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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薰与小圆的紧缚地狱,3

小说: 2025-09-13 09:12 5hhhhh 8590 ℃

瞬间,箱子里的空气变得更加污浊,各种酸臭、汗臭、微骚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浓郁得几乎化为实质,将林晓圆彻底包围。她感觉自己就像被扔进了一个发酵的臭袜堆里,每一次呼吸都是极致的折磨,熏得她头晕眼花,恶心感一阵强过一阵。

阿陈拉上拉链,但并没有完全拉死,留下了一丝缝隙以供呼吸——他可不希望他的玩物这么快就窒息而死。

“小圆!小圆!”箱子外,夏沐薰看到好友被如此对待,心如刀绞,挣扎得更加厉害,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哀鸣。

阿陈转过身,看向夏沐薰。他的眼神冰冷而充满占有欲。他没有立刻捆绑她,而是先在夏沐薰家进行了彻底的清扫,抹去了所有他可能留下的指纹和痕迹。他的动作有条不紊,显得经验老道。

处理完现场,他走向夏沐薰。他并没有给她解开绳索,而是找来一件夏沐薰家衣帽间里的带兜帽的长款大衣,将夏沐薰被紧缚的赤裸身体包裹起来。宽大的大衣勉强遮住了她身上大部分的绳索和赤裸的肌肤,但仔细看依旧能发现异常。他给意识已经有些模糊的夏沐薰戴上口罩和墨镜,进一步遮掩她的面容。

接着,他蹲下身,只是解开了她脚踝处捆绑的绳结,但大腿和膝盖处的绳索依旧存在。这样,夏沐薰虽然可以勉强站立和移动,但只能迈着极其细小蹒跚的步伐,根本无法逃跑。

做完这一切,他仔细检查了一遍房间,确认无误后,一手推着那个装有林晓圆的沉重行李箱,一手紧紧箍着夏沐薰的手臂,半拖半扶地迫使她跟着那小小的步伐,朝着门外走去。

深夜的楼道寂静无声,空无一人。只有行李箱轮子滚动的声音和夏沐薰脚上细微的摩擦声。感应灯随着他们的脚步次第亮起,又次第熄灭,昏黄的光线下,夏沐薰的心沉入了无底深渊。她被蒙着臭丝袜的口鼻呼吸艰难,墨镜后的眼睛不断流出绝望的泪水。她能感觉到身边男人强有力的掌控,也能听到身后行李箱里传来的、极其微弱的、被闷住的呜咽声。

地下车库更是安静得可怕。阿陈将行李箱抬进一辆破旧面包车的后备箱,重重关上箱门,隔绝了林晓圆最后的声音。

然后,他将夏沐薰塞进了副驾驶座。用安全带将她紧紧固定在座位上。从车上找了个眼罩蒙住了她的眼睛。

引擎启动的声音让夏沐薰的心沉入谷底。她感觉到车辆开始移动,意识到自己正在远离熟悉的家,远离可能获救的机会。

在行驶途中,阿陈的手极不安分。他时不时地伸过来,隔着外套粗暴揉捏夏沐薰的乳房,或者直接探入她赤裸的下身,手指抠挖着刚刚被侵犯过、依然红肿疼痛的私处。

“呜呜!!”夏沐薰愤怒地扭动身体躲避,但束缚使她根本无法有效防御。泪水浸湿蒙眼的眼罩,她从未感到如此无助和恐惧。她不知道车子开往何方,不知道林晓圆在行李箱里怎么样了,巨大的恐惧和对未来的茫然让她浑身冰冷。她只能感受到车辆行驶的颠簸,以及身边男人不时传来的、令人作呕的触摸和猥琐的笑声。

与此同时,在后备箱中的林晓圆情况同样糟糕。行李箱内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大口呼吸却只能吸入丝袜的味道和箱子的皮革味。车身每一次颠簸都让她的关节撞击箱壁,带来新的疼痛。她无法相信现在竟会落入如此可怕的境地。

夜色深沉,车子向着未知的、更加黑暗的深渊驶去。

(九)

阁楼的木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仿佛垂死之人的呻吟,重重地在身后关上。最后一丝来自楼下客厅的昏黄光线被彻底切断,整个世界骤然压缩进这片充斥着灰尘、霉味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陈旧木材气息的逼仄空间。阿陈粗暴地将肩上扛着的那个不断扭动、被多层绳索和胶带禁锢的娇小身体扔了下去。

“嗯——!”一声沉闷的、被强行压抑的痛呼从那个被扔在破旧弹簧床垫上的躯体里发出。林晓圆只觉得天旋地转,后背重重砸在硬邦邦的床板上,即使隔着薄薄的床垫,那冲击力也让她眼前发黑,被臭袜子塞满的口腔深处涌起一股酸水,却被严实实堵着,只能艰难地咽回去,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咕噜声。灰尘瞬间被激起,在从阁楼唯一那扇小窗户透进来的惨淡月光下,如同幽灵般飞舞。

她赤裸的、因为持续捆绑而有些发青的肌肤骤然接触到冰冷、甚至有些潮湿的床单,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越收越紧,几乎让她窒息。她试图蜷缩起来,但全身被绳索以极其羞耻的方式紧紧捆绑着——手腕被反剪在身后,大腿被强行分开,用粗糙的麻绳固定在床两侧的栏杆上,将她最私密、最柔弱的部位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那个恶魔的视线下。股绳深深地陷在她娇嫩的花瓣缝隙中,随着她任何一点微小的挣扎而摩擦着那颗早已因恐惧和之前的刺激而变得异常

敏感的小核,一种混杂着剧痛、羞耻和微弱电流般快感的可怕感觉让她浑身颤抖。

她鼻梁上那副精致的眼镜早已不知在之前的挣扎中掉落在了何处,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不清,只有那个男人高大的、如同噩梦般的轮廓在晃动。这加剧了她的无助感。

“小兔子,乖乖躺着别动,”阿陈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假惺惺的温柔,他俯下身,一只粗糙油腻的手抚上林晓圆冰冷颤抖的大腿内侧,慢慢向上滑去,“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新家了,喜欢吗?”

林晓圆猛地一颤,像被毒蛇舔舐,拼命想合拢双腿,却被绳索无情地阻止,只能发出更加急促和恐惧的“呜呜”声,被塞满袜子和用胶带封死的嘴巴努力想表达抗拒,却只变成含糊不清的音节。眼泪不受控制地再次涌出,沿着她涨红的脸颊滑落,混着灰尘和汗水,留下肮脏的泪痕。她的内心在疯狂地尖叫:“放开我!求求你!小薰!小薰在哪里?!”

阿陈似乎很享受她这幅恐惧无助的模样,手指恶意地在她大腿根部最柔嫩的肌肤上掐了一下,留下一个红印。然后,他的目光落在林晓圆那双被并拢捆绑、因为寒冷和恐惧而微微蜷缩的玉足上。那双脚小巧玲珑,脚趾圆润如珍珠,只是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和之前的游戏,脚底沾染了些许污渍,透着一种脆弱的美感。

“啧啧,真是双漂亮的小脚。”阿陈嘟囔着,竟然低下头,伸出湿滑的舌头,在那只微微颤抖的脚背上舔了一下。

“呜——!”林晓圆如同触电般猛地一缩,一种极致的恶心和恐惧瞬间淹没了她。被强迫舔舐的屈辱感甚至超过了身体的刺激。胃里翻江倒海,嘴里的臭袜子味道似乎因为这一刺激而变得更加浓烈——那是夏沐薰运动后浓郁的汗酸味,混合着她自己口腔分泌物的甜腥,还有一种织物闷久了的霉味,这股味道霸道地占据了她所有的嗅觉和味觉,让她阵阵干呕,却又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能发出痛苦的哽咽。然而,在这极致的恶心和屈辱之下,身体深处,那被股绳摩擦、被异物填充的地方,竟然可耻地产生了一丝极其微弱、让她无比痛恨自己的温热悸动。这丝悸动源于她们之前游戏的余韵,源于身体被长时间刺激后的本能反应,此刻却成了对她最大的嘲讽。

阿陈舔了一下,似乎咂摸了一下味道,嘿嘿笑了两声:“有点咸,小美人出汗不少嘛。”但他没再继续,而是直起身,开始用早就准备好的更长的绳索,将林晓圆的身体和这张破旧的铁床牢牢固定在一起。绳索一圈圈绕过她的胸腹、大腿、脚踝,最后紧紧捆在床架的金属栏杆上,打上死结。确保她彻底成了一个被固定在祭台上的、无法动弹的祭品。

“好了,你先在这里熟悉一下环境,”阿陈拍了拍林晓圆被绳索勒得凹陷下去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我去把你的好朋友也请上来。”

林晓圆听到“好朋友”三个字,挣扎得更厉害了,泪水流得更凶。她拼命扭动头部,想看向门口的方向,想寻找夏沐薰的身影,却被固定住的角度限制,只能绝望地听着阿陈的脚步声走向门口,然后是他下楼的沉重脚步声。

阁楼里暂时只剩下林晓圆一个人。死一般的寂静笼罩下来,只有她自己粗重、被堵塞的呼吸声,以及心脏疯狂擂鼓般跳动的声音,在空荡的阁楼里显得异常清晰。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一波波冲击着她几乎要崩溃的神经。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个变态到底想对她们做什么?爸爸妈妈会发现她们不见了吗?警察会找到这里吗?无数个问题在她脑海中盘旋,却找不到任何答案。

她试图挣扎,但每一次用力,绳索都更深地陷入皮肉,带来尖锐的疼痛,而股绳的摩擦更是让她羞愤欲死。嘴里的臭袜子味道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此刻的处境有多么屈辱和绝望。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阵挣扎拖拽的声音,还有夏沐薰那明显更高亢、更愤怒的“呜呜”声!林晓圆的心立刻揪紧了。

阁楼门再次被打开。阿陈半拖半抱地将另一个被捆绑的身影弄了上来。夏沐薰的情况看起来比林晓圆更糟糕一些。她全身赤裸,高挑丰满的身躯上布满了新鲜的勒痕和一些淤青,显然在楼下经历了更激烈的反抗。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手腕处被绳索勒得发紫,脚踝也被紧紧捆住,之间只留下极短的距离,让她几乎无法行走,只能被阿陈拖着。她的嘴里同样被塞得严严实实,眼睛也被一条黑色的眼罩蒙住。

阿陈似乎有些气喘,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和怒气:“妈的,小婊子,还敢踢我?”他粗暴地将夏沐薰推到房间中央一根支撑屋顶的承重柱旁。

夏沐薰虽然看不见,但凭借感觉和听到林晓圆之前发出的细微呜咽,她知道林晓圆就在这里。她强忍着被粗暴对待的疼痛和恐惧,努力发出声音,想确定林晓圆的情况:“呜!呜呜——!”(小圆!小圆你怎么样?!)

听到夏沐薰的声音,林晓圆的回应立刻带上了哭腔,更加急促地“呜呜”起来,像是在求救,又像是在担心夏沐薰。

“都给老子安静点!”阿陈低吼一声,一巴掌扇在夏沐薰丰满的臀部上,发出响亮的声音。夏沐薰身体一僵,屈辱和愤怒让她浑身发抖,但暂时停止了发声。

阿陈粗暴地按着夏沐薰的肩膀,强迫她依靠着着柱子坐下。夏沐薰赤裸的、因为挣扎而微微出汗的臀部刚一接触到冰冷粗糙的地板,就让她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低鸣。地板的寒意瞬间穿透皮肤,直刺骨髓,与她内心的冰冷绝望交织在一起。

“正好给你醒醒脑!”阿陈狞笑着,开始用剩余的绳索将夏沐薰的上身和柱子捆绑在一起。他捆绑得极其粗暴且专业,绳索绕过她的脖颈下方、胸部上下、腹部,紧紧缠绕在柱子上,每一道绳索都深深嵌入她的皮肉,几乎勒得她喘不过气。绳索恰好地从乳峰上下穿过,将那双柔软挤压得变形,乳尖因为寒冷、恐惧和摩擦而僵硬挺立,呈现出一种凄艳的玫红色。

在这个过程中,夏沐薰不断地扭动身体挣扎,被反绑在身后的手徒劳地试图抓挠什么,被蒙住的眼睛努力想“看”向林晓圆的方向,被堵塞的嘴巴里发出持续不断的、愤怒而不甘的闷哼。

“操!还动!”阿陈被她挣扎得火起,手下更加用力,将绳索抽得死紧,甚至在夏沐薰的大腿根部又多加了两道束缚,将她的双腿并拢紧绑在一起。

“嗯——!”夏沐薰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感觉绳索快要勒进骨头里,呼吸变得极其困难。剧烈的疼痛让她暂时停止了挣扎,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尽管能吸入的空气经过嘴里袜子的过滤,只剩下那令人作呕的酸臭味道。

绑好夏沐薰后,阿陈退后两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两个青春靓丽的女初中生,此刻全身赤裸,以极其羞耻的姿势被牢牢固定在这间肮脏破旧的阁楼里,如同落入蛛网的两只美丽蝴蝶,无论怎样挣扎都只是徒劳。她们的嘴巴被对方的臭袜子塞满封死,只能发出微弱的、绝望的呜咽。这幅景象极大地满足了他变态的控制欲和占有欲。

他从随身带来的一个塑料袋里翻找着,拿出两条看起来就穿了很久、甚至袜尖有些板结的黑色丝袜——这是他从她们家里搜刮来的“战利品”。他捏着鼻子,夸张地扇了扇风:“喔,这位大小姐的脚味儿可真够劲的,攒了有些日子了吧?正好给你们自己尝尝鲜!”

他走到林晓圆床边,不顾她微弱的摇头抗拒,将其中一条散发着浓烈脚汗酸臭味的丝袜粗暴地蒙在她的眼睛上,系紧。然后又走到夏沐薰面前,扯掉她的眼罩后,如法炮制。

瞬间,两人彻底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耳朵里能听到的,只有对方和自己粗重、被堵塞的呼吸声,以及阁楼外偶

尔传来的风声虫鸣。皮肤能感受到的,是冰冷空气的触摸,是绳索嵌入皮肉的刺痛和麻木,是身下床板或地板的坚硬。而嗅觉和味觉,则被那无孔不入的、属于自己和对方的袜子的臭味完全占领。

林晓圆只觉得那丝袜上的味道更加浓郁刺鼻,一股令人头晕目眩的恶臭风暴,疯狂冲击着她的感官。恶心感一阵强过一阵,胃部痉挛着,她却连干呕的动作都难以完成,只能任由口水混合着袜子的纤维味道被迫咽下。绝望的泪水浸湿了蒙眼的织物,却无法带来任何缓解。

夏沐薰同样被这双重臭味熏得头晕眼花。她性格活泼外向,甚至有些叛逆,对于这种味道在游戏中反而能产生一种叛逆的快感,但此刻,在这种被暴力侵犯和囚禁的情况下,任何曾经能带来刺激的东西都变成了纯粹的折磨。她努力集中精神,试图通过倾听林晓圆的呼吸声来判断她的状态。那细微的、带着颤音的呜咽让她心痛如绞。

阿陈看着两个女孩彻底失去了视觉,像待宰的羔羊般无助地被困在原地,满意地拍了拍手。“好了,宝贝们,今晚就先到这里。爸爸我累了,要去休息了。你们俩也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们再慢慢玩。”他的话语充满了下流的暗示。

说完,他打了个哈欠,脚步声逐渐远去,下了楼梯。紧接着,楼下传来锁门和上锁链的“哐当”声。最后,连他的脚步声也消失了。

阁楼里彻底陷入了死寂。只有两个女孩压抑的、断断

续续的呜咽声在黑暗中交织。

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水泥地的冰冷无情地汲取着身体的温度。绳索每一分每一秒都更深地嵌入皮肉,带来持续不断的酸痛和麻木。但最折磨人的,是嘴里那团饱含汗渍和唾液、已经变得湿黏冰冷的袜子,以及蒙在眼睛上、不断散发着羞耻气味的丝袜。

林晓圆试图转动一下头颅,但捆绑得太紧,连这个微小的动作都难以完成。她努力想发出声音,呼唤夏沐薰,但塞口物将她的声音堵在喉咙深处,只能变成极其微弱的、连自己都几乎听不清的“嗯…嗯…”声。

(小薰…你还好吗?回答我…我好怕…)无声的泪水浸湿了蒙眼的丝袜,留下湿热的痕迹。嘴里的异物感让她干呕不断,胃部一阵阵抽搐。那属于夏沐薰的、强烈的汗酸味顽固地占据着她的口腔和鼻腔,每一次呼吸都是新一轮的折磨。

另一边,夏沐薰也在努力挣扎。她试图磨蹭背后的柱子,看是否能松动绳结,但阿陈的打结方式专业而残忍,所有的努力只是让粗糙的麻绳更深地摩擦着她娇嫩的皮肤,带来火辣辣的疼痛。她气得浑身发抖,不仅仅是因为被侵犯和捆绑,更是因为自己的无力,无法保护林晓圆,甚至连自己也落入如此境地。

(小圆…别怕…我在这里…)她在心里默念,努力集中精神,试图通过听呼吸声来判断林晓圆的情况。她听到那边传来极其微小的、压抑的啜泣声,心像被针扎一样疼。

时间在黑暗中缓慢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身体的痛苦、心灵的恐惧、感官的屈辱交织在一起,折磨着两个年轻的少女。精疲力尽之下,她们的意识开始模糊,最终在极度的不安和疲惫中,被迫陷入了断断续续、噩梦缠身的浅眠。

(十)

林晓圆从一场极不舒服的梦境中挣扎着醒来。与其说是醒来,不如说是被全身的酸痛和压迫感拽回了现实。她睁开双眼,视野却仍是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那不是因为没有光线,而是因为一层厚厚的、带着熟悉酸臭的丝袜紧紧蒙在她的眼睛上。她多希望昨天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漫长的噩梦,但全身被绳索深深勒入皮肤的紧缚感,下体那隐隐的、带着撕裂感的肿痛,以及嘴里那团塞得严严实实的、同样充满浓烈汗酸味的丝质物,无一不在冰冷地提醒她:这一切都是残酷的现实。

她的手腕被反剪在背后,和脚踝以一种极其羞耻的方式捆绑在一起,整个人像一只被紧紧束缚的虾米,几乎无法挪动分毫。每一次细微的挣扎,粗糙的绳索都会更深地咬进她娇嫩的皮肤,带来火辣辣的疼痛。鼻腔里充斥着自己和小薰袜子混合的、经过一夜发酵后更加刺鼻的酸臭气味,这味道让她阵阵作呕,但被塞得满满的嘴巴连干呕都变得极其困难,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眼泪无声地浸湿了蒙眼的丝袜。

“明明只是跟小薰像以前那样玩捆绑游戏而已……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绝望的思绪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她想起昨天下午,在那个充满阳光和安全感的小薰的房间里,她们像往常一样,带着些许羞涩和更多的兴奋,互相用柔软的棉绳将对方捆绑起来。小薰总是那么有创意,她会用各种方式把她绑得动弹不得,然后调皮地将自己刚脱下还带着体温和微微汗味的袜子塞进她的嘴里。林晓圆虽然文静害羞,却格外迷恋这种被小薰的气息完全包裹、支配的感觉。而这次,小薰在把她绑好塞上袜子后,又自己把自己绑了起来,嘴里同样塞着林晓圆那带着淡淡奶香味的白色短袜。她们并排躺在地毯上,感受着紧缚带来的奇妙安全感和逐渐升腾的情欲,用眼神交流着爱意,甚至试图用被绑在一起的身体磨蹭对方,享受着玩具带来的阵阵快感巅峰……

然而,所有的甜蜜和私密都被突然闯入的阴影打破了。那个叫阿陈的男人,像幽灵一样出现在房间里,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和淫邪的光。她们毫无反抗能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靠近,听着他粗重的呼吸,感受着他粗糙的手在她们年轻的身体上肆意抚摸……之后的记忆混乱而痛苦,充满了撕裂的痛楚、无助的哭泣和绝望的呜咽。他强暴了她们,在她们最脆弱、最羞耻的时刻。然后,她们被蒙上眼睛,塞紧嘴巴,像货物一样被拖拽、搬运,最终被扔到了这个陌生的、弥漫着霉味和灰尘气息的地方。

想到这里,林晓圆再也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她想爸爸妈妈,想那个温暖的家,想学校里平凡的日常。恐惧攥紧了她的心脏:自己和小薰会不会被一直关在这里?以后会遭遇什么?无尽的黑暗和未知的未来让她浑身冰冷。

就在这时,阁楼的门发出了“吱呀”一声刺耳的声响,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沉重的脚步声踏在木地板上,一步步靠近。这声音立刻打断了林晓圆的思绪,也吵醒了旁边仍在沉睡的夏沐薰。

“嗯……呜……”夏沐薰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她昨晚被捆绑得极其难受,很晚才在疲惫和痛苦中勉强入睡。此刻被惊醒,全身的绳索立刻向她传达了强烈的存在感,尤其是被反绑在背后的手臂,早已麻木酸痛不堪。她扭动着身体,试图缓解一些不适,却只是徒劳。

“两位小美女,昨晚睡得好不?”一个油腻而奸猾的声音响起,正是那个噩梦般的男人——阿陈。他语气轻佻,仿佛在问候熟人,但这声音却像毒蛇一样钻入两个女孩的耳朵,让她们瞬间绷紧了身体。

林晓圆吓得猛地一缩,想像鸵鸟一样把自己藏起来,但被紧紧绑在硬板床上的她根本做不到任何动作,只能徒劳地让身体微微颤抖。相比之下,夏沐薰的反应更为激烈。虽然眼睛被蒙住,嘴巴被堵死,她依然猛地抬起头,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努力做出怒视的表情,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呜呜”声,身体用力挣扎着,即使绳索因此更深地陷入皮肉。

阿陈似乎很享受她们的反应,嘿嘿地笑了两声。他走到床边,先是粗鲁地捏了林晓圆的脸颊一下,林晓圆立刻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剧烈颤抖起来。接着,他又拍了拍夏沐薰因为愤怒而紧绷的大腿。

“啧,还挺有精神。”他嘟囔着,开始仔细检查两人身上的绳结。他拉扯着每一根绳子,确认经过一夜的挣扎它们依然牢固有效。他的手指偶尔划过女孩们细腻的皮肤,引起她们一阵阵战栗。确认无误后,他这才动手解开了蒙在她们眼睛上的丝袜。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两个女孩都不适地眯起了眼睛。阁楼的天窗透进灰蒙蒙的光,勉强照亮了这个拥挤杂乱的空间。她们看到了彼此,同样狼狈不堪,头发凌乱,满脸泪痕,嘴巴被袜子塞得鼓起,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目光交汇的瞬间,无尽的委屈和害怕几乎将她们淹没。

接着,阿陈粗鲁地抠出塞在她们嘴里的袜子。林晓圆嘴里的是夏沐薰的白色棉袜,经过一夜的唾液浸润和原本的汗味混合,味道变得更加复杂难闻。夏沐薰嘴里的则是林晓圆的那双,同样湿漉漉、臭烘烘。取出堵塞物的瞬间,两个女孩都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喘息,干咳起来,尽管空气里依然弥漫着不洁的气味。

“吃点东西,别饿死了,那多没意思。”阿陈拿来一些简单的面包和水,毫无耐心地往她们嘴里塞。林晓圆和夏沐薰被迫艰难地吞咽着。她们确实饿了,但恐惧和屈辱让食物变得难以下咽。

喂完食物,阿陈并没有像她们祈祷的那样至少让她们松快一会儿。他反而从旁边一个脏兮兮的袋子里掏出一大把揉成一团的丝袜。夏沐薰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自己常穿的几双黑色和肉色运动连裤袜和短丝袜,那些袜子因为自己运动以及天气闷热而沾满了自己的汗水。原本是放在浴室洗衣篮里、积攒了一周准备要洗的,,没想到现在却成了她们噩梦的道具。这些袜子不仅沾满了灰尘,更重要的是散发着极其浓烈的、属于夏沐薰的、发酵了的脚汗酸臭味。

“来,尝尝新鲜货色,专挑味道足的给你们。”阿陈淫笑着,拿起一双黑色连裤袜,那袜尖部分颜色尤其深,味道也最冲。他用力将袜身部分揉成一团,不由分说地狠狠塞进林晓圆的嘴里。林晓圆惊恐地摇头躲避,但下巴被阿陈铁钳般的手捏住,只能任由那团带着强烈酸臭味的丝织物再次填满她的口腔,那味道呛得她直流眼泪。紧接着,阿陈又用同样的方式,将另一双肉色短丝袜塞进了夏沐薰的嘴里。夏沐薰愤怒地试图用舌头往外顶,却毫无用处。

“唔!唔唔!”两人都发出痛苦的呜咽。这臭味比之前穿过的袜子更加浓烈刺激,几乎令人窒息。

但这还没完。阿陈又拿出宽大的防水胶布,“刺啦”一声撕下长长一条,对准林晓圆的嘴巴重重贴了上去,封得严严实实,连一丝缝隙都不留。夏沐薰也得到了同样的“待遇”。胶布紧紧贴合着她们下半边脸,确保口中的堵塞物绝对无法被吐出。

做完这些,阿陈才开始解开她们身上复杂的绳索。当绳子一圈圈松开时,血液重新流向麻木的四肢,带来一阵阵针刺般的剧痛。两人瘫软在地上,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然而,阿陈并没有完全放开她们。他在她们手腕上重新绑上了绳子,并且仍然是反绑在身后。脚踝处也留下了绳套,两人之间的脚踝还被一根短绳相连,限制了步幅。

“起来,带你们去洗洗,一身汗臭,别弄脏了我的地方。”阿陈粗暴地将她们从床上拽起来。由于手脚被缚,身体虚弱,两人几乎站不稳,只能踉跄地被阿陈推搡着走向阁楼角落一个用简易帘子隔开的区域,那里有一个旧淋浴喷头和地漏。

阿陈打开水龙头,最初流出的竟然是冰冷的凉水!他故意将喷头对准两个女孩。冰冷的水柱猛地冲击在她们娇嫩而毫无防备的皮肤上。

“呜——!”林晓圆和夏沐薰同时被冻得尖叫起来,身体剧烈地颤抖,本能地想要躲闪。但她们的手被反绑着,脚步又被绳索限制,根本无处可逃。冰冷的水刺激着她们每一根神经,让她们牙齿打颤,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阿陈看着她们狼狈的样子,发出得意的笑声。

冲了好一阵子冷水,直到两个女孩被冻得嘴唇发紫,瑟瑟发抖,几乎站立不住,阿陈才慢悠悠地调大了热水。温热的水流终于带来一丝暖意,但女孩们心中的寒意却有增无减。阿陈挤了大量廉价的肥皂,直接抹在她们的身上。

他的动作绝非简单的清洗。粗糙的手掌借着滑腻的肥皂沫,毫不客气地覆盖上林晓圆那刚刚开始发育、小巧柔软的胸脯,用力地揉捏抓挠。林晓圆羞愤欲死,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却只是让身体更加贴近那只罪恶的手。另一边,夏沐薰同样未能幸免。她高挑丰满的身材更是成了阿陈重点照顾的对象,他的手指恶意地掐捏着她挺翘的乳尖,另一只手则滑过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探去……

“呜!呜呜呜!”两个女孩同时发出屈辱而无助的呜咽,被胶布封住的嘴巴只能挤出微弱的声音。她们的身体在粗暴的玩弄下不由自主地颤抖,泛起一阵阵诡异的潮红。敏感处被侵犯带来的不仅是恶心和恐惧,还有一丝被她们极力抗拒却无法完全忽视的、源自年轻身体的生理反应,这让她们更加感到羞耻和绝望。阿陈的手像游蛇一样在她们全身滑动,重点照顾所有隐私和敏感的部位,直到肥皂沫被冲洗干净,两个女孩也几乎被弄得浑身瘫软,娇喘吁吁(尽管这喘息大部分被胶布和袜子压抑着)。

洗完澡,阿陈用一条发硬的旧毛巾胡乱给她们擦了擦身体,然后拿出了新的、更粗糙的麻绳。新的折磨开始了。他命令她们趴下,然后以极其熟练的手法将她们重新紧紧捆绑起来。手腕不仅被反剪,还与脚踝上的绳索相连,迫使身体向后弯曲,形成一种令人极度不适的弓形。但这仅仅是开始。

阿陈将她们分别带到两张高度及腰的结实木桌前。桌面上似乎提前固定好了一些绳套。他强迫林晓圆趴在其中一张桌子上,将她的大腿和小腿紧紧地捆绑在一起,使得膝盖无法弯曲,然后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向两边分开,分别用绳子固定死在桌腿两侧的钩子上。紧接着,她的腰部、背部、手臂都被用绳子牢牢地固定在桌面上。这个姿势使得她的臀部被迫高高抬起,最私密的部位——昨晚遭受暴力侵犯、依旧红肿脆弱的女阴和后方那从未被触及的羞涩雏菊,都毫无遮掩地、屈辱地暴露在潮湿冰冷的空气中,暴露在阿陈淫邪的目光下。林晓圆羞得无地自容,拼命挣扎,但粗糙的绳索只会让她细嫩的皮肤很快变得通红,甚至磨破渗血。

夏沐薰也被以完全相同的姿势固定在了另一张桌子上。

两人头对头地趴着,可以清晰地看到对方那羞耻无比、任人宰割的姿态,眼中都充满了泪水和无助的恐惧。

“给你们看点好东西。”阿陈搬来了两台看起来就很粗糙的自制机器——他口中的“炮机”。机器上有可以调节速度和深度的马达,连接着两根覆盖着粗糙颗粒的、尺寸惊人的假阳具。他往假阳具上随意抹了些润滑液,然后调整机器的高度和角度。

林晓圆感到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抵在了自己娇嫩的花穴入口。她惊恐地摇着头,呜咽着乞求,但一切都是徒劳。阿陈狞笑着,启动了机器。

“嗡——”马达发出沉闷的响声。下一秒,那根布满颗粒的假阳具猛地向前一顶,粗暴地闯入了林晓圆紧窄湿滑的甬道!

“呜——!!!”剧烈的疼痛和可怕的充盈感瞬间席卷了林晓圆的大脑,她的眼睛猛地睁大,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弹动了一下,但被绳索死死固定住,只能无助地承受这机械的、无情的侵犯。假阳具开始规律地抽动起来,每一次进入都几乎顶到她的最深处,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脱离,带给她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和难以形容的强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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