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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薰与小圆的紧缚地狱,5

小说: 2025-09-13 09:12 5hhhhh 1780 ℃

(十三)

暗无天日的日子不知过去了多久,似乎已经经历了秋冬春的更替,又好像还是在那个夏天。阁楼里的空气永远弥漫着汗水的酸味、绳子的霉味和一种难以言明的腥膻。林晓圆和夏沐薰赤裸的身体紧紧相拥,皮肤上交错着深红色的绳痕和青紫色的淤青,乳尖因为反复的玩弄而变得深红肿胀,腿根处总是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爱液还是别的什么。她们的眼神空洞,只有在望向彼此的时候,才会闪过一丝微弱的光。

午后的闷热让阁楼像个蒸笼。林晓圆纤细的身体蜷缩在角落的草席上,汗珠沿着她微微隆起的胸脯滑落,流过腰间被绳索反复摩擦出的深色痕迹。夏沐薰靠在她身边,高挑的身材即使消瘦了许多依然保持着优美的曲线,只是原本充满活力的眼眸现在常常空洞地望着头顶那扇布满灰尘的小天窗。

今天阿陈意外地没有一早就来侵犯她们,这让她们有了一段难得的独处时间。林晓圆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被反绑在身后的手腕已经磨破了皮,但她还是努力地向夏沐薰靠近。夏沐薰转过身来,两人前额相贴,呼吸交织在一起。

“还疼吗?”夏沐薰轻声问,目光落在林晓圆手腕上新增的淤青上。

林晓圆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习惯了。”

她们互相蹭着对方的脸颊,这是一种无声的安慰。夏沐薰低下头,用嘴唇轻轻触碰林晓圆肩头上的一道绳痕,那是在一次特别粗暴的捆绑后留下的。林晓圆闭上眼睛,感受着这难得的温柔时刻。

“还记得学校后面的那片樱花树吗?”林晓圆突然问道,声音几乎像耳语一样轻。

夏沐薰点点头,眼眶微微发红:“当然记得,去年春天我们还偷偷在那里接吻。”

那是她们最珍贵的回忆之一。在一片粉色的樱花雨中,夏沐薰第一次鼓起勇气吻了林晓圆。那时她们都那么单纯,以为最大的烦恼不过是担心被老师或家长发现她们的关系。

林晓圆艰难地移动被捆绑的双腿,与夏沐薰的身体贴得更近。她们的手在背后摸索着,终于指尖相触,勾在一起。这是她们在这地狱般的环境中唯一能做的牵手方式。

“我会永远陪着你,”夏沐薰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坚定,“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要在一起。”

林晓圆没有回答,只是更紧地握住了夏沐薰的手指。她们都知道这个承诺可能随时被那个掌控她们生活的男人打破,但此刻她们需要这样的谎言来支撑自己不至于完全崩溃。

夏沐薰向前倾身,轻轻地吻上林晓圆的嘴唇。起初只是轻柔的触碰,但随着情感的涌动,这个吻变得愈发深入而迫切。林晓圆回应着,她们用这种方式试图忘记那些被强加的触碰,重新找回只属于彼此的亲密。

当她们终于分开时,两人的脸上都挂着泪痕。她们相拥而眠,在疲惫和绝望中寻找短暂的安宁,完全不知道命运的齿轮即将再次残酷地转动。

与此同时,在阁楼下的简陋房间里,阿陈正焦虑地来回踱步。电视里播放着本地新闻,报道着两名女中学生失踪案的进展。警方已经将搜索范围缩小到了他这个区域,虽然还没有直接怀疑到他,但便衣警察已经在附近街区进行了多次走访调查。

阿陈关上电视,汗水从额头上滴落。他走到洗手间,用冷水冲了把脸,看着镜子中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行动了。

“该死,怎么会查到这附近来的?”他喃喃自语,拳头重重地砸在洗手台上。

他回想起三个月前那个偶然的机会——在潜入那栋豪华住宅时,意外发现两个被捆绑的少女。起初他只是想偷点值钱的东西就走,但当他看到她们无力反抗的样子,长期压抑的欲望瞬间冲垮了理智。

把她们带到这个偏僻的阁楼后,他本以为能永远控制她们,享受这种为所欲为的权力。但现在警方的逼近打破了他的美梦。

冷汗浸湿了他的后背。他知道警察迟早会查过来,但没想到速度这么快。虽然目前似乎还没直接怀疑到他头上,但距离他被锁定,恐怕只差一步之遥。这个藏身之所不能再待了。

逃跑的计划必须立刻提上日程。但棘手的是阁楼上那两个小妞。杀了她们?阿陈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随即立刻否定。杀人?他没那个胆子,也怕惹上更大的麻烦。直接把她们扔在这里?也不行。她们见过他的脸,记得他的声音,一旦获救,他立刻就会成为头号通缉犯,跑到天涯海角都没用。

他在狭小脏乱的客厅里来回踱步,烟一根接一根地抽,地上满是烟蒂。必须处理掉她们,而且要处理得干净利落,绝不能牵连到自己。焦灼中,他忽然想起一个人——阿明。几年前在监狱里认识的,因为盗窃罪进去的,吹嘘过自己出去后跟着老大干“大生意”,专门把“货”弄到国外去卖大价钱。当时阿陈只当是听个热闹,还暗自鄙夷,觉得那伤天害理。但现在,这似乎成了唯一的选择。

阿陈从抽屉最底层翻出一部从未用过的预付费手机,开机后犹豫了片刻,然后拨通了一个记忆中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传来一个沙哑而警惕的声音。

“谁?”

“明哥,是我,阿陈。以前在城南监狱一起待过的。”阿陈压低声音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你怎么有这个号码?”

“以前你说过,如果有‘货’需要处理,可以联系这个号码。”阿陈说,手心因为紧张而出汗。

又一阵沉默,然后对方说:“什么货?”

“两个小姑娘,十四五岁,很漂亮,已经被我调教得很听话了。”阿陈说,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炫耀。

电话那头传来轻笑:“玩够了吧?现在警察找上门了才想起我?”

阿陈咽了口唾沫:“明哥聪明。能帮我处理掉吗?价格好商量。”

“照片发来看看。”对方简短地说。

阿陈悄悄爬上阁楼,林晓圆和夏沐薰正相拥而眠。他快速拍了几张照片,两个女孩因为疲劳甚至没有醒来。回到楼下,他把照片发给了那个号码。

几分钟后,对方回电:“质量不错。国外市场会喜欢这种亚洲少女。一个能卖到五万美元,两个就是十万。我抽四成。”

阿陈瞪大了眼睛,他知道能卖钱但没想到这么多:“成、成交!”

“我会把她们的信息挂到特殊网络上,有专门喜欢这种‘受过训练’的买家。” ,对方补充道。

“准备好货物,我会安排人上门取货。记住,要包装得好一点,这些买家喜欢‘原汁原味’但又干净整洁。明白吗?”

“明白,明白。”阿陈连连点头。

挂断电话后,阿陈长舒一口气,但随即一种奇怪的失落感涌上心头。他已经习惯了每天对那两个女孩为所欲为的生活,突然要结束这种生活,他竟然有些舍不得。

但他没有太多时间感慨。几天后,明哥发来消息:两个买家已经找到,一个在中东,一个在欧洲,出价都很高。会用专门的人去你那,取货时间定在明天上午。

第二天清晨,阿陈比往常更早地爬上阁楼。林晓圆和夏沐薰刚刚醒来,看到他时本能地缩在一起,等待又一天的侵犯和折磨。

“起来!”阿陈粗声粗气地命令道,似乎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

两人不敢违抗,战战兢兢地站起来,薄毯从身上滑落,露出赤裸的身体。阿陈粗暴地拉过林晓圆,又拽过夏沐薰,把她们推进阁楼角落一个平时用来接漏雨的破旧塑料浴盆里。他用温水胡乱地泼在她们身上,拿起一块粗糙的肥皂,用力地擦洗她们的身体,从头发到脚趾,每一个缝隙都不放过。动作毫无温柔可言,更像是在清洗两件沾满污渍的物品。肥皂水刺激着她们身上被绳索磨破皮的伤口,两人疼得直抽气,却不敢出声。

洗完澡,阿陈用一条还算干净的毛巾把她们擦干,然后命令她们伸出手。他拿起指甲钳,仔细地给她们修剪指甲,甚至连脚指甲也没放过。他的动作异常专注,甚至带着一种诡异的仪式感,让林晓圆和夏沐薰更加不安。这太不寻常了。

然后,阿陈拿出了剃须膏和剃刀。他示意夏沐薰分开腿。冰凉的泡沫触碰到最私密娇嫩的部位时,夏沐薰猛地夹紧了双腿,喉咙里发出惊恐的嗬嗬声。

“妈的,老实点!”阿陈一巴掌扇在她大腿上,留下清晰的红印。夏沐薰吃痛,呜咽着重新分开腿。剃刀小心翼翼地刮过柔嫩的阴唇周围,剃掉那些稀疏柔软的耻毛。陌生的触感和羞耻感让夏沐薰全身僵硬,脸颊烧得通红。林晓圆在一旁看着,眼泪无声地滑落,同样被迫经历了这个过程。

当一切结束时,两个女孩并排躺着,双腿大张,露出如同婴儿般光洁无毛的私处。粉嫩阴唇和微微肿胀的阴蒂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剃须膏的薄荷香气。阿陈贪婪地盯着这景象,呼吸变得粗重,但他看了眼手表,强行压下冲动。

阿陈又拿出两双新的连裤袜,一双纯白色,一双纯黑色。他示意林晓圆抬起脚,将白色的那双从她纤细的脚踝慢慢拉上去,包裹住她笔直的双腿、小巧的臀部和平坦的小腹。同样,他又给身材高挑丰腴的夏沐薰穿上了那双黑色的连裤袜,光滑的黑色面料紧紧包裹着她修长的大腿、饱满的臀部,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尼龙面料摩擦着她们敏感的肌肤,私处在半透明的材质下若隐若现。

丝袜的触感细腻柔软,与之前粗糙的绳索天差地别,但这种包裹感却莫名地唤起了她们被捆绑的记忆,让她们更加不安。

接着,阿陈拿出了绳子——大量的绳子,各种尺寸和粗细,看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多。他脸上浮现出一种混合着残忍和熟练工般的得意表情。

“手背后,乖乖趴到床板上去!敢乱动老子打死你们!”他厉声喝道。

长期的调教和恐惧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林晓圆和夏沐薰麻木地依言照做,并排趴在冰冷的硬床板上,将赤裸的背部、仅被薄薄丝袜覆盖的臀部和腿部暴露出来。

阿陈首先对付夏沐薰。他拿起一捆粗壮的棉绳,从她的手腕开始,一圈一圈,紧密而用力地缠绕、勒紧、打结。绳子深深陷入夏沐薰手腕的皮肉里,疼痛让她闷哼出声。阿陈毫不理会,继续向上,缠绕她的手臂,与身体捆绑在一起。然后是胸部——他特意在她的双乳上下各缠绕了好几圈,粗绳深深陷入乳肉之间和下方,将她的乳房勒得更加突出饱满,几乎要从黑色丝袜的领口弹出来,形状显得异常胀大和色情。夏沐薰疼得额头冒出冷汗,咬紧了下唇。

捆绑从躯干蔓延到下肢。大腿、膝盖、小腿、脚踝,甚至脚掌和大母脚趾,都被绳子单独缠绕、固定,最后将她的手腕和脚踝在背后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拉近、连接在一起——标准的驷马倒攒蹄。夏沐薰全身被绑成了一个无法动弹的、由绳索和黑色丝袜包裹着的肉粽,只有喉咙里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满意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作品,阿陈转向林晓圆。对林晓圆,他采用了类似但略有不同的绑法。由于林晓圆胸部娇小,无法像夏沐薰那样突出勒紧,阿陈按照买家的要求,拿出了两个小巧的跳蛋,启动开关,它们立刻发出轻微的嗡嗡震动声。阿陈将它们分别贴在林晓圆胸前丝袜下微微凸起的小点,以及她透过白色丝袜能看到的柔软脚心部位。林晓圆的身体猛地一颤,敏感的部位被异物震动,带来一阵阵陌生而羞耻的刺激。阿陈暂时关闭了跳蛋,然后开始用绳子同样仔细地将林晓圆从头到脚捆绑起来,最后也捆成了驷马。白色丝袜下的纤细身体被绳索紧紧束缚,显得更加柔弱无助。

阿陈退后一步,欣赏着并排趴着的、被不同颜色丝袜和绳索紧紧包裹、凸显出不同身体特征的“作品”,脸上露出满意的狞笑。他仔细检查了每一个绳结,确保万无一失。

然后,他转身下楼,拖上来两个巨大的、看起来十分沉重的木箱。箱子内部铺着一层薄薄的软垫,散发着一股木料和灰尘的味道。

看到木箱的瞬间,林晓圆和夏沐薰眼中同时闪过巨大的恐慌。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她们心中蔓延。

阿陈站在她们面前,带着一种残忍的笑容宣布:“给你们宣布个好消息和坏消息。好消息是,我给你们找到了新主人,国外有钱的大老板,你们总算可以离开我这破阁楼了,以后吃香喝辣,可别忘了我啊。”

两人愣住了,一时无法理解这话的含义。

“坏消息是,”阿陈的笑容变得残忍,“买你们的是两个人,我也很想把你们打包一起卖了,可惜人家各要各的,而且时间紧任务重。所以呢,今天就是你们见对方的最后一面了。”

这话像一把烧红的尖刀,瞬间刺穿了林晓圆和夏沐薰麻木的心脏。

分开?! 要和对方分开?! 被卖到不同的、未知的、遥远的国外去?!

“不——!!!”夏沐薰首先爆发出凄厉的尖叫,被捆绑的身体开始疯狂地扭动,像一条离水的鱼,试图挣脱这可怕的命运,“不要!不要分开我们!求求你了!阿陈!主人!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不要分开我和小圆!求求你!我做什么都愿意!!”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这是被绑架以来她第一次如此卑微地乞求。

林晓圆也崩溃了,眼泪汹涌而出,小小的身体在绳索中剧烈颤抖:“求……求求你……别带走小薰……别让我们分开……你侵犯我……怎么都可以……别分开我们……求你了……”她的哭声微弱而绝望,充满了灭顶的恐惧。

阿陈对她们的哀求充耳不闻,脸上甚至带着享受的表情。他从角落里那堆散发着浓重酸臭味的丝袜里——那是这些天他从她们脚上脱下来的“原味”收藏——挑出几条味道最冲、最潮湿的。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两人更加拼命地哭喊、挣扎、求饶,声音嘶哑破裂:“救命!不要!放开我们!救命啊!!”

“吵死了!”阿陈恼火地骂了一句,粗暴地捏开夏沐薰的嘴,将手里那团属于林晓圆的、酸臭潮湿的白色丝袜狠狠塞进她嘴里,直顶到喉咙口。夏沐薰的哭喊瞬间变成窒息的呜咽,眼球因为剧烈的干呕而外凸。 接着,他又将夏沐薰的黑色臭袜子以同样的方式,毫不留情地塞满了林晓圆的小嘴。林晓圆被呛得眼泪直流,几乎窒息。然后阿陈拿出防水胶带将两人的嘴紧紧地封上。

熟悉的、浓烈的酸臭味充斥了她们的口腔和鼻腔。但这味道此刻却让她们感到无边的绝望,因为她们清晰地辨认出,这是对方的味道,是她们在这些黑暗日子里唯一的心灵慰藉,此刻却成了分别的耻辱烙印。

“怎么样,我够贴心吧?”阿陈戏谑地笑着,拍了拍她们被塞得鼓鼓囊囊的脸颊,“给你们留点对方的臭袜子,想对方了,就好好闻闻,就当告别礼物了。”

然后,他打开两个木箱的盖子。他先抱起被黑色丝袜和绳索包裹、不断扭动呜咽的夏沐薰,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她塞进了其中一个箱子。箱子内部空间狭小,夏沐薰被捆成驷马,根本无法伸直身体,只能极其勉强地蜷缩着。接着,他又把同样挣扎的林晓圆塞进了另一个箱子。

阿陈给她们戴上了厚厚的眼罩,世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然后,他好像想起什么,拿出棉花和防水胶布,将她们身上的裤袜褪到大腿根处,将棉花深深塞入她们的阴道,贴上胶布封死。接着,又拿出两个冰凉的橡胶肛塞,毫不留情地扩张开她们紧致的肛门,旋转着塞了进去。这样在运输中俩人就不会因为排泄而把身体弄脏了。冰凉的异物感和饱胀感让她们痛苦地蜷缩起脚趾。最后提上裤袜,确保裤袜紧贴她们的臀部,不会把肛塞蹭掉。

最后,他将几条剩下的、味道更浓郁的丝袜,分别扔在她们的脸上、颈窝。“旅途漫长,好好享受吧。”他残忍地笑着,重重合上了箱盖。

咔哒。锁扣落下的声音,像是敲响了她们世界的丧钟。

黑暗。彻底的黑暗。窒息。浓烈的臭袜子的味道。身体被紧紧捆绑的剧痛。下体被堵塞的异物感。还有心脏被撕裂的、关于分离的恐惧和绝望。

在黑暗中,夏沐薰听到另一口箱子也被合上的声音,然后是阿陈下楼的脚步声。不久后,她听到楼下传来陌生的声音,然后是上楼的脚步声。几个戴面罩的人检查了箱子,低声交流了几句她听不懂的话。然后她感觉自己的箱子被抬起来,晃晃悠悠地下楼,最后被放入一个似乎是货车车厢的地方。

夏沐薰在箱子里疯狂地挣扎,用唯一能稍微活动的头部猛烈撞击箱壁。咚!咚!咚!她希望有人能听见,希望发生奇迹,希望至少能救下林晓圆!汽车发动机启动的声音传来,箱子微微震动。她的心瞬间沉入了无底深渊。车子开动了,她和林晓圆,正被运往不同的、未知的方向。

运输的过程漫长而颠簸。每一次颠簸都让身上的绳索勒得更深,带来新的疼痛。肛塞和阴道里的棉花让她极度不适,想要排泄的感觉折磨着她。但所有这些肉体上的痛苦,都远不及内心恐惧的万分之一。

小圆!小圆怎么样了?她也被装进箱子了吗?她那么胆小,那么爱哭,她现在该有多害怕?那个买下她的人会对她做什么?会不会比自己这几个月经历的还要可怕?她一个人在那举目无亲的异国他乡要怎么活下去?她会不会……死掉?

无数的念头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夏沐薰的心脏。她恨!恨阿陈的残忍,恨那些买卖人口的人渣,恨自己的无能!她为什么那么蠢要玩那种游戏!她为什么没有能力保护小圆!她甚至恨自己为什么要爱上小圆,如果她们只是普通朋友,小圆就不会被她牵连,就不会遭遇这一切!

剧烈的情绪和挣扎耗尽了她的体力,伤口在绳索的摩擦下疼痛不已。嘴里的袜子散发着林晓圆身上特有的、如今混合着脚汗的酸臭味,这味道让她心如刀割。她贪婪地、绝望地呼吸着这味道,这是小圆留下的最后一点气息,是她唯一能抓住的东西了。泪水汹涌而出,浸湿了眼罩和塞口物,她在一片黑暗和酸臭中,无声地痛哭,直到精疲力竭,意识逐渐模糊。

就在她几乎要彻底陷入昏迷时,车子猛地一个急刹车!她的身体在箱子里因惯性撞向前方,额头磕在木板上,一阵剧痛。

紧接着,车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大声的呵斥、以及……几声清脆又恐怖的枪响!发生了什么?抢劫?黑吃黑?还是……警察?

然后,货车后备箱门被猛地打开的声音!光线似乎透过木箱的缝隙渗入一丝。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恐惧和一丝微弱的、不敢期待的希冀交织在一起。

砰!咔哒!锁被撬开的声音。箱盖被揭开!

久违的、刺眼的光线瞬间涌入,即使隔着眼罩,也能感觉到那明亮。眼罩被人一把扯下,突如其来的光线让她瞬间失明,只看到几个模糊的、穿着深色制服的高大身影轮廓。

“孩子!别怕!我们是警察!”一个沉稳有力的男声响起。

警察……? 得救了……? 小圆呢?!小圆也得救了吗?!

巨大的冲击和虚弱让她的大脑无法处理这突如其来的信息。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刹那,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带着劫后余生的狂喜和深深的期盼:“小圆……我们都……安全了……”

(十四)

夏沐薰再次醒来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刺眼的白光和白得晃眼的天花板。消毒水的味道钻入鼻腔,取代了那令人作呕的阁楼霉味和袜子酸臭味。身上是干净柔软的病号服,虽然身体依旧无处不在疼痛,尤其是被长期捆绑的部位,但那种紧缚感消失了。

然后,两张无比熟悉、刻骨思念、却写满了憔悴和泪水的脸挤满了她的视线。

“薰儿!我的孩子!你醒了!!”母亲的声音嘶哑,带着无法抑制的哭腔,颤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父亲的声音同样哽咽,紧紧握住她另一只没有输液的手。

巨大的、真实的安全感瞬间包围了她。她真的得救了!回到父母身边了!她张了张嘴,想

说话,却只发出沙哑的嗬嗬声。母亲连忙用棉签蘸了水,轻轻湿润她的嘴唇。

“别急,别急,孩子,慢慢来,医生说你虚弱得很……”母亲泣不成声。

夏沐薰的眼泪汹涌而出,所有的委屈、恐惧、痛苦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靠在母亲的怀里,身体因为痛哭而剧烈颤抖。父亲红着眼圈,大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一遍遍重复:“过去了,都过去了,爸爸妈妈在,以后再也没人能伤害你了……”

在断断续续的哭泣和父母语无伦次的安慰中,夏沐薰逐渐平静下来。身体依旧酸痛无力,仿佛被拆开重组过。医生过来检查,温和地解释这是长期捆绑压迫和营养不良的后遗症,好好静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

父母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喂她喝水吃流食,帮她擦拭身体。温暖的病房,柔软的床铺,亲人的呵护,这一切都像是在做梦。噩梦似乎真的结束了。

直到她积蓄了一点力气,问出了那个从醒来就萦绕在心头的问题。

“爸爸,妈妈……林晓圆呢?她在哪个病房?我想去看她……”她努力想撑起身体,眼中充满了希冀的光。

一瞬间,病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父亲的动作僵住了,母亲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两人交换了一个沉重而痛苦的眼神,沉默像一块巨石压了下来。

夏沐薰的心猛地一沉,不祥的预感像冰水一样浇遍全身。“……怎么了?林晓圆呢?她怎么了?!”她的声音开始发抖。

母亲深吸一口气开口道:“薰儿……你听妈妈说……警方……警方只救回了你……”

原来,在夏沐薰失踪后,几乎崩溃的夏沐薰父母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人脉和财富。他们不仅报了警,还找了一些见不得光的关系来帮忙寻找,幸运的是,就在夏沐薰和林晓圆的信息被挂在人口拐卖的交易时,被一个接受委托帮忙寻找的黑客发现了,他侵入了那个国际人口贩卖网络的数据库,艰难地追踪到了夏沐薰被挂牌出售的信息和交易记录,甚至查到了大致的货车运输路线,然后把这件事告诉了夏沐薰父母。

警方紧急出发前去拦截,成功救下了运输夏沐薰的那辆货车。对方抵抗激烈,发生了枪战,几名运输人员被击毙或自杀,而阿陈在被警方抓捕时慌不择路,失足从楼梯滚下,当场身亡。就此线索一度中断。而根据货车司机零星的供词和阿陈那边留下的蛛丝马迹,警方才艰难地推断出另一路运输林晓圆的车辆可能前往的港口。

但当警方火速赶到那个偏僻的码头时,只看到一片寂静的海面。一艘没有登记信息的走私船,已经在几个小时前离开了港口,驶入了茫茫公海,彻底失去了踪迹。国际刑警的协查请求已经发出,但如同石沉大海。在那个组织严密、路线隐秘的跨国贩卖网络面前,寻找一个被送入深海的具体“货物”,希望渺茫得近乎绝望。

夏沐薰呆呆地听着,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她的耳膜上,砸在她的心脏上。

只救回了她? 小圆被带走了? 走私船……公海……失踪……?

这些词语组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個她无法理解、无法接受的现实。

她获救了,回到了光明温暖的世界。 而小圆,她的小圆,那个娇小的、文静的、害怕孤独的小圆,却被带走了,被塞进那个黑暗的箱子,送往未知的、可怕的、遥远的地方,成为一个陌生变态买主的私有玩物?!她们甚至……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没能说……

冰冷的、绝望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遍全身,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剧痛,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世界在她眼前旋转、崩塌、变得一片漆黑。

“不……不可能……你骗我……”她喃喃自语,眼神空洞,“小圆……小圆一定也在医院……你们骗我……”她猛地摇头,像是要甩掉这个可怕的消息。

突然,不知从哪里爆发出一股力量,她猛地掀开被子,挣扎着就要下床。虚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脚刚沾地就一阵发软,差点栽倒。她一把抓住旁边输液的移动支架,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

“薰儿!你要干什么!快躺下!”父母惊慌地想要拦住她。

“我要去找小圆!”她嘶哑地喊着,拨开父母的手,眼眶眦裂,泪水疯狂涌出,“她一定还在等我!她一个人会害怕的!我要去找她!!放开我!!”

她以移动支架为拐杖,支撑着虚弱不堪、浑身疼痛的身体,一步一挪地、倔强地、疯狂地向病房门口走去。输液针头因为剧烈的动作而从手背脱出,带出一串血珠,溅落在洁白的地板上,她却毫无察觉。

“小圆……别怕……我来找你了……我来找你了……”她不停地喃喃自语,仿佛着魔一般。

夏沐薰父母不理解自己的女儿为什么会这样,在他们的眼里,女儿和林晓圆只是普通朋友。

她挪出了病房,来到了医院明亮的走廊。灯光刺眼,消毒水的味道浓烈。走廊很长,尽头出口处的阳光白得晃眼。在她模糊的泪眼中,这条通往出口的走廊变得无比昏暗漫长,仿佛没有尽头。

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和虚弱,肺部像破风箱一样喘息着,每挪动一步都耗尽她全部的力气。手背上的伤口还在渗血,顺着移动支架滴落。

但她没有停下。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一个支撑着她没有立刻崩溃的念头:找到小圆。保护她。带她回家。

即使希望渺茫如尘埃,即使前方可能是更深的绝望,她也要去。她不能再失去她一次。

她咬着牙,泪水模糊了视线,赤裸的脚掌踩在冰凉的医院地板上,就像踩在冰面一样。但她却依然固执地、一步一步地、向着走廊尽头那一片象征着外界的光亮挪去。那光,此刻看起来既像是希望,又像是虚无的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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