡裤边缘,他的吻落在森文野的锁骨上,啃咬的力道带着亲昵的强势,“未婚夫……帮你回忆。”

陌生的快感让森文野身体轻颤,他闭上眼睛,双腿下意识地夹紧,细微的摩擦刺激出明显的生理反应,压抑的呜咽从唇间逸出:“唔……”仿佛有某种无声的指令在提醒,这种时刻更需要耐心而非侵略。

陆青晏猛地抽回手,抓过旁边半杯蜂蜜水灌入自己口中,喉结剧烈地滚动。“好……”他像是用尽了自制力才吐出这个字,“我忍。”他粗暴地扯下自己的领带,在森文野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用柔软的丝质领带蒙住了他的双眼,在布料上留下细碎的亲吻。“师傅只要……感受就好。”

视觉的剥夺放大了其他感官,森文野微微皱眉,不安地轻问:“你要干什么?”

湿热的吻毫无预兆地落在他柔软的膝弯内。“教课。”陆青晏的声音带着沙哑的笑意,齿尖磨蹭着腿内侧娇嫩的肌肤,“实习课。”他分开森文野的腿,指尖勾开松紧的裤腰,“在医学院时……师傅教的。”

下身突然感受到凉意,森文野惊呼:“什么!?我教这个?”他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羞赧。

“急救课。”陆青晏低沉地回答,俯身。温热包裹住他的要害,舌尖灵活地扫过顶端,模糊不清的声音带着致命的蛊惑,“东京医大的神经学……教授亲自示范的人工呼吸。”

“哈啊……”强烈的刺激让森文野的身体剧烈颤抖,他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背,另一只手则深陷进陆青晏浓密的发丝中,声音破碎不堪,“不……好羞耻……我怎么这样……”

“你当年……”陆青晏低哑地回应,齿间微微加了点力,舌尖更是探入顶端敏感的入口,“在讲台上抓着我头发教解剖课时……就这样……”

话音未落,一声惊喘溢出森文野的喉咙:“啊!”他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抬起挺动,深入了那片湿热温暖,模糊的呻吟随之而出:“啊哈……”

陆青晏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师傅……”他托起森文野的腰胯,片刻之后抬起沾染了晶莹湿意的脸,舌尖舔过唇角,声音含着笑意的慵懒,“这么喜欢学生吗?”他抓过蜂蜜水含了一大口,俯身吻上森文野微张的唇,将甜腻的液体哺喂过去。

混合着陆青晏独特气息的蜂蜜水被咽下,森文野回应着这个深吻,手臂搂上他的脖颈,含糊地喘息,温热的身体更是主动跨坐到他紧绷的腰腹间。“要……”索取的意念在混沌中清晰地传达。

陆青晏立刻托住身上柔软的臀肉,用力按向自己滚烫的胯部,声音危险地挑起:“要什么?”他的拇指掐住森文野小巧的下巴,另一只手晃动着空掉的水杯,眼神像是狩猎者的审视,“连学生递的蜂蜜水都咽……”他忽地含住森文野的下唇用力吸吮,气息灼热,“东京诊所的病人也这样喂?”

“不,不是的……”森文野的眼尾因情动而泛红,臀瓣下意识地在陆青晏紧绷的腹肌上磨蹭,发出细碎的邀请,“只要你……”

陆青晏眼神骤然变得凌厉,猛地一把撕开森文野身上单薄的衬衫!布料破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格外刺耳。“那就记牢!”他低头狠狠咬住森文野精致的锁骨,力道重得渗出血珠,声音带着独占的凶狠,“你只有我!”强烈的贯穿感瞬间袭来,陆青晏掐着森文野的后颈将他死死按在身下,每一次凶猛顶撞都让奢华的床头撞上墙壁发出沉闷声响。“北京,别墅,这张床……你的全世界!”

“啊啊!”剧烈的冲撞让森文野失声尖叫,双臂却更紧地攀附着陆青晏宽阔的背脊,双腿缠紧他精壮的腰,身体本能地挺腰迎合,破碎的喘息与哭泣般的呻吟交叠:“啊……啊哈!”

撞击的力量精准碾过每一处敏感点,陆青晏扯着森文野的黑色长发逼迫他仰起脸,声音低沉如恶魔的低语:“叫主人!我的医生!”肩头传来锐痛,陆青晏咬破了他的肌肤,铁锈味的血腥气弥漫在亲密的纠缠中。“在东京的诊所……”舔舐着伤口带来的战栗还未消退,更深的撞击接踵而至,“敢给别的病人这样诊脉?”

“啊!”一声长长的、如同濒临解脱的尖叫后,森文野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在强势的索取中抵达顶峰,双腿失力地打着颤。

陆青晏在森文野释放后抽身,看着彼此紧密连接处带出的印记,眼神幽深。“说……”他捏住森文野汗湿的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只当我的家庭医生!”拇指抹开他唇边混杂着血与蜜的清液,“在东京……”他忽然再次倾身,咬住森文野柔软舌尖的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没开过诊所对不对?”

森文野仍在余韵中打颤,泪眼蒙眬地看着陆青晏近在咫尺的眼睛,轻轻点头:“嗯……”仿佛为了确认某种驯服,他主动吻上陆青晏紧抿的唇,“只当你的……”

回应他的是陆青晏带着强烈独占欲的深吻,唇舌交缠间吞下他所有软弱的呜咽。“乖……”他拿起另外一杯提前准备好的、混入东西的蜂蜜水,就着这个姿势强行喂入森文野口中,“睡吧……”陆青晏舔去他湿长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声音温柔又危险,“我永远……”拍抚他后背的手,手指的力道却悄然收紧,精准捏在他后颈某处,“永远不让你想起柳玄风。”

强烈的困意如潮水般袭来,森文野的意识迅速模糊,在彻底陷入黑暗前,他攥紧了陆青晏的手指,仿佛抓住最后的依靠,然后沉沉睡去。

确认怀中人呼吸绵长,陆青晏面无表情地将那紧紧攥住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放平。他抬起眼,对着房间里隐藏监控的镜头无声启唇,冰冷的眼神透过镜片传递出去:“柳警官……找遍东京也别想……”目光落回怀中沉睡的人,他拽过被血迹和蜜水沾染、像一件失败作品婚纱的薄被盖住森文野赤裸的身体,唇角的弧度近乎残酷,“我的新娘。”

第二章:徒劳追寻

数日后,一个穿着整齐的青年提着精致的茶叶礼盒出现在柳玄风位于北京城区的单身公寓门前。正是扮演着“好师侄”的陆青晏。

“师叔。”陆青晏坐下,将茶叶推了过去,垂着眼睑,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疲惫和关切,“加班辛苦了,要注意身体啊。”

柳玄风接过茶叶罐时,手指竟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他憔悴的眼窝深陷,沙哑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痛苦和一丝抓住救命稻草般的急切:“文野……”这个名字唤出的瞬间,仿佛耗尽了他的力气,“东京监控最后拍到他走进青瓷轩。”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吞咽着干涩,“那是你常陪他买茶具的店……”过于激动让他不小心撞翻了桌上的茶水,深褐色的液体迅速在他灰色的西装裤上洇开一片狼藉,他却浑然未觉,只是猛地抓住陆青晏的手腕,眼睛布满红血丝,“师侄,那天的监控……能让我看存档吗?”

陆青晏的眼眶立刻红了一圈,迅速从公文包里拿出随身平板电脑递过去,手忙脚乱地抓过毛巾替他擦拭污迹:“给!”他声音哽咽,带着深深的自责,额头抵着柳玄风的膝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痛哭出声,“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应该看着他的!”

柳玄风的指尖发着颤在平板屏幕上快速滑动。忽然,他全身紧绷,猛地攥住了陆青晏的衣袖:“师侄你看!”平板因为他过于剧烈的动作“啪”地摔在了厚厚的地毯上,但屏幕上的画面让他无暇顾及,他激动地指向某个时间点,“16点整的街景!整整30秒监控雪花!”

陆青晏脸上瞬间露出毫不作伪的震惊,他捡起平板,指尖在屏幕上放大那片刺眼的空白,声音因为难以置信而有些发抖:“空白?”他猛地抬起头,看向柳玄风,声音带着巨大的疑惑和警觉,“这是……难道师傅就是在这里失踪的?”

柳玄风的暴怒再也压抑不住,他一把扯开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口,发出冷厉又带着血腥气的嗤笑:“专业级信号屏蔽器!”手中的钢笔被他“咔嚓”一声毫不留情地掰成两段,怒火让他的眼睛像烧红的炭,“那群杂碎!”他染着墨迹的手重重抹过平板那片空洞的空白,声音骤然降至冰点,“上周就该毙在东京湾!”他豁然转身,准备离开,后腰处的西装衣摆下,一个冷硬的枪柄痕迹清晰可见。“师侄回家吧,这事我来处理。”

陆青晏立刻起身攥住他的手腕,语气急切而坚决:“师叔,我也去!”他低下头,垂着眼睫,声音里充满了担心,“我担心,我不能连你也失去!”

柳玄风猛地抽回手,力道之大带倒了桌上的整套茶具,瓷器摔碎的刺耳哗啦声在寂静的公寓里炸开。“胡闹!”他厉声呵斥,俯身逼近陆青晏,因为激动额角青筋暴起,“对方有重火力!”额头重重抵上陆青晏的额头,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鼻息,柳玄风的声音带着沉痛至极的颤抖,“你师傅躺在东京病院时(尽管真相被抹去,这个场景早已在柳玄风脑海中固化)……我就发过誓!”他“啪”地将一把沉甸甸的手枪拍在碎瓷片狼藉的茶几上,银色的金属折射着冷酷的光,“再不会让任何人动我的人!”

陆青晏的泪水无声滑落,紧握着拳头,身体因为极力克制而微微颤抖。几秒后,他立正站好,对着柳玄风行了一个标准的敬礼,目光坚定如铁:“起码,最后交给我来审批那些伤害师傅的人!”他放轻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承诺,“一定要安全回来啊,师叔!”

柳玄风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的青年,最终,他握住了那把冰冷的手枪,用枪管带着警告和托付的重量敲在陆青晏的肩章上。“批捕令。”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用塑料证物袋封好,边角沾染着暗褐色干涸血迹的卷宗,重重拍在茶几上,“你签字!”皮鞋毫不避讳地碾过脚下锋利的碎瓷片,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等我抓人回来……”他大步走向门口,摔门的动作做到一半,身体却突然顿住,没有回头,只留下一个背影和一句被风吹得几乎听不清的低语,“...要活着回来陪他看樱花啊...”

陆青晏毫不犹豫地在批捕令的指定位置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仿佛签下某种沉重的契约。他目送着柳玄风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楼道深处,无声地说:“嗯!”

第三章:温柔陷阱与血色初见

别墅内,又是新的一天。清晨或中午的光线无从分辨,但这幢建筑的主人并未清醒太久。森文野穿着柔软的浴袍,站在一楼华丽的大门背后,试探性地拧动门把手。“嗯?锁住了?”他皱眉,带着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用力拽了拽那冰凉的金属手柄。

“咔嗒——”电子锁却在此刻发出清脆的开启声。陆青晏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声音平静,带着惯常的温柔:“穿鞋。”他把一双蓬松的绒布拖鞋踢到森文野光裸的脚边,“后园栀子开了,”他双臂抱在胸前,慵懒地倚靠在闪动着幽幽冷光的指纹识别面板上,目光却像黏在森文野身上,“师傅不是最爱煮栀子花茶?”就在森文野为这突如其来的“自由”愣神时,陆青晏的鞋尖极其自然地碾住了浴袍滑落的衣角,带着不动声色的占有欲,目光瞟向飘出焦糊味的厨房,“但岩茶煮浓了会胃痛。”

森文野猛然想起还开着火的茶壶:“啊!”他迅速转身要冲向厨房挽救。动作过大让松松系着的浴袍腰带瞬间滑脱!丝滑的布料从肩头滑落,凉意骤生。森文野狼狈地捂住身体,回头看向陆青晏,脸颊绯红:“哎!?你……你踩住了!”

陆青晏俯身,慢条斯理地捞起垂落的浴袍带子,重新在他腰间系上,指尖若有若无地拂过紧实的腰线。“急什么?”他温声说,虎口却卡在森文野的后腰,不容抗拒地将他往前推,“茶壶报警器响了十分钟……”他的声音忽然压低,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牙齿轻轻咬上森文野早已变得敏感的耳尖,“师傅是故意勾引学生收拾残局?”皮鞋依旧踩住拖地的浴袍衣角

森文野脸上绯色更甚,用力扯出被踩住的衣角:“才不是,别闹!”他快步跑进厨房,关掉了滋滋作响的警报器,看着还算安全的炉灶,长长松了口气,“幸好……”

陆青晏立刻从背后贴近他,越过他的肩头伸手帮忙彻底关闭了煤气阀。“火熄得真快……”他低笑,温热的呼吸扑在森文野耳后,一只手却悄然钻入松垮的浴袍腰带下,停留在温热平坦的小腹上,“和师傅心跳一样快呢。”他带着笑意,下巴朝落地窗外阳光明媚的花园方向轻点,“花剪在石凳上……”话音未落,他环在森文野腰后的手臂猛然用力,竟将人整个托抱上了冰凉的大理石料理台!浴袍再次散开。“我去剪栀子,”他的唇吻上森文野因受惊而微微起伏的锁骨,另一只手轻易地挑开了那浴袍系好的带结,“还是先剪你?”

森文野被他困在台面和身躯之间,身体僵了一下,有些无措地低声问道:“青晏……又要做吗?”

陆青晏用牙齿叼住他胸前柔软用力吮吸了一下才松开,声音带着满足的笑意:“不,”他猛地扯下旁边的围裙裹住森文野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但师傅去采花时……”他再次将人抱起放在窗边,手指隔着冰凉的玻璃指向外面花园里盛放的栀子,“我就这样看着。”他的指腹在玻璃上划过,仿佛隔着距离都能描绘森文野的轮廓,声音变得低沉而充满诱惑,“隔着三十米都能硬。”说完,他竟真的松开手,低头在森文野的喉结上重重吮吻了一下,留下一枚清晰的印记后,作势转身。“等你回来煮茶给我泄火。”

身体骤然自由的轻松感让森文野心头一松,他被陆青晏故作姿态的委屈逗笑,伸出手指点了点陆青晏的胸口:“色鬼!”他利落地跳下料理台,转身推开通往庭院的门,向着盛放栀子花的灌木丛跑去。

眼看森文野要去触碰那带着露水的花梗,陆青晏眼神一闪,突然矫健地单手撑住落地窗框,翻身而出!“当心刺!”他几乎是瞬间便出现在森文野身边,一把抓住了他要去剪花枝的手腕,低头就舔上被粗糙花梗微微扎红的一点皮肤。动作亲昵得如同对待稀世珍宝。“围裙沾露水了。”他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脱下尚带着体温的柔软衣料,裹在森文野身上,然后猛地托住他的后颈,深深吻了上去,带着掠夺的热烈,声音在唇齿交缠间模糊不清,“栀子比我好看?”

森文野被他突如其来的激烈情意冲击,下意识地回吻,憋不住的笑意泄露在唇齿间:“栀子花哪有刺啊?”他刚想说什么,眼角的余光却捕捉到远处树丛中一点极其微弱的、镜片反光造成的闪光!紧接着,一个女人举着手机的身影猛地踉跄后退,脸上写满了极度的震惊和难以置信,正是温晔!

“师……师傅?”她失声惊呼,声音因惊恐而变调。

第四章:血色警告与逃亡

“师……师傅?”温晔的声音因为极度震惊而扭曲,手机差点脱手。仅仅一秒,她脸上血色尽褪,意识到自己窥见了何等可怕的真相。她猛地转身,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疯狂操作,同时头也不回地向别墅外停着的车狂奔!

陆青晏眼神骤冷如冰。几乎是温晔转身的瞬间,他猛地将森文野完全护在身后,高大的身躯形成绝对的屏障。“温警官?”他的声音带着刻意的疑惑与疏离,眯起的眼睛如同锁定猎物的鹰隼,紧紧盯着温晔手机摄像头可能的反光。他侧身半步,彻底挡住了温晔投向森文野的视线,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私闯民宅不好。师傅只是……”话音未落,他空着的那只手迅速在身旁石凳的一个隐蔽处按动。刺耳的、高频的强电磁波爆裂声瞬间撕扯着空气!

森文野被陆青晏挡得严实,只来得及探头,脸上是纯粹的困惑与惊疑:“温警官?为什么她也喊师傅?在喊我吗?”

陆青晏掐着微型通讯设备快速低吼:“B区电磁屏蔽启动!目标清除!”他不等通讯回应,直接打横抱起森文野,大步冲向别墅厚重的大门。“她喊错了!”他急促地解释,随手扯过料理台上的围裙盖住森文野因挣扎裸露的腿。他抱着森文野进入玄关的同时,朝着别墅外某处狙击点位精准地比划了一个利落的割喉手势,声音陡然转厉,充满威胁:“那是你给一个精神错乱的病人随口取的名字!她当真了!”

森文野的震惊未消:“那为什么要电磁屏蔽?!”

“电磁屏蔽是防止外部干扰设备的防御机制!”陆青晏的解释快速而敷衍,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沉重的合金安全门在他们身后合拢,三重密码锁的光芒急促闪烁。陆青晏将森文野直接带往地下室入口时,才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声音放缓,“厨房炖着你喜欢的汤。密码你记得的……我马上回来。”他抬手,状似亲昵地替森文野梳理额前的碎发,手指却突然深陷入那柔顺的长发中,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他拉近,一个深吻强硬地落下,“信我。”几乎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别墅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尖锐得足以刺破空气的鸣枪示警!

金属门“轰”地一声在森文野面前锁闭。冰冷的密码盘亮着幽幽的光。隔绝了外界枪声的巨响,只有沉重的锁扣落地声在静默的地下室里回荡。

第五章:亡命追逐与师徒决杀

温晔像受惊的猎物扑进驾驶座,猛踩油门。引擎发出撕裂般的咆哮,轮胎摩擦地面溅起碎石,车身如离弦之箭冲出山路!“怎么没信号?!”她疯狂拍打着毫无反应的汽车对讲机,冷汗顺着鬓角滑落。透过剧烈颠簸的后视镜,她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如幽灵般紧咬上来!

一道刺目的太阳光突然从后方车顶反射进挡风玻璃!“停车!”陆青晏冰冷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来,带着金属的质感,紧接着一颗子弹精准地擦过她跑车的引擎盖!“开窗接通讯器!”另一个方向,伪装成山体滑坡的路障猛地从两侧山坡弹出,封锁前路!“别逼我打断师傅爱徒的腿!”

温晔透过后视镜锁定那熟悉的身影,愤怒彻底压倒了恐惧!她猛地降下车窗,毫不犹豫地举枪瞄准追击车辆的前轮射击!“砰!”“师傅怎么会在你这!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啊!”她嘶吼着,油门踩到底,狠狠撞开拦在路中间的障碍物,绝尘而去!

陆青晏眼神狠戾,瞬间猛打方向盘!他的车在狭窄的山道上强行甩尾打横,庞大的车身如同一堵墙完全挡住了山路!“电磁干扰范围五公里!别浪费燃油了!”枪声再响,他冷静地一枪精准打穿了温晔汽车的油箱!汽油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他推开车门,甩出带着绳索的钩爪,精准地卡进温晔半开的车窗框!“傻师妹!”他用力一拽,在温晔惊愕中被硬生生从驾驶座拽出!他嘴角勾起一个近乎残忍的冷笑,“师傅当然在我床上,日夜承欢。”

温晔借着力道滚落在地,立刻翻身,朝他的脚边开了一枪阻止他靠近!“别过来!”她挣扎着站起,眼中燃烧着愤怒和极度憎恶,“你居然把师傅给……强奸犯!”

陆青晏身体爆发力惊人,一个踩踏车顶的飞跃便凌空而下!“电磁脉冲启动!瞬间废掉所有民用电子!”他如同黑影般落下,语气冰冷地陈述着扭曲的现实,“在法律上……”一本深红色的结婚证书被他从怀中掏出,狠狠拍在温晔布满灰尘和汗水的脸上,“我才是,”他抽出配枪,冰冷的枪口重重顶住温晔的太阳穴,“师傅唯一的合法丈夫啊。”

温晔看着那本证件,身体晃了一下,随即爆发出凄凉又尖锐的大笑。“噗嗤——师叔?”笑声中充满讽刺,“可怜的伪君子,伪造这种证件自我安慰?”她摇着头,像看一个疯子,“师傅真正的爱人柳玄风知道你这副德行吗?他知不知道他最深爱的徒弟,是个卑鄙的绑架犯、强奸犯?!你只敢在不见天日的别墅里做这些肮脏勾当!可怜虫!”

陆青晏眼中最后一丝温度彻底冻结。他面无表情地点开手机屏幕,将屏幕死死怼到温晔瞪大的眼前。“婚礼录像,要不要仔细看看?”屏幕里,是清晰得刺目的画面——身着破损洁白婚纱的森文野,赤裸着光洁的后背,双臂柔弱地环抱着陆青晏的脖子,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和沉醉般的痴迷呻吟,身体紧密交缠……视频里甚至能听到森文野模糊的呓语。“师傅可是主动脱下婚纱的,”陆青晏的声音冰冷得像浸过雪,带着刻骨的恨意,“柳玄风?他算什么东西?也配?”

温晔脸上的所有表情在瞬间凝固。她的瞳孔因极度震惊和认知崩塌而骤然缩紧到极致。身体僵直在原地,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只剩下冰冷的恐惧

第六章:覆灭与最后的温柔陷阱

陆青晏看着温晔那张瞬间失去血色的脸,眼神里没有丝毫同情。“尸体在东京湾找你的好师叔柳玄风叙旧吧。”枪口移动,紧紧贴在她汗湿的耳垂上滑动,带来死亡的冰冷触感,“想保住师傅的命,”他的声音压低,如同毒蛇吐信,“就安静地死在这堆路障前面。”他突然俯身,将那把染血的车钥匙粗暴地塞进温晔警服衬衣领口的内里,“当个好师妹。”他最后的话语冰冷刺骨,“永远别打扰他的‘幸福’。”

温晔眼中的光芒彻底熄灭。她颓然跪倒在冰冷坚硬的山路上,身体失去了所有支撑。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沿着她沾满尘土的脸颊滑落,砸在地上粉碎。“求你……”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绝望的呜咽,“别伤害他……我死……求你放过他……”

回应她的,是一声沉闷的枪响!陆青晏手中的枪口冒着淡淡的青烟,另一只手在他扣动扳机的瞬间死死捂住了温晔的嘴,让她最后的声音变成一声模糊的呜咽。子弹精准地没入她的眉心。温热的血液喷溅而出,染红了陆青晏的手,也染红了那本掉落的结婚证封面,照片上陆青晏含笑的脸庞变得模糊狰狞。

温晔的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陆青晏冷冷地看着,眼中没有丝毫波澜。“永远别用眼泪打扰师傅。”他像是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抬起脚,无情地将温晔失去生命的躯体踹下了陡峭的山崖!碎石滚落,轰鸣着掩盖了一切痕迹。陆青晏整理了一下略乱的衣袖,对着空旷的山谷,甚至带着一丝轻松,哼起了那首扭曲的婚礼进行曲的调子:“记得告诉柳警官,”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恶意的穿透力,“他的未婚妻,和我在东京……可是过得非常‘幸福’呢。”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向那辆静静停在路中间的车。

第七章:禁锢之困与记忆裂痕

别墅的地下室里一片死寂的黑暗。森文野蜷缩在角落冰冷的石阶上,双臂紧紧抱着膝盖,将头深深埋进臂弯里。门外隐约的枪声、撞击声,还有那声凄厉到撕裂灵魂的悲鸣……隔着厚厚的混凝土墙壁传入耳中,化作无法驱散的寒冷和巨大的不安。他甚至不敢去想那个被称作“温晔”的名字。

沉重的地下室门骤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踹开!刺眼的光线涌入,勾勒出陆青晏高大的轮廓。他大步上前,带着一股浓重未散的血腥气和凛冽的寒意,不由分说地将蜷缩在地的森文野粗暴地拽进怀里!“被那个劣质煤气灶吓到了?”陆青晏的声音刻意放柔,带着安抚的意味,然而掐着森文野下巴检查他瞳孔的手指冰凉,力度不容拒绝。他低头,舌尖舔去森文野眼角不知何时溢出的冰冷泪水。“外面没事,”他语速很快,“有个记者想翻墙偷拍,恰好和温警官的车在路口撞上了。”一本新的文件袋被随意地塞进森文野松垮的睡衣口袋边缘,“事故鉴定报告在里头。没什么好怕的,”他将怀中人抱得更紧,手臂如同冰冷的锁链,“师傅只需要安心地、永远待在这个只有我们两个的世界里就好。”

森文野身体颤抖了一下,猛地扑进陆青晏的怀里,双手死死攥紧他沾着灰尘和血腥气味的昂贵衬衫衣角,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脆弱和恐惧:“别走!求你……别离开……”

陆青晏的呼吸短暂地停顿,随即恢复平静。他将森文野一把托抱起来,放在冰冷光滑的大理石料理台面上。一份崭新的、格式庄重的聘书被他在森文野面前“唰”地展开。“签字。”陆青晏的语气不容置疑,将一支昂贵的签字笔塞进森文野冰凉颤抖的指缝。“做我专属的家庭医生,只能看着我一个人。”他将森文野的身体拉得更近,额头抵着对方的额头,目光灼热得像要将人吞噬,“教我一辈子医学……”他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就从……”他猛地分开了森文野并拢的膝盖,身体强硬地挤入他腿间,“心脏结构实操开始教起?”他意有所指地拍了拍自己的左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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