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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从首卖日到被秘密赎回(第十四章)

小说: 2025-09-13 09:12 5hhhhh 4270 ℃

莎伦回到粉红尖叫后的日子,像陷入了某种机械而重复的梦境。时间失去了清晰的刻度,变成了一个接一个的客人,一场接一场的交欢。她有时在午后的阳光中醒来,看着透过白纱窗帘洒在地毯上的光斑会恍惚片刻,需要几秒才能想起自己身在何处,今夕何夕。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熟悉了这份工作,如何在舞池中摇曳生姿,吸引客人的目光;如何用恰到好处的触碰和耳语撩拨起他们的欲望;如何在卧室里用娴熟的技巧和逼真的反应满足他们,无论那是温柔还是粗暴。高潮成了一种工作需要达成的指标,而非情感的迸发。只有在极少数时刻,当某个客人的手法或气息偶然触动了记忆深处关于杰克父子的模糊碎片时,她才会短暂地恍惚一下,随即用更放荡的呻吟将其掩盖过去。

因为在卡尔文男爵宴会的那趟外卖任务的表现出色,粉红尖叫内所有女奴的伙食都有了明显的改善,例如烤鸡和熏猪肉的份量肉眼可见的增加了,而斯捷潘也对她青睐有加,从当初的单人卧室升级到一套令大部分床奴都眼红的套房,这是粉红尖叫里头牌妓女才能享有的待遇。

套房包括一间宽敞的卧室,里面摆着一张足够四五人翻滚的巨大羽毛床;一间小巧但精致的会客室,带有专供她展示舞姿的小型舞池和以魔力驱动的自动演奏乐器阵列,天鹅绒沙发旁的矮几上永远备着价格不菲的酒水;最重要的是她拥有一间带有一个洁白大理石浴池的独立浴室,这方私密的天地是她与客人鸳鸯戏水以及每天送走客人后洗去疲惫的地方。

此刻套房的浴室内水气氤氲,经恒温法阵加热至一个适应温度的洗澡水没过圆润的香肩,驱散着一天接客带来的疲惫和污秽。莎伦美目轻闭,金色睫毛在蒸汽中微微颤动, 螓首靠在冰凉的池沿,任由思绪像水面漂浮的花瓣一样散漫无依。洗澡水已经洒入了香精,玫瑰的芬芳弥漫在蒸汽里,能保养肌肤之余,同时舒缓神经。

突然咔哒一声轻响,浴室门被毫无预兆地推开。

大师阶战士的反应速度与女性的本能让莎伦立刻睁开美眸,健美的娇躯下意识地蜷缩,一条纤手护住胸前遮住两座宏伟的雪峰,另一条纤手握住了位于池沿上的一把骨梳——它是她伸手可及之处内最接近武器的东西,然后整个人沉入水中只露出脑袋,警惕地望向门口。

当她看清逆光站在门口的高大身影时,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但疑惑和不安立刻像破土而出的喷泉般涌上心头。

是斯捷潘。这位粉红尖叫的老板兼完全拥有她的主人已经脱下了日常的丝绸礼服,换成了居家用的雪棉睡袍,脸上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毫不避讳地扫过浴池中她若隐若现的赤裸躯体,更重要的是他没有立刻进来,只是靠在门框上,仿佛在欣赏她受惊的模样。

“主、主人?”这回莎伦真的有些害怕了,上一次斯捷潘用这种类似评价一件货物质量的目光打量她的时候,还是刚从母猪状态长回四肢,在经理室里询问她要不要当妓女的那一天。而且除了她刚被带到粉红尖叫的那一天,斯捷潘按照“传统”宠幸了她一次,让她用骚屄感受自己被对方拥有的事实后,这位老板便再也没碰过她一根手指头,更不会进入她的房间,有任何吩咐都会让书奴传达,让她去经理室。

斯捷潘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他这才踱步进来,反手轻轻带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水看起来不错。”妓院老板走到浴池边蹲下身,伸出戴着宝石戒指的手,随意地搅动了一下热水,水面花瓣顿时散开,然后若无其事地解开长袍的系带,“起来,给我搓背。”

“是……”莎伦不敢怠慢,连忙从浴池中站起,温热的水流哗啦一声从她曲线起伏的胴体上倾泻而下,水珠沿着饱满傲人的双峰、紧实平坦的小腹、修长有力的双腿滚落,在光滑的肌肤上划出晶莹的轨迹。她甚至顾不上擦拭,手中的骨梳也被丢回原位,直接这么湿漉漉地迈出浴池,赤足踩在大理石地面上,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抖。

这边男人已经脱去长袍,坐到了浴池边专门用于搓洗的石凳上,露出算不上健美但足够结实的后背,莎伦拿起一块澡巾并泡上洗澡水弄湿,跪在他身后开始用力擦拭起来。本来她在驯奴学院的时候也没接受过搓澡清洁的训练,但当了大半年的妓女,又与许多客人鸳鸯戏水后,已经在实践中勉强掌握了初步的搓澡技巧。

很快,浴室里一时只剩下水流滴落的声音、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以及澡巾摩擦皮肤发出的沙沙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寂静和压迫感。直到好几分钟后被斯捷潘开口打破:“力度掌握得不错,就是动作还是太僵硬了。”

“对不起,主人。”莎伦闻言便发出本能的道歉,为男人搓背的动作没有半点停滞,“贱奴没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都是在客人身上练起来了。”

“学习能力很强嘛,不愧是我从餐厅那边发掘的宝贝。”斯捷潘说着伸手向后,拍了拍莎伦正为他搓背的纤手,“明天有个外卖任务。”

“请问贱奴需要准备什么?舞蹈还是……”这句话反而让莎伦的纤手停顿了一下,哪怕仅有一秒,卡尔文男爵宴会上的经历像一道伤疤,虽然结了痂,但被触碰时依然会隐隐作痛。

斯捷潘轻描淡写地说出一个名字:“恩多尔子爵订的。”

“恩多尔?”莎伦的纤手这回真的停了下来,澡巾啪地一声掉落在湿滑的瓷砖地板上。一股彻骨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直窜头顶,仿佛浴池里的热水连同弥漫在空气中的水蒸汽都在一瞬间被转化为零度冰寒,这个名字像是一把钥匙,打了她内心深处的记忆之盒,将被埋入里面那些不愿回想的恐惧统统释放出来。

老子爵的病逝、娜娜因聪明反被聪明误的算计、去肢室里被剁去四肢的剧疼、金猪飨宴餐馆的母猪现杀现煮……其中导致她被迫当猪,还差点成为晾肉架上的母猪香肉,变态食客的盘中美食的罪魁祸首就是恩多尔子爵,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决定了包括她在内的曾经属于他叔叔的所有奴妻奴妾的命运,像清扫垃圾一样将她们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如果不是女神庇佑,如果不是金猪飨宴餐馆的书奴去母猪饲养场采购“便宜货”,如果不是斯捷潘恰巧去金猪飨宴餐馆巡视并且看见她阴埠上的名号,她早已在某个人的肚子完成消化,变成排泄物拉回到地里,被彻底分解消散。

“怎么?这就被吓到了?”没回头的斯捷潘恐怕已经通过身后女奴突然停止的动作和变得粗重混乱的呼吸,而感受到她有如实质的恐惧。他连头确认莎伦是否已经被吓到花容失色都没有,只是低声笑道:“真是没想到啊,曾经的总督夫人,有着‘金狮’名号的强大战奴,也会像没见过血的小床奴怕成这副模样?”

“主、主人,恩多尔子爵他恐怕记得贱奴!当年就是他下令把贱奴和老子爵的其他奴妾一起卖进饲养场的,就连协助他继承爵位与锻炉城的娜娜因夫人也被卖掉了。”莎伦的确在发抖,由于老子爵膝下无儿,导致恩多尔的爵位继承存在争议,只是在子爵奴妻娜娜因的协助下抢得先机,完成权力交接的既定事实。这也是在事后他不仅把叔叔的所有奴妾都卖到母猪饲养场,就连有恩于他的娜娜因也“一视同仁”,毕竟她们这些知情者不死掉,就有可能成为其他有意角逐爵位的亲戚的人证。要是恩多尔得知她这个知情人还活着,肯定会再下毒手。

这时斯捷潘缓缓转过身,他玩味的目光落在莎伦苍白如纸、写满惊惧的俏脸上,如同在欣赏一件即将破碎的珍贵瓷器所呈现出的裂痕:“没想到一位强大的女战士,会对一个只有正阶水平的元素法师如此畏惧,看来子爵大人当初的手段,确实让你终身难忘啊。”

“他可以调动全城的军队来搜捕贱奴,可贱奴身边连一件像样的武器都没有。”莎伦的碧绿美眸中盛满了恐慌,经历战场拼杀的她当然不畏惧与恩多尔单打独斗,可恩多尔怎么可能提供一个与她单打独斗的机会呢。

“这也对呢。”斯捷潘笑了笑,松开莎伦被他捏住的下巴,然后抚上她的头顶,拔弄已经湿漉漉的金发,像是安抚一只已经炸毛哈气的金丝猫,“不过放心好了。这趟外卖我会跟你一起去。”

妓院老板说完转身回去并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后背,示意莎伦继续搓澡:“放心好了,这次不一样。我会亲自跟你一起去。”

莎伦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尽管心中的恐慌尚未完全平息,不过已经拿起之前掉落的澡巾重新为斯捷潘搓背。

“恩多尔子爵现在可是锻炉城的领主了,这次举办宴会,是为了接待一位真正的大人物。一位连子爵本人都必须小心陪侍的大人物,这种场合,自然需要最顶级的‘服务’来增光添彩。我能拿到这份订单,也是费了些功夫的。”斯捷潘的话语仿佛是在解释,又像是在炫耀自己能参与这种场合,“他那样地位的人,就算还记得你这个小女奴,又怎么会特意计较?当年他靠权术上台,立足不稳才需要施展雷霆手段。在群岛之国,哪个有身份的男人会一直惦记着一个几经转手、如今不过是妓院头牌的女奴的过去?对他而言,你或许还不如宴会上的一杯美酒值得他多看两眼。”

斯捷潘的解释像是一颗包裹着糖衣的药丸,一点点喂进莎伦恐惧的心里。虽然无法驱散她的担忧,但确实让她的大脑能够重新理性思考自己的处境:恩多尔子爵如今是手握实权的领主,统治着锻炉堡上万人口的大人物。而她只是粉红尖叫里一个还算有名的妓女,他或许早就忘了那个曾经在他一声令下就被送进母猪饲养场、名字都未必记得的金发女奴了。她现在的恐惧,在对方看来或许根本不值一提,甚至相当可笑。

“贱奴明白了,谢谢主人。”

“明白就好。明天好好表现,别给我丢脸。那位大人物可是很少来锻炉城这种地方的。”斯捷潘说完霍地站起,然后旋身拉起莎伦,拽着她往浴池走去,“背搓完了,该清洗别的地方。”

“咦?”莎伦面对着老板这份略为强硬的拉拽,明明可以轻松反抗对方,但还是顺从地跟随他跨进浴池。刚一坐进池水中就被斯捷潘一下子搂住蛮腰,完全被他揽入怀中,高翘的肉臀压在了他的大腿上。

“呀……”斯捷潘自然不会满足于只搂住莎伦的腰肢,另一只手已经握上她了左乳,让她发出一声源于本能的尖叫,不过就没有更多的抵挡,毕竟她是斯捷潘的财产,斯捷潘可以对她做任何事。

“嗯,这两个肉球好像比认主的时候变大了一些呢。”斯捷潘一边揉搓着莎伦的两颗豪乳,一边感受着指尖所承受的分量,“是我给你指定的伙食太好么?”

“咦?贱、贱奴不清楚啦……”莎伦的裸背倚贴在男人的胸膛上,明明知道斯捷潘不可能在这个角度看到她俏脸上的表情,可一双碧绿的美眸左右游移,生怕与对方对上视线似的。但沉甸甸的乳肉随着男人的手掌肆意揉捏而不断释放出电流,这些电流接二连三的窜过莎伦的大脑,让她健美高佻的娇躯微微颤抖起来。

这时她才想起自从被斯捷潘带到粉红尖叫当妓女以来,这个男人到现在才是第二次要操她,一时令她陷入自我怀疑——难道在这位妓院老板眼中,自己是如此缺乏魅力?还是说在他眼中,手底下的床奴妓女们不算人,而是一种有生命的生产工具,所以才对她们兴趣不足?

斯捷潘对女奴此刻混乱的心思不得而知,莎伦肥硕的双乳在他的十指中变化着各种形状,樱粉色乳头已经充血立起,随着指甲的刮蹭而顽皮地扭来摆去,又调整了一下莎伦的姿势位置,让她肥嫩高翘的两片臀瓣刚好夹住自己坚硬挺立的肉棒,使她在颤抖扭动的时候,也让臀瓣夹住肉棒上下揉搓。

“啊……嗯……乳头痒……哦……呀……骚屄也痒……啊……主人……”莎伦闭上美眸,开开合合的檀口吐出一声声充满欢愉意味着的娇吟,一双因自由而无可安放的纤手先是向后抓挠男人的身体,接着又捏在身下男人的大腿上,最后感觉往哪里放都不对,只好按在浴池的底砖上,十根玉指随着体内的快感浪潮一次又一次刮挠这些瓷砖。这种感觉还不如事先把她捆起来,这样就有借口让自己的双臂保持安分。

玩弄够了莎伦的豪乳,斯捷潘的双手紧贴着她晶莹细腻的肌肤往下抚去,然后两只手掌分别托住她的一瓣臀肉,在玩弄这两团柔软而紧致的凝脂,同时向上托举。

被吓了一跳的莎伦下意识地夹紧大腿,但并拢的双腿并不能阻止男人的指手紧贴着臀沟向前滑去,把指尖戳进因她保持着坐姿而暴露出来的蜜穴入口。

“呀……主人……喔……别、别这样……嗯……贱奴……咿……”求饶的话语都还没说完,蜜穴反复遭受挑逗的莎伦已经在本能的刺激下重新岔开大腿,让出肉棒入侵花径的通道,就跟所有女性武技者一样,在战场上英姿绰约的她们,在床第上往往柔弱不堪。

随着怀中美女的大腿重新岔开,斯捷潘双掌不约而同朝上一挽,分别卡进莎伦双腿的后膝处,把她摆成一个M字开脚的姿势,然后再向上轻轻托起再落下,竖立的肉棒顿时被莎伦沉下的娇躯压进她的蜜穴内。

“喔呵呵呵……”因男人揉胸捏臀的前戏刺激,花径内已经湿润不堪,吞入肉棒的瞬间不仅没有半点痛楚,反而带来了今晚最为强劲的一阵快感,令莎伦不受控制的猛地一下向后仰去,幸好驭女无数的斯捷潘早有准备,把脑袋侧往一旁,不然莎伦的后脑勺就不是刚好枕在他的肩膀上,而是直接砸烂他漂亮的鹰钩鼻。

“跟你刚来粉红尖叫时一样敏感呢。”斯捷潘微笑着侧过脸吻到莎伦的俏脸上,而莎伦既不迎合也不抗拒,如同失去灵魂的一块美肉,任由男人摆弄。因为她明白自己的花径在肉棒每一次深入,都变本加厉地挤压它、吮吸它,渴望着它能洒下孕育新生命的种子,当龟头狠狠顶在花径尽头的花心上时,得到的回应不是女体吃疼的挣扎扭动,而是子宫口像是她的第二张小嘴似的狠咬一下龟头,同样是为了让它能快点喷出白浊。

“哦……感、感谢……啊……主人……咿……夸赞……嗯啊……”莎伦在斯捷潘怀中被托高又放下,肉穴反复套弄着男人的肉棒,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体内激荡肆虐,溪流一般的潺潺爱液随着肉棒的进出而从花径中抽离,随即化散在温暖的池水之中,已经酥软不堪的娇躯完全瘫软在男人怀中,十根晶莹的玉趾随着脚板的抖动时而蜷缩成团,时而张开似掌,将本就不算平静的池水踢踹到哗哗作响,涟漪不休。

尽管以当前的姿势,斯捷潘是不可能看到莎伦已经变成阿嘿颜的俏脸,不过他比这具怀中美肉更清楚她的状态,距离她的高潮如今只差临门一脚,该结束这场战斗了,毕竟把莎伦折腾得太厉害会影响明天的外卖任务。

于是他果断起身,连带把莎伦托举到半空,在她的惊呼中旋身,把这具健美温热的肉体压趴在浴池的护墙上。

“呜啊……”害怕自己与瓷砖来场要命的“亲吻”的莎伦刚伸手撑住地面,就被斯捷潘按住后脑勺并被强迫扭头转向右侧,紧接着檀口就被对方的双唇堵住,把尚未完全释放出的浪叫统统堵在咽喉。而在她的花径内驰骋许久的肉棒顺着双方改变的姿势而一捅到底,狠狠砸在花心上,然后喷射出滚烫的白浊,彻底完成最后的一脚……

“呜唔唔唔唔……”冲过忍耐阈值的快感汇聚成一股强大的电流,冲垮了莎伦的意识,让她登上高潮的同时美眸翻白,瘫软跪倒趴在浴池的护墙上,部分没能注入子宫又花径无法承载的白浊连同爱液一起从大大张开的蜜穴溢出,顺着女奴的大腿滴滴滑落。

等到那高潮带来的极致快感渐渐退去,终于从失神状态恢复过来的莎伦发现斯捷潘已经不见踪影,蒙上一场水汽的浴室瓷砖地面留下了一串男性的脚印,无声告诉她那个妓院老板的离去。

“真是讨厌的家伙……”莎伦将自己再次沉入温暖的池水中,蒸汽重新氤氲上升,模糊了墙上瓷砖中的倒影,也模糊了她的视线。水流包裹着她刚刚经历了一场短暂风暴的娇躯,斯捷潘留下的触感和气息似乎还顽固地附着在皮肤上,混合着香精的甜腻,形成一种令人不安的粘稠感,她用力擦拭着身体,仿佛这样就能抹去方才的纠缠,但更深的痕迹却刻在了心里。

她的思绪无法控制地飘向明天,飘向那座她曾经居住了长达数月之久的子爵府邸,飘向那个让恩多尔都必须小心陪侍的“大人物”。

会是谁呢?

莎伦闭上美眸,任由水流按摩着肌肤,大脑却在飞速运转。

锻炉城是戴奥亚尔岛的工业重镇,恩多尔继承爵位已经有一年,仍需要他如此郑重其事,甚至不惜向粉红尖叫预订头牌妓女来讨好的人物,其身份必然极其尊贵,搞不好掌握着能决定子爵乃至锻炉城命运的关键。

一个姓氏自然而然地浮现在脑海——史塔克家族。

那位买她回来当奴妾想让她为自己生一个儿子的老子爵可是史塔克家族的直属封臣,恩多尔虽然是旁支亲戚,但他继承了爵位和封地,也恐怕连同对史塔克家族的封臣关系也继承了。

假如恩多尔在这一年多的时间内还没能收服老子爵的封臣们,那么这位来自史塔克家族的大人物愿意为他站台的话,就能让他仍受争议的地位得以巩固,那就不奇怪他为什么如此重视这次接待了。

只是这个推测正确的话,来的人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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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闲言碎语:开场先说结论——总有读者姥爷令我日常难蚌

记得在很多地方我多次提到萨尔拉夫世界观是类DND风格,还特么是3R版规则,哪怕没看到那些“画外音”,包括杰克在内许多登场角色的职业名称,都很容易联想到我是借用了DND大部分设定吧。还是说现在DND这个IP已经变得名不见经传了?XDDD

为什么仍有读者姥爷私信问我“会不会有妹子为了把失去的肢体长回来而跑去贸易联盟当女奴?”

我的反应只能是:“我不明白……”(某光头的奉化口音)

断肢再增,记得这只是四环还是五环的神术,换作在我们的蓝星OL里,这可是医生界的奇迹。但在DND世界里,不敢说所有神职者都会放,但住在村子里小教堂的那位年轻神父因等级不够而放不出来,就不能在进镇子趁集的时候去找住在镇上的中型教堂的中年神父吗?

类比现实就是去村里卫生院或小区里的社区医院能解决的事,实在不行还可以去市医院,撑死也就到省医院就能解决。为什么非要坐飞机去美帝找那边的医生?难道享受甜甜圈同款15分钟“话疗”就收费五千美刀是一件很爽的事吗?

我当年跑团的时候有一回扮演战士,由于队伍里的游侠的弹药打空了,对面有一个法师呆在近战够不着的地方朝我们扔法术,在现场找不到用于远程攻击的东西后,我果断剁了自己一只手并浇上炽火胶“物理附魔”,然后把这只手当投掷武器扔出去,把那个法师烧死了,事后进村子找牧师花钱把手长回来XDDDD

还是说这些读者姥爷的认知中,由于我目前更新的章节中没怎么描写过其他国度,所以就默认那些国度里不存在神职者?

兄弟,这非常恐怖.jpg

拜托,医巫分家(这里巫指的是神职者)在中国是发生在春秋战国时候的事,都已经在公元前完成,那是真滴牛逼。可在欧洲,直到18世纪,教堂里的修女嬷嬷兼职内科医生品尝病人的尿液,判断病人是不是得了糖尿病,神父伯伯客串外科医生抡起修发刀给病人放血,然后手潮了不小心割脉太深,弄得病人失血致死再平常不过(虽然从结果上来看,这种退消治疗是成功的,毕竟人死了,体温必然会降下来XDDDD)

蓝星OL的欧洲服务器的情况都况且如此,在DND世界里,医巫干脆就是彻底不分的。一座神殿,一座教堂,既是宗教活动场所,也是救死扶伤的医院。而且为了满足一些个人趣味,我还把神职者的物理战斗力削了,将萨尔拉夫世界里的神职者变得更偏向日式奇幻的那种只会放神术、没什么物理战斗力的神职者。

不然,本格派DND里的正牌神职者都是那种“施主如果听不懂佛法,那么贫僧也略懂一些拳法”的硬核狠人,把人揍个半死再用神术救回来继续布道“施主,佛祖既有菩萨低眉,亦有金刚怒目,不知您是否有所领悟?”

不信可以看欧洲油画中关于白学堡(划掉)、哈勃斯堡红衣主教的战场出装形象:头戴桶盔,身穿长下摆锁子甲,外套棉甲罩袍,手执晨星(一种打造成六棱开刃的钉头锤),战吼:“神不渡我我渡人,一把战锤定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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