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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Zero中Saber被Caster洗脑恶堕的故事,点线 单篇小说(无光翼),1

小说:点线 单篇小说(无光翼)点线 单篇小说(无光翼) 2025-09-13 09:12 5hhhhh 1550 ℃

#### Saber败北

第四次圣杯战争开幕首日。

当晚,爱因兹贝伦城陷入多场战斗的喧嚣之中。

其中一场是Saber与Caster的从者之间的交锋。

尽管处境各异,每场战斗都逐渐进入高潮,Saber却在无法掌握瞬息万变局势的情况下被逐渐逼入绝境。

——爱因兹贝伦城 森林——

踩踏落叶的声响、风声,以及肉块被斩断后血花飞溅的声音,在夜色笼罩的森林中回荡。

Saber,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挥剑斩断不知第几只的海魔——一种形似人形大小海葵的生物——的触手,然后深深喘了口气。

[Saber]:「哈!哈!到底要到什么时候……!」

[Caster]:「看来您有些疲惫了,贞德。不如就此放弃,跟我一起走吧?」

开口的是操控海魔的首领,Caster,真名为吉尔·德·莱斯。

他身披类似异教祭司的黑色长袍,双眼如同爬虫般凸出,令人印象深刻。

[Saber]:「胡言乱语……你以为我会屈服于你这种卑劣之徒?」

面对被众多海魔护卫、显得游刃有余的Caster,Saber强硬地回击,但内心远不如话语般从容。

她手中的圣剑“誓约胜利之剑”及其隐藏真形的风之加护“风王结界”依然发挥着完美的力量。

铠甲也完好无损,触手的攻击完全无法撼动。

然而,真正的问题在于Saber的体力正逐渐接近极限。

Caster驱使的海魔无论被Saber斩杀多少,都会从死尸的血液中重新召唤出来,数量丝毫未减。

而这些海魔的魔力似乎源源不断地从Caster手中疑似宝具的魔法书中供应,毫无枯竭的迹象。

(如果至少还能用双手……)

Saber的一只手臂因被斩伤而无法用力,且被施加了无法治愈的诅咒,形同摆设。

若非如此,她或许能一击扫清海魔连同敌人一并消灭。

但在援军无望的情况下,这场战斗已演变为双方耐力的较量。

而局势正逐渐向Saber的败北倾斜。

[Caster]:「看来您还是无法理解……没办法,只能采取更强硬的手段了!」

Caster兴奋地瞪大鱼一般的凸眼,通过魔法书向海魔下达指令。

海魔们一齐蜂拥而至,甚至连原本护卫Caster的那些也加入了攻势。

[Saber]:「唔!」

面对几乎毫无理性的触手群,应对虽不复杂,但数量远超十条二十条。

更何况无论斩杀多少,它们都会无限再生。

疲惫不堪的身体面对比之前更多的敌人,显然处于劣势。

Caster显然也判断出这一点,才发动了如此猛烈的进攻。

然而,这正是Saber唯一且最后的反击机会。

(就是现在!)

[Saber]:「‘风王铁锤’!!」

她将圣剑正面挥出,瞬间解开覆盖剑身的“风王结界”。

狂风骤起,试图包围她的海魔瞬间被撕裂飞散。

风势未减,席卷后方的海魔,甚至连Caster的臂膀也被割裂,魔法书随之坠落。

[Caster]:「哦哦!这、这是何等!?」

Caster惊愕地喊道。

这也难怪。就在他以为胜券在握时,却遭到意想不到的重创,且魔法书落地后,海魔的再生也无以为继。

Saber趁机冲向敞开的敌阵,将圣剑高举对准敌人。

[Saber]:「结束了,恶棍!」

就在她确信胜利、准备挥剑斩下的瞬间,背脊突然感到一阵冰冷。

[Caster]:「我就猜到您会这样,贞德。」

[Saber]:「!?」

Caster狞笑,从他背后骤然冒出无数触手,朝Saber袭来。

她急忙将攻击目标转向触手,试图斩断,但与此同时,后方海魔的尸体已开始再生。

Saber试图寻找突破口,却发现自己已被完全包围,且“风王冲击”已用尽,无计可施。

触手缠绕全身,彻底封锁了她的行动。

[Saber]:「唔!可恶,Caster!」

[Caster]:「呼,果真是贞德。即便是我这壮烈的军势,也被您逼到如此地步。刚才真是让我胆寒。」

[Saber]:「你这家伙,为何知道我会用风的力量!?」

Saber曾在港口与Lancer交战时解开过风之加护,但并未使用“风王铁锤”。

况且,港口之战时Caster并不在场。

为何……

[Caster]:「您还记得我曾拜访时的情形吗,贞德?」

[Saber]:「……你是说在路上挡道的那次?」

[Caster]:「正是。那时我向您致敬,您却以无形的斩击回应。我观您并无投掷武器,

便推测您定是以隐藏的技艺弥补不足。」

[Saber]:「!!」

在来到爱因兹贝伦城之前,Caster曾短暂出现在Saber等人面前。

他称Saber为贞德,因其不听劝告,Saber以风之斩击警告,险些擦过他将其驱逐。

(仅凭那一次,他就猜到了我的底牌?)

Caster怪诞的外貌与疯狂的言行令人误解,但他的洞察力显然非同小可。

曾经身为率领法国军队的元帅,其名并非浪得虚名。

[Saber]:「那你打算如何处置我?」

[Caster]:「哈哈!本想与您畅谈一番,但这里毕竟是战场。

不如先移驾至我们的据点,再慢慢详谈吧。」

周围的海魔瞬间四散,扬起无数血雾,化作媒介,在Saber脚下展开魔法阵。

[Saber]:「什……咳!Cast……er……」

[Caster]:「请稍事休息,圣女。」

吸入血雾的瞬间,呼吸变得困难,意识逐渐模糊。

最后映入眼帘的是Caster闭上凸眼,露出圣人般的微笑。

#### 囚禁的Saber

——Caster的地下工房——

潮湿阴暗的空气。

肌肤上黏附着湿冷的触感,Saber因此苏醒。

[Saber]:「……唔」

[Caster]:「您醒了,圣女。」

[Saber]:「你这家伙,Caster!」

听到声音,Saber意识完全清醒,瞬间判断眼前之人是敌,欲挥剑砍去,却发现身体无法动弹。

(这是……)

她被困在一个巨大的卵状物体内。

这卵比成年人大上两圈,由与海魔相同的柔软肉质构成。

Saber的四肢被从中伸出的触手紧紧束缚,形同被钉在十字架上,动弹不得。

幸好,由魔力编织的铠甲依然完好,未被剥离,手脚也没有进一步损伤,算是万幸。

(剑……)

[Caster]:「危险的武器嘛,在这里。」

[Saber]:「你!我的剑!」

[Caster]:「无需担心。只要贞德您恢复理智,我自当归还。」

Caster手中握着Saber珍视的圣剑“誓约胜利之剑”。

失去主人掌控的风之加护已消失,剑身绽放出耀眼的黄金光芒,照亮了她的视线。

然而,剑在敌人手中,对她毫无用处。

[Saber]:「我早已清醒!况且我是不列颠王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

[Caster]:「是的,是的,我明白。一切都是那邪恶之神的诡计,玩弄并束缚您的心,

试图再次让您痛苦,我完全理解。」

他看似在听,却完全无视Saber的话语。

Caster滔滔不绝,仿佛陶醉于自己的演说,语气愈发狂热。

[Caster]:「然而!请安心,贞德!凭借我盟友普雷拉蒂赐予的这本魔法书的力量,

我必将让您恢复清醒!」

话音刚落,触手拉动,Saber的身体逐渐被拖入卵内。

奇怪的是,触手及卵的表面毫无阻力,Saber的身体如陷入沼泽般缓缓下沉。

但触手的束缚却异常坚韧,以Saber远超常人的力量也无法挣脱。

她试图将铠甲魔力转化为风之块作为最后手段,却发现无法施展。

(魔力释放……被封住了?)

[Caster]:「魔术是没用的。除了剑外,我已排除您使用任何魔术的可能性。」

万事休矣。

Saber无法动弹,只能瞪着Caster,直到被肉块完全吞没,视线中再也看不到他的脸。

[Caster]:「那么,圣女。下次见面时,愿您已从神的诅咒中解脱。」

[Saber]:「胡说八道,邪魔外道!」

#### 触手快感攻势

被吞入卵内的空间,果然如外观一般,充满生肉质感。

触手束缚四肢的触感与肉壁相触时,令人作呕的恶心感倍增。

Saber刚被送入其中,脚下便开始涌出紫色的毒液,现已没过脚踝。

液体温度与体温相近,不算特别不适,但渗入装备缝隙触及皮肤时,略带刺激感。

(这是什么?皮肤有些刺痛……)

骑士礼服与铠甲接触液体后并无明显变化。

Saber警惕地注视着水位渐高的液体,突然,一条触手从某处伸向她的嘴边。

[Saber]:「唔!?」

触手靠近时,前端骤然裂开,布满细毛的触手贴上嘴唇,略感瘙痒。

触手如面罩般覆盖住嘴,虽有些许窒息感,但仍能正常呼吸。

Saber正分析情况时,头部已被药液完全浸没。

(他没有杀我的打算……但所谓神的诅咒,到底想做什么——!?)

起初是轻微的搔痒感。

被礼服与铠甲覆盖的身体,从脚到手臂,仿佛被羽毛轻拂般微微发痒。

但这感觉逐渐从轻搔变为黏腻的触碰,再转为带着水声的湿滑感。

[Saber]:「唔咕!」

(这是什么!?)

Saber的礼服高雅庄重,领口紧实,完全遮蔽内部情况。

但她感受到无数舌头舔舐全身的恶心感不断增强。

вскоре,这感觉触及了她珍视的私密处——由爱丽丝菲尔购置的内裤保护的秘所。

(啊!)

突如其来的尖锐快感让她不由得发出悲鸣。

似乎察觉到她的反应,舌头般的触手猛地涌向秘所。

伴随着“滋滋”“啾啾”的激烈水声,触手细致地舔舐阴唇,剥开阴蒂的包皮,仔细挑弄。

[Saber]:「嗯!嗯啊!」

(怎、怎么这样……!力气……在流失……!)

她试图合拢双腿阻止进一步的侵犯,但四肢的触手立刻绷紧,毫不留情地拉开她的反抗。

尽管身为剑士的她无比强大,但身体却停留在未成熟的少女阶段,甚至曾被误认为少年王。

虽有户籍上的妻子,但两人均为女性,从未有过亲密接触,更不用说初体验。

换言之,Saber虽有性知识,却从未有过实际体验,此刻是她的第一次。

(唔,Caster这家伙,羞辱我到底想干什么——乳头,还有舌头!?)

[Saber]:「嗯唔!?」

乳头同样被舌头般的触手缠绕,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开始爱抚。

与此同时,触手侵入口腔,分裂成无数细小触手,触及舌头与牙龈的粘膜。

一条特别粗大的触手压住舌头,迫使Saber为呼吸而触碰这恶心的存在。

(全身各处……!第一次竟然会如此敏感!?

嗯?这是什么?)

突然,身体一轻,睁眼一看,身上的铠甲脱离身体,漂浮在液体中。

这不对。

Saber的铠甲由魔力编织,与身体一体。

即便能自由穿脱,脱离身体后也应消散。

带着疑惑观察时,她看到脱落的铠甲内侧隐约有东西在蠕动。

当她意识到那是什么时,忘了口中的触手,震惊地倒吸一口气。

[Saber]:「噗!?咳!咕!」

触手毫不留情地深入喉咙,末端张开伞状卡住,难以拔出。

虽能呼吸,但异物感挥之不去。

因身体晃动,手甲与腰部铠甲也脱落,内侧同样出现类似的东西。

(果然是——!)

铠甲内侧密密麻麻布满触手。

与海魔相同的柔软触手在液体中游动,维持着存在。

(难道连衣服里也……!别、别这样!意识到后刺激更强烈了!)

若铠甲已被替换,礼服与内衣被触手侵蚀也不足为奇。

一旦意识到,原本以为只是衣物摩擦的触感,瞬间变为全身被舔舐的恶心感。

从覆盖肩臂的袖子,到裙下紧贴腿部的裤子,再到保护双脚的靴子,

甚至守护身体的内衣,都仿佛变成了折磨她的刑具。

秘所与乳头的抚弄从未停止,情绪反而愈发高涨。

(可恶……这样下去,抵抗……这种区区使魔!)

胸部的触手改变动作。

乳头持续被刺激,内衣整体化为触手,开始如按摩般揉捏整个胸部。

Saber的胸部较为小巧,但神经密集,敏感度极高。

触手以高超技巧缓慢舔舐,带来的快感让乳头逐渐勃起。

快感从乳头扩散至胸部周围,最终遍及全身,与皮肤的刺痛感一同转化为快感。

无法咬紧牙关忍耐,胸部与阴蒂的攻势逐渐加速。

(为什么这些使魔……如此精准!)

触手一旦触及Saber的反应,若无回应便忽略;若有轻微声音或动作,便毫不留情地重复。

腋下、阴蒂、乳头、肚脐、脚趾——无一放过。

执着地捕捉每一丝微弱反应,仿佛在教Saber发现自己的性感带。

终于,在第N次对阴蒂的爱抚中,她被逼至高潮。

[Saber]:「……唔!呼……呼……!」

(竟然因为这种事,我……!)

轻微的高潮,仅让身体微微颤抖,意识尚能保持。

但她随即察觉到异样。

(魔力……被吸取了?)

她感到全身的魔力正被触手吸走,如同水龙头未关紧般缓缓流失。

贴身的触手让她清晰感知这一变化,但从一个无法战斗的对手身上吸取魔力有何意义?

(铠甲未消散……衣服被液体浸泡后触手化……难道!)

最糟糕的设想浮现——Caster是否打算将她也转化为触手?

思绪间,触手化进一步加剧,礼服袖口变为触手,延伸至手掌,如手套般吞没手指。

触手“咕叽咕叽”地舔舐每一根手指,带来令人不适的快感。

(正经吗,Caster!……唔!别这样!)

阴蒂的攻势愈发激烈,蜜穴内也被触手侵入肆虐。

触手虽粗暴侵入,却仔细观察她的反应,精准重复刺激。

这种令人厌恶的严谨让敏感的身体愈发炽热。

(难道刚才的高潮是为了——!别、别拉扯阴蒂!)

与身体的炽热相反,背脊再次感到寒意。

若是为了性命,她有觉悟;

若被敌人羞辱,她也能理解。

但被转化为触手,超出了她的想象,而Caster的疯狂让她相信他完全可能做到。

恐惧化为怯懦,害怕高潮的心态反而让她对快感更加敏感。

不知不觉,蜜穴不仅被触手的粘液润湿,还混杂了Saber自身的爱液,但身处液体中,她并未察觉。

(必须转移注意力!只要拖延时间,切嗣或爱丽丝菲尔或许能找到这里!)

焦急让这位久经沙场的战士思维混乱。

御主与人造人来了又能如何?

从者只能由从者对抗,这一常识在她慌乱中被抛诸脑后,思绪陷入更深的迷雾。

然而,人类的身体并非能无限忍耐。

[Saber]:「啊啊!蜜、蜜穴里触手塞得满满的……!」

攻势从注重质量转为量变。

Saber紧闭的蜜肉与蜜穴被无数触手分支塞满,直抵子宫口。

压迫感让她呼吸困难。

她勉强忍住高潮,深呼吸试图平复,却被直觉警告的刹那无济于事。

[Saber]:「啊啊啊啊!?怎、怎么!?这是什么!子宫……被从里面刮擦!?

不、不对,是被舔舐!蜜穴里被舔舐了!?」

触手塞满蜜穴,动弹不得,却在表面生出颗粒状的刷毛,强行摩擦。

它们抚弄、刮擦、敲击子宫口。

对从未经历性事的Saber而言,这快感过于残酷,即便是经验丰富的娼妇也未必能承受。

(不行,要疯了!会疯掉!这种快感让头脑一片空白!谁来停下——)

[Saber]:「唔咕啊啊!」

她轻易地再次高潮。

这次是仿佛抽空全身力气的剧烈快感。

尖叫被堵嘴的触手吞没,但快感毫不停歇。

脚尖绷直,身体颤抖,试图尽快结束高潮。

期间,魔力持续流失,靴子、裤子、礼服全被触手取代。

全身被触手包裹,礼服领口的触手延伸至头部,将她完全包裹在触手的茧中。

若不尽快逃脱,可能在被触手化之前……

她突然察觉新的异常。

(我的身体……有这么小吗?)

她的身体因拔出圣剑在16岁停止成长,熟悉的身体任何异常都显而易见。

此刻的异常是,原本紧贴身体的触手开始松弛,手脚的长度也比平时短。

作为剑士,她对身体的感知敏锐,立即察觉变化。

结论是——

(身体在缩小?)

#### 闲谈

[龙之介]:「喂,丈夫,那个小姑娘被塞进卵里,你到底在搞什么?」

[Caster]:「哦?龙之介,你好奇了?」

[龙之介]:「那是当然!丈夫你干的事,

肯定是想把那小姑娘变成超级酷炫、震撼人心的作品吧?一想到这个我就兴奋得停不下来!」

[Caster]:「哈哈哈,龙之介的感性一如既往地敏锐。不过,我并没打算将她变成作品。」

[龙之介]:「啥?那你要干嘛?她不是被你讨厌的神操控了吗?」

[Caster]:「正是如此,龙之介!那愚蠢又狡猾的神,竟对我的圣女做出如此暴行——」

[龙之介]:「哎,丈夫,我知道这很重要,但现在我想先听听你到底要干啥。」

[Caster]:「……哦,失礼了。

其实很简单。为了解除束缚她的神的洗脑,最可靠且合适的方法——

就是重塑她的身体。

吸干她伪装之躯的魔力,将空虚缩小的身体以我军势的魔力重新构造,

同时通过这本魔法书传授教义,定能解除神的诅咒!」

#### 海魔的魔女

[Saber]:「啊啊……必须、必须忍住……魔力被吸取的速度也在加快。

这样下去,身体连同心智都会被拖垮……」

[Saber]:「嗯!」

口中触手注入某种液体。

喉咙被堵,无法吐出,只能吞咽。

液体落入胃中,身体如饮烈酒般骤然火热。

(这是……媚药?被灌下这种东西……!)

触手的触感变得更加敏锐,抵抗的意志似乎也在减弱。

她自知精神脆弱,变得不堪一击。

不再是警戒,而是出于不安审视现状。

刚才的强烈高潮点燃了性感的火焰,媚药如燃料般让身体违背意志愈发高涨。

(怎、那里是不洁的!?)

腰部的触手缓缓抬起,撑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前端对准肛门。

触手并未强行插入,而是先细致地润滑周围皮肤,缓慢撑开菊门,

细小的触手逐渐探入,缓缓扩展Saber的肛门。

[Saber]:「唔……太、太粗了!但也不能不抵抗——啊啊!?」

她试图收紧臀部肌肉,却被蜜穴内的触手激烈搅动,仿佛在责骂她的反抗。

惊呼中吸入更多媚药,火热的身体开始觉得肛门的扩展带来快感。

新的异变再次降临。

(快点……快点,御主……再这样下去,我……御主的名字……是……)

她拼命想回忆御主,却连名字和面容都记不起。

身体缩小的同时,精神也被吸走。

她很快意识到这一点,却无能为力。

[Saber]:「不!不要!放开我!放——啊啊!」

少女般的恳求脱口而出。

但触手毫不留情。

扩张的肛门被多条触手填满,直肠被塞得毫无空隙。

前后触手开始在膣壁与肠壁间交替摩擦,

并非粗暴,而是精准地寻找让她敏感的动作。

(这些……肚子!前后一起刮擦——咦,话、话说得不顺……?)

思考能力下降。

复杂语言变得困难,抵抗快感的意志逐渐淡薄。

此刻她的身体已退化至十岁左右。

即便逃出,也无法如以往般挥剑。

快感让她的头脑融化,连如此绝望的处境也无法思考。

前后触手膨胀,猛地冲击子宫与直肠。

[Saber]:「啊啊啊啊!?」

抵抗高潮的念头早已无存。

第三次高潮。

媚药加持的快感比以往更炽烈,理性被更深地烧毁。

双重快感让身体颤抖,蜜穴与肛门被爱液与肠液润湿。

乳头的触手新增啃咬动作,带来类似人类吮吸的错觉。

无人哺育的胸部被触手吸吮,背德感让她的头脑愈发沉溺于快感。

时间流逝,心智愈发脆弱。

[Saber]:「不行……嗯,吸胸部不行……胸部和臀部别进来……

感觉舒服是不行的……」

幼化的身体让情感表达回归童真。

复杂的大人思维难以维持,简化为孩子的善恶喜恶。

儿童的心智无法长时间忍受痛苦与艰难。

(不行……这样下去……这样下去……为什么不行?

啊啊,好可怕……想不起来好可怕……)

胸部、蜜穴、臀部都好舒服。

舒服是好事。

忍耐是痛苦的坏事。

被吸吮是舒服的事。

失去什么是坏事。

幼化的头脑无法连接多重思考。

与其痛苦忍耐,不如享受舒服的诱惑,心开始倾斜。

(舒服……好舒服)

她悄悄放弃抵抗,坦然面对席卷的快感。

触手的动作从单纯施加快感,变为充满爱意地包容全身。

发饰化为触手,抚摸头部;

性器外的触手不再舔舐,而是缠绕,带来被包容的幸福感。

(触手们……好温暖。它们在包裹我。)

被吸走的心灵空白被触手填补。

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

又或者触手才是最重要的。

价值观被改写,填补被吸走的心灵。

触手珍视她,带来快感。

她突然想让触手也感到舒服。

(嘿……可以让触手们更舒服地动哦。)

触手仿佛读懂她的心,重新攻向性器。

揉捏胸部,填满蜜穴与肛门,舔舐内壁,喉咙深处灌入大量媚药。

但已无痛苦。

接受舒服后无需忍耐,儿童的纯真让她全心享受快感的暴风雨。

[Saber]:「哈哈!被吸胸部、被舔好舒服♡

喝工口药水、肚子被触手塞满、臀部被挤得满满也好舒服♡」

童心回归的Saber,若被侵犯,或许便是如此模样。

迷醉的头脑不再拒绝或抵抗触手。

被粘液包裹的触手肆意玩弄身体,带来无尽快感。

触手仿佛理解她的思维,仅凭她感到舒服的想法,便更集中、更热烈地进攻。

她觉得嘴寂寞,喉咙的触手便回转,与舌头缠绕。

[Saber]:「哈啾♡ 舔♡ 姆啾♡ 触手们,我的嘴舒服吗?

哇,跳了一下!……原来你们也觉得舒服。好开心♡」

子宫深处渴望更多,触手从子宫口伸入细小触手,舔舐内部。

[Saber]:「哇♡ 好厉害!触手把肚子深处塞得满满……♡

如果被射了触手的精液,会不会变成触手的妈妈?」

成为海魔之母——正常的Saber会唾弃的想法,此刻只让蜜穴兴奋地收缩。

她甚至期待从未体验的射精感觉,无限放大期待。

随后,口、蜜穴、肛门、乳头被无休止地舔舐。

[Saber]:「哦布♡ 滋啾♡ 啊啊♡ 肚子,还要更多♡」

未被射精,也未被高潮,就这样持续下去。

回归童心后不知过了多久。

别说御主,连被召唤后遇到的人都记不清。

甚至召唤前的记忆也模糊不清。

拔出圣剑的日子,

不肖之子试图毁国的时刻,

卡姆兰之丘向圣杯许愿的瞬间——

一切都在快感中被触手吸走,消散无踪。

她只记得自己名为阿尔托莉雅,有个重要的梦想。

仅此而已。

(是什么?很重要……不,算了。现在只想更舒服。)

触手前端微微张开。

炽热的东西通过触碰的皮肤传来。

口、蜜穴、肛门都将被注入。

仅存的直觉警告她,一旦被注入,阿尔托莉雅的一切将消失。

所以,

[Saber]:「哈哈♡ 要来了,要来了♡ 没关系,触手们,把我全部抹去吧♡

让我好舒服♡」

(没关系了。只要能舒服,其他都不重要。触手们让我舒服才是最重要的。)

她抛弃最后的自我,等待炽热的到来。

灼热的精液注入Saber体内。

[Saber]:「哦哦哦♡ 姆啊啊♡」

(好、好厉害♡ 这就是精液♡ 前后都被灌得满满,浓得要溺毙了♡)

精液渗入全身。

膣壁、肠壁、喉咙被怪物般的浓厚精液无尽灌入,吞咽不尽。

射精持续许久,仿佛口与臀部的精液在体内交汇。

过度沉溺快感,连构成自我的要素也被冲走。

(哈哈……我是谁?没关系,有触手就够舒服了)

她彻底忘记自我,堕为贪婪快感的淫魔。

想到火烫的精液侵犯身体,她更加火热,渴望被永远侵犯。

[Saber]:「触手们,还要,还要更多♡ 把你们的精液多多灌给我——咦?」

身体进一步缩小,

如今已如幼儿般大小。

一条细小触手伸向她的肚脐。

[Saber]:「啊♡ 这是……肚脐?……有什么流进来……好舒服♡」

那是脐带,也是为新生的Saber注入必需之物的楔子。

触手与身体直接连接,Caster的宝具“螺湮城教本”与Saber的灵基相连。

它干扰并破坏了她原有的从者契约,强迫重新缔结。

即让她成为Caster的海魔。

(啊啊!这就是御主的魔力♡)

现在的Saber连抵抗的念头都没有。

被魔法书的魔力染透的感觉好舒服。

与被触手侵犯、被爱的快感不同,

这是被需要、被渴望的归属喜悦。

她轻易接受自己属于Caster,称他为御主。

(我懂,我懂♡ 御主对我的全部期望!)

契约成型的瞬间,Caster的期望注入她脑中。

她该如何存在。

她是什么样的存在。

御主会为何而喜悦。

这些被深深刻入脑海。

(贞德……原来御主希望我成为贞德。)

Caster失去圣女贞德的痛苦记忆涌入。

她明白了为何他称她为贞德,那悲哀的情感。

无尽的情感推动下,Saber的白纸头脑被魔法书的魔力改写,

扭曲为Caster期望的存在。

精神被强行成熟,修正为他期望的言行与存在。

(是的……不,应该是这样。这说话方式更符合御主的记忆。)

吉尔·德·莱斯记忆中与贞德并肩作战的画面,

被植入脑海,她接受自己就是贞德,改变自我认知。

(……呵呵,是的,是这样。

好吧,既然身为御主的您如此期望,我就重生为您希望的模样、存在。)

幼儿的身体也发生变化。

包裹的触手融入身体,将肉体重塑为海魔,

同时成长为御主期望的形态。

原本仅及肩的头发延长至腰部,

金色麦穗般的头发因海魔魔力染成青黑色。

健康的肤色变为病态的苍白。

少年般的胸部变得充满包容力。

凛然的面容带上食虫植物般的妖艳。

象征王者清廉与勇猛的铠甲与礼服,

融合触手,化为Caster记忆中圣女的铠甲。

脐带脱落,痕迹被铠甲覆盖,重塑完成。

[贞德]:「呵呵,感觉真清爽。这由它们包裹的铠甲也是。」

铠甲内侧密布同化的海魔,

不断爱抚乳头与阴蒂,带来无尽喜悦。

她对赐予这完美身体与铠甲的御主充满感恩。

肉块内的液体退去,她以自己的双脚踏上地面,从开口走出。

Caster在外等待,泪流满面,诉说喜悦。

[Caster]:「哦!哦哦哦!贞德!贞德!您明白了吗!我的心意!」

主人的喜悦如己身般令她开心。

新的自我自然地判断如何措辞,口若悬河。

[贞德]:「当然,吉尔。我是贞德,您的从者,再次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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