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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写】龙裔少女爱丽丝的幸福生活 第28章,龙裔少女爱丽丝的幸福生活,2

小说:龙裔少女爱丽丝的幸福生活 2025-09-13 09:12 5hhhhh 2750 ℃

  

  不知不觉间,这酥痒难耐的愉悦折磨,竟让我的身体在绝望的泥沼中愈发亢奋、战栗不止。每一次徒劳的挣扎与扭动,都让我愈发沉沦于这份欲罢不能的羞辱与玩虐。我竟开始渴望这种感觉,渴望这份虐玩永无止境,哪怕明知道等待我的只有沮丧与挫败的泪水。在这欲求不满的煎熬中,我真切地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慰藉——当身心都完完全全被他掌控时的那种安心和臣服。或许……这就是我这没有自制力的淫荡母狗应得的惩罚与恩赐吧……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如同提线木偶般穿梭于冬堡学院的冰冷石廊中。白天,我必须强忍着这身淫具无休止的感官挑逗和私处被强制暴露的羞耻,承受着几位导师或探究、或了然、或隐含一丝厌恶的目光,学习更为高深的魔法知识。傍晚,则是在尤利乌斯的房间配合他那变态的研究与测试,或是在阿克斯召唤下,顶着寒风与路人淫邪的注视踏入喧嚣的客栈,如真正的母犬般爬行至主人脚边,任由他和酒友们用粗鄙的言语品评、用放肆的手指肆意把玩我这具被精心调教的淫靡躯体……

  

  只有深夜,当首席居所厚重的门扉隔绝了外界,才是属于我自己的休憩时间。每当回到房间,我总会蜷缩在冰冷的兽皮地毯上(柔软的床铺?没有主人的许可,宠物又怎能随意上床),卸下所有强装的平静与顺从,任由那积压了许久的、蚀骨钻心的焦灼与空虚感将我彻底吞噬。

  

  那蚀骨的空虚,本能地驱策我的双手抚向被囚禁的私处和乳峰。然而指尖传来的,永远只有坚硬、冰冷的触感以及更深的无奈……隔着这层透明屏障,法师之眼能清晰映照出指尖按压的位置,甚至能感觉到,那按压的力道似乎牵引着内部粗壮的假阳具更深地抵顶在敏感的花心上,带来一丝转瞬即逝、却更令人疯狂的酸胀快慰——但也就仅此而已了。这身装备严丝合缝的设计彻底堵死了任何可能。手指最终只能在那层冰冷光滑的透明囚壁上徒劳地搓弄、按压。除了让身体因这隔靴搔痒般的模糊刺激愈发亢奋焦灼外,毫无用处……

  

  泪水常在这时无声滑落,并非源于悲伤或苦楚,而是为那永远无法被填满的焦灼,为身体深处那因长久禁欲而呻吟的每一寸神经。在这绝望的孤寂中,我唯一能做的,便是徒劳地抵抗着那躁动不安的性欲,在精疲力竭中坠入昏睡。然而,心底深处却又不可抑制地滋生出一丝卑微的渴望与期盼……这一周,那份恩赐会降临吗?明天?后天?亦或是……下周?在欲望的释放上,我完全没有一丁点的掌控感,这未知本身,便已是另一种磨人又诱人的甜蜜煎熬……

  

  虽然只要表现好,阿克斯通常一两周总会心血来潮地施舍一次,为我解锁,赐予这具饥渴到极点的淫乱肉体一次被允许的、彻底释放的极致高潮,然而,正是这种无法预测、全凭他心情的“奖励”,反而将我的身体驯化得愈发敏感亢奋、饥渴难耐。有时哪怕只是被异性指尖轻轻掠过臀部或大腿,那瞬间点燃、突破抑制的欲火便足以让我浑身战栗,脑海中不受控制地翻腾起淫靡的妄想,身体更会在汹涌的淫欲驱使下,本能地迎合、索求,徒劳地乞求着那不知何时才会降临的极乐瞬间……

  

  讽刺的是……或许正是这强烈的欲求不满进一步激发了我的精神潜能,短短一个月时间,我便已经能够熟练使用毁灭系的冰火专家级法术和召唤系的几个专家级法术了,变化系的透视、念动术和水下呼吸也尽数掌握。但是闪电法术……可能因为调教的时候经常被电击惩罚留下的烙印实在太深,每次尝试凝聚闪电系的法术时身体深处便会条件反射般地传来幻痛和畏惧,除了最基本的闪电术之外,更高阶的闪电法术都难以凝聚成形。

  

  这漫长而无期的性支配,甚至让我……开始有些依赖上那施法时令人焦躁的挑逗了。施展法术时体内假阳具那对应法术强度的振动和随机电击,成了这遥遥无期的禁锢中除了主人偶尔的娱虐和奖励外,我那饱受折磨的敏感点所能感知的、唯一能稍微缓解无尽性饥渴的慰藉。我会下意识地、一次又一次地施展法术,直到精神力近乎枯竭,只为了感受那短暂而扭曲的快感。现在的我,早已分不清驱动魔力的,究竟是对力量的追求……还是这具被欲望支配的淫荡躯壳里,那试图吮吸任何一丝快感慰藉的、扭曲的欲望……

  

  “咳咳……你的念动术……控制上虽然还不够灵巧,但至少威力已经能让你自保有余了……”托弗迪尔捻了捻胡须,看了看我练习念动术时因为下身突然袭来的振动快感而被无形巨力捏爆的木桶,无奈地笑了笑。

  

  “对……对不起,托弗迪尔老师……”那恼人的振动来得快去的也快,我强压下呻吟的冲动,一脸潮红地低下了头。托弗迪尔算是几位导师里除了萨沃斯之外对我态度最好的了,哪怕是我现在穿着这身普通人根本挪不开眼的淫靡装备,他也只是平静地将视线停留在我的脸上,依然保持着平常心和蔼地指导着我。

  

  “不用对不起,在这帮学徒里,你已经是天赋最出众的那个了。”托弗迪尔摆了摆手,“对了,昨天有个游历回来的学生告诉我在夜门客栈附近的密林发现了一个小型裂隙,应该是马格努斯之眼当时爆发留下的不稳定残留,虽然他勉强消灭了附近滋生的魔法异常,但对裂隙本身束手无策,你看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辛苦你尽快带着马格努斯之杖去处理一下?”

  

  “这……我得先去跟主人说一下,应该没问题吧……”听到托弗迪尔的说明,我就想起了游戏里那个可以重复触发的“余震”任务,倒是不难,找到裂隙、清理滋生的魔法异常、再用法杖稳定它。流程倒不复杂,以我现在的实力独自处理问题不大。不过要离开学院的话还是得先去跟阿克斯说一声。

  

  【不知道阿克斯这次会不会一起去呢……】一想到可能又要跟阿克斯一起冒险,体内深处莫名传来阵阵悸动,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告别了托弗迪尔,我小心地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出了元素大厅,向城内的冻炉客栈走去。虽然现在我已经能面不改色地在别人带着淫欲或是鄙视的目光下行动如常,但其实我的内心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每当看到别人的视线扫过我被透明护板彻底暴露的双乳或私处时,就仿佛有无形的电流,瞬间窜过脊椎,带着一股混杂着强烈羞耻的扭曲快感,引得小穴不受控制地痉挛抽紧……我根本无法抑制住这敏感的身体所表现的淫欲冲动,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任由爱液沿着腿间流淌……

  

  踏上冬堡覆着薄霜的街道,虽是白天却没有多少行人。自马格努斯之眼事件后,冬堡的居民对学院的人更加疏远了,虽然总会有胆大的人对我动手动脚(这套装备的自动反击似乎对这类不带恶意的下流骚扰毫无反应,真不愧是那个变态魔神桑吉恩的“杰作”呢),但即便我毫不反抗,他们也不过是肆意玩弄一番便会离开,更多的人则只是远远驻足,投来交织着警惕、厌恶与赤裸裸欲望的冰冷目光,并不靠近。(其实还是因为阿克斯不允许在这套装备外再穿衣物遮挡,所以我习惯了一到室外就点亮能保温的改良魔光术,别人自然一看就知道是法师不敢靠近了,只是我自己习以为常一直没意识到而已)

  

  【唉……看来学院与冬堡之间的裂痕是没那么容易恢复了呀……】感受着空气里弥漫的隐隐敌意,我不由加快了些许脚步。虽然今天没人上来骚扰,但那些仿佛看着异类的目光,反而更令人窒息……

  

  穿过街道站在那熟悉的客栈木门前,脑海里不由得又浮现起那些在客栈里被阿克斯和他那些酒友按在桌上、角落里肆意玩弄调戏的景象。身体深处竟因此泛起一阵羞耻又兴奋的酥麻。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小腹升腾的燥热和腿间悄然涌出的湿意,轻轻推开了吱呀作响的木门。客栈大厅里颇为冷清,只有几位常住的老面孔在角落饮酒。

  

  “哦,你来了啊,真不巧,阿克斯做委托去了。”正在打理着酒柜的老板看到我,热情的打起了招呼,目光毫不掩饰地在我那身暴露的装备上游走了一番。

  

  “达古尔大人您好,请问主人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我恭敬地走到柜台前,微微欠身,将学院委托我去夜门客栈附近消除裂隙的事简单说了下。

  

  “啊……这样啊…咳,别提了!其实昨晚有个口无遮拦的家伙嘲讽了他几句,说他只会靠女人吃饭,两人当场就大打出手,他大概气不过,今早天未亮就独自接了个委托出去了。”看到我担忧的神情,达古尔连忙又补了一句,“不过你也别担心,就是护送商队马车去风盔城而已,不是什么很危险的委托。”

  

  【阿克斯这家伙……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不过还好没脑袋一热去接什么猎杀巨人之类的……】听到只是护送商队去风盔城,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

  

  【不过跟着商队的话,去风盔城来回至少也是四五天,看来这次只能自己去了啊。】虽然雇佣护卫或许更稳妥,不过我的钱都已经交给阿克斯管理了,平时在学院也都只需要积分就能维持日常所需,而且男佣兵的话……孤男寡女两个人,说不定他们才是危险本身,这个世界的佣兵有时候也是会兼职强盗和人贩子的呢。

  

  思考片刻,我拜托达古尔务必替我转告去向,随即转身步出客栈。现在当务之急,是找个马车前往夜门客栈。

  

  刚步出冬堡城门,视线便捕捉到驿站旁那有些眼熟、略显破旧的马车——正是当初将我们从雪漫一路颠簸送来冬堡的那位车夫。他正百无聊赖地倚着车辕,等待着客人上门。无视了驿站附近几道或诧异或贪婪的目光,我径直走到他的马车旁。

  

  “哈,是……是你啊,差点没认出来,怎么就自己一个人?你……您这是想去哪里?”车夫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般猛地站直,脸上血色瞬间褪去,尽管周遭投来的目光充满了艳羡,但车夫的神色只剩下惊恐。看来之前来冬堡时一路上用爆裂火球击退几波拦路强盗的事情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哪怕是我现在这身比当时更为淫靡暴露的装备也没能激起他的色欲。

  

  “啊呀,主人有点急事要办呢~正好我又接到了一个比较急的委托,只好自己一个人出来咯,先生能送我去夜门客栈吗?虽然人家现在身无分文,但爱丽丝会好好报答您的哟~”看到车夫有些畏缩的样子,我也起了点玩心,故意一步三摇地凑近他,饱满的胸脯几乎要贴上他的手臂,凑到他耳边一脸妩媚地说着。

  

  “没……没、没、没问题!哈…哈哈!……不用报答!真的不用!马上出发!”车夫的脸皱成一团,笑得比哭还难看,动作僵硬地搀扶我上了车厢。那姿态,仿佛扶着的不是个香艳的美人,而是一桶随时会爆的炸药……

  

  旅途就这样在沉默与颠簸中展开。一路上除了我耐不住寂寞时偶尔撩拨几句,车夫始终噤若寒蝉,脖子梗得笔直,死死盯着前方的道路,专心致志地控制着马车,车速比我们来冬堡时快了不止一点。剧烈的颠簸让我胸前两团丰硕的软肉在贞操胸罩里上下抛甩,配合着紧勒住乳肉的锁链牵拉,带来一阵阵混杂着酥痒与刺痛的快感,下身的塞头也在颠簸中反复冲击着我敏感的穴肉深处。我死死咬住嘴唇,为了尽快抵达,硬是将抱怨咽了回去,只能在一次又一次的颠簸时徒劳地捂住胸口和下身,压抑不住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紧咬的齿缝间挤出。

  

  路上还是有些不太平,不过那些一脸色欲的家伙在见识过我的爆裂火球之后,还活着的人甚至主动帮我们把路障都挪开了。当然就算没人挪,再一个大火球过去路障也都没了。

  

  或许是确认了我并不是那种杀了人还要把尸体也利用起来的邪恶死灵法师,车夫紧绷的神经也慢慢松弛了下来,终于在快到夜门客栈时主动开始与我攀谈起来。

  

  “啊?这么可怕的装备居然是您自愿穿上的?”在听我介绍了这身装置的一些功能后,车夫有些诧异地看了看我,目光在我胸前那被透明罩杯完全禁锢的、因颠簸而剧烈晃动的双峰上扫过。

  

  “唔嗯~~其实也不完全是自愿啦……毕竟那时已经被主人调教的很听话了嘛……”我一边慵懒地应着,手指却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隔着那层冰冷坚硬的透明罩杯,徒劳地摩挲着那无法真正触碰到的乳肉。另一只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按向腿间,那朵精巧却折磨人的粉色玫瑰正随着颠簸在透明护板下微微摇曳,带来一阵微弱却持续不断的酥痒。

  

  “而且当时不知道这东西这么变态,毕竟激活之前看起来也就是一套华丽一点的贞操装置而已,没想到里面居然有这么多玄机……不过现在后悔也没用啦,主人肯定不会帮我解锁的。话说你可别跟他讲我在背后偷偷抱怨哦~”一想到当时居然自己自愿去碰这套装备,我也是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好在虽然阿克斯有点变态,倒也不是真的冷酷无情,不然我应该早都被彻底玩坏了吧。

  

  这几个月来与阿克斯那无数淫靡的画面又一次如潮水般在脑海中涌现,脑海中那无法关闭的蜜穴特写仿佛变得更加清晰,湿滑的穴肉在画面中主动吮吸着那根透明的假阳具。双手的动作愈发激烈,忘情地在那被禁锢的敏感地带搓揉、挤压,试图缓解体内那汹涌澎湃却被装置死死封锁的空虚悸动……

  

  “明白、明白……”车夫干咳着连连点头,慌忙移开那无处安放的视线,转而生硬地扯开话题,结结巴巴地谈论起最近的天气和路上的传闻,眼睛却时不时打量着我的身体,不过我此时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淫靡幻想中忘情地扭动着身体,完全没有在意他的目光了。

  

  “咳咳……那个……爱丽丝女士,客栈到了。”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已经停在了客栈旁边,车夫见我似乎还沉迷在徒劳的自慰中,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

  

  “啊?啊!抱歉呢~”我猛地从欲壑中惊醒,脸上的潮红尚未褪去,慵懒中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媚态,眼波流转地看向他:“真的不用人家好好报答一下您吗?”

  

  “不用不用……下次……下次再说吧!”车夫貌似还是没能完全突破自己的心理障碍,他飞快地跳下车,搀扶我下来时,那只粗糙的手顺势在我挺翘的臀峰上狠狠捏了一把,随即像被蛰了似的猛地缩回,头也不回地拽着马车逃也似的奔向旁边的马厩:“我也得在这歇两天!您要回的话,随时来马厩找我就成!”

  

  【噗…这人还挺有意思的嘛~】看着车夫那狼狈远去的背影,我忍不住轻笑出声。

  

  【这下回去也不用愁啦,不过到时候还是报答他一下吧,也不能老是白嫖人家。】看着车夫有些孤寂的样子,我感觉还是有点过意不去,不过毕竟裂隙的事情要紧,我定了定神,稍微整理了下仪容,转身向夜门客栈走去,打算先打听下裂隙的具体情况。

  

  得益于车夫高超的驾驶技术,到达夜门客栈时太阳都还在天边挂着,白天客栈大堂人不算多,我的出现虽引起了几道灼热的目光,倒也没引起太大骚动。反而在几位急于表现的住客争相献殷勤下,我轻松得到了关于裂隙的更多情报,位置倒不算太远,但毕竟是在密林深处,看着渐晚的天色,我还是选择先用我娴熟的口交技巧向老板换取了一间免费客房,至于其他蠢蠢欲动的男人,在亲眼目睹我用念动术将一个试图毛手毛脚的粗鲁壮汉扔出大门后,也都识相地收敛了不少,至少表面上都变得‘绅士’起来。

  

  【呼……呜……撑不住了……怎么还没停下……可恶……早知道不用念动术了…好想拔出来啊……呜……要……要尿出来了……】踉跄着回到自己的客房,刚锁上门,我便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瘫软着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膀胱因颠簸和体内装置的压迫而阵阵胀痛,尿道被异物撑开的憋闷感愈发清晰难耐,更糟的是,小穴深处那根透明的假阳具还在断断续续地发出恼人的微弱嗡鸣,这令人焦躁的折磨加上一路被撩拨却无法释放的强烈空虚,让情欲的火焰燃烧得愈发旺盛,腿间那早已泛滥的蜜液,在身下的木板上积成一滩湿亮的水迹,无言地映照着我此刻身体深处那团翻腾不息的火焰……

  

  【呜呜…终于…停下来了……不行了……得马上去卫生间……】体内那根该死的假阳具带来的、令人腿根发软的振动终于彻底平息,我蜷缩在地板上喘息了好一阵子,才终于在难耐的尿意催促下吃力地撑起发软的身体,往房间的卫生间走去。

  

  “请主人允许卑贱的小母狗得到尿道的解放!”虽然阿克斯没在身边,这屈辱的口令依然是我缓解膀胱压力的唯一钥匙,每天三次的许可…并不是每次都会生效。而且前段时间阿克斯又修改了规则,当他不在身边时每次请求的间隔都得在两小时以上!运气不好的话就得憋上一整天……而且只有憋到极限的时候膀胱才会排空,憋的不够多就只能尿一半……

  

  【不会又得等两小时吧……啊!开了!】念出口令后我便紧盯着便池,等待着那磨人的裁决。不过这次运气还好,随着尿道栓深处的阀门开启,积蓄已久的温热尿液猛地冲刷过早已被刺激得红肿的阴蒂,强烈的刺激感混合着解脱感猛地窜上脊椎!看着尿液有如失禁般从腿间不受控制地汩汩落下,那股连基本的生理需求都无法自主掌控的挫败感,让我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阿克斯已经在我肉体和灵魂的每一个角落,都深深地打上了独属于他的烙印……是了,难怪他根本不在乎其他男人的目光或觊觎。无论我如何挣扎,无论别的男人用何种手段撩拨或使用这具躯体,终究只是徒劳地隔靴搔痒,根本无法触及那禁锢我所有感官与欲望的核心。而真正能让我沉沦或解脱的权柄,始终牢牢控制在他手中……

  

  膀胱里的压力才减轻了不到一半,尿道栓便已重新关闭,疲惫和一种近乎绝望的焦躁瞬间将我彻底淹没。我踉跄着挪回房间,几乎是本能地侧身倒在那块还算厚实的地毯上,蜷缩起来。身体被紧紧勒束的不适感、乳尖传来的刺痛和酸痒、体内挥之不去的异物感……这一切在寂静的夜里被无限放大。然而身体的极度疲惫最终压倒了这些恼人的感官折磨,意识在持续的异物感和无法解脱的挫败感双重夹击下沉沉坠入黑暗……

  

  ……

  

  天还未亮,我便已经被身上那挥之不去的不适感唤醒。我艰难地睁开酸涩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客栈那陌生的天花板和粗糙的羊毛地毯。身体像是被无形的枷锁捆了一夜,每一寸肌肉都泛着酸痛,尤其是腰腹,被束腰胸衣死死箍住的地方传来阵阵僵硬的麻木感。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撑起身,踉跄着向卫生间走去。

  

  昨夜身上残留的污秽虽已被装备悄然净化,但我还是本能地想要再清洁一下身体。在冰冷的镜前站定,映入眼帘的却是被那些亮黑色金属衬得愈发妖异诱人的胴体——束腰勒出的完美弧度,被透明罩杯禁锢、由锁链勒出十字凹痕的丰满双乳,以及护板下清晰可见、被假阳具撑开的湿滑秘处。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猛地窜上小腹,我情不自禁地又一次伸出手指,隔着那冰冷坚硬的透明罩杯,徒劳地按压着里面渴望被触摸的乳肉轮廓,另一只手更是不受控制地滑向腿间那朵护板之下的阴蒂玫瑰……

  

  “嗯…呜……”指尖传来的只有坚硬的触感和深不见底的绝望,一声混合着情欲与挫败的呻吟终于冲破了紧咬的牙关。看着镜中那个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浑身散发着被禁锢的骚媚气息的女体,强烈的羞耻感和性饥渴将我的意志冲击的荡然无存。

  

  【呵……什么被选中的龙裔,不过是被阿克斯豢养的一只……连自慰都做不到的卑贱母狗罢了……呜呜……什么时候才可以……上次好像是9月17号……今天都24号了,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啊……只要再表现好一点,阿克斯应该就会……给我“奖励”了吧……】镜中那欲求不满的媚态,在心理上给我带来了莫大的羞耻和卑贱,这无法挣脱的淫靡枷锁,每一寸冰冷的触感都在灼烧着我的皮肤,时刻提醒着我身为阿克斯宠物的身份。

  

  强压下亢奋的情欲,我草草整理了一下仪容。推开房门,清晨的寒气扑面而来,仿佛将我的欲火都吹走了不少。客栈大厅空旷无人,我随手抓起几片柜台上供客人自取的干面包塞进口中。随即不再停留,踏着那双如刑具般锁在脚踝上的高跟鞋,独自一人步入了通往裂隙所在的寂静密林深处。

  

  土质松软的林地对高跟鞋极不友好,没走多远,又一次差点跌倒的我只得选择了强忍着下身的恼人刺激,召唤了一位魔人大君抱着我前进……

  

  用召唤法术唤来的魔人大君并不是血腥玫瑰里的剀·金里夫,虽然也能说话,但感觉就是像普通召唤生物那样似乎没太多自我意识,这让我愈发好奇剀·金里夫的特别之处。然而,下体深处持续不断的恼人嗡鸣与路途的颠簸总在无情地撕扯我的思绪。当我终于远远地感应到那裂隙散逸出的魔力波动时,脑海中早已一片混沌,全然记不清这一路都在想些什么了……

  

  【就是它了……看起来跟游戏里那个差不多嘛。】当那吞吐着不祥幽光的裂隙轮廓清晰映入眼帘,我指挥魔人将我轻轻放下,反手从魔法空间中取出马格努斯之杖。

  

  【爱丽丝你一定能行的,不过是个小任务而已……】握紧法杖,我深吸一口气,示意魔人警戒,随即小心翼翼地朝那躁动的裂隙走去。

  

  或许是因为那位游历的学徒前几天才刚刚清理过那些魔法异常,此刻裂隙周遭出奇地平静,不见任何魔物或异象滋生。直到我催动法杖之力,将那扭曲的空间彻底关闭,也未触发任何变故。

  

  【这就……结束了?等等!哪来的血腥味!】刚把裂隙关闭的我正想松口气,一股血腥味混着皮肉焦糊的恶臭从远处飘了过来。

  

  “吼——!”紧接着,一声饱含愤怒与虚弱的龙吟从前方的山丘后响起!

  

  【是龙!而且……似乎伤得不轻?】我心头一紧,再无暇细想,立刻指挥魔人将我重新抱起,借着林木掩护,屏息凝神地向丘顶悄然移动。

  

  刚在丘顶伏低身形,下方洼地的景象便骇然撞入眼帘——遍地是穿着帝国士兵盔甲的残破尸体,散落在焦黑的土地上。而一条伤痕累累、周身插满箭矢、翅膀残破不堪的红色巨龙,正不紧不慢地追逐着最后一个狼狈奔逃的士兵,仿佛正在戏耍自己的猎物!不过看那巨龙浑身浴血、步履蹒跚的模样,显然也已是强弩之末。

  

  【这就是……就是巨龙真正的力量么……】看着下面比雪漫那次讨伐战人数还多的尸体,我对龙族的恐怖战力有了更直观的认识。

  

  【诶?!那不是……】那有些蹒跚的矮小身影似乎有些眼熟,我控制着法师之眼靠近观察,正在这时,士兵一个踉跄摔掉了头盔,赫然露出了那张在我被帝国军小队轮番蹂躏时,唯一为我出言求情的脸!是乔纳!

  

  情急之下我来不及多想,几乎是本能地全力凝聚起数根寒光凛冽的冰矛,狠狠向远处巨龙的庞大身躯投射而去!尽管距离甚远,但在巨龙那庞大的体型之下,仍有两道寒芒精准地贯入它的躯体!

  

  “吼——!!!”骤然遭受重创的巨龙发出震天痛吼,血红的竖瞳瞬间锁定了丘顶!它毫不犹豫地放弃了近在咫尺的乔纳,裹挟着腥风与怒火,咆哮着向我的藏身之地猛冲而来!

  

  “金里夫!”强烈的危机感让我顾不得身下陡然增强的酥痒,咬牙取出血腥玫瑰法杖召来了金里夫。

  

  “哼!不过是只半死不活的爬虫!”伴随着传送门的紫光,剀·金里夫那高大威猛的身影瞬间凝实,无需更多指令,他与一直守护在我身边的魔人大君一同向那巨兽疾冲而下!

  

  铛——!!!锵——!!!

  

  刺耳的金铁交鸣声几乎撕裂空气!金里夫的大剑带着硫磺烈焰与万钧之力,狠狠劈斩在巨龙试图撕咬的巨吻上,火星四溅!另一名魔人则怒吼着将大剑横亘身前,用宽厚的剑身和全身力量,硬生生格挡并抵住了巨龙那狂暴的撞击!

  

  “吼——!!”巨龙发出一声充满痛苦与愤怒的咆哮,它疯狂地甩动巨尾和头颅,试图用尖牙利爪撕碎眼前的阻碍。但它重伤的身躯和残破的翅膀使得每一次攻击都显得后继乏力,每一次挣扎都带出大蓬暗红的血液。

  

  【呃……该死……别……别在这种时候……!】我强忍着因释放强力法术而变得更激烈的下身嗡鸣与那讨厌的电击带来的阵阵刺痛,艰难地稳住身形。双腿因这持续不断的、磨人的快感刺激而发软打颤。而被强行压抑的欲望之潮始终悬在无法释放的边缘,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焦躁和空虚感,强烈的感官干扰疯狂地撕扯着我的专注力。视野甚至因为这生理上的强烈干扰而微微晃动。但我仍然死死盯着巨龙那因痛苦和愤怒而暴露出的、相对脆弱的颈部下方!

  

  “结束了——!!!”一声混杂着杀意和被那该死装置撩拨出的娇媚轻喝从我喉咙深处挤出!在身体被那持续的振动和电击推向又一个无法释放的煎熬顶峰瞬间,我凝聚起最后一丝清醒的意志,将剩余的所有精神力,连同那份被长久压抑、无处宣泄的愤懑,化作一道前所未有的巨大冰棱长矛!

  

  “噗嗤——!!!”那道白光以撕裂一切的速度,如同天际坠落的寒星,狠狠贯入了巨龙颈部下方那片破碎的鳞甲与血肉之中!

  

  巨龙庞大的身躯猛地一僵!那震耳欲聋的咆哮戛然而止,血红的竖瞳瞬间失去了所有光彩。寒气在它体内爆发、蔓延,仅仅一息之后,这条曾经不可一世的恐怖生物,便轰然砸倒在焦黑的土地上,碎裂的冰屑和暗红的血液混合着飞溅开来。

  

  【成……成功了……】这个念头伴随着巨大的解脱感刚刚升起,一股仿佛灵魂被抽离的极端疲惫感,混杂着持续不断的嗡鸣与电击所制造的那份无尽的折磨,如同潮水般彻底淹没了我的意识。

  

  黑暗……包裹了所有感官……

  

  ……

  

  刺骨的冰冷……还有身体深处那挥之不去的的微弱嗡鸣……

  

  意识如同沉在漆黑冰海深处的碎片,被某种力量一点点打捞上来。

  

  浑身的骨头都在呻吟着酸痛,尤其是腰腹那里,而下体依然是那熟悉的、被异物填满而且还在微微震颤的酥麻感。

  

  我费力地撑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野挣扎着凝聚。一张写满稚嫩关切的脸庞占据了视野。

  

  【乔纳?我……这是在?】记忆的碎片凌乱地回涌:巨龙……冰矛……那悬在巅峰却无法释放的快感折磨……还有……

  

  “您……您醒了?太好了!女士!圣灵保佑!您终于醒了!”他那张布满烟尘和擦伤、显得有些狼狈的脸上,此刻充满了毫不作伪的关切与如释重负。他身上的帝国制式皮甲破损不堪,沾满了泥泞和干涸的血迹。那双眼睛,此刻正一眨不眨地、带着纯粹的担忧,紧紧盯着我的脸。那眼神中,除了劫后余生的庆幸,似乎还隐藏着一丝……更深的东西?应该是认出我了吧?认出这全身穿戴着淫靡装备的淫贱母狗就是那个被他的队友们奸杀的清纯少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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